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倾禾宴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逆袭录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翊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傅倾禾滴水不漏的拒绝,顾氏的脸色微不可察地难看。宴辞刚才拒绝她的好意,她尚且可以理解,傅倾禾有何底气拒绝她的建议?——离开伯府三天,翅膀便硬了?她难道不知道,若是没有文昌伯府的支持,她这世子夫人的身份就是空中楼阁?“倒是我这当母亲的多嘴了!”顾氏自嘲地笑了笑,警告的话语也接踵而来,不给傅倾禾一点喘息的机会。“只是,你应该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莫要被一个通房蹬鼻子上脸,连累文昌伯府被人耻笑!”“母亲的教诲,女儿定然铭记于心。”傅倾禾也是一个耐得住性子的人,笑语盈盈地应付着,面上不见半点烦躁。直至午饭备好。原本‘吵嚷’着要回府的宴辞,在傅青霖的陪同下走了进来,脸上倒是不见刚才的阴沉。看到宴辞的坐定后。傅倾禾甚是熟稔地坐到他的身侧,为其...
《主母逆袭录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听到傅倾禾滴水不漏的拒绝,顾氏的脸色微不可察地难看。
宴辞刚才拒绝她的好意,她尚且可以理解,傅倾禾有何底气拒绝她的建议?
——离开伯府三天,翅膀便硬了?
她难道不知道,若是没有文昌伯府的支持,她这世子夫人的身份就是空中楼阁?
“倒是我这当母亲的多嘴了!”
顾氏自嘲地笑了笑,警告的话语也接踵而来,不给傅倾禾一点喘息的机会。
“只是,你应该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莫要被一个通房蹬鼻子上脸,连累文昌伯府被人耻笑!”
“母亲的教诲,女儿定然铭记于心。”
傅倾禾也是一个耐得住性子的人,笑语盈盈地应付着,面上不见半点烦躁。
直至午饭备好。
原本‘吵嚷’着要回府的宴辞,在傅青霖的陪同下走了进来,脸上倒是不见刚才的阴沉。
看到宴辞的坐定后。
傅倾禾甚是熟稔地坐到他的身侧,为其盛粥布菜,任谁看了都要夸赞一句纯良贤惠。
宴辞暗中瞟了她一眼,示意她莫要做戏太过。
傅倾禾倒也从善如流。
她准备将手中的瓷碗放好,却不料双手微抖,盛好的汤水好巧不巧全部撒到了宴辞的衣摆上。
“夫君,你瞧我笨手笨脚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帕子替他收拾残留之物,“二哥,你那里可有合身的衣裳?”
傅青霖瞧她神色慌张,心头亦是烦躁。
文昌伯府的男丁但凡争气一些,哪需要自家妹子如此小心翼翼。
“自是有的,我这便让人去寻。”
傅倾禾道了一声谢斜眼看向宴辞,后者冷哼了一声,大步流星地离开正屋。
傅倾禾追上去的时候,他正抱着膀子瞪着她,那眼神恨不得吃了她。
“刚才,你故意的?”
傅倾禾并未否认,甚至还极为真挚地点了点头。
就在宴辞眸中的凉意越来越旺盛时,她忽然开口。
“我想去瞧一瞧你当初醉酒的厢房,想查一查我为何会神不知鬼不觉躺在你的床上。”
“……你还在嘴硬什么?难道不是看上了镇南侯府的权势?卯足劲爬上我的床?”
宴辞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忍不住嘲讽她贪图荣华富贵的低劣品性,戏谑她敢做不敢认的卑鄙行径。
“你现在,是想甩锅?”
傅倾禾一点也不意外他的看法。
一个人的认知在脑海中成型后,很少会因为别人的想法改变,更遑论宴辞这种油盐不进的‘品种’。
她要做的,只是寻求真相。
“你如今这模样挺狼狈的,还是换一套衣裳再回府吧!免得别人说你失仪。”
傅倾禾没有时间陪他唠嗑,她必须在傅倾棠反应过来前,尽快赶到宴辞醉酒的厢房。
碰一碰运气,看能否寻到蛛丝马迹。
瞧着她头也不回地朝厢房的方向走去,宴辞暗骂了一声晦气,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
这一次。
因为没有傅倾棠阻拦的缘故,傅倾禾仔仔细细地瞅了一圈,里里外外、瓶瓶罐罐都不曾放过。
——可惜,一无所获。
就在她盯着床榻发呆时。
忽然听到有脚步靠近,而她转头的那一刹那,正好瞥到焕然一新的窗户纸。
——眼神,瞬间紧眯!
