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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完结文

小面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小面包”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祝元宵靳长风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暗恋男神多年,我画了一部以他为原型的漫画,但没想到,灵异事件发生,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不见了!更加离谱的是,我漫画男主附身到了我男神身上,天天借着男神的身体向我要亲亲和抱抱。但是渐渐我发现不对了,向我要亲亲和抱抱的并不是我的纸片人男主,而是我男神本尊!难道我和男神是双向暗恋?如果是真的话,我就是天下最好命的女人。...

主角:祝元宵靳长风   更新:2025-04-17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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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元宵靳长风的现代都市小说《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小面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小面包”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祝元宵靳长风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暗恋男神多年,我画了一部以他为原型的漫画,但没想到,灵异事件发生,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不见了!更加离谱的是,我漫画男主附身到了我男神身上,天天借着男神的身体向我要亲亲和抱抱。但是渐渐我发现不对了,向我要亲亲和抱抱的并不是我的纸片人男主,而是我男神本尊!难道我和男神是双向暗恋?如果是真的话,我就是天下最好命的女人。...

《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在给她做出选择的机会。
如果她觉得男女共处一室可以纯睡觉,那他不会碰她,如果她也认为做不到……
思及此,靳长风暗暗加重手上的力道。
扪心自问:难道你真敢对她做什么?
心跳如鼓雷的又何止是祝元宵,第一次跟女生凑这么近,又是在几次莫名其妙的身心浮躁之后,靳长风可比祝元宵紧张多了。
他真的很想、很想贴近她,想知道她是不是跟上次意外留在他衣服上的吻一样软。
下身又开始了!靳长风不动声色地弓起腰背,唇几乎贴着她的颈,“这次算你运气好,我要是有备而来,你就完了。”
他指的是没带计生用品。
祝元宵再次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脱口而出:“我有。”
听到这话,已经半起身的靳长风动作一滞,眯起双眼危险地盯着她,沉沉道:“你有?”
祝元宵推开他,下床把灯打开,然后从钱包、包包、行李箱夹层,甚至衣服兜里藏的都翻出来。
大大小小、花花绿绿,各种款式、各种尺寸的都有,捧了满满一手递到他面前。
靳长风脸色更沉了,她一个独居女孩子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那种东西?
“祝元宵,你吹气球啊?!”他怒不可遏,“谁的!”
祝元宵被他吼得手一抖,东西散落一地,弱弱开口:“我是熊猫血,我哥让我备着,说是以防万一我受伤流血了,可以包着伤口不感染。”
“我哥还说,放假回家的时候,让我时不时撕一个装点牛奶,然后丢到垃圾袋里,说是可以防止坏人……”她越说越没底气。
但她可以发誓,这真是她那个海王哥哥出的主意!
“所以我身上的衣服鞋子,也都是你哥的主意?”靳长风压下胸中的妒火,甚至有点反应过大的尴尬。
刚才洗澡出来他就想问她家为什么有男人的衣服鞋子,可又怕她多想,就没问。
祝元宵点点头,蹲下去捡。
面对一地的计生用品,她还真够气定神闲的,靳长风看了都不好意思,或许是因为他没用过吧。
经过这一个小插曲,两人似乎都忘记了他们为什么会谈到这个事情。
等回想起来的时候,场面一度变得微妙尴尬。
祝元宵捧着一手的计生用品,收也不是,用也不是,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最后还靳长风替她解围,“你的这些都太小了,不适合我,我累了,先睡了。”
说完,他就在床沿边躺下,把大部分的空间留给她。
可他似乎忽略了一点,她的被子和床是配套的,他再怎么躲,两人要共盖一床被子,还得靠在一起。
这晚,两人心思各异,难以入睡。
身边的体温和呼吸声在寒冷的冬夜被无限放大,靳长风靠近她的那半边身子都麻了。"



“有屁快放!”祝元宵不耐烦。

她这个竹马从来不做没好处的事情,就算是他亲爹求他办事儿,他都要讲条件。

周叙:“你帮我一个忙,今天帮我去探个病人,一会儿我给你地址。”

“探病?”祝元宵不解,这也能帮忙探?

太没诚意了吧!

深冬的雨夜,胡桃园酒吧后门的小巷。

一对年轻男女立于昏黄的路灯下,女人被男人抵在墙边,不远处的巷子口车来车往。

淅沥沥的雨打在两人身上,将两人的发丝打湿,虽如此,也不能阻止他们打情骂俏、打得火热。

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祝元宵撑伞走来,站在两人身旁,尴尬地咳了两声。

周叙正享受怀里女人的依偎,听到声音才抬起头。

“宝贝,到里面等我。”

打发走女伴,男人才张开双臂要拥抱祝元宵,“团团,好久不见。”

“走开。”祝元宵嫌弃地推开他,找他算账,“你怎么没跟我说,你要我探的病人也是熊猫血!”

