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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为人妇,前未婚夫要迎娶我?楚云峥沈昭璃最新章节列表

易来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老将军黑着一张脸,似是被气得够呛。沈昭璃有些惊讶,宋忱是武将,不曾听说他也得了儒士牌啊。竟能进得去文渊阁?“殿下,这宋老将军看起来可真凶啊。”沈昭璃瞧觅宁一眼,不由轻笑。“宋老将军可是一名悍将,当年大靖同北凉大战,便是宋老将军领军杀敌,打的北凉人节节败退,割地送城,为求和还送了一名质子来玉京。”“此后更是年年上贡,以致大靖国力强盛,镇国二字用在宋老将军身上,可是半点不虚。”只不过后来,父皇母后失踪,大靖动乱。那几年,北凉却发展飞速,渐渐能与大靖分庭抗礼。三年前,北凉大军压境,亦是宋老将军拼着身受重伤,顶住了压力。但那质子却被北凉人趁机接了回去。大靖与北凉也进入了短暂的和平。“老臣宋英武拜见长乐公主!公主安康!”沈昭璃说第一句话的时...

主角:楚云峥沈昭璃   更新:2025-01-19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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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峥沈昭璃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已为人妇,前未婚夫要迎娶我?楚云峥沈昭璃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易来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老将军黑着一张脸,似是被气得够呛。沈昭璃有些惊讶,宋忱是武将,不曾听说他也得了儒士牌啊。竟能进得去文渊阁?“殿下,这宋老将军看起来可真凶啊。”沈昭璃瞧觅宁一眼,不由轻笑。“宋老将军可是一名悍将,当年大靖同北凉大战,便是宋老将军领军杀敌,打的北凉人节节败退,割地送城,为求和还送了一名质子来玉京。”“此后更是年年上贡,以致大靖国力强盛,镇国二字用在宋老将军身上,可是半点不虚。”只不过后来,父皇母后失踪,大靖动乱。那几年,北凉却发展飞速,渐渐能与大靖分庭抗礼。三年前,北凉大军压境,亦是宋老将军拼着身受重伤,顶住了压力。但那质子却被北凉人趁机接了回去。大靖与北凉也进入了短暂的和平。“老臣宋英武拜见长乐公主!公主安康!”沈昭璃说第一句话的时...

《我已为人妇,前未婚夫要迎娶我?楚云峥沈昭璃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宋老将军黑着一张脸,似是被气得够呛。

沈昭璃有些惊讶,宋忱是武将,不曾听说他也得了儒士牌啊。

竟能进得去文渊阁?

“殿下,这宋老将军看起来可真凶啊。”

沈昭璃瞧觅宁一眼,不由轻笑。

“宋老将军可是一名悍将,当年大靖同北凉大战,便是宋老将军领军杀敌,打的北凉人节节败退,割地送城,为求和还送了一名质子来玉京。”

“此后更是年年上贡,以致大靖国力强盛,镇国二字用在宋老将军身上,可是半点不虚。”

只不过后来,父皇母后失踪,大靖动乱。

那几年,北凉却发展飞速,渐渐能与大靖分庭抗礼。

三年前,北凉大军压境,亦是宋老将军拼着身受重伤,顶住了压力。

但那质子却被北凉人趁机接了回去。

大靖与北凉也进入了短暂的和平。

“老臣宋英武拜见长乐公主!公主安康!”

沈昭璃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宋英武就听着了。

他是武将,常年在外,对这位长公主知之甚少。

三年前,他受伤回京后,听到关于长乐公主最多的传言,也只是如何痴缠丞相谢玉珩。

倒不想长乐公主竟不嫌弃武将粗鲁,还如此欣赏他。

沈昭璃忙上前扶住要跪下的宋英武,眉眼间满是尊敬。

“宋老将军不必多礼,若没有宋家拼战沙场,本宫这个长公主又如何坐得安稳。”

宋英武大笑,对沈昭璃改观几分。

“长乐公主言重了,保家卫国这都是吾等武将该做的。”

看了眼沈昭璃身后的马车,宋英武忽然想起,长乐公主还是个名声在外的才女。

“殿下这是要去文渊阁?”

