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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川流终别离江心奕段怀川大结局

听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颜两家宣布订婚的喜讯传的很快。一同登上热搜的还有谢松寒获得集团继承权,江心奕身价飙升的消息。老宅里,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老太太难得对他有了几分笑脸:“怀川,你是个聪明孩子,对她好,就应该放过她。”“你们之间的事,传出去只会让她成为笑柄,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自然不忍心看你伤心难过,除了心奕,其他的事,只要你说,我都会满足你。”“不管是钱,还是换个好人家。”段怀川还是那句话:“外婆,我还小,说这些太早了。”订婚宴定在七天后,刚好是他离开的那天。吃过早饭,老太太让段怀川帮忙送一份文件到江心奕的事务所,他推门进去,就被江心奕困在墙壁与她之间。“干嘛还亲自过来,让我助理去拿就好。”她拿过他的手在唇边哈气,“冷不冷?”段怀川想摇头,就看见桌上摆...

主角:江心奕段怀川   更新:2024-12-31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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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心奕段怀川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如川流终别离江心奕段怀川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听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颜两家宣布订婚的喜讯传的很快。一同登上热搜的还有谢松寒获得集团继承权,江心奕身价飙升的消息。老宅里,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老太太难得对他有了几分笑脸:“怀川,你是个聪明孩子,对她好,就应该放过她。”“你们之间的事,传出去只会让她成为笑柄,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自然不忍心看你伤心难过,除了心奕,其他的事,只要你说,我都会满足你。”“不管是钱,还是换个好人家。”段怀川还是那句话:“外婆,我还小,说这些太早了。”订婚宴定在七天后,刚好是他离开的那天。吃过早饭,老太太让段怀川帮忙送一份文件到江心奕的事务所,他推门进去,就被江心奕困在墙壁与她之间。“干嘛还亲自过来,让我助理去拿就好。”她拿过他的手在唇边哈气,“冷不冷?”段怀川想摇头,就看见桌上摆...

《爱如川流终别离江心奕段怀川大结局》精彩片段


沈颜两家宣布订婚的喜讯传的很快。
一同登上热搜的还有谢松寒获得集团继承权,江心奕身价飙升的消息。
老宅里,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
老太太难得对他有了几分笑脸:“怀川,你是个聪明孩子,对她好,就应该放过她。”
“你们之间的事,传出去只会让她成为笑柄,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自然不忍心看你伤心难过,除了心奕,其他的事,只要你说,我都会满足你。”
“不管是钱,还是换个好人家。”
段怀川还是那句话:“外婆,我还小,说这些太早了。”
订婚宴定在七天后,刚好是他离开的那天。
吃过早饭,老太太让段怀川帮忙送一份文件到江心奕的事务所,他推门进去,就被江心奕困在墙壁与她之间。
“干嘛还亲自过来,让我助理去拿就好。”她拿过他的手在唇边哈气,“冷不冷?”
段怀川想摇头,就看见桌上摆放着一张股权变更合同,签署人正是谢松寒。
他要把事务所分给谢松寒一半。
江心奕眼疾手快合上,“做做样子而已,骗老太太的,而且,这是一笔生意,我赚多了钱,才好养我的小崽子。”
可段怀川觉得,他们可真像夫妻啊。
“我信你。”
段怀川笑容很淡,江心奕掐他的脸,“真乖。”
“真想和你多待一会儿,可是怎么办,我马上要出去见客户了。”
段怀川当然不会耽误她工作,可当他出门看见她的车子,居然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直到驶入了一家高级酒店,在举办拍卖会。
段怀川在沈家这么多年,自然也认识了一些富家子弟,只是平日里不愿意将自己放在这个圈子里。
“有办法让我进去吗?”
“那必须能!哥的产业就是你的!”
朋友打了个招呼,段怀川顺利入场。
他穿着服务生的衣服,入场即是紧张刺激的拍卖环节,台上是一款镶嵌着十克拉克什米尔蓝宝石的钻戒,传说拥有了它,就会有永不凋零的真爱。
“起拍价,两千万!”
