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泞陆淮亦的其他类型小说《骗我养初恋儿子,重生另嫁你慌了?苏泞陆淮亦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小祖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国营饭店在县城里还是挺出名的,上午十点不到门口已经有不少人了。苏泞拎着篮子朝着后门走去,后门有个看守的大爷将苏泞拦了下来。“小同志,吃饭去前面,后面不开放。”苏泞急忙回应着:“老同志你好,我是附近村的人,我听说咱们国营饭店正在收菌子,你瞧我这是新鲜的野生菌品相都好着呢。”“收菌子?”大爷伸着头朝着苏泞篮子里看了看,这一朵朵菌子看样子是晒干过水分,品相确实很好。“这事还真没听说过,今早采购员出去采购猪肉了,没听说要收菌子啊。”大爷有些纳闷。苏泞连忙乐呵呵的朝着大爷递过去一些说道:“没事大爷,这些你先收下尝尝鲜。咱们这要是不收我就先去其他地方问问。”大爷瞧苏泞挺会来事又见她挺不容易,叫住了她:“小同志,你等等,我去给你问问去。”大爷进去...
《骗我养初恋儿子,重生另嫁你慌了?苏泞陆淮亦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国营饭店在县城里还是挺出名的,上午十点不到门口已经有不少人了。
苏泞拎着篮子朝着后门走去,后门有个看守的大爷将苏泞拦了下来。
“小同志,吃饭去前面,后面不开放。”
苏泞急忙回应着:“老同志你好,我是附近村的人,我听说咱们国营饭店正在收菌子,你瞧我这是新鲜的野生菌品相都好着呢。”
“收菌子?”
大爷伸着头朝着苏泞篮子里看了看,这一朵朵菌子看样子是晒干过水分,品相确实很好。
“这事还真没听说过,今早采购员出去采购猪肉了,没听说要收菌子啊。”
大爷有些纳闷。
苏泞连忙乐呵呵的朝着大爷递过去一些说道:“没事大爷,这些你先收下尝尝鲜。
咱们这要是不收我就先去其他地方问问。”
大爷瞧苏泞挺会来事又见她挺不容易,叫住了她:“小同志,你等等,我去给你问问去。”
大爷进去没一会,很快跟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同志你好,我是国营饭店的王经理,听何大爷说你是来卖野生菌的?”
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他上下打量着苏泞,似乎不敢相信就眼前看起来像个娇娇女一样的人,会上山采野生菌。
王经理生怕苏泞不懂又补充说道:“这山上虽然有挺多菌子,但是不是什么菌子都能吃,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是会吃死人的。”
苏泞乐呵呵的笑着然后递过去篮子:“王经理你看看。”
王经理并不当回事,觉得就苏泞这样的,能采点树菌就差不多了。
结果篮子一掀开他惊得是目瞪口呆。
这篮子里面不仅有鸡枞,牛肝菌,松茸也有,还有好些不错的菌子。
这些菌子明显是经过处理过的,没有多余的泥巴,水分也控干了点,每一朵看起来都非常诱人。
他们不是没有收过老乡那的野生菌,但是往往带来的都是混着泥土和杂草的,有些老乡生怕不够分量还一个劲洒水。
后厨收拾起来要多费劲就有多费劲,费劲巴拉的收拾出来也不够秤,久而久之他们收的也少了。
“你这打算怎么卖?”
王经理变了脸色,笑眯眯的问着。
“我听何大爷说,咱们国营饭店并不是很想收。
这没关系,王经理看看品相要是觉得不合适,我先给其他家送去,以后有其他的王经理再看看呢。”
苏泞这番话把王经理想以不是很想收为由故意贬价了。
王经理一听慌了,拦住苏泞说道:“收收收,你这品相说实话确实不错。
尤其这松茸光是闻着都香,肯定是野生的。
你还精心处理过这一篮子怕是得三篮子才出得了这品相吧。”
苏泞也是淡淡一笑:“王经理慧眼。”
“这样吧,现在市面上的鲜菌是五毛一斤,你这的鸡枞牛肝菌这些品相确实很不错,我给你开八毛一斤。
另外这松茸给你按照两块一斤收。
有多少要多少。”
王经理开的价格还是很公道的。
苏泞点头同意了,一过秤,松茸有12斤,鸡枞牛肝菌有七斤多。
王经理倒也大方没和苏泞继续磨叽,12斤松茸给了24块钱,其他的野生菌按照8斤收给了6.4元。
一共到手30.4元。
这钱,苏泞没要又给王经理塞了回去,让他帮忙兑换点各种票。
现在买什么东西都还需要票,没有票也挺麻烦的。
王经理人倒是挺大方,二话不说给她兑换了一堆票。
苏泞挺美的,最重要的是王经理认可了她这篮子里采摘的野生菌并表示以后苏泞这边拉的他都收。
这等于给苏泞多开了一条发财路,。
苏泞卖完东西便朝着供销社去,现在乡下房子是有了,但是什么生活用品也没有。
柴米油盐酱醋茶,床单被罩等等啥都需要。
原本她手上有一百,这买了一堆,所剩无几了。
“这钱还真是不经花啊。”
苏泞咂舌,买完东西她又去了趟邮局给自家邮寄了一封信。
她被人算计又和人领证的事,暂且没打算告诉家里。
就她爷爷那强势的个性,肯定会让她离婚然后,让何梁生娶她,把这事压下去的。
她爸那愚孝的烂好人更是会在一旁和稀泥。
到最后,她又让何梁生一家算计成功。
这一世,还想让她做踏板想都别想!
她得抓紧时间赚钱,至少要让苏家的人知道,她苏泞并不是非得靠家里,她的事也能自己做主!
苏泞从邮局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陆淮亦。
“你卖的怎么样了?”
