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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前夫!迎新人!我是京爷白月光季初沈昱祯

快乐的打工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也许是她的诚心感动了上天,京城周氏财团的董事长死了。病丧当天,京城各家新闻媒体争相报道哀悼,遗产归属更是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只不过周董事长立下了遗嘱,明面上虽然有一位断了亲的儿子,但面上看来,这场遗产争夺战赢面最大的,是季初。灵堂前,季初正在与参礼的宾客寒暄,脸色煞白,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下,穿着一身黑色长裙,胸前一朵白花,十分素雅。眼尾红肿,哭过了,倒是多了几分柔顺可怜。周老爷子的几房兄弟都在陈列遗体的堂厅杵着了,都伸着脖子看着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的小寡妇。这几位叔伯的眼睛,恨不得抠在她身上,钱跟人都想要。周恩国作为大哥,一直就不赞同,更没能想到他荒唐至此,因为去抽了几根签,就把养在身边多年的季初收为己用。季初已经三天未进食只被允许喝水...

主角:季初沈昱祯   更新:2024-12-26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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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初沈昱祯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前夫!迎新人!我是京爷白月光季初沈昱祯》,由网络作家“快乐的打工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许是她的诚心感动了上天,京城周氏财团的董事长死了。病丧当天,京城各家新闻媒体争相报道哀悼,遗产归属更是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只不过周董事长立下了遗嘱,明面上虽然有一位断了亲的儿子,但面上看来,这场遗产争夺战赢面最大的,是季初。灵堂前,季初正在与参礼的宾客寒暄,脸色煞白,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下,穿着一身黑色长裙,胸前一朵白花,十分素雅。眼尾红肿,哭过了,倒是多了几分柔顺可怜。周老爷子的几房兄弟都在陈列遗体的堂厅杵着了,都伸着脖子看着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的小寡妇。这几位叔伯的眼睛,恨不得抠在她身上,钱跟人都想要。周恩国作为大哥,一直就不赞同,更没能想到他荒唐至此,因为去抽了几根签,就把养在身边多年的季初收为己用。季初已经三天未进食只被允许喝水...

《死前夫!迎新人!我是京爷白月光季初沈昱祯》精彩片段


也许是她的诚心感动了上天,京城周氏财团的董事长死了。

病丧当天,京城各家新闻媒体争相报道哀悼,遗产归属更是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只不过周董事长立下了遗嘱,明面上虽然有一位断了亲的儿子,但面上看来,这场遗产争夺战赢面最大的,是季初。

灵堂前,季初正在与参礼的宾客寒暄,脸色煞白,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下,穿着一身黑色长裙,胸前一朵白花,十分素雅。眼尾红肿,哭过了,倒是多了几分柔顺可怜。

周老爷子的几房兄弟都在陈列遗体的堂厅杵着了,都伸着脖子看着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的小寡妇。

这几位叔伯的眼睛,恨不得抠在她身上,钱跟人都想要。

周恩国作为大哥,一直就不赞同,更没能想到他荒唐至此,因为去抽了几根签,就把养在身边多年的季初收为己用。

季初已经三天未进食只被允许喝水了,佣人也在无时无刻的盯着,知道这些老狐狸是想让她饿死。

她跪坐在蒲垫上烧纸悼念,像极了一个失去丈夫的可怜女人。

到了晚上,夜已深,季初一个人守在灵堂棺椁前,她已经被锁在这里三天了,没人送吃的进来,周家人打定了主意不管她死活。

饿的两眼发晕,大门什么时候开了都不知道,冷空气汹涌而入,身体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冷不丁一只骨节分明、夹着香烟的大手,攀上了季初的肩膀,吓得她尖叫出声,往后爬了好几步,十分狼狈!