“两千五百万!”
“三千万!”
“......”
就在此般唇枪舌战中,一个身穿鱼尾裙的漂亮女人举了个手势。
“点天灯,恭喜我们江心奕江大律师获得真爱永恒!”
最终成交价,三个亿。
段怀川明明喝的是果汁,可为什么入口却感觉是苦的。
段怀川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家,只知道江心奕说。
刚接到消息要出差,这几天在家乖乖的,有事找我助理,知道吗?
想你。
第二天凌晨,下起了鹅毛大雪,段怀川天生是怕冷的体质,缩在被窝里刷手机。
他明明没有关注谢松寒,可他的视频还是跳了出来。
那是漫天大雪的芬兰,江心奕牵着他的手,他们一同坐了驯鹿雪橇,在破冰船上吃着帝王蟹,在雪兰夺目的极光下,江心奕单膝跪地,掏出了那枚价值三个亿的真爱永恒。
高喊着:“松寒,娶我吧!”
她的笑容那样肆意,眸中的光彩比星光还要热烈,在谢松寒点头那一秒,她兴奋地钻到他怀里。
这一刻,段怀川才知道,原来做做样子是这样。
原来做做样子,也要花费这么多的金钱精力。
门铃响了,段怀川光着脚去开门,骑手不停道歉。
大雪路上滑,他摔了一跤,蛋糕都摔烂了。
没错,今天是段怀川的生日。
准确来说,是明天。
9岁那年的生日,同样下了一场大雪,他争吵着要吃城郊那家的生日蛋糕。爸妈拗不过他,在开车前往的路上出了车祸。
他的生日,成了父母的忌日。
从此,他讨厌上了冬天,讨厌上了生日,更讨厌上了吃蛋糕。
可江心奕总是温柔地告诉他,那不是他的错,他们做了个约定,将忌日的前一天改为他的生日,她会永远陪在他身边。
结果,他还是失约了。
“没关系的。”段怀川告别骑手,找出生日蜡烛,点燃。
在明艳的火光下,他许下了25岁的生日愿望:
希望他顺利去到南极,希望项目顺利,希望他爱的人和爱他的人都能平安健康,万事顺遂。
还有,如果有下辈子,他希望再也,再也不要遇见江心奕。


9岁那年车祸,一家三口只剩他一人独活。
面对无赖的肇事者,是江心奕从天而降送他入狱,帮他取得了高昂的赔偿金。
钱却被偏心的外婆抢了去,他被伯伯伯母赶出家门,寒冬腊月,赤着脚像个乞丐一样从乡下走到他工作的事务所求救。
从此,江心奕成为他名义上的小姨。
少年的暗恋不知何时悄然滋生。
15岁,他情窦初开向她告白,被她以青春期懵懂拒绝。
18岁,他确定心意强吻她,得到的却是一个让他清醒点的巴掌。
20岁,他趁她酒醉上了她的床,意乱情迷下被她掐着下巴嘲讽:“段怀川,你什么时候这么放肆了?那我就成全你。”
从此,他成为了她床上的P友,五年转瞬即逝。
段怀川幻想着日子就这么继续下去也不错,可现实这桶冰水终究从头而下。
那天,江心奕让他用家里的电脑发送个文件,一封新邮件跳出来,点开是专门定制的订婚请柬。
江心奕&谢松寒。
段怀川如梦初醒,不管床上还是床下,他和江心奕这段关系终究上不得台面,他是该找其他人。
这么多年的甜蜜和救赎,不过是终将消散的泡沫。
第二天,段怀川便决定前往南极。
江心奕,他不要了。
结果是,段怀川等了几个小时都没等到江心奕的身影。
直到天黑下起了倾盆大雨,实在忍不住发过去询问的消息,对方才道。
对不起,我在医院,松寒的惊恐症犯了,你自己打车回家好吗?小姨报销。
而她只是谢家请的律师,而不是心理医生。
段怀川没有伞,只好跑着去了校门口打车,回家就发起了高烧。
迷迷糊糊间一双凉凉的手贴上额头,段怀川只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她在喂自己吃药。
“好苦......”
