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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硬的和他对视几秒,忍不住道:「麻烦您尽心救它。」「它在发情期间做了绝育手术,术后又没有及时补充营养,现在身体现在很糟糕。」医生看向我的目光里有谴责也有不解:「你这么担心她,做手术的时候,怎么不好好了解一下?」医生一句话,将我拉回到了三个月前。
主角:万易昂苏婉宁沈知意 更新:2023-04-11 0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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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万易昂苏婉宁沈知意的其他类型小说《并不知意知乎全文》,由网络作家“万易昂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僵硬的和他对视几秒,忍不住道:「麻烦您尽心救它。」「它在发情期间做了绝育手术,术后又没有及时补充营养,现在身体现在很糟糕。」医生看向我的目光里有谴责也有不解:「你这么担心她,做手术的时候,怎么不好好了解一下?」医生一句话,将我拉回到了三个月前。
十八岁的沈知意太笨了,只是看着万易昂的笑容,心就软的快化掉。
「可以试试。」心脏在胸腔里跳的快要跳出来,我强自镇定,
「但你们以后不要在拿我打赌了,很蠢。」
我说被他们随意摆弄的我蠢。
但万易昂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脸上的表情微微凝固了一瞬,顺从点头:「好。不会了。」
那天,我们牵着手,从乌烟瘴气的 ktv 逃出生天。
万易昂这个大少爷自告奋勇的骑着自行车。
我则抱着书包坐在后座。
晚上八点,B 大准时开启晚间电台,轻缓柔和的英文诗朗诵流淌进夏夜里。
我唇角高高的翘着,认为这个瞬间,一定会出现在我临死前的走马灯里。
因为这实在太幸福了。
我幸福的甚至忘了自己的来路。
和万易昂在一起的时候,我偶尔会做噩梦。
梦到李霖大笑着叫我「蛇皮女」,尖酸刻薄的嘲讽:「你不会以为自己真的能霸占天鹅一辈子吧?」
这种梦,我从未和万易昂说过。
但每梦到一次,我便会发狠似的抓住我所有能抓住的机会。
通过我不断的努力。
我渐渐从那帮人口中的「蛇皮女、树杈子」变成了「万哥女朋友、大学霸」。
就在我为得到了他们发自内心的认可高兴时。
从天而降一道霹雳。
——万家破产了。
万易昂一夜从京城四少、首富之子沦落成丧家之犬。
短短几个月的功夫,那些曾经和他好到恨不得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朋友,纷纷离他而去。
避他像避瘟神。
万易昂自那时起便一蹶不振。
作为他的女朋友,我不忍心看他受苦。
便利用一切时间打工赚钱,希望他能过的好一点。
所以,我今天那句软饭男骂的也没错,现在的万易昂确实靠我养。
「哪位是棉花糖的家长?」
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肩宽腿长的医生拿着一叠化验报告,拧眉同我道,
「它的状况很不好,要先留在医院输液。」
「我们会观察它四十八个小时,如果这期间它状况能好转就没问题,如果恶化……」
医生未出口的话,太残忍。
我僵硬的和他对视几秒,忍不住道:「麻烦您尽心救它。」
「它在发情期间做了绝育手术,术后又没有及时补充营养,现在身体现在很糟糕。」
医生看向我的目光里有谴责也有不解:「你这么担心她,做手术的时候,怎么不好好了解一下?」
医生一句话,将我拉回到了三个月前。
棉花糖失踪前,正处在发情期。
那时,她不分昼夜的叫,走不了几步便要软倒在人的脚边,求摸摸。
它难受,我看着也心疼。
所以,我咨询了很多宠物医院。
在得到【猫咪发情期时,血管处于扩张状态,此时给猫咪做绝育手术容易导致出血量增加,不建议现在做,要等发情期结束】的回答后,便歇了心思。
准备等棉花糖恢复正常后,在预约手术。
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
万易昂竟然会在这期间,骗我说猫丢了,实则是将猫给了苏婉柠。
而苏婉柠又在这期间,给它做了手术。
闭了闭眼睛,我没同医生解释,只双手合十:「刚才那些检查多少钱?我现在就去交!真的麻烦您对它上点心。」
「送到我这里的患者,我向来一视同仁。」医生说着,往我手上瞥了一眼:「受伤了?」
我循着他的视线低下头。
手背上那道伤口已经没有留血了。
但先前蜿蜒的血迹却因干涸,看起来更骇人。
「没事。」我喃喃的应一声,正想多问些棉花糖的细节,医生却已经离开了。
在前台刷卡交钱后。
我站在无菌病房外隔着块大玻璃看着奄奄一息的棉花糖,心痛难当。
这么个不占地方的小家伙,怎么就碍到万易昂的眼了呢?