大片的烟雾笼罩在深邃英俊的眉眼间,透过它,看不太清表情。

“沈昱祯?”季初的声音沙哑的厉害,饿的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下一秒,她的脚边滚来了一个包裹完好的饭团。

他仿佛是在施舍食物给一条狗,想要看见她感激涕零的摇尾巴。

季初压下心头的酸涩,活着不被饿死才是最重要的,她撕开包装袋吃了起来,太饿了。

沈昱祯饶有趣味的盯着她吃东西,放肆的打量着,突然俯身凑近,轻笑着:“我还以为,你真一心求死,要陪着老东西共赴黄泉。”

他的表情多了几分漫不经心,又吸了一口烟,唇角吐出一缕烟圈,似笑非笑。

季初胃里有了东西,恢复了些力气:“你为什么要来?”

她现在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说呢?”沈昱祯轻慢捻灭香烟,再用微有些余温的烟头毫不客气点在雪白的脸颊上,他的脸上带着几分轻笑,那双极淡的茶色眸子里,看人时像是淬了冰的毒药。

“当然是来继承遗产的。”

季初的脸上从冷淡再到惊恐:“你是……”

沈昱祯没说话,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最开始我找上你,你就知道了吗?”季初感觉她进入了一个局中局,之前在一起时,没问过他的名字,不知道他叫沈昱祯,现在是沈家的少爷。

他回答的坦荡:“我也是才知道。”

她冷静了一两分钟,终于脸上再次带着以往的温柔笑意,长长的睫毛晃动,突然挪动,凑在他耳边,热而幽香的气息打在耳廓里,轻提唇角:“包括,我吗?”

说完,她便没有再动,四目相对,视线静静的望着她从酒吧里揪到的男人。

沈昱祯漫不经心的冷笑,仿佛并不在意,但掐着烟身的指尖发白:“季初,你是用什么名义向我求情。”


刀疤男对于季初一个亿、两个亿的条件并不激动:“就算你拿的出来,现在也不行了。”

进程已经到了这里,单方面毁单的话,他跟他的这群兄弟们危险系数会很高。

“走,却隔壁喝酒吃肉,等阿海回来。”

“今年,就只干这两单,事成之后,咱们兄弟就润到东南亚那边去好好玩一年。”

刀疤男直接把门关上了,权当没瞧见痛到已经浑身湿透、下半身都是血糊着的季初。

一个小时后,小破楼又出现了一个被胶布粘住嘴、双手被绑在背后的年轻少女。

头发凌乱,一脚被踹进了关季初的那间屋子里,少女脸直接着地,刚好砸在了季初流出的一大滩血的地方。

她被吓得尖叫,却因为胶布阻挡呜咽着,蜷缩着身体缩到墙角。

眼里满是惊恐、害怕,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胆儿真小。”

此时,季初已经晕厥过去,似乎是死了。

“我已经通知你家里人了,只要带够赎金,放心,你不会被撕票的。”

对于这一单,他们只是谋财,不会害命。

因为这单没有买主,就是想要钱。

说完,刀疤男就对着吃好喝足的兄弟们说着:“兄弟们,准备好家伙什,以防对方报警。”

“知道了老大!”

门再一次被关上了。

蜷缩在墙根的少女,红着眼睛看着面前孕妇的尸体,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太害怕,真的太害怕了……

直到,那死了的孕妇手指又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声音撕裂可怖:“救我,我的孩子……”

少女没想到这个孕妇居然还活着,她学医的,是正在规培的医学硕士,只不过学的不是妇产科。

她走到季初面前,季初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将她嘴巴上的脚步撕开。

“救救我,求你了,我要生了。”

少女转身,露出被绑的手腕:“你帮我把绳子弄掉。”

五分钟后,绳子松动,双手挣扎了出来。

季初紧紧握着她的手:“求你,帮帮我。”

“我先看看情况。”少女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掀开裙子,用手往里面探了一下,拿出来后,手上全部都是血。

“已经开了九指,我碰到孩子的头了。”

少女的声音颤抖,季初一把抓住她的手,痛苦到青筋都要炸开。

说话都在大喘气:“求你,给我接生。”

少女闭眼又睁开,环顾四沈,扯下窗帘垫在季初身下,让她学着书上生孩子的姿势,生产。

“条件简陋,只能赌一把靠自己了。”

季初点头,她明白。

这个孩子,她要生下来。

……

一个小时后,有人来了。

天也越来越黑,在昏黄的灯光下,依稀露出一抹人影,手里提着一个黑色袋子。

站在二楼门口手里端着着家伙什的胖子开口:“老大,人来了!”