苏泞凑了上去,却见陆淮亦板车上多了不少工具。
陆淮亦拿出一张大团结塞到她手心,“一共卖了15元。
我买了一些工具,回去把屋顶补补,这是剩下的钱。”
苏泞手心有些滚烫,他们其实不过是协议结婚。
但他这举动,好像他们真是夫妻一样。
苏泞扬起笑脸说道:“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的菌子渠道打开了,国营饭店的王经理也说后续我们还有这么好品相的也卖给他。
我在供销社那买了不少东西,一会回去的时候我们拉回去。”
“还剩不少钱呢,走,买几斤肉回去,咱们好好吃一顿。”
苏泞坐在驴车上,车上满满当当都是她的东西,还有几斤肉和猪下水。
“你还吃猪下水?”
陆淮亦发现自己也有点小瞧这女人了,这东西很多大老爷们都不爱碰,嫌味,难吃。
苏泞扬起头,漂亮的小脸写满了得意:“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可别小看猪肝,猪大肠猪心这些一会保准你好吃的停不下来。”
两人回村的时候碰到了何梁生和孟媛等人。
何梁生阴沉着脸瞧着驴车上两人在那有说有笑很不是滋味。
孟媛有些讥讽,面上带着假笑:“看来泞泞在这乡下过的挺快乐的。”
“装的。
都是装的。”
张荷花赶来口渴的找人拿了个勺,直接在路边缸中舀了一勺大口喝了起来。
“你们知道我今天进县城看到谁了吗?”
张荷花见大家看她,立马说道,“我看到苏泞在国营饭店门口和那饭店的王经理有说有笑的不知道在聊什么。”
“我还看到苏泞给那王经理塞了三张大团结!”
废弃的草屋床上,苏泞猛地睁开眼。
本该得了癌症,器官衰竭的她此刻却觉得无比轻松。
还不等苏泞思考,身后传来低沉嘶哑的声音,“谁派你来的?”
苏泞回头就看到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此刻身上的衣服半耷拉着,露出的肩头部分白皙肌肉结实,布满了细细的吻痕。
而她自己更是不着寸缕,乌黑靓丽的黑发随意的散落在胸前,苏泞惊了一下,迅速扯过破被子盖住。
这无比熟悉的一幕让苏泞瞳孔一震。
她竟然重生了,重回到36年前,那时的她正是知青下乡的时候,却因为被人发现和村里的流浪汉鬼混,被人各种羞辱。
为了不让自己的心上人误会,最后她把一切都都推在这流浪汉身上,导致这乞丐被打断了手送了进去。
可其实,她和眼前的男人什么也没发现,她被灌醉下药,流浪汉也被人下药,但这流浪汉有惊人的毅力。
她几次索取都被他忍住了,可别人看到他们衣衫不整的模样却不这么认为了。
“我不是谁派来的,我也没恶意,并不想害你。”
药效还没完全褪去,苏泞咬了一下舌尖,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让她也恢复了一些理智。
男人冷冷嗤鼻,那厚重的刘海下精致的五官格外深邃,高挺的鼻梁上是一双深不见底令人胆寒的黑眸,“你不想害我,光着身子和我独处一室?”
苏泞瞥见男人手心握着的刀,手心的鲜血顺着刀滴落在地上。
可见他的药下的比她还猛,若非他有惊人的毅力,她清白必毁。
到底是谁要害她?
给她下药还不够,给这流浪汉也下了一头牛的量。
就在苏泞思考的时候,外面已经哄闹起来,大老远苏泞就听到有人在哀嚎。
“你们快救救泞泞,我看见她被那流浪汉带去了他的破草屋了,呜呜呜,泞泞,我可怜的泞泞啊。”
男人瞥了眼外面的动静,俊逸的脸变得更加冰冷,“这就是你说的,不想害我?”
苏泞咬唇。
“我说了,我没想害你。
你把我的衣服给我。”
她的衣裙散落一地,想害她的人药下的特别猛,这才导致她才一进这流浪汉的草屋就恶女扑食了。
陆淮亦捡起她散落的衣裙还有贴身衣服,那柔软的触感让他面色微怔,随即被他扔了过去。
苏泞火速穿着衣裙,脑海中闪过前世的一幕幕。
1988年这年她和一群知青聚餐欢庆,因为她得到了返城的名额。
却不想这次欢庆她被人灌醉后送到了陆淮亦的房间,而这个男人同样被人下药为的就是彻底毁了她的清白,让她无法回城。
谁也没想到,这男人宁可自残也控制住了,倒是她差点把别人强了。
为了护着自己的清白,她把一切都推卸到男人身上,导致男人被打断手送了进去。
陆淮亦一直背对着身,身后窸窣的声音不禁让他想起刚刚女孩娇媚柔软的模样,他喉咙滚动了一下,暗沉的黑眸又沉了几分,“你若不想毁了名节就先躲床下,等我把他们支走你再走。”
苏泞摇了摇头,“没用的。”
前世她可不就是躲在床下被人发现,坐实了偷情的名声嘛。
“有人有心想毁了我,我躲哪里都没用,就算我走了,你也是死路一条,他们会咬定你折羞了我。”
苏泞说着走到他身边,她盯着陆淮亦目光灼灼,“跟我结婚,等过几年你如果找到合适的我们再离婚。”
陆淮亦眉头紧锁,女孩步步紧逼,“眼下只有这一条良策。”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要和我结婚。”
陆淮亦嘴角带着些许淡漠的玩味。
本以为这城里来的小姑娘是个贪生怕死的,却没想到胆子倒是挺大。
苏泞哑然,她还真不知道。
只知道这男人是个流浪汉因为被人抓到毁了她的清白打断手送了进去,再后来听说好像死在了里面。
这也导致苏泞一直深感愧疚,还为他立了一个无名碑。
“假结婚,各玩各的,到时候再离就是。”
苏泞这话是想说服男人配合。
男人却微眯起眼,审视着眼前的女孩。
小小的个字长相甜美乖巧,平时瞧着也是个单纯的缺心眼,怎么在对待人生大事上这么随意。
她就没想到离了婚后背着的名声压力有多大吗?
难道,这女孩,另有目的?