他和棉花糖相处了半年,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
我正想不通,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咳。
离开的医生去而复返,手上还拿着瓶碘酒和棉签:「你坐那,我给你处理一下。」
「……不用了。」我摆摆手,拒绝。
医生却已经拧开了碘酒的瓶盖,居高临下的看过来:「坐吧。你的医药费我也会记在它账上。」
「……谢谢。」
脱掉手术服、无菌帽、口罩和手套后,方才给棉花糖动刀的医生让人意外的年轻。
「您今年多大?」
虽然知道这是市内最好的宠物医院,我不该怀疑医生的资质。
但这位看起来随时能出道的医生,还是因为样子太过英俊,失去了我的信任。
「多大?」
消毒结束,腕上的血迹也被他用消毒湿巾抹去。
医生不带丝毫感情的凝视我片刻,薄唇轻张:「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终于从医院出来,我带着一身的疲倦回家。
如苏婉柠所言,万易昂今天果然没有回来。
小小的出租屋,入眼所及,皆是一片漆黑。
没有吃饭的心情,我简单洗漱后,上床睡觉。
社畜在周日没有借酒消愁的资格。
——我明天还要上班。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太折腾了。
很少做梦的我,竟然做起了梦。
梦境里一时是苏婉柠的那几条短信,一时是棉花糖的惨状。
忽然,我踩空似的狠狠一抖,溺水般从梦境中清醒了过来。
身侧的位置依旧空荡。
凌晨两点了,万易昂还没回来。
揉了揉因为惊悸不太舒服的心脏,我下床倒水。
拿着手机无意义的来回刷时,忽然看见一小时前,万易昂发的一条朋友圈。
那是一条视频。
视频里,从我们生活中消失许久的李霖,坐在他左侧。
眉眼弯弯的苏婉柠则贴着万易昂的手臂坐在他右侧。
很大的一个包厢里,满满当当的坐满了人。
全是万易昂曾经的兄弟。
他们开了很多酒。
除了最引人瞩目的三瓶黑桃 A,还有很多鸡尾酒和啤酒……
我粗略扫了一眼,这些酒加起来至少要十万。
十万。
这个数字出现时,我心里漫上了一层浓浓的不安。
但我还没来得及多想,屏幕上忽然出现了万易昂的来电。
「树杈子!」我刚接起来,李霖的声音便划破了夜的宁静,让我皱起了眉。
「万哥醉了,你赶快来奢靡接他。」他理所应当的要求,
又怪声怪气的笑道:「对了,万哥说,今天他请客,现在他醉了,你可别忘了拿钱过来。」
电话挂断。
我动作僵硬的走到卧室的床头旁,拉开抽屉。
那里什么都没放,只有一张卡。
而卡里的钱,不多不少。
十万整。
奢靡不愧是 B 市最好的娱乐场所,放眼望去,处处是年轻热辣的身体。
我目着一张脸,找到万易昂他们的包厢,推门进去。
如果不是舞曲喧闹,灯光晃眼。
在坐的众人大概都能察觉到我的异常。
但我右手拎着的人民币实在太扎眼。
所以,他们没空注意为了养万易昂将自己折腾到灰头土脸的我的神情,只盯着那一摞红钞。
「树杈子你行啊!竟然真的带钱来了!」李霖又惊又喜。
苏婉柠却一挑眉梢:「沈姐姐,你这样就俗了吧。在座的这些人,哪个没有十万?你这么拎来,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万哥现在没钱了?要靠你。」
李霖怔了怔,尬笑着附和:「是啊。我刚刚开玩笑的。万哥的情况我们都知道,怎么可能真让你给?」
嘲讽的勾起唇,我隔着一个茶几的距离,直视万易昂。
他当然没有醉。
但他纵容苏婉柠对我的挑衅,更纵容李霖戏弄于我。
叫来酒吧的工作人员,我面无表情的,将钱一沓一沓的拍在他们的托盘上:「结账。」
「小姐,数额太大了,我们需要用验钞机……」
