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霜雪欧阳漓的其他类型小说《复仇后,我将罪名嫁祸给漓王慕容霜雪欧阳漓 番外》,由网络作家“恰逢椛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的人正是漓王和他的侍卫,我屏气凝神,一路小心地跟着他们。只见漓王身姿挺拔,在月光下更显威严,而他身旁的侍卫们则个个神情肃穆。他们在庭院中停下脚步,说了一些话。我躲在暗处,努力想听清他们的交谈,却只能捕捉到只言片语。随后,漓王便转身进了一间房间,那应该是他的卧室。我观察着四周,漓王府的戒备果然森严,巡逻的侍卫往来频繁,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我不敢轻举妄动,一直等到夜深。夜空中的星星逐渐变得稀疏,周围的虫鸣声也渐渐弱了下去。我估摸着漓王大概是睡着了,这才小心翼翼地偷偷溜进去。我轻手轻脚地靠近房门,轻轻推了推,门没有锁,心中暗自庆幸。进入房间后,我放慢呼吸,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借着微弱的月光,我开始在房间里寻找账本的踪迹。我先查看了书桌的...
《复仇后,我将罪名嫁祸给漓王慕容霜雪欧阳漓 番外》精彩片段
来的人正是漓王和他的侍卫,我屏气凝神,一路小心地跟着他们。只见漓王身姿挺拔,在月光下更显威严,而他身旁的侍卫们则个个神情肃穆。
他们在庭院中停下脚步,说了一些话。我躲在暗处,努力想听清他们的交谈,却只能捕捉到只言片语。
随后,漓王便转身进了一间房间,那应该是他的卧室。我观察着四周,漓王府的戒备果然森严,巡逻的侍卫往来频繁,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
我不敢轻举妄动,一直等到夜深。夜空中的星星逐渐变得稀疏,周围的虫鸣声也渐渐弱了下去。我估摸着漓王大概是睡着了,这才小心翼翼地偷偷溜进去。
我轻手轻脚地靠近房门,轻轻推了推,门没有锁,心中暗自庆幸。进入房间后,我放慢呼吸,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借着微弱的月光,我开始在房间里寻找账本的踪迹。
我先查看了书桌的抽屉,里面只有一些文书和信件。接着,我又翻找了衣柜,除了衣物别无他物。此时,我的额头已满是汗水,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弄出动静惊醒了漓王。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突然发现床边的一个暗格。我轻轻打开,里面果然放着那本熟悉的账本。我心中一阵狂喜,刚要伸手去拿,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的心瞬间揪紧,慌乱中躲到了床底下。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房门口。门被推开,进来的是漓王的贴身侍卫,他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便又退了出去。我等了好久,等外面没有动静了,我才慢慢从床底下爬出来,可刚爬出来,就有人从床上抓住了我的腿。我心中暗想:“这下糟了!”
我惊恐地回头,对上了漓王那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神。
“哼,你这小贼,胆子不小啊,竟敢在本王的卧房里肆意妄为。”漓王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我慌乱地挣扎着,试图挣脱他的手,“漓王殿下,误会,这都是误会。”
漓王坐起身来,借着微弱的烛光,上下打量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探究,“误会?深更半夜,鬼鬼祟祟,你倒给本王解释解释这是何误会?”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殿下,小女子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来寻一样对小女子至关重要的东西。”
漓王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哦?什么东西如此重要,让你不惜冒险夜闯本王的卧房?”
