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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换亲嫁病弱世子,我竟是团宠全文免费

十八里路云和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明月娇哼,“谁稀罕他们的东西?横竖和咱们无关就好。”裴知砚点头,深不可测的眼眸里多了几分寒意。不到申时,江明月和裴知砚正在院子里沐浴阳光,顺便盘点如意坊的账本时,茯苓和随风结伴笑呵呵地走来。“世子,少夫人,外面可热闹了。”江明月好奇,“发生了何事?”茯苓喷笑,“二老爷的债主没有到咱们府门外闹,跑到京兆尹府门前闹了,喝得醉醺醺的二老爷正好路过京兆尹府门口,硬是被几个伙计拉到公堂上。”“听说京兆尹看在咱们护国公府的门面上还想包庇二老爷,没想到二老爷直接在公堂上耍了段醉拳,伤了好几个人,其中还有京兆尹府的衙役。”随风接着说,“事情闹大后,有人提早给国公爷去了消息,国公爷在公堂上拿起马鞭就甩到二老爷身上,疼得二老爷满地打滚。宗族的族长嫌丢...

主角:裴知砚江明月   更新:2025-01-23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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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知砚江明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换亲嫁病弱世子,我竟是团宠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十八里路云和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明月娇哼,“谁稀罕他们的东西?横竖和咱们无关就好。”裴知砚点头,深不可测的眼眸里多了几分寒意。不到申时,江明月和裴知砚正在院子里沐浴阳光,顺便盘点如意坊的账本时,茯苓和随风结伴笑呵呵地走来。“世子,少夫人,外面可热闹了。”江明月好奇,“发生了何事?”茯苓喷笑,“二老爷的债主没有到咱们府门外闹,跑到京兆尹府门前闹了,喝得醉醺醺的二老爷正好路过京兆尹府门口,硬是被几个伙计拉到公堂上。”“听说京兆尹看在咱们护国公府的门面上还想包庇二老爷,没想到二老爷直接在公堂上耍了段醉拳,伤了好几个人,其中还有京兆尹府的衙役。”随风接着说,“事情闹大后,有人提早给国公爷去了消息,国公爷在公堂上拿起马鞭就甩到二老爷身上,疼得二老爷满地打滚。宗族的族长嫌丢...

《穿越换亲嫁病弱世子,我竟是团宠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江明月娇哼,“谁稀罕他们的东西?横竖和咱们无关就好。”

裴知砚点头,深不可测的眼眸里多了几分寒意。

不到申时,江明月和裴知砚正在院子里沐浴阳光,顺便盘点如意坊的账本时,茯苓和随风结伴笑呵呵地走来。

“世子,少夫人,外面可热闹了。”

江明月好奇,“发生了何事?”

茯苓喷笑,“二老爷的债主没有到咱们府门外闹,跑到京兆尹府门前闹了,喝得醉醺醺的二老爷正好路过京兆尹府门口,硬是被几个伙计拉到公堂上。”

“听说京兆尹看在咱们护国公府的门面上还想包庇二老爷,没想到二老爷直接在公堂上耍了段醉拳,伤了好几个人,其中还有京兆尹府的衙役。”

随风接着说,“事情闹大后,有人提早给国公爷去了消息,国公爷在公堂上拿起马鞭就甩到二老爷身上,疼得二老爷满地打滚。宗族的族长嫌丢人,让二太太赶紧拿钱去赎人。”

“二太太急得慌了神,亲自去佛堂里找太夫人做主,哪里料到太夫人一听二老爷欠了银子,一个劲儿地说头疼脑热,咬死不说给银子的事儿,眼下二太太正忙着卖铺子筹钱呢。”

“哇哦!”江明月轻呼。

“卖铺子筹钱,看来二老爷欠的银子还不少呢。”

裴知砚脸上没有一丝意外,“这会儿急着买铺子,价格还不是由着买家说,随风,去取银子,趁着这个时候狠狠宰二房一笔。”

“得令,小的这就过去。”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裴知砚的身体也被江明月的灵药日日养着,身子也比以往舒畅许多。

