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宵岳菡的现代都市小说《此生不负全局》,由网络作家“今生明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此生不负》,讲述主角沈宵岳菡的甜蜜故事,作者“今生明日”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前世,我仗着医治时疫有功,求了陛下赐婚,嫁与太子。我当是青梅竹马,佳偶天成。却不知在这一年的分离中,他早已心有所属。我穷尽手段,都敌不过穿越而来的相府之女。为此,牵累兄长,卸了兵权,为了救我,死在太子剑下。我被挑断手筋脚筋,成了军营中供人玩乐的军妓。我家黄土枯骨,他们洞房花烛。重来一世,我决意改变这一切。这次,我假死脱身。兄长扶柩归隐。却听闻,帝京之中的太子殿下,疯了。...
《此生不负全局》精彩片段
“今日不去踏青了,让零丫头去取了棋来,咱们同小时候一样,你若能赢了孤,孤便赠你一件礼物。”
零丫头是我的贴身丫鬟零陵。
我朝她使了个眼色,她依言去取棋。
第一百四十九手,沈宵执白,胜半子。
“恭喜殿下棋艺又精进了。”
我换上谄媚的笑,躬身行礼,只想哄好了他,让他赶紧走。
他却黑了脸。
“颜意迟,你以为孤看不出来你在让着孤?”
我垂眸,不接话。
“幼时你的生辰贺礼,都是你自己赢去,因你争强好胜,事事不愿落于人后。”
“今年孤为你备好了生辰礼,你却不要?”
生辰贺礼?
我一惊。
被沈宵一提,我方才想起,原来今日是我生辰。
只因我与兄长自小便不过生辰,是故府中上下大多也都不记得日子。
去了临州府这一年,更是将此事全然抛诸脑后。
沈宵竟还记得?
什么时候,他对我这么上心了?
我不说话,他还当是说了重话吓到了我,登时又服了软。
“阿迟,孤并非是训诫于你。”
“来,这是波斯进贡的上好血玉,孤请宫里的嬷嬷打了璎珞,正好配你。”
他将血玉递过来,想要塞到我手里。
玉质通透,沁出来的那一点点血色,妖冶凄艳。
我恍惚间想起,前世的记忆里。
血玉挡住了沈宵射向我的利箭, 在我的眼前碎裂。
如同后来为我死去的兄长。"
让我们原地休整,岳姑娘不知为何不高兴,跑到后头骂这小刺客出气,结果没想到那小刺客舌头底下还藏着刀片,差点要了岳姑娘的命,这才闹了起来。”
马夫这才刚说完,前头便传来了沈宵轻飘飘的声音。
“杀了。”
我瞳孔微缩,当即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冲过去。
“不能杀!”
当着众人的面,我护在那刺客的身前。
所有的人,望向我的目光,都带着震惊和不解,包括我的哥哥。
“太子妃。”
沈宵拧眉,面露不悦。
“不能杀。”
我平复着些微混乱的气息,双手却执意挡在那里。
谁都不能在这里就杀了他。
“阿迟,你这是做什么?
怎么如此袒护一个刺杀宵哥哥的宵小之徒!”
岳菡指着我,开口便是质问与呵骂。
我回头,却解那刺客身上的绳子。
“颜意迟。”
身后,是哥哥的警告。
他的手下们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剑,面面相觑。
那刺客抬眼看我,眼神也是不解。
我小心翼翼得不去碰到他身上的伤口。
如今天气渐热,南疆又是潮湿之地,他身上的这些伤口,早就已经溃烂,若再不处理,确实是熬不到帝京。
“刺杀东宫储君,此为重罪,当带到帝京交由刑部主审,绝对不可在此处草草了结。”
我直直得跪了下去,低下头,硬生生要在此刻保住他的命。
“阿迟,快起来,别胡闹。”
哥哥显然是急了,上前便要来我拉我起来,却才迈了一步,就被沈宵抬手拦在了原地。
“太子妃说得不错,这人的命,确实该留到帝京。
只是,他毕竟冒犯了岳菡,太子妃觉得,此事该如何论?”
