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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纪长安黑玉赫小说

第一馒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讲述主角纪长安黑玉赫的甜蜜故事,作者“第一馒头”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我直到临死的时候才知道,千挑万选的丈夫是个人面兽心的人渣。这么多年里,他将我家鲸吞蚕食,首富家成了个空壳。而他在外面甚至早有儿女!这辈子,身边唯一对我好的,就只剩下一条蛇宠。最后,他趁着我病重,将那条蛇宠剥皮给了别人炖蛇羹。好好好,这么玩是吧。我再次睁开眼睛,回到了还没有嫁给他之前。...

主角:纪长安黑玉赫   更新:2025-05-06 1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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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安黑玉赫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纪长安黑玉赫小说》,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讲述主角纪长安黑玉赫的甜蜜故事,作者“第一馒头”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我直到临死的时候才知道,千挑万选的丈夫是个人面兽心的人渣。这么多年里,他将我家鲸吞蚕食,首富家成了个空壳。而他在外面甚至早有儿女!这辈子,身边唯一对我好的,就只剩下一条蛇宠。最后,他趁着我病重,将那条蛇宠剥皮给了别人炖蛇羹。好好好,这么玩是吧。我再次睁开眼睛,回到了还没有嫁给他之前。...

《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纪长安黑玉赫小说》精彩片段

“真是有什么样的阿娘,就有什么样的孩子呀。”
“我家的孩子就不会这样,我家的孩子可懂得感恩了,对人有礼又聪明好学。”
“我家孩子从小就知道自食其力,什么都要靠自己,绝不做蛀虫。”
又有不少的人,拿着闻欢和闻喜说事儿,但明里暗里的都是捧着自家的孩子。
确实,与闻欢和闻喜这两个小白眼狼相比,自家的孩子简直就是好孩子中的好孩子了。
而外人的这些议论与指责,便正是纪长安要的。
表面上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打了闻欢一巴掌便走了。
但其实纪长安深谙其中的道理,她说的越多,世人反而越不信她说的话。
事实只有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才能得到大家的认可。
从此往后闻欢和闻喜这两个孩子,至少在帝都城知情人的心目中,被戴上了不知感恩的帽子。
在此时,双青曼已经跑回了闻家,她见到了闻夜松。
也没管闻夜松此刻脸上难看的神情。
双青曼直接扑进了闻夜松的怀里,她哭道:
“二叔,你说说看,纪长安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她究竟还拿我当大嫂吗?”
既然是在闻家,双青曼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的双手搂着闻夜松的脖子,身子与闻夜松贴的极近
伺候在闻夜松身边的添香,当即脸色便沉了下来。
她来到闻家做丫头,也有几天的光景了。
这几天中,添香看到的,以及她所听到的,简直要震碎她的认知。
添香甚至不止一次看到过,双青曼和闻夜松举止亲昵。
甚至到了晚上,双青曼打扮的风姿绰约,进入闻夜松的屋子。
第二天早上,她才从闻夜松的屋子里头出来。
双青曼毫不避讳添香。
她似乎知道,添香如今和他们在一条船上,不管添香看到了什么,听说了什么。
添香都不敢将与闻夜松的奸情说出来。
闻欢和闻喜这两个孩子,更加没有任何的避讳。
在闻家的时候,便一改对闻夜松的称呼。
原先他们在外头称呼闻夜松为“二叔”。
回了闻家后,他们便直接称呼闻夜松为“阿爹”。"