沈昭璃知道宋英武想说什么,不由轻笑。

“宋老将军是想让我替你找找飞羽将军吧,这事本宫应了,不过能不能劝得动,本宫便不敢保证了。”

宋英武面上有几分欣喜,拱手朝沈昭璃行礼。

“不打紧,只求殿下帮老臣传句话给我那混账儿子便是。”

“殿下便说,他若再不回家,我和她娘就直接做主,给他将婚事定下了。”

沈昭璃忍俊不禁,但思及宋家子嗣不旺,又多了几分唏嘘。

“宋老将军放心,本宫必替你将话传达到。”

宋英武行礼谢恩,沈昭璃便领着觅宁进了翰墨园。

在院中转了一圈,却没瞧见宋忱身影。

忽而几片梅花飘落,沈昭璃抬眸便见倚在廊檐上的宋忱。

一身黒锦长袍,墨发高束,靛青发带轻扬。

唇角一勾,剑眉星目,眼若繁星。

“宋忱参见公主殿下,无奈之举,还望殿下见谅。”

沈昭璃微愣,怪不得没瞧见人,原是在这里躲着。

“无碍,宋老将军让本宫带句话,小将军若再不回家,他便要替你定下婚事了。”

宋忱翻身一跃,自墙垣跳下,稳稳落在沈昭璃身前。

“殿下有所不知,宋忱已有心悦之人,不想耽误别的姑娘。”

沈昭璃红唇微抿,心头有些尴尬。

她同宋忱似乎没熟到能聊这些的程度。

但瞧着俊脸上有几分委屈的宋忱,犹豫片刻,沈昭璃还是开口。

“既如此小将军何不直说?想来宋老将军不是个死板之人。”

宋忱星眸盯着沈昭璃的眼睛,唇角微扬,耳朵一片通红。

“臣心悦之人身份尊贵,臣唯恐配不上她,不敢直言。”

沈昭璃心头一跳,不自觉移开视线。

“以宋小将军身份,怎会有配不上的女子。”

宋忱收回目光,将手中红梅递给沈昭璃。


人群中,谢玉珩有些惊诧地瞧着沈昭璃,清冷眼眸逐渐泛起层层涟漪。

这些年他竟不知,她有如此才学……

众人回过神来,顿时啧啧称奇起来。

“苏姑娘所作诗词,虽也堪称佳品,可诗中所言格局,却远不及殿下。”

“岂止,光是七步成诗,便已是那苏家小娘子拍马也难及了。”

“这你可说错了,殿下方才只走了五步便成诗了,而且还是这般极品之作,殿下之才非我等能及。”

“苏家小娘子同殿下这场斗诗,孰高孰低,高下立判。”

众人议论之声,丝毫没有避讳。

斗诗台上,苏清溪听得清清楚楚,不由捏紧衣裙,眼眶因屈辱而红了一片。

沈昭璃勾唇浅笑,眉目间一片冷傲,似是根本不将苏清溪放在眼中。

“承让了。”

苏清溪薄唇微抿,清秀小脸上有些委屈不甘。

“殿下才情既是如此厉害,为何一早不说?”

“殿下是不满清珪哥哥待我好,所以故意想看我出丑吗?”

场上气氛凝滞片刻,众人皆是一脸震惊地瞧着口无遮拦的苏清溪。

沈昭璃眼眸微眯,周身气势渐冷。

苏清溪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不由往后退了一步,小脸微白。

“请殿下恕罪,小女子只是一时失态,并非有意冒犯。”

瞧着苏清溪一脸害怕的模样,沈昭璃不由冷笑。

“苏姑娘三番两次对本宫不敬,恐不是一句无意便能了的。”

苏清溪精致小脸多了几分惊惶,忙看向台下的谢玉珩,满眼无助。

瞧见苏清溪的动作,沈昭璃眼眸微凉,冷哼一声。

“苏姑娘,愿赌服输的道理,该不会不懂吧。”

苏清溪捏紧交叠的双手,有些紧张地瞧着沈昭璃。

“殿下想如何?”

沈昭璃眉头微蹙,如此说话,倒像是她欺负了人一般。

“按律法礼制,藐视皇威,蓄意挑衅,重则处死,轻则流放。”

一道不羁嗓音忽而响起。

沈昭璃眉头微挑,朝说话那人瞧了眼。

不远处的雕龙石柱旁靠着一身形高大的男子。

身着紫青祥云圆领长袍,银冠束发,剑眉星目,眼清目明,周身气势带着几分冷煞。

迎上沈昭璃的目光时,他耳根微红,很快移开视线。

沈昭璃略有些惊讶,这不就是镇国大将军府的飞羽将军宋忱?

