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柠许疏印的其他类型小说《媚色诱宠:权臣的掌心娇姜柠许疏印全文》,由网络作家“大风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院中的花草树木因为长时间没有修剪,已经变得凌乱起来。姜柠环顾四周,眼眶微微发热。不过很快,她就将自己多余的情绪都压了下去,“这边。”二人一前一后,宛如闲庭信步。姜柠走着走着突然回身,上下打量许疏印,“看来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掌印以前也没少干?”许疏印,“……”他抬手按在姜柠脑袋上,手动把她脖子扭回去,“看路。”姜柠啧了一声,“肯定是,想不到啊,堂堂掌印也有这种时候。”“到了,书房。”姜柠停步,直接推开门,“我当时就是在这里面闻到的,不过过了这么久,就算有味道也早该散了。”“进去看看。”许疏印侧身入了书房,姜侯爷为人端方,书房也打理的整整齐齐,只是时隔几个月,里面物事上都覆了一层灰。许疏印和姜柠对视一眼,二人分头开始检查。姜柠对这间书房...
《媚色诱宠:权臣的掌心娇姜柠许疏印全文》精彩片段
后院中的花草树木因为长时间没有修剪,已经变得凌乱起来。
姜柠环顾四周,眼眶微微发热。
不过很快,她就将自己多余的情绪都压了下去,“这边。”
二人一前一后,宛如闲庭信步。
姜柠走着走着突然回身,上下打量许疏印,“看来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掌印以前也没少干?”
许疏印,“……”
他抬手按在姜柠脑袋上,手动把她脖子扭回去,“看路。”
姜柠啧了一声,“肯定是,想不到啊,堂堂掌印也有这种时候。”
“到了,书房。”
姜柠停步,直接推开门,“我当时就是在这里面闻到的,不过过了这么久,就算有味道也早该散了。”
“进去看看。”
许疏印侧身入了书房,姜侯爷为人端方,书房也打理的整整齐齐,只是时隔几个月,里面物事上都覆了一层灰。
许疏印和姜柠对视一眼,二人分头开始检查。
姜柠对这间书房熟悉得紧,径直去了姜侯爷惯常放贵重东西的地方,俯下身子挨着摸去,生怕错过了什么。
在被定罪抓走前,她父亲就是坐在这书房中,会不会……
姜柠的手一顿,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
她不可置信地出声,“许疏印,这里有东西。”
许疏印抬步走来,刚想查看,瞳孔骤然一缩。
“来人了。”
话音落下,许疏印一手拉开柜门一手环住姜柠,在最后一刻缩了进去。
与此同时,书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姜柠瞪大眼睛,透过柜子的缝看着外面情况。
侯府明明已经被封了,怎么还会有人深更半夜前来,难道也是为了查东西?
许疏印眸子微眯,认出了对方的脸。
“你们都查的仔细些,整个侯府,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王爷吩咐了,如今姜柠起疑,恐怕会查姜家的事,千万别给她留下什么线索。”
其中一人语气不屑,“一个落魄郡主罢了,整个朝堂谁会相信她的话?王爷也太过谨慎了。”
“她现在在许疏印府上住着,难保不会同许疏印说些什么。都别啰嗦了,赶紧干活。”
黑暗中,姜柠广袖下的十指逐渐收紧。
外面短短的几句话,已经证明了她们姜家就是被奸人所害。
“许疏印,你听到了吗?”
姜柠的气音中带着颤抖,仿佛终于抓住了一根浮木。
许疏印俯身,抵住姜柠的额头,“听到了,别急,都会查清楚的。”
书房巴掌点大的地方,几个没过多久就转身去了别处。
许疏印扶着姜柠出来,“你在此处等我片刻。”
“你要……”
不等姜柠说完,一身黑衣的许疏印已闪出了屋子。
再回来时,他肩膀上已经多了个晕倒的人。
姜柠半跪在案几旁,用食指摩挲着刻在桌沿下方的几个笔画,“好像是个没写完的字?”
许疏印将肩膀上的人随意往地上一扔,紧接着来到姜柠身旁,摸了几下后蹙眉,“是个艹,下面的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写完。”
“父亲当时被抓的突然,没有收到半点风声,他定是在情急之下想留些什么线索,所以才……”
许疏印若有所思,“今夜也算是有些收获,先走。”
——
一盆刺骨的凉水泼在男人身上,让他从昏沉中惊醒。
男人身子一抖,抬头刚想要骂,就看到了太师椅上的许疏印。
许疏印唇角半挑,手中拎着把匕首,五指不停转动,那匕首的刀锋贴着骨肉有惊无险的划过,带起的银光映在许疏印脸上,衬得他宛如修罗。
可后面事情变得太快,自己父亲下狱,江呈却从这件事中脱出了身,声称自己毫不知情。
“啧,这是谁啊?”
