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繁星陆灏琛的女频言情小说《情深总被辜负孟繁星陆灏琛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雁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陆灏琛要走,江庭远也跟着上了另一辆车。两辆车消失在白茫茫的原野里,孟繁星还在固执的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上爬。“是我害死了苏妍,我有罪……”直到念完这最后一句,孟繁星才终于从台阶上滚了下来。雪下得十分厚,她摔在雪地里,额头磕破了,流了很多血,身子更是冻得僵硬,一动也不能动。她就这么躺在雪地里,呆呆的看着头顶的天空,觉得就这样死在这里,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雪花一片一片的飘落在脸上,她连冷的知觉也没有了,脑海里忽然浮现起妹妹的身影,让她猛的从雪地里坐了起来。她不能死,她还有妹妹,如果她死了,妹妹就真的成了孤儿。想到这里,她艰难的起了身,从旁边找了一根树枝,艰难的往回走。不知走了多久,她终于看到城市的点点星光。孟繁星几乎喜极而泣,可是转眼...
《情深总被辜负孟繁星陆灏琛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见陆灏琛要走,江庭远也跟着上了另一辆车。
两辆车消失在白茫茫的原野里,孟繁星还在固执的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上爬。
“是我害死了苏妍,我有罪……”
直到念完这最后一句,孟繁星才终于从台阶上滚了下来。
雪下得十分厚,她摔在雪地里,额头磕破了,流了很多血,身子更是冻得僵硬,一动也不能动。
她就这么躺在雪地里,呆呆的看着头顶的天空,觉得就这样死在这里,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雪花一片一片的飘落在脸上,她连冷的知觉也没有了,脑海里忽然浮现起妹妹的身影,让她猛的从雪地里坐了起来。
她不能死,她还有妹妹,如果她死了,妹妹就真的成了孤儿。
想到这里,她艰难的起了身,从旁边找了一根树枝,艰难的往回走。
不知走了多久,她终于看到城市的点点星光。
孟繁星几乎喜极而泣,可是转眼她又沉默下来,回到桦城又如何,她该去哪里呢?
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连个住的地方也没有。
路边不远处的会所门口树着大大的招聘广告,里面的文字顿时吸引了她的注意。
月色会所招聘服务员和保洁人员,待遇从优。
像她这样刚从监狱里出来的人,身上带着案底,根本就没有公司会要她,更何况她声音毁了,哪怕做服务员也上不了台面。
孟繁星将手指捏得发白,一狠心推开了那家名为月色会所的门。
屋子里的人见到她出现,纷纷不由自主的拧起了眉。
她一副落魄的样子,像是从垃圾堆里爬出来一般,额头上的伤口还渗着血,让人看得发憷。
不等她开口,便有保安上来赶人。
“赶紧滚!这种地方也是你这样的乞丐待的?别弄脏了我们的地!”
若是以前的孟繁星,此刻早就已经大发雷霆,和保安吵了起来。
五年前的她风姿无双,是陆灏琛的未婚妻,是一曲千金难求的知名音乐家,是桦城最骄傲的玫瑰。
可如今,她只是一个坐过牢,手废了,毁了容,身无分文连乞丐都不如的废人。
是以即便保安如此欺人太甚,她也只能低着头道歉:“对不起,我不是乞丐,我看到这里有招聘保洁,我想来试一试。”
众人嗤笑出声,看她不过二十五岁左右的模样,竟然来找保洁的工作?如此没有志向的女人,他们倒是第一次见。
“保洁也不行,看你这副病恹恹的样子,指不定哪天死在咱们会所,晦气!”
她胡乱的擦掉自己脸上的血渍,再三保证:“我身体很好的,什么活都能干,我可以先不要工资,管吃管住就行,您看我做的行再给开工资,行吗?”
那人见她如此迫切,又开出了不要工资的条件先试试,反正怎么都不吃亏,便将她留了下来。
孟繁星终于松了口气,躲在这里至少有吃有住,也不用再担心遇到陆灏琛和江庭远。
翌日上班的时候,孟繁星格外的卖力。
她将一个包厢的厕所打扫干净后,拖着工具箱便要往回走,才刚走了两步,便被人叫住。
“喂,哑巴,陈姐叫你去三十三楼的皇朝包厢。”
孟繁星只觉得眼前一黑,条件反射的便用力将月月死死抱在了怀里。
因为害怕,她浑身都忍不住的颤抖。
“庭远,求求你,放过月月吧,不管你怎么恨我,都不关月月的事啊!”