传言宋忱为人毒舌冷傲,轻易不同人交好。

今儿倒是奇了,竟帮她说话。

其实藐视皇威的罪责也要依程度来判定惩罚。

方才宋忱所说,乃是最严重的一条。

苏清溪听闻,清秀小脸顿时失了血色,一片煞白,噗通朝沈昭璃跪了下去。

“小女子知罪,请殿下放小女子一条生路。”

苏清溪嗓音带着几分呜咽,显然是被吓坏了。

沈昭璃凤眸轻扬,眼底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这苏清溪哭起来是挺梨花带雨,可这行事却着实上不得台面。

苏清溪此番,说的严重,但确实够不上死罪。

只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若不严惩,实在烦人。

沈昭璃刚打算开口,话音未落,一道劲风拂过。

谢玉珩步履匆匆自沈昭璃跟前过去,一把扶起苏清溪。

清冷眸光落在沈昭璃身上时,带着些责备。

“溪儿身子不好且并非有意冒犯,臣烦请殿下看在微臣面上,饶恕溪儿。”

沈昭璃眉目彻底冷了下去,脸色难看。

她本不想闹的难堪,一让再让。

倒叫他们踩着她的脸面,来演上一出郎情妾意好戏码。

“面子?我倒不知何时本宫依国法办事,需要给丞相面子了!谢丞相还请你记住,君臣有别,莫要以为你是丞相,便可以对本宫指手画脚。”

谢玉珩冠玉般的面庞黑了几分,面色沉沉,墨色眼睛凝视着沈昭璃。

她刻意对他隐瞒自己才华之事,他已不想追究。

她倒是闹起性子来了。

“溪儿是我教养的,殿下若一定要罚,便罚我。”

谢玉珩将苏清溪拉到身后,紧紧护着,语气微冷。

沈昭璃被气笑,不由冷嗤一声。

“若依丞相所言,大靖律法何在?”

“来人!苏家小娘子藐视皇威,鞭笞三十,若有阻拦,同罪论处!”

大袖一挥,沈昭璃连一个多余的眸光都不乐意给谢玉珩。

转身重回高台,没有丝毫留恋。

谢玉珩瞧着沈昭璃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往日里,便是他眉头皱一下,沈昭璃都紧张的不行。

更不要提他若动气,沈昭璃定然放下身段,不敢再与他相争。

今日竟如此硬气?

苏清溪被护卫压住,吓得满脸是泪,眼巴巴盯着谢玉珩。

“清珪哥哥,我害怕。”

谢玉珩捏紧拳头,向来古井无波的俊脸多了几分愤怒。

几步踏上高台,朝主座上的沈双玉躬身行礼。

“请大长公主念在溪儿年幼无知,并非有意冒犯长乐公主的份上,饶她一命。”

“溪儿自幼身子弱,她经不起三十鞭笞,大长公主吃斋念佛,有仁慈之心,想来也不愿眼睁睁看着长乐殿下闹出人命来吧。”

还未坐稳的沈昭璃听着谢玉珩这番言辞,眼底寒光更胜。

她不过依法惩治苏清溪挑衅之罪,倒成了她要闹出人命?

好一个颠倒黑白,护短如斯。

沈双玉神色淡淡瞥谢玉珩一眼,瞧向沈昭璃。

“璃儿,这事你自己处置吧,本宫不插手,这园中护卫也随你调遣。”

谢玉珩面色微变,脸色紧绷的厉害。

台下苏清溪早已被吓得瘫软,清秀小脸煞白,眼泪似断线珠子般簌簌落下。

本就瘦弱的身形,在身旁侍卫的对比下,显得更加柔弱无依。

谢玉珩眼底有些心疼,黑眸锁定沈昭璃。

“请,长乐殿下开恩。”

众人见状,不由叹了口气。

“丞相大人既是开口,长乐公主定然要放过那女子了。”


“殿下说的是,或许我该让她知道我的心意。”

瞧着面前盛放的梅花,沈昭璃微微一愣,隐约觉得宋忱似乎意有所指。

正要拒绝,便听宋忱坦荡声音。

“多谢殿下替我遮掩,无以为报,折花已代。”

沈昭璃眉头微挑,这才接下梅花。

宋忱退后两步,朝沈昭璃行礼谢恩,转身一跃,衣袂翻飞,靛青发带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

