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宁欢傅南祁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藏起孕肚离职后,傅总哭晕了徐宁欢傅南祁全文》,由网络作家“菡悦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祁哥哥,你怎么到这来了?”林染娇软的声音隔着门扇响起,“是出来找徐秘书的吗?”傅南祁声音淡淡,“不是。”林染语气里隐有担忧,“徐秘书出来这么久,会不会出事?”傅南祁似乎嗤笑了一声,透着冰凉的嘲弄:“她八面玲珑,左右逢源的厉害,哪用得着你来操心。”徐宁欢呼吸一窒。。他这句话,就差明着说她水性杨花了。“也是,徐秘书能力出众,面对饭桌上的那些人,也能应付自如。”林染像是没听出来一般,满脸羡慕,“不像我,看到那些男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傅南祁探手拂过她的发,语气柔和了几分:“你跟她不一样。”徐宁欢手下一滑,不小心将丝袜勾破了边,她顿了许久,才回过神,扯了扯裙子试着遮盖,勉强可以盖住破洞。她直起身,透过玻璃反光观察自己的情况,确定没有...
《替身藏起孕肚离职后,傅总哭晕了徐宁欢傅南祁全文》精彩片段
“南祁哥哥,你怎么到这来了?”林染娇软的声音隔着门扇响起,“是出来找徐秘书的吗?”
傅南祁声音淡淡,“不是。”
林染语气里隐有担忧,“徐秘书出来这么久,会不会出事?”
傅南祁似乎嗤笑了一声,透着冰凉的嘲弄:“她八面玲珑,左右逢源的厉害,哪用得着你来操心。”
徐宁欢呼吸一窒。。
他这句话,就差明着说她水性杨花了。
“也是,徐秘书能力出众,面对饭桌上的那些人,也能应付自如。”
林染像是没听出来一般,满脸羡慕,“不像我,看到那些男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傅南祁探手拂过她的发,语气柔和了几分:“你跟她不一样。”
徐宁欢手下一滑,不小心将丝袜勾破了边,她顿了许久,才回过神,扯了扯裙子试着遮盖,勉强可以盖住破洞。
她直起身,透过玻璃反光观察自己的情况,确定没有任何异样,才开门出去,但没想到的是,林染居然还守在外面。
“徐秘书。”
她站在门边,面无表情的模样看起来有些阴沉,直到视线落在了徐宁欢领口处,脸色彻底变了。
尽管被衬衣遮盖着,但依然可以看出那下面若隐若现的红痕。
林染攥紧了拳头,冷笑,“徐秘书,人贵有自知之明,有些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攀上的,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徐宁欢没有多加解释的心思,更何况,这也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
她随手拢好领口,淡淡道:“陈小姐不用这么着急,只是被蚊子咬了两口而已。”
“徐宁欢!”
林染气的浑身发抖,她扬手一推,恶狠狠道,“你把我傻子糊弄是不是!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徐宁欢没防备她突然动手,一时间没站稳,往后趔趄了两步。
她仓促中想要拉住什么稳住身体,林染却再次伸手,重重挥开了她的手!
徐宁欢彻底失去平衡,在她摔倒在地的瞬间,她看到傅南祁身影从拐角处出现。
下一刻,她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南祁哥哥。”
林染也没想到傅南祁会突然回来,她红着眼走上前,“南祁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拉住她来着,但......”
她的话没说完,因为傅南祁好似根本没在听。
男人注意力似乎全在徐宁欢身上,快步上前,俯身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转身就走。
那神色,竟是林染从未见过的难看。
只留下林染独自站在原地,她怔怔看着傅南祁离去的背影,死死掐住了自己掌心。
怎么可能!
徐宁欢那个贱人,水性杨花,南祁哥哥怎么会被这样的女人勾走?
林染面上缓缓浮现阴狠之色,她不能这样下去了,无论怎么样,她都要让徐宁欢这个女人,永远消失!
徐宁欢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她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怔怔看了几秒,思绪才缓慢回笼。
耳边熟悉的嗓音传来:“醒了?”。
徐宁欢回头,看见顾墨寒正坐在床边,眉眼含笑。
“徐小姐,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徐宁欢一愣:“顾总,你怎么在这?”
