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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萧璲的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小说阅读

昼山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璲容貌生得本就极为俊美,气质矜贵孤冷,再加上才刚刚放过宁宁,眸中欲色尚未收尽,如此视线游移之间,难免有几分勾魂摄魄,引人心底发痒。墨兰被他这样望着,哪怕只是如此毫无感情的一瞥,也不由得心中一下紧张起来。她放在身前交握着的双手,指骨用力得有些泛白,脸颊上则带起几分热烫。幸而此时已经入夜。灯火昏暗。她有心遮掩,又低着头,没叫人瞧见她神色的变化。“走吧。”此时,萧璲冷声说道。“是,殿下。”墨兰连忙应道,见他率先提步走了,才敢抬起头看向他挺拔如松的颀长背影,跟在他身后,去往春晖堂。萧璲并未注意到这些。他心里还想着书房里的事。可怜的宁宁,几乎是光着身子,被他绑在书房中,仅仅用一件他的披风蔽体。方才他这样绑着她时,她浑身娇弱无力,有些发红的眼...

主角:宁宁萧璲   更新:2024-12-24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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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宁宁萧璲的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璲容貌生得本就极为俊美,气质矜贵孤冷,再加上才刚刚放过宁宁,眸中欲色尚未收尽,如此视线游移之间,难免有几分勾魂摄魄,引人心底发痒。墨兰被他这样望着,哪怕只是如此毫无感情的一瞥,也不由得心中一下紧张起来。她放在身前交握着的双手,指骨用力得有些泛白,脸颊上则带起几分热烫。幸而此时已经入夜。灯火昏暗。她有心遮掩,又低着头,没叫人瞧见她神色的变化。“走吧。”此时,萧璲冷声说道。“是,殿下。”墨兰连忙应道,见他率先提步走了,才敢抬起头看向他挺拔如松的颀长背影,跟在他身后,去往春晖堂。萧璲并未注意到这些。他心里还想着书房里的事。可怜的宁宁,几乎是光着身子,被他绑在书房中,仅仅用一件他的披风蔽体。方才他这样绑着她时,她浑身娇弱无力,有些发红的眼...

《宁宁萧璲的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萧璲容貌生得本就极为俊美,气质矜贵孤冷,再加上才刚刚放过宁宁,眸中欲色尚未收尽,如此视线游移之间,难免有几分勾魂摄魄,引人心底发痒。

墨兰被他这样望着,哪怕只是如此毫无感情的一瞥,也不由得心中一下紧张起来。

她放在身前交握着的双手,指骨用力得有些泛白,脸颊上则带起几分热烫。

幸而此时已经入夜。

灯火昏暗。

她有心遮掩,又低着头,没叫人瞧见她神色的变化。

“走吧。”此时,萧璲冷声说道。

“是,殿下。”墨兰连忙应道,见他率先提步走了,才敢抬起头看向他挺拔如松的颀长背影,跟在他身后,去往春晖堂。

萧璲并未注意到这些。

他心里还想着书房里的事。

可怜的宁宁,几乎是光着身子,被他绑在书房中,仅仅用一件他的披风蔽体。

方才他这样绑着她时,她浑身娇弱无力,有些发红的眼角挂着泪珠,楚楚可怜地骂他“禽兽”。

作为惩罚,她得这样等他一晚上,等到他从太子妃的寿宴上回来,才会放了她。

不过,萧璲心中毫无愧疚之意。

毕竟,是宁宁一早上写信给他,说今晚想要这样玩。

越放肆,她便越喜欢。

萧璲心情很好。

而此时,被他绑在书房中不准出来的宁宁,却透过窗口将方才墨兰的一幕神色变化看在眼里。

有意思。

她唇角勾着一抹浅浅的笑,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清灵转动着。

若萧璲此时还待在她身旁,只需一眼就会看出来,她正满肚子坏水地想着什么整人的坏招。

不久后,到了春晖堂。

太子妃和一众妾室们见他来到,都连忙起身行礼问安。

萧璲走到太子妃面前,命赵德福将送给她的生辰贺礼取出来。

“这是……前代名画师张德轩的山居图?!”待太子妃见赵德福将一幅卷轴打开,当即一脸惊喜不已地问道。

“正是。”

一旁,赵德福连忙一脸赔笑地说道,“娘娘,殿下知道娘娘喜欢张大师的这幅图,可是在半年之前就命人暗中寻访,直到上个月才得到!便一直悄悄收着,只等着今日给娘娘一个惊喜呢!”