我咬了咬嘴唇,犹豫片刻后说道,“一本账本,关乎许多人的生死存亡。”
漓王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变得锐利起来,“账本?看来这其中大有文章。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有半句假话,休怪本王无情。”
我望着漓王,心中纠结万分,不知该不该将实情相告。“殿下,此事牵连甚广,小女子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但请殿下相信,小女子绝非为非作歹之人。”
漓王冷笑一声,“本王凭什么相信你?”说着,手上一用力,将我从床底拽了出来。
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眼看无法善了,我心一横,身形一闪,朝着门口冲去。
漓王岂会让我轻易逃脱,他飞身而起,如同一道闪电般拦住了我的去路。
“想走?没那么容易!”漓王大喝一声,随即施展出凌厉的拳法,拳风呼啸,直逼我而来。
我侧身躲开,脚下步伐灵活变换,如同轻盈的飞燕。紧接着,我施展出轻功,身形瞬间拔高,跃至房梁之上。
漓王冷哼一声,也跟着飞身而起,速度极快,眨眼间便追到了我身旁。他掌风凌厉,向我狠狠拍来。
我在空中一个翻转,巧妙地避开他的攻击,同时借力向远处飘去。
然而,漓王却如影随形,每一招都精准地封住了我的退路。
几招过后,我已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汗珠。而漓王却气息平稳,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威严。
“还不束手就擒!”漓王再次大喝,掌力加重,向我狠狠拍来。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是侍卫们在搜寻着什么。
侍卫在门外焦急地问道:“王爷,您有何吩咐吗?小的们随时听候差遣。”
屋内,漓王高声回应道:“本王没事,就是这屋子进了个老鼠,扰了本王的清静。不过,本王已经抓住了,你们都退下吧,莫要在此处扰了本王清净。”
侍卫连忙恭敬地说道:“是,小的们这就退下。”随后,只听得一阵整齐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等待侍卫们走远了,我趁漓王不注意之时,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把早准备的七步迷魂散,对着他猛地撒了出去。白色的粉末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漓王瞬间警觉,但为时已晚,他只觉视线模糊,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我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转身飞身从窗子逃了出去。夜风吹拂着我的脸庞,我的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我拼尽全力施展轻功,在房檐和树梢间穿梭。
然而,没逃出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嘈杂的呼喊声。“快追,别让她跑了!”原来是漓王府的侍卫们发现了异样,追了上来。
我心中一紧,脚下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一道道黑影在身后紧追不舍,我不停地在屋顶间跳跃,试图摆脱他们的追踪。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条宽阔的街道,此时正值深夜,街道上空无一人。我毫不犹豫地纵身跃下,落地后几个翻滚,继续向前狂奔。
身后的侍卫们也纷纷跳下,脚步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响。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体力也在急剧地消耗,但我知道,一旦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发现了一条狭窄的小巷。我侧身闪入,最终借此摆脱了追兵。
回到太子府,我气愤地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心中烦闷不堪,一个太子就已经让我焦头烂额,难以应对,现在居然又招惹上了漓王,这局面愈发错综复杂,我到底该怎么办?想到此处,只觉得心头仿佛压着一块巨石,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的身体瘦弱得令人心惊,仿佛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在支撑着,大大的脑袋与那纤细的四肢显得极不协调。一看便知,这孩子是好久没吃过一顿饱饭了。
他瞪着一双充满警惕的眼睛,开口说道:“你们俩和外面的坏人是一伙的吗?”话音刚落,便朝着我和欧阳漓这边狠狠地扔出了一块石头。那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刚巧落在了欧阳漓的身上。欧阳漓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我心中一紧,生怕他会因此动怒。毕竟像他这样尊贵的王子,向来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气。我赶紧拍了一下欧阳漓的胳膊,示意他冷静,然后慢慢地朝着孩子走过去。
我把早晨出门前阿祥帮我准备去寺庙还愿的包袱递给了小男孩。小男孩疑惑地接过包袱,小心翼翼地打开,当看到里面装的都是白白胖胖的馒头和新鲜的水果时,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高兴得手舞足蹈。他连忙抱紧包袱,朝着另一个房间跑去。
我和欧阳漓跟在他身后走进房间,这才发现,在角落里躺着一个女人。她面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整个人看上去虚弱至极,显然是饿了好多好多日子了。她的身下铺着一张脏脏的席子,连个像样的被子也没有,只是盖着一片破烂不堪、满是污渍的脏布。
小男孩兴奋地喊道:“娘,有食物了,好多好多馒头,还有果子,你跟阿蛮一起吃。”说着,他费力地把女人扶起来。女人一看到馒头,眼中顿时焕发出一丝生机,也顾不得形象,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那模样,一看就知道是饿了太久太久。
看着他们狼吞虎咽,渐渐地快吃饱了,我轻轻开口问那女人:“你们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沦落到在这里?”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见我们和外面抓人的士兵不是一伙的,这才大着胆子跟我说道:“姑娘,此地不易久留,你们快些走吧。我们一家三口是从南方逃难来的。去年,家乡发了水灾,地里颗粒无收,整个村子好多人都被活活饿死了。村子里几个有本事的村民四处打听,这才知道,原本朝廷是给我们发了赈灾粮食的,可全是那些可恶的贪官把我们的救命粮食给贪污了。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村子里有几个胆子大的人,集结了我们这几十号人,今年开春便一起朝着都城赶来,准备告御状,为大家讨回一个公道。谁知刚到这荒村,还没进城呢,我们好多人就都被抓了。”
我焦急地追问:“那你知道他们被抓到哪里去了吗?”