她说完,下意识的又去看病房,却没有再看见第二个人的身影。
心口顿时弥漫上难言的酸涩。
昏迷前,她分明看到傅南祁了,而现在......应该正在安慰林染吧。
顾墨寒端起床头的水杯递给她,哼笑:“徐小姐有需要,我当然得出现。”
徐宁欢无奈:“作为商业对手,顾总不觉得自己行为有点过于亲密了么?”
“那是当然的。”
顾墨寒笑意不减,“没有永远的敌人,徐小姐话可不要说太死,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就成同僚了呢。”
徐宁欢勉强扯了扯唇角,接过杯子。
水还是温的,她仰头灌下几口,才稍稍缓解了喉咙火烧一般的干涩感。
放下杯子,徐宁欢迟疑片刻,又道:“顾总,我这边没什么事情,你不用守着我的。”
顾墨寒叹了口气,摆出一副伤心表情:“你这是过河拆桥吗?我好歹也守着你那么久,结果你睁眼就让我离开?”
徐宁欢哭笑不得:“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时间不早了,顾总明天还得去公司,总不能因为我耽误正事。”
她正色道,“等我出院,一定第一时间请顾总吃饭。”
“一言为定,那徐小姐可得快点出院,我还等着我们那顿饭呢。”
顾墨寒这才站起身,用手在耳边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如果晚上有事,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待顾墨寒走后,徐宁欢强撑出来的笑意渐渐回落,漫上无限的自嘲。
她原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就算是养只小猫小狗也会有些感情,但到头来,都是她的自欺欺人。
在傅南祁眼里,她本就是个为了上位,不要脸爬床的替身罢了,现在又有了新欢,不出几日,应当就会被彻底腻了。
不如趁现在,尽早离开,给自己留下点最后的尊严。
徐宁欢拿起手机打开傅南祁的对话框,手指悬在键盘上半晌,删删减减最后只留下一句话:傅总,我想辞职,望批准。
徐宁欢一时不察,手中小刀突然割到了手指上,猩红的鲜血瞬间涌出来,低落在床上绽开点点红梅。
“啊呀,怎么这么不小心!”
护工见状,顿时惊呼出声。
阮云茹也是心中一紧,下意识起身要查看她的伤势,作为当事人的徐宁欢反倒是镇定许多。
她快速抽出纸巾包裹住伤口,对阮云茹笑道,“妈你别动,我没关系的。”
“你伤口深不深,快给我看看。”阮云茹眉头紧蹙,吓得脸色都白了两分,“怎么会割到手呢。”
徐宁欢故作无事道,“最近工作比较忙,昨晚又没睡好,一时间犯困了。”
她说着,又缓缓打了个哈切,眼底的困倦和疲惫显露出来,阮云茹见状,心里信了大半,旋即又自责起来。
“都怪我这身体不争气,拖累你了。”她眼圈微红。
徐宁欢忙阻止她乱七八糟的想法,“妈妈,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现在就剩下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了,难道你要抛弃我吗?”
她鼻尖酸涩,弯腰轻轻将额头跟她相抵,“我只有你了呀。”
向来坚强的女儿难得在自己面前暴露出脆弱的姿态,阮云茹自知刚才吓到她了,忙收敛了心神道,“怎么会呢,妈妈怎么舍得我的乖宝。”
她伸手,缓缓抚着徐宁欢头顶,“我要好好活着,看着你嫁人的。”
徐宁欢和她拉开距离,母女两人对视片刻,她才缓缓放下心,咕哝道,“这可是你说的,食言要长鼻子。”
“好好好。”阮云茹也笑。
说话间,护工已经从护士台那边要来了纱布和碘伏。
好在伤口不深,消过毒包扎起来就没什么大碍,经过刚刚的小插曲,她们也不敢再让徐宁欢碰刀子。
“你就坐着,好好陪我聊会儿天就行。”阮云茹态度强硬道。
徐宁欢没了办法,只好答应下来。
没等她张口,只听阮云茹旧话重提,“刚才话还没说完,你什么时候有空,把男朋友带给我看看?”
徐宁欢心里“咯噔”一声,没想到事情竟然还没了结。
她哪有什么男朋友,傅南祁又怎么可能会配合她演戏。
一想到这,徐宁欢心中狂跳,面上还得故作镇定,“他啊......工作比较忙,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等我问问再说吧。”
阮云茹并不好糊弄,“工作再忙,也能抽出半天空来,还是说,他并没有那么在乎你?”
