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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

小面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靳长风到最后也没有跟她道歉。祝元宵气得把抱枕当成他,摔了一晚上,直到抱枕破掉,里面的鸭毛飘散一地,她才停下。却没有善罢甘休。“你不道歉,我就让你的替身道歉!”祝元宵打开电脑,熬了一个通宵,重新画了一章漫画。漫画里,只露一只手,或者一个后脑勺的男主,只因买错了女主的口红色号,被女主故意逗弄。只点火,不灭火。洗了无数次冷水澡的男主,差点废了,最后不得不道歉求饶。嗯,爽!祝元宵上传了漫画,因为男主没露脸,漫画得以正常更新,而她也心情大好。可她不知道的是,她漫画里的男主早就穿到靳长风身上了。虽然他因为是纸片人,没能占领靳长风强大的意识,但他所有的感受,靳长风都能体会得到。比如说这团无名的火,此刻正在折磨着靳长风。“靳哥,你身上长虱子了?大半...

主角:祝元宵靳长风   更新:2025-04-18 2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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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元宵靳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由网络作家“小面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靳长风到最后也没有跟她道歉。祝元宵气得把抱枕当成他,摔了一晚上,直到抱枕破掉,里面的鸭毛飘散一地,她才停下。却没有善罢甘休。“你不道歉,我就让你的替身道歉!”祝元宵打开电脑,熬了一个通宵,重新画了一章漫画。漫画里,只露一只手,或者一个后脑勺的男主,只因买错了女主的口红色号,被女主故意逗弄。只点火,不灭火。洗了无数次冷水澡的男主,差点废了,最后不得不道歉求饶。嗯,爽!祝元宵上传了漫画,因为男主没露脸,漫画得以正常更新,而她也心情大好。可她不知道的是,她漫画里的男主早就穿到靳长风身上了。虽然他因为是纸片人,没能占领靳长风强大的意识,但他所有的感受,靳长风都能体会得到。比如说这团无名的火,此刻正在折磨着靳长风。“靳哥,你身上长虱子了?大半...

《结局+番外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精彩片段


靳长风到最后也没有跟她道歉。

祝元宵气得把抱枕当成他,摔了一晚上,直到抱枕破掉,里面的鸭毛飘散一地,她才停下。

却没有善罢甘休。

“你不道歉,我就让你的替身道歉!”

祝元宵打开电脑,熬了一个通宵,重新画了一章漫画。

漫画里,只露一只手,或者一个后脑勺的男主,只因买错了女主的口红色号,被女主故意逗弄。

只点火,不灭火。

洗了无数次冷水澡的男主,差点废了,最后不得不道歉求饶。

嗯,爽!

祝元宵上传了漫画,因为男主没露脸,漫画得以正常更新,而她也心情大好。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漫画里的男主早就穿到靳长风身上了。

虽然他因为是纸片人,没能占领靳长风强大的意识,但他所有的感受,靳长风都能体会得到。

比如说这团无名的火,此刻正在折磨着靳长风。

“靳哥,你身上长虱子了?大半夜洗那么多次澡干嘛?”

周岸实在受不了靳长风的动静,裹着被子坐起来。

宿舍的另外两人也一样,都被吵得睡不着觉。

靳长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身体躁得像是吃了什么大补药一样,明明什么都没想,下腹就是有反应。

“周岸,你一天最多能硬几次?”

男生宿舍,没什么不能聊的。

“咳咳……”周岸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话题呛到,“不会吧靳哥,你别告诉我你大半夜洗澡就是因为这个?”

“那你直接动手啊,就当我们不存在。”

这么点小事儿还用问吗?

“要不要来点助兴的片,我这儿有好几个T,什么类型的都有,你是要日.韩的还是欧.美的……”

“滚蛋!”

周岸话没说完,靳长风就朝他丢去一颗棒球。

“不过说真的靳哥……”周岸没再开玩笑,真诚建议他道:“你也该交个女朋友了,都大二了,竟然还是个雏,我都替你丢人。”

他跟靳长风是高中一起上来的,对于他的情史,他太了解了。

“对了,我前几天还见你在看少女漫画,难道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不知道为什么,说到喜欢的姑娘,靳长风脑海里第一时间闪过的是祝元宵的脸。

想到她,他更烦躁了。

他想为那天在会所的事儿跟她道歉,可回来之后才发现,他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就离谱!

明明他们房开过了,唇印也留下了,居然还没有对方的电话!

“靳哥?”

“没有!”

靳长风冷冷丢下两个字,“砰”地一声,又甩门进卫生间,哗哗的水声立刻传出来。

周岸摇头,叹道:“没救了。”

十一月份的天气,一夜洗了七八次冷水澡,靳长风不出意外的感冒了。

感冒的靳长风,性情大变!