不过眨眼间,宋忱便已消失在翰墨园。

将红梅递给觅宁保管,沈昭璃并未多想,转身进了文渊阁。

却说丞相府谢家。

自谢玉珩受伤后,一连几日都在府中养伤,不曾上朝。

眼瞧着他伤都快好了,沈昭璃却始终没来。

谢玉珩的心情 ,一天比一天差。

沈昭璃究竟在干什么,明知他伤得这么重,也不曾来看他。

苏清溪从未见过谢玉珩为了谁脸色如此难看过,薄唇微抿,勉强勾起笑意。

“青珪哥哥,饭厅已摆好饭了,我扶你过去吧。”

谢玉珩冷着张脸,虽面色还有些苍白,却已经可以独自行动了。

“不必。”

起身下床,谢玉珩便往屋外走。

苏清溪清秀小脸上有几分委屈,亦步亦趋跟在谢玉珩身后。

“青珪哥哥,若不然我去找长乐公主解释一下吧,待解释清楚,殿下或许便会来看你了。”

谢玉珩听闻此言,面色越发冷淡,心头萦绕着几分烦躁。

“你又没做错什么,何须向她解释。”

听着谢玉珩微冷的语气,苏清溪眼眶红了一圈:“可青珪哥哥因此事不开心了,溪儿不想你因此难受。”

“是我惹得殿下不高兴,只要我去道歉认罚,殿下便不会像现在这般冷待你了。”

苏清溪做小伏低的模样,让谢玉珩有些心疼,不由顿住脚步,温声安慰。

“这是我同沈昭璃之间的事,与你无关,更无需自责。”

苏清溪眼底一抹错愕,不由捏紧手中帕子。

清珪哥哥怎能说,与她无关?

谢玉珩不曾察觉苏清溪的异样,领着人到了饭厅。

一进门便见老夫人满脸怒气,神色不悦的模样,谢玉珩眉头微皱,心底有些烦躁。

“又怎么了?”

谢老夫人起身行至谢玉珩身边,指着桌上饭菜大骂。

“你自己瞧瞧,厨房里每日上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这是给人吃的吗?”

谢玉珩看向餐桌,漆红黄花梨圆桌上,摆着四五道清粥小菜,虽不丰盛却胜在清爽。

“这不是挺好的。”

谢玉珩上前坐下,并未附和谢老夫人。

苏清溪见状,轻拍着谢老夫人后背,将人扶着坐下。

“谢姨,您若不爱吃这些,让厨房再做些合您胃口的菜色便是,可别气坏了身子。”

谢老夫人坐下,听着这话更是气儿不打一处来。

“我怎么没说,那道玉带麒麟老身都想多久了,不知同厨房说了多少次,也不见端上桌儿来。”

“这也就罢了,这餐桌上连一点儿荤腥都没有,这饭让人怎么吃?”

苏清溪听闻此言,也不由抿了抿唇。

这几日的饭菜,属实太清淡了些,她也有些吃不下去。

但瞧着谢玉珩的神色,苏清溪坐在一旁默默无言。

谢玉珩本就口清,加上这几日养伤,吃得更是清淡,并不觉这饭菜有什么问题。反而皱眉看向谢老夫人。

“娘,你能不能别闹了,那玉带麒麟用料珍贵,本就不是家常菜,您什么时候嘴如此叼了。”

那玉带麒麟本是宫中菜肴,需用生活在雪山之巅的玉麟兽的肉作为主材。


闻言,苏清溪和谢玉珩皆是一愣。

苏清溪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捏着帕子心底有些不甘。

为何什么好东西,都是沈昭璃的?

谢玉珩脸色黑如锅底,盯着琉璃花船上的沈昭璃。

她竟自己准备了花船?

这算什么?欲情故纵吗?

谢玉珩冷冷瞧沈昭璃一眼:“公主殿下既是金贵,本相便不打扰了。”

言罢,谢玉珩当着沈昭璃的面,将苏清溪拉着上了雅致花船。

沈昭璃冷笑,转身进了舫内。

一直到二人上了船,谢玉珩都没听到沈昭璃阻止的声音,不由心底升起一股烦躁。

扭头却见前头的琉璃花船早已开出去一段距离了。

谢玉珩错愕一瞬,随即额头暴起青筋。

好好好,他倒要看看沈昭璃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出去打听琉璃花船的殷吉回来,见自家主子已带着苏清溪上了船,不由惊讶,但还是快速过去禀报。

“大人,奴才已经打听过了,那琉璃花船好像是私人的,不过奴才找了艘相似的花船,那家可以出租,只是这价格有些贵。”

“不过乘坐游江一次,便要付一百两银子。”

如今丞相府的状况,这笔钱怕是拿不出来。

不过这话,殷吉不敢明说。

谢玉珩听闻,脸色更黑了几分:“不必了。“

苏清溪见谢玉珩面色不好,温声安慰。

“清珪哥哥,公主殿下那般喜欢你, 想必只是一时气愤你带了我来,才如此态度的。”

“是我不好,明知公主殿下不喜欢我,便不该来。”

谢玉珩难看脸色缓和几分。

沈昭璃就是被宠坏了。

这些年来,他身边除了当做妹妹看待的溪儿,还有过任何女子吗?