眼看着她神色间又要起担忧,徐宁欢脱口否认,“不是。”
话音落地,她已经没有再拖延的余地,面对阮云茹的灼灼视线,徐宁欢只好咬牙道,“等周末吧,我让他过来见你。”
得到确切的答复,阮云茹这才放下心。
“好,那我等着。”她笑道。
从医院出来,徐宁欢强装的镇定便消散,忧色染上眉梢。
若是以前,她或许还有几分把握能求傅南祁答应,可现在有了陈苒的出现,他早就将所有心神投到新欢身上了。
她......根本没把握。
徐宁欢心不在焉的回到公司,去办公室汇报工作时,傅南祁看出她频频走神,抬手在桌面上一叩。
低沉的响声唤回了徐宁欢的神智。
她看向傅南祁,“傅总,文件有什么问题吗?”
傅南祁眼风淡淡扫过她手里的文件,不咸不淡道,“我的视力还没好到能看清两米外的文字。”
徐宁欢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光顾着想事,竟然没有把文件递交过去。
她连忙将文件放到傅南祁面前,“抱歉,我的失误。”
傅南祁没有急着去看,只淡淡道,“想什么东西,这么入神?”
徐宁欢微顿,脑海里闪过阮云茹的要求,她张嘴,可话到了嘴边一时间却像是被透明的薄膜挡住似的,怎么也说不出口。
傅南祁会答应吗?他如果拒绝怎么办?
种种念头在脑海里闪过,没等她捋出思绪,就听傅南祁道,“如果现在不说,以后就永远别开口。”
徐宁欢脑袋一激灵,仓促下开口道,“傅总,你能陪我去医院看看我母亲吗?”
办公室里寂静了片刻,傅南祁缓缓抬眸,冷沉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看望你母亲?以什么身份?”
一针见血。
徐宁欢没想到他这么敏锐,霎时间觉得有些窘迫,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道,“以......我男朋友的身份。”
话落,她就听见声嗤笑。
旋即,傅南祁半带嘲讽的话语响起,“你倒是会做梦。”
徐宁欢心中像是被蚂蚁咬了一下,微微刺痛,她垂眸掩饰了情绪,“我知道,是我高攀了,只是我妈妈现在病情不稳定,所以我不得已才撒了谎,请傅总见谅。”
说起来,若是没有陈苒的横插一手,她又怎么会面临这样窘迫的境地。
徐宁欢心中想着,也自知没有资格去计较。
傅南祁没有应声,她只好厚着脸皮再次求道,“希望傅总能帮我这次忙。”
傅南祁并不打算答应,在他眼里,徐宁欢不过是件顺手好用的工具罢了,没道理还要为了件工具去配合什么。
只是他正要拒绝的时候,余光忽然瞥见徐宁欢低下来的脖颈,弧度优美而又脆弱,像是件易折的艺术品。
他不期然的想到两人交颈缠绵的画面,拒绝的念头打了个转,又回到肚里。
“好,什么时候?”
就当是给她的奖励吧。
徐宁欢本来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没想到意料之外的得到了应承,她惊喜抬头,“周日可以吗?”
日光映进她的眸子里,璨若星辰。
傅南祁眼神微微恍惚了一瞬,很快敛下情绪,“嗯。”
“谢谢傅总。”徐宁欢感激道。
得到了傅南祁的首肯,徐宁欢心头放下了一块巨石,她抽空跟阮云茹沟通了周末见面的事情,然后在她的催促中挂断电话开始忙碌。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到了周日。
徐宁欢早早的起来,出发去医院前,特意给傅南祁发消息确认了时间,得到了那边肯定的回复,这才安心去见阮云茹。
大概是为了见女儿的男朋友,阮云茹今天也特意打扮了一下。
她换上自己的衣服,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唇间点了淡淡的红,看起来多了几分精气神。
徐宁欢许久没见到这样的妈妈,心中有些发热,她走过去,抱住阮云茹胳膊撒娇,“妈妈真偏心,见我就没这样打扮。”
阮云茹轻轻拍了下她脑袋,“第一次见面,总要给人留下个好印象。”
“知道啦。”徐宁欢拖长音调。
然而,两人从早上等到下午三点,却一直没见到傅南祁的身影。
刚点下发送,男人冷厉声音蓦地在门口响起。
“谁允许你自作主张提出离职?”