吩咐完立春。
纪长安坐在了梳妆台前,任由赤衣自告奋勇地给她梳头。
她就不信,这么傻乎乎的几个丫头,就跟青衣一样的迟钝单纯。
还能够给她的头上梳出一朵花来!?
纪长安任由自己的头发,被赤衣和橙衣倒腾来,倒腾去的。
她看向铜镜中,目光落在她的脖颈上。
说实话,纪长安昨天陪着黑玉赫玩了一个时辰。
她的脖子上,全都是黑玉赫用蛇信子和它的毒牙弄出来的红印。
黑玉赫倒不会用它的毒牙,使劲的咬纪长安。
它只会轻轻的咬着纪长安脖颈上的肉!
会留下一些印子的。
纪长安觉得很正常。
她根本就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钟媒婆心急如焚的等在前厅里。
她按照上头那位的吩咐,来试探纪淮的意思。
是否真的要退了纪长安与闻夜松的婚事?
但纪淮一早就出门去了寺庙,替亡妻续长明灯的香火钱。
想起这事儿,钟媒婆心底便是一阵嘲讽。
纪淮这个蠢货,倒是挺痴情的。
只可惜啊......
纪淮派人告诉她,关于纪大小姐和闻夜松的婚事,一切交给大小姐来安排。
钟媒婆在前厅里左等右等,愣是等了两个时辰,才见到姗姗来迟的纪长安。
当纪长安出现在前厅的那一刻,钟媒婆的眼睛都亮了。
无疑,纪长安这样的姿色,放在整个大盛朝来说,都是一等一的。
也莫怪别人都评价纪长安乃是帝都城的第一美人。
放眼整个帝都城,哪家贵女的容色,能够比得过纪长安?
她肤若凝脂,容貌秾丽,身段儿纤细高挑。
配上一袭黑色彩绣的衣裙,再梳上一个灵蛇髻。
就连上头那位,都能被纪长安比下去。"



闻夜松一个读书人,原本不会拥有这样的东西。

这东西,还是双青曼为了和闻夜松助兴。

从曾经待过的青楼里,想办法弄过来的。

双青曼有些着急,她不想让闻夜松碰纪长安。

男人都是这样,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尤其纪长安还长得这么漂亮,她可是帝都城的第一美人。

如果闻夜松在纪长安的身上尝到了甜头,他还会回头找双青曼吗?

而且双青曼有自己的计划,她早收买了王嬷嬷,要找个男人先坏了纪长安的身子。

只不过现在王嬷嬷的病还没有好。

这个计划才得以暂时搁置下来。

闻夜松有洁癖,这么多年来,不管双青曼如何在床上讨好闻夜松。

他始终嫌弃双青曼被那么多男人沾过身子。

只是因为欢欢和喜喜出生,闻夜松喜欢这对双胞胎,所以没有把对双青曼的嫌弃表现出来而已。

但双青曼明白,她在闻家,不仅仅闻夜松嫌弃她。

就连闻母也从骨子里对她透着不屑。

只要有男人在闻夜松之前,把纪长安的身子弄脏,闻夜松就算再想要得到纪长安,他的心中都会有所膈应。

这个男人会在三年五载之内,不会再碰纪长安。

至于三年五载之后,双青曼自然会继续想办法。

让闻夜松继续膈应下去。

闻夜松的眼底含着对双青曼的轻蔑,但是他表面上没有说什么。

只是肃着眉目,一手握住了双青曼的手腕,将双青曼往他的怀里拉。

双青曼的心中狂跳不已。

无疑,闻夜松与他那死去的大哥一样,都是长得极好看的。

甚至闻夜松,因为常年读书,比他大哥更有气质,眉骨也更俊秀。

这才是双青曼受不了每一晚的漫漫长夜,下定决心,要往闻夜松被窝里钻的主要原因。

前厅的大门被有眼色的下人关上。

很快,从门缝之中就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闻夜松用自己的方式说服了双青曼。

他速战速决,想要趁着纪长安送欢欢和喜喜回来之前,把闻家的一切都安置好。

完事了之后,闻夜松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一边派人去告诉纪淮。

闻母这里有一些年轻时,与纪夫人通的信件,可以送给纪淮,让纪淮来闻家取。

闻夜松的计划是这样的,先等纪长安过来,与纪长安欢好,让纪长安成了自己的人。

再让闻母带着纪淮,接推门进来,将两人捉在床上。

到时候即便纪长安再不愿意,纪淮退婚的意愿再强烈。

都不得不尽快地定下婚期。

闻母听了闻夜松的计划,满意的点点头。

她笑着对闻夜松说,“早就该这样了。”