日后嫁过来,若还是如此,可怎么了得。

也罢,沈昭璃既是要闹,便让她闹。

母亲的传家手镯也不必给她了。

磨磨她那善妒的性子。

琉璃花船上,沈昭璃倚在船舱中的贵妃榻上,香雪为沈昭璃斟上温热的果酒。

船舱中间,歌舞升平。

身姿曼妙的舞姬随着清雅小曲儿翩翩起舞,衣袂纷飞,美不胜收。

觅宁见沈昭璃瞧得开心,也跟着笑笑。

“皇帝陛下说了,这可是教坊司最好的歌舞姬,您瞧着定会喜欢的。”

沈昭璃轻笑:“皇兄最是了解本宫。”

一路上,沈昭璃赏灯游船,看舞赏曲儿,丝毫没被谢玉珩影响到。

琉璃花船在翠微江游览一圈,便停靠在西坊市岸口。

上巳节的夜晚,西坊市热闹非凡。

如繁星一般的灯火,将夜空点亮,仿佛流动的画面,色彩斑斓,声色俱佳。

商贩们的叫卖声同异域乐器的弹奏声交织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香料的味道。

或清新或浓郁,为整个西坊市增添了一丝神秘。

河道上,画舫轻摇,灯火与岸边灯笼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公主府护卫随行将沈昭璃几人护在其中,隔开外围人群。

四个丫头跟在沈昭璃身边,瞧着这般热闹景象,都不由满眼惊喜。

“殿…姑娘,这西坊市一开,可真是热闹啊。”

“可不是,方才我还瞧见有两个异域人过去呢,他们的眼睛竟然是蓝色的,真是神奇。”

“还有那些小贩们摆出来的东西,好多我都没瞧过呢。”

几个丫头叽叽喳喳,气氛热闹的很。

觅宁有些无奈摇头,扶着沈昭璃轻声道:“殿下,这里虽热闹,可到底人多眼杂,还是小心微妙,奴婢让人去通知司市,多叫些人来保护您吧。”


秦云瑛捏着帕子有些难以开口。

“姜夫人,不知能否屏退左右 ,让我细细道来?”

听闻这话,行至门外的沈昭璃和周清韵二人顿住脚步。

沈昭璃拍拍周清韵胳膊,低声道:“你去吧,我便不进去了。”

周清韵点点头:“也好,你身份贵重也不便随意见人,我让袭香送你去侧堂休息会儿。”

沈昭璃转身前,还是多嘱咐了句。

“若有什么不对,记得唤我。”

周清韵掩唇轻笑:“我可不会同你客气。”

袭香领着沈昭璃离开,周清韵便抬脚进了门。

姜月衫一见自家闺女,立马迎了上去。

“你来得正好,你陆伯母有话要说。”

周清韵规矩极好的给秦云瑛行了个礼。

姜月衫将下人屏退,厅中便只剩了三人。

秦云瑛叹了口气:“这事皆因我那不成器的二儿子而起,他瞧上了一个小官家的庶女,闹着要将人娶进门做夫人。”

“我与他父亲本是不同意的,却不想那逆子竟要了人家姑娘的身子。倘若是个丫鬟婢女,打发了便是。”

“可这庶女身份虽低,到底是个身家清白的官家女子,现下那姑娘肚子大了,若不妥善处置,闹起来,只怕影响文安侯府的名声,得快些抬进门。”

“原本也只是一顶小轿的事儿,可我那不争气的二儿子,死活也要娶那女子为妻。”

“文安侯府有训,家中兄弟不可越过长兄去。”

“为此,我才不得不厚着面皮儿,找上亲家。”

周清韵秀气眉头微皱,听懂了陆家夫人的意思。

姜氏面色也不大好:“陆夫人,您找上门来说这事,是怎么个意思?”

秦云瑛满脸歉意的瞧着周清韵和姜月衫。

“好孩子,依伯母的意思,是想让你和渊儿的婚事提前些日子。”

“提前到什么时候?”

