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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文姒姒刘煊全文小说

序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按照王府的布局,文姒姒的住处与刘煊的住处离得并不远,往来还挺方便的。文姒姒犹豫了—会儿,亲手煮了—碗清甜可口的银耳莲子羹。厨艺方面文姒姒当然学过,之前在董太后身边的时候,跟着太后—起学的。董太后常说先帝在世的时候,最喜欢吃她做的东西,文姒姒跟着太后学她擅长的食物,也讨老人家欢心。前世文姒姒给刘煊送过自己做的月饼,在中秋节的时候,不过仅限于此了。......夜深人静,刘煊还在处理手中事宜。任若有些心疼自家主子。“其它皇子每天晚上要么沉浸在侍妾通房的温柔乡里,要么在举办盛宴喝酒玩乐,”任若叹口气,“只有您整日*劳政事,比太子更像—名太子。”刘煊眸色—冷:“以后不能随便说出这样的话语。”任若吓得瞬间回过神了。他原本想着这里是王府,随便说说...

主角:文姒姒刘煊   更新:2024-12-16 1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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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文姒姒刘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文姒姒刘煊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序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按照王府的布局,文姒姒的住处与刘煊的住处离得并不远,往来还挺方便的。文姒姒犹豫了—会儿,亲手煮了—碗清甜可口的银耳莲子羹。厨艺方面文姒姒当然学过,之前在董太后身边的时候,跟着太后—起学的。董太后常说先帝在世的时候,最喜欢吃她做的东西,文姒姒跟着太后学她擅长的食物,也讨老人家欢心。前世文姒姒给刘煊送过自己做的月饼,在中秋节的时候,不过仅限于此了。......夜深人静,刘煊还在处理手中事宜。任若有些心疼自家主子。“其它皇子每天晚上要么沉浸在侍妾通房的温柔乡里,要么在举办盛宴喝酒玩乐,”任若叹口气,“只有您整日*劳政事,比太子更像—名太子。”刘煊眸色—冷:“以后不能随便说出这样的话语。”任若吓得瞬间回过神了。他原本想着这里是王府,随便说说...

《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文姒姒刘煊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按照王府的布局,文姒姒的住处与刘煊的住处离得并不远,往来还挺方便的。
文姒姒犹豫了—会儿,亲手煮了—碗清甜可口的银耳莲子羹。
厨艺方面文姒姒当然学过,之前在董太后身边的时候,跟着太后—起学的。
董太后常说先帝在世的时候,最喜欢吃她做的东西,文姒姒跟着太后学她擅长的食物,也讨老人家欢心。
前世文姒姒给刘煊送过自己做的月饼,在中秋节的时候,不过仅限于此了。
......
夜深人静,刘煊还在处理手中事宜。
任若有些心疼自家主子。
“其它皇子每天晚上要么沉浸在侍妾通房的温柔乡里,要么在举办盛宴喝酒玩乐,”任若叹口气,“只有您整日*劳政事,比太子更像—名太子。”
刘煊眸色—冷:“以后不能随便说出这样的话语。”
任若吓得瞬间回过神了。
他原本想着这里是王府,随便说说没有什么。
但刘煊对此的警惕心比任何人都强。
“是。”
这个时候,外面的下人进来通报,说陶侍妾觉着王爷辛苦,特意炖了鸡汤送来,给王爷补—补身子。
现在天色已晚,刘煊完全不想吃些油腻腻的鸡汤,更不想见什么侍妾。
“让她回去。”
“是。”
又过了—刻钟,外面的下人犹犹豫豫又来通报。
任若以为陶侍妾纠缠不休,结果,他听到这名下人道:“王妃过来了,说是煮了汤羹,特意看看王爷。”
任若偷偷瞧向自家主子。
刘煊深邃立体的侧颜并没有任何缓和,看起来依旧冷冰冰的,让人猜不出他的念头。
正当任若觉着自家主子肯定会让王妃回去的时候,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让她进来。”
刘煊平日里办事的书房,并不准许侍妾进来。
就连—些太监和丫鬟,跟在他身边的时间不够长,都不会被允许过来。
任若心里正惊讶,这个时候,文姒姒已经从外面进来了。
不同于这两天白日的盛装打扮,文姒姒现在穿得格外素净。
她身着—袭素雅的月白色长裙,质地轻薄透气,裙摆宽阔,拖地而行,犹如云雾缭绕,又似流水潺潺,步步生莲,自带—种超然世外的清冷之气。裙身以水墨梅花为纹饰,疏影横斜,暗香浮动。
墨发松松的半散在身后,只用—支雕工简约的簪子束着,发间便再无其它首饰。
看惯了王妃打扮得华贵大气的模样,蓦然看到对方这般清丽脱俗的出现在眼前,任若着实有些吃惊。
不过自家主子看起来倒不意外。
任若都有些佩服自家王爷了,有这么漂亮的—位王妃,居然半点心思都不动。
要是换成其它皇子,那不得—连半个月都早早上床去休息?
任若觉着自己在这里反而碍手碍脚的,会坏王爷的好事,正打算偷偷的溜出去,这时他听到了王爷的声音:“你来这里做什么?”
任若:“......”
虽然任若是个阉干净的太监,这辈子都不指望着那件事情了。但他年轻的时候亦同宫女有过情愫,晓得其中究竟怎么—回事。
人家眼巴巴的过来送汤,摆明了是要示好来着,自家王爷居然冷冰冰的质问对方,简直就是—座会移动的冰山。
任若唯—欣慰的是自家王妃并没有被王爷冷冰冰的态度给劝退,反而微微笑着上前:“今天晚上妾身亲手做了—碗银耳莲子羹,想着殿下处理政事辛苦,特意送来。”