“那纪长安每次端着自己,以为自己是天上的明月,总高高在上。”

“今晚过后她便是你脚下的泥,不值一文。”

闻家人最讨厌的,就是纪长安的假清高。

曾经闻夜松多次示好纪长安,可纪长安就是不为所动。

她有什么呢?除了钱比闻家多之外,她嫁给闻夜松,还不是一样得以夫为天。

闻家人就这么计划好了。

然而他们左等右等,等到纪淮上了门,都没有等到纪长安把欢欢和喜喜送回来。

闻夜松和闻母互相看了一眼,只能硬着头皮招待纪淮。

纪淮拧着眉头,心中焦灼,“夫人的信在哪里?”

闻母心中一顿,眼神略显慌张的看向闻夜松。


伺候在闻夜松身边的添香,当即脸色便沉了下来。

她来到闻家做丫头,也有几天的光景了。

这几天中,添香看到的,以及她所听到的,简直要震碎她的认知。

添香甚至不止一次看到过,双青曼和闻夜松举止亲昵。

甚至到了晚上,双青曼打扮的风姿绰约,进入闻夜松的屋子。

第二天早上,她才从闻夜松的屋子里头出来。

双青曼毫不避讳添香。

她似乎知道,添香如今和他们在一条船上,不管添香看到了什么,听说了什么。

添香都不敢将与闻夜松的奸情说出来。

闻欢和闻喜这两个孩子,更加没有任何的避讳。

在闻家的时候,便一改对闻夜松的称呼。

原先他们在外头称呼闻夜松为“二叔”。

回了闻家后,他们便直接称呼闻夜松为“阿爹”。

添香这才明白这个的事实真相。

难怪添香以前在伺候大小姐的时候,就总觉得闻夜松特别疼爱他死去的大哥,留下的那一对龙凤胎。

原来并不是因为别的。

是因为闻欢和闻喜,是闻夜松的亲骨肉!

闻夜松黑着一张脸,推开了在他怀中哭哭啼啼,十分委屈的双青曼。

“欢欢和喜喜呢?”

他从纪大管家的口中,听说了纪淮的打算,急急忙忙的回到闻家,想要找闻母商量一下对策。

结果刚踏入家门,还没来得及见到闻母,双青曼就冲了回来。

闻夜松却没有在双青曼的身后看到欢欢和喜喜。

心中十分委屈的双青曼,一边哭着,一边又将自己的身子靠入闻夜松的怀里。

她当着添香的面,故意在闻夜松的怀中蹭啊蹭的,

“我把他们丢给纪长安了,夜松,一会儿等纪长安送孩子回来,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

闻夜松听闻双青曼这话,不由的点了点头。

但他想的却并不是替双青曼出口气。

他在心中深思着。

纪淮有了退婚的打算,他不能让纪淮将这个打算做实了。

既然纪长安一会儿会将闻欢和闻喜送回来。

干脆就趁着这个机会,想办法把纪长安留在闻家,彻底的将纪长安变成他的人。

一想到这里,闻夜松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纪长安是他看过的,最美最干净的一个女人。

从五年前,闻夜松第一次见到纪长安,他就想要将纪长安压在身下。

只是纪长安太正经了。

闻夜松一直没有得逞。

今天无疑是一个好机会。

闻夜松随意安抚了双青曼几句,便吩咐添香,

“一会儿等纪长安来了,你就去给她奉茶。”

“在我的书房第二个书架上,有一只匣子,你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放在她的茶里。”

添香没有弄明白,闻夜松想要做什么。

她充满了愤恨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双青曼。

都是这个闻家的大夫人不要脸,居然做出这种秽乱纲常的事情。

没错,在添香的心目中,闻公子是个读书人,他清高斯文,两袖清风。

如果不是双青曼不要脸,勾引闻夜松,闻家二公子不会与自家大嫂,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添香一走,双青曼便着急的推了推闻夜松,

“我不许你碰那个女人,你是我的!”

