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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不淑 全集

花开微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着你们孤儿寡母无有生计,我肝肠寸断,四处打听,却始终寻不到你们的踪迹。也算老天有眼,前些天终于有了眉目,可惜还是迟了一步,你娘她……她居然……先我而去了!”嗷呜一声,刘氏大哭起来,又是鼻涕又是眼泪,表演的相当卖力。反正她的婆婆秦老夫人已经死了,就是说破了天也无人对证。余嬷嬷是她肚里的蛔虫,紧随其后,咧开嘴跟着痛哭,“是啊是啊,夫人心里苦啊,二小姐,您可别怪我们夫人,要怨就怨您的祖母,她是家里的长辈,百善孝为先,我们夫人也没有办法呀。”两个人哭的撕心裂肺,余下的人有样学样,掏出手帕抹起了眼泪。气氛都烘托到这了,怎么也得友情出演一下吧。苏挽忍着好笑,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我娘若是泉下有知,看到你们这么...

主角:苏挽宁无疆   更新:2024-12-13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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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不淑 全集》,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着你们孤儿寡母无有生计,我肝肠寸断,四处打听,却始终寻不到你们的踪迹。也算老天有眼,前些天终于有了眉目,可惜还是迟了一步,你娘她……她居然……先我而去了!”嗷呜一声,刘氏大哭起来,又是鼻涕又是眼泪,表演的相当卖力。反正她的婆婆秦老夫人已经死了,就是说破了天也无人对证。余嬷嬷是她肚里的蛔虫,紧随其后,咧开嘴跟着痛哭,“是啊是啊,夫人心里苦啊,二小姐,您可别怪我们夫人,要怨就怨您的祖母,她是家里的长辈,百善孝为先,我们夫人也没有办法呀。”两个人哭的撕心裂肺,余下的人有样学样,掏出手帕抹起了眼泪。气氛都烘托到这了,怎么也得友情出演一下吧。苏挽忍着好笑,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我娘若是泉下有知,看到你们这么...

《庶女不淑 全集》精彩片段


“想着你们孤儿寡母无有生计,我肝肠寸断,四处打听,却始终寻不到你们的踪迹。也算老天有眼,前些天终于有了眉目,可惜还是迟了一步,你娘她……她居然……先我而去了!”

嗷呜一声,刘氏大哭起来,又是鼻涕又是眼泪,表演的相当卖力。

反正她的婆婆秦老夫人已经死了,就是说破了天也无人对证。

余嬷嬷是她肚里的蛔虫,紧随其后,咧开嘴跟着痛哭,“是啊是啊,夫人心里苦啊,二小姐,您可别怪我们夫人,要怨就怨您的祖母,她是家里的长辈,百善孝为先,我们夫人也没有办法呀。”

两个人哭的撕心裂肺,余下的人有样学样,掏出手帕抹起了眼泪。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怎么也得友情出演一下吧。

苏挽忍着好笑,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我娘若是泉下有知,看到你们这么有心,也会想着方的来找你们,向你们表示感谢。”

……

刘氏和余嬷嬷对视一眼,心里发毛:别别别,可千万别来!

“对了,有饭没有?”苏挽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

饭?

刘氏微微一怔,怎么突然扯到饭了?这才几点?

转念一想,哦哟,乡下人就是乡下人,除了吃也没什么记挂了。

余嬷嬷赶忙擦掉眼泪,“二小姐,您一路颠簸肯定累了,先去沐浴更衣,随后再与夫人共进晚膳,如何?”

“对对对,余嬷嬷说的对,先去沐浴更衣,我们在百穗厅等你。”

刘氏摸着苏挽的小脸,戏码十足,“看你瘦的,娘心疼啊。”

用罢晚膳,在刘氏的“盛情”邀请下,苏挽半推半就的留了下来。

穿越到大延王朝的这几天,她一直都在努力休养。

原主生前因吸入大量烟尘,窒息而亡。

而她意外魂穿,举目四望,除了穷,还有更棘手的问题。

因为长年的训练,她原本身姿矫健,肌肉发达,可承载她灵魂的这个小丫头实在瘦弱的可怜。

虽然手长脚长是个练武的材料,奈何底子不足,力道有限,她纵有十分的武功也打了水漂,望洋兴叹。

不行,得多吃,增重增肌,补充营养!