太子妃闻言,自是感动不已。

她眸中温婉的情意流动,看向萧璲。

萧璲也望着她,声线温柔清润:“太子妃可喜欢?”

“臣妾,很是喜欢。”太子妃压下心中一股少女般的悸动,又爱不释手地盯着这幅画看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舍地叫墨兰将山居图小心收好。

“多谢殿下,殿下这般心意,臣妾受宠若惊。”太子妃又看向萧璲,一脸欢欣笑意。

“你是孤的太子妃,喜欢什么,孤自是会用心。”萧璲随口答道。

“臣妾记住了。”太子妃微微低下头去,语气中难得有几分羞涩。

她是他的太子妃……

他自会对她用心!

这几乎算是他的一种承诺。

太子妃只觉得她心中,几日前因与他不欢而散的烦郁,此时一下子一扫而空了。

“太子妃和殿下真是夫妻情深,让妾身们羡慕不已。”

这时候,将这恩爱夫妻的一幕看在眼里的周良娣,有些不甘心地绞着手里的帕子,十分突兀地开口说道。

她嘴里说着恭贺的话,只可惜眼神里只有嫉妒,没有羡慕,语气间也充满了不甘。

太子妃瞥她一眼,知道她要做什么,并不言语。

萧璲则目光从她身上轻轻一扫,也不打算理会。

见此,周良娣心里直冒酸水。

接下来,便是准备已久的舞姬表演。

时间一点点过去。

正当萧璲觉得差不多了,打算回去时。

“殿下,太子妃,妾身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要说。”周良娣突然起身说道。

她刚收到信号。

事情办成了。

“何事?不能等明日再说?你该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萧璲瞥她一眼,冷声说道。

“殿下,不是妾身没有眼色,不懂得这是太子妃的寿宴,若是打断了不好,实在是,捉奸这种事,若是等到明日,黄花菜都要凉了。”周良娣一脸正色地道。

“捉奸?”萧璲眉头一皱。

“不错!”周良娣直言不讳地道,“妾身得到消息,宁侍妾趁着今夜是太子妃的寿宴,无人关注,在沉碧阁中与她往日的情郎私会偷情,此刻,只怕二人干柴烈火,已经滚到了床上!”

“你说谁?”萧璲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

“宁侍妾!羲宁郡主!宁宁!”周良娣一再强调是宁宁。

萧璲当即面色一沉。

宁宁一整晚在他书房中,被他绑在窗边的那张长榻上,动都动不了,如何能再与人去偷情?

更何况,她哪儿来的往日情郎?

周良娣这话,一听就是构陷之言!

此时,太子妃和周良娣等人一见萧璲这般脸色,都以为他是因为听到宁宁与人偷情,信以为真所以生气了。

“殿下,妾身以为,现在应当立即前往沉碧阁,将宁侍妾与她那情郎捉奸在床才是!”周良娣于是又道。

然而,萧璲却一动不动。

他沉着脸,叫人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

“太子妃以为呢?今晚,是你的生辰宴,孤以为,一切理当以你为重。”半晌,才听他说道。

“事关宁宁的清白,臣妾以为,不如就去看看,若是宁宁蒙受冤枉,也好还她一个清白。”太子妃斟酌了一下,说道。

萧璲闻言,却是忽地冷笑了声。

他这笑,颇有几分意味不明的讥诮。

太子妃眉头微微一皱,心里蓦地有几分不安。

“既然太子妃都这么说了,那就去看看吧。”语气颇为无所谓地说着,萧璲率先起身,往沉碧阁的方向走去。

众人见此,自然都是连忙跟上。

周良娣说的那样言之凿凿,必然是她的人早就在沉碧阁那边守着,亲眼见到了宁宁与情郎私会。

都沦落至此了,居然还敢给殿下戴绿帽子?

也不知等殿下抓到人以后,会如何处置宁宁……

一想到有这样的好戏看,众人去往沉碧阁的脚步,都变得急切了起来。

而等终于到了以后,院子里的几个奴才一见到这样浩浩荡荡的人群,为首的太子和太子妃,都是吓得腿一颤,连忙跪在地上。

周良娣目光一扫,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怎么没瞧见竹月?

不是说好了到时候她在这里接应吗?

不过,周良娣很快就将竹月抛之脑后。

只因只是站在院子里,屋子里那一阵阵污言秽语,男女之间激烈苟合的声音,就已经十分清晰地传了出来!


