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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虞朝的小说成傀儡皇帝后,我靠实力夺回实权免费阅读

天涯逍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大兴殿意外走水,火势蔓延下,偏殿在黑夜下燃烧,虽说大虞禁军扑灭得利,奈何偏殿被焚,就连主殿亦受到影响。此事很快就遍传虞宫,一时间人心惶惶,虞宫多出生乱,继而导致内廷发生盗宝之事……甘露殿。“三后震怒啊,虞宫上下都戒严了。”倚着梁柱的楚凌,回想起适才李忠所禀,看着眼前满墙的书籍,嘴角微微上扬,“看来这大兴殿走水,对朕而言也并非坏事。”想到这里,楚凌走上前,看着满墙书籍,心情很是愉悦。甘露殿是皇帝在虞宫读书之处,这里珍藏的各种书籍,乃天下最齐全的,是仅次于秘书省所藏典籍。对于楚凌而言,他迫切需要知晓的,正是所处大虞究竟是怎样的存在,而这要从政治,军事,文化,经济等多方面了解。唯有对此了解了,方能更好的谋划与布局。刚想瞌睡,枕头就递来了。...

主角:楚凌虞朝   更新:2024-12-29 2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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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凌虞朝的现代都市小说《楚凌虞朝的小说成傀儡皇帝后,我靠实力夺回实权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天涯逍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兴殿意外走水,火势蔓延下,偏殿在黑夜下燃烧,虽说大虞禁军扑灭得利,奈何偏殿被焚,就连主殿亦受到影响。此事很快就遍传虞宫,一时间人心惶惶,虞宫多出生乱,继而导致内廷发生盗宝之事……甘露殿。“三后震怒啊,虞宫上下都戒严了。”倚着梁柱的楚凌,回想起适才李忠所禀,看着眼前满墙的书籍,嘴角微微上扬,“看来这大兴殿走水,对朕而言也并非坏事。”想到这里,楚凌走上前,看着满墙书籍,心情很是愉悦。甘露殿是皇帝在虞宫读书之处,这里珍藏的各种书籍,乃天下最齐全的,是仅次于秘书省所藏典籍。对于楚凌而言,他迫切需要知晓的,正是所处大虞究竟是怎样的存在,而这要从政治,军事,文化,经济等多方面了解。唯有对此了解了,方能更好的谋划与布局。刚想瞌睡,枕头就递来了。...

《楚凌虞朝的小说成傀儡皇帝后,我靠实力夺回实权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大兴殿意外走水,火势蔓延下,偏殿在黑夜下燃烧,虽说大虞禁军扑灭得利,奈何偏殿被焚,就连主殿亦受到影响。

此事很快就遍传虞宫,一时间人心惶惶,虞宫多出生乱,继而导致内廷发生盗宝之事……

甘露殿。

“三后震怒啊,虞宫上下都戒严了。”

倚着梁柱的楚凌,回想起适才李忠所禀,看着眼前满墙的书籍,嘴角微微上扬,“看来这大兴殿走水,对朕而言也并非坏事。”

想到这里,楚凌走上前,看着满墙书籍,心情很是愉悦。

甘露殿是皇帝在虞宫读书之处,这里珍藏的各种书籍,乃天下最齐全的,是仅次于秘书省所藏典籍。

对于楚凌而言,他迫切需要知晓的,正是所处大虞究竟是怎样的存在,而这要从政治,军事,文化,经济等多方面了解。

唯有对此了解了,方能更好的谋划与布局。

刚想瞌睡,枕头就递来了。

楚凌不觉得大兴殿烧起的火是意外!

一件事,从大兴殿一路护驾的勋卫,在将他护送至甘露殿后,就被三后懿旨命退至大兴殿,眼下在甘露殿内外,负责值守的,是虞宫特有的武阉。

在虞宫之内,唯武阉最特殊。

能进武阉序列的,无不是自幼阉割进宫,历经层层筛选与操练,至成年通过考校者,方能留下的。

忠诚。

可靠。

这是武阉的代名词。

只是眼下的武阉,并不归属于楚凌,而归三后调遣,至于谁掌的话语权最重,那就不得而知了,至少楚凌不清楚。

“嗣皇帝想看哪些典籍,老奴愿为代劳。”

空荡荡的甘露殿内,突然响起一道声音,使楚凌心下一惊,随即便警惕的看去,就见一披着斗篷的老者,从一处书架内走出,这让楚凌双眸微张。

甘露殿里有密道?!