“沈大公子,没想到是你来救未婚妻啊。”

刀疤男顶了顶腮,脸上竟还笑眯眯的。

沈沈柏手里提着一口袋的钱,抬头看向二楼的绑匪们,声音冷冽:“钱我带来了,人呢。”

刀疤男吹了个口哨,就有人去了最边上的那间房子里。

没过一分钟他要的人就被从房间里提溜出来,身上还沾着血。

刀疤男皱眉,眉眼示意手下的小老弟怎么回事。

“她在给那个女人接生呢,弄的臭烘烘的,浑身都是血。”

刀疤男没说话,直接将人一把薅住衣领,压在二楼栏杆上:“沈大公子,你未婚妻毫发无伤,钱带来了吗?可是一张都不能少啊……”

瞧见沈沈柏,少女眼泪都冒了出来:“沈柏哥,你来救我了,我好害怕。”


季初将削好的苹果递到林翠芬手里,又挑了一个圆且大的削第二个。

“我报了警,警察也已经抓到了犯罪嫌疑人,他那么大的岁数,应该要在牢里待到死了吧。”

这话说的不咸不淡,眼神一直注视着手中的活计。

林翠芬看着手里削好的苹果,直接甩在地上:“我不信,你就是在骗我!”

“就算周家大爷进去坐牢子,我儿子身上也流着周家老爷的血,就该拿到周家的钱!”

她就是想要钱,如果不是想要钱,想要步入上流阶层,就不会以那样的手段,将周榷宇生下来!

而且,当时的林翠芬也没觉得这样一定能成,只是一个四十多岁一事无成的酒店清洁工的一跃龙门的期许!

“我这不是正在跟你周量么,你想要多少?”

季初的语调依旧淡淡的。

“我要一百亿,你给的起吗!”林翠芬现在觉得季初真的不是个好东西,就想一个人独占周家财产!

她伸出手指着季初:“我生的宇宇是老爷唯一血脉,你虽然怀上了,不是没活成吗,在我这里耀武扬辉、逼我离开周家,心真坏,难怪生的儿子死了!”

林翠芬甚至口不择言起来,颇有一种农村妇女在村口骂街的气势。

季初喉咙发紧,猛地站了起来,因为她手里有刀,吓得林翠芬又变成了一个鹌鹑。

“妹妹,是我说的不对,死者为大,对不起。”

林翠芬向来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一会儿骂街一会儿道歉。

季初深呼吸,恢复了崩裂开的情绪,将水果刀放在果盘里,没说话,离开了。

既然林翠芬要一意孤行,那就别怪到时候一分钱都拿不到。

只要摁死了周恩国,就凭周恩利那充满黄色废料的脑子,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当季初开车回到家,厨房里有叮咚的声音,她看了一眼时间:“朱姨,我们中午吃什么?”

换好鞋挪着步子走到厨房门口,却看见厨房里的男人,正围着围裙,在灶台做饭。

“回来了?”沈昱祯问了一句,又说道:“说你早上没吃我煮的粥,是味道不好闻着恶心?”

季初犟嘴:“是你恶心。”

沈昱祯一愣,没回答,却说:“我煲了排骨汤,一会儿尝尝。”

他让她在外面等一会儿,可以先看看书。

等了半个小时,又是三菜一汤工工整整的摆放在桌上。

“别看书了,过来吃饭。”

季初挪到餐桌前,饭都被盛好了,还是老规矩先喝汤,她有些饿了,喝了一口,鲜香。

“跟那女人谈好价钱了没。”

季初喝着汤:“她要一百亿。”

沈昱祯又给她夹了一块排骨:“你同意了?”

