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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锦书不思卿林景煜安宁小说

好事花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侍卫见状,立马将来参加婚礼的人赶忙请出府:“出去都别乱说。”安宁艰难的直起腰,那双迟迟不敢往棺椁里面看的眼睛,缓慢的移向棺椁之中。入眼便看到了林景煜满身血污的躺在那里。那张她深爱了多年的脸上,惨白没有没有生气,那双好看的眼睛永远的紧紧闭上。“啊,啊啊,不要,不要,景煜我错了,你别跟我开玩笑好不好?”“景煜,你起来打我骂我,都行,哪怕你让我死都可以,你别吓唬我啊,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我求求你理理我好不好?”安宁扑在棺材上哽咽着,颤抖的祈求着,见林景煜还是静静的躺着不理她,便拼命的想要把人扶起。“我,我,我带你去看太医,我带你去看太医。”安宁像是疯了一样,用了全身的力气拖着林景煜竟真的要往外面冲。侍卫红着眼跪在他面前:“公主,您别这样,...

主角:林景煜安宁   更新:2024-12-28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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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景煜安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墨染锦书不思卿林景煜安宁小说》,由网络作家“好事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侍卫见状,立马将来参加婚礼的人赶忙请出府:“出去都别乱说。”安宁艰难的直起腰,那双迟迟不敢往棺椁里面看的眼睛,缓慢的移向棺椁之中。入眼便看到了林景煜满身血污的躺在那里。那张她深爱了多年的脸上,惨白没有没有生气,那双好看的眼睛永远的紧紧闭上。“啊,啊啊,不要,不要,景煜我错了,你别跟我开玩笑好不好?”“景煜,你起来打我骂我,都行,哪怕你让我死都可以,你别吓唬我啊,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我求求你理理我好不好?”安宁扑在棺材上哽咽着,颤抖的祈求着,见林景煜还是静静的躺着不理她,便拼命的想要把人扶起。“我,我,我带你去看太医,我带你去看太医。”安宁像是疯了一样,用了全身的力气拖着林景煜竟真的要往外面冲。侍卫红着眼跪在他面前:“公主,您别这样,...

《墨染锦书不思卿林景煜安宁小说》精彩片段




侍卫见状,立马将来参加婚礼的人赶忙请出府:“出去都别乱说。”

安宁艰难的直起腰,那双迟迟不敢往棺椁里面看的眼睛,缓慢的移向棺椁之中。

入眼便看到了林景煜满身血污的躺在那里。

那张她深爱了多年的脸上,惨白没有没有生气,那双好看的眼睛永远的紧紧闭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景煜我错了,你别跟我开玩笑好不好?”

“景煜,你起来打我骂我,都行,哪怕你让我死都可以,你别吓唬我啊,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我求求你理理我好不好?”安宁扑在棺材上哽咽着,颤抖的祈求着,见林景煜还是静静的躺着不理她,便拼命的想要把人扶起。

“我,我,我带你去看太医,我带你去看太医。”

安宁像是疯了一样,用了全身的力气拖着林景煜竟真的要往外面冲。

侍卫红着眼跪在他面前:“公主,您别这样,林公子他已经咽气了,就算华佗在世也回天乏术。”

安宁一脚将人踹翻在地:“滚,你胡说,你胡说,我的景煜就是睡着了,他就是睡着了,他不可能会死,我们还要成亲 ,他怎么会死,他说过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就是跟我成亲,他怎么舍得抛下我。”

踹倒一个人,便立马就有人继续跪在她面前,不一会,安宁的面前被跪了里三层外三层。

“公主,请您节哀!”