徐宁欢吓了一跳,手机从手里脱落,顺着被子滑到了地上。
她连忙弯腰去捡,可是一动弹头就晕得厉害,而下一刻,下颚被人用力捏住,她被迫仰头,对上和傅南祁森寒视线。
徐宁欢手指微微发抖,她强作镇定,轻声道:“傅总如今身边有陈小姐了,她比我更合适,不是吗?”
无论是工作,还是其他方面。
徐宁欢说完,却突然悲哀的发现,哪怕到了现在这时候,她依旧对傅南祁抱有幻想,只要他否认了这句话,她就愿意继续留在他身边,画地为牢,作茧自缚。
“就算如此,也轮不到你说走。”
傅南祁加重力道,语气中毫无温度,“别忘了你妈还躺在医院里等着钱救命。”
徐宁欢除了工资,还有傅南祁每年额外给的一百万医药费,那是她做他情人的报酬。
她心头酸涩难言,声音嘶哑,连说出口话都不知不觉带了几分怒意:“我只是为了给林小姐腾位置,怕傅总您太辛苦罢了。”
“你还挺关心我。”
傅南祁冷笑:“只可惜,这场游戏,你永远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居高临下睨着徐宁欢,“再有下次,你别想从我这拿到一分钱。”
傅南祁丢下这句话,甩手离开。
随着房门的重重关合声响起,徐宁欢整个人如同置身冰窟,手脚都是冰凉的。
她妈妈患有极为罕见的戈谢病,哪怕放眼全国,患有这个病症的人也仅仅只有四百多人,每年需要花费上百万的治疗费。
如果没有傅南祁的钱,妈妈根本不可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所以她不能走。
徐宁欢阖眼,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后续的打算。
傅南祁现在身边有了别的女人,她的尊严不允许她继续待在他身边,但现在,她如果想要快速挣到钱,就只能尝试别的方法。
徐宁欢大学是设计专业,后来因为家里出事,才被迫放弃梦想,进入傅氏成为傅南祁的秘书。
而现在自媒体正是火热的阶段,她应该也可以试试。
心中有了想法,徐宁欢也精神不少,打算就这个思路继续做个计划表,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妈妈的看护打来的。
这么晚了......难道妈妈出事了?
“徐小姐,不好了!”
电话甫一接通,护工慌慌张张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夫人她突然晕倒了,你快过来!”
徐宁欢脸色大变:“什么?!”
她不敢耽搁,慌张下床,连衣服也来不及套就直接冲出了病房。
徐宁欢打了车往中心医院赶,一路上不断催促师傅加快速度,连车都没停稳就跳了下去,冲到病房一看,只看到了护工。
她手抖的不像话,颤声问:“我妈呢?”
护工迎过来,满脸急色,“刚刚夫人她被送到抢救室了,我怕你来了找不到人,所以在这等着呢。”
“走,带我过去。”
徐宁欢声音发飘,扭头往外走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护工吓得伸手扶她,这才注意徐宁欢身上也穿着病号服,正想发问,可看她眼神发飘的模样,一时间也不敢问。
两人赶到抢救室外面,红灯亮着,直将徐宁欢的心紧绷起来。
她紧紧盯着红灯半晌,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问:“到底怎么回事?医生明明说我妈的情况维持的很好,怎么会突然晕倒?”
“我也不知道。”护工满脸自责,“刚刚夫人想喝粥,我出去给她买了,结果回来就看见她躺在地上。”
“都怪我,不该离开的。”
徐宁欢拉住她的手,哑声道,“这事和你没关系。”
护工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守在妈妈身边,总有离开的时候,只能说妈妈运气不好。
护工还是歉疚不已,站在抢救室门前不断来回走动,嘴里嘀咕着“菩萨保佑”,走廊白炽灯静静亮着,打下来的光冷的像霜。
徐宁欢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坐在长椅上,心中默默地祈求妈妈熬过这一劫。
不知过了多久,徐宁欢微微一动,发觉自己身体已经僵硬的不行,眼角余光却忽然瞥见角落里闪过道熟悉的人影。
电光火石间,徐宁欢意识到什么,起身追过去。
对方走的不快,徐宁欢拐过弯,就追上了她。
“林染!”