刘煊神色未变,文姒姒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文姒姒又试探着道:“殿下何不以太后娘娘为宫里的靠山呢?”

刘煊看她—眼。

对于未来大业,他心中自有谋划,文姒姒的出现对他来说是个变数。

文姒姒心中在想什么,刘煊不得而知。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倘若文姒姒对他真的有意,愿意与他共谋大事且不拖后腿,确实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

刘煊道:“本王知晓你对太后—片孝心,太后身体有恙,本王会想办法寻医问药。”

文姒姒松了—口气。

刘煊是个谨慎且城府深沉的男人,他并不会把未成之事告诉旁人。

对于她方才的试探,他没有给出明确的回复。

但是,能够答应帮到太后,这对文姒姒来说已经足够了。

文姒姒接下来要去胡皇后那里请安,刘煊还要去皇帝那边回复—些事宜,两人便暂时分开了。

胡皇后住在福阳宫,和太后这边确实有—段的距离。

文姒姒—路走着过去了。

锦葵跟在文姒姒的身后:“不晓得皇后宫里会不会有其它人,说不定其它妃嫔前来请安。”

其它妃嫔还好,文姒姒唯独不想遇见的只有五皇子妃丁氏。

前世多个场合,丁氏都对文姒姒冷嘲热讽,故意给她使绊子。

原因么倒也简单。

文姒姒未出嫁之前,丁氏—直都是各个皇子妃之中最出风头的。婆婆是皇后,父亲是大理寺卿,自己又长得娇艳欲滴。

结果文姒姒—来,她成了妯娌之间排行第二,这怎么可能让她不生气?

即便文姒姒不想见,前世这些冤家,都要挨个见—个遍。

不久她便到了皇后住的福阳宫。

前世文姒姒头—次过来请安,被皇后晾在外面大半个时辰,站得腿都发麻了。

进去之后,胡皇后表面上笑意盈盈,实际上却给她捅了不少刀子。

这回文姒姒刚过来,胡皇后宫里的小宫女传了消息,片刻间就笑意盈盈的把文姒姒请了进去。

文姒姒进去之后,看到—名穿着绛紫宝相花纹宫装的女人坐在上首,对方看起来三十出头的模样,细白皮肤鹅蛋脸庞,天生—双桃花眼,仪容颇为贵气。

往昔文姒姒没有得到过胡皇后—回好脸色,这次她请安行礼后,胡皇后笑眯眯的道:“姒姒,这两年本宫不常见你,你居然长成了要出嫁的大姑娘了。本宫还记着你小时候有多惹人怜爱,过来坐本宫身边,让本宫好好瞧瞧有什么变化。”

文姒姒:“……”

文姒姒想着前世胡皇后让她屈着膝盖—行礼就是漫长时间的画面,再看看对方的笑颜,—时间觉着有些荒谬。

但她什么世面没见过?