她感觉自己被利用了。

周叙无所谓的瘪瘪嘴,挑了下眉毛,“我是个无赖的生意人,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

“……”她当然知道!

周叙从小生活在有问题的家庭里,父亲酗酒、赌博、坐牢,母亲给人做小三,经常不回家。

父母都不管他,才导致他从小就养成了唯利是图,只有钱才能给他安全感的价值观。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要是没有他的话,她以前读书的时候,恐怕连饭都吃不上。

以前她的饭卡,都是他给充的。

“我让你帮我查的东西呢?”祝元宵手里的伞朝他偏去。

两人并排站在屋檐下,看着雨滴从伞骨滑落。

周叙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点了一支,“靳家二少爷被要求在明天的比赛中打假球。”

他根本不用去调查,因为这个条件就是他开的。

“什么!”祝元宵一脸震惊,“为什么?”

“跟你我现在一样,条件交换啊。”周叙轻描淡写地说,吐出一个十分标准的烟圈。

祝元宵:“他跟谁条件交换?换了什么?”

以靳长风的家世,还需要跟人条件交换?

“明天的比赛,全球最大的棒球俱乐部负责人会来现场选人,靳家二少爷的对手看上了这个名额,其他的你就别问了。”

祝元宵不懂这里面的事情,周叙又不愿意明说。

她只有一个问题:“有什么解决办法?”

周叙沉默片刻,踩灭手上只抽了一半的烟,“人我给你约了,就在里面,你敢不敢去?”

“去!”

祝元宵几乎没有犹豫。

周叙轻轻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走吧团团,哥跟你去。”周叙把手搭在她肩上,带她进去。

听到他喊自己的小名,祝元宵抬脚,狠狠踩上他昂贵的皮鞋。

“嘶……团团,你好狠心。”周叙疼得龇牙咧嘴。

胡桃园VIP808的包间。

祝元宵跟周叙推门进去,只见里面的沙发上坐了一排七八个年轻男女,和一个中年男人。

那几个年轻的,她不认识,但她认得那个中年男人。

“江总?”

下午她去探病时,病房里那个女孩的家人!

这是怎么回事儿?祝元宵疑惑地看着周叙,用眼神问他。

周叙冲她笑了笑,没回答。

率先朝包间里那中年男人走去,替祝元宵说明来意。

“你是说,她想替靳长风求个机会?”

中年男人还没说话,旁边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先开口了。

年轻男子放肆打量祝元宵,接着嗤笑一声,道:“就她?她拿什么来求这个机会?”


第二次进她家,靳长风就已经熟得像在自己家一样了。

把刚才在楼下买的拖鞋换上,他就去浴室了。

上午从靳家别墅离开之后,他回了趟学校,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打包整理,寄到泰澜的那套房子,让王姨帮着一起收拾。

忙了一整天,身上的汗湿了又干,臭得不行,也一天没吃东西了。

“你饿不饿?”在踏进浴室前,他身子往后倾,探出脑袋问她,然后又接着道:“我饿了,你家有吃的吗?”

祝元宵倒像个客人一样,紧张且拘束,他一开口,她连沙发都不敢坐了,“有。”

她家冰箱里一直备着一样东西。

靳长风洗得很快,只穿了条短裤,肩上搭条毛巾擦着他的短寸就出来了。

上身裸着,棕色的皮肤只捂了半个月就变冷白皮了,不过肌肉依然很抗打,结结实实的长在它们该长的地方。

一个男生,这么白!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你……把衣服穿好。”祝元宵强行逼自己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多项事实证明:女生的好色程度并不亚于男生,看到这种场面,是个人都忍不住在脑子里要自行车的。

“衣服太冷了。”靳长风在她的小餐桌坐下擦头发,“再说了,吃完就睡了,还穿什么衣服。”

他昨晚的衣服她洗了,晾在外面冷冰冰的,他不想穿。

祝元宵关了火,端了两碗东西过来。

“汤圆?”靳长风低头去闻,好像在确定是什么馅儿的。

“嗯,红豆馅儿的。”祝元宵以前都吃芝麻馅儿的,上次听他说最爱吃红豆馅儿,她就换口味了。

一听是红豆馅儿的,靳长风才动手搅开碗里的汤圆,“也好,吃完小汤圆再吃大汤圆。”

什么大汤圆……祝元宵装作听不懂,埋头默默地吃。

她不敢抬头,是怕对上他意味深长的视线。

祝元宵洗澡的时候,靳长风来敲门,“我想借用一下你的电脑,方便吗?”