一睁眼就闻到她身上男士香水的味道。
段怀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没忍住,跑到卫生间吐了个昏天地暗。
他有严重的洁癖,一想到江心奕还在和另一个男人......
扶着墙出来时,江心奕正将一碗海鲜粥放在桌上。
“你......”
“好久没做了,尝尝有没有退步。”
江心奕按着他的肩膀坐下,自己又坐在对面,舀起一勺放在唇边吹凉。
想起什么,她自夸道:“你啊,小时候身体差,但只要一吃了我做的海鲜粥就好了,时间真快啊,居然一转眼都长成大男孩了。”
段怀川想自己来,被她强硬得喂到嘴里,“我来。”
甜甜的液体灌进胃里舒服了不少。
他忽然想到就连初次遗精,都是江心奕帮他去买的新内裤,在网上搜索告诉他是正常现象,段怀川呛到。
“咳咳咳!”
江心奕刚想拍他的背,段怀川触电一样躲开。
江心奕皱眉,他不对劲。
目光扫及玄关处的猫砂和猫粮,“要解释一下吗?”
段怀川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囡囡的孩子,我找了领养,过几天就来接。”
江心奕一愣:“为什么?你明明喜欢得要命。”
囡囡是去年江心奕送他的生日礼物。
一次忘记关窗跑出去,好不容易找回来,两个月后居然生出了六只小猫。
他还记得那个和江心奕手忙脚乱的深夜,他兴奋地自称和江心奕是小猫们的外公和外婆。
可江心奕却严肃地纠正了他:
“怀川,注意分寸,虽然我们没血缘关系,但我依旧是你名义上的小姨,称呼习惯了在外人面前会混乱。”
他极力隐藏,但段怀川还是听出了她嗓音中的厌恶和疏离。
如今,小姨要结婚了,他也要去南极了。
自然要给它们找个好归宿。
“没什么,就是我们都太忙了,小猫很孤单,找个好人家对他们都好。”
他余光瞥到桌上的文件袋,那是他去南极的申请书!
江心奕伸手去拿,段怀川心中警铃大作。
匆忙想将文件藏到身后,途中不小心撞翻了碗,滚烫的粥撒在他的大腿上,段怀川脸色瞬间煞白。
就在这时,江心奕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来后脸色大变,“什么?!松寒绑架案的凶手找到了?我马上过来!”


谢松寒的直播没关,这场争执将他们全部送上热搜。
段怀川成了众矢之的。
“侄儿和小姨,毁三观!不要脸!”
“了解了一下没有血缘关系,更不是领养,只是江心奕多年前帮过段怀川,他不要脸住在人家家里而已。”
“恩将仇报的小三,圈子里都知道谢松寒是江大律师的初恋兼白月光。”
“贱货!”
段怀川的信息和照片被大肆传播,P裸照造谣,他的手机都被打爆了。
他只觉得谢松寒可真傻,何必把精力浪费在他一个要离开的人身上呢?
导师杨教授亲自来家里找了他一趟,安慰道:“怀川,别担心,我已经找了业内有名的律师,管他江家还是谁,做错了就该付出代价!”
段怀川心里浮上暖意:“谢谢老师。”
“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哎。”杨教授看着家中的女士用品,明白了些什么,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他相信段怀川的为人,又不涉及伦理,男女之间,哪有那么多对错分明。
熟悉的号码跃然屏幕上,段怀川接起来,外婆愠怒的嗓音传来:“回老宅一趟,马上!”