徐宁欢叫住她,语气里沁着寒霜。
那道身影一顿,片刻后缓缓回头,笑意盈盈:“徐秘书,好巧啊。”
徐宁欢看着那张虚伪的脸,只觉万分狰狞。
她一把抓住林染手腕,冷声问:“我妈妈昏迷的事情,是你做的?”
虽说是疑问,但她语气带着完全的肯定。
“好痛!徐秘书,你抓疼我了!”
林染皱眉挣扎,又摆出无辜样子,“你的妈妈昏迷了?严重吗,需不需要我让南祁哥哥帮你找医生?”
徐宁欢只觉怒火从四肢百骸涌至头顶,恨不能伸手撕烂她这张令人作呕的脸,只有死死咬住牙关,才能勉强克制住滔天恨意。
林染想怎么跟她斗都可以,但唯独不能牵扯到她母亲。
那是她的底线!
她字字冰寒彻骨:“林染,你敢动我妈妈,是想找死?”
林染笑意微淡,她蓦然倾身上前,贴在徐宁欢耳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今天只是给你个小小的警告而已,以后再敢没脸没皮的黏着南祁哥哥,那老不死的,可就不止昏迷这么简单了。”
徐宁欢当然想走,可傅南祁拿她妈妈的医药费威胁,离了傅氏,她甚至没办法支付下个月的费用。
大概也是因此,傅南祁在她做选择的时候,才会有恃无恐吧。
徐宁欢垂下眼眸,听见自己近乎机械的声音响起,“抱歉,顾总,在其位谋其职,目前我暂时没有跳槽的想法,如果未来有合作机会,我会考虑的。”
顾墨寒眼眸闪了闪,似乎意识到什么,笑着道,“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要是先去别人家,那我就是抢,也得抢回来。”
“承蒙顾总厚爱。”徐宁欢点头。
顾墨寒摆摆手,意有所指,“我眼光好,可不像有些人,分不清鱼目与珍珠。”
林染咬牙,面色闪过一丝难堪,同时对徐宁欢的怨恨再添了一层,她倒是会勾搭男人,转眼间,就能让花花公子顾墨寒都护着。
“顾总,我到底哪里惹你了吗?”林染抬头,露出委屈的表情,“从刚刚开始,你就一直在针对我,难道就因为我说了徐秘书的事情?”
顾墨寒勾唇,仿佛真的极为好奇般,出声问道,“既然你知道,为什么非得说出来自取其辱?”
“......”
林染脸色一僵,险些维持不住表情。
傅南祁反手将人护在身后,眉眼暗含警告,“顾总要是闲着没事,不如回家让老爷子给你多安排两场相亲。”
“说起来,我记得陆家千金似乎对你很感兴趣,想来是好事将近了?”
他说着,目光划过徐宁欢,但后者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只静静坐着,好像这个消息对她根本无关紧要。
傅南祁想到什么,眉眼沉了沉。
难道她为了找下家,连当情妇都无所谓?
顾墨寒表情也不怎么好看。
拜他自己常年流传在外的花名所赐,顾家老爷子对孙子的终身大事异常着急,生怕再让人在外面浪几年,就彻底将名声败光,到时候各家名门千金都不愿意将人嫁给他。
于是在前段时间,一股脑的给顾墨寒安排了十几场相亲局,其中有互相看不上眼的,也有顾墨寒嫌弃的。
这当中,偏偏有个陆家千金跟着了魔似的,发誓非顾墨寒不嫁,动静闹得满城沸沸扬扬都在看热闹。
“不劳傅总操心。”顾墨寒皮笑肉不笑,“你还是当心自己,哪天别被骗的,连家底都没了吧。”
傅南祁眉目淡淡,“顾氏有陆家强强联手,想必以后公司定然会蒸蒸日上。”
“......”
不提陆家会死吗?
顾墨寒看傅南祁哪哪都不顺眼,连说话的念头也没了,他索性看向徐宁欢,“徐秘书,你的顶头上司太烦人了,改天我们私底下约。”
他在耳边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徐宁欢正要说话,眼前忽然一黑,傅南祁突然抬脚挡在了她面前,男人挺拔的身形,将她眼前视线遮挡的严严实实。
徐宁欢微怔,侧身想要去看顾墨寒,忽然听到声警告,“你敢!”