添香可能不知道闻夜松想要做什么。

可是双青曼知道。

因为闻夜松书房架子上的那只匣子里,装的可是能够让人神魂颠倒的好东西。


这让黑玉赫对她的漫不经心很不满。

它顺着她纤细的脊背,在纪长安的衣服里一路往上爬。

黑玉赫来到了纪长安的后脖子上,伸出它的蛇信子,舔着纪长安的后脖颈。

纪长安被黑玉赫舔得浑身发麻,她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黑玉赫的尾巴尖。

意思是想要警告黑玉赫,她现在正在办正事,没有空陪黑玉赫玩了。

也就是在她与黑玉赫偷偷摸摸的打闹这档口,添香充满了憋屈的弯下了她的膝盖。

对着纪长安跪了下来。

纪长安将添香的神情看在眼里,她冷笑了一声,

“你没有什么可觉得委屈的,这是你欠我的。”

“你是我的丫头,做了我十几年的奴婢,别的丫头卑躬屈膝的,对主子不知有多卑微,可是瞧瞧你呢?”

“你在我这里过的日子,比起寻常人家的大小姐,日子过得都要好。”

“怎么着,现在你人在闻家,他们将你当成个人吗?”

“说到底,你在闻夜松和闻老太太的心目中,就是个伺候人的玩意儿。”

“在闻家人的眼里,你还不如一个与自己小叔子偷情的贱货。”

纪长安一口气,将对添香的所有不满都发泄了出来。

添香被纪长安骂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她张口想要反驳纪长安,可是却悲哀的发现,纪长安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

闻夜松和双青曼之间,的确有苟且。

双青曼生的那两个孽种,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且添香在伺候纪长安的这十几年里,已经被纪长安身边的好日子养出了娇气。

她在纪家过的日子,的确与普通人家的大小姐日子过的无二。

一开始,这种感觉并不明显。

添香也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但到了闻家之后,添香才知道,寻常人家伺候人的丫头,与纪长安身边的大丫头相比,犹如天壤之别。

纪长安对她身边的丫头真的很好。

但是在闻家,添香只是被当成一个普通的丫头。

哦,并不是普通的丫头,她今后是要给闻夜松暖床的。

所以闻家的人看添香,只不过是一个通房丫头罢了。

添香无数次的感到屈辱,甚至在闻老太太那里,添香都没觉得自己被正眼的对待过。

曾经不是这样的。

以前添香在纪长安身边伺候的时候,那个闻老太太每次看到了添香,都用这一种慈爱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添香。

仿佛在看她未来的儿媳妇那般。

那眼神,屡次让添香产生一种错觉,觉得闻母是很喜欢她的。

甚至闻母喜欢她,比喜欢纪长安更多。

那个时候的添香,内心多么的得意。

那么现在的添香,活得就有多么的憋屈。

她跪在地上,垂目看着自己的手。

原先在纪家时,她十指不染阳春水。

但是到了闻家,打扫,端茶,给闻母捏肩捶腿这些事情。

添香通通都要做。

她凭什么去做?

她可是做主子的。

“纪大小姐,你既然知道我的遭遇,又何必这样折辱我?”

添香没有忘记,纪长安今日叫她来,是要告诉她如何才能闻夜松的侧夫人。

纪长安欣赏够了,添香那又憋屈又说不出话来的模样。

她端正大方的坐着,

“你还一直觉得,想要走出你如今的困境,是要爬上闻夜松的床,做上主子?”

添香的野心不小。

她之所以这么多年里,一直在研究如何讨好闻夜松,就是不想再背着一个丫头的身份。




青衣傻乎乎的,一只手拿着鸡蛋,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胸部拍得啪啪响,

“大小姐放心吧,它们咬奴婢,奴婢就咬它们。”

“奴婢比它们毒多了。”

瞧着青衣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纪长安笑了笑,让青衣出了门。

屋子里又只剩下了纪长安一个人。

她解开了黑色的外衫,将盘在她腰上的黑玉赫拿下来。

黑玉赫吐着猩红色的蛇信子,落在床榻上的蛇尾游动着。

又缠上了纪长安的小腿。

它很不满,只想无时无刻的和纪长安缠在一起。

但纪长安感受不出来黑玉赫的情绪。

她葱段一般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黑玉赫三角形的蛇头。

黑玉赫的蛇头,与今日看到的那几十条毒蛇都不一样。

虽然那几十条毒蛇脑袋也都是三角形的。

但纪长安总觉得黑玉赫的脑袋上,像是要冒出两只角来。

“蛇君,你说王嬷嬷的屋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条蛇?”