陆淮亦眼底划过危险的气息,不带他深思。
破草屋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带头的女人扑了过来,“呜呜呜,可怜的泞泞,你怎么就被人糟践了。”
孟媛冲了进来结果却看到两人穿戴整齐,并没有想象中捉奸在床的一幕,她不禁紧皱眉头,“泞泞,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苏泞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瞧着孟媛有些诧异又有些不甘心的模样眼底恨意升起。
前世她到底多眼瞎竟没发现,原来孟媛从这时候就已经变了。
“恶心。”
随后跟来的男人穿着整洁的衬衣衣冠楚楚的吐出这句话。
“何梁生你别这样说泞泞,泞泞肯定也不想的,泞泞,你告诉大家是不是这流浪汉奸污了你,你一定不是自愿的,你大胆的说出来,我们都会帮你的。”
孟媛拉着苏泞的手故意拉扯着她的衣服,试图让人看到她衣裙下的肮脏。
何梁生有些不情愿的走了过来,贴近苏泞低声道:“说是他强的你,我会帮你。”
苏泞厌恶的甩开孟媛的手,盯着前世她爱的死去活来的一辈子,最后惨死他乡孤独而终的男人。
她深深地记着,前世她被人诬陷被毁了清白后,被人从床下抓住来她看到何梁生天都塌了。
那时的何梁生也是这么对她说的,让她都推倒一个没人要的流浪汉身上,她照做了,流浪汉下场很惨,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倒是何梁生这个他们家赞助的穷小子对她不计前嫌甚至和她打结婚,替她背负骂名。
前世她真是爱惨了他才没看出,早在一开始她已经被他嫌弃。
何梁生和她在一起不过是贪图他们家的钱,何梁生平步青云后她本想出去工作却被他以照顾孩子为由留在家里,当起了家庭主妇。
而后他开始兼手他们家厂,公司,他一步步做强的时候,孟媛成了他的贴身助理。
后来她得了癌症想跟何梁生要钱,却被他嫌恶心赶出了家,让她不要在家里传播病毒。
可这个家也是她的资产啊。
就连她精心养育了二十年的儿子也对她深恶痛绝,她最后只能在五百块一年的廉租房里等死。
直到她在别人口中得知何梁生拍下千万粉钻送孟媛并且当众向她求婚,告知大家他们这些年爱的多么幸苦,孟媛才是她的初恋,而她不过是当年为了护着早就丢失的清白逼他结婚的毒妇。
没有人记得何梁生是怎么一步步吞噬苏家的,只记得他是名震一方的上市老总。
也没人记得孟媛是怎么踩着她上位的,只知道她是深情老总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她还记得她得癌症器官衰竭那天,他们三人出现在她廉价的出租房内对她说,“泞泞真是谢谢你替我照顾了他们父子这么多年,就连我的儿子都替我养的那么好。”
她儿子也是讥讽的笑着,“你不是我亲妈妈,孟妈妈才是我亲妈妈。”
就连她爱了一辈子的丈夫也是唾骂道:“一个被人玩坏的破鞋,要不是你家有钱,你以为我会娶你?
我从来没碰过你结果你怀孕了,还生了个赔钱货女儿,那个赔钱货指不定是哪个流浪汉的。
出生的时候就被我摔死了。”
孟媛抬起手指展示着那颗千万粉钻好不得意,“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真是谢谢你这么多年都帮我们吸甲醛,梁生送你的家具都是为了等你帮我们把甲醛洗干净我们在用。
没想到你这么不中用才55岁就受不了得了绝症。”
“也罢,你啊天生就是贱命一条,当了梁生一辈子的舔狗,就算你是富家千金又如何,还不是替我养了一辈子的儿子,哈哈哈。”
苏泞气的吐血,临死的前一刻她发疯似的冲过去捅死了孟媛。
她只恨自己不能再多一口,将那两个恶毒的男人一并捅死。
可老天爷并不亏待她,让她再睁眼便回到了1988她被设计陷害的这一天。
这一世,她又岂会仍由这群狗男人逍遥自在!
苏泞看向何梁生摇了摇头:“何同志,你想到了,你算什么东西?
你没那么重要。”
前世她认人不良,把何梁生当成她的一切。
他想要什么她都义无反顾的给。
哪怕知道何梁生对孟媛有着超出友情的好,她争风吃醋。
重来一世,她现在只觉得恶心。
前世自己是多想不开,非得围着一坨大的打转,跟鬼迷了眼似的。
她要是再继续喜欢这种人,脑子才有毛病。
“好,好,苏泞,好的很!”
何梁生阴沉沉笑几声,“你以为你随便找个男人结婚就能让我生气吃醋了吗?
苏泞,你已经是个破鞋了,除了我,没人要你了。
我给你机会,你不知道珍惜,以后,别等着求我!”
“啪!”
地一声。
一张证明给拍到了何梁生脸上,何梁生顿时愤怒急了。
他瞪大眼怒气冲冲地盯着眼前的男人,气愤的瞳孔带着几许震惊。
这村里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帅的男人?
竟然比他还帅几分!
“你什么人,我和她说话,有你插手的空间吗?”
“合法丈夫。”
陆淮亦亮着大队里才盖的鲜红的章,上面章都还没干呢。
他声音不轻不重可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股子战场上军人的气息,让何梁生这种只知道死读书的知青,有点畏惧。
孟媛听到陆淮亦说的话,不敢相信的冲了过来。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她的丈夫,她不是嫁给了村里那个又老又丑的老光棍流浪汉了吗?”
打从一开始孟媛就看到这门口站着的高大帅气的男人了。
仅仅一个侧面都让她心动不已,高挺的鼻梁,深邃的五官,还有那充满军人气魄的气质。
她还以为这是村长的远房亲戚,本想在他面前表现一下。
可现在,竟然告诉她,这个大帅哥竟然是苏泞的丈夫!
这种落差让孟媛心底气愤极了。
凭什么,她苏泞凭什么!
何梁生也是惊了一下,不是说好是个长相丑陋的流浪汉吗?