所以这些天她一直都在砀山沟的密林子里转悠,用弹弓打野鸡,用绳索套兔子,加上左邻右舍东塞一根萝卜西送一个窝头的,日子倒也不错。

只是再好也比不上秦府的伙食。

看着满桌的佳肴,苏挽更加坚定了留下来的信念。

反正你们欠了原主,我这身子还是她的,先在这里好吃好喝,待我恢复了,再与你们一一计较。

第二天一早,苏挽醒来,望着箱笼里各式各样的衣裳,挑了件织锦窄袖的麻利穿上。

走出房间,先伸个大大的懒腰,然后甩甩胳膊踢踢腿,准备来一套罗汉拳。

丫鬟翠枝看她这样,捂着嘴巴嗤嗤发笑:果然是个乡下人,披了龙袍也不像个太子。

苏挽知道她笑什么,直接转脸问道:“那个叫凝霜的你认识吗?”

嗯?

翠枝不明所以,眼睛眨巴眨巴的,有些呆萌。

凝霜与她一起长大,都是秦府的家生子,她当然认识。

“她的脸是谁打的你知道吗?”

“……”翠枝抿了抿唇,脸色黯淡下来。

这还用说嘛,肯定是大小姐了。也不是头一次了,凝霜真可怜。

“她跟着秦媛,你跟着我,也就是说我可以随时随地的……”苏挽左手捏着右手,骨关节“咔咔”作响。

在翠枝疑惑的目光下,她捡起墙角的一块青砖,手起掌落,那青砖生生的断成了两半。


这会李瑞庭敢上门求亲,不就是仗着这一层关系吗?否则他当年灰溜溜的离开,有点气性的都不会再来。

刚刚他负气而去,那是他自己不愿意。

既不愿意退婚好了,与她秦家何干?

与她娘家更无干系,雍王也管不着!

苏挽眼睛一扫,看清了刘氏的微妙,心里暗道:你倒是八面玲珑会做文章,对不住,我又不是某宝的货物,想退就退。只要让你不开心,我就开心!

于是苏挽又道:“娘,他若退婚我是不是就不用代替姐姐出嫁了呀?”

“那是……”刘氏脱口而出,“当然”两个字就要蹦出来的时候突然警醒:臭丫头,差点着了你的道了!

随即一笑,强行改口,“不可能的!挽挽,你怎么能说代替姐姐呢?是他本就与你定有婚约,秦家重诺,可他突然反悔,怪我们不得。”

“哦……”苏婉跟着点头,再接着问,“ 既是他的不是,错不在我们秦家,那我是不是就不用嫁他了?”

刘氏点头,“对呀!他不愿那咱们就算了,我们挽挽这么标致可人,又不是嫁不出去,赶明儿娘给你找一个更好的!”

苏挽亲密的挽住刘氏,“ 娘对我真好!”

刘氏也笑眯眯的回应,“ 那肯定的 ,你和媛媛都是我的女儿,我不疼你疼谁呀?”

“ 嗯!”苏婉重重点头,下一句又道,“娘,那刚才说的牌位的事,还作数吗?”

刘氏:“……”

我能说不作数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小贱人,你将我是不是?

“娘,您怎么不说话?”苏挽摇了摇她,“ 等牌位进门,我立马要焚香祷告,让我亲娘知道嫡母对我有多好。”

好你个屁!我恨不得弄死你!

刘氏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意,在心里祖宗十八代都骂上了。

好在她有个铁杆的狗腿余嬷嬷,察言观色堪称高手,“二小姐,夫人是个吃斋念佛的人,总是菩萨心肠委屈自己,今日老奴就斗胆为夫人说上几句吧。”

“嬷嬷请讲。”苏挽手一伸,让她放屁。

那老货欠了欠身,笑容满面,“刚才夫人是答应您将苏姨娘的牌位请到家里,常年供奉。阿弥陀佛,这是夫人心善,想要成全您的一片孝心。 但是有些事情您要清楚,苏姨娘不过是侍郎府的一个妾室,当初若不是夫人大度,她是不可能进入秦家生儿育女的。”

得,言外之意我是个多余呗,那你们有本事别请我回来啊!