安宁因为太过悲伤,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踹人,抱着林景煜的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落地的那一刻,她的手急忙护在了林景煜的身下。

“景煜不怕,景煜不怕,娘子会保护好你的。”

她将林景煜紧紧搂在怀里,帮他擦拭掉脸上的血污,那双手剧烈的颤抖着,含在眼框中的眼泪一颗颗落在林景煜的肩膀上,手臂上。

随后,便开始嚎啕大哭。

她就这么抱着林景煜坐在婚礼现场上,一坐便是一天,谁也不许靠近。

太妃看不下去了,带着下人走了过来:“你们把礼堂这些红色绸缎都撤了,改成灵堂,明日,送林景煜入土为安。”

安宁红着双眼拼命嘶吼:“不!不许动这里,谁也不许动!景煜就是累了想睡觉了,等他醒了我给他换上吉服,我们还要拜堂呢。”

安宁发起怒来,无人不怕,没人再敢上前一步。

天色逐渐暗了下去,夜风袭来,刮在了林景煜的衣袖上,安宁害怕他冷,急忙命人将林景煜扶回房间:“景煜,你还没有睡够啊,那娘子带你回屋睡好不好,我的驸马最怕冷了。”

安宁将人带回屋后,两天再没有出来过。

下人们不断听到房中传来声音,一会儿是笑声,一会儿是哭声。

这天晚上安宁喝醉了,酒杯酒瓶扔了满地,她躺在地上嘴里不断呢喃:“景煜,你怎么还没有睡醒啊。”

此时,一只修长的手,附在了她的脸上:“公主,人死不能复生,您别太难过了,让我来陪您好不好?”

安宁抬起朦胧的双眼,模糊中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贴在他耳边说话。

白色的,景煜最喜欢穿白色的。

下一刻,安宁便一把拉过眼前人,将来人紧紧搂在怀里,再次哭得全身发抖:“景煜你醒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醒的,你舍不得抛下我是不是。”




安宁猛的站直了身子:“景煜在哪里?”

侍卫紧张的吞咽着口水:“在,在行礼堂,只,只是......”

她瞬间大喜,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嫁衣。

她就知道,她的景煜绝不会抛下她的,他们还要喜结连理,做一辈子,不对,是做两辈子,三辈子的夫妻呢。

想着这些,安宁迈着长腿,走的越来越快。

她迫不及待的,想让林景煜看到她穿新娘服的样子。

可是当走到行礼堂时,她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

红色的,带着所有美好愿望的成亲礼现场,出现的不是穿着大红喜服的林景煜,而是一口黑色的棺椁。

安宁的脸色骤然变的苍白,抽出侍卫的刀指向了送来棺材的几人:“你们是活腻了,敢来本宫和景煜的婚礼上捣乱。”

“景煜呢,本宫的驸马?”

被抽刀的侍卫,红着一双眼跪在安宁面前:“公主,驸,驸马爷就躺在棺椁里面,他们,他们是来送驸马爷回家的。”

这一刻,全场寂静,仿佛整个世间都安静了下来。

只留下刀落地时发出的刺耳的金属声,和安宁剧烈的喘息声。

安宁疯了一般摇着头,却不敢往棺椁里面看一眼:“不可能!不可能!这里面不可能是景煜。”

四个村民中,一个胆子大一些的人躬身说道:

“我们是青崖山下的村民,今早出门砍柴的时候就看到这个公子站在青崖山边上,想要往下跳,我们想要劝他下来的,可是他丢给我们一个玉佩,转身就跳了下去,等我们下去救人的时候,人已经断气了。”

“有人说这个玉佩是公主府的林公子的,我们不敢怠慢,就立马买了棺椁将林公子送了回来。”

安宁接过那玉佩,赤红的双目紧紧盯着那几人:“不可能,景煜的眼睛看不见,他怎么会独自上到青崖山上?这玉佩是不是你们偷的。”

“这位公子的眼睛能看到啊,他还跳下去之前还摘了崖边的野花,还冲我们笑呢。”

这一刻,安宁的大脑瞬间嗡鸣,全身的神经都开始痉挛。

林景煜的眼睛能看到了,他什么时候能看见的,那么她和江白的事?