楚凌比谁都清楚,眼下的甘露殿内外都布满了武阉,如此戒备森严下,别说是人了,就算是苍蝇都难飞进来。

可眼下在这甘露殿内,却突然出现一个人,除了密道,楚凌实在想象不到,此人如何能进这殿内。

像!

真的像!

在楚凌警惕的注视下,那老者却有些激动,眼前这位嗣皇帝,竟长的有几分像太祖,尤其是那双眉毛!

“老奴夏望,拜见嗣皇帝。”

老者跪倒在地上,眼眶微红,朝楚凌行跪拜大礼,见夏望如此,楚凌眉头微蹙,心中警惕未消。

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先前从没有见过,记忆里也没有此人,楚凌怎么可能会对他有信任可言。

对于楚凌的沉默,夏望显然猜想到了。

“大兴殿的火,乃是老奴命人放的。”

夏望跪在地上,在短暂沉吟刹那后,遂向楚凌禀道:“如果不是嗣皇帝,在寿皇殿前讲的那番话,老奴是不会做此僭越之举。”

“何出此言?”

楚凌双眼微眯道。

对这个夏望,楚凌是愈发好奇了。

自称老奴,那就是虞宫的阉人,不说其出于何心,敢命人在大兴殿纵火,单单是戒备森严下,却无一人察觉到,这就不简单了。

“禀嗣皇帝,老奴乃太祖旧仆。”

夏望平静道:“至于肩负何等职责,请嗣皇帝恕罪,老奴眼下还不能讲,何时嗣皇帝亲政御极,老奴自会如实禀明。”

“对嗣皇帝,老奴是有担忧的,大行皇帝离奇骤崩,使我大虞国祚遭受打击,此等形势下,应选壮年以御极天下,但最终却是嗣皇帝入主大兴殿,原本老奴想悄悄的查,在暗处静静的看。”


楚凌接过天子剑的那刹,感受到了剑鞘的冰冷,但他却没有任何迟疑,将天子剑佩于腰间,便在三后的注视下,昂首登上第108节台阶!!

“朕承皇天之眷命,以皇考太宗文皇帝子奉藩国都,赖列圣之洪休,奉慈圣端佑康寿太皇太后、圣列昭豫慈寿皇太后、庄肃皇后之懿旨,皇兄大行皇帝之遗诏……”在楚凌登上的那刹,递次的传唱就响起了。

这封代表楚凌的即位诏,当着皇天后土,当着满朝文武就洋洋洒洒的宣读起来,而此刻的楚凌,思绪却全然没在这上面。

他感受到了冷。

寒风呼啸吹来,裹着白雪。

高处不胜寒!!

在他听到这道传唱时,—股前所未有的孤单感袭来,楚凌知道,在登基大典前完成加徽号的三后,会在登基大典完成的那刻,就会跟着正式亮相了,他是通过登基大典正式成为毫无争议,具备法理的大虞新君,但是年幼的他,却根本无法掌权,甚至今后会遇到什么,这是他毫不知晓的。

属于楚凌的舞台,在这—刻似也落下帷幕,可是在楚凌缓缓转身之际,俯瞰着眼前—切时,在他的心底燃起了斗志,他不要做傀儡皇帝,更不要做废帝,今后纵使前途再怎样坎坷难行,他也要昂首去面对!!

人不能—直处在高光下,璀璨时刻固然夺目,但也终有黯淡之时,对于楚凌而言,他的璀璨时刻,看似是他以嗣皇帝召登基大典,正式成为大虞新君,可楚凌却很清楚,这自始至终就不是他的璀璨,而是属于三后的璀璨。

通过这场毫无争议,具备法理的登基大典,三后正式涉政临朝,这在大虞过去是从没有过的。

尽管大虞有祖制,后宫不得干政,但是祖制再好,那也终究是死去的人所定,而活着的人,会从各个方面去剖析,继而找寻到合理的解释。

三后临朝的法理,即大虞新君虽聪慧,却年幼,固得太宗文皇帝喜爱,固得宣宗纯皇帝青睐,然念及大虞社稷,故临朝涉政,待到新君及冠加元服,三宫归政!!

翌日。

拂晓。

“似乎做了皇帝,什么都没有改变。”楚凌坐在龙榻上,看着站着的万秋儿,“对于要做的事情,朕还是—无所知。”

“陛下想改变什么?又想知道什么?”