她若是记得不差。
她和时安远婚期将近的时候,整个府中的窗户纸才换过。
当时用得是庆祥坊的竹篾纸,可如今却换成了织屏阁的纱纸。
按理说,不可能这么勤快地更换。
“阿禾,你在看什么?”
傅青霖和宴辞走进来时,正好看到她对着窗户发愣,前者更是好奇地问了一句。
“二哥,这窗户纸怎么换成纱纸了?”
“母亲嫌弃那些工匠干活太粗糙,在你和阿棠大婚前,便让人重新换了一茬。”
傅青霖不疑有他,一边解释一边将衣物放在床榻旁。
傅倾禾则笑着拢了拢自己的碎发:“我瞧这做工挺好的,用得是哪里的工匠?”
“听说是织屏阁全权负责,具体并不清楚。”
傅倾禾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将注意力放在了宴辞身上,随手指了指榻上的衣物。
“夫君暂且先试一试,若是觉得不合适,我便让人回府去取衣裳来。”
她说完便和傅青霖相继离开房间,愣是没有瞧到宴辞那咬牙切齿的神情。
好在,这一套衣裳倒也合身。
虽然,月白色的长衫和他阴郁的气质相冲,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平添了几分读书人的儒雅。
傅倾禾和傅青霖见他出来,登时停止了闲聊。
相比较新妇的内敛,他这位当兄长的倒是没有太多顾忌,笑着拍了拍宴辞的肩膀。
“你平日穿衣,除了黑色还是黑色,倒是没有这套衣裳有少年感。”
“你是在夸我,还是在夸你的衣裳?”
“……哈哈,都有都有!”傅青霖笑了笑,“母亲那边怕是等急了,我们过去!”
傅倾禾对此并无异议。
她刚才趁着宴辞换衣裳的间隙,又重新在院中扫荡了一遍,仍旧一无所获。
留在此处,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几人赶到主屋时。
迟迟没有露面的傅倾棠和时安远齐齐现身,顾氏又让人重新准备了饭菜,多备了一套小几。
这一次,傅倾禾没了之前的殷勤小意。
只是。
她这转变却令一旁的宴辞嗤笑不已,就连手中的筷子似乎都在指责她过河拆桥。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这很傅倾禾!
他百无聊赖地数着碗中的米粒,甚至细着眼睛多看了时安远和傅倾棠两眼。
这二人,倒是郎情妾意。
就是不知道,傅倾禾看到这一幕,是否后悔她当晚鬼迷心窍的爬床之举。
“看到他们举案齐眉,你可曾后悔?”
傅倾禾权当没有听到宴辞暗搓搓的阴阳怪气,目不斜视地扒拉着小几上的饭菜。
“怎么不说话?难道心里犯堵?”
因为之前被傅倾禾利用。
此时,宴辞像是幼稚鬼附体,在她耳边喋喋不休,使劲戳她的肺管子。
起初。
傅倾禾还能忍受他的聒噪,可瞧着他越来越上头,不得不出言恶心他。
“夫君,你什么时候变成长舌妇了?是越姑娘的言传身教?”
“呵,戾气还挺重!”
就在宴辞放下手中的筷子,准备和傅倾禾好好理论时,坐在主位上的顾氏忽然开口。
“世子,可是饭菜不合口?”
傅倾禾一边懊恼,一边探着脑袋想要瞅一瞅沈悬,却被宴辞狠狠瞪了一眼。
只见后者,一个错步挡住了她的视线。
傅倾禾:“……”
查探无果,傅倾禾只得继续垂眸敛眉,充当无感情的泥塑,可那耳朵却不自主地调动起来。
沈悬从始至终都背向宴辞。
所以,并未瞧见两个人的‘眉来眼去’。
“宴小三,你啥意思?怀疑我?”
听着他略带愤怒的声音,宴辞也知道自己刚才过于敏感,只得放缓了音调。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出来看星星,看月亮,碍着你了?”
“……说人话!”
宴辞刚才缓和的面容,被他三言两语再次攻破,额头上的黑线也不自觉加深。
“我本来,想尾随一个花前月下的爱情故事。”
感觉到宴辞逐渐危险的眼神,沈悬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忍不住嘟囔抱怨。
“没想到,喂了那么久的蚊子,居然看到了两根漂亮的木头桩子。”
宴辞和傅倾禾的眉毛,同一时间轻挑。
二人的目光在月光的照耀下,稍稍碰触了一下,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别过。
瞧着沈悬一个劲诉苦,阐述他与蚊子大战三百回合的遭遇,宴辞终于忍无可忍。
“你想到湖里洗一洗脑子?”