若是时光回到五年前,孟繁星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她会这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自己最好的朋友,放过她的妹妹。
他曾说,繁星,我会永远守护你,让你做天空中最璀璨的那一颗星。
可如今,发誓会守护她的人,却连她身边最后的亲人都要夺走。
是她太冲动了,拿了钱便异想天开的带走月月。
她早该想到的,从她冲出会所的那一刻,便有人跟着她,在陆灏琛和江庭远没有报复痛快之前,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过上一天正常人该过的日子。
可是,月月不过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她何其无辜!
孟繁星哭着爬向江庭远,眸中几乎要泣出血来。
“求求你了,放过月月吧,好不好……”
“月月还那么小,你抱过她的呀,她叫你哥哥,你忘记了吗?”
“是我该死,什么都是我的错,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放了月月!”
她从来没有这般痛苦的哀求过,哪怕是在监狱里,被人打得遍体鳞伤,强迫她吃掉混了沙子的剩饭时,她都没有哭。
可是此刻,一想到江庭远会对月月做的事情,她的心便像是被人割开,生生放在火上炙烤一般痛不欲生。
她什么都没有了,却还想护住自己唯一的妹妹。
江庭远冰冷的指尖轻轻抚上月月的脸,眸中确是深不可测的寒意。
“害死妍妍的时候,你可想到有今天?你妹妹的命珍贵,妍妍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她该怎样解释,他才会相信自己,从来没有害过苏妍?
这些年的朝夕相处,她以为他会懂她。
难道这些年,他对她说过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吗?
江庭远漠然起身,铮亮的皮鞋一脚踩在她瘦骨嶙峋的手上。
随着他不断的用力,孟繁星的脸色愈发的苍白,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一旁的月月见到她受伤,忽然扑上前,狠狠的抱住了江庭远的腿。
“坏人!放开我姐姐!”
说完,她不断的伸出双手狠狠捶打在他的小腿上,见他没有反应,直接低头一口咬了上去。
江庭远吃痛,直接伸手揪住她的头发,狠狠一脚朝她胸口踹去。
这一脚用的力气极大,月月直接被踹出几米远,旁边正好是个楼梯,她顺着楼梯一路滚了下去,
等孟繁星尖叫着从楼上奔下去时,月月正倒在一旁的地上有一口没一口的踹着粗气。
孟繁星如遭雷击,心痛得仿佛快要窒息,她宁愿刚刚被踢的人是她自己!
“月月!”
她哭着爬向月月,小心翼翼的将她抱了起来,仿佛抱着一个易碎的水晶。
“月月,别害怕,姐姐马上送你去医院!”
躺在她怀中的小小人儿,伸出一双手轻轻的抚摸上她的脸颊,想要将她脸上的眼泪拭去,却牵连到伤口,猛的吐出一大口血来。
“月月!”
不要死,月月你千万不要死!
从监狱出来后的孟繁星本就瘦弱不堪,如今又被踩伤了手,抱着月月踉踉跄跄的走,一不小心便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一辆熟悉的迈巴赫正停在她的眼前,她抬头,正好对视上陆灏琛那双凉薄如水的眸子。
身后有人冷笑,有人起哄。
“跳啊!跳啊!要跳赶紧跳,别墨迹!”
“我还没见过从三十三楼跳下去会摔成什么样呢,赶紧让我开开眼!”
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没有一个人在乎她。
脑海里忽然浮现孟明月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在她进监狱时,月月还那么小,她哭着扯住自己的裙子,不让她走,却又被带倒摔在地板上。
“姐姐,不要走……”
“不准你们抓走我的姐姐!”
“姐姐,我会等你出来,你一定要来找我……”
月月哭泣的声音仿佛响彻耳际,让孟繁星瞬间清醒过来。
她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她得活着,她答应了月月要去找她,她还没有做到。
回忆刺痛人心,孟繁星擦掉眼角浮现的眼泪,噗通一声跪在了陆灏琛的面前。
“对不起,我不能从这里跳下去,你让我做其他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好吗?”
陆灏琛面色一紧,他后退了两步,屈身坐在身后的沙发上,长腿自然交叠,如同俯视众生的帝王。
“孟繁星,连死都不敢,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她神色惨然,她不是不敢死,而是不能啊!