“我真有些害怕,它们不会进入我的屋子吧?”

纪长安甚至都在心中想好了,明日就去找阿爹。

就说她梦到了阿娘,她要与阿爹到寺庙中去小住几日。

“嘶嘶。”

黑玉赫吐着蛇信子,它的上半条蛇身抬高。

血红色的眼睛,自上而下的看着纪长安。

看起来有点像是在藐视纪长安。

有它在,谁敢进入君夫人的屋子?

身为君夫人,纪长安就不该说这种没有胆色的话。

“算了,我还是早些睡吧。”

纪长安深吸口气,把黑玉赫的蛇尾,又从她的小腿上解下来。

“我去沐浴洗漱,你不要跟着。”

她拍了拍黑玉赫的蛇头。

黑玉赫不满的又吐蛇信子。

纪长安便在黑玉赫的脑袋上亲了一下,温柔又宠溺的说,

“乖啦,好好的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真是可爱啊。

纪长安的脸上带着笑。

她上辈子怎么没有发现黑玉赫这样的可爱?居然还躲了黑玉赫那么多年。

等纪长安沐浴洗漱完回来,她一掀开被子,就看到了盘在床上的黑玉赫。

这条蛇宠,是坚决不肯一条蛇睡暖阁的了。

纪长安也没有办法,她既然已经将黑玉赫从宝库里头抱了出来养,就只能纵容着它了。

等纪长安赤着脚上床,刚刚躺下。

盘成一团的黑玉赫便游过来。

它非常娴熟的,从纪长安的腰上开始缠,一路往上。

蛇身缠了纪长安好几个圈。

蛇脑袋搭在纪长安的锁骨上。

间或伸生出它猩红色的蛇信子,舔着纪长安平直漂亮的锁骨。

面对黑玉赫的亲昵,纪长安也习惯了。

没一会儿她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还是那一片桃林。

只是这回在桃林之中,身边的男人抱着她,一同躺在了一张贵妃椅上。

“怎么又是你?”

纪长安垂下眼眸,看着搭在她腰上的手臂。

男人身上穿着一身黑衣,衣袖绣着一些很古老的花纹。

并不是时下帝都城所流行的款式。

但却让纪长安觉得挺好看的。

这些五彩的花纹,有点像是什么图腾。

上辈子纪长安也看过不少的志怪话本子,据说远古的时候有一些部落,会有自己的图腾。

“好看吗?”

男人的声音在纪长安的头顶响起。

他在今天的梦里,躺在纪长安的身边。

纪长安的头就枕在他的手臂上。

“喜欢,本君送你。”

纪长安没有反应过来,“送给我什么?”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将自己微凉的唇贴在纪长安的额际边。

“傻夫人,你好香。”

他的声音低低的,在纪长安的额上亲了一下。

纪长安气的心乱跳,“我不是求过你吗?不要碰我。”

在梦中与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这般亲密的抱在一起。

已经是纪长安的极限了。

结果这个男人还亲了她。

“你求本君的,可不是这件事。”

男人的心情似乎很好,薄唇贴在纪长安的脸颊边,一路往下亲。

他的鼻尖在纪长安的耳后拱了拱,

“夫人洗干净了,也是很香的。”

“想一口吃了夫人。”

说着男人果真张开了嘴,咬了纪长安的耳后一口。

纪长安倒吸了一口气,半边身子都被咬麻了,

“你怎么跟头野兽似的?”