别人是喝多了闹事,靳长风是感冒了闹事。

希尔顿酒店。

脑袋烧得迷糊,脸色通红,靳长风已经在酒店大堂坐了两个小时,腰板挺直,一脸乖巧。

直到看到祝元宵从外面回来,他才跟上。

“哥,你明天几点的飞机,我看看有没有课,没课我就去送你。”祝元宵问同行的祝秦霄。

祝秦霄在N市待了五天,明天就要回西班牙了。

这五天时间里,她都住在酒店,跟祝秦霄培养塑料兄妹情。

进了电梯,看到跟着进来的靳长风,她才知道原来他也在。

两人四目相对,靳长风一言不发,祝元宵也赌气的没有理他。

男神做错事也要道歉!

靳长风默默跟在祝元宵后面,看着她走出电梯,跟祝秦霄道别,然后转身去自己的房间。

在门即将关上的时候,一道黑影蹿了进来,祝元宵来不及看清眼前的人,那人就重重朝她倒下。

“哎呀……你好重!”

单凭味道,祝元宵就知道他是谁了。

他的那件中袖短衫还在她家。

“靳长风,你干嘛?”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勉强把他扶稳,“身上怎么那么烫?!”

“我好难受……”

靳长风脑袋沉沉的抵在她肩上,声音黏黏哑哑的,完全没有往日的嚣张和轻狂,虚弱无比。

在下面等了两个小时,他就硬撑了两个小时。

烧得更糊涂了。

眼睛里全都是重影,还会转圈圈,一睁眼他就感觉自己要倒下似的,所以他不想睁眼,只想靠在她身上。

祝元宵摸了摸他的额头,她的手是凉的,他的额头是烫的。

而且他好像把她的手当成是降温器一样,不让她拿开,一拿开就闹脾气瞎哼哼。

没办法,她只能以一手扶额、一手扶他的奇怪姿势,把他扶到沙发上。

“你松手,我去给你弄条湿毛巾。”祝元宵还是抽不回自己的手。

靳长风继续按着,脑袋又沉了下去,好一会儿,才小声地开口:“小汤圆,你是一粒好汤圆……”

祝元宵:“嗯?”

小汤圆?

是在叫她吗?

为什么汤圆还分好坏?

“你就是一粒好汤圆嘛!”他跟谁争辩一样,加重语气又放轻,“而且还是我爱吃的红豆汤圆。”

祝元宵:“……你到底想说什么?!”

大晚上的,他发着烧,就为了跑来跟她探讨他喜欢什么汤圆?

靳长风被她‘吼’,立刻委屈起一张脸看她,眼眶红红的,“我在跟你道歉,你怎么吼我啊。”

“我都说你是一粒好汤圆,不是坏汤圆了,你就不要生我的气了……”他委委屈屈。

祝元宵当场石化。

他到底是发烧了还是假酒喝多了?

这还是那个狂妄无敌、一点就怒的刺头院草靳长风吗?

他是被人穿了吧!

不过有一点她听明白了,“所以你是来跟我道歉的?”

靳长风脑子都烧成脑花了都还在嘴硬,别过头,飞快地应了一声,“嗯。”

这声“嗯”语调又轻又高,不细听还以为他说的是“哼”呢。

“那你说对不起。”

一说到这个,靳长风就开始病得厉害,终于肯松开她,倒在沙发里哼哼唧唧,“小汤圆,我好热……”

说完他就开始脱衣服。


在酒吧里穿得这么多,拿什么来勾.引人?

周叙虽不满男子的言下之意,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她是熊猫血。”

江家的小女儿也是熊猫血,而且近期需要做个手术,祝元宵可以是这台手术的保障。

他今天故意让祝元宵去探病,就是在让她自己做决定。

如果她愿意为了靳长风做到这种程度,他就带她来见这群人。

“熊猫血?”年轻男子表情复杂。

他看了看祝元宵,又看了看那中年男人,突然大喊道:“我不同意!”

“爸,明天这场比赛我等了五年,我不能这样拱手让人!”

原来这个年轻男子就是江家的大少爷——江源。

“周先生,你也听到了。”中年男人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江总……”

祝元宵还想再争取一下,周叙却按住了她,“那既然这样的话,江总,不打扰了。”

他拉着祝元宵就走。

“你让我再跟他们说说。”

“没必要,我还有办法……”周叙话音未落,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就从门口鱼贯而入。

身后的中年男子站起来,抻了抻身上的西装,“祝小姐,江某很感激你下午来探病,不过既然来了,那就多留几天吧。”

说罢,他递了个眼神给进来的黑衣保镖。

几个保镖点点头,上前一步冲祝元宵道:“祝小姐请。”

这一幕祝元宵太熟悉了。

又是一个想抽她血的人!

“江总,这不太好吧?”周叙解开西服的扣子,又扯下领带缠在右手上。

祝元宵见他这样,默默把头发扎起来。

她知道,周叙要动手了。

两个从小被抛弃、被排挤的人能做成朋友,靠的就是一起打架培养出来的感情。

“好了吗?”周叙活动好了,盯着眼前的一众保镖,勾起唇角,“我数一二三……”

他还没数完,祝元宵就转身抄起一个酒瓶子,敲碎拿在手上,杀气腾腾地冲了过去。

周叙连忙跟上,“我去,你还是那么猛。”

高中他在校外被人堵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拎个可乐瓶冲来救他的。

祝元宵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了。

任谁第一眼看见她,都认为她是个很好拿捏的人,可从小就一个人长大的女孩儿,哪有真软弱的。

她要是软弱,早就不知道被人欺负多少次了。

更何况,她身上还有一个致命的bug,熊猫血!