「用。」不到半分钟,验钞机被抬了上来。
崭新的钱币在机器里发出悦耳的声响。
同在酒吧里玩的人们因此起哄。
但被苏婉柠和李霖夹在中间的万易昂颜色却越来越难看。
「沈知意。」他牙关紧咬,起身走到我面前:「这钱不用你结。」
万家当年树倒猢狲散。
只有我这个蠢材,为了万易昂能过的好,宁愿自己饿着,也拿钱让他去米其林吃他爱吃的。
怕他送不出礼物伤自尊。
我还主动提出不过纪念日。
我不要他的礼物,也不指望他做家务,忍耐他所有的暴躁和不上进。
辛苦赚钱累到头发一把一把的掉,才攒下这十万。
我对万易昂说:「十万,在我家那边是很大的一笔钱。可以盖一间两卧一厅的屋子。」
「等我再攒十万装修钱,我就带你回家。」
「万易昂,我家有两个山头,你跟着我,不会挨饿的。」
记得那时,我话音刚落,万易昂就扑了上来。
他像一只被主人的宠爱迷昏了头的大狗,在我颈间不住舔吻撕咬。
最后,我们双双累瘫在床上。
万易昂一双眼还亮的像星星闪烁。
他嗓音沙哑又透着股餍足:「沈知意,你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我没忘,我相信他也没忘。
所以,我掀睫看着仿佛被背叛的万易昂,语气轻轻:「不用我结账,你叫我来干什么?」
笑了笑,我咬字清晰:「是又拿我开了赌局?」
刹那间,万易昂的脸色白了一个度。
而他身后,苏婉柠双臂抱胸,唇角得意的勾起了一个弧度。
时间回到半个小时前。
挂掉李霖的电话后,我的邮箱显示,新收到了一个视频。
视频的背景是现在这个包间。
视频中,苏婉柠眉间是情真意切的担忧:「易昂,我有点不懂哎,为什么叔叔没破产,你却要骗沈姐姐说,你家没钱了啊?」
因为是偷拍的原因,万易昂脸上的表情并不真切。
但李霖的大嗓门却被捕捉的很清楚:「婉婉公主,说你单纯你还真单纯!」
「万家有几百个亿!她沈知意有什么?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想做万家的儿媳妇,当然要受点考验了!」
「只是让她养万哥一年而已,已经很便宜她了!」
苏婉柠歪了歪头:「可是,我看她好像并不是很乐意的样子,今天为了一只猫,她表情好恐怖。」
「还管易昂叫软饭男……感觉在她心里,易昂还没有那个牲口重要。」
「婉柠。」万易昂终于出声,但并不严厉。
所以,很短暂的一点沉默后,李霖便尬笑着开口:「婉婉你看错了吧!」
「你那时在国外不知道,沈知意对万哥好着呢,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们这些人谁都叫不动她,但万哥打个电话,她就屁颠屁颠的来了!」
「就连在一起,也就是万哥一句话的事,连朵花都没送。」
画面最后,是苏婉柠直直看向镜头的视线,赤裸裸的全是挑衅。
而在这整个过程中,万易昂没有否认一句。
他明明知道,我在为他付出了什么。
但过去的一年里,却还是经常以「家里破产,我心情不好」为由折磨我。
闭了闭眼,我看着万易昂那张我曾认为是完美的艺术品的脸,语气冰冷:
「万易昂,我说过吧,别拿我赌。很蠢。」
长达一年的谎言被揭穿,万易昂身上那层易燥易怒的皮,仿佛也被扒了下来,「沈知意。」他喉结狠狠一滚,伸手来拉我:「我们别在这儿吵,先回家。」
轻飘飘的躲开他的触碰。
我用下巴示意他看那些还在验钞机里呼啸的钞票,挨在他身侧,咬字清晰:
「万易昂,咱们不会有家了。」
「我今天来是为了和你分手。」
「豪门儿媳妇太不好当,你把你的考验留给别人吧。」
话音落地,也不管周遭有多少震惊的视线,我起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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