萧璲当即从她身上翻下来。

他略整理了下,很快就又恢复了一身衣冠楚楚,不见丝毫凌乱。

视野之下。

是宁宁一丝不挂的诱人身躯。

萧璲望着,喉头微微滚动了下,冷嗤道:“能从宁宁口中听到‘认真’二字,孤一时不知,这是否是个笑话。”

“殿下谬赞了,若不是淮清,我也不知,我心里是如此想要嫁给一个男人的。”

宁宁头也不抬,用被撕碎的宫装,勉强遮住自己的身体。

她这一举动,就好像在明晃晃地告诉他,以后她的身体,不再是萧璲可以肆意观赏把玩的玩物了。

又如同急于撇清二人之间的关系。

萧璲心底突然一股无名火升起。

“宁宁,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跟孤回去?”他想离去的,可却又莫名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我不想做妾了,我要做你的太子妃,你肯吗?”宁宁抬眸望向他。

萧璲闻言,神情一怔。

随即,他唇角有些凉薄地一勾,眉宇间流露出几分矜贵傲慢的神色。

“宁宁,这个问题,孤以为,你我之间早就达成了共识。”

只听他语气淡漠地道,“你不适合做太子妃。”

“也不适合给人做正妻,我就只配得上给人做妾,供男人寻欢作乐的玩物,是吧?”宁宁接着他的话说道。

萧璲目光一动,又望向她。

却见宁宁狐狸眸里,溢出雾蒙蒙的水汽。

她微垂下眼眸,黑长的睫毛,鸦羽似的扇动了两下。

然而,萧璲忽然感觉,他心里瞬间被煽动起一股很小的风暴。

“我知道。”

宁宁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我也只是问问。

“从两年前你当众训斥我,令我丢掉那门亲事以后,便无人想要再娶我,人人都说,我只适合给人做妾,做依附男人而生的莬丝花。

“可是萧璲,齐淮清他愿意娶我,做他的结发妻子。”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含着泪光的乌眸望向他,一字一句地质问道,“是,我配不上做你的太子妃,难道也不配被别人喜爱吗?”

萧璲听着她这番话,竟莫名觉得,宁宁好像伤心了。

可她就那么想嫁齐淮清?

即便她做不成太子妃,可太子良娣于她而言,已经是不低的位份了。

“你跟孤回去,孤会宠爱你。”萧璲眸光微动,语气忽地温柔下来。

“宠爱?是像宠着一个小猫小狗那样,想起时招招手,想不起来时就丢到角落里不闻不问吗?”

宁宁语气有些讥讽。

萧璲剑眉一皱,刚想再说些什么。

却听她又问:“这个月十五,殿下可知道我是如何过的?”

萧璲闻言,神情又是一怔。

十五……

他这才记起,宁宁身体里被下的药,每个月十五的晚上发作……

可是这个月,他把这件事给忘了。

“前院的人说你忙,我找不到你,那天晚上,我在冷水里泡了一夜。”宁宁说着,眼泪忽地掉下来,像是一下子砸到他的心上。

“宁宁……”

感受到她的委屈,萧璲想要解释。

然而却一时又有些心底发虚。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殿下是宿在那位玉国公主的床上,一连五日独宠,是在东宫头一份的宠爱。”

宁宁撇过脸去,像是不想要他再看到自己的泪水。

“听说这位公主,无论模样还是性情,都像是另一个我。”

“殿下既已有了我的替代品,想来,应当也不是非我不可吧?

“况且,你我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一段露水情缘,就不能放过我吗?

“还是说,你就是热衷于干这种事,已经害我失去了一门喜欢的亲事,还要再害我失去第二次?”


宁宁浑然不觉,对此毫无反应。

“说你呢!你是聋子吗?”周良娣见她不搭理自己,当即又皱眉,手指在茶几上重重敲了两下,冲着宁宁抬着下巴吆喝道。

“郡、郡主,周良娣在叫你呢。”一旁,与宁宁坐挨着的徐承徵忍不住拿手扯了扯宁宁的衣袖,提醒她道。

宁宁这才转过头来,看向周良娣。

“宁侍妾,过来,给本良娣添茶。”周良娣语气骄横,跟使唤一条狗一般。

“你确定要我给你添茶?”宁宁眼眸一动,问道。

“没错,就是你啊,一个小小的侍妾,坐在最末等的位置,让你给本良娣添茶而不是提鞋,你该对本良娣感恩戴德才是。”周良娣鄙夷地望着她说道。

“好呀。”宁宁听了这话,竟是不怒,反而甜甜地笑了起来。

这一幕,看得徐承徵和吴奉仪都一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居然有人敢这般对宁宁说话?