两人下手非常狠,毫无顾忌,逮谁扎谁,包厢里顿时一片混乱。

周叙一直在她身后,把她护得死死的,不让她受一丁点儿伤。

为了能保护好她,周叙的身手从小就很厉害。

面对数敌,双拳轮着开,拳拳到肉,人群中心立刻变成只属于他的,暴戾的战场。

双方纠缠着,谁也没有讨到便宜。

江家打定主意要耗着他们,死死守着门口,两人根本没办法出去。

“怎么办?”

祝元宵累得气喘吁吁,靠近周叙身边低声问。

周叙看了一眼腕上的表,莫名其妙说了一句:“他快来了。”

“谁?”

祝元宵话音刚落,包厢的门就被外面的人强行推开,一群身穿白色棒球服的人涌了进来。

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棒球棍,气势汹汹。

看到这群人的穿着,祝元宵不禁在心中大喊:完了!

她乖乖女的形象,塌了。

靳长风是最后走进来的。

他抬眼环视众人,鞋尖一转,径直走向祝元宵。

目光将她从头到脚一番审视,最后落在她手里带血的酒瓶子上。

“这不是我的!”

祝元宵被他盯得心虚,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的把手里的酒瓶子往周叙手里塞。


他!

又要抱着她做那种事!

“你还会跑吗?”祝元宵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说完,两个人同时愣住。

靳长风觉得自己被小瞧了,恶狠狠咬上她的脖子。

“嘶——”

祝元宵感觉脖子上像刺入两根针一样痛,“你的牙?”

“万圣节,吸血鬼的牙。”他给自己买的万圣节元素就是吸血鬼的牙。

他得意地笑了。

“靳长风,别、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祝元宵意识到他开始了,吓得花容失色。

他真敢!

“小汤圆,抱抱我……”靳长风的声音黏黏糊糊的,低声祈求。

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在想办法推开他,双手抵在他肩上,怎么也不肯抱他。

“求求你。”

“……”

啊啊啊啊啊啊!

祝元宵在心中疯狂呐喊,这卑微又委屈的语气,谁顶得住啊!

……(此处剪刀手)

夜,渐行渐深。

漫长又紧张的时刻,随着靳长风一声低叹,总算结束了……

靳长风平时很少自己来,就连前两次他们在家打得那么火热,他都不曾当着她的面做。

这是第一次。

感觉十分良好。

倒是祝元宵不知在生什么气,结束后一把推开他,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回去的路上,她一句话都不说,任凭靳长风怎么哄她都不行。

“小汤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回家之后,她仍不理他。

还把他锁在房门外头,不让他进去一起睡。

靳长风开始慌了。

“我保证以后在外面老老实实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房间里,祝元宵无动于衷。

其实她不是气他今晚在外面对她做的事情,准确的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可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心里憋着一团火,浇不灭也驱不散,难受极了。

祝元宵在床上翻来覆去,咬着被子无声大叫,试图发泄心中的郁闷。

脑袋蒙到被子下面,脑海里就自动闪过靳长风在她耳边黏黏糊糊说话的画面。

声音在她耳边无限回响、放大。

“啊——!”

祝元宵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怔愣片刻,跑下床去。

她刚才竟然……

她需要一盆冷水。

“啊!”

门一打开,她就撞上了一堵肉墙,靳长风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你怎么不上去睡觉?”

靳长风所有的不安和着急,在她开门的那一刻,都变成了委屈,“我一直在等你跟我说话。”

他好怕她不理他。

就算生气吵架,他也希望她能骂出来,甚至打他都可以,就是不要不说话。

“我没生气。”祝元宵小声地辩一句。

绕过他要去卫生间,又被他挡住,“你真的不生气?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理我?”

祝元宵努力找借口,“我只是……鞋子挤脚了,着急回家而已。”

说罢,她再次要走。

靳长风拉住了她,伸手就往她额头上摸,“你的脸好红,是发烧了吗?”

在寒风中衣衫不整的待了一晚上,难免会着凉。

“没有!”

祝元宵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弹跳着躲开他的手,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个度。

她拒绝他的靠近,逃跑似的朝卫生间冲去。

靳长风一脸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她逃跑的背影:他很可怕吗?

就算他当着她的面做那种事情,也不至于可怕吧?

祝元宵用冷水洗了个脸,身体里那团火算是暂时压下去了。

她以为刚才是意外,不会再有了。

可谁知道,靳长风一抱住她,那团刚刚压下的火,春风吹又生了!