她后背生出阵凉意,没有动弹。
顾墨寒见状,则是嗤笑,“看来傅总也知道,自己这个上司做的不到位,手底下的员工随时会跑啊。”
“防的严实有什么用,人家长脚,自己会跑。”
“滚。”
傅南祁动了怒。
耳边再没了动静,徐宁欢却感觉到周身温度冷了不少,她感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带着凌厉的审视和怒意。
林染在旁边煽风点火,“徐秘书,你好像......和顾总关系很好?”
徐宁欢抬眸看过去,她还在满脸假惺惺的劝说道,“我们傅氏和顾氏毕竟是竞争关系,你是不是稍微注意点距离比较好?”
话音落地,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越发渗着寒意。
徐宁欢神色冷静,“傅氏和顾氏,虽说是竞争关系,但也有合作项目,陈小姐希望我怎么注意距离?”
“还是说,你有什么办法,能够隔着电脑和手机的屏幕,就将所有细节沟通好,保证项目完整落地?”
林染被她两句话堵的无法开口。
她不过是随口说两句而已,徐宁欢怎么就有那么多话等着自己。
徐宁欢自认为是陈述一个摆在明面上的事实而已,可她这副样子落在傅南祁眼中,就成了在维护顾墨寒。
他突然开口,“你如果时刻记得自己身份,和顾墨寒保持距离,他又怎么会开口要人?”
“......”
徐宁欢只觉强撑着自己脊背的一股气,突然被抽走,整个人疲惫的几乎坐不住。
第三次。
这已经是傅南祁今天第三次出声维护林染了,哪怕过错方并不在她这。
徐宁欢无力多说,她站起身,脚步无力的踉跄了一下,险些撞在桌角,好在她反应快,伸手撑住了身体。
“既然傅总也这么认定,不如就将我手头所有工作都转交给陈小姐吧。”她勉力勾唇,道,“想必她比我更知道,该如何跟客户之间,保持距离。”
丢下这句话,徐宁欢头也不回的离开。
傅南祁眼睛微眯,看到她落寞的背影,忽然歇了将她叫住的心思。
林染站在旁边,暗暗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微微走神,颇有些不甘心的咬了咬唇,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
徐宁欢离开医院,实在没有力气再回公司。
她拿出手机在线上请假,本打算往家走,手机铃声却突然响起,是医院那边打来的,“徐小姐,您这边的住院费已经不够了,需要尽快补缴。”
“钱不够了吗?”徐宁欢心中微跳,“我记得以前都是月初才需要缴费。”
电话里的人解释道,“前些天您的母亲因为病发抢救过一次,所以最近换了些别的药,费用比以前稍微高些。”
“如果你有疑义,稍后我会将账单发送到你手机上。”
徐宁欢闻言,脑门顿时嗡嗡作响,“好,谢谢。”
挂断电话,手机很快震动了一下,是医院发过来的邮件。
徐宁欢打开细细查看,确实是换了很多药物,所有账单明细也都一一记录在上面,她现在,甚至已经欠了医院几千块钱。
林染张口讷讷了半响,最终也没说出来什么,能重复的还是只有那三个字:“对不起......”
徐宁欢依然平静的看着她,轻叹口气,淡声:“你不必来我这宣示主权,我们之间没有竞争关系。”
尽管她态度平淡,但在那一瞬间,林染还是生出了一种被她莫名看穿的感觉。
她脸色苍白几分,过了片刻、才道:“不是的,您误会了......”
徐宁欢已经没什么心思再听下去,手指翻飞,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又找出几份纸质文件给她。
“回去看一下邮件里的工作安排,相应资料都在这里。如果有不会的,可以发邮件问我。”
林染接过去翻了翻,抬起头面露难色。
徐宁欢皱眉:“还有什么问题?”
“徐秘书,我......”
林染像是被她的语气吓到了,有些难堪的低下头,“您能不能教教我啊?我以前,从来没接触过这些的。”
徐宁欢呼出一口气。
自己给她的资料浅显易懂,而且还有案例作为参照,哪怕对方是个刚高中毕业的学生,也不至于照猫画虎整理文件都不会!
但凡眼前人不是林染,徐宁欢早就打电话给人事部,让她走人了。
徐宁欢叹息,又换了份文件给她,道:“那你将这季度的财务报表核对一下。”
这是她手里最轻松的工作,只要有手有眼,就能完成。
她本以为不会出问题,可当她午休结束,路过秘书处时,还是看到了一道熟悉身影。
傅南祁背对着她,弯腰对着林染的电脑敲敲打打,而林染坐在一旁,满脸崇拜,小孩子一样的鼓掌夸赞。
“南祁哥哥,你真不愧是个天才!我折腾了一上午都没搞懂,你轻轻松松就弄好了!”
