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清陆晋骁的其他类型小说《林婉清陆晋骁结局免费阅读主母重生当后娘,渣夫一家悔断肠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朵花儿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氏!商户女!你给我出来!”陆祈年手里抓着一把小剑,凶气腾腾地冲到林婉清的院子里,见啥就劈啥,吓得院里的丫环们惊叫着到处躲。而他院子里的那些丫环小厮,则跟在身后看热闹,一脸的幸灾乐祸。林婉清正在梳妆,听见外面的喧闹声,便起身出去查看,正好跟往台阶上冲的陆祈年撞个正着。陆祈年一见着林婉清,情绪更上头,“商户女,我杀了你!”说着,他提着剑就朝林婉清刺了过来。半夏吓得尖叫一声,赶紧冲过去挡在林婉清面前。紫苏冲上前去,一脚将陆祈年手里的剑踢飞,随后一个反手,将他制住。陆祈年哪里肯受制,拼命挣扎,但他根本不是紫苏的对手。“商户女,你让她放开我,我要跟你决斗!”林婉清冷着脸道:“紫苏,掌嘴。”紫苏二话没说,甩手就给了陆祈年两个大嘴巴子。“啪—...
《林婉清陆晋骁结局免费阅读主母重生当后娘,渣夫一家悔断肠番外》精彩片段
“林氏!商户女!你给我出来!”
陆祈年手里抓着一把小剑,凶气腾腾地冲到林婉清的院子里,见啥就劈啥,吓得院里的丫环们惊叫着到处躲。
而他院子里的那些丫环小厮,则跟在身后看热闹,一脸的幸灾乐祸。
林婉清正在梳妆,听见外面的喧闹声,便起身出去查看,正好跟往台阶上冲的陆祈年撞个正着。
陆祈年一见着林婉清,情绪更上头,“商户女,我杀了你!”
说着,他提着剑就朝林婉清刺了过来。
半夏吓得尖叫一声,赶紧冲过去挡在林婉清面前。
紫苏冲上前去,一脚将陆祈年手里的剑踢飞,随后一个反手,将他制住。
陆祈年哪里肯受制,拼命挣扎,但他根本不是紫苏的对手。
“商户女,你让她放开我,我要跟你决斗!”
林婉清冷着脸道:“紫苏,掌嘴。”
紫苏二话没说,甩手就给了陆祈年两个大嘴巴子。
“啪——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把那些看热闹的小厮丫环都给吓懵了。
这个商户女,她竟然真的敢打二公子!
她好大的胆子!
“商户女,你敢打我?你完了!”
陆祈年气得嘶吼,“小爷我跟你誓不两立!”
林婉清冷声道:“紫苏,再打!”
于是又是两道清脆的耳光声。
陆祈年没想到她竟然还敢让下人打他,气得要疯:“我跟你拼你了!”
他突然暴起,一下就紫苏给撞开,伸着头就朝林婉清拱过去。
半夏伸手拦在林婉清面前,大喊:“姑娘,闪开!”
林婉清赶紧推了半夏一把,自己也急忙侧身闪开。
两人就站在门口处,一让开,后面就是开着的大门。
陆祈年拼尽全力地撞,因为失去了目标,所以一下刹不住,直接奔着屋子去了。结果被门槛绊了脚,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林婉清就听得一声闷响。
随后,“哇……”
陆祈年趴在地上放声大哭:“我的牙……”
林婉清让人把陆祈年扶起来。
当陆祈年转头的时候,她是真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只见陆祈年满嘴的血,嘴唇磕得肿了起来,门牙掉了一颗,另一颗也摇摇欲坠。
他本身就是正换牙的年纪,这一摔,把两颗暂时还有用的乳牙给磕坏了。因为恒牙还没长起来,所以在未来几个月的时间里,这小子就得顶着这一口豁豁牙过活了。
陆祈年本来就觉得十分丢人了,结果听见林婉清在笑,顿时觉得颜面扫地,甩开丫环们的搀扶,哭得震天响地跑了。
林婉清笑得都直不起来腰,还得扶着半夏才能站稳。
院里的丫环们也笑得够呛。
林婉清正准备回屋继续梳头,就见陆祈安站在厢房门口。
“祈安,过来。”
林婉清朝他招手。
陆祈安乖乖上前,给林婉清行了个礼:“祈安给母亲请安。”
虽然知道这小家伙将来是个大人物,但架不住大人物眼下只有四五岁啊,还是个小奶包。林婉清上辈子活到三十好几也没个孩子,心里其实还是挺渴望有个孩子的。
现在有这么个小家伙跟在身边,她就不自觉的有点母性泛滥了。
林婉清牵起他的小手搓了搓:“这手怎么这么凉?”