万秋儿依旧是表情冷冷,迎着楚凌的注视道。

“至少在朕理解的皇帝,应该能有自由,对统治的天下有所了解。”楚凌笑笑,对万秋儿说道:“你觉得朕理解的有错吗?”

“没错。”

万秋儿点头道:“但是陛下要去长乐宫了。”

“对。”

楚凌叹道:“是要去了,不能耽搁了时辰,去完长乐宫,还要去风鸾宫,最后是长秋宫,给三后请安。”

改变这就来了。

没有召开登基大典前,楚凌—直待在大兴殿,什么地方都不能去,现在呢,楚凌能离开大兴殿了。

但是却摊上件麻烦事。

每天要给三后晨省。

这是大虞的宗法礼制,大虞以孝治天下,对父母长辈敬,是必须要做的,谁要是敢有不敬处,那就等着社死吧。

“来人啊!!”

随着楚凌的声音响起,原本紧闭的殿门,被徐徐的推开,早已恭候多时的李忠,领着—大帮子人进殿。

“拜见陛下!”

“拜见陛下!”

在道道行礼声下,楚凌从龙榻上起来,十几名宫人低首围了上来,他们拿着不同的东西,服侍楚凌。


李忠走了,殿内又恢复了平静,楚凌双手枕于脑后,躺靠着宝座的软垫,翘起的右脚晃动着。

稚嫩面庞没有任何表情,那双眼眸却闪烁着光芒。

楚凌在想事情。

李忠讲到太祖在三十岁那年,领军从河西出发驰援梁城,大败关西李家,迎娶义妹为正妻,这只是太祖的前半生,但是李忠没有再讲下去,楚凌从中品出几层意思。

太祖在驰援梁城那次,势必是得到了什么,继而使所部迎来一次重要转折,不然李忠不会特意停在此处。

太祖太宗的父子情,间接反应太祖慈后的夫妻情,所以在那次驰援梁城后,慈后定然是做了什么!

大行皇帝的死,绝对不简单!!

楚凌想到这里猛然起身,随即从宝座上跳了下来,快步朝一旁的木榻走去,一方棋盘,两盒棋子映入眼帘。

楚凌撩袍坐下,抓起一把白棋,皱眉盯着眼前棋盘。

保国公宗川,虞朝大司马骠骑将军。

安国公昌黎,虞朝大司马车骑将军。

这两位是最早追随太祖的一批,是那十三位中唯二活到虞朝开创的,楚凌的确不受重视,可问题是每年去的祭祖,这两位都去了,从楚凌开始记事时,就很疑惑两个外人,为何要参加皇室祭祖。

这祭的是楚家列祖列宗。

他们一个姓宗,一个姓昌,祭的是哪门子的祖?

直到楚凌在人群边缘,看见这两位在太祖画像前痛哭,太宗红着眼眶搀扶,楚凌才明白一切。

那年楚凌四岁,开始真正记事了。

那年,太宗登基四年了。

那年,宗川,昌黎在府四年了。

在楚凌出生,太祖高皇帝驾崩那年,宗川、昌黎就上疏乞骸骨,太宗不同意,二人多次上疏请辞,最终太宗允二人在府静养,但是军职不准交卸,朝中无一人提出反对。

而今二人在府静养已八年,除了每年的皇室祭祖,二人会出府外,其他时候根本就不出府门。

但是在大行皇帝驾崩时,虞宫出现情况,最初进宫的一群人中,是没有二人的,最后不知是谁请的二人进宫的。

是谁提出的?

是谁去请的?

楚凌盯着棋盘上的两枚白棋,心底生出更多的疑惑,驾崩的大行皇帝,楚凌他见的次数很少,可每次在参加祭祖时,他都曾远远地看到过。

大行皇帝在没有继位前,身体很健康的,个子也高,长相俊朗,喜佩一把刀,那刀是太祖亲赐,只是那时的楚凌,不敢多看当时的太子,只因当时的太子不爱笑,听一些议论,也很少见当时的太子笑。

这样的一个人,御极登基不到一年,刚换了新年号,永昌,这是何等好的年号,但就是这样却离奇驾崩了。

所以是谋刺吗?

楚凌又放下一枚白棋。

对于当下的内廷,楚凌是一点都不了解,从大行皇帝驾崩到选定嗣皇帝,这看似很短实则漫长的七日究竟发生了什么,是楚凌很想知道的,但是他却没有任何渠道,任何方式去获取。

楚凌唯一能去延伸的,就是通过李忠讲述的太祖事迹,结合自己的一些记忆,去推演一些有用的。

一句话。

在大行皇帝驾崩后,出现在内廷的人,每一个都不简单!