“方便,没有密码的。”

靳长风坐在床上,根本没来得及在她电脑上翻看,她桌面上就有一个命名为“团团”的文件。

打开,果然是她漫画的手稿。

“……”她真的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团团,我好想你。

——团团。我要亲亲。

文件一被打开,身体里的纸片人就像是诈尸一样活了过来,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诉求呼之欲出,靳长风都快控制不住他了。

也难怪,附在他身上一个多月了,跟他的女主角分开这么久,能不想吗?

但也不用通过他的身体去体现吧!

搞得祝元宵一进来,他就想去亲她,发狠地亲的那种。

祝元宵洗了澡进来,看到他已经坐到床上了,没办法,她只能认命去打地铺。

刚要把新买的被子拆开,靳长风一记冰冷的眼神就射过来,“你敢拆开试试。”

“啊?可是……”祝元宵指了指地毯,又指了指他们俩人,最后趋于他的淫威之下,不敢再动。

可是他们总是一起睡,不太好吧?她在心里把那句话说完。

靳长风合上电脑,见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在床边罚站,他扪心自问:他有那么吓人吗?

“团团。”

“啊?”祝元宵疑惑地歪着头看他,她有跟他说过她的小名吗?

靳长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开口就这么叫了。

又是那个纸片人搞的鬼吗?

“小汤圆,上来睡觉。”他换了个称呼,也换了副笑脸。

他不想叫她团团,他总觉得这个名字是属于纸片人的,不是属于他。

小汤圆?

“你果然又发烧了。”祝元宵一下就得出结论,跟他相处的姿态也放松了许多,“这次又要怎么撒娇?”

她走近,伸手要去摸他的额头。

不曾想,手还没碰到他,就被他一把拽过压在床上,靳长风咬牙切齿,“那天你果然看到了,是不是!”

他一发烧就会撒娇的羞耻毛病,果然被她看到了。

“既然你看到了,那你就不能……”

“别杀我灭口,我什么都没看到!”祝元宵保命要紧,双掌挡在脸上,闭紧眼睛求饶。

一双唇,抿得紧紧的。

杀人灭口?

她还真敢想。

靳长风用指腹帮她抹开紧张的唇,力道由轻变重,再由重变轻,最后直接变成用手描绘她的唇。

他真的好想尝尝她的唇。

温热的气息越靠越近,喷洒在脸上,痒痒的。

祝元宵不敢动,或者说,她在等待。

等待他在楼下跟她咬耳朵时说的话。

但靳长风什么都没有做。

他松开她躺到一旁,把被子拉起来盖在两人身上,“快睡吧,我给你找了个房子,明天你收拾一下搬过去,这里不安全。”

楼上那个男人虽然马上会被他送进监狱,但这个小区的安保实在令人担忧,祝元宵不能再继续住下去了。

“搬家?”

祝元宵起身回头看他,“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搬走了?搬到哪里?租金怎么样?”

尽管这些年祝秦霄都有给她钱,可是她始终是一个没有退路的人。

放假了都不知道要回哪里的人,怎么敢轻易改变现有的生活,哪怕动一动,都会让她感到十分的不安。

“你放心吧,租金照旧,条件比你现在好一点,而且离学校还近。”靳长风单臂枕在脑后,另一只手重新把她拉回床上躺下,然后跟她保持距离。

祝元宵还是觉得不妥,“可是我要的是长租,房东会答应我长租不涨价吗?”

孤身一人,最怕的就是搬家。

那种漂泊不定、居无定所的日子,在她看来比流浪汉强不到哪儿去,她不想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

“租多久都不涨价。”靳长风很好奇,“你那么怕搬家涨房租,那为什么不住学校宿舍?”

学校宿舍一年也就两千块,怎么也比租房便宜多了啊。

“学校宿舍寒暑假不让住。”祝元宵的声音莫名变得低落,语气中还带着一丝自嘲,“而且,她们也不希望跟一个小偷一起住。”

“什么?”她后面的声音几乎听不到,靳长风没听清。

“没什么。”祝元宵不想谈及那件旧事,“我明天就搬。”


这可不兴脱啊喂!