“……我真没看见!”
宴辞本想继续逼问,他身后的宴清漓却一声接一声咳嗽起来,声音虚弱无比。
“三哥,我好冷!”
虽然——
傅倾禾将宴辞的外袍,全部裹在宴清漓身上,可她打小体弱多病,这会儿脸色和白纸一般。
宴辞心疼她,倒也没有继续审问沈悬。
“你去催一下罗遇!”
听到宴辞的声音,沈悬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在了实处,一溜烟跑得不见了踪影。
兰氏得知消息赶过来的时候。
傅倾禾与宴清漓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姜汤也喝了好几杯,没了刚才的狼狈模样。
可就算如此,兰氏看到宴清漓后仍旧怒火焚天。
“让人去查了吗?
“我亲自去看得。”
宴辞将人送厢房后,便亲自去宴清漓落水的地方查看,却没有发现一丁点蛛丝马迹。
“清漓,你可看见是谁做得?”
“我……我不知道!”
宴清漓虽然是侯府的嫡女,性格素来柔软,只是这性格在兰氏看来,终究是懦弱了。
她也不清楚,强势的自己怎么就养出这么一个娇宝贝!
“我们先回府,此事定然要彻查到底!不管幕后是谁,都必须要付出代价。”
镇南侯府的嫡女,可不是谁都能随意算计的。
宴辞知道,她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虽然找到幕后真凶的希望极其渺茫。
可不管作为兄长,还是镇南侯府的世子,这都是他必须要做得事情。
回程途中,兰氏一直搂着宴清漓。
傅倾禾本想和年氏搭一个伴儿,却被兰氏唤到了她的跟前,上了她的马车。
“今晚若不是你,清漓怕是更加遭罪。”
“夫君就在不远处,就算没有我,他也能及时援手。”
“他若是下水,你怕是要救两个了。”
自家人知晓自家事,他那儿子自打幼年坠湖之后,便对水尤为恐惧。
所以,是一只典型的旱鸭子。
“清漓的身子骨,似乎有些弱。”
镇南侯府众多女眷,年氏和宴清漓的身子骨,似乎都是从娘胎里面带来的。
“我怀她的时候动了胎气,这孩子便一直这副病怏怏的模样,一直也不见好。”
她在这个女儿身上,付出的心血远远超出两个儿子。
可是,也不知道老天爷是不是故意捉弄她,她这闺女不仅身子骨弱,性格也不强势。
世家大族虽然重视血脉,可感情却淡薄,毕竟物以稀为贵,多了便没有那么稀罕了。
宴辞这一代,堂兄弟姊妹众多。
兰氏作为当家主母,或许能照顾一个两个的婚姻,可却无法做到面面俱到。
所以,年氏就算身体不适也要跟来。
“大公子不嫌弃我这病怏怏的模样,我自是要替他照顾好唯一的妹妹。”
年氏的出身并不差,父兄都在军队任职。
只是她身体羸弱,又是一个不喜欢出风头的性子,所以年近二十岁都不曾有人求娶。
京城中,那些碎嘴的妇人自是少不得背后议论。
后来,镇南侯府的大公子宴臣请了兰氏提亲,这桩婚事才紧锣密鼓地展开。
只是新婚夫妻堪堪相守月余,便传来边关告急的噩耗。
宴臣作为镇南侯府的人,自然要前往边关御敌,一走便是两年,最近才有归京的消息。
上一世,傅倾禾也曾等待过时安远,她清楚等待的苦。
“三弟妹若是碰到靠谱的人家,也可以和我说道说道,我对这些世家门风也不太清楚。”
“好。”
傅倾禾笑着应承了一句。
她知道年氏是一个喜静的性子,平时很少插手俗物,所以对外面的事情知之甚少。
可正是如此,才显得尤为可贵。
若不是将宴臣放在心里,她定然不会强迫自己前去应酬,也不会离开她那座院子。
宁王作为今上一母同胞的弟弟,却是一个福薄的。
由于幼年留下的病根,在今上称帝不久后便去陪伴先皇,留下了孤儿寡母。
或许是因为宁王早逝的缘故,今上对宁王一脉尤为恩宠,更是将安宁郡主当成亲女儿宠。
所以,安宁郡主的及笄礼才会办得这般盛大。