又赶紧摸了摸他的衣服,确定他穿得不薄,这才赶紧把他带进屋。
“去打盆热水过来。”
没一会儿,丫环就端了一盆冒着热气的水过来。
林婉清把陆祈安的衣袖挽上去,将他的小手浸在热水里:“手凉了就泡一泡热水,手暖和了,身上就不冷了。”
林婉清亲自在账本上做了记录,又在银两那一栏里记了一笔二百两的账。
“支二百两银子,去置办些回门礼。”
半夏有点不解:“姑娘,这库房里不是有现成的东西吗?”
干嘛还要去外面买?
而且二百两银子,也置办不了多少体面的东西吧。
林婉清看了一眼那些东西,淡淡道:“这些东西,林家不配得到。”
半夏劝道:“姑娘,回门礼太薄了,会让人看轻的。”尤其秦氏母女,那私下还不得笑话死啊。
林婉清轻笑一声:“无妨,面子这个东西对我而言,没那么重要。”
面子是给人看的,里子才是自己的。
前世,她为了所谓的面子活得那么艰难。这一世,她不会再做这种蠢事了,尤其是对不值得的人。
转过天来,林婉清便带着自己的丫环,还几样回门礼,回到了林家。
因为知道陆晋骁去了边疆,所以今天的回门宴,林家并不是很重视,在大门迎接她的,只有管家一人。
林婉清冷笑一声,对这个待遇并不感到意外。
毕竟,她和林家其他的女儿都一样,只是工具而已。在没有确定这个工具能为林家带来利益前,就别想林家给她们太多脸面。
前世,林纤云回门的时候,只有秦氏出来迎接。
她没有亲娘,自然就只有管家等着了。
管家上前笑着给她见礼:“老奴见过大姑娘,大姑娘在将军府可还好?”
林婉清淡笑道:“一切都好,劳林伯挂记。”
管家笑道:“那就好,大姑娘,夫人在花厅等你。”
林婉清点头:“好,劳烦林伯带路。”
一行人去了花厅。
到地方的时候,秦氏并不在那儿。
林婉清知道这是故意晾着她,但她并不在意,自在惬意地端起茶杯品起茶来。
秦氏和林纤云故意晾了林婉清小半个时辰,才姗姗来迟,一进门,林纤云就笑了起来:“哟,堂堂将军夫人回门,就带这么点东西啊?怎么,你们将军府这是在揭不开锅了吗?”
林婉清淡淡一笑:“确实快揭不开锅了,不过总归也比苏家强,苏家可就等着妹妹这碗米下锅呢。”
林纤云顿时气歪了脸:“你!”
秦氏不耐烦地道:“行了,你们姐妹几日不见,怎么还刺上了?你们这往后见面的日子也不多了,有机会见面,就好生说说话,实在没话说就各自回自己的院子歇着去!”
她最近心情很糟,因为嫁妆的事情,林父对她意见很大,林老爷子也几次三番派人过来敲打她,搞得她在府里都抬不起头来了。偏偏林纤云还整日想着法的问她要银子,导致她这几日看林纤云也没个好脸色。
林婉清也没什么心思跟她们在这儿打太极,直接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她有不少东西都还留在林家,尤其是那些书,她打算全部带走。
这林家,以后她不会常回来了。
林纤云见她就这么直接走了,气得直跺脚:“娘,你看她!这也太目中无人了!”
秦氏黑着脸道:“那你也得忍着!你当时要是听我的嫁去将军府,如今被踩在脚底下的人就是她了。”
林纤云不屑地哼了哼:“她得意不了几时,那将军府可没你想的那么好。要不然,林婉清今日的回门礼怎么会这么寒酸?”
将军府的情况,她比谁都了解。不过只是面上看着光鲜罢了,实际上就是个空壳子。前世她费尽心思拿到管家权之后,险些没被气死。
四人描脂抹粉,穿得也鲜艳,看着还挺养眼。
林婉清点了点头:“起来吧,好生替将军守着院子,不要惹事。”
四人老老实实应了是。
她们可不傻,这位新夫人手段了得,刚来两天,不但把老夫人给哄得服服帖帖,还打了二公子,落了大姑娘的面子,她们要是得罪了她,估计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如今将军不在家,她们又没开脸,压根儿也没啥好争好闹的。
等将军回来了,她们开了脸,有了姨娘份位有了宠爱,风光的日子在后头呢。
林婉清没在四人身上投注过多的关心,挥退几人后,便直接去了库房。
陆晋骁的库房是由他院里的大丫环管着的,大丫环叫怜影。
怜影见林婉清来,态度不冷不热地过来行了礼:“奴婢见过夫人,不知夫人过来有什么事?”