苏挽抿了抿唇,微笑。

“作为妾室,生不上桌,死不入祠,这是秦家的族规,也是我们大延朝的习俗,所以并非夫人有意刁难,而是她……她有苦衷啊!”

这话说的刘氏立即把手帕掏出来抹眼泪,嘴里还轻轻地叹息,“挽挽,莫要怪娘无情,娘也不愿这样,想当初我与苏妹妹从没红过脸面,如今她早早去了,我这心里……呜呜……”

眼泪扑簌簌的滑落,珍珠一般,顷刻间手帕都打湿了半边。

瞧瞧,这戏演的,奥斯卡小金人要不要给你来一座?

苏挽抚了抚刘氏的肩膀,当即表示理解,“刚才娘说秦家重诺, 言而有信,女儿是相信的,殊不知娘背后还有这等难言之事,挽挽实在羞愧难当。女儿既不想嫡母为难,也不想亲娘冷清,所以决定离开这里,重新回到砀山沟去。”

说罢朝着刘氏和秦孝和深深的鞠了一躬。

不是应该跪吗?这是什么礼数!

下面的仆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他们不敢评论刘氏的是非,但是这位庶出的小姐,哼哼,落井下石正是时候。


“哎呀,怎么是姐姐啊?”苏挽装作吃惊的样子,慌忙去捡地上的衣裳。

秦孝和也差点背过气去,丢人啊!丢人啊!

“滚,都给我滚!”他再次怒吼,声音颤抖。

刘道卿和余嬷嬷赶紧轰人,一众下人自是不敢言声,争先恐后的往外奔去,但心里大都乐开了花。

要知道这个秦大小姐秦媛素日可是嚣张到了极点,对待下人更是苛刻,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动辄棍棒伺候,叫人发指。

现在好了,她居然背地里与人私通,即便那个男人是她未来的夫婿,没有成婚也是苟合,哈哈哈哈,大快人心,大快人心!

很快刘氏被人抬了出去,尚在迷糊中的秦媛也让余嬷嬷用被子包了个严实。

刘道卿伸手准备抱起,忽然发现不太合适,呆呆的看向自己的姑父。

秦孝和一张老脸黑的都要拧出墨汁了,挥了挥袖,“还不快走!”

“是,是。”刘道卿唯有点头,快步走出了房间,临行前一双眼睛犹如恶狼一般狠狠的扫向苏挽。

苏挽也没闲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有人盯着自己,她微微仰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眨动,十足的无辜与天真。

此刻她不过十六的年纪,外貌与之匹配,神态自然大方,一点都不违和。

这时候,床上的那个男人被夺了被子,只有一条亵裤遮身,尤其扎眼。

“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快走啊!”秦孝和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苏挽身上。

哦,你终于看到我了,难得。

这算是他们“父女”第一次见面吧,这种场合,啧啧!

当下还不是算账的时候,苏挽做戏做全套,假意后知后觉般慌张捂脸,跺了跺脚,小跑着走掉了。

出了北菱阁,她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心底的笑意实在按压不住,在唇畔和眼角徐徐漾开。

却听身后有细碎的脚步,眉头一凛暗暗戒备。

果然,一个并不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二小姐今夜好算计啊。”

刘道卿!

苏挽转身,盈盈一笑,“刘公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苏挽,你别在这里装傻充愣了,要不是你,媛媛不会这样。”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布置好了一切,关键时刻为什么会老母鸡变鸭,她和表妹调了个个儿,最后把表妹坑了进去。

所以有些话不得不问,有些事不得不做。

也许,表妹的事尚能补救。

苏挽明白他来者不善,可是她也不是吃素的。

“哟,这话怎么说的,天要下雨,她要偷人,与我有什么关系?刘公子,夜深了,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我回去休息了。”

“等等!”刘道卿看她要走,直接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晃了一晃,“苏挽,这是你的吧?”