女人绝望地摇摇头,声音颤抖着说:“不知道,大概都被杀了吧。”说完,便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嚎啕大哭起来,“我的男人也被他们抓走了,可能也已经死了吧。”
我赶忙安慰她:“你先别这样想,天无绝人之路。这样吧,我先帮你们母子俩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住下,你相信我,我定会竭尽全力帮你找回你家男人。”
女人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眼中满是迷茫和无助,似乎不太敢相信我的话,但在这绝望的境地下,又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不动声色地向欧阳漓使了一个眼色,欧阳漓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嚷道:“你让他们住在本王那里?不行!”
漓王静静地看着我,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犹豫和纠结。片刻之后,漓王微微点了点头。
第二日,漓王早早地安排好了一切,亲自将阿蛮母子俩送到了荒村。他在荒村找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一颗心始终悬着。一直看到阿蛮母子被那些凶神恶煞的士兵们粗暴地带走,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漓王这才怀着满心的担忧,缓缓回到了漓王府。
回到王府后的漓王,每日坐立不安,满心焦虑地等待着阿蛮母子传来的线索。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仿佛是一种煎熬,而那未知的消息,如同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他的心间。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漓王在府中焦急地等待着,每一刻都显得那样漫长。终于,在一个夜晚,一只信鸽飞进了漓王府。
漓王赶忙取下信鸽腿上的纸条,纸条上写着一些歪歪扭扭的字,还有一幅简易的地图。
漓王看完后,他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
“怎么样?”我急切地问道。
漓王深吸一口气说:“阿蛮的母亲说,金矿中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太子的人防守严密,她暂时还没有找到阿蛮父亲的下落,但她发现了一处可疑的密室,似乎藏着很重要的东西。”
我皱起眉头:“那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漓王沉思片刻:“我们得想办法潜入金矿,与阿蛮的母亲接应。”
于是,我们开始精心策划潜入金矿的方案。准备了几套伪装的衣物,还准备了一些防身的武器。
几日后的一个深夜,我和漓王换上了破旧的衣服,扮成了矿工的模样,悄悄朝着金矿的方向前行。
一路上,我们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巡逻的士兵,终于接近了金矿入口。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们赶紧躲在一旁的草丛中。
待脚步声远去,我们迅速混入了一群新到的矿工之中,成功进入了金矿。
进入金矿后,我们一边假装干活,一边寻找着阿蛮的母亲。终于,在一个角落处,我们看到了她的身影。
阿蛮的母亲看到我们,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用眼神示意我们跟着她。
我们悄悄地跟在她身后,来到了一处偏僻的矿洞。
“这里暂时安全。”阿蛮的母亲压低声音说道。
我问她:“找到阿蛮的父亲了吗?”
阿蛮的母亲说:“找到了,这个矿脉很大,分为东,西两个区域。我在西边这个矿区,阿蛮的父亲在东边。太子的侍卫在荒村抓的难民大都在这个矿洞里干活。我们这些人分为白天和夜晚两个班次,不分昼夜的挖矿石。这个矿的产量很大,但是每天入夜,就会有一帮神秘的黑衣人将白天产出的矿石用马车拉走一大部分,等白天官府的人来收矿石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小部分了。但是我并不知道他们夜里把矿石都拉到哪里去。”
漓王接着问:“你信上说有一处神秘的密室是什么意思?”