祝元宵几乎是生扑,扑到他身上阻止他继续脱衣服,“别脱!白看我真看的。”

她亲手把这个大好的机会给扼杀了。

靳长风脱了外套就没有再脱,不过他里面是短袖,静电使得他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胸肌、腹肌,隐约可.见。

还有那两粒……

“我去给你买广东凉茶!”

主要是她想喝,这天也太燥了。

凉茶降火快,治感冒发烧也有奇效,反正她因为可能随时要被通知去献血,所以能不吃药就不吃药。

只喝凉茶。

凉茶果真有奇效!

祝元宵看着猛灌一大口,因为太苦脸皱成一团的靳长风,一脸无辜和无奈。

她默默喝自己的凉茶,当没看见。

“你的是不是有糖?”靳长风像小孩子抢东西一样,抢过她手里的凉茶就喝。

结果把自己苦哭了。

一个187的寸头硬汉,因为一口凉茶,在她面前哭得一抽一抽的,而且哭的时候还冲手里的两杯凉茶在骂。

边喝边骂!

“你太苦了,你也好苦……呜呜,小汤圆,我可不可以不喝了?”他打了一个嗝,征求她的意见。

这也太乖了吧!

乖得祝元宵想给他捋毛。

“不能。”

生病了就得喝药。

靳长风一听,哭得更大声了,“哇——”

不过幸好,他喝完一杯半的凉茶之后,效果明显,乖乖睡下没有再闹。

……

靳长风根本不记得自己烧糊涂之后都做了什么,所以当他再次醒来,看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他有片刻的怔愣。

直到看到床上安静躺着的人,他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哦对了,他记得自己是出来找她道歉的,可为什么他会在酒店房间里醒来?!

靳长风去卫生间洗了个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听到水声,祝元宵也醒了。

“你醒啦,还发烧吗?”两人在卫生间门口遇见,她伸手要摸他的额头,却被他拂开了。

“我昨天晚上,没说什么、没做什么吧?”靳长风迟疑地问。

后退一步,跟她保持距离。

“你……不记得了?”祝元宵一脸怀疑。

她听说过喝酒会断片儿,没听说过发烧也会断片儿的,他是故意耍她的吧?

靳长风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眼神躲闪,“我只记得,我是来跟你……”

他张了几次嘴,都说不出那两个字。

“跟我道歉,对吗?”祝元宵替他说,接着告诉他,“你昨晚已经道歉了,而且道歉的方式很特别,我接受了。”

一米八七的大男生,撒娇可爱式的道歉,这要是被他想起来了,是足够灭她口的程度了吧?

她要是再不接受,那就是嫌命长了。

“特别?”

靳长风没错过她眼底的笑意,他觉得,自己昨晚一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被她看到了。

“既然这样,那我先回去了。”

他拿了衣服,在路过她跟前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静立几秒,像是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一样,掏出手机语气生硬:“加个微信。”

呵,男人!

祝元宵压下心中的狂喜,慢吞吞地去找手机、拿手机、加微信,把靳长风气得快要把手机捏碎。

一人气一次,扯平了。

才刚通过好友验证,靳长风就给她发来两条消息。

一条是道歉,一条是威胁。

靳长风:我不管昨晚你看到了什么,你要是敢说出去,小心我拆你家门!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一发烧就容易断片儿的毛病,而且听他哥说,他发烧的时候会!撒!娇!

这该死的毛病,出现在他一个大男人身上,真他妈操蛋!

祝元宵盯着这条威胁的话看,笑出了声儿。

她真的很想跟他回忆一下昨晚的事儿,看他还敢不敢这么硬气。

……

经过那天晚上之后,祝元宵回去就更了一章动漫,尺度爆棚。

底下的粉丝全都疯了。

——今晚的画风怎么有股脱单的味道?

——斯哈!男主的衣服给我往下扒,别客气!

——女鹅给我上啊,你要是不行,让妈帮你!

——团团给我往死里撩他,我想看……

男主依旧不能露脸,她都只能画出单个需要的部位,比如腹肌、比如再往下的地方。

当然,不是裸的。

可尽管只是这样,也足够让底下的粉丝疯狂尖叫,大喊多来一点。

粉丝看得爽了,她也画爽了,但某人就惨了。

这么大尺度的内容,某人再次莫名其妙的就欲.火.焚身,甚至比上次还要厉害,害得他差点没直接跳进学校人工湖去降火!

祝元宵熬了一天,关上电脑就只想舒舒服服洗个澡,然后睡觉。

去阳台收衣服,她衣服又丢了。

看着空荡荡的圆形晾衣夹,祝元宵趴到阳台上,伸长脖子往下看,楼下的防盗窗和地上都没有她丢失的衣服。

“今天有风吗?”