苏挽抬眼一看,正是她之前在砀山沟里用来割肉的匕首,心里暗道:怎么,想用它来做文章,没名没姓的,你奈我何?

当下摇了摇头,“不认识。”

“想赖账?哼!”刘道卿抬起手来,用食指轻轻触摸着匕首那轻薄的刃口,阴阳怪气地道,“瞧瞧这玩意儿,居然是用生铁铸成的。做工如此粗糙,简直上不了台面啊!就凭这么一块破料,若是还能在咱们秦府找出一模一样的来,那我姑父——堂堂兵部侍郎可真该辞官下职喽!”

说罢,他眼神一转,目光如炬般射向苏挽。

苏挽的心底微微一颤。

是,这是块生铁,是她在农具上卸下来自己打磨的,即便太脆不够坚韧,但只要是个行家,照样能玩出花来。


几日后墙壁坍塌,砸伤了几个洒扫的下人。

又过了半个月,长年供着的一尊菩萨突然开裂,有血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老夫人因此大病一场,卧床不起。

随后有一名相士上门,掐指一算说府里的西北角藏有邪祟。一来二去找到了苏氏所住的西跨院,相士见了苏挽面色骤变,说她乃是天煞孤星,会克全家。

老夫人惊恐不已,当即命令儿子斩草除根。秦孝和不敢违逆却又不忍女儿就此殒命,暗中让手下悄悄放行,苏氏得了契机,夺下女儿逃出生天。

这些年,他无一日不在牵挂着苏氏母女,但是碍于刘氏淫威,只能打落了牙往肚里吞。

几日之前,李瑞庭上门求亲,刘氏压根瞧不上他,叫了娘家侄儿刘道卿上门助阵,而自己则被指派着出去打探消息,摸一摸李瑞庭的老底。事情还没着落又听闻苏挽被接回了家,心中顿觉不妙。

他不敢放纵自己的情感,在刘氏和众人面前继续装作冷漠的样子,其实心里有着无尽的辛酸,尤其当他得知苏氏刚在一场大火中丧生,今生再不可能重聚,那种痛苦与懊悔一遍遍的折磨着他的心神。

当初若不是他酒醉误事又懦弱无能,断不会让苏氏孤苦多年,更不会这般命短,撒手人寰。

“挽挽……是爹对你们不住,是爹……”他嗷嗷的哭着,鼻涕与眼泪汇到了一处。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些年,他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今日见了亲生女儿,再顾不得什么尊严,面子,泪水有如泉涌,一发不可收拾。

……

看着还挺真的,苏挽心里暗道。

手腕上的痛忽然有所缓和。

心中不由一荡,小丫头,你是动容了吗?

“还有这个……”秦孝和想起了什么,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递到苏挽手中。

青翠碧绿,晶莹温润,好一块精致的蝉形玉佩!即便她不懂玉器,摸在手上也觉得价格不菲。

“本来是一对玉蝉,在你出生的时候我亲手给你戴上了其中一只,后来你娘带走你后,这只玉蝉也就落了单。”秦孝和用袖子擦着眼泪,再度哽咽,“你肯定不知道的……因为你娘记恨我……必然已经……把它丢弃了……”

错了,你错了。

苏挽默默低头,从衣领下摸出一只玉蝉。

这是她穿越后在原主身上发现的。

“你居然……居然……”秦孝和浑浊的眼睛有了光彩,下一瞬喜极而泣,“原来……原来她没有丢……原来……她还记着……”

忽然间,手腕的痛彻底平息了。

小丫头,你是不恨了吗?就这样原谅了他?