车子停在一栋别墅前。
进门前,段怀川早已预料到了要迎接一场暴风雨,可当老太太愤怒拍桌而起,他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颤了下。
“怀川,明天就去相亲,你也是时候该找个女朋友了。”
“女朋友?我看不必了。”一声冷哼,是江心奕推门进来,她周身尽是寒意:“妈,他年纪还小,不合适。”
江心奕坐在他身侧的沙发上,冰凉的手从在桌子下摸上了他的手,段怀川头皮都快炸了。
是的,外婆是江心奕的妈妈。
她刚毕业就收留了自己,难免有很多照顾不到的地方,多亏了外婆的帮助。
沈家世代不是从政就是做生意,只有江心奕一个人做了律师,和谢家还是世交,老太太绝不会允许他坏了两家的婚事。
老太太脸都气绿了,“江心奕,你还要护着他到什么时候!”
“他根本就没把你当......”他噎了下,“你让松寒怎么想!我们还怎么和谢家结亲!”
“放心,这件事不会影响,过几天我会去正式拜访谢家。”
“真的?”老太太眼睛亮了,欣喜不已,“那他......”
“我养大的小崽子,我自己教训。”
段怀川被拽着进了房间,他想走,江心奕的身子贴了上来,软绵绵的。
“让开。”他冷着脸。
江心奕揽着他的脖颈,亲亲他的嘴角,“知道你爱吃醋,但这次过分了,下不为例。”
她熟练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将段怀川的手放在胸前,段怀川却收回手,他看着她的眼神中满是失望。
江心奕忙着解释:“那些喷子只是一些猥琐男,我会让他们坐牢,松寒脚踝骨折,而他是国标舞演员。”
她的潜台词,谢松寒不可能伤害自己!
江心奕修长的手指钳着他的下巴,她的嗓音受伤极了,“怀川,我不允许你用这种眼神看我。”
像极了只被人抛弃的可怜小狗。
段怀川不懂,她既然认定了谢松寒,为什么又要和自己不清不白。
“我知道你在为订婚的事情生气,可这些都是假的,谢家还没真正易主,松寒必须订婚才能获得谢老的信任,来取得继承权。”
“你知道的,豪门斗争有多可怕,松寒这条命好不容易捡回来,我们父亲的是战友,他父亲救过我爸一命,我必须要帮他。”
“还有,如此一来,才能堵住那些网友的嘴,我不想你被人议论。”
太好笑了,可明明这些伤害都是她带来的!
段怀川问:“那你们会结婚吗?”
“当然不会,一旦时机成熟就会解除婚约。”她握着段怀川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我可不想我家的醋坛子再翻了。”
“那我们呢?”段怀川哑然失笑,“我们会结婚吗?”
他看见江心奕的神色在一瞬间变得僵硬。
段怀川笑了,“和你开玩笑的。”
“小坏蛋!”江心奕惩罚似的吻上他的唇,段怀川快要并不能呼吸,关键时刻,他还是阻拦住了那放肆的手。
“我身体不舒服,医生说我最好禁欲半个月。”
他从小就身体不好,江心奕习惯了。
她倒吸了口冷气,在他肩膀咬了一口,“半个月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他马上就要走了。


啪!段怀川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
众人望过来,他无措道:“我,我去个卫生间。”
几乎是跑着离开,洗了个冷水脸,段怀川才冷静下来。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在他没看见的角落,他们说不定已经做过百次千次,甚至......他不敢去想了。
镜子里的他眼睛通红的吓人。
身边多了个人,是谢松寒在整理头发,“怀川,你身为你小姨的侄儿,还没对我们的订婚请柬发表意见呢。”
段怀川恍然,谢松寒喷了点发胶,满意地欣赏自己的妆容。
“你也知道,你小姨是完美主义者,她专门让我亲自花大价钱找国外有名的画家定制的,说如此才有诚意,那天我知道你在电脑前,特意发到你小姨邮箱的,你肯定看到了,对不对?”
他是故意的!