说着,她垂下头,语气低落:“只是我太笨了,总让宁欢姐生气。南祁哥哥,我好没用,可我真的有在努力的,以后一定不让你们失望!”
“不用怕她,她也是你这个位置爬上来的,刚来时,也会犯错。”
傅南祁的嗓音散漫温柔,抬手抹了抹她红下去的眼眶,“再说,我亲自带来的人,谁敢为难?”
徐宁欢的手指掐入掌心,一股难言的酸楚从内心深处弥漫开来。。
傅南祁还真是......睁眼说瞎话。
且不说自己是名校的优秀毕业生,就说能力她也从来都是翘楚。
当年的傅南祁年轻骄傲,对身边人的要求严苛,公私分明,在她之前,辞退了十几个秘书,甚至还将人骂哭过。
她从总裁办的最底层做起,一点点的磨炼,被众人针对,刁难,靠实力,这才爬上首席秘书的位置。
无人不服。
这一幕扎眼得紧,她不想再看,直接回了自己办公室。
还没坐下,傅南祁已经推门进来,面色沉沉。
“别为难她,”他的语气冷然,“她不是你。”
徐宁欢沉默。
她没有为难林染,但对方的态度,显然也不想听她解释。
脑海中再次回响起林染说过的话,徐宁欢蓦地抬眸,唇角微勾,缓声说:“傅总若想让她代替我的位置,不如直说。这样,我也好提前腾开。”
这个位置,指的不仅仅是首席秘书这个身份。
话音一落,傅南祁眸光骤冷。
“徐宁欢,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这些东西。”
徐宁欢压下心底涩意,再抬头时,已经收拢起全部情绪,眉眼平静:“是。”
傅南祁的情绪却没有因此好转几分,扬手将一张请柬扔到办公桌上。
是傅南祁母亲温亦如的生日宴。
傅南祁沉声吩咐:“你等下把贺礼送过去,去保险柜里自己挑。”
徐宁欢抿唇。
温亦如看她活像是勾搭自己儿子的妖艳贱货,别说是私下里,就算是在傅南祁的面前,也是想起来就要骂一句。
傅南祁心情好了会维护几句,心情不好了就当没看见。
而现在,他强令她去参加这场宴会,无非是想给她个教训。
就因为自己训斥过林染?
但傅南祁也没有留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直接转身离开了。
等他走后,徐宁欢去银行挑了一套大溪地黑珍珠的首饰,泛着淡淡的莹润光泽,典雅高贵。
徐宁欢记得,前年他们拍下这套时,足足花了两千多万。
不过自家人内部流转,也就无所谓了。
她换上自己早就备好的盒子,才开车去了傅氏老宅。
宴会正进行到高潮,温亦如被众多贵妇包围在中间,正在谈笑着说着什么,见她过来,脸上露出一抹厌恶。
“野鸡就是野鸡,永远飞不上枝头。辛迪瑞拉尚且是落魄贵族,再差还有世代教养在身,有些人,呵,只能是做白日梦了。”
“也是因为你们家南祁太优秀啊!”
一旁人连忙跟腔:“外面的小姑娘,一个个见了他都抬不起脚,不过他还年轻,什么都不懂,这些事,有你把关,那些小妖精自然是登不上傅家这大雅之堂的。”
徐宁欢沉默的站在原地,仿佛没听出来温亦如的言外之意。
见她如此,温亦如只觉得像是一巴掌打在了棉花上,心下越发不虞。
她表情一收,众人也就没了声音。
这时,徐宁欢才上前,将礼盒送到温亦如面前,道:“夫人,傅总知道今天是您的生日,这是专程为您准备的,祝您生日快乐。。”
锦盒打开,珠宝赫然入目。
明亮温暖的灯光下,璀璨的灰粉色愈发鲜亮。
周遭一片片惊呼声中,温亦如的面色微微和缓了点,示意管家将东西接过去,便不再看徐宁欢。
贺礼送达,徐宁欢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她找了借口正要离开,便听到熟悉的娇软声音响起。
“伯母,我们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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