苏挽悄悄看了眼伤口,果然,它们奇迹般的结痂了。

真是个善良的丫头。

苏挽暗自嗟叹着把两只玉蝉拼到了一起,齐头并脚,严丝合缝,确是一对。

“爹,您收着吧,娘若泉下有知,会理解您的苦衷的。”苏挽把玉蝉交还,轻声安慰。

“挽挽!”秦孝和一下子抱住她,既有失而复得的激动,又有长年亏欠的羞愧。

好疼啊!苏挽倒吸了一口凉气,嘴上还要设法劝慰,“爹,您别哭了,被人看见不好。”

作为一个旁观者,苏挽做不到感同身受,唯有尽力将他抽离出来,否则她这处境真是尴尬,“要是被母亲看见,也许更加不好。”

秦孝和闻言恍若惊醒,赶紧直起身子,急匆匆的擦掉眼泪,“对,挽挽说的对,是为父欠考量了。”


她显然是在做戏啊,你是眼睛不行还是脑子昏了,这种拙劣的演技你都看不穿吗?

刘道卿差点就脱口而出,但是看到秦孝和那张臭脸,只能强行忍住。

有道是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他现在就是说破了天也没法提供苏挽神通广大的证据,索性闭口不言。

秦孝和却没有松口的意思,依旧怒气冲冲的道:“今日你要是不把话给我说清楚了,我必不能饶你!”

“姑父,表妹的事真跟我没关系,这一点你要相信我。”

“那李瑞庭呢?是不是你做的?”

“这……”话怎么又绕回来了?

“你说是不说!”秦孝和看他敬酒不吃要吃罚酒,“嚯”的起身去取鞭子。

刘道卿瞬间变色,“姑父,您怎么还、还动上手了?”

“说!”他用鞭子指着他,咬牙切齿,“否则我……”

“否则你想怎么样啊?”忽然,一道凌厉的女声传了进来,“秦孝和,你动他一下试试!”

姑母!

刘道卿听出了刘氏的声音,喜上眉梢。

有她在,他是不敢把自己怎么样的。

偷偷的瞄了一眼秦孝和,果然,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秦孝和,别以为我父亲过世,兄长调离了京都我娘家就失势了!”刘氏带着余嬷嬷冲进门来,怒不可遏,“别忘了,你有今日的地位是谁的功劳?想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门都没有!”

“……”这话都说了几十年了,秦孝和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

“我还要告诉你,我二妹妹的女儿莲贵人如今身怀有孕,晋升妃位是不远的事 ,只要她诞下皇子,我二妹妹一家回京也在情理之中,到那个时候,你还要指着我们刘家呢!”

就是!你还要指着我们刘家呢!

刘道卿不由的昂起了头,只要他的莲表妹成功上位,二姑母全家就能进京,然后他的父亲,母亲也很快能够被圣上召回,届时,他还需要看秦孝和的脸色吗?

西跨院内,苏挽包扎好伤口,让翠枝不用陪着,回去睡觉。

想到那两道黑影,翠枝不由打个寒颤,算了吧,两个人待着总比一个人落单来的强。

“二小姐,依您的意思,刚才那拨人不是外面来的飞贼?”

“那肯定啊,否则我爹怎么会来,这会又给我送药。”

“可是、可是为什么呀?”

“因为我不招人待见呗,有些人想教训教训我。”苏挽眉毛一弯,轻描淡写。

“……”翠枝没了话说,确实,她虽是个丫头,不也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主子嘛,觉得她是外来的乡下人,粗鄙不堪,只是碍于身份不好明说罢了。

其实,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二小姐……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苏挽笑了一下。

“奴婢早上不该笑话您……以后……以后不会了……”

苏挽见她说的真诚,又是一笑,“好,我接受你的道歉。”

翠枝不由一怔,比起大小姐秦媛,这位二小姐的脾气算是好的,至少她不打人。

转身跑到门口,左右看看确认无人后关上了房门。

“二小姐,有件事奴婢想要告诉您。”

“你说。”

“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他们……他们……”翠枝左手拧着右手,犹犹豫豫。她是余嬷嬷派来监视苏挽的,这会墙头草两边倒后果会怎样?

苏挽猜出她的意思,索性直言,“他们想要我代替你们家大小姐出嫁是不是?”

“啊……您……您怎么……”翠枝惊讶不已,一双眼睛瞪的溜圆,她居然知道!

经历了北菱阁这一场闹剧,只要不是个傻子,谁还看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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