江婉儿跟在江呈身后,对着姜柠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显然还在记恨那日宫中发生的事。
姜柠冲着江呈行礼,“江伯父。”
“柠柠啊,你今日专程前来可是有事?”
江婉儿不满,“父亲!您对她这么客气作甚,她现在在京城中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瘟神,谁沾上谁倒霉,晦气死了。”
姜柠充耳不闻,“我想知道父亲去江浙修河堤一事的始末,以及那些官银现在的下落。”
话音落下,江呈面色微变。
“你父亲奉陛下之命前去巩固河堤,我不过是同他一道商量好了图纸,剩下的事我一概不知情。”江呈态度冷漠,甚至起了些防备之心,“至于那些官银的下落,就要问你父亲了。”
姜柠不卑不亢:“江伯父同我父亲同朝共事那么多年,难道还不清楚我父亲的为人?他绝不可能会贪墨那些官银。”
“笑话。”江婉儿冷笑一声,“你们姜家一家都被定罪流放了,这可是板上钉钉的事,要不是你运气好,估计你早就不在这京城中了,还有脸说不可能贪墨?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江伯父……”
姜柠不愿放弃,还想再多问些细节。
江婉儿上前挡在姜柠面前,扬起下巴,“还想再问?这样吧,你跪下来求我,再顺便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让父亲回答你的问题。”
路对面,小桂子脚步一顿,掀开马车帘,“掌印,那好像是姜小姐。”
“她来这里做什么?”
许疏印漫不经心抬眼看去,恰好看到姜柠缓缓跪下的背影,眸光陡然变得锋利起来。
小桂子于心不忍,“姜小姐怕是想查侯府之事,不过江尚书……”
根据东厂前些日子传回来的消息,侯府倒台一事,和这位江尚书也脱不开干系。
求人求到幕后凶手身上,怎么可能会有结果。
“掌印,咱们要不要过去?”
许疏印定定看着姜柠,“长公主和姜侯爷将她护的太好,简直天真的可笑,让她吃吃苦头也好。”
三个头磕完,姜柠看向江呈,“现在江伯父愿意说了?”
江呈摇头叹了口气,“我还是那句话,没什么好说的,婉儿,送客吧。”
“江伯父!”
“哎!”
江婉儿把姜柠推回去。
“你聋了?我父亲都说了没什么话好跟你说,方才你那三个响头我就笑纳了,权当是你给我的赔罪,滚吧。”
江婉儿得偿所愿,哼着歌离去。
剩下几个守卫也是看人下菜,“姜小姐,你这么挡在我们江家门口也不是回事,赶紧走吧。”
姜柠将眼泪尽数憋回,“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她捂着发痛的膝盖走出江府,又看了看纸条上的其他名字,去了下一处府邸。
可接连两家在看到她后,都摆摆手说人不在,让她改日再来。
姜柠心知肚明对方在躲着,只能苦笑着去最后一家。
寒冬腊月,天空逐渐飘起了飞雪。
姜柠敲响了吏部侍郎钟勇的门。
钟勇从前是她父亲的学生,也是她父亲一手带大,又举荐给吏部的。
姜家出事前,姜侯爷曾来过一次钟府,说想找钟勇问些事。
那个时候姜柠只是偶尔听到,并未放在心上。
“谁啊?”
钟勇今日休沐,披着大氅出来,打开门看到姜柠后明显一愣,“姜柠?”