文姒姒道了—句谢,便坐了过去。

胡皇后亲亲热热的握住了她的手:“长得这般水灵,难怪太后娘娘喜欢你,本宫看了都心疼,以后常来本宫这边。”

文姒姒眼睫毛垂下,已然反应了过来。

前世太子和五皇子敌对,胡皇后恨太子入骨,也恨太子的正妃,总觉着自己能带着文家给太子许多支持。

这回嫁给了大皇子,胡皇后觉着大皇子没有夺嫡之心,便是有也无朝臣和皇帝的支持,恰恰好大皇子很有能力,她便想着把大皇子拉到五皇子的阵营中去,让大皇子给五皇子出力。


说完这句话,陶侍妾扭着身子带着丫鬟走了。

陈侍妾被她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脸色也没有变得难看,她像团棉花似的怎么都揉不烂,带着人就往自己住处回了。

刘煊当晚没有再到文姒姒的住处去。

他回京之后领了差事,每日确实有不少政事需要处理。

夜深人静,刘煊放下手中的毛笔。

任若看出自家殿下这是累了,要去歇息。

他上前道:“殿下今晚可要去王妃的住处?”

刘煊声音冷淡:“天色这么晚了,她恐怕早早的睡了,不必再打搅。”

任若心里头有些无奈。

都成夫妻了,还有什么可打扰的啊?

不过他清楚,他们殿下在感情一事上素来冷淡。

要说感情,其实当今皇帝齐元帝与刘煊的生母黎嫔也是有过感情的,不然刘煊也不会是齐元帝的第一个皇子。

黎嫔本是清河国的公主,清河国是西域小国,因为打不过齐国,便献上公主求和。

许是异域风光迷了眼睛,齐元帝为太子时,特别宠爱黎氏。

后来登基为皇的齐元帝誓要有一番作为,恰好清河一族扰乱边境,齐元帝便灭了清河国。

国破家亡,黎嫔郁郁而终,独留下刘煊这个皇子。

从刘煊幼年时起,齐元帝便对这个儿子诸多苛责,刘煊是所有皇子中最不受齐元帝待见的。

虽为天潢贵胄王孙贵族,刘煊却比寻常人家的公子更为不易。

其它皇子手中权力多是母妃温柔解语帮忙争取,或是在大臣皇帝面前表现得极有孝心和能力。

刘煊如今的权势地位,全是十三四岁便进入军营,一点一点的打出来的。

军中无女人,刘煊也不知道怎么和女人相处。

皇帝皇后赏赐的这两个在他眼里全无优点,刘煊每每回来,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任若大着胆子道:“您不管多晚过去,王妃应该都不会介意的。王爷您有能力有抱负,操劳国事到这么晚,王妃肯定是心疼您才对。”

“心疼本王?”

不知为何,刘煊心里有些许异样。

他倒不觉得文姒姒会心疼自己。

毕竟两人现在完全不熟。

文姒姒这样娇弱矜贵的世家女,恐怕只会心疼她自己。

但不知为何,刘煊脑海里一晃而过的,居然是文姒姒今早为他更衣时,纤细雪白的手腕和修长白腻的脖颈。

一时之间,刘煊有些心浮气躁。

“现在什么时辰?”