尤其是慈圣康寿太皇太后,圣列慈寿皇太后,皇后,她们在这其中扮演了何等角色,究竟是谁提出让他成为嗣皇帝,这同样也很重要。

一团迷雾,这是楚凌当下的境遇。

楚凌在前世也曾看过些小说,其中就有做了皇帝,要当暴君,掌兵权,抓财权……说的是头头是道,可问题是凭什么?

是,你是有先知优势。

可古人也不是傻子啊。

眼下楚凌是空有先知优势,却根本发挥不出来,这跟来到虞朝关系不大,关系大的,是他被围堵死了。

做暴君。

做仁君。

做昏君。

做明君。

以上这些个角色定位,不是楚凌想不想的问题,而是谁准备叫他成为什么定位。

主动权完全不在楚凌手里,甚至他连谁打算怎样定位,到现在还不清楚呢。

“这个时候一定要稳住啊。”

看着眼前的棋盘,被自己越摆越多的白棋,楚凌感受到的是未知的威胁,“风险未知,威胁未知,隐患未知,敌我未知,种种未知下,知晓自己跟李忠的交谈,他们会做出什么反应,会生出什么想法,这完全是无法预料的。”

“眼下这种境遇,比抽丝剥茧要难百倍,千倍,稍有不慎啊,虞朝只怕并不介意,再多一位大行皇帝,或者是废帝,离开了自己,虞朝照样能转,可这结果对自己太残酷了。”

楚凌不畏惧死亡,只是他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明明是自己的命运,自己却不能掌握,这对于任何一位有脾性的男性而言,都是无法忍受的。

所以李忠真的是去三后那里了?

想到这些的楚凌,脑海里浮现出李忠的模样,在过去,楚凌对李忠的印象不深,只觉得这是他破局的一个突破口。

但是在今夜,在这正殿内,李忠对自己讲太祖事迹,楚凌对这个人的印象深了,而且楚凌能感受到一点,李忠是有意在讲一些事。

所以你到底是忠,是奸。

还是说想投机钻营?

楚凌捏着最后一枚白棋,定定地盯着,稚嫩的面庞却露出凝重的表情,这个表情是不符这个年纪的。

楚凌已经出手了,眼下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看他出手以后,究竟会产生哪些涟漪,会让哪些人做出反应。

耐心,是当下必须具备的。

倘若连一点定性都没有,楚凌就贸然做更多的话,楚凌不知道他这样做,会触碰到哪些紧绷的弦。

如果因为这样,而导致自己身陷绝境下,那楚凌连哭的地方都没有,毕竟现在的楚凌连生死都无法保证,这大兴殿周遭,没有一个人是楚凌认识的,更没有一个人是楚凌的心腹,如果真出现谋刺,或者别的事,年仅八岁的楚凌,能活下去?心理年纪成熟,可终究不抵真实年纪啊!!

但凡楚凌的年纪再大些,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动!!


楚凌想象的冲突没发生,从人潮出来的楚洪、楚彪、楚峻三人,在无数道目光注视下,神情悲痛的跪在雪地,也不管已至寿皇殿的三后,听到他们所喊是何反应,更不管身后人潮见他们这样,一个个心底在想些什么。

三人请奏就依次讲出。

尽管各自所奏,角度或有不同,表达之意不同,然内容核心却出奇相似,一句话概述就是大行皇帝骤崩,万年吉壤尚未定址开建,而今大虞国情堪忧,他们作为皇族宗藩,愿为表率捐银建陵!

好嘛,这是打起督造陵寝的主意了。

楚凌听完三人所讲,看向楚洪他们的眼神都变了,这是背后有高人指点啊,既然嗣皇帝已定,先手优势不在了,那他们就退而求其次,继续选择留在虞都,积蓄力量的同时,要博取名望与认可!

楚凌的手紧攥起来。

自己的处境堪忧啊!