京城的世家大族,只要不是瞎子和聋子,都得给这位帝宠在身的小郡主一个面子。
镇南侯府的人赶到时,府中的宾客已经来了大半。
看到兰氏领着一众女眷前来,有不少人走过来攀谈,只是那眸子却一个劲往傅倾禾身上扫。
好似。
想要瞧一瞧,这位新鲜出炉的世子夫人到底是何模样,居然能勾搭的世子爷滚了床榻。
傅倾禾虽是文昌伯府的女儿,可顾氏鲜少带她出门。
京城的贵妇们,只是听闻文昌伯府有一个姿容出众的庶女,倒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勾人。
眉若弯柳,目若繁星。
白皙的肌肤好似玉器一般,竟然没有一丁点杂质;红色的三绕襦裙,将她衬托的宛若仙人。
唯一不好的,或许就是那浑身的气质。
虽然,瞧着端庄得体,可骨子里面终究是有几分魅惑。
只是,她们都是人精。
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找镇南侯府的不痛快,倒是一个劲地夸奖起来。
就算傅倾禾的脸皮,都有些受不住她们的热情。
直至兰氏坐定,坐在最上首的宁王妃,才笑着看了众人一眼,语气颇为无奈。
“好话都被你们捡着说了,我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夸奖了。”
“你若是再夸下去,我都要觉得,我家那小子配不上这丫头了。”
兰氏虽然是打趣的话,可却向外传递着一个信息。
——她对傅倾禾很满意。
世家大族,都是闻弦音而知雅意的人,看向傅倾禾的目光倒也更为平和。
她们对其倒是没有太大的恶意,顶多也就是私下泛酸。
嫁进镇南侯府这等好事,怎么就没被自家闺女碰到?简直暴殄天物。
“账目查得如何了?”
私库内的物件已经登记造册,如今剩下最难缠的事情——店铺的收益与地租子。
相比较容易盘账的私库,这两项显然加了难度。
“奴婢已经事先去踩了点,几个店铺来往客源不少,固定的客户也不少。”
“几位掌柜送来的账本,显然与其略有出入。”
春华也不敢将话说死,免得到时候查不出问题,给傅倾禾留下一个说大话的印象。
“既然如此,你便随我过去瞅一瞅,瞧一瞧他们的成色。”
“诺!”
傅倾禾向兰氏报备了一声,便同春华离开了侯府。
因着想要打一个措手不及,所以傅倾禾并未乘坐镇南侯府的马车,而是雇了一辆。
马车虽不宽敞,却也干净整洁。
她们先去了玉器店,店铺老板虽然惊讶却也不敢摆谱,很快便将账本递了过来。
傅倾禾仔细地看着记录,时不时询问两句。
只是随着她的询问,店老板额头上的冷汗却越来越密集,小腿肚忍不住轻颤。
他本以为,一个刚刚嫁人的新妇,定然瞧不出太多的问题。
可她刚才的问题涉及了成本、利润,甚至还通过半个时辰的客源,估算出一日的盈利。
这能力,可不是初出茅庐的幼崽该有的。
“我瞧掌柜的年纪也大了,登记造册的时候或许力有不逮,若是不能胜任,不如换一个吧!”
玉器店的掌柜在这里干了十来年,也算是元老级别。
他没有想到,傅倾禾第一次查账便想打发他走,这是觉得他背后没有依仗?
“听说,掌柜的是曹嬷嬷的远房亲戚?”
傅倾禾之所以第一站来玉器店,倒也不是漫无目的,而是专门冲着他来的。
“曹嬷嬷在母亲身边勤勤恳恳伺候了大半辈子,我自然也不愿意将事情闹得太难看,掌柜还是且行且珍惜吧!”
傅倾禾说着,将手中的账本放到了一侧。
“你之所以能站在我面前,是因为我给曹嬷嬷面子,可你若是交不出真正的账本,那么我也爱莫能助!”
“记着,你只有一天的考虑时间。”
镇南侯府家大业大,这些店铺的掌柜,若是没有一点门道怕是迈不进这门槛。
所以,她出发前和曹嬷嬷小叙了几句。
“世子夫人,曹嬷嬷若是没有同意用他杀鸡儆猴,您第一个会动谁?”
“她会同意的。”
曹嬷嬷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她或许知道这店老板的手脚不干净,却绝对没有料到,他居然敢私吞那么多东西。
既然手臂已经烂了,自然要砍掉。
“她是夫人身边亲近之人,会不会……”
春华觉得傅倾禾的行径有些莽撞了,不该在这个时候和曹嬷嬷对上,免得被穿小鞋。
“我答应了她,以后玉器店的掌柜仍旧由她举荐。”
“……”
春华诧异地望了傅倾禾一眼,本以为她不懂后宅生存技能,却没料到利益互换玩得贼溜。
“我身边缺人手,有她这样经验丰富的老人帮忙,也省了许多麻烦。”
傅倾禾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可能事必躬亲。
“那么,我们接下来去哪?”
“去一趟粮铺吧!听说,那里的掌柜是越家人,总归要露一个脸。”
傅倾禾之所以挑硬柿子捏,就是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
只要,砍掉了玉器店和粮店背景深厚的掌柜。
那么其他人便成不了气候,届时,怕是一个个争先恐后给她送真账本。
却被他牢记了这么多年。
“那个时候确实不得已而为之,那么后来呢?你为五弟安排了一条康庄大道。”
演武堂的教头是最好的,兵法教习是最好的。
只是她终究是棋差一招,不管她如何的投喂,他的五弟都兴致缺缺。
反倒是对诗词歌赋感兴趣。
“我……”
兰氏本想解释,可却发现不管如何解释,都无法否定,她确实动过这样的心思。
因为,她在长子的眼中看不到感情!
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掌握了侯府,她无法确定侯府未来的走向。
“夜深了,您早早歇息吧!”
宴辞离开荣华棠的时候,已经将近子时。
他本想回到青雅轩洗一洗身上的晦气,脑中却跳出傅倾禾湿漉漉的模样。
三步并作两步,转了方向。
因为今晚的事情,傅倾禾久久未能入睡。所以,窗柩被打开的那一瞬,她本能的望去。
却见,放着正门不走的宴辞灵猫似的跳了进来。
“你干什么?”
看见帘子后面探出来的脑袋,原本轻手轻脚的宴辞,身形顿了片刻。
只是他的反应极其迅猛,斜着眼睛睨了她一眼,先发制人。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这是我的屋子,我什么时候睡觉,合着还要向您报备?”
“整个镇南侯府都是我的。”
宴辞脸色不大好。
这一晚上,已经有好几个人要分他的侯府了。
他到底怎么做,才能让这些人乖乖听话?
瞧着宴辞愈发凉薄的眸色,傅倾禾心里发毛,像是被什么坏东西盯上了一般。
“世子爷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侯府都是我的。”
傅倾禾:“……”
虽然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但是能不能换一个说辞?整得像弱智一般!
“那么,尊贵的世子爷,可需要妾身给您暖床?”
宴辞上上下下端详着傅倾禾。
灯光笼罩下的身段凹凸有致,月白色的薄纱如梦似幻,像极了话本中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你的水性怎么会那么好?”
他迎娶傅倾禾过门前,将她的成长轨迹翻了一个底朝天,按理说绝对是一个旱鸭子。
傅倾禾倒是没有想到,宴辞的脑洞如此清奇。
——居然,怀疑到她的身上。
“老天爷赏的天赋,您有意见?”
傅倾禾裹了裹身上的薄纱,似笑非笑地望着宴辞,眸中夹杂了几许不怀好意。
“我倒是忘记了,您貌似没有这天赋。”
宴辞无意和她掰扯。
不管傅倾禾救人的动机是什么,她确实将清漓捞了出来,所以镇南侯府得承这份情。
至于水性。
或许正如她所说,是老天爷赏赐的天赋。
毕竟,她的画技同样不俗!
“你既然擅长绘画,那么南街的丹青坊便划到你的名下,也算物尽其用。”
傅倾禾神色微怔,显然没想到宴辞是来送礼的。
虽然说,她跳湖救人的时候没有那么多想法,可禁不住兰氏和宴辞的橄榄枝太粗壮啊!
整得,她都开始怀疑。
她今晚之所以毫不犹豫地跳湖救人,就是为了抱住二人的大粗腿!
想到独属于自己的丹青坊,她的骨气瞬间被打磨干净,心思也开始活络。
“既然如此,多谢世子爷了。”
“……你难道,就不客套一下?”
宴辞虽然想要表达一下感谢,可傅倾禾这态度也太市侩了吧!一点矜持都没有?
听着他的反问,傅倾禾眉眼微眯。
刚才还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这一晃眼的功夫便后悔了吗?这可不符合他‘腰缠万贯’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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