阿蛮母亲看看左右,眼神里带着恐惧说道:“王爷,我昨晚上发现,他们在往那个密室里装炸药,好像领头的那个黑衣人说等说矿洞里的矿石全部开采完了,就会将这个矿洞炸了,将所有干活的矿工都活埋在这里。王爷,您今天能不能救我们出去,我们不想死。”
我双臂交叉,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脚,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整个人向后滑出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主动出击。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使出一套连环拳,拳影重重,分别朝着他的头、胸、腹攻去。
他不慌不忙,双手快速挥舞,一一化解我的攻势,还时不时地出拳反击。在一次对拳中,我只感觉拳头像是砸在了铁块上,一阵剧痛传来,但此刻已不容我退缩。
我趁着他出拳的间隙,猛地贴近他,用肘部狠狠地顶向他的肋部。他闷哼一声,显然这一击让他受了些伤。但他也迅速反应过来,用膝盖猛地顶向我的腹部。我吃痛,向后弯腰躲避,却被他抓住机会,一个过肩摔将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我挣扎着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心中涌起一股决然。这场战斗,我不能输,我一定要揭开他金矿的秘密,将太子的罪行昭然若揭。
突然,他的手伸入衣襟,掏出一枚莹润的玉哨。他将玉哨一把扯出,对着我咧开嘴角,露出一抹邪魅至极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阴谋得逞的得意。
紧接着,他把玉哨凑到唇边,用力一吹,尖锐的哨声瞬间划破街道的喧嚣。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身影竟如烟般消散在这嘈杂的街道之中,只留下一脸茫然与惊愕的我。
就在我呆立原地、满心迷惑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仿若汹涌的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我猛地抬头,只见无数都城侍卫如鬼魅般闪现,他们身着锃亮的铠甲,眼神冷酷而决绝,手中的弓箭在阳光下泛着森寒的光。刹那间,箭如飞蝗般向我射来,密集的箭雨封锁了我所有的退路。我瞪大双眼,拼命地左躲右闪,身形如电般在狭小的空间内腾挪。但那箭实在太过密集,尽管我拼尽全力,后肩还是传来一阵剧痛,一支利箭如毒蛇般深深刺入我的肌肤。
我强忍着剧痛,迅速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那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我手起刀落,将箭身“咔嚓”一声砍断,只留下箭头还深埋在肉里。鲜血如注般从伤口涌出,瞬间染红了我的衣衫。
此时,街道上的侍卫们呐喊着继续朝我逼近,我心中慌乱不已,环顾四周,只见旁边有一个院墙,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心一横,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院墙奔去,然后奋力一跃,跳进了院里。
待我稳住身形,才发现自己误打误撞进入的竟是漓王府。府内静谧的氛围与外面的追杀声形成鲜明对比,雕梁画栋在我眼前若隐若现。我此时已顾不上欣赏这庭院的景致,伤口的疼痛让我几近昏厥,只能跌跌撞撞地朝着前方的屋子奔去。也不知是命运的捉弄还是冥冥中的注定,我竟一头闯进了漓王的卧房。
漓王原本正坐在桌前悠然地翻阅着书卷,见我突然闯入,他先是惊讶,眼中满是疑惑。但瞬间,他像是明白了什么,或许是看到我满身鲜血的狼狈模样,又或许是联想到近日城中的种种纷争。他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起身,几步跨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扶住,小心翼翼地把我扶到床边,然后轻轻拉好床幔,将我与外界的危险暂时隔绝开来。
果然不出我的预料,第三日,天色微明,晨雾还未散尽,太子府的护卫就如一群阴鸷的鸦雀,匆匆来到客栈找到了我。“苏小姐,太子殿下请您到府里一叙。”那护卫语气生硬,面无表情地传达着指令。
我心中暗自嘲讽:这太子还真是沉不住气,三日之期一到,就急着派人来请了,看来那蛊毒发作的滋味着实不好受。我冷笑着说:“你们太子府的人好没道理,那日你们张榜说谁能治好太子殿下的急症,必定会重重有赏,可我好心医治太子殿下,殿下却不识好人心,冤枉我是刺客,差点把我抓起来。你们太子府门第太高,恕我苏若离高攀不起。”言罢,她轻轻转身,作势欲回房,衣袂随风而动,心里想着:且先晾一晾这太子的人,让他们知道我也不是能随意拿捏的,日后进了太子府行事才会更加方便,主动权必须牢牢握在自己手中。