靳长风像往常一样把她往怀里揽,要靠她入睡的时候,发现她的身体比平时热了不少。


泰澜中心府。

祝元宵收拾了一天,终于赶在天黑之前到了靳长风给她找的房子楼下。

仰头看着眼前这栋典雅、奢华,把市中心高昂房价体现得淋漓尽致,连块壁砖都是金钱味道的高楼,祝元宵一度以为自己走错了。

“真是这里吗?”她问坐在后座的靳长风。

他不是说新找的房子条件只比她之前住的地方好一点点而已吗?

这叫好一点点?

靳长风坐在她的小电驴后面跟她一起过来的,没少抱怨,“这东西居然也叫车?连个腿都伸不直,以后别骑了。”

他腿都麻了。

祝元宵摸了摸自己的车镜子,好似安慰一样,小声替自己的车叫屈:“我都说让你坐搬家公司的车了,是你非要搭我的车。”

搬家公司的车比他们先到,刚才被拦在小区外面,直到靳长风掏卡才给进来。

“祝小姐,东西搬到几楼啊?”

搬家公司的人开始戴手套,在地上铺防护垫。

这么高档的小区,他们可划不起任何一块砖,从小区门口就开始铺防护垫了。

“搬到顶楼,走顶楼专属电梯。”靳长风答道。

又掏出刚才那张卡递给搬家公司的人,让他们刷卡进电梯。

祝元宵以为这里所有的住户都要刷卡进电梯,可当她看到其他楼层的住户进别的电梯,且不用刷卡的时候,她问道:“走专属电梯,要另外交费吗?”

她可没钱。

她宁愿跟其他住户一样,走普通电梯。

靳长风替按着电梯门,“不用,快进来。”

祝元宵还是不解。

直到她进了电梯,看到只有四个按钮的电梯时,她咽了咽喉咙,心里莫名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她不配。

31、01、B1、B2。

顶楼专属!

不止是电梯专属,顶楼的所有都专属于一户。

从电梯出来后,一扇金色双开大门映入眼帘。

靳长风很自然地走过去,手背在电子门锁上一扫,激活感应锁,掏出手机又开始捣鼓什么。

不一会儿,他对祝元宵道:“过来。”

祝元宵有些拘束,还是走了过去。

“手。”

“啊?”

“录指纹啊。”靳长风嫌她反应慢,牵起她的手,手把手帮她把指纹录到锁上,“好了。”

只听一道滴声响起,门开了。

“师傅,麻烦把东西搬到里面。”

里面……

一个堪比五居室的超大客厅出现眼前,灰黑色的地毯、银白色的家具、现代化的智能电器,以及墙上好几幅她在美术教材上见过的近代著名画作。

这些全都在告诉她,这个家有多壕!

祝元宵没说话,直到搬家公司把她的东西都搬进来了,她才敢开口。

“靳长风,你确定这个房子一个月只要一千五?”

这真的不是一个月十五万的房子?

靳长风非常肯定,“当然啊,不然你还能出多少钱?”

他朝房子的左边走去,那里有一扇白色的双开大门,推开,里面才是这套房子真正住人的地方。

一个有客厅、有餐厅、有厨房、有卧室,还有个二楼的“正常”房子。

原来外面那个也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卧室的地方,只是一个会客厅。

离谱!

靳长风按照自己的意思,给她找了个房间。

房间里王姨都收拾好了,只要把她带来的东西摆上就行。

祝元宵的东西不多,除了两箱衣服之外,其他的都是她的一些画和毛绒娃娃,电脑也只占了书桌的小小一角罢了。

这间房实在太大了!

东西收拾好之后,还是显得很空。

靳长风带她楼上楼下的转了一圈这个房子,转完之后她只有一个体会:原来小说里住大房子的主角不想回家是有原因的。

这么大的房子,说话都带回音,一个人住真的超级冷清。

纵使祝元宵不想自己一个人住,也不敢说什么,这不是她的房子,她有什么资格建议房东多找几个人住进来。

“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她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房子也看完了,可靳长风却迟迟没有离开的意思,还很自然的去冰箱里拿了瓶水坐在沙发上喝。

冰箱里的东西,是房东的吧,私自拿人家东西喝不太礼貌吧?

靳长风手一顿,点点头,勾起的嘴角意味深长,道:“确实该回去了。”

说着,他放下手里的水,起身把她搬家破掉的纸箱子拿在手上,在祝元宵的道谢声中,下楼。

“呼……”

门关上之后,看着冷清空旷、静悄悄的大房子,祝元宵莫名感到深深的失落和寂寞,甚至还有些害怕。

她小心翼翼地走回房间,拿衣服去洗澡。

整个过程中,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在她好奇的查过这套房子里随便一两件东西的价钱之后,她连外卖都不敢点了,生怕弄脏这里的东西。

哪怕一个抱枕,都够她半年的房租了。

贵到离谱!

“咔嚓——”

左右没有邻居,电梯直达,安静到可怕的空间里,纵使卧房离外面那道门很远,祝元宵还是听到了开门声。

她急匆匆下床跑出去,在第二扇大门口和走进来的靳长风撞了个正着。

“怎么是你?”