仔细想想他们平时确实没怎么遇到这流浪汉,再加上他平时顶着厚重的头发完全遮住了脸,根本看不清长相。
谁能想到他简单收拾干净后竟然这么帅。
张荷花是完全沉浸在陆淮亦的帅气中了,她敢发誓,哪怕她在城里百货商店的电视机前见到的那些明星,和陆淮亦相比都没有可比性。
他就好像是天神专门雕刻出来的一般。
脸上线条比例完美,五官深邃,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天堂。
就连身高快和门一样高了,绝对是一米八几!
这么帅的男人,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老公,咱们回家,不跟这群井底之蛙一般见识。”
苏泞上前亲昵的挽着陆淮亦。
俊男美女站在一块宛如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了。
陆淮亦则是拿出帕子细心的给她擦拭着小脏手,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另一只大手打了一圈绳子,单手将村长送的旧板车拉走。
走了几步陆淮亦停了下来,幽黑的眸子里散发着危险的光:“知识分子还是管好嘴的好,有些字眼别在让我听到第二遍。”
“不然下次塞嘴里的就不是我们的结婚证明,说不定就是村里哪个阿旺的排泄物了。”
苏泞瞧着用随意口吻又带着威胁语气的男人,心一阵乱跳:“那不行,不能让他们骗吃骗喝的。
走吧老公~”何梁生气的眼都红了。
苏泞她怎么敢的!
她不过是他的一条狗,只会围着他转的一条狗,她怎么敢真的嫁人了?
不该是这样的,她应该成为破鞋被人嫌弃,而他不计前嫌娶了她回去被她的父母夸奖,顺带接纳她父母给的丰厚嫁妆才对。
可现在,她竟然真的嫁人了。
孟媛也是妒忌的眼都红了,她看了看陆淮亦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一脸敢怒不敢言的何梁生。
曾经她以为何梁生就是她见到过的最帅的男人了,有钱还有颜。
可现在和苏泞那便宜老公对比,光是个头都矮一个头,更别说长相和人家差的简直是十万八千里。
凭什么,她苏泞凭什么!
孟媛气的暗暗跺脚,本想看到她嫁给一个又老又丑的老男人,嫁给村里的废物流浪汉,结果现在告诉她这流浪汉竟然这么帅。
没关系的孟媛,她苏泞不过是嫁给了一个流浪汉,那流浪汉长得再帅有什么用,以后也只能当个小白脸。
她的何少有钱!
“梁生,看来这次泞泞是心甘情愿了。”
孟媛朝着张荷花说道,“荷花你先回知青点吧,今天泞泞就回去搬东西,她这才嫁人,那人家里家徒四壁的什么都没有。
你看着点帮帮泞泞呢。”
孟媛一说,张荷花也反应过来,“你说的对我得回去看着点,万一有人手脚不干净呢。”
“真是可惜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村里还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啊,便宜苏泞那贱人了。”
张荷花临走前的感慨让何梁生和孟媛脸色都很难看。
“梁生,既然泞泞自己做了选择,我们就尊重她的选择吧。”
孟媛看了看周围没人,上前牵住何梁生的手说道,“梁生,这也是好事呢。
你不是一直很烦她缠着你吗,现在她和别人打结婚了,我们可以一起回城了。”
何梁生拳头紧握,一把甩开孟媛的手,心烦的很,“你懂什么!”
苏泞不嫁给他,他回去怎么和苏父交差,更别说要天价嫁妆了。
没有苏泞,以后谁给他当免费的银行让他随便花钱啊!
孟媛没想到何梁生知道苏泞真结婚的消息反应这么大,她红着眼,说哭就哭,“对不起梁生,是我自己以为是了,我还以为你很想和我一起回城呢。”
孟媛一哭,何梁生心疼坏了,连忙抱住她安慰道:“媛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跟你说了吗?
我爸很喜欢苏泞,我不跟她结婚我就没法继承家产。”
“梁生,我和你在一起不是图你的钱的。”
孟媛眼红红的,看起来格外招人心疼。
“梁生我们一起回城见见你的父亲吧,我相信只要我肯努力,他也一定会接受我的。
我不比苏泞差,她能讨的叔叔阿姨的喜欢,我也可以的。”
孟媛有自信。
她从小到大都是被夸奖的那个。
除了和苏泞在一起,总是被人说不如苏泞好看,但是论讨人心,苏泞可比不过她。
苏泞除了长得比她好看点,还有啥本事,讨人欢心还是她擅长一点。
何梁生脸色怪异,“以后再说吧。”
他总不能告诉孟媛,她想讨欢心的对象是苏泞的亲生父母吧!
苏泞连看都懒得看一眼门口,就知道某人到了。
“怎么能这么算了。”
何梁生大步向前,一把抓住苏泞的手,“跟媛媛道歉。”
何梁生阴沉着脸,仿佛苏泞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般。
前世就是这样,只要孟媛一哭,何梁生就义无反顾的维护她。
甚至都懒得去探查一下真相。
苏泞有些吃痛的皱紧眉头,陆淮亦上前扣住何梁生的手腕,面不改色:“松手。”
何梁生吃痛的闷哼一声不情愿的松开了苏泞的手。
他毕竟是知识分子哪里像这大老粗力气那么大,但眼下那么多人看着,这多让他下不来台。
何梁生眼神也变得阴鸷,“苏泞,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肚鸡肠了?
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哪里还有要回去的道理。”
苏泞微微偏头,“何大少这么有钱,自己不会送吗?
非要拿我妈给我邮寄的发夹做礼送人?”
苏泞眼睛是笑着的,但没有一点笑意。
何梁生顿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苏泞这是什么意思,威胁他吗?
真以为以前有几个臭钱,就可以威胁他了?
要不他怎么对这个富家千金这么厌恶,简直就是地主阶级,当初斗地主,怎么没把她家斗倒!
“泞泞,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梁生做朋友,又不是看上他的小恩小惠。”
孟媛立马出来装好人。
苏泞气笑了:“所以你看上了我的恩惠了?
我赏赐你了吗?
你就不要脸的要!”