护卫回到太子府,战战兢兢地将苏若离的回应一五一十地向太子禀告之后,太子顿时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拍案而起,怒吼道:“一个小小江湖女医,如今竟也敢忤逆本太子,我看她是活腻了!来人啊,把那个苏若离给我杀了!”其声如雷,震得殿内的烛火都微微摇曳。
“慢着!”太子府的老管家傅伯急忙出来阻拦。太子心中愤懑难平,想着自己贵为太子,何时受过这等气,一个籍籍无名的女医竟敢如此拂他面子,实在是不可饶恕。但见傅伯弓着腰,脚步匆匆,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又听他苦口婆心地劝道:“太子,您如今深受病痛折磨,太医院的太医们都尚且束手无策啊。而这个江湖女医既然能医治殿下,必定有其过人之处。不如让老奴去好言相请她到府上,不管她与投毒之人是否有关,先让她治好殿下的病症,之后殿下再发落她也不迟。此刻若贸然杀了她,殿下的身体可如何是好?还请太子殿下三思啊。”太子内心纠结起来,一方面觉得傅伯所言有理,自己的身体状况确实堪忧,若不治好,诸多计划都将受阻;另一方面又咽不下这口气,担心就此服软会被人看轻。他紧咬着下唇,在殿内来回踱步,眼神阴晴不定,思量着究竟该如何抉择。
欧阳澜听了傅伯的话,眉头紧皱,沉吟片刻后说道:“哼,那就依你之言。不过这个苏若离竟敢如此张狂,本太子定不会轻易饶过她。”于是护卫再次前往客栈。
我看到护卫又回来,护卫的最前面还走着一位穿着讲究,气质不凡的老者,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护卫恭敬地转达了太子的意思,表示只要只要我肯医治太子的病症,之前的事一概不究并且还有重赏。
我柳眉轻蹙,故作勉强地开口说道:“让我去医治太子也不是不行,但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傅伯赶忙上前一步,微微拱手,脸上带着恭敬与期待,说道:“老夫是太子府的管家,我家殿下说,若姑娘答应医治我家太子,什么条件姑娘尽管提。”
我美目流转,带着一丝狡黠,故意质疑道:“你既然是管家,那太子府的事情你说了算数吗?”
老者傅伯轻轻摸了摸胡子,脸上扬起一抹自豪,眼神明亮而自信,朗声道:“那是自然。”
我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不紧不慢地说道:“那好,让我去医治太子可以,那你把这个管家之位让给我当当如何?”
话落,一个护卫怒目圆睁,呵斥道:“大胆!”
傅伯先是一愣,眼睛微微睁大,随即摆了摆手,脸上换上了一抹似有深意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调侃说道:“小姑娘,当管家要会看账目,你可会啊?”
我微微摇头,坦然说道:“自然不会,但是你可以教我啊。我自小聪慧,学东西很快,只要我想学,没有我学不会的。”
傅伯听了,不禁点点头,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着又问:“那老夫再问你,你一个小姑娘家,为何要做这太子府管家?”他微微歪着头,脸上带着一丝好奇与探究,眼神专注地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倔强与不甘,声音清脆却掷地有声:“男子女子皆是父母生养,凭什么有些事总是你们男儿能做得,女儿却做不得?我偏不信!”
我顿了顿,微微侧身,目光飘向远方,似在回忆离家的初衷,“我离家数月,就是想出人头地。在这世间,女子不应只被困于闺阁之中,被诸多规矩束缚。如今好不容易有个进太子府一展身手的机会,我怎么能放过。”我攥紧了拳头,向前迈了一小步,情绪越发激动,“我也想做出一番成绩,用自己的智慧和能力主宰我自己的人生。我不愿像那世间诸多女子一般,只能成为高门后院里男人的附属品,在他人的阴影下苟且度日。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女子亦有凌云志,亦能在这风云变幻的天地间,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广阔苍穹!”
傅伯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连连赞赏,便答应了我的要求,带我回到了太子府。
到了太子府,我见到欧阳澜,只见他脸色苍白但仍难掩俊朗容貌。
太子欧阳澜本想呵斥我一番,却被我清冷的眼神镇住。
我施针下药之时一言不发,手法熟练迅速。
几日后,太子欧阳澜的病症竟大有好转。他心中诧异,对我也多了几分好奇。
而我此时却向他提出要求,说:“太子殿下,我的任务已完成,望您遵守承诺让我做这个太子府的管家。”
太子欧阳澜叫来傅伯小声吩咐了些什么,傅伯点头后对苏若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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