可惜,他不是以前的段怀川了,已经不会在意了。
“对了,你小姨一再强调,婚礼一定一定要由你来做伴郎,毕竟这是她最幸福最重要的一天。”他盯着段怀川,段怀川浑身僵硬。
“好啊。”好半天才勉强扯出一抹笑。
答应了又不会少块肉。
和他有什么关系呢,毕竟他马上就要离开了。
只是,江心奕对他还真是残忍。
找了个借口,段怀川离开,没看到谢松寒眸中一闪而过的轻蔑。
“蠢货,和我斗,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这一晚,江心奕彻夜未归。
脑震荡和酒精让段怀川一晚上都是昏昏沉沉的。
他是被快递吵醒的。
江心奕这些年送他的礼物,都被他出了二手。
18岁成人礼的第一双球鞋,20岁的第一台笔记本电脑,22岁他迷上了收藏玉石摆件,24岁,她亲手织了一条带有他名字的围巾,说只要围着就好比她在自己身边......
更别提生活中的种种。
江心奕收留他的时候才22岁。
他这些年一直在勤工俭学,为的就是还清江心奕。
兼职群有消息跳出来:急求一个替班!在某大牌卖鞋,薪资高,去的私信我!
段怀川心动了,可当他去了才发现,接待的第一个客户居然是谢松寒。
江心奕就跟在他身后,看见他,吓了一跳。
“怀川,你——”
“嘘!心奕,小声点。”
因为绑架案,加上谢松寒本身就是帅哥,众多网友对豪门的日常生活颇为关心。
他在对着手机直播,有些不好意思:“兄弟们想多了,没有准备订婚的东西,只是随便逛逛,大家不要乱想哦。”
装作不认识一样选了几双鞋。
而这里的规定是跪式服务。
段怀川只好跪下,帮他穿上鞋子,途中踩中了他的手指,段怀川险些惊叫出声。
谢松寒起身走了几步,突然脚下一滑,他摔了一跤。
“啊!”
江心奕吓一跳,连忙上前,“松寒,你怎么样?”
“我的脚好痛。”谢松寒哭的梨花带雨:“怀川,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我没想到你这么心狠。”
江心奕脸色沉下来,“怎么回事?”
段怀川懵了,“我没有,我不知道。”
这时,经理跳出来指认道:“是你,我提前告诉过你江家千金今天下午包场,还会试这几双鞋,让你提前准备一下,谁想到你居然在鞋上做了手脚,让他滑倒受伤。”
段怀川刚想解释,谢松寒就情绪崩溃道:“我知道你对自己的小姨有着不正当的爱,可我才是你姨父啊!”
他说着,播放了一段录音,声音和段怀川一模一样。
男声说:“我爱江心奕,小姨只能是我的,我不会允许你们在一起!”
他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唯一的可能是ai合成。
“胡闹!”回过神来,江心奕抓住了他的手腕,漂亮的脸阴沉:“道歉。”
她不动,他的声音稍软下来,“听话,怀川,你知道松寒他精神不能受刺激。”
那他呢?他就能被污蔑吗?
段怀川只觉得可笑:“江心奕,你耳朵有问题就去医院,这不是我的声音!”
江心奕惊讶,这还是段怀川第一次怼她。
“不好意思,我很忙,没功夫陪你们演渣女贱男的戏码。”甩开她的手,段怀川脱了工服,转身就走。
出了商场,冷风吹过来,他浑身只穿了一件毛衣,外面下起了大雪。
真冷啊,冷的他眼泪都快下来了。
段怀川只能抱紧自己,等他坐了两个小时公交到家,才发现出事了。


段怀川没想到江心奕会在半夜突然回来。
即便她手脚已经尽量放轻,还是将他惊醒。
“对不起,飞机晚点了。”她想来抱他,想到自己一身寒气,又止住脚步。
踩到了地上的蛋糕包装盒,江心奕瞳孔微缩。
脱了衣服,坐在床边,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对不起,怀川,你打我,我工作忙晕了。”她神色愧疚得要命,“我本来前一天可以回来的,你也知道,欧洲那边效率有多慢。”
说着竟用他的手扇起了自己耳光,段怀川触电一样收回手。
他的声音轻轻的,“我理解的,没关系。”
温柔乡,是谁都会醉倒的。
“那我要怎么补偿你才好?”