“公主,这个匣子是我们找到这位公子的时候,落在他身边的,应该是他的遗物,您看看吧,说不定就能知道林公子为何跳崖。”

匣子的表面虽然被摔的面目全非,可是安宁还是一眼便认出了,那是林景煜前几日说的,装着成亲惊喜的匣子。

她接过匣子,双手颤抖的将盒子拉开。

紧紧拥挤在里面的画像瞬间弹出,上面全是关于她和江白的互相交缠的情色画面。

第一幅,画上面标注的时间是一个半月前。

是她和江白在林景煜的床上,江白勾着她的腰带......

第二幅,是她和江白在府中的芙蓉花下亲吻......

......

第十幅,是她在马车上和民间的那些人说,她一辈子只爱林景煜,可是她在马车里的手却在林景煜的面前,被另一个男子抚摸......

第十五幅,是她和江白在化蝶从中亲昵相贴,他们一起去畅春园的亭子里,打马球赢得的玉如意骗他说那是假的......

第十七幅,是她怀孕了......

第十八幅,是他们在林景煜床前放纵,林景煜就坐在床上亲眼看着,他们说着要穿喜娘服......

而这些画的角落里,都有一个伤心落泪的人影,亲眼看着面前的事情在发生。

是林景煜。

第十九幅,是江白站在林景煜的面前种种挑衅:公主和我来了好多次呢,公主怀了我的孩子,公主好高兴啊,公主说我这双眼睛最勾人,公主说你这个瞎子永远给不了她这方面的快感,你说等孩子生下后,公主会不会让我成为驸马爷呢。

第二十幅,画的是安宁和江白坐在一起的画像。

落款是林景煜祝语:祝公主和驸马爷,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百年好合,永结同心这八个大字让安宁的脸越来越白,她痛苦的按着自己的胸口,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侍卫和车夫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安宁一把白色的粉末洒了一脸,随后便都倒下了。

安宁解开套在马车上的马,翻身而上,拿出藏在腰间早就准备好的令牌出了城,直奔江南。

宋安然踹她的时候,她看清了他鞋底的样式,那是江南特有的嵌花样式。

她要去江南找她的景煜。

她一路疾驰,风雨不停歇,秋天的雨被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下,一刀一刀地割着她的皮肤,眼里面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她和林景煜的曾经。

仿佛看到了,林景煜因为她一句不喜他抚琴给别人欣赏,他便再也不弹琴了。

她说想让林景煜时时刻刻都陪在她身边,林景煜便卖掉了娘亲给他留下的铺子,只为守着她。

她生病时,难过时,被父亲责备时,林景煜都是陪在她身边的,毫无怨言的承受她无尽的坏脾气。

就连林景煜掉下马磕到头眼睛失明,也是因为去救她导致的。

世人皆知她安宁公主爱惨了林景煜,可是,林景煜同样是爱惨了她的,为了她放弃了自我,甘愿守在她身边。

可惜,这么好的景煜被她给弄丢了。

想着这些,安宁抹了一把泪眼模糊的双眼,骑马的速度更快了,坚定的身影在雨中飞驰。

宋安然在安宁刚出城的时候,就已经得知了消息。

面上,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掌握一切的样子,可是心里到底还是慌了,交代静安如何解决那些事,并留下了自己亲笔签名的信后,上马回了江南。

江南,云初茶楼。

谢云初悠闲地泡着茶,看湖里的那对鸳鸯戏水。

眼前却忽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抬眼一看,正是宋安然。

他勾唇轻轻一笑:“比我想象中回来得要快。”

一路上,宋安然的心都是悬在半空中的,直到这一刻,她真真切切地看见了人,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想抱他,可是在抬手的那瞬间,藏在袖子里的手还是忍住了。

转而焦急地说道:“我不是让他们带你走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谢云初继续望着他笑:“因为,我知道,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回来,你都会比她先见到我,我想等你。”

“我说过,等你回来了,我要给你泡茶喝。”

宋安然心里悸动,眼尾竟然没出息地红了,随后低头笑出了声。

“是我,是我有私心,是我小心眼了。”

她怕,她见识过安宁现在的疯魔程度的,她怕谢云初见到此刻的安宁会心软,会跟她走。

可是现在谢云初的这句话,像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宋安然饮下谢云初递过来的那盏茶水,一饮而尽。

她看着谢云初红着脸笑:“那叶公子,现在能否随本姑娘走了呢?”