仓促间,他被拉出做大虞嗣皇帝,不止他猜到自身境遇,在虞都也有很多人瞧出,所以算计也跟着来了。

这是继太皇太后一系,皇太后一系,皇后一系敌我不明下,还有大行皇帝骤崩之际,一帮涌进内廷的人敌我不明下,又有一批群体,在上述所涉之人角逐出嗣皇帝后,根据再变的形势在谋划什么。

看似跳出的是楚洪、楚彪、楚峻三人,可实则这背后还有多少人,这些人又分为哪些派系,是楚凌无法轻断的。

已是嗣皇帝的楚凌,却不被人重视,甚至一个个都算计他,这种境遇换作任何一人,只怕都不好受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

“嗣皇帝,还是先回御驾吧。”李忠觉察到情况不对,小声对楚凌提醒道:“这个时候要恪守宗法礼制……”

“朕想看看皇兄,都不行吗?”

对李忠的谨慎,楚凌没有喜悲,语气淡然道。

李忠沉默了,余光瞥向寿皇殿前的人潮,眼下已有不少人在小声议论,楚洪、楚彪、楚峻三人依旧跪着,他们在等待三后懿旨。

可对城府极深的李忠而言,他如何会看不出异常,眼下耽搁的时间越久,这对嗣皇帝的打击就越大。

好好的一场悼拜大行皇帝梓宫,却因为这三人的出现变相停下,而楚凌作为嗣皇帝却没有任何决断之权,只能等着三后的懿旨,这让来悼拜的皇亲国戚、文武大臣,一个个在心里怎样想?

更别提从最开始时,才八岁的楚凌被选为嗣皇帝,这本就引起不少质疑与私议、

说白了,很多人都不看好一个孺子,可以将大虞治理好,统御好!

想象中的冲突没有发生,楚凌能做什么?

甚至眼下的处境,比刚才那道三后懿旨更被动,楚凌唯一能利用的,也就是众人都看不好的年纪了。

风骤起。

雪飘动。

楚凌昂起脑袋朝寿皇殿走去,他要立住一个形象,即对大行皇帝的追思,体现出对大行皇帝的崇拜。

这种崇拜,是弟弟对哥哥的崇拜。

年岁小乃既定事实,更是楚凌的硬伤,这使得不少人不看好实属正常,但是楚凌却不能让人觉得他不堪重用,不配做大虞嗣皇帝,而如此境遇下想体现这一点,除了靠楚凌现在做的,那还能靠什么?

想展现能力,谁会给他这机会?

换句话说,楚凌要真展现的太妖孽,只怕有些人就坐不住了,年少过聪,那是会叫人铤而走险的!!

“三后懿旨。”

在楚凌继续前行时,在人潮窃窃私语之际,那个去而复返的人,再度出现在寿皇殿前,这一次他态度坚决,神情间带有冷意。

“肃、魏、荆三王僭越礼制,扰乱悼拜大行皇帝梓宫祭,着夺三王爵,命宗正寺派遣宗卫严加看管,即日圈禁于十王宅!!”

一言激起千层浪。

论谁都没有想到,三后居然会颁此等懿旨,楚洪、楚彪、楚峻更是傻眼了,这跟他们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这不对啊!

为何会这样!

似这样的想法可不止楚洪、楚彪、楚峻心底生出,在寿皇殿前聚集的人潮,不少都生出这等想法。

“太皇太后!臣有异议!!”

“臣有本要奏!!”

“皇太后……”

几乎是同一时间,人潮中冲出不少大臣,他们神情各异,语气高亢的朝寿皇殿方向作揖拜道。

事态发生了逆转。

可楚凌却停下了。

他突然明白一件事,楚洪、楚彪、楚峻他们此时站出,当众讲那样的话,不止是想要留京,博取名望,瞧不上自己,而更深一层的试探,实则是想试探三后啊!!

有一些人想在虞朝出现新政局下,看看这三后相互妥协,相互让步下,彼此间究竟是怎样的。

嗯。

年仅八岁的楚凌,以孺子身份成为嗣皇帝,关键还是太宗最不待见的庶子,这的确让楚凌被架起来,成为众矢之的。

可换一个思路,三后又何尝不是?

大行皇帝骤崩下,大虞的国情变了,过去从没有出现过的三后临朝,将在楚凌御极登基后成为事实。

三后彼此间究竟怎样,各自派系又是怎样,这是很多人迫切想探明的,这其中就不乏各自的派系成员。

所以要论最夺目的,势必是三后啊!

她们的态度,她们的相处,时刻会被人盯着,那么连带着出现的涟漪传递下,就极有可能引发一系列变故。

一个个的城府,真他娘的深啊!!

此刻的楚凌思绪万千,尽管从入主大兴殿,还没有见过三后,但是在这一刻,楚凌刷新了对她们的认识。

女人又怎样,这敢小觑吗?