她翻白眼:“我看着傻吗?”

“傻。”他说完,又继续道:“她不上道就算了,继续在周家耗着吧。”

说着,他便开始解围裙,又将放在沙发上的外套穿上,季初看着他这副要走的架势。

沈昱祯走到她面前,拿起碗喝了一口汤,夸了一句味道不错,又给她盛了半碗。

“老实在家待着,我忙完就过来陪你。”

走后,季初在落地窗前看着,看着车子驶出小区。

“还专门来做一顿饭,也不嫌累的慌,难不成跟我演戏,还演到心坎里了?”

季初什么都知道。

吃完饭,季初又见了宋陈。

说医院还有存档,宋陈说需要去医院让医生鉴定,什么时候再进行移植手术。

季初带着宋陈去了医院,由之前接待的做移植的医生接待,一系列检查后,得出的结论是等宫腔恢复,至少要再等一年半的时间,不然强行移植宫内环境不好,会习惯性流产。


宋陈知晓了,也宽慰起了季初,等养好了身体再怀孕。

这边的事搞定,她也就放心了些,不然周家的那群人又要来找事、施压。

接下来的几个月,季初都在专心准备初试,沈昱祯已经把她的家当成自己家了。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来了之后晚上还能美人在怀抱着睡,季初都问过,是不是今天抱她睡,明晚抱赵小姐睡?

沈昱祯笑着说她是醋精,又在她耳边说:“只跟你。”

有时候季初烦他,就故意会说出他跟赵家的小姐断掉的话,这样就能让男人少出现在自己面前。

年后,初试成绩出来。

季初以专业课第一的成绩,进了京大化学系复试名单。

当看见电脑上,名字排第一时,终于长吁了一口气,从小到大季初的成绩就不差。

沈昱祯站在她身后,瞧着季初那两个字,他随手将人揽在怀里,伸手揉着她脑袋,就如同几年前一样。

“先叫一声师兄听听?”沈昱祯垂眸,逗她玩。

季初抿着唇:“我们又不是一个系的,凭什么叫你师兄?”

季初没想到,沈昱祯本科是在京大读书的,硕博是在国外连读的,也已经毕了业。

总之,他这样的,照片都挂在京大名誉校友榜上,供人观瞻。

他冷哼,又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事实如此,我是你的师兄,赖不掉的。”

季初从他的怀里钻出来,把电脑搬到了另外一边:“说不定我复试被刷,那你还算什么师兄。”

“刷不掉。”沈昱祯想都没想便开口。

季初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继续在网页上找复试科目需要的书籍,三下五除二就加入了购物车,下单付款一条龙。

为庆祝季初进入复试阶段,沈昱祯说要带着她去外面转转。

她不想,但沈昱祯偏要把人带出去:“这几个月你都闷在家里,不觉得烦?”

自从被绑架失去孩子后,季初很少出门,总觉得外面不太安全。

“我没觉得。”季初不想去,连过年,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过的,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但最终还是拗不过沈昱祯,她被架了出去。

“你要带我去哪?”车上,季初忍不住的往外面看。

“去了就知道。”

然后,两人出现在山脚下。

季初看着他:“爬山?”

“嗯,爬到山顶看日出。”沈昱祯一边说着,一边从车子的后备箱里拿出装备,看样子今晚上准备住在山顶了。

她突然觉得,面前的男人略微有些幼稚。

却还是跟着他的脚步,走上一步又一步的阶梯,一路上走走停停,看景色,将近四个小时才登顶。

山顶已经有了些人,但不多,看样子都是在等第二天的日出,季初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七点了。

她走在前面:“这还是我,第一次爬山。”

沈昱祯听着,回应:“也是我的第一次。”

季初突然停下来,由于她踩得高,俯视男人:“可我听说赵小姐是户外运动达人,你没陪她一起爬过?”