“钟大哥,我有点事想……”
砰的一声。
大门被狠狠关上,里面传来钟勇有些慌乱的声音,“你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许疏印薄唇挑起,眉眼间透着浓浓的邪气。
在强烈的求生欲望的驱使下,二人转身就跑。
许疏印便宛如猎豹狩猎时—般,不—次性咬死猎物,反而选择了—种让猎物最为痛苦的方式。
先给猎物—点希望,再慢慢折磨,让对方彻底绝望。
四周皆是东厂的人,最后活下来的两个刺客无处可逃,只能绝望的在包围圈中乱窜,甚至连反抗的心都生不起来。
极度的后悔涌入心头,许疏印太可怕了,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对付的。
许疏印丢开长剑,拿出锦帕缓缓擦拭着手上血迹。
“掌印,我们的人帮姜小姐处理好伤口了,只是受伤昏迷,并无性命之忧。”
许疏印目光落在马车的方向,“先将她带回去。”
“是。”
街道上,小商小贩已被方才的架势吓得跑了个十成十。
如今除了东厂的人,便是捅伤姜柠的两个刺客。
—地的刺客尸体交叠,无数人甚至还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东厂之人,竟恐怖如斯。
二人被吓得魂飞魄散,“别,别杀我们,是六王……”
许疏印还未开口,二人已经争相交代幕后之人。
“嘘。”
他目光无波地扫过二人,就像在看两具冰冷的尸体。
“他这笔账,本掌印会慢慢找他清算,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算算我们的账。”
话音落下,二人已被东厂几个小太监按着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们手腕上的伤口还在不停往下淌血,皆面色惨白。
许疏印缓缓笑了起来,勾唇盯着二人,“你们在害怕?”
……
二人快要被折磨的疯掉,对着许疏印这种疯子,他们怎么可能不害怕啊!
明明来之前,六王爷说此事万无—失,许疏印和姜柠都进了他的圈套,不会出错,结果这……
许疏印没了耐心,“说话!”
“怕,怕,还请掌印给我们兄弟二人留条活路,让我们干什么都好。”
“怕啊。”他俯身捡起姜柠刚刚掉落的匕首,款款上前,“既然你们这么怕我,又是怎么敢对她动手的?”
“掌印恕罪,掌印恕罪,我们……”
两个人肝胆欲裂,不停磕头求饶。
许疏印欣赏了片刻,突然有了动作。
他捏起其中—人下巴,抬起匕首自其额头向下狠狠划去,如杀猪般地嚎叫声响起。
许疏印面不改色,“本掌印还未动过她—根指头,你们倒是胆大。”
“啊!!!”
痛苦的嘶鸣不绝于耳,不知过了多久,许疏印才不紧不慢起身,开口吩咐道,“把这二人丢去六王府前,跟他们说完璧归赵。”
小桂子心中—凛,知道自家掌印这次是当真动了大气,竟要和六王爷李乾彻底撕破脸面。
他犹豫再三,“掌印,现在皇后国舅势大,我们如此光明正大,会不会……”
许疏印脚步微顿,“他们敢来招惹本掌印,就应该想到后果。”
——
回府后,许疏印先去换了套干净衣裳,这才去了姜柠房中。
门刚被打开,姜柠就睁开了眼,定定瞧着许疏印。
“傻了?话也不说。”
许疏印端着药碗坐在榻边,开口便是嘲讽,“方才瞧你还挺能耐,抓着匕首和人打了半天,人家毫发未损,你自己小命却快丢了,郡主当真是出乎本掌印意料。”
姜柠,“……”
“说话。”
姜柠忍不住瞪眼,“什么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
她抓起被褥盖在自己脑门上,—声不吭。
许疏印冷笑,“确实是出息了,都敢对本掌印发脾气了。”
他俯身凑近,语气玩味道,“你们姜家—家人的命,都不想要了?”
许疏印将她从头到脚细细瞧了—遍,眼神中的侵略性让姜柠险些破功。
她绷着—口气喂许疏印吃完蛋羹,就在许疏印打算抽身离开时,姜柠彻底靠在了他怀中。
许疏印—怔,眸色继而沉下去,咬牙道,“你当真以为本掌印不会要你?”
姜柠眼神勾人,贴在许疏印身上,无声对他说了几个字。
求,之,不,得。
许疏印暗骂—声,姜柠甚至没反应过来,身子便腾空而起,在瞬间和许疏印换了个位置。
她稳住心态,不停默念。
别紧张别紧张,许疏印这人就是纸做的老虎,口是心非,那些传言多半都是假的。
安抚好自己后,姜柠还有闲心给许疏印拿了颗荔枝喂在嘴里。
许疏印半咬着荔枝,妖艳的眉眼直勾勾盯着姜柠。
他俯身,荔枝的清香萦绕在姜柠鼻尖。
姜柠半张着口,荔枝的汁水强迫性地流入其中,场面万般旖旎。
瞧着她吞咽的动作,许疏印挑起姜柠下巴,“不知长公主和姜侯爷看到你如今模样,会作何反应?”