秦云瑛似是已经想好,答的很快。

“文安侯府已看过日子,下月初八便极好,不知亲家觉得如何?”

瞧二人神色似是有些不对,秦云瑛又补了句。

“我知这事让静宜受了委屈,若太傅府肯答应,我另带了八抬聘礼过来,以做补偿。”

“定叫人将这桩婚事办得体体面面,风风光光。”

“日后待静宜入府,管家权也交到她手中,定是不会委屈了她去。”

秦云瑛一番话说得还算诚恳,姜氏面色好了不少。

“陆夫人既想的如此周全,婚事提前,倒也不是不能商量,只是下月初八未免有些太过仓促了。”

周清韵面色有些不好,但碍于母亲,有些话也不大好说。

可心底却不舒服的很。

婚事才定下,便要她给二房叔叔办的混账事让道,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婚事若真如此仓促,不定叫外头人如何猜测。

岂不坏了太傅府的名声。

“这时间是紧了点,但文安侯府这边都已经准备好了,不需麻烦太傅府多少,要不周夫人先看看聘礼单子?”

秦云瑛说着将一本册子递给姜月衫。

周清韵想阻止,奈何她母亲动作实在是快。

姜月衫瞧着聘礼单子,神色不由缓和下来,面上露出些笑意。

周清韵觉得有些不妙,忙起身朝秦云瑛行礼。

“陆伯母, 这事来得委实有些突然,不知可否让我考虑两日,再给答复?”

秦云瑛瞧周清韵一眼,笑着看向姜月衫。

“静宜啊,婚姻大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是听听你母亲怎么说吧。”

“亲家母, 这八抬聘礼是额外给的,大婚时也不必带回陆家去了。”

姜月衫闻言,手上动作一顿,面上多了几分笑意,看向周清韵。

“静宜啊,这陆家大公子是你祖父祖母瞧过的,婚事也已经定下,以母亲的意思,这早嫁晚嫁都是嫁。”

“况且陆夫人还如此看重你,想来日后你嫁过去,也不会受苦,不然咱们便答应了?”

周清韵眉头皱得厉害,心中有些无奈。

母亲家姊妹众多,外祖父母总是有照顾不到的时候。

再加上外祖家乃是武将,家中不算富裕,母亲小时候过过苦日子。

纵使后来嫁给父亲,过上养尊处优的日子,仍是十分看重钱财。

往日里,家里人念着母亲幼时过得不容易,纵着她。

却不想在她婚嫁大事上,母亲竟也如此糊涂。

不过八抬聘礼便要应了陆家如此无礼的要求,偏偏姜氏是她生母,不论如何,她也不能忤逆。

“母亲,这事非同小可,还是同祖母商量一番再说吧。”

方才面色还好的姜月衫,听自家女儿提起周老夫人,有些不悦起来。

“你祖母已将管家权给了我,便是凡事都让我拿主意,你总要提你祖母作甚?”

周清韵面上闪过一抹苦涩,不知如何是好。

因外祖家是武将,不喜舞文弄墨,母亲虽识得字,却没念过什么书。

在母家时也不曾专门学过管家理事,原也不擅长。

才嫁到周家来,自祖母手中接过管家权,便出了个大纰漏。

听信小人蒙骗,引狼入室,盗走府中不少珍贵藏品。

祖母宅心仁厚不曾怪罪母亲,倒让母亲越发愧疚,便主动将管家权交还给祖母。

这些年,母亲便一直过着闲散日子。

可近日也不知是怎么了,母亲忽而又想着要管家。

还同祖母吵了一架,拿回了管家权。

她同陆家的婚事便也一同从祖母手中,移交给母亲来操办。

“静宜,你母亲说的是,大人说话小孩儿还是少插些嘴得好。”

秦云瑛笑着挽住姜月衫的胳膊:“亲家母安心,文安侯府定不会亏待静宜的,那这亲事便定在下月初八了?”

姜月衫心中虽也有些犹豫,但瞧秦云瑛态度实在好,便点了点头。

“也好,那就这么定下吧。”

周清韵眉头拧得很紧,却不能在外人面前下自家母亲的面子,只得忍气吞声。

侧堂里,沈昭璃听着几人对话,面色亦是有些怪异。

这文安侯府虽有爵位,但文安侯在朝中并无甚大权,世家之中也算不得名声显赫。

竟敢如此糊弄太傅嫡亲孙女的婚事?

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

沈昭璃眼底闪过一抹寒色,站起身来。

“袭香,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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