最令江明月开心的是,裴知砚的咳疾好了许多,今后晚上再也不用被他的咳嗽声惊醒了。

天知道这几个月她都是怎么过来的。

茯苓为她整理发髻,满屋子里只有主仆二人,茯苓说起了如意坊的生意。

“少夫人不知道,外面都把咱们如意坊那几个香囊吹上天了,个个都以为那香囊能包治百病,现在如意坊的门外天不亮就有人候着,为的就是要抢那五百个香囊,如意坊对面的茶楼都是人满为患。”

“物以稀为贵,如今黑市上都有了咱家香囊的影子,随风说,日常只听说黑市上炒金子的,炒熊胆什么珍稀药材的,可炒香囊的还是头一次见。”

江明月笑了,“听我的准没错,让如意坊依旧按照那个数做香囊,不过不能只做香囊,过几日我再写几个方子,让坊中的师傅按照方子做出香珠和香膏。”

“记住一定要赶在宣王妃寿辰前做出来,咱们如意坊的生意也该扩大版图了。”

“是。”

茯苓也是满脸喜色,只是片刻后又收起了笑容。

“少夫人,奴婢方才来淡泊斋的路上,听说绿芙姨娘小产了。”

江明月赫然抬眸,“意料之中的事儿,柔娴郡主何等身份,本就是委屈下嫁,太夫人和张姨娘怎么会容许绿芙生出裴子轩的长子。反正如今人在钟灵院,不在咱们淡泊斋,咱们乐得看热闹。”

“当初绿芙有喜,来了淡泊斋故意默认隐瞒,若非发现的早咱们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如今我拿着绿芙去膈应太夫人,她没了孩子也算是报应。”

“这事儿你只当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左右没有脏了咱们的手。”


钱大人和永宁侯在前院饮酒,被同僚笑话一通后又被不少人指指点点。

直到寿宴结束,这场官司还没有一个定论。

江明月洗漱后,裴知砚主动拿起干帕子替她擦拭湿头发。

“钱家和永宁侯府要结亲了。”

“结亲?让钱如珂去谢家当妾?以钱家的家世和咱们府里的太夫人,怎么也不可能让女儿当妾吧?”

裴知砚轻笑,“平妻,入府后和江静姝平起平坐。要真是个妾,钱家日后也不用在京城立足了。”

江静姝啧啧两声,“就凭钱夫人和江静姝的脾气,这事儿还能忍?”

江静姝还昏迷着,可钱家早就闹翻了天。

钱夫人砸了一屋子的摆件,“谢家休想!一个庶子还妄想娶我的如珂?更别提他已经有了家室!”

钱大人也没点好气,对着她怒吼,“还不都是你养出来的好女儿!三日后要么出嫁,要么就送她去寺庙削发为尼,我钱家丢不起这个脸。”

钱夫人气得心口疼,“你去找太夫人,有护国公在,让他们把谢家满门抄斩!”

钱大人气得扇了她两巴掌,“当年护国公府的婚事多好啊,如珂嫁过去就是世子夫人,你们倒好,当场骂护国公夫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现在又要去求护国公,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钱大人甩袖自去小妾房中,钱夫人坐在地上大哭。

完了!嫁到了谢家,她和钱如珂的贵妇人梦就彻底破灭了!

至于谢家,江静姝本来就是高嫁,她的意见一点都不重要,就算当日的算计被查了出来,也是她们自作自受。

江静姝现在都得防着永宁侯府查出来,若是真被查出来了,她还不得被永宁侯府活活打死!

永宁侯府和钱家火速过了六礼,嫁衣原本让新娘子亲自绣的,这会儿也只能从外面买现成的,花轿本来也该是夫家精心雕刻的,这会儿也只能用之前江静姝用过的。

和其他贵家小姐比起来,钱如珂的大婚可不止寒酸二字能概括的。

钱夫人心疼地直掉眼泪,日日在钱大人面前诉说自己女儿受的苦。

钱大人半辈子的老脸都被丢尽了,气得直接扔给她三尺白绫,要是嫌苦就让钱如珂去上吊,自己造的孽还有脸诉苦,倒不如死了干净。

钱如珂被三尺白绫吓住后再也不敢哭,不情不愿地上了花轿,心里只有对江静姝的怨恨。

都是江静姝的错!说不定从头到尾就是江静姝故意