陆灏琛狭长的双眸眯了眯,侧目看向一旁等着看好戏的众人。语气里多了几分狠辣。
“你们不是一直说想尝尝孟大小姐是什么滋味吗?今天我给你们这个机会,人在这里,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众人显示微微一怔,随后惊起一阵欢呼。
“wow!既然陆少这么大方,那咱们就不客气了!”
“孟繁星,听说你是著名的音乐家,开的音乐会一票难求,来,唱首歌给我们听听!”
孟繁星跪在地上,还沉浸在陆灏琛口中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话语里。
在他的口中,她如同一个物件,可以随意的任人玩弄。
可偏偏,她根本无从拒绝。
为了避免他们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孟繁星赶紧匍匐着爬到茶几边,拿起话筒,便开始唱那首陆灏琛曾经最喜欢的歌《最爱》。
曾经的她嗓音空灵,如同深谷中的黄鹂鸟,可自从在监狱里被人硬灌下数碗滚烫的开水后,她的嗓子便彻底的废了。
她一开口,发出的难听嘶吼声,连自己都不由得蹙起了眉。
众人慌忙捂住了耳朵,有人一把从她的手中夺过了话筒便开始骂。
“唱的什么玩意儿,难听死了,你诚心的吧?”
“既然歌唱不好,舞总能跳吧?跳个脱衣舞看看……”
“哈哈哈哈,周少你小子鬼心思挺多啊?”
脱衣舞?
孟繁星恐惧的将手中的话筒握紧了,包厢里坐了男那女女不下十人,他竟然让她像个妓女一般,表演脱衣舞?
见她迟疑,有人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狠狠扔在她的脸上。
“怎么,嫌钱少?”
孟繁星的脸被钱砸得火辣辣的疼,她看着地上那一沓钞票,心中顿时惊起一场巨大的海啸。
如果她收下这些钱,她便可以接走妹妹,带着妹妹逃得远远地!
孟繁星绝望的闭上了眼,事到如今,她不会天真到以为,陆灏琛是舍不得她死,他不过是为了留下她一条贱命,好好折磨来祭奠死去的苏妍罢了。
江庭远缓缓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滚烫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像是野兽舔舐垂死挣扎的食物,在看到她眼中的恐惧后,他终于满意的将视线看向山顶那遥遥不见的寺庙。
“从这里到山顶,一共有999级台阶,你从这里一路跪上去,给妍妍赔罪。”
曾经她坚定的认为,她没有做过的事情,一定会有一天真相大白,可如今她清楚了,只要他们认为她有罪,她就有罪。
五年前的孟繁星,因为誓死都不认罪惹恼了他们二人,她的刑罚从三年变作五年,父母更是被逼得双双跳楼,只剩一个妹妹住在福利院。
五年后的孟繁星,没了尊严没了骄傲,只剩下一条贱命。
为了妹妹,她得活着。
漫天大雪里,孟繁星噗通一声跪在雪地里,她每跪一步,便将头重重的磕在面前冰冷的石阶上。
“是我害死了苏妍,我有罪。”
……
“是我害死了苏妍,我有罪。”
……
“是我害死了苏妍,我有罪。”
……
这座山,她和江庭远曾经常来,有人说这座庙求姻缘最是灵验,所以孟繁星便不辞辛苦的一次一次从山底爬到山顶,作为她最好的朋友,江庭远也不厌其烦的一次一次陪着她。
那时她每次许的都是同一个愿望。
愿陆灏琛和孟繁星长长久久,恩爱不疑。
原来,这座寺庙根本就不灵。
每一个台阶,都铺满了雪,孟繁星的膝盖早就青紫一片,脸上更是一丝血色也无,可这些疼痛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在监狱的时候,她受过的痛比这要惨烈上百倍。
刚进来的时候,她心中还抱着一丝幻想,总觉得两人会找到真相,会来解救她。
可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那些落在她脸上的巴掌愈来愈激烈,她终于明白,不会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救她了。
冬日里,她的被子永远是湿的,吃的饭不是夹生就是混了沙子,连睡觉也会突然被人拖下床,暴打一顿。
后来她才明白,这一切,都归功于入狱时,陆灏琛的那句好好关照。
他是桦城的商业巨子,只手遮天,但凡他开了口,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不过是折磨监狱里的一个女犯人,对于他而言,就和碾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所以,她的嗓子坏了,手也再不能提起重物。
对于音乐家而言,她的嗓子和手有多重要,可是现如今,一切都毁了。
蜿蜒的台阶上,已经遍布血痕,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分外刺眼,陆灏琛看着孟繁星越来越远的身影,剑眉拧成一个川字。
这个女人,不是誓死都不肯认错承认自己害死了苏妍吗,如今以为自己下跪,便能抹杀掉她一切的罪责?