段怀川想了下,试探着问:“那就把明天的时间留给我,好吗?”
明天是他父母的忌日。
第二天上午,大雪已经化了一半,段怀川上车,就发现已经买好了鲜花和贡品。
他却说:“我想先去趟水族馆。”
水族馆在郊区,工作日人不多,静谧的蓝色仿佛置身于仙境。
江心奕失笑,“小时候就来,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够?”
段怀川一愣,原来她都知道。
“是啊,小时候觉得这里很漂亮,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待在这。”长大了却发现,这不过是痛苦的牢笼。
走过长长的海底隧道,就到了海豚馆,巨大的水缸里,白色的海豚在起舞,尖叫,不时撞向墙壁。
一旁观看的孩童在哈哈笑。
江心奕却直觉不对,“它看起来很痛苦。”
“是啊。”段怀川仰着头,海豚的头上不知何时已撞出了血,“所有人都夸赞它漂亮,赞扬这里的设施和装潢,却从没有人设身处地在想里面的动物开不开心。”
它们本该属于大海,却被强制塞入牢笼,以爱囚禁。
就像他和江心奕,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阴差阳错,蹉跎折磨。
“真正的爱,是放他自由,不对么?”
无论对江心奕,还是对他,都是一样。
他回眸看向江心奕,她眸中闪过一丝疑惑,直觉告诉她,她好像在渐渐失去什么。
“你啊,就是太多愁善感了。”江心奕从身后抱住他,“你如果觉得他可怜,我可以买下来,把他放归大海。”
“不必了。”
到时候会有第二只,第三只,无穷无尽......
墓园离这里不远,说是墓园,其实只是一处荒山。当年段怀川还是个孩子,买棺材的钱都是找邻居借的,草草掩埋后,意外得知这里风水居然不错,这么多年也就没动了。
然而几分钟后,他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有多愚蠢!
“松寒,你怎么在这!”
段怀川下车,顺着江心奕的视线望过去,就看见一道清瘦的身影跑过来。
“心奕,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见你。”
他紧紧抱着江心奕的腰,将她拉入自己怀中:“不对,现在应该叫,未婚妻?”
江心奕头一次,推开了他。
“你不是去项目现场了?”
“对啊!”他点头:“我们谢氏下半年的重点项目就是城郊度假村,我在这监督施工。”
段怀川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看到原本是父母坟地的山头有挖机正在施工。
“住手!”
“怀川!”
段怀川狂奔上前,险些被挖机伤到,他跪在地上,坟包早已变成了一片废墟,他挖啊挖。
十根手指都生了血,什么都没有。
“你疯了是不是!知不知道你差点死了!”江心奕掰过他的肩膀与他对视,段怀川已经泪流满面。
她愣住了。
他疯了一样推开江心奕,来到谢松寒面前,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你是故意的!”他扯着谢松寒的衣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父母在哪!”
谢松寒得意地笑了,望向不远处的江心奕却是无辜可怜的摸样,“我不知道,怀川,你冷静点,项目是二叔以前批的,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地址——”
“你闭嘴!”
“怀川,够了!”江心奕突然将人拉开。
段怀川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江心奕同样心痛不已:“松寒不是故意的,这是意外。”
“我知道你很伤心,但事情不可挽回,只要你心里有他们,不都一样吗?这里是项目现场,合作方都在,松寒刚获得继承权,你在这里闹,传出去他以后怎么办?”
好一个继承权,好一个谢松寒,好啊。
“好啊,好一个意外。”
他失去理智,将谢松寒临时搭建的办公室砸了个稀巴烂,砸了江心奕的车,现场方寸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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