她捂着撞疼的鼻子,眼角泛红,一脸惊讶,“你不是回去了吗?”

他风衣的拉链拉到胸口,正好被她撞到。

生疼的胸口告诉他,她撞得有多疼。

靳长风蹙眉,拉开她捂鼻子的手,“你慌里慌张的跑什么,我看看。”

“都撞红了。”眉头蹙得更深,他心疼了。

“先别说这个。”祝元宵不在意这点小事儿,“你怎么回来了,还有,你怎么开的门?”

她没记错的话,刚才只录了她的指纹啊。

靳长风提起手里的东西在她眼前晃了晃,牵她的手往餐桌走去,“我刚下楼买了点吃的,一天没吃,饿死我了。”

他把东西放下,转身看着她,挑眉,咧嘴笑:“还有,这里是我家,我只是回家而已。”

“你家?!”

祝元宵目瞪口呆。

关于靳长风的家世,学校传得不多,只听说他家境还不错。

他一直住学校宿舍,所以祝元宵以为的他家境不错,真的就是普通的不错而已。

可谁知道,他的家境是这种程度的不错!

大土豪!


她可真好骗。

艺术学院办公楼。

从未踏进过艺术学院办公楼的靳长风,破天荒的出现在这里。

他拿着一沓证据,敲开设计系系主任王有德的门。

“靳长风?”正在擦金蟾摆件的王有德惊讶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人,“你找我?”

外语学院跟艺术学院向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存在,但他认得这个靳长风。

因为几乎每次学校的大型活动,甚至是他们领导间的会议上,都有靳长风的身影。

他在学校的地位,说句难听的,他们这些小小的系部主任,有时候说话还没他一个学生会主席好使呢。

靳长风脾气暴,特别是在看过他手上这些证据之后,更难压抑自己的怒气。

他一屁股坐下,“啪——”的一声把手里的东西甩在王有德桌上,兴师问罪般:“王老师,看看吧。”

王有德一脸狐疑,拿过那些纸张一看,脸色突变。

上面赫然是林禹指使别人删除祝元宵设计的聊天证据。

“这些,你是从哪儿弄来的?”王有德问。

几乎下意识的,他的手摸到了手边的电脑鼠标。

他的聊天记录删干净了吗?

“王老师,您别管我这东西是哪来的,我只想问你,怎么解决?”

其实靳长风的诉求很简单,学院方面,他只要求还祝元宵一个清白,并公开道歉即可。

至于林禹,那就另说了。

可是这么简单的诉求,王有德竟没有理解到,还试图推脱责任。

“这件事情待我们系部详细调查之后再说,若祝元宵真是冤枉的,我们会给她一个交代,你先回去吧。”王有德拿出师长的派头,打发靳长风走。

但他似乎忘了,靳长风可不是那些好糊弄,怕得罪老师被扣学分的学生。

他拍桌而起,大怒:“王老师,你是瞎了看不见这上面的东西吗?还有什么好查的!”

证据确凿,清楚明了。

他这么说,明显是想敷衍了事。

王有德被一个学生拍桌子指责,面子上过不去,也拍桌子,指着靳长风就骂:“靳长风,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我是你的老师,尊师重道你懂不懂!”

“别以为你跟学校几个领导走得近,就真当自己是领导了?这里可不是你们外语学院,轮不到你跟我大呼小叫,给我滚出去!”

外语学院把他当祖宗,他可不会。

王有德的态度,直接点爆靳长风的脾气。

他攥紧拳头,骨节拧得泛白,脸颊的肌肉狠狠抖了两下,拼尽全力才把自己想打人的冲动按下。

他还不能动手。

一旦他动手,学校就会报警。

他倒不是怕警察,只怕耽误正事,不能早点替祝元宵讨回公道。

“王有德,这个位置,我只让你再多坐两天。”靳长风修长的手指扣了扣桌面,然后转身离开。

紧接着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庆大的学校论坛上,铺天盖地的,都是他送去艺术学院的那份聊天记录。

这件原本被艺术学院压下去,仅限本院学生知晓的事情,瞬间传遍庆大各个学院。

除此之外,庆大所有老师的邮箱里,也多了一份这样的聊天记录。

庆大所有师生,都在吃艺术学院的瓜。

事情发酵不到半个小时,副校长就到艺术学院了。

同时,祝元宵也被叫到了艺术学院。

“祝元宵同学,你既然是被冤枉的,那怎么不早点说呢。”

“把事情搞得那么大,你让我们学院在其他学院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纸片人的诉求越来越强烈了。

这两天,靳长风能明显感觉到,穿到他身上的纸片人,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是轻飘飘的依附在他身上。

而是慢慢在控制他的身体!

不然他怎么总是想见祝元宵?一定是受了纸片人恋爱脑的影响!

团团到底是谁?

那天在party上,除了祝元宵之外,好像是有几个眼熟的人……

靳长风再次点开漫画,本想找有用的信息,却意外看到最新更新的两章。

“噗——”一口矿泉水直接把电脑喷|湿。

这不是少女漫画吗?