孟媛脸皮子有些发红了 ,苏泞当初确实没有说送她,只是因为她看着喜欢,梁生就拿过来给她戴上了。
可她当时也没拒绝啊,这不就是送她了。
就在几人对峙的时候张荷花在一旁鬼鬼祟祟着,忽然她举着一个亮晶晶格外好看的珍珠发夹说道:“找到了,苏泞偷的发夹找到了!”
原本没有见到东西大家还觉得没什么,真见到了立马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也太好看了吧!
“苏泞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荷花好不得意,现在她和何梁生都可以给孟媛作证,这是孟媛的。
“嗯,是我的。”
苏泞点点头,眼看着张荷花孟媛脸上写满得意的时候,她掏出了邮寄单,单上写着,苏泞收,邮寄物:珍珠发夹。
“村长,我想知道我自己的东西什么时候成了别人的了,我更不理解为什么有人这么想要别人的东西,就要硬说是别人送的,别人都不乐意送,还要硬说是送的,杨婶,如果赶明有人到你家说你硬要送她十斤肉,然后给你拿走了。
这东西就是别人的了?”
苏泞对杨婶说道,这杨婶是妇女协会的,村里有名的大喇叭,什么话到她嘴里一传就又变味了。
杨婶一听有人打她家肉的主意立马黑了脸,因为她还真藏了十斤肉呢,生怕别人知道了蹭她吃喝。
“呸,那就是纯臭不要脸了。
自己没本事赚的东西,看上别人的就上赶着要,这不是没脸没皮吗?
孟知青,不是婶说你,你好歹是个知识分子,再喜欢那也是人家家里人送苏知青的,你犯得着明抢吗?”
杨婶号召力大,她这一说,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嘛,瞧着板板正正的女同志,怎么思想觉悟这么低。
光想着别人的。”
“别人的再好也是别人的啊,别人不愿意给你,就叫偷啊。
那要这么说,我们这小村可容不下你这大佛,万一哪天你看上俺家男人,叫你上赶着要走了。”
许婶也笑了出声。
孟媛脸黑到了极点,怒瞪了许嫂一眼,就她家那瘦的跟竹竿一样的糟老头子,她是疯了才会看上。
何梁生见众人风向都向着苏泞,拧了一下眉有些不悦。
“苏泞,我真是错看你了。”
何梁生满脸,仿佛第一天认识苏泞一般。
也是,从前的苏泞只会跟个哈巴狗一样围着他转。
为了讨他的欢喜,只要他心疼的人儿受委屈,她就上赶着认错。
苏泞有时候想想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那么作践自己,就为了这么一个男人?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少不成?
眼前何梁生要走了,孟媛和张荷花站在原地被人指指点点,耳根都红了。
孟媛紧紧攥着衣角快要哭的模样说道:“对不起泞泞,我要知道你不想给我我就不跟你要了。
当初我戴的时候,你也说好看,我还以为你是默认送我了。
原来是我误会了。”
原本还想说孟媛的人,见她在那委屈模样,又有些心疼了。
毕竟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说到底也是误会罢了。
只是孟媛这话不禁让人嘀咕起来,这苏泞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谁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孟媛眼见众人面色怪异,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这事苏泞也休想干净的了!
孟媛拽着张荷花的衣服就想走的时候,苏泞上前挡住了他们:“我有说你们可以走了吗?”
张荷花阴沉着脸,“你什么意思?”
苏泞朝着她摊手:“你刚刚没有经过我允许就私自翻我东西,现在我有理由怀疑,你偷了我十块钱。”
陆淮亦依靠着墙,那高大的身影就这么挡住门口,宛如门神一般。
眼见不能走了,孟媛和张荷花脸色都气愤极了,“苏泞,你别瞎说,我什么时候偷你钱了!”
苏泞抬了抬眼皮:“村长麻烦叫人搜一下身,这两人这么着急走,肯定是想要藏证据呢。”
孟媛气的脸都变了色:“泞泞,你肯定误会了,荷花不是那种人,她不可能偷钱的。”
“哦。
所以是你趁我不注意偷了我十块钱?”
苏泞挑眉。
张荷花气的火冒十丈,“苏泞,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是谁欺人太甚。
不由分说就带着一群人冲我家里来诬陷我偷钱,谁能有你们这般欺负人?”
苏泞冷冷说着,“那十块钱是我家里人连同发夹一起邮寄的,孟大小姐应该最清楚了。”
孟媛死死握紧自己那十块钱,这是梁生给她的,才不是苏泞的!
苏泞格外认真的看着唐若:“小姨,他只是我们家一个工人的儿子。”
苏泞这话已经是很划清界限了,她知道,哪怕她说不喜欢了,小姨也会觉得她是在闹脾气。
倒不如再上升上升,“以前年轻不懂事,没见过世面,看到了男人就爱的死去活来。
这次下乡见世面了,觉得倒也不算啥了。”
见苏泞看得开,唐若倒也是乐的高兴。
只是对于她这话,还是觉得怪怪的。
工人的儿子她看不上,怎么就看上了一个村里的糙汉子了?