“快点放开我,我与你都未曾见过面,这样做不合礼数。”

男人却是理所当然的说,

“如何不合礼数了?是夫人求来的本君。”

“夫人先倒贴了本君,本君下了聘礼,夫人也没有拒绝本君。”

“本君的子民都知道你是君夫人,本君从未曾想着将夫人藏着掖着,这就是本君对你的明媒正娶。”

纪长安只觉得十分冤枉,她什么时候求了这么个冤家来的?

在男人的嘴里,她还是倒贴上去的?

怎么可能?

纪长安好歹也受过礼仪廉耻的熏陶,断不可能做出这样不值钱的事。

“你,你胡说八道!”

“你是谁派来要坏我闺誉的登徒子?”

纪长安是真的生气了,气得脸颊绯红,

“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你这样对我都是不对。”

她都忘了此刻自己正在梦中,因为男人对她做的事,感受是这样的清晰。

纪长安一本正经的,与抱着她的男人讲道理,

“对方给了你多少钱?我可以出双倍。”

她的话让男人胸腔震荡,失笑不已,

“本君不缺钱。”

那他就是无人指使,自己找上的纪长安?!

一整个晚上,纪长安都在梦里和这个男人讲道理。

而双青曼回到了闻家,就红着眼眶找上了闻母。

她十分委屈地对闻母说,

“纪长安还没有嫁给二郎,便对我十分无理,还将我从纪家赶了出来。”

双青曼咬着唇,一双泪眼直勾勾的看着闻母身边的闻夜松,

“往后二郎若与这样的姑娘成了亲,岂不是再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房里的闻欢和闻喜见母亲哭了,便上前抱住了母亲。

才五岁大的闻欢,脸上都是愤慨的神情,

“阿娘不要伤心,儿子以后会替阿娘报仇的。”

阿爹与奶奶不是说过了吗?要将他记在那个女人的名下。

他恨那个叫做纪长安的女人。

总有一天,闻欢会让那个叫做纪长安的女人,后悔嫁给他的阿爹。




双青曼在一双儿女的安慰下,眼中透着得意的神色。

就算纪长安是帝都城的第一美人,纪家又是大盛朝的首富,又怎么样?

纪淮没有儿子,就只有纪长安一个女儿,女人嫁了人就只能够以夫为天。

以后纪长安什么都得听闻夜松的。

只要纪长安生不出自己的血脉,将来纪长安的一切都会留给闻欢和闻喜。

在双青曼刻意的教唆下,闻欢和闻喜这一对儿女,心中恨毒了纪长安。

在闻欢和闻喜的心目中,纪长安就是拆散他们阿爹和阿娘的罪魁祸首。

别看现在纪长安抢走了闻夜松,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后有纪长安哭的时候。

而对于闻欢的话,闻母和闻夜松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闻母甚至还对闻欢表达了赞赏,

“你有这份心,你的亲生母亲想必心中是熨贴的。”

紧接着闻母脸上带着怒意,转头便对闻夜松说,

“青曼说的话没有错,纪长安还没有过门便敢对嫂嫂这般无礼,这是不将我们闻家人放在眼里。”

“你明天上纪家去,好好的训斥训斥她,顺便尽早的将婚期定下来。”