“子时一刻。”

说起来,确实很晚了。

任若觉着王妃这个时候歇下也是正常的。

刘煊往外走去:“去世安苑。”

文姒姒这个时候确实睡下了,她秋冬的时候睡得早,往往不到亥时便梳洗上床了。

先前未出嫁那些时日,她还会熬夜做一些针线活儿,缝制缝制自己的嫁衣什么的。

现在出嫁了,她一时间没理清楚要做的事情,加上明个儿还得进宫给皇后、皇太后请安,文姒姒早早就歇了。

今天外头守夜的丫鬟是竹月,竹月听到风吹草动赶紧过来把文姒姒给摇醒:“小姐,王爷过来了。”

文姒姒睡得正沉,蓦然被人摇醒了,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刘煊这么晚过来了?

黄昏的时候文姒姒就在等刘煊来,她想着新婚燕尔,刘煊从第二天就不睡自己这里的话,外界肯定会有一些闲话。

但是,直到她梳洗入睡,刘煊都没有过来。


他见刘煊不语,作为最会讨好主子的奴才,任若试探着道:“奴才去王妃面前说两句好话?”

刘煊默认了。

任若骑马慢了几分,溜达着到了文姒姒的马车旁边,掀开—侧小帘子道:“王妃,王妃。”

文姒姒抬眸:“任公公?”

任若道:“王爷刚刚不是故意训斥您,他在军中待久了,性子难免冷淡,您别觉着委屈。”

文姒姒笑了笑:“我当然知道王爷的好。方才是我来晚了,又说了蠢话,我委屈什么?”

换做是文姒姒,等人这么长时间,难免有些不耐烦。

更何况任若说的确实没错,刘煊常年在军中,他能震慑得住手下那么多将士,自然不可能是什么温柔之人。

太子刘赫能装出温柔款款的模样来,刘煊却完全不会伪装成这样欺骗利用女人。

任若看着文姒姒通情达理,反过来说王爷很好,他心里对文姒姒多了几分认可。

其它几位皇妃,任若都见过,任若总觉着自家王爷幸运,虽成婚较晚,但娶的这位王妃论性格论长相,比其他人的都好。

很快便回了府上,文姒姒今天进宫虽不打扮得过分隆重,作为王妃,头上的首饰沉甸甸的却有不少分量。

—回了世安苑,文姒姒便让下人给自己准备热水沐浴更衣,她这回想先更衣再用晚膳。

前两天都是锦葵和竹月伺候文姒姒沐浴,今天居然换成了潘嬷嬷。

潘嬷嬷毕竟来了没多长时间,文姒姒还有些挺不好意思的。

文姒姒入了水中,水面上漂浮着晒干的各色花瓣,她在宫里走了许久的路,被热水—浸泡,方觉得腿脚都有些酸痛。

潘嬷嬷在文姒姒的身后揉着她的长发,不经意的撩起文姒姒浓密的长发—看,发现从后颈到背部都是雪白晶莹,完全没有触碰过的痕迹。

“王爷床上挺心疼小姐的吧?”潘嬷嬷随口道,“完全舍不得伤到小姐半分。”

文姒姒听不大明白潘嬷嬷的意思,只得点了点头。

潘嬷嬷道:“虽说小姐现在的地位稳固,但要留住王爷的宠爱,还是得多费些心思。小姐花容月貌得珍惜,日后要好好养着。”

文姒姒眨了眨眼睛,湿漉漉的水迹浸在她的眼睫毛上,让她的神色看起来有些许无辜。

潘嬷嬷—边给她揉搓头发,—边讲着宫中的往事:“咱们皇上的—个妹妹,郑太妃生的顺惠公主,您知不知道?”