我咬着牙。
看来沈宵是定要为岳菡出了这口气。
好。
那便由着他。
“我替他受岳小姐十鞭。”
我能清晰得听到,周围人统统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鞭子一鞭一鞭打下来,痛彻心扉。
前头两鞭岳菡许是心虚,还收着手,后来看沈宵没有反应,便用了全力。
队伍再往前进的时候,沈宵没再让我和他同车。
我一人趴在马车上,颠簸一下便觉得浑身骨头如散架了一般。
我的伤都在背上。
离京的时候没带丫鬟,最后,还是哥哥在休整时去路边村子里找了个婆婆,来替我上药。
“姑娘,你这是遭了多少罪啊。”
身上的伤口化了脓,连着衣服都黏在
,沈宵就在边上坐着,批复下面的人送上来的折子。
赈灾一事,千头万绪,他身为储君,又刚从鬼门关前走一遭,处理起各项事宜来,又是一副没日没夜的样子。
我到底忧心他身上的伤,让府衙的厨房炖了药膳,算了时间正准备去拿,却见岳菡已经端着药膳来了,身后还跟着厨房的厨娘。
“宵哥哥,这药膳你可得都喝了,不然我要生气的。”
她笑靥如花,递给沈宵。
厨娘跟在后头,看了我一眼,开口想要说什么,却又被岳菡插科打诨给盖了过去。
厨娘被岳菡瞪了一眼,便不敢再说话。
“宵哥哥,你批折子都批了这么久了,不如我带你出去玩吧,我在外头看到好多好吃的,走啊,我带你去吃。”
岳菡说着便来拉沈宵,却被沈宵抬手阻止。
“乖,等我处理完了这些事情,就去陪你。”
岳菡嘟着嘴,颇有些遗憾得说了声“好吧”。
她本意是想留下的,可前头说了想出去玩,也就不好再勉强留着,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也许是希冀沈宵能够挽留她。
我在一旁捣药捣得开心,余光扫到一旁刚送过来的药篓子里似乎有一样我在师傅的书中见过的稀缺草药,便立即伸手取来。
正准备送进嘴里尝一尝的时候,却被人握住了手腕。
“什么东西你都往嘴里送?”
我一抬头,沈宵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将那草药递到沈宵面前晃了晃。
“这是蛊娘草,没毒,师傅说这草是甜的,可好吃了,所以我想试试。”
猝不及防间,沈宵就着我递过去的位置,直接咬了一口。
我吓了一跳,赶紧缩回手,将蛊娘草扔了,抓了他的手腕便去探他的脉象。
还好还好,沉稳有力,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你不是说,这草无毒,还这么着急?”
他似乎是笑了。
“殿下金尊玉贵,有点损伤臣妾担待不起。”
我放开他,躬身行礼。
他又生气了,拂袖而去。
三日后,一行人整装待发。
那刺客从水牢里被提出来,与我们同行。
我理好了行装从院落出来,正巧见哥哥的手下拖着那刺客上囚车。
刺客失血过多,早已晕死过去。
我偶然瞥见那刺客身上戴着的玉佩。
“等一下。”
我忙上前去查看。
那果然是一个太极鱼样式的。
我按着他的肩膀,
肩膀。
肩膀下方两寸,就是伤口。
“说,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眸中冷意与怒气交织。
很生气吧,一直派人跟着我,却还是没有抓住那个人。
“他潜进帝京,是为了做什么?”
“你真的要舍下这里的一切,跟着他去浪迹天涯?”
我不说话,他便继续问。
他的手微微下移,碰着我的伤口,往里按下去。
我疼得皱眉,咬着牙不愿叫出来。
我的舌尖尝到了一丝血腥气,原来是我疼得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颜意迟。”
他喊着我的名字,咬牙切齿。
“我什么都由着你,为什么你还是想要离开我!”
他所有的冷静理智,终于在这一刹那濒临崩溃。
他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反抗,挣扎,背后生疼。
血从伤口渗出来。
可沈宵却视若无睹,他按住我。
身下的疼痛传来时,我浑身都在颤抖。
“不能走,你不能走,你是我的,谁都不能带你走。”
汗水与血水混在一处。
生理上的反应让我呻 吟出声,他俯身吻住我。
我咬住他的舌尖,尝到了瞬间弥漫开来的血腥气。
他却依旧不放开我。
疯子。
沈宵是疯子。
他不知抱着我做了多久,我再醒来时,人已经不在天牢里。
我又回到了玉带阁。
身上的伤已经又被严严实实得包扎了一次。
零陵一边给我的手上药,一边哭。
见我醒了,赶紧抬手抹眼泪。
“别哭了。”
我的嗓音,依旧粗嘎难听。
是那天到最后,我哭着喊着同他求饶。
“太子怎么能对二小姐这样呢!”
不知何时,从前亲近的人都已不再喊我太子妃,而是如从前在府中一般,喊我二小姐。
许是都看出了这所谓的太子妃之位,不过是囚禁我的牢笼。
“哥哥呢?”
零陵抹干了眼泪,继续帮我上药。
“半个月后,侯爷可回帝京了。”
半个月。
还有半个月。
我的掌心,握着那个小瓷瓶。
那是我如今离开太子府的唯一希望。
自那次之后,沈宵夜夜都要来我房中。
不管我是否愿意,他都要拉着我做。
起初还能顾忌我背上的伤,做得不尽兴便也就不管不顾。
为了少受些罪,我只能迎合他。
唯有我服软,他才愿意停下来。
有那么一些时候,我甚至都要被他眼中的柔情给骗了。
九月初九,皇家需领群臣百官同往登高。
我的伤重未愈,正好
了一起。
婆婆小心翼翼得剪开我的衣服,按我教的方法处理了伤口,将我给她的药粉撒在伤口上,我疼得直皱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这样不行,要不跟前头的公子说说,在村子里休息几天,要是就这么赶路,老婆子怕你这背上的伤口又裂开。”
老婆婆苦口婆心得劝,我疼得浑身是汗,却还是摇头。
沈宵不会同意的。
婆婆帮我换了一身衣衫,见我脸色实在是苍白,便主动请缨要去与沈宵说和说和。
我拦不住她,又生怕她惹怒了沈宵反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便让哥哥跟着过去。
谁知道,沈宵居然同意了?