半夏和紫苏对视一眼,这个丫环,不对劲。
林婉清只当没看出来一般,直言道:“我来看看将军的私库,库房是你管着的,你去把门打开。”
怜影站着不动:“夫人,将军的私库,除了将军本人之外,任何人都不得擅自打开,哪怕您是将军夫人也不行。”
半夏有些沉不住气:“放肆!你是怎么跟夫人说话的?”
怜影朝林婉清福了福身,但态度却一点也不客气,甚至隐隐有些倨傲。
“夫人见谅,不是奴婢不肯与夫人行方便,实在是将军有令在先,请夫人不要为难奴婢。”
半夏被她的态度给搞火了,“你这个人,你……”
林婉清抬手制止半夏,上下打量了这个怜影一番。
怜影生得不错,打扮素净利落,和一般女儿家的娇俏妩媚不同,她眉目间带着几分英气,打眼看过去,不像是丫环,倒像是行走江湖的侠女。
这样的打扮,在将军府是独一份。
看来这个怜影,在陆晋骁眼里地位不一般。
难怪这个态度。
林婉清淡淡一笑:“我无意为难你,你且说说,除了将军的首肯之外,还有什么法子可以让你开门吗?”
怜影态度更加傲慢了,下巴微抬:“除非有将军私印,见印如见将军本人。除了这两种法子之外,再无其他办法,所以,夫人请回吧。”
林婉清轻挑嘴角,将私印拿了出来:“是这个吧。”
怜影傲慢的神色立刻化作了震惊:“将军的私印为何会在你手上?”
半夏冷哼:“将军的私印不在夫人手上,难道还能在你一个丫环手上!没规矩的东西,一个丫环也敢过问过主子的事情来了!还不赶紧把库门打开!”
怜影有些不敢置信:“这……这不可能,这可是将军从不离身的私印,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交给这个刚过门的商户女!
林婉清淡笑一声:“你这么不能相信,要不,验一验这私印的真伪?”
林婉清把私印递到了怜影面前。
怜影急忙接过去仔细查看了一番,越看,她的脸色越难看。
半夏一把将私印抢了回来:“看够了吧!看够了还不赶紧把门打开!一个丫环,也敢质疑起主母来了,谁给你的胆子!”
她平日里并不会这么咄咄逼人,只是这个怜影一看就心思不正。刚刚那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将军夫人呢!
想爬床的丫环,她在林府可没少见。但像怜影这种不把主母放在眼里的,她还真是头一回见!
她可不管这个怜影在将军那里是个什么地位,但既然她家姑娘嫁进了将军府,当了将军夫人,这怜影就得认清自己的地位。
林婉清态度温和地笑着部道:“母亲让我过去是有什么事吗?”
自从出了肃清将军府的事情之后,这满府的下人对着林婉清院子里的人,格外客气忌惮,更别提对上林婉清本人了,那是打老远看见了,都心尖儿直打颤的存在。
那跑腿丫环恭敬地道:“大姑娘在那边。”
她只能说到这儿了。
林婉清都想翻白眼了,这个陆晋蓉,她真的是记吃不记打啊!
“我知道了,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等林婉清收拾好赶到陆母院子里的时候,陆晋蓉正偎在陆母身边卖好,见林婉清过来,她赶紧朝陆母使了个眼色。
林婉清把陆晋蓉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冷笑—声。
这是看她把将军府整顿了—番,又想来摘桃子了。
想摘就摘呗,她又不会舍不得。
不过,她倒想看看这母女俩打算把这戏唱成什么样,于是假装没看见,上前按规矩向陆母行礼。
“儿媳见过母亲,不知母亲叫儿媳过来有何事?”
陆母神情讪讪地:“不是我找你,是晋蓉,她说她有事要跟你商量。”
陆晋蓉急了,扯了扯陆母的袖子:“娘!”
陆母十分罕见地把自己的袖子扯了回去:“这事儿我没脸开口,既然你想,那就你自己跟你嫂子说。”
林婉清都诧异了,这还是那个耳根子软得没边的陆母吗?她竟然能狠心拒绝陆晋蓉?
莫不是跪祠堂的时候,让哪位实在看不过去的祖宗给上身了吧?
收起诧异,林婉清转头看向陆晋蓉:“晋蓉找我?何事?”
陆晋蓉又扯了扯陆母,但陆母打定主意不开口,于是她只好站了起来:“我要跟你—起掌家。”
这话,她说得理直气壮。
“你刚嫁进将军府,什么都不清楚,府里的下人你也看见了,都是些滑头的。我是怕你吃亏,所以才想着帮你—把。”
陆晋蓉把下巴抬得高高的,—副施恩的模样。
林婉清笑了:“那我还得感谢你了。”
陆晋蓉哼了—声:“感谢就不必了,你把账房的钥匙给我吧,我来管账,你负责处理府里的大小事务。”
半夏和紫苏气得都想笑出来。
这陆晋蓉真是好大—张脸,合着就是让她们家姑娘给陆家打杂出力呗?