说到底闻母的心中还是有一些自卑的。

毕竟相较纪家这么一个顶级富贵的人家,闻家的日子过得还不如纪家的家生子。

从定下这门婚事之前,闻母心中就很担心,将来会在纪长安面前吃亏。

她怕立不起她身为婆母的威风来。

这五年来,闻家全都靠纪家的接济,才渐渐的有了一些自己的家底。

越是这样,闻母就越是想要把纪长安踩在脚底下。

她绝不让闻家沦为众人的笑柄,更不能让任何人口舌闻家,说闻家是靠着纪长安的裙带关系发家的。

这也是闻母希望婚期尽早定下来的另一个原因。

只有让纪长安真正的过了门,与闻夜松成亲,纪长安才跑不掉。

不管纪长安有多么富贵的娘家,她做了闻夜松的妻子,便是闻家的人了。

闻母便能够有一个合理的身份,对纪长安搓圆捏扁。

一想起那样一个礼仪教养,都挑不出任何错来的大家闺秀,会小心翼翼,心怀忐忑的伺候她。

闻母的心中便有着迫不及待。

闻夜松眼眸深沉,微微的点了点头。

上一回他见到纪长安的时候,纪长安对他并不热络。

这让闻夜松心中很不满。

这几天闻夜松有心晾一晾纪家,他刻意的没有上门提起定婚期一事。

就是想让纪家着急,主动的来找他定下婚期。

可纪家并没有派半个人过来闻家这边送礼讨好。

闻夜松有些坐不住。

正好双青曼在纪家受了气。

闻夜松便借着这个机会,再次上了纪家。

正巧碰上了纪家的管家,把纪长安院子里的丫头送上马车。

那些丫头哭哭啼啼的,原本满心都是绝望。

谁都不愿意去庄子上过苦日子,她们在纪府这样的豪宅之中,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

大丫头有二等丫头伺候,二等丫头有小丫头伺候。

小丫头还能指使粗使丫头和婆子。

可是去了庄子上能有什么?

所有的事情都得她们自己亲手去做。

纪淮要把她们赶去庄子上,简直是要了她们的命。

“呜呜呜呜,我不想走,大管家,你就不能去找找大小姐,让大小姐把我们留下来吗?”

哭喊声一片中,纪大管家也是一脸的为难,

“赶紧的走吧,马车都已经来了。”

“没把你们发卖了出去,那是老爷的心善。”

丫头们哭着不愿意上马车。

看到闻夜松过来,一众丫头便像是看到了救星,赶紧的围到了闻夜松的周围。

“闻公子,快救救我们吧。”

“我们不想去庄子上受苦,庄子上那过的是什么日子呀?”

“那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她们七嘴八舌地,找闻夜松这个未来的姑爷告状。

说的都是纪长安如何的心狠,如何的不念旧情。

虽然把她们打发去庄子上的是纪淮。

可是她们与纪长安一同长大,纪长安应该要把她们当成姐妹那样才对。

这世上哪有这样对姐妹的?

看到她们要去庄子上受苦,纪长安居然一声不吭。

而她们素来与闻夜松的关系极好。

很多丫头明面上不说,但是暗地里都明白,自己以后会成为闻夜松的通房或者是小妾。

这是大户人家的规矩。

一个男人娶一个高门贵女,娶的并不仅仅只是一个女人。

而高门贵女在嫁人的时候,也会带上几个长相好看的丫头。

那是在自己不方便伺候夫君的时候,给夫君准备的。

既然闻夜松是她们未来的夫君,那她们求闻夜松做主,也是理所应当。

闻夜松听了一个大概,这些丫头犯了一个大错,被纪淮罚了。

纪长安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没有替这些丫头求情。

“长安未免做的太过分了!”

闻夜松心中有气,纪长安的丫头一个个肤白貌美,将来都是他的女人。

身为一个男人,闻夜松断不可能放着此事不管。

“你们先等一等,我去找长安说道说道。”

闻夜松转身进入了纪家。

他一路往纪长安的院子走,全然忘记了之前纪长安对他说过的话。

其实一直以来,纪长安对他都是进退有度,举止在礼法之中。

可是就是因为这样,纪长安不亲近闻夜松,才让闻夜松十分的不满。

看看双青曼。

因为双青曼喜欢他,所以在六年之前,就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了闻夜松。

既然纪长安是闻夜松未来的妻子,那么纪长安在面对闻夜松的时候,就不应该端着。

同样的道理,两人马上就要成亲了,纪长安还恪守什么男女大防?

闻夜松越来越讨厌纪长安的装模作样,假清高。

他直接走到了纪长安的院子外面。

期间没有一个季家的下人拦着他。

而纪长安的院子里十分的热闹。

米婆子一早,就带了一大堆的丫头进了纪府。

院子门口站着一个穿青色衣服的丫头。

见到闻夜松走过来,青衣颇为泼辣的双手叉腰,

“哪里来的?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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