可宁宁不但没发火,反而还笑了?

真的是应了那句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但那可是宁宁啊,她也有今日?

不过真的不愧是宁宁啊,这样笑起来也还是美死了……

此时,二人这般心中感慨着,就都是一脸惊异地瞪大了眼珠子,眼睁睁地看着宁宁身姿轻盈地站起来,朝着周良娣走过去,而后拎起桌上的茶壶,神情举止竟是十分乖顺地真的开始为周良娣添茶!

等当这二人心中对宁宁感到有些幻灭时。

只听周良娣那张得意不已的脸,突地一下变得扭曲,紧接着就尖声大叫起来:“啊——好烫!”

却见宁宁直接将茶壶中滚烫的热水,浇在了周良娣摆在茶几上的那只手背上。

周良娣连忙抽回了手。

只见手背上已起了一层泡。

宁宁则拎着水壶,仍是笑盈盈地站在那里望着周良娣这副惨状,又娇又媚的声音甜甜地问她:“周良娣,本郡主亲自为你添的茶,好喝吗?”

“你这个贱人!”

周良娣当即抚着自己的手背,一张脸怨毒不已地瞪着宁宁,恶狠狠地怒骂了一句,便对身边的婢女如意吩咐道,“给本良娣掌她的嘴!”

如意立即上前,抬手就要往宁宁脸上扇去。

宁宁则直接将手里滚烫的茶壶往她身上一丢。

“啊!”如意吓得连忙躲开。

茶壶丢空落在地上,滚烫的茶水则恰好溅了周良娣一身!

好在并未再烫到她。

即便如此,周良娣一张脸还是立即就绿了。

如意见此,生怕周良娣迁怒自己,连忙又上前要打宁宁。

一旁的青喜见此,二话不说撸起袖子,一把揪住如意后脑勺上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拽,随后那巴掌就毫不客气,噼里啪啦地落在了如意的脸上。

论打架扯头发的功力,青喜可是在勾栏院的女人堆里练出来的!

如意这种从小跟着周良娣在闺阁里长大的丫鬟可比不上,顿时落了下风。

周良娣见此,气得指着宁宁大声喊道:“这贱人敢以下犯上!我要告诉太子妃娘娘!求太子妃娘娘为我做主!”

春晖堂的婢女就在殿内站着。

见到这一幕,连忙进去禀报。

宁宁看了一眼内殿的方向,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没多久,春晖堂太子妃的贴身婢女墨兰从里面出来,见到两个婢女扭打在一起扯头发的乱象,当即大声怒斥道:“够了!”

她一出声,青喜立即一脚将如意踹得跪到地上,身姿灵活地回到宁宁身边站好。

“太子妃娘娘呢?求她为我狠狠处置宁侍妾啊!”周良娣又是这般说道。

“太子妃娘娘今日可顾不上你!她身体不适,今日的请安就先免了!周良娣,还是去找殿下,让他为你撑腰吧!至于你,宁侍妾,你今日在春晖堂闹这么一出,稍后就自求多福吧!好了,都散了吧!”墨兰这般说完,就目光冷冷地在宁宁脸上一扫,随即又进了内殿。

众人见此,便都起身告退。

宁宁带着青喜,转身就走。

“站住!”

周良娣两步上前拦住她,“宁侍妾,你胆敢以下犯上!跪下!只要你向我磕几个响头,向我道歉,本良娣就不告到殿下那里去!”

“哦,那你还是去告吧,对了,记得把这身衣服给换了,殿下最讨厌衣着仪容不整洁的女子。”然而,宁宁却只丢下这话,就径直走了。

周良娣气得在原地跺脚。

“良娣,要回去换衣服吗?”一旁,如意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蠢货!你还真听她说的鬼话啊!本良娣就是要这身去见殿下,让殿下看看我被这贱人欺负得有多惨!也要殿下知道,这贱人本性不改,实在可恶!”周良娣瞪了如意一眼,就气呼呼地往前院去了。

宁宁则带着青喜回了沉碧阁。

路上,她便见到府医被一名婢女领着,匆匆忙忙地去往春晖堂。

“姑娘,你笑什么?”青喜见自家主子脸上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冷笑,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