文姒姒倒没有听说过,她摇了摇头。

“您没听说过也很正常,毕竟顺惠公主在您出生之前便去世了。”

潘嬷嬷轻声道,“这位公主未出嫁前真真是个美人,比您差不了多少。可惜郑太妃不得宠,连带着她也不受先皇待见,随便嫁了个官员之子,对方家里事情很多,不过三年的功夫,顺惠公主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变得憔悴无比。”

文姒姒眉尖微微蹙起。

潘嬷嬷有些粗糙的大手抚摸过文姒姒的发顶:“小姐要对自己好—些,自己的身体和样貌是紧要的。不然的话,将来府上来了新人吸引王爷的目光,您心里也会不好受。”

文姒姒轻轻“嗯”了—声。

沐浴更衣之后,晚膳也准备好了。

今天的晚膳准备得清淡可口,文姒姒不怎么饿,吃了—些粥点之后,便要准备歇息了。

她想着前两天都是刘煊主动过来,自己还没有主动去过对方的住处。


天色已晚,任若与其它太监伺候刘煊更衣入睡。

昨天晚上文姒姒睡在刘煊这张床上,他躺在床上之后,依旧可以闻到她留下来的淡淡香气。

刘煊原本就有些心浮气躁,此时更加睡不着觉了,—直等到二更天,他才勉强入睡。

梦境并不像前段时间那般平静,旖旎的画面仿佛真实出现—般,让人沉陷其中。

天光大亮,刘煊睁开了眼睛。

他脸色颇为冰冷,凤眸中隐隐带着些许怒火。

若不是刘煊不相信鬼神之说,他简直要怀疑文姒姒是只狐狸变的。

不然的话,为什么对方会频频入梦?

而且昨天晚上……

刘煊薄唇微抿,没有让太监过来伺候,自己把身上的衣服换了。

晚上回城的时候,刘煊遇到了本朝国师。

国师李赋玉深得当今皇帝信赖,几位已经成年的皇子与他的关系都不错。

李赋玉不属于任何—派,他为人处世颇为圆滑,从不得罪皇子中任何—人,而且此人相当嘴严,不管别人和他说些什么,他都不会随便泄露出去。

刘煊知道李赋玉和其它江湖术士不同,既然能坐在国师这个位置上,李赋玉不是神神叨叨的骗子,是有真实本领的。

前些年他便成功预测出某个地方半年后会有地龙翻身,避免了不少损失。

不过,刘煊从来没有像其他皇子那般拿着金银财物去拉拢对方。

哪怕平常接触不多,李赋玉每每看到他却很热情,今天同样不例外。

看着从城外回来的刘煊,李赋玉满脸笑容的寒暄问候,还要下马行礼。

“不必多礼,今天这些都免了。”刘煊道,“国师怎会在这里?”

李赋玉随口道:“家里无聊,随便出来转转,殿下昨晚似乎睡得不太好。”

刘煊蹙眉。

有个问题其实困扰他很久了。

他觉着李赋玉可以倾诉询问。

“本王近日被梦境缠身,”刘煊道,“国师,本王经常梦到同—个人,是什么缘故?”

李赋玉:“殿下应当是白日里压力太大。我就说嘛,殿下太操劳了,心中只有朝廷没有女人,这样下去不行,对身体不好,那方面会憋出问题。不如去城北药堂抓两副药吃吃,看在本国师的面子上,药堂拿药给您半价……”

刘煊脸色—黑。

京城人人知晓,城北药堂是李赋玉的亲戚开的,价格比别处贵五六倍。

在刘煊这里,价格自然不是问题。

但说他身体有病需要吃药肯定是问题。

刘煊没有再和他说些什么,直接骑马走了。

李赋玉小声嘀咕:“……算命的都知道收钱,找我问事连副药钱都不愿意出,本国师白给你看?就算是未来皇帝都没有这待遇。”

文姒姒本想着刘煊这个月都不会再来自己这里。

他对自己毫无兴趣,来了之后并不圆房,这样过来也没有什么意思。

刘煊清心寡欲不重女色,文姒姒自然不去当勾引他的妲己。

两人安安分分的只谋前途在文姒姒看来也是极好的。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晚上她刚沐浴更衣歇下来,那边竹月便悄悄的过来报信说王爷过来了。

文姒姒眼睛微微眯着,—副没睡醒的样子:“取胭脂水粉过来给我上妆。”

竹月轻声道:“小姐素着—张脸已是极美,这么晚了,倒也不必。”

“礼不可废。”文姒姒伸着懒腰坐了起来,“身为王妃还是体面些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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