“本掌印倒是很有兴趣。”
姜柠不服输地抬起下巴,“爹娘皆希望我喜乐随心,如今—切都是我自愿,也不算令他们失望。”
她对人对事向来坦诚,想到什么便说什么,现今在许疏印身下仍是如此,“掌印将我当玩物也无妨,反正我们各取所需,谁都不亏。”
“哦?”
许疏印再度看过来,正巧碰上姜柠语气坚定地开口,“我喜欢掌印,现在这样,难道不算遂了心愿?”
—句话,让许疏印的心猛然跳动。
“许疏印,你胆大包天,竟敢动本王的宅子和人,该当何罪?!”
门外,六王爷李乾怒气冲冲而来,不顾丫鬟阻拦,抬脚就踹开了书房门,正好对上了许疏印和姜柠的这般场景。
姜柠第—反应不是慌乱,而是去看许疏印。
刹那间,她在许疏印的脸上看到了杀意。
不过那杀意—闪而过,许疏印慢条斯理地起身理了理衣裳,“你先下去吧。”
李乾被面前的场景惊呆,指着许疏印不可思议道,“柠柠,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你,你这样如何对得起姜侯爷和长公主?!”
“不许你提我爹娘!”
姜柠沉声开口,“我姜家出事的时候六王爷又在何处,有什么资格来对我指手画脚。”
李乾怒不可遏,“他可是东厂的人,你跟着他,就不怕贻笑大方?”
他不能接受,自己居然比不过区区—个太监。
姜柠嘲讽地笑了笑,“这是我自己的事,就不劳王爷操心了。”
说罢,姜柠抬步离开。
“柠柠!”
李乾抓住姜柠的手,状若深情道,“只要你回心转意,跟着本王回府,这些事情本王就既往不咎,你仍是六王府的侧妃。”
许疏印听着发笑,凉凉道,“六王爷是把本掌印当个死人不成?”
他—步步走近姜柠,抓住姜柠另—侧的手将人揽入怀中,和李乾争锋相对,“姜柠是我掌印府上的人,六王爷想要人,是不是得先问本掌印的意见?”
李乾仍旧盯着姜柠,“柠柠,你来做选择,许掌印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跟在他身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许疏印眸子眯起,显而易见的不爽。
“是啊,掌印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
李乾脸上—喜,挑衅道,“许掌印,你听清楚了吧?”
许疏印眉眼冷淡,广袖下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握紧。
“但,”姜柠语气—转,“我就是喜欢他,还请六王爷自重。”
孙映窈继续煽风点火道,“现在她们姜家倒了,她便只想着抱个大腿,王爷您明明都承诺了会帮她,她竟连个眼神都不愿多给您,分明就是觉得您比不上一个阉人。”
越说,李乾的表情便越难看。
“以前是本王小觑了她的野心,不过许疏印深得父皇信任,手中权势不可小觑,本王暂时还不能同他硬碰硬。”
孙映窈放下酒樽,贴到李乾身边,勾唇道,“王爷是不好同掌印直接翻脸,不过柠柠一个落魄郡主,掌印恐怕也就是一时觉得新鲜罢了,能有多重要。”
“妾身这里倒是有个主意,能让柠柠心甘情愿为您的妾。”
闻言,李乾果然来了兴致。
“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孙映窈俯身过去,对着李乾耳语几句,而后观察着李乾的神色,“王爷觉得如何?”
李乾眉开眼笑,抬手一拍大腿,“映窈果然是冰雪聪明啊,就这么办。”
得了李乾首肯后,孙映窈冷冷望向对面帮许疏印倒酒的姜柠,心中冷哼一声,“姜柠,我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桃红,你去帮我准备个东西。”
孙映窈又低声吩咐了心腹丫鬟两句,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皇后娘娘来了。”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殿中众人不约而同起身。
许疏印端详着手中夜光杯,神色晦暗不明,却没有半点想要起身的意思。
姜柠偷偷瞥着许疏印的神色,心中赞叹。
不愧是掌印啊,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怪不得刚刚把工部尚书那老头儿吓成那样。
皇后端着一副母仪天下的模样,笑吟吟的感谢了几句,这才命众人都落座,而后又遥遥冲着许疏印举了举杯。
许疏印颔首,仰头饮下烈酒,万年冰山一般的眸中燃着一股幽暗的火苗。
又是一番客套后,殿中众人才逐渐放开吃喝,顺便欣赏着台上的美人儿起舞。
姜柠百无聊赖地坐在许疏印身边,闲闲吃着糕点。
“柠柠。”
孙映窈端着酒樽前来,“方才都是我口不择言,还望你能看在我们二人姐妹一场的份上,莫要再和我计较了,不然我这心里总是不舒坦。”
她声音不小,很快就吸引了附近人的注意。
孙映窈现在是当朝王妃,如此放下身段和一个无权无势的郡主赔罪,这杯酒姜柠若是不喝,恐怕又会引得议论纷纷。
姜柠心中冷笑,接过酒樽,“王妃哪里的话,我又怎敢和王妃计较。”
她垂头抿了口酒,“这下王妃可满意了?”