宁宁收回视线,摇了摇头,眼波流转地道:“没什么,我笑啊,这人啊,若只是吃错了东西,也顶多只是病一场罢了,可若是贪心拿了不属于她的东西,这付出的代价啊,唉,恐怕就不是生病这么简单的了。”

而此时的前院中。

周良娣到了以后,萧璲还未从宫中回来。

她等了一刻钟等不到人,加上担心手背上的烫伤会留疤让太子不喜,只得先回自己院子里涂药膏,不过倒是对前院书房的管事嘱咐了,吩咐萧璲一回来,就将她被宁宁泼了热茶受伤的消息告诉萧璲。

萧璲今日在宫中待到临近傍晚才回来。

刚踏入前院进了书房,就听到管事的禀告。

一听到宁宁今日早上去春晖堂请安时,故意拿热茶泼伤了周良娣,他眉头就立即皱起来,当即冷着脸下令道:“真是胡闹!还是跟以前一样骄横霸道的性子!罚她禁足七日!”

“是,殿下。”管事立即就要去传令。

“等等。”然而,萧璲却又突然叫住他。

“殿下?”管事立即停下来,等着他别的吩咐。

“太子妃呢?宁宁在春晖堂惹祸,她身为宁宁的姐姐,就没管?”萧璲问道,冷峻的眉眼间,则闪过一丝疑惑。

“听闻今日太子妃身体不适,根本没有露面,那周良娣来前院告状,还是太子妃身边的婢女墨兰让她这么做的。”管事的立即说道。

“身体不适?这么巧?什么病?可请府医了?”

“回殿下的话,太子妃的病,奴才也去问过,只是春晖堂的人不肯说,不过府医一大早就已经去瞧过了。”

“去把府医叫过来回话!”


“是,郡主。”青雪面色如常,手脚麻利地收拾好碗筷,提着食盒离开。

待她走后,宁宁才又看向青喜。

“我两年前就勾引了萧璲,和他滚到了一起。”宁宁语气平常地说道。

“姑娘!”青喜顿时瞪圆了眼睛。

“可他从未提过要娶我,他娶了我表姐,雾昭,封她做太子妃。”

宁宁脸上不见一点悲伤难过。

她望向窗外,语气间反而有几分漫不经心的讽意,“当然,我那个时候勾引他,纯粹是想报复她。

“我就是想让他看清楚,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居然还敢整日瞧不起我?

“他不是光风霁月,当众训斥我空有容貌,一无是处,害我丢尽了脸面吗?

“那我就故意勾引他,让他知道,他看不上我,却还是会被我的美色所惑,我若是一滩淤泥,他这朵高岭之花也只能在我身上陷落。

“本来也没吃准他会上钩,都打算实在不行和他打一架出口恶气也行,谁知道,他当时就把我给睡了。

“说实话,我后悔过。

“我也曾有过少女的心思,想过找个心爱之人的,他最好是个干干净净的读书人,温柔体贴,疼我爱我纵容我。

“总归不会是萧璲这种,打心眼里瞧不起我的。

“更何况,他是太子,注定要当皇帝的人。

“这种人,眼中只有江山皇权,天性凉薄,女人只是工具,用来发泄积攒的压力,以及平衡朝堂的各方势力,这一点上,只看我皇帝舅舅有多花心就知道了。

“所以,即便被他睡了,我也和他划清界限,言明此生绝不会嫁他。

“只可惜,世间事哪能尽如人意。

“过去,我一边馋他身子和他偷着睡,一边和他对着干,所行皆随心意,以为即便闹出什么事,也有我爹爹在前面顶着。

“哪能想到才过了一年,我就一朝大厦倾覆,沦落到烟花之地。”

说到这里,宁宁转过视线,朝一脸心疼,红着眼睛望向自己的婢女微微一笑,语气轻松道,“傻青喜,你说,萧璲这样的男人,我是疯了吗,会对他动心?

“让他操控我的喜怒哀乐?若他睡了别的女人,我就要因此而伤心落泪,难过发疯?那也太可怕了。

“我与他,从一开始便是各取所需。

“如今也一样。

“所以,他爱睡谁就睡谁,只要那个人,别挡着我的路。”

青喜听她说完这些,就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她伤心地哭了起来。

“呜呜……姑娘的命好苦!”

“好了,我这辈子命够好了,比你这小丫头可好太多了。”

宁宁有些无奈地扶了扶额,给她擦干净眼泪,“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今日去后厨取午膳时,到底听说了些什么?”