“我还想去勾栏院听曲儿,可以吗?”

“想听多久,听多久!”

云初茶楼还在继续,由宋安然安排的人暂代看管。

谢云初作为上宾,住进了勾栏院,每天弹弹琴听曲儿,和别人谈笑风声。




谢云初没有往下想,转而不动声色的把簪子还给了宋安然:“这么丑的簪子,也就你喜欢了。”

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说簪子的事,可是至此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仿佛更近了一步。

近到宋安然要出门会客,也要跟谢云初报备要见面的人,是男是女。

谢云初亦是。

这天,云城传来消息,太皇太后新丧,所有和皇家有关系的人都必须去回去守丧。

这其中包括宋安然。

她是安宁的表姐,太皇太后弟弟的妾室所生,论辈分太皇太后是她亲姑姑。

于情于理,她都要快马加鞭赶回去一趟。

“云初,我会尽快赶回来的,你等我好不好?”宋安然看着他眼里全是不舍,惹的谢云初忍不住笑出了声。

“傻子,我又不去别的地方,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了,我给你沏茶。”

说话这句话后,谢云初从怀里掏出了一直簪子插在了她的头发上:“我是我新雕的素簪,你带着吧,路途遥远,一路当心。”

“好,等我回来,这次回去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训一下安宁,给你出气。”

谢云初笑而不语,这句话让他心里暖暖的,他上前一步主动的,快速的,抱了面前的宋安然:“快回去吧,耽误了发丧,小心被定罪。”

然后转身就走。

若是他回头的话,就能看到此刻宋安然眼眸中千万分的不舍,和眼角微微泛起的红晕。

两天后,云城皇宫门口。

赶了两天两夜路的宋安然依然精神饱满,她伸手抹了头上的簪子感受着谢云初的体温,眼里全是欢喜。

太监见到是宋安然立马迎上来带路:“安然公主,您随奴才到春华殿,大家都在那里呢。”

宋安然微微颔首,带上太监给她准备的白色孝布,便去了春华殿的东侧。

入眼便看到了站在角落处的安宁。

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反倒是像个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眼窝凹陷,气色十分难看。

身边跪着的男子,卑微的拉着她的衣袖。

正是江白。

出了那事后,安宁的名声已经扫地,不好再找好人家的男子成婚,于是太妃做主,便让江白和随便举行了个仪式,算是成婚了,本以为这样一来,孩子出生的时候身份说出去也好听一些。

结果没过多久,安宁竟然自己从假山上往下蹦,孩子也没有了。

江白伸手,拉住了安宁的衣角:“公主,快跪下,不然要被人说闲话的。”

安宁抬脚便将人踹开:“滚,还轮不到你来管我,别以为和我成亲了你就真的是驸马了。”

她的动作不轻,声音不小,很快便引起不少人往这边看。

能来宫里给太皇太后守丧的人,个个都家世极好的正统。

他们都知安宁的这个驸马爷是什么路子,自然也都不拿正眼看他,见他被安宁打骂折辱骂,全都冷眼看笑话。

“这个江白真是活该啊,一个戏子还想做驸马爷,这就是下场。”

“安宁又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林景煜也不会忧郁成疾去跳崖。”

“对啊,要我说他俩都是害死林景煜的凶手。”

安宁听着这些话,早就没有了反应。

可是江白却气得牙痒痒,但是他人微言轻也不敢还嘴。

最后还是太妃出言阻止:“太皇太后面前,说什么胡话呢,扰了她老人家清静,你们担待得起吗?”