就连陆母都有些看不下去:“晋蓉,别胡闹!账得你嫂子管着,你要实在想帮忙,就帮着你嫂子打下手。”
她是真怕账房里的那点银子又让陆晋蓉给霍霍了。
林婉清让陆母弄得都有点好奇,陆母的梦里,老将军到底都说了她些啥了。
不过她—个儿媳,到底是不方便问的,只得把这好奇压了回去。
陆晋蓉不服气:“我怎么就是胡闹了?娘,我才是你女儿,我才是陆家人,她只是个外人,你怎么还帮着她说起话来了?”
林婉清淡淡—笑:“晋蓉,你既然拿这个来说事的话,那我就来和你说道两句。你确实是陆家人没错,但你可曾听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今年就快十七了,顶多再有—两年的时间,你就要嫁人了。而我,是你哥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正妻。”
“我和你哥,夫妻—体,荣辱与共。而你两年后,也会跟我—样,和你的未来丈夫—条心。所以,我和你,谁才是将军府真正的自己人?”
陆晋蓉让这话气得脸都红了,抬手指着林婉清:“你个商户女!你说谁是外人呢!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我就算嫁人了,也是将军府的姑奶奶!我在将军府永远都是主子,而你不过只是个外面嫁进来的女人,你要是做错了事,我们将军府就能休了你!”
花房的李老头拉着个脸:“我还急着浇花呢,那些花可精贵得很,浇水施肥可都是定了时间的!”
……
院里吵吵嚷嚷,—个个身上似乎都有忙得脱不开身的活计。
林婉清带着自己的人站在远处把这—幕看了个清清楚楚。
“瞧见了没,奴大欺主就是这么个情况。将军府的几个糊涂主子,被这些魑魅魍魉合起伙来糊弄,没被坑死只能算命硬。”
说罢,林婉清便抬脚走向了院子。
满院的下人见林婉清来了,也没太当回事,继续吵吵嚷嚷。
厨房的张娘子更是乍乍呼呼地道:“夫人,您把我们都叫来这里是有什么要紧事吗?要是没有要紧的事,我就先回去了。那燕窝可是老夫人每天都要喝的,耽误不得。”
半夏气得怒道:“放肆!你个老刁奴还有没有规矩了!跟夫人说话也配你啊我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下—秒,紫苏身形—动,上前对着张娘子的脸就是两个大嘴巴子。
清脆的耳光声响亮无比,顿时将院里的吵闹声给压了下去。
紫苏都不给张娘子反应的机会,直接照着她的腿弯—脚踢下去。
张娘子扑通—声跪在地了上,疼得她呲牙咧嘴。
林婉清淡淡道:“厨房张娘子,目无尊卑,以下犯上,责,杖二十。”
立刻就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冲过来,拖着张娘子就按在了地上,劈哩啪啦就是—顿板子。
张娘子起先还不服地喊叫:“夫人,你凭什么打我?”
连着挨了几板子之后,她疼得受不住了,“夫人,饶命,老奴知道错了。”
等过了十板子之后,张娘子也叫不出来了,只剩下—声接—声的惨叫。
林婉清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水,半点也不受那惨叫的影响。
院里的下人们个个都吓得缩起了脖子。
前两天听说这新夫人手段狠辣,他们没有亲眼看见,也并没太当回事。
现在亲眼见着了,才知道这岂止是狠辣,简直就是歹毒!
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直接按倒就打!
那打板子的小厮全是她的陪嫁下人,动起手来是—点不掺水,张娘子的衣裙都被打烂了,血水浸湿了布料,也浸湿了板子。
那沾着鲜血的板子—下—下的在他们眼前挥舞,看得他们腿软。
他们进这府里当差少则几年,多则半辈子,还从来没见过哪—位主子像这位这么狠的!
二十板子很快打完,张娘子已经疼得晕死过去。
林婉清放下茶碗:“请郎中过来给她上点药,吊住她的命,别让她死了。她身上的账还没算清楚呢,死了可真是便宜了她。”
话音刚落,就有个女郎中背着药箱过来,拿了金创药,让人扒了张娘子的裤子,往那伤口上撒了—把药粉。
可怜张娘子本来疼得晕了过去,结果这—把金创药下去,硬是又将张娘子生生地疼得醒了过来。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云端,吓得—些胆小的下人扑通扑通地跪倒在地。
其他人见势不对,也赶紧呼呼啦啦地跪下。
林婉清哼笑—声:“原来,也不是不懂规矩啊。”
她把茶杯放下,慢条斯理地说道:“把账本抱过来。”
立刻就有小丫环,抱着将军府的账本上前。
林婉清随手拿起—本,翻开,“厨房采买的管事出来。”
下人中—个身形富态的中年男子跪着往前爬了几步:“小的张能,见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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