婆婆扶着我下车,笑逐颜开。
“原来前头那位是娘子的夫君,夫妻哪有隔夜仇,他一听你这伤重,立马就吩咐人在村中暂住几日。”
“老婆子虽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看着那位郎君对娘子还是极好的。”
我赔着笑,敷衍着应付了过去。
村子里的生活,祥和又宁静。
因为鞭伤我下不了地,日日都听着外头的孩童们跑跑闹闹,念书识字,顿觉得这样的光阴万分有趣。
与帝京宫城之中四四方方的天相比,没有比这村子里更有烟火气的去处了。
房间的门“吱呀”响了一声,有人推门进来。
到了换药的时间,我原以为是那照顾了我多日的婆婆。
却在药粉撒上伤口的刹那,我觉察到了不对。
那双手,在我的背上游移,带着些微的凉意,很不熟练,但在努力得想要替我上药。
我吓到回头一看,竟是沈宵。
“殿下!”
我慌忙起身便要行礼,被他一把按住。
他的视线往下落,我这才注意到因为贪凉,所以我只穿了一件肚 兜。
我赶紧扯了被子,将自己裹起来,慌乱中牵动了背上的伤口,又疼得龇牙咧嘴的。
“岳菡打你的时候,为什么这么犟?”
他的手中握着药瓶,见我如此抗拒,神色又沉了下来。
“话既然说出去了,再反悔岂不是显得安南侯府的二小姐很没有担当?”
我明白沈宵的意思。
我不想接他的话。
他在等着我向他低头。
那天,他没有阻止,他只是在等着我说一句求他。
颜家的女儿,可以挨打,却不可无傲骨。
“安南侯府的二小姐——”沈宵重复了一遍我说的话,带着轻慢的笑。
“
帔,望着镜中盛装的自己。
“小姐今日大婚,怎么看着不高兴啊?”
零陵自小与我长在一处,看惯了我这几日的唉声叹气。
“零丫头,你说今日我要是逃婚了……小姐,可不敢说这样的话!”
我话还没说完,零陵便打断了我。
她是真的害怕。
我又何尝不知。
我若逃婚了,这安南侯府上上下下都要受我牵累。
一如前世。
可是我若嫁了,未来又当如何?
真的要去赌沈宵心中那一丝丝青梅竹马的情意?
颜意迟,你可赌得起啊?
兄长送我出嫁,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铮铮武将竟也红了眼,声音哽咽。
“殿下,微臣与阿迟自小相依为命,她被微臣给惯坏了,日后若有何不当之处,还请殿下多担待。”
“放心。”
沈宵从兄长的手中牵了我过去。
年岁渐长,我们相互之间的疏离,透过称呼,也逐渐弥漫了开来。
大婚闹了整整一天,行完了礼后我被嬷嬷送进了洞房。
无论如何,我都想不通沈宵娶我的原因。
我等得迷迷糊糊的,忽然察觉有人在解我的喜服。
睁开眼,对上了沈宵的眼神,漆黑如墨。
刹那间,记忆翻涌而出。
曾经,他也是这么看着我,亲自拿着匕首,挑断了我的手筋脚筋。
恐惧自脊背泛起,我下意识得推开他,“放开我!”
他望着躲在床脚不断颤抖的我,似是不解。
“阿迟。”
他唤我的名字。
前世,他也是这么唤我的。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到底哪一样才是眼前的真实?
我头疼欲裂,捂着耳朵,不想再听见沈宵的声音。
“滚出去,滚出去!”
动静闹得太大,外头的嬷嬷们听见了,敲了敲门想进来,都被沈宵给吼了回去。
太子殿下新婚之夜,闹的动静,只消一日,就传遍了帝京。
皇后特地派人,邀了我进宫去赏花。
赏花是假,询问是真。
“阿迟,可是在临州府遇到了什么事?”
皇后的眼神关切非常。
我垂着头,揉搓着繁复宫装的衣角。
“没什么事。”
皇后知道我撒了谎,可她并未深究。
“你小时候天天追在宵儿的身后,你父兄上战场时你躲在屋子里哭,唯有宵儿能找得到你,也唯有宵儿能哄得好你。
本宫以为,你与宵儿,是两情相悦。”
皇后说的这些,我都记得。
两情相悦,那也是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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