如今的公主府是安宁的庶妹静安在打理,也在守丧人群中,见宋安然进来,唤了一声表姐。

宋安然颔首,跪在了她的身旁,身侧便是太妃。

礼貌地喊了一声:“姑母”

太妃抚着胸口顺了会气,这才把方才的火气压下,艰难地扯了扯嘴角。

“你这一趟出去得好多年了吧。”

宋安然:“八年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一个女子,别在外面飘了,赶紧回来,早日找个好夫婿嫁人好好过日子才是正事,你母亲生前最惦念的就是你,你早点成家,她在天之灵也能安心。”

宋安然摸了摸头顶的素簪笑了:“多谢姑母挂念,我已有了心爱之人。”

太妃点了点头:“那就好,改天挑个好日子带回家来给我们看看。”

“好。”

此时,无人注意的角落,安宁的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宋安然头上的簪子。




“是吗?可能是丢了吧。”

安宁像是怕林景煜难过,立马握住他的手贴心安慰:“景煜,不用担心,只要玉佩还在云城我就能找到,那可是我亲手雕刻的,你还没有看见过,等你眼睛复明了,亲眼看看它,那上面全是我对你的爱意。”

林景煜轻轻勾了勾唇,没说话。

他看过了那块玉佩,早在一个多月前就看过了。

那是一块刻着莲花图样的玉连环,代表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纯洁爱情。

可是,从他复明的那刻起,那块玉佩的存在就变成了一种讽刺。

安宁小心翼翼的掀开车帘子,护着林景煜的头上了马车。

马车里不是空的,还有一个人。

江白。

他和往常一样说话温文尔雅:“林公子,请您别介意,因为到了施针的时间,公主怕您眼睛不舒服,就带我一起来找您。”

只是手却当着林景煜的面,伸向了不该去的地方。

引得安宁脸颊绯红,眼尾瞬间染上一丝情欲。

而此时,有路过的女子认出了身子还未完全进入马车的安宁。

“安宁公主,您方才扶上马车是林公子吗?”

安宁点了点头。

“哇,好恩爱啊,太让人羡慕了。”

“公主,世间多是男子向女子求亲,您堂堂公主,是怎么做到能主动跟男子求亲的呢?”

安宁对于别人口口相传她和林景煜神仙爱情这件事乐此不疲,也乐于和民间这些人说上几句。

“当然是因为爱,只要有爱,谁主动求亲便就无所谓了,本宫此生只爱林景煜一个人。”

也有男子感叹羡慕:“好羡慕林公子能遇到这么痴情的妻子。”

马车里的林景煜笑的苦涩。

明明,明明她掩盖在马车的半个身子,正在被另一个男子暧昧的抚摸着。

她是怎么能说出那句,此生只爱林景煜这句话来的。

和那几个人聊了几句后,安宁这才矮下身子回了马车内,推开了江白的手,坐在了林景煜身边打开了食盒。

里面全是林景煜爱吃的,她每天都会亲手准备。

葡萄被她剥了皮放入林景煜的口中,然后很自然的伸出手,等着那口中的葡萄籽落在她掌心。

她向来是这样事无巨细的,照顾着林景煜。

很快,马车到了公主府。

安宁小心翼翼的将林景煜扶下马车,面对来接人的下人,立马大声训斥:“以后好生照顾主子,景煜要是再走丢一次,本宫让你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两个贴身照顾林景煜的下人,立马跪地求饶,抖如筛糠。

可是,弄丢我的人,从来都是你啊安宁。

林景煜默默地说着。

“景煜你先回屋睡觉,等你睡醒了再施针,午后无事,咱们去畅春园游玩,太医说了,要带你多出去走走,对你的视力恢复有帮助,我在那里给你准备了惊喜呢,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那你呢,现在要去哪里?”

“我得回宫一趟,刚才出宫出的急,还有些要事没来得及回跟皇兄回禀。”

林景煜眼睛直直的看着她:“是吗?”

你究竟是着急见皇兄还是车上那位。

即使知道林景煜视力还未恢复,安宁还是被他的眼睛看的心跳漏了半拍。

连嗓音似乎都沾染了些慌张:“景煜,我很快就回来陪你。”

林景煜点了点头:“好,路上当心。”

然后转身在下人的搀扶下,往府里走,片刻后,耳边就传来马车的吱呀声。

失明这三年来,他的听力异常的好。

此刻,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用力的撕扯那上面的皮肉,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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