怎么一夜之间变成黄.漫了!

“靳哥,你怎么了?”

周岸要出去约会,路过身后看到他电脑里的漫画,来了兴趣,“啧,靳哥,可以啊,开窍了。”

“处|男是要循序渐进的,先看这种小尺度的漫画,再看大尺度的电影,冲击力就小了是不是?”

靳长风朝他丢去一记肃杀的眼神,“有事没事?没事快滚。”

“好好好,我滚……”

周岸做举手投降状,忽然顿声,凑近电脑屏幕看了看,“团团?这个名字好耳熟啊,好像我上一个女朋友提到过这个名字。”

靳长风听此,眼里放光,揪着周岸的领子把他往电脑前塞,“你仔细想想,想起来我把这颗球送你。”

他指了指桌上一个透明塑料盒里的签名棒球。

那是国内最有名棒球手的亲签,周岸一直想要。

“这可是你说的!”周岸来了精神,一屁股坐到靳长风腿上去划拉鼠标。

靳长风狠狠推了他一把,起身到一旁站着。

周岸看了很久,“靳哥,最新更的这两章,不就是你欲.火.焚身洗冷水澡的时候嘛,看个漫画都能这样,靳哥你这控制力不行啊。”

他在找跟前女友一起看过的章节,意外发现了华点。

是吗?

靳长风用手机打开那个漫画网站,在网站共同关注的那一栏里,赫然出现一行字:1个朋友关注。

“周岸,你前女友是哪个系的?”他的声音微微颤抖。

因为他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这个画手是谁了。

没加祝元宵好友前,没有这行字。

那天在party上,他们前后进门,她进去的时候,那声团团就响起了。

最重要的是,漫画里男主莫名其妙被要求道歉的那一章,也是在他得罪祝元宵之后画的……

周岸:“艺术设计啊,我泡的都是艺术学院的妞。”

艺术设计!

很好!

靳长风牙关紧咬,眼神幽深,好你个祝元宵!

……

在宿舍门禁之前,靳长风冲了出去。

他一刻都等不了,今天一定要找祝元宵问个清楚,让那个纸片人早点滚。

锦心花园楼下。

祝元宵家的窗子黑漆漆的,没有亮光,该不会睡了吧?

心里这股气憋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找到“肇事者”了,她却睡了?!

“操!”靳长风猛地踢了旁边的垃圾桶一脚,烦躁到不行。

盯着祝元宵的阳台看,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把她摇醒的时候,一个闪着红点,发出轻微嗡嗡声的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东西从祝元宵的阳台飞出,很小很小,要不是他练棒球听力和眼力好,恐怕都难发现。

那是什么?

靳长风上前两步,凭借那微弱的红灯闪光,他看清了那个东西,也看清了那东西下面吊着的东西。

一件女士内衣!

光天化日,用无人机玩变.态?

无人机飞进了顶楼的阳台,不一会儿,顶楼的灯亮了。

又一会儿,那辆无人机又飞出来了。

再次进了祝元宵的阳台。

这一次,无人机咬了件女士内.裤。

“操.他大爷的!”

靳长风眼神冰冷发狠,从花坛里捡了个趁手的石头,拿出棒球投手的气势,用力一投……

一击即中!

无人机垂直落地,摔了个稀碎。

靳长风上前,把无人机飞摄像头拿走,至于地上那件纯白的……

煞有介事的咳了两声,捡起来,收进裤兜里。

初冬微寒,破旧小区楼道里的灯,随着拾级而上的脚步声,忽明忽暗。

靳长风脱掉外套,取下手表和手机,放在祝元宵的门口,继续往楼上去。

“砰!砰砰!”

一下比一下重的敲门声响起,令房间里做贼心虚的男人绷紧神经,不敢出声儿。

“砰!砰!砰!”

靳长风敲得很慢,很重,每一下都拍在心跳上似的,吓得房间里的男人差点抽过去。

透过猫眼往外看,门外未见有人,敲门声却未曾停下。

男人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小心地打开一个缝儿,寻找门外的人。

“小爷我在这儿。”

一只大手抓住门板,露出门后那张痞笑的脸。

男人大惊,抓紧门把要关门。

怎无奈,抵不过门外的靳长风力气大,门丝毫不动。

“兄弟,我有刀,我劝你不要把事情闹大,否则那些女人在这儿也待不下去。”男人举起手里的菜刀,威胁道。

大冬天的,只穿了件背心短裤,男人的额头依旧布满豆大的汗珠。

如此虚张声势,靳长风怎会看不出?

而且,就算男人真要打,他也不怵。

打架,他靳长风还没怕过谁呢!

“你倒是提醒我了。”靳长风慢慢使力,门越开越大,“一会儿打你的时候,还真不能弄出动静来,大伙儿都睡了。”

眼看着他就要进来了,男人双手都抓住门把,左脚蹬在墙上用力关门。

靳长风没功夫跟他玩关开门游戏,抬脚一踹,把男人从门口踹到屋里,然后进门,把门关上。

沉重的铁门“砰”地一下关上,发出巨大声响。

屋子里,脏兮兮的墙壁被震得掉渣,空气中充满恶臭的剩饭剩菜的馊味,叫人作呕。

靳长风脱下男人身上的背心,塞进男人嘴里,然后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往墙上怼。

接着,一拳打上男人的肚子。

“唔!”