沈昱祯挑眉:“一起打过高尔夫,没一起爬过山。”

高尔夫对于精英阶层的人来说,只是一种信息交换、成单的方式,是社交,没有爬山纯粹。

“你把赵小姐当合作对象,她不生气啊?”季初走一步、歇一步,有些走不动路了。

沈昱祯感觉山顶的气温有些低了,便将提前准备的外套拿出来给她披上。

“她不会生气。”

季初找了一个石墩子坐下:“为什么?”

沈昱祯也跟着坐下来,将人十分自然的搂在怀里,就好像是热恋中的小情侣。


这也是卫林能待在沈昱祯身边这么久的原因。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深吸了一口气,却也没有完全把罪过安在自己儿子身上。

“在与赵家订婚前,跟你外面的情人断了。断的干净些,别被其他人抓住把柄,坏了姻缘。”

沈昱祯长腿交叠在一起,说话时,眼睛还一直看着淡然自若在吃饭喝汤的季初。

而且他故意播放扩音,就是要让某些人听的真切。

“我知道。”

他的态度是既不反感也不反对。

“我会把人藏好的。”这话一出口,沈昱祯的眼神便意味不明的留在季初身上。

季初只觉得面前坐着的这个男人,未免也太不要脸了些。

电话那端的沈风月脸色骤变:“你还敢将她留着?”

“两家联姻是大事,还没订婚就在外面养着外室,沈昱祯你胆子也太大了!要是被赵家的人查到,赵家夫人不会痛快的。”

沈昱祯一副不顾周夫人死活的模样,淡淡应声:“京城又不是只有一个赵家养着女儿。”

季初依旧自顾自的吃饭,脸上波澜不惊。

“你这是胡闹!”

沈风月的声音也有些大了起来:“今晚你必须给我回来!”

当着面讲比在电话里讲的威慑力要大的多,还为了防止听见沈昱祯说不,抢先挂掉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一室寂静,没人说话。

季初也吃饱了,拿着水杯去卫生间漱口,转眼间沈昱祯也挤了过来,一样的漱口。

“午睡时间到了。”他说。

这意思,是要陪着她睡午觉。

在医院做小月子时,沈昱祯就会抱着她在病床上午睡。

季初皱眉:“嗯,你可以离开我家了。”

沈昱祯将人圈在怀里,气息越发灼热,她撇开头,觉得心累。

他凑近,而怀里的人却拍开他的手,讥讽开口:“你有女朋友,抱着我,不合适。”

沈昱祯挑眉,听见她这般说着,也没生气,只是低头吻她的脖颈:“我抱着我小妈,怎么就不合适了?”

“您说是吧?”

恶趣味。

季初抿着唇,太阳穴突突的疼,手肘往后一拐,直击男人小腹上方。

“我自己睡。”

沈昱祯略微抿着唇,强行将人打横抱起,进了卧室:“一起睡。”

床上,季初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一直放在小腹附近。

她将手甩开,那只手又缠了上来,扭头:“你是来睡觉的还是摸我的?”

沈昱祯手又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声音温和:“都是。”

季初觉得他就是个变态、流氓,目光撞上,又转过头,继续闭着眼睛睡觉。

再也没吭声过一字。

“最近不要回周家,就在这儿住着,要是想回去,找个时间我陪你。”

虽然周恩国在医院,但人还没死,只要人没死,心里就会有想法。

季初身上一颤,总感觉五脏六腑都在密密麻麻的被虫子啃咬,心脏还闷着。

什么地方都不太平,都容不下她。

“密码锁的指纹我录进去了,不许删。”

季初一僵,本来就准备他前脚走,后脚就改密码删指纹的。

沈昱祯贴着她的耳朵,好性子的哄着:“删了的话,就进不来给你暖床了。”

季初撩起眼皮:“沈昱祯,这话你都说的出口?”

他含笑,将人再往怀里捞了捞:“睡吧,我陪你睡。”

季初闭上眼睛,也累了,没多久就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时,身后已经空无一人,伸出手去摸了一下,没有温度。

季初掀开被子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外面还有着太阳,还未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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