想起苏妍曾经经历过的一切,他便恨得心头发紧,他从来没想过,那个在自己面前天真坦率的人,会藏着这样恶毒的心思。
他不再看山顶上那个纤瘦的身影,转而向司机命令道。
“开车。”
什么尊严,什么礼义廉耻,对于她而言,早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她看了一眼陆灏琛,眼眸平静,无悲无喜,只有无边的绝望。
而陆灏琛无视她眼底的绝望,竟然勾着唇,冷冷的笑出声来。
看到她绝望的样子,他乐见其成。
曾经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千金大小姐,跟在他身后聒噪的千金大小姐,如今到底能卑微到何种地步。
孟繁星将地上的钱捡了起来,轻轻放在桌上,深呼吸一口气,然后便开始一粒扣子一粒扣子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穿着会所发的保洁服,大概是从仓库底找出来给她的,皱巴巴的,她颤抖着手解了老半天,才解开一粒扣子,然后是第二粒,第三粒……
将衬衣完全解开时,众人的眼神由一开始的戏谑,转变成震惊,又变成冷漠。
在她纤瘦的后背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
新伤旧伤交集,后背上连一块好肉都没有,任谁看了,都觉得可怖。
孟繁星闭着眼睛深呼吸一口气,没有停下动作,手缓缓的伸向自己内衣纽扣。
而一直拧着眉头虎视眈眈的陆灏琛,忽然愤怒的起身,将身边的枕头狠狠扔到她身上。
他不明白,他分明那么痛恨孟繁星,恨她心狠手辣,恨她死不认罪,可看到她受辱,他心中竟然半分畅快也无。
“滚出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她怔然看着面前人暴怒的面孔,不知自己哪里又惹恼了他。
“陆先生。”
“滚!”
孟繁星狼狈的捡起地上的衣服,不忘拿上桌子上的钞票,跌跌撞撞往外面跑去。
出了会所的大门,她疯狂朝马路上跑,好似身后跟着穷凶极恶的追兵。
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逃得远远的,然后再也不要出现在陆灏琛的面前!
路边车飞速闪过,孟繁星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便坐了上去。
车子一路开到城郊的一家孤儿院,孟繁星扔下一张百元钞票,便匆匆下了车。
院子里的有一群孩子凑在一起玩耍,唯有角落里,怯生生的蹲着一个小女孩。
她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更是脏乱不堪,乌黑的眸子黯淡无光,只会傻傻的看着地面发呆。
她的月月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曾经她是家里的掌上明珠,是她放在手心里的宝贝啊!
五年,整整五年,这五年她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日子。
孟繁星眼底蒙上一层水汽,她冲到那女孩面前,忍不住哭出声来。
“月月,姐姐回来了……”
被唤作月月的小女孩抬起头,看清楚眼前人的模样后,却只是害怕的往后躲。
“你是坏人!别打我,别打我!”
孟繁星瞳孔一震,随后紧张的上前想要将她搂进自己怀中。
“月月,是姐姐啊!姐姐来带你走,从今以后姐姐会永远在你身边陪着你。”
怀中人痴痴的看了她许久,终于哭着扑进她的怀里。
“姐姐,你怎么才来……”
孟繁星泪如雨下,她用力搂紧自己怀中的小小人儿。
“月月不怕,姐姐带你走,我们离开这儿。”
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清脆的掌声。
“真是一出姐妹重逢的感人戏码!”
只是听到那熟悉的冷笑声,便足以让孟繁星毛骨悚然。
她将月月护在怀里,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人,冷笑着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
“想逃?你能逃去哪里?”
江庭远缓缓蹲下身子,居高临下的扫视蜷缩在一起的两个小小身影,眸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看着孟繁星,咬紧了后槽牙。
“凭什么我最爱的人死了,你最爱的人,还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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