不过谁让这是她最亲爱的姐姐的宝贝女儿她也疼的不行,“姐夫平时是挺宠你,但要真知道你结婚谁不准真断了你的日后的开销。
你啊,也不是个省心的主,吃喝用都是极好的,真要委屈你,日后指不定怎么过呢。”
唐若这样说着,心底也打算先跟姐夫多借点钱,以备万一。
唐若从口兜里掏出五十块塞苏泞手里,苏泞直接拒绝了,“小姨,我有钱你别给我钱了。”
苏泞知道她这小姨工作是体面但是也是真累人,她那点钱省吃俭用全花在看不起病的病人身上了。
一见到没钱治病的病人,都是自掏腰包。
自己都没几个钱,还给她。
“拿着,结婚这事宝儿,慎重。
若是反悔了趁着还没办酒早点去离了。”
唐若认真的说着,苏泞见推脱不掉也不说别的了,她收下了准备等小姨走的时候再偷偷给她放回去。
另一边屋里,周虹心疼的打量着何梁生来:“梁生都瘦了,这乡下过的是苦。”
何梁生有些不喜欢周虹的动手动脚,后退一步,冷着脸:“没啥事,我先回去了。”
“等等梁生......”周虹上前拉住他,往他手里塞了五十块钱。
何梁生眉头一皱很是不悦:“周阿姨,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虹乐呵呵说道:“做长辈的一点心意,你拿着。”
何梁生阴沉着脸,这拿他当什么,小白脸吗。
“这钱我不要。”
“梁生拿着,都是一家人,这钱......这钱也是苏泞她舅舅的心意。”
周虹扯了个由头。
何梁生想着自己还欠苏泞钱的事,现在全村都知道,他走在路上都被人指指点点想想都不舒服。
再说了,这钱是别人自愿给他的,又不是他上赶着要的。
何梁生嗯了一声便心安理得的接过来了。
“你别太跟苏泞那丫头计较,那丫头我再清楚不过了,不过是从小被惯的,你对她越客气她不知道好歹。
适当的时候就应该冷冷她,她我还不了解,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这不前段时间还跟她舅舅要钱,说是要给你过生日呢。
都在县城里最好的饭店订了几桌。”
周虹乐呵呵的说道,如果苏泞是自己花钱,她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
一个赔钱货,要用那么多钱做什么。
但是这钱花在自己儿子身上,那就很值了。
何梁生有些诧异:“真的?”
“可她最近对我态度很差。”
何梁生想到这个就有些不舒服。
虽说他和孟媛给她下药是有目的的,但是他又没说不娶她,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就死心眼的跟他闹。
“都是装的,前不久还给她舅舅要钱呢。
你也知道她那爸妈对她多严厉,尤其她爸,知道她下乡后真是一分钱不给。
还是得让她早点回城去。”
周虹暗示着何梁生。
苏泞那爸也是个榆木脑袋,就生了这么个赔钱货,都下乡了还不知道多给邮点钱。
瞧瞧,她的梁生都被牵连了,缺营养都饿瘦了。
何梁生也是有些心烦,他张了张嘴,想说苏泞结婚的事,但看样子她还没跟家里说,这事还有转机。
如果苏泞真是跟他赌气,再悄悄离了婚就好。
二手的女人更没价值,这样也好,他更容易拿捏她了。
“行,我会好好管教管教她的。”
何梁生说着收好了钱走了。
周虹看着何梁生离开的背影心疼的都快要抹眼泪了,瞧着外面还在嘀嘀咕咕的两人没好气的吼了唐若一声:“磨蹭什么呢,赶紧走,回城的班车都快没了。”
苏泞目光冷冷地盯着周虹:“你再吼我小姨一声试试。”
唐若拉了拉苏泞的胳膊:“没事,没事宝儿,你一个人好好的,小姨回去了。
想小姨了就给小姨医院里打电话,小姨一定会去接的。”
苏泞笑着点了点头,将唐若送走朝着她挥了挥手唐若坐上回城的班车,眼泪汪汪的。
她掏了掏兜想拿出纸结果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块钱,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哭哭哭,你又哭啥呢!”
周虹瞥见这跟个泪人的女人就烦。
唐若捏着那五十块钱:“我的宝儿长大了,她没要我的钱。”
周虹瞬间火了,这小赔钱货怎么有钱也不拿啊,这节骨眼了,装什么硬气,她要是没钱,那不苦了她的梁生了吗!
“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她没钱她过的去嘛,你还不回去赶紧给她邮了。
赶明饿死你的宝儿。”
周虹嫌烦堵住耳朵不再听唐若哭,倒是有些心疼自己儿子了。
等以后梁生娶了苏泞后,得让他给苏泞再立个规矩,让唐家人不准成天哭哭啼啼的,烦死了!
苏泞送走唐若后三两步朝着何梁生追了上去,“何知青,走那么快做什么呀。”
何梁生有些得意的看着苏泞:“不是跟我闹脾气,不打算跟我说话了吗?
哼,我就知道你之前做那些事都是为了引起我的主意,但是苏泞我告诉你。
你之前做的那些事让我很不高兴!”
他每次都这样,老是跟她拿捏姿态,用不高兴来压着她。
这样就更好方便的使唤她了。
苏泞看着他,扬了扬唇:“何知青我是想说,你还欠着我八十块钱啊。
我怕你忘了,提醒一下你。”
苏泞说的声音并不小,来来往往的村民都听见了。
“苏泞!
你什么意思?”
何梁生有些烦躁,怎么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闹。
周阿姨都告诉他了,她早就在为他生日做准备了,这又是什么意思?
何梁生的敷衍让孟媛心情失落到极点。
她不理解,为什么苏泞可以,她就不可以。
要论长相她觉得自己也不输给苏泞什么,更何况,她还是佣人的女儿。
而她却是工人阶级的女儿,这苏泞跟她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媛媛,你回来了。
苏泞刚刚把她的东西都搬走了。”
张荷花对孟媛说道,“你快看看,你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刚刚她在那床边磨磨蹭蹭的,我就怕她手脚不干净。”
孟媛假装惊讶的捂嘴,然后说道:“荷花,你可别乱说。
我相信泞泞不会那么做的,她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
“这谁知道呢,她都嫁给了那个流浪汉,谁不知道那流浪汉家徒四壁,她本来就是何少家里佣人的孩子。
追求何少不成,现在没钱用了,保不准有什么歪心思。”
张荷花讥讽着。
孟媛脸上好不得意。
苏泞,你就算嫁了个小白脸有什么用,还不是穷!
她只要把何梁生的心牢牢抓住,让苏泞在他心底的形象彻底破灭就好。
只要苏泞没有一点返城的机会和希望,她孟媛就一定能够上位!
孟媛咬了咬牙决定拿出她的积蓄破费一下,只要把张荷花这个蠢货拉拢到自己阵营,以后脏事哪里还需要自己做。
孟媛去床下掏出了一个罐子,满心欢喜的打开结果发现只剩下一张十块钱,她的珍珠发夹不见了。
那可是海外的发夹珍贵着呢,国内都没有她这也是独一份啊!