男人疼得发出闷哼,额头上的汗流得更多,脸都憋红了。

“你他妈死变.态,偷女人的衣服,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要是控制不住你第三条腿,老子今儿就替你废了!”

一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有可能拿祝元宵的衣服做什么,靳长风就气得想杀人。


“啊…好疼,我的眼睛、我的手……”

他看起来不像是装的,同时还有打翻瓶瓶罐罐的声音,和扑腾水花的声音传出来。

祝元宵一下子就急了。

跑过去敲门,“你怎么样,还好吗?没有摔倒吧?”

“我看不见,纱布里也进水了,疼……”靳长风活脱脱把自己变成一个小可怜模样,试图让她心软。

可她居然还站在门口犹豫!

没办法,他只是放大招了。

起身跨出浴缸,心一横,高大的身子直直往地板上摔去。

“啪!”

肉体和地砖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操!”

真他妈疼!

这个动静,祝元宵真的站不住了,推开门就往里冲。

靳长风趴在地上,头顶、脸上都是泡沫。

双手裹着的保鲜袋里早已进了水,受伤的手就这么泡在水里,混着血,染红了袋子里的水。

“你怎么泡澡也能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啊!”她跑去把他扶起来。

不是双手举起来,把身子泡到水里就好了吗?

他怎么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

“我只是想洗个头……”靳长风委屈巴巴道。

祝元宵用手替他抹去眼睛周围的泡沫,让他得以看见。

又帮他撕开裹在他手上的保鲜袋,丢到垃圾桶里。

视线不经意瞥到不该看的地方,她迅速转身,结结巴巴道:“剩下的,你自己洗,小心一点。”

说罢,抬脚就要走。

靳长风把她拉回来,“你不帮我,我的伤口还得沾水,你真的舍得吗?”

别怪他无耻。

追女朋友哪有不无耻的?

祝元宵把脚步收回,绷紧的双肩一下就耷拉下来。

好吧,她还真不忍心。

“到浴缸里坐好。”她回头,红着脸娇嗔道,别开目光,去拿莲蓬头和毛巾。

毛巾丢给他,“把那个地方挡住。”

洗个澡而已,他腿张那么大干嘛,生怕别人看不见他腿间的东西吗?

靳长风低头看了看,他都还没怎么样呢她就怕了?

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听话,乖乖合上腿,把毛巾盖在上面。

祝元宵本来就穿着短裤短袖,不怕被他溅湿,她站在浴缸旁,小心翼翼地给他洗头。

靳长风仰着脖子,让水往身后流,她低头给他洗,两人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看着对方。

“笑屁啊!”

他干嘛一直看着她笑。

“我乐意。”靳长风伸手去抱她的腿,还恶劣地捏了捏。

“把手拿开!”花洒朝他脸上浇去,以作警告。

“你好无情。”靳长风像个小怨夫,顺手就拿起飘在水里的毛巾擦脸。

不知是水蒸气的原因还是浴室里太过暧.昧的气氛,祝元宵感觉周围的温度在逐渐升高,她的脸热到不行。

着急的想结束这一切,给他洗澡的动作都粗鲁了不少。

也没有发现,他某些部位此刻的变化。

直到她给他洗好头,让他起来把身子擦干,她才看到他腿间那吓人的变化。

“你、你怎么又来了,就不能忍忍吗?!”

即使她已经见过他有反应的样子,可这个时候,多少还是会有点不自在。

靳长风却不以为然。

光明正大的站在她面前,还把腿张得很开,怕她看不见一样。

“你怕什么,你们早晚都是要见面的,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谁要跟它见面!”祝元宵别过头,避免和那个东西碰面。

她越躲,他就越想让她看。

两人你追我躲,像两个没长大的小朋友。

“你出去自己擦!”祝元宵玩不过他,把他往外面一推,关上门。

帮他洗个头,她身上都弄湿了。


祝元宵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里面的动静才渐渐平息。

不一会儿,一身狼狈的靳长风就捂着肚子从里面跌跌撞撞地走出来。

“操!还是棒球棍好用。”靳长风丢掉手里打得断掉的球棍,路过祝元宵身旁拉着她就走。

两人走了好一段,才在附近一个跨江大桥上停下。

靳长风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身子往后一倒,躺在地上休息。

体力耗尽,又受了伤,他再也不想动了。

只闭眼对身边的人道:“你走吧。”

祝元宵闻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果然走了。

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靳长风咬了咬牙关,别过头去。

她还真走!

N市十月的夜依旧闷热,晚风混着江水的味道吹来,带来阵阵凉气,可却怎么也吹不走靳长风心里的烦躁。

任谁脑子里莫名其妙的跑进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或者说是剧情,都会不爽。

真是活见鬼了!