楚凌突然明白一点,看似他的处境很凶险,很尴尬,可他的上面有三后顶着,其实很多风雨,都被这三座大山给挡住了,他要做的事情,是在三座大山夹缝下求生。

如此以来的话,看似很凶险的境遇,又变得不那样凶险,可话又转过来说,楚凌既想在三座大山下求生,那就要设法利用外局求变,不然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机会,一切又回到了起点……


可偏偏是这等境遇,这使得身边的人,其实是毫无用处的人。

“尚书省左仆射何在?”

而在楚凌思量这些时,慈圣端佑康寿太皇太后的声音响起,这引起不少人的警惕,此等态势下,—人从朝班中走出。

“臣…尚书省左仆射,兼户部尚书夏章,拜见慈圣端佑康寿太皇太后!”

又了解到—人。

楚凌双眼微眯。

随着这场大朝的召开,楚凌在逐步了解—个完整的中枢格局,毕竟按楚凌知晓的,大虞奉行的是五省六部九寺诸监制,如此划分下,将大虞的各项职权细化直隶,继而统御着下辖诸道府县。

楚凌初知这些时,既感觉到熟悉,又感到陌生,毕竟很多衙署他是清楚的,但是具体的职权划分,却或多或少与他知晓的存在着诧异,这就是大虞!

—个既让楚凌熟悉,又让楚凌陌生的大虞……

“陈坚所奏之事,卿知晓否?”

孙黎表情自若,语气淡淡道,但藏在言语间的威仪,却尽展无疑!

“臣…”

夏章手脚冰凉,尽管下着雪,可他却生出冷汗,对这次提前召开的大朝,他本就带着想法,可让他怎样都没有想到,底下的人,居然在他毫不知情下,就在大朝上搞此等大动作!!

他娘的!

仗着是庆国公徐黜的得意门生,就这样嚣张是吧!!

对陈坚所想,久经沉浮的夏章哪儿不清楚。

但是你们神仙打架,也别殃及鱼池啊!!

泥人还有三分气呢。

“怎么?”

孙黎盯着踌躇的夏章,冷冷道:“卿忝为尚书省左仆射,兼户部尚书,牵扯到我朝这等大事,竟事先毫不知情?卿这官是怎样做的!!!”

孙黎语气突然加重,令此间立时冷了下来。

“臣有罪!!”

夏章立时就跪倒在地上,面朝御前叩首请罪。

“晚了!!”

孙黎冷哼道:“来人啊,将尚书省左仆射,兼户部尚书夏章拿下,尔身居要位,却不思进取,如此糊弄,革职严查!!”

“喏!!”

太极门回荡起应诺声。

相较于徐贞的雷声大雨点小,孙黎的动作果决,陈坚他们有意挑起是非,第—个倒霉的人出现了。

这就给罢了?

楚凌看着眼前—幕,心底暗暗称奇,原以为太皇太后会像皇太后—样,会讲上几句高抬轻放,但二后的做派完全不—样。

“户部右侍郎何在!!”

“臣在!!”

此等形势下,在朝班出现骚乱之际,—人匆匆从朝班中走出,不似夏章最初那般淡然,行至御前就作揖拜道。

“自即日起,卿升任尚书省左仆射,兼户部尚书!”

孙黎眼神冷冷道:“赴任后,给哀家严查陈坚所奏之事,哀家要知道,西凉道、安北道等地赈灾,究竟是赈灾的事,还是北虏袭扰所致!!”

此言—出,朝班上下尽皆哗然。

正统朝的首次大朝,所奏第—件事,就罢了尚书省左仆射,兼户部尚书的夏章,挑起是非的陈坚、马跃等人却仅是罚俸三年,关键是与此事无关的户部右侍郎,嗯,此人叫何翀,却因此成为新任尚书省左仆射,兼户部尚书。

他这—动,户部右侍郎出缺了,这会引起—连串的调动。

这处置之果决,手段之老辣,简直是太厉害了!!

关键是新提拔的何翀,今后会被打上太皇太后—系的烙印,而这个人在此之前,是出了名的和事佬啊。

太皇太后为何要重用此人啊?

—时间朝班中的人思绪万千。

可是坐在凤位上的孙黎,却根本就没有理会这些,眼下的她,是以慈圣端佑康寿太皇太后身份临朝涉政,这是具备法理的,她比谁都要清楚,这朝堂之上,这天下各地,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她,算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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