就这么没了!
“我的发夹被人偷了!”
孟媛大叫一声,顿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张荷花连忙围了过来,“会不会苏泞干的,我就说她刚刚在这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做什么,一定是她偷的!”
张荷花的大嗓门吸引来了不少围观的女知青,有个女知青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珍珠发夹不是苏泞家里人给她邮寄的嘛,什么时候成孟媛的了。”
女知青看着气势汹汹的两人也不敢说太大声。
孟媛阴沉着脸,面上还在装好人:“我自认为是苏泞最好的朋友,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偷我的东西的。
她自甘堕落已经够让我失望伤心了,没想到她现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媛媛,走,我们去找村长,队长,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张荷花也有意把这事闹大,闹大了才好,这样说不定她的表现好,返城的名额就给她了。
苏泞这边才把自己东西带过来,她看着小又破的草屋,没说什么着手就开始收拾起来了。
房屋虽小,但也是个家。
陆淮亦将女孩的神情都看在眼底,没说什么,脑海里却也在琢磨一些事。
有些事来得实在是太巧了,正好被下药,正好被抓奸,正好就领了证。
想到自己已经和眼前的小丫头领了证,他都觉得有点梦幻。
不知道老头子知道了会不会直接被气死。
“快,快点,别让她跑了。”
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让苏泞不由皱眉,紧接着她就看到孟媛张荷花带着一堆知青还有村上,队上的干部冲了过来。
“这群烦人的苍蝇怎么又来了。”
苏泞拧眉。
张荷花瞥见苏泞一下冲了过来,抓住她的手腕,“村长,队长,就是她,偷了媛媛的东西。
呀,这不禁偷了媛媛的东西,还偷了村长家里不少东西呢,这些都是村长家的吧。
早上我就看到在村长门口鬼鬼祟祟的,原来早就有预谋了。”
张荷花故意扯着大嗓门叫囔着,周围围观的村民对苏泞指指点点起来。
“这瞧着人模人样的知识分子,怎么觉悟这么低,怎么还偷上东西了。”
“可不是,亏得我还觉得她是这批知青里长得最好看的,还想让她来当我的儿媳妇呢。
得亏啊没找她。”
孟媛听着众人的议论小声抽噎着:“泞泞,我一直拿你当最好的朋友。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就算你再喜欢你跟我说,我送给你就是。
那是我很珍贵的东西,你怎么能够就这么拿走了。”
苏泞被他们吵的心烦,“哭哭哭,你家里是死了人要奔丧啊,成天就知道哭。”
“你说我拿了你的东西,我拿你什么东西了,你倒是说说!”
“还有,这些旧家具是经过村长同意,我才搬走的。”
苏泞一句句回道。
老村长也出面,“这些都是家里用不上准备卖废品的,让她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先带走的。”
张荷花见村长也替苏泞说话,翻了个白眼。
乡下人就是烂好心。
就应该让苏泞这贱货好好吃吃苦头。
“但她偷了媛媛的东西是事实。”
张荷花拽着苏泞的手,“今天上午她去知青点搬东西,搬完东西,媛媛的珍珠发夹就不见了,不是她偷的是谁偷的。”
苏泞顿时被气笑了,她当孟媛不见的是什么,原来是她妈妈给她邮寄的珍珠发夹。
那珍珠发夹她还没戴上就被孟媛看上了,她并不想送,何梁生却一个劲说她不适合这种夸张的发饰,不如给孟媛戴。
她还没同意,孟媛就笑嘻嘻的接过然后自己戴上了。
现在好了,东西掉了,又赖在她头上了。
“孟媛,你要不告诉一下大家,这珍珠发夹是你的吗?”
苏泞一脸平静。
孟媛抽噎了一下:“对不起泞泞,我要是知道你不想送给我,我就不要了。
我以为你送给我,就是我的了。
谁知道你这么不甘心,竟然趁我不在又拿走了。”
“荷花,算了,我也不怪泞泞。
毕竟现在泞泞生活拮据,那珍珠发夹就送给她了吧。”
苏泞是彻底被气笑了。
瞧瞧这话说的,和着她被抢走的东西,反而成了她孟媛大度了。
“松手。”
苏泞阴沉着脸,张荷花死死抓住她的手腕,“不松,你这小偷,你别想跑。”
苏泞反手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这巴掌又脆又响。
张荷花惊呆了,捂住自己的脸,“你,你,你怎么敢打人!”
“打你怎么了,允许你们咬我,还不准我打狗了?”
“第一,那珍珠发夹是我妈给我邮寄的,我当初并没有说送孟媛就被她先抢着去戴了,她当时说的是“借”她戴两天,再还我。
什么时候借的东西成了你的了,要这么说,我现在跟你借个十万,改天还你,你借不借?”
“第二,口说无凭眼见为证,且不说那东西是不是你的,说我偷了,证据呢?
没有证据就是诬陷,我是不知道,你们是诬陷上瘾了是吗?
随便找一群人就来给我强行顶罪,国家就是这么教你们的?”
苏泞站在那,挺直的背威严的目光,哪里还像昔日里没有主见唯唯诺诺跟在孟媛何梁生身边转的样。
她口齿清晰有条有理,甚至连气质都变了,让孟媛忍不住打了个颤,张荷花更是有了一丝惧怕。
孟媛瞧着走来的何梁生立马委屈着脸哭了出来:“泞泞,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梁生走的太近,可我一直是把你们当朋友,没有别的想法。
你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不能这样出尔反尔啊。”
“既然你说你没有偷,那就没有偷吧。
荷花我们走吧。”
何梁生阴沉着脸,一把扣住苏泞的手,“你再胡闹,我真生气了。
你要是怕毁了名声,我娶你就是,你不是一直都奢望我娶你吗?”
苏泞被他这自信恶心的话说笑了。
前世她被这对狗男女陷害,以为何梁生娶她就是她的救命稻草,这一世还想踩着她上位?
她宁肯嫁流浪汉,也绝不会便宜了何梁生这畜生!