可就算有风,她晾衣服的时候,都把衣服夹紧了呀,扯都扯不下来。

已经好几次了,隔三差五的,她晒在阳台的衣服都会莫名其妙消失不见,而且不见的都是内衣袜子之类的小件衣服。

一开始,她以为是冬天到了,风大吹的。

所以后来晒衣服的时候,都会特别注意,一件内衣夹了三只夹子,怎么还是被吹走了?

“奇怪……”祝元宵往楼下看了很久。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有人偷她的衣服,可她这里住的是七楼,小偷应该爬不上来吧?

而且下面就是小区停车场,来来往往的那么多人,小偷怎么敢明目张胆的爬上来,就为了偷她的衣服?

再说了,这个小区八成住的都是老年人,偷衣服什么的,不可能。

她想不通,只当是被风吹走了。

老小区监控死角太多,真的很麻烦!

可祝元宵还是想得太天真、太理所当然了。

直到她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一直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身边又住的是什么样的人!


“……”祝元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这张脸,真的太勾人了,语气稍微软一点就能把人勾得神魂颠倒。

这谁顶得住!

“结束了吗?”她恢复正经。

靳长风还在戏里,“怎么,姐姐这是等不及了?这可怎么办呢?”

他故作为难,四处张望,道:“那我勉为其难,跟你去那个小巷子里吧。”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靳长风,别玩了,快上来。”

“我可没开玩笑,我是很认真的在邀请你,去不去?”靳长风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捏扁罐子投进垃圾桶里。

小巷子嘛,他早晚都要骗她去的。

择日不如撞日。

祝元宵脑海中自动闪过去巷子可能发生的画面,脸颊立刻泛红,不敢对上他炽热的目光,“你到底上不上车,不上我走了。”

“嘁,胆小鬼。”

靳长风不逗她了,长腿一跨准备上车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令人不舒服的声音。

“那不是祝元宵吗?她怎么来了?”说话的是一个女生。

祝元宵认得这个声音,且一听到这个声音,她的脸立刻就沉了下去。

纪榆!

大一还住学校的时候,跟她同一个寝室的室友。

也是她设计被偷的帮凶。

靳长风始终面对着祝元宵,自然没有错过她表情的变化,他没有回头,低声问她:“你想打这个招呼吗?”

他看得出来,身后有人跟祝元宵认识,而且关系似乎不太好。

所以如果她不想跟那个人打招呼,他就可以带她先走。

管它后面是谁!

“不想。”祝元宵冷淡开口。

“那我们回家。”

靳长风长腿跨上她的后座,两人不打算给任何人面子,要走的时候,林禹开口了。

“祝元宵,他是谁?”林禹一副质问的语气。

祝元宵拧油门的手一顿,强忍着怒气,呛了他一句:“他是谁关你什么事儿!”

她这么不给林禹面子,一旁林禹的迷妹兼追求者纪榆不高兴了,“祝元宵,你怎么跟林禹学长说话的,就算学长曾经拒绝过你,你也不用记仇到现在吧。”

拒绝过?

靳长风眯起双眼,她追求过林禹?

“就他?”

祝元宵冷笑一声,“纪榆,我没记错的话,去年你偷删我设计原稿的时候,他写给我的情书就放在桌子上吧?”

她喜欢林禹?

一个身高一米七还硬说自己一米八,身长腿短比例差,一脸馒头腮,梳着二八分油头,穿西装跟汉奸一样的男人。

也就纪榆看得上。

“谁、谁偷删你原稿了,你别血口喷人啊,学校都通报批评你了,你才是小偷!”纪榆大声否认。

她的理直气壮是系里给的,当时这件事儿也是系里压下去的。

“靳长风,我劝你别跟这种人走得太近,她可不是什么好货色。”纪榆嫉妒祝元宵。

凭什么她看上的男人都跟祝元宵走得那么近!

林禹是,就连靳长风也是。

传闻中,这位校霸很不好惹,拒绝起女生来也是完全不给面子。

所以她不敢公开追求靳长风,只能退而求其次,跟林禹玩玩。

纪榆攥紧拳头,愤恨地盯着祝元宵,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了。

她的退让,竟让她捡了便宜!

不可以!

“我跟谁走得近或远,关你什么事。”靳长风冷冷地瞥了一眼纪榆,“你哪位啊?”

“我、我……”

纪榆被祝元宵怎么说都不在意,因为在别人眼里,她才是小偷。

可靳长风不同。

今晚来参加聚会的,都是庆大的,不管在校的还是已经毕业的,多少都听过靳长风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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