青喜闻言,眼眸含泪地点了点头。

随后吸了吸鼻子,平复下情绪,道:“听说是朝中一位大臣,给殿下送了一个美人。

“这美人是已经被灭国的玉国公主,流落到大成,求一个庇护,不知怎么就瞧上殿下了,使了关系找到这位大臣,这大臣也乐意做这样一个人情,好和殿下搭上关系,人就给送过来了。

“殿下这几日没来,据说都是歇在这公主那里。

“哦,对了,这公主被殿下安置在咱们以前住的沉碧阁。”

宁宁一听,眸子里浮现出几分讶然。

玉国公主?

很快,她想起一件事。

玉国公主,容貌娇艳,倾国倾城。

原著中,她在国家覆灭后,也曾来大成王朝避难,带着一大堆玉国的财物,意图给年老的皇帝做妃嫔,求得一世安稳。


“宁宁,你一定要如此咄咄逼人吗?”

此时,太子妃一听她这么说,更是捏紧了手心。

她眼珠子死死盯着宁宁,语气有几分慑人,“你本就早已不是清白之身,这在京城人尽皆知,我兄长也并没有说错什么!

“如今与你有关的谣言闹得满城风雨,连带着东宫都遭人非议,你却还在这里构陷我的兄长?

“宁宁,他怎么也算是你的表兄,你便一点也不顾念亲情吗!”

太子妃咄咄逼人的话语,当即令萧璲皱起眉头。

宁宁听着这话,却是红唇一勾,脸上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我早就不是清白之身?太子妃为何说得如此肯定?你从何处得知?有何证据证明!”

“这还需要说吗?满京城谁不知道?”太子妃讥讽地道。

“那你倒是说说,我的清白之身是被谁给夺了?难不成,真的是你的这个好哥哥雾阳?”宁宁冷声质问她。

“是又如何, 不是又如何?你从来放荡,谁知道你是在何人身下失了身!”太子妃本不想这么快就与宁宁撕破脸,可如今为了保护兄长,也是不得不如此了。

“萧璲,你说,我跟了你时,是处子之身吗?”宁宁是彻底恼了,当即挣开他的怀抱,直呼他的大名。

“宁宁,不得放肆!”

萧璲对她这性子着实感到有些头疼。

不过,今日之事闹腾到这种地步,也着实令他感到有些烦了。

“东宫之中,若有谁再妄议宁宁的清白,禁足一年!”

听得这话,宁宁才像是满意了一些,脸上的神色好看了点。

而萧璲此时说完,则是冷冷瞥了太子妃一眼,直接又道:“孤对你很失望。”

太子妃一听这话,脸上则顿时浮现出一抹惊惶。

殿下他这话的意思,他是要严惩兄长了?

他就当真如此绝情吗!

太子妃紧捏着拳头,舌尖死死抵着牙齿,没有让自己将这话质问出口。

“既然太子妃不能公正处事,那此事只好由孤决断了。”

萧璲不再理会她,当即沉声说道,“周良娣是非不分,愚昧蠢钝,降为承徵,罚一年月钱,禁足半年!”

“殿下!”

周承徵一听这样的惩罚,只觉天都要塌了!

罚钱只是小事。

可这半年以后,殿下只怕将她忘得一干二净!

这和直接将她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

然而对于一向说一不二的太子,她丝毫不敢忤逆,此刻唯有哭着认命,内心中暗暗祈求半年以后,自己解了禁足,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可她刚一这么想着,一抬头,就撞见太子妃望着自己的阴冷眼神,顿时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今日本想算计赵侧妃,却没想到,阴错阳差地把雾阳给牵扯进来,还被捉奸在床!

如今瞧着,殿下是不会轻饶他了。

雾阳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太子妃会放过她吗?

“雾阳,身为皇亲国戚,却胆大妄为,不但大肆宣扬造谣,污蔑羲宁郡主的清白,竟然还与东宫奴才勾结,意图染指羲宁郡主,着实该死!”

此时,只听萧璲接着说道,“看在太子妃的面子上,孤不会直接要你的命。

“来人,将他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是死是活,全看他的造化了!”

他此言一落。

雾阳立即拽住太子妃的衣裙,不住地哭求着:“妹妹!妹妹救我!救我啊!我不想挨板子!我不想死啊妹妹!”

太子妃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拖走。

“殿下……”她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还想要再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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