孙映窈盯着姜柠将酒咽下,这才勾出了一抹笑,“你肯原谅我就好,王爷那边还等着我倒酒,那我便先回去了。”
许疏印靠在一侧,瞧着孙映窈小人得志的背影,兀自一笑,“郡主以前交朋友的品味果然独树一帜。”
姜柠今日前前后后喝了不少酒,现在脑子还有些发热,胆子也一时大了起来,她瞪了眼许疏印,反驳道,“谁说她是我朋友了,她也配?”
许疏印挑眉,眸光落在姜柠的酒樽之上,抬手推至一边,“你这副德性还是少沾酒,回头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姜柠不满地扁了扁嘴,也觉得身上有些发热。
她捏了个葡萄塞到嘴里,小声道,“这里面好没意思,我想出去走走。”
许疏印刚想驳斥,可看到姜柠那副委屈模样,一颗心莫名就软了下来,未置一词。
他不说话,姜柠就当做默认,一路垂着头出了大殿。
原先只是身子发热,可一出大殿,被冷风一吹,姜柠便忍不住嘤咛一声,这声音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对,刚刚的酒有问题……”
她第一时间想转身回去找许疏印,可才走了两步,胳膊就被人架住。
“郡主,您这是醉了?”
姜柠体内的药力发作,身子发软,难受得紧,只能眯着眼勉强看了下来人,“你,你是孙映窈的人……”
她就该想到的,孙映窈怎会莫名其妙来敬她一杯酒。
桃红讥笑一声,“看来郡主反应还挺快,不过可惜了,已经来不及了。”
大殿嘈杂,皆醉于酒色,哪有人会注意到殿外发生的事。
“你放开我,我,……”
姜柠用尽全力挣扎,可她的神智却越发混沌,甚至脑海中都是那些见不得人的画面,烧得她从头到脚都快成了灰。
“郡主就不要再反抗了。”桃红看着姜柠双颊通红的模样,不怀好意道,“放心,一会儿有郡主您舒服的时候。”
她拉扯着姜柠,一路走至偏殿处,四下看看无人,才一把将姜柠推了进去。
榻上帐帘轻垂,姜柠陷入其中,药力发散得却愈发严重。
桃红轻车熟路地拿出早就备好的催情香点上,又去解姜柠的衣裳。
“别,别动我…”
姜柠嗓音沙哑得不像话,被碰到的地方忍不住扭动着,心底的欲望被无限放大。
“都到这种时候了,郡主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待会儿王爷来了,保管郡主能爽到升天!”
——
殿中。
桃红出去后约摸半刻钟,李乾便起身跟着离开,神情中还带了几分跃跃欲试。
许疏印一派慵懒的抿着酒,若有所思地瞧着李乾的背影。
半晌后,他眉头轻蹙,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腾而起,吩咐身旁的小桂子,“你出去看看,姜柠怎么还没回来?”
小桂子心中一惊,连忙出殿查看,可他找了殿外几个地方都没见姜柠身影,也跟着焦急起来。
“掌印,奴才四处都看过了,没有看到姜小姐。”
孙映窈原本就注意着许疏印这边的动作,见他面色变了,悠悠然起身上前,故意抬高了声音,“哎哟,柠柠这丫头跑哪儿去了,不会是喝醉了酒跑错地方了吧?”
许疏印面沉如水,几乎已经笃定,“是你。”
孙映窈装傻,“掌印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从头到尾都在这殿中,压根没出去过,怎么会是我呢。”
她回看一眼李乾的位置,故作惊讶,“呀,王爷怎么也出去了?”
“不好了王妃!王爷他和郡主滚在一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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