“你娶我?
你拿什么娶我?”
苏泞毫不犹豫的戳中他的伤疤。
何梁生家境贫穷,所有一切都是她给的。
偏偏他没有一点感恩的心,还糟践她,各种使唤她,看着她跟一条狗似的在哪点头哈腰,他才满足。
如今,今非昔比了。
“苏知青,你认真的?”
老村长询问道。
其实如今她要是真的和这男人谈对象倒是好办了。
要是真的传出去他们村的人糟践了知青,他这村长也做到头了。
眼下女孩主动说打结婚申请,倒是挺不错的。
苏泞点了点头,“这事我自己就能做主,麻烦村长给我开个说明,顺便给他办个身份吧明天我两就去把这事给定了。”
“行,苏知青既然这么说了大家都别看了,这是人家小两口子的事。”
老村长把人给赶走,孟媛和梁生却有些慌了。
孟媛虽然巴不得苏泞嫁给流浪汉,看她作践自己。
可她要是真嫁了,梁生说了,他爸爸不会高兴的,就不分他家产了,这可不行。
何梁生更是着急了,拉着苏泞不放,“不行,你不能和他结婚。”
“凭什么?”
苏泞眼眸微抬。
何梁生一脸隐忍的模样,“你都被人毁了清白,我都说了不在意了,为了你的名声我可以娶你。
这样你就算回家后脸上也过得去。”
“你要再做作,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何梁生的模样仿佛跟她在一起都是对她极大的恩赐一般。
苏泞笑了出声:“我可真是谢谢你啊,麻烦你松手,滚一边去。”
何梁生气愤的抓紧苏泞的手。
这女人,凭什么敢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
不过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一条狗,现在转性了吗?
何梁生盯着苏泞,想起她之前每次不听话,他不理她后,又跟狗一样跑到面前哀求的模样冷冷笑了。
“行,你有本事明天别来求我跟你去结婚!”
只要他生气,苏泞就会着急。
这次更不例外。
用不了明天,今晚估计都得到他门口哭着跪着求他快娶了她。
陆淮亦瞥见女孩有些发红的手腕,皱了皱眉,上前一把打掉重重禁锢女孩的手,何梁生火大的瞪着他,结果发现男人比他高一个头,虽然打扮有些邋遢,但气势一点不弱。
“好好好,苏泞,你长本事了,给我来这一出是吗,我等着,等你跪着求我!”
何梁生气冲冲的走了,孟媛也是有些嗤鼻面上还佯装着,“泞泞,你放心我去帮你劝劝梁生。”
所有人一走,陆淮亦目光沉沉地盯着女孩,“真结婚?”
苏泞想起前世所有受到的委屈都是因为今晚的事而开始的,她顿时倍感难受。
这一世,她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上!
“结。”
“不是为了赌气?”
陆淮亦瞥了眼何梁生他们离开的方向。
“有一部分,不过结婚我是认真的。
既然有人对我下药,说明是铁了心想毁了我。
如果我不和你结婚,迟早也会被人算计。
与其让人惦记着算计,不如主动出击。”
虽然苏泞觉得这事多半是何梁生和孟媛做的。
但是这次返城一共就五个名额,下乡的知青有十几个,为了这个名额,其他人会不会干点什么也不得而知了。
这事,陆淮亦也是心知肚明。
只是,陆淮亦目光垂下,眸子变得有些狠戾。
敢玩花样玩到他身上,也是找死!
“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苏泞,岭川人今年18岁,父母是开厂的。
但是因为这次下乡惹他们不高兴,断了我的经济来源。
不过你放心,我会赚钱也有能力赚钱。”
“只要你和我签订一个结婚协议三年内不碰我,和我形式婚姻三年后离婚我会给你一笔不菲的离婚协议费!”
陆淮亦目光灼灼,深幽的黑眸里倒影着一个倔强漂亮的小脸。
他不由笑了一下。
本以为他就这样碌碌无为的过了,没想到遇到了个有趣的。
看着她为了自己人生而活的拼劲,竟让他也生出一抹想争取的心。
陆淮亦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面前,男性荷尔蒙将她包围住,他的衣扣有些松,苏泞看见了他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
都是她的杰作。
苏泞耳根不禁有些发红。
她是真的恶女扑食,对人家又抱又啃的。
活了几十年她和何梁生一直是无性婚姻,直到有一年她喝醉在酒店和何梁生来过一次怀了后再也没有了。
可何梁生说从未和她做过。
淡淡的药材香混着男性独有的荷尔蒙脑海中酒店荒唐的一幕意外的和眼前的男人有些重合。
“脸红什么?”
冰冷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脸,她仿佛要燃起来了一样。
苏泞猛地推开他,仓促逃走,“明早我来找你一起去打结婚!”
逃出去后苏泞大口喘息,刚刚那一瞬间真是鬼使神差她竟然想起了前世那夜的放肆和荒唐。
但是也不可能,这个男人前世被送进去就死了。
陆淮亦靠着墙一双深邃冰冷的眸子盯着她逃走的背影,里面暗藏着一些不见底的光。
结婚,似乎,也不错。
苏泞回到知青住处,却看到自己的东西被人都扔了出来。
原本抱着胳膊看戏的孟媛见她回来,立马假惺惺拦着众人,“你们别这样,泞泞被人糟践已经够可怜了,你们怎么可以把她赶出去。”
“孟媛你就说太善良了,还替她说话呢。
她都把我们这群大学生的脸都丢尽了。”
“她不是马上打结婚吗,打结婚的人可回不来城了,都打结婚了还跟我们住一起做什么,不知检点。”
几个女孩你一句我一句,丝毫不给苏泞颜面。
苏泞冷冷瞥着他们,最后落在孟媛身上,“你以为毁了我,我回不来城你就能得到返城名额了?
真是做梦。”
前世为了返城她听何梁生的话把一切过失都怪在那流浪汉身上,导致人家惨死。
她愧疚了一辈子晚晚做噩梦。
可现在她并不慌张了,因为她知道,这一次,孟媛他们也休想返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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