他听说过有穿越的、穿书的、穿漫画的,还没见过漫画里的人穿到真人身上的。

而且,还好死不死,让他给赶上了!

操!

要是让他知道那个破漫画的画手是谁,他一定当场掐死那个作者!

靳长风气得握紧拳头,才发现掌心粘了玻璃碎渣。

“给你。”一道女声响起,他猛地睁眼,只见刚才的女孩去而复返,就坐在他身旁,手里还提了一袋药。

靳长风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沉默许久,才接过她手里的药。

他不开口说帮忙,她就不动。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坐着,一个在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一个在数呼啸而过的车辆,气氛和谐又诡异。

靳长风拿着纱布慢条斯理地缠,目光放在过往的车辆上,“药钱明天去学校给你,你是哪个系的?”

“艺术学院,艺术设计大二,祝元宵。”

祝元宵站起来,想问他还要不要借钱打车回去,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下去了。

他刚刚才被人说吃软饭,现在说这个,他恐怕会生气。

算了,他一个大男人,总有办法自己回去。

祝元宵不打招呼,转身离开,给他留足面子。

……

翌日下午。

“我是靳长风,请艺术设计大二祝元宵听到广播后,速来东体棒球场,我在那里等你。”

刚下课的祝元宵正在收拾东西,还没走出教室,就听到了学校广播里靳长风在循环这则寻人启事。

真有他的!

他是不知道艺术学院大门朝哪个方向开吗?非要搞这么大动静。

果然很像他的作风,张扬!

祝元宵骑着自己的小电车赶往东体,路上,她按照习惯去买了杯柠檬水。

咬着吸管走进棒球场,在人最多的地方,她看到了靳长风。

棒球场上,靳长风正在练习挥棒。

白色的棒球服穿在他身上,将他优越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宽肩、窄腰、长腿,直挺挺的背连着臀部的曲线……

啧——真要命!

靳长风将筐里的球打完后,便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直到瞥见祝元宵来,他才重新打起精神。

他玩转手里的棒球棍朝她走去,球场上的目光也随他而转移。

“就是她吗?”

多束或好奇、或打量、或嫉妒的目光朝祝元宵投去。

众人还以为能跟靳长风搭上关系的,会是个非常惊艳的女神级美女呢,谁知竟是个软软糯糯,还扎两股辫子的小包子。

靳长风一如既往不爱笑的脸,公事公办道:“谢谢你昨晚的药,把收款码打开,我转钱给你。”

“哦。”祝元宵慢吞吞地掏出手机。

她打开二维码了,不过不是收款码,是自己的名片。

靳长风看穿了她的心思,沉默几秒后,提醒道:“错了。”

他沉默的那几秒,是在给她面子。

要不是欠她钱,换做别人,他一秒钟都不会犹豫,直接戳穿。

果然还是不行吗?

祝元宵默默换了码,她本想趁机要个微信的,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没有联系方式,还了钱,他们就还是陌生人。

“喂!”

正当两人低头扫码的时候,一个男生突然朝这边喊了一声。

祝元宵刚要抬头看,就听到“砰”地一声脆响在她眼前炸开,靳长风挥棒的画面也映入眼帘。

“下手真脏!”

靳长风把手机往祝元宵手里一塞,换走她手里的柠檬水,怒气冲冲地朝刚才向他丢球的男生走。

下一秒,就看到他把柠檬水往天上一抛,接着挥动球棒,直接把那杯柠檬水打到男生的身上。

冰凉的柠檬水浇下,男生一个激灵,张大嘴巴,脸上还贴了一片被暴打发焉的柠檬。

狼狈至极。

“我.操.你妈……”

“砰!”

男生的脏话没骂完,靳长风就又一棒子挥了过去。

紧接着,其他男生纷纷加入,球场上顿时变成了大型群殴现场。

“球打得这么脏,真丢体育学院的脸!”

原来刚才练习的时候,那个人高马大的男生一直在故意针对靳长风,不仅球打得脏,说出的话也脏。

只因为,靳长风是外语学院的,而那个男生是体育学院的。

男生认为,学校棒球队队长不该是这种外语学院的书呆子担任,应该由他们体育学院的人担任。

所以打球的时候,频频找茬,靳长风也是一忍再忍。

可他似乎忘了,靳长风只有在参加出席各类翻译大赛的时候,才是斯文的。

其余时候,他比谁都不好惹。

整个棒球场都因为这一出变得热闹非凡,打架的、劝架的、拍照的,混作一团。

只有祝元宵僵在原地,头皮发麻、浑身冰凉。

因为这一幕在她漫画的第一章出现过!

漫画里,她男女主角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在棒球场,虽然漫画里女主角是偶然路过,但结果都一样。

她们手里的柠檬水都被男主拿走扣人了。

是巧合吗?

祝元宵一路狂飙回到租住的地方,打开电脑,翻阅以前的画稿。

棒球、柠檬水、男主……第一章的画稿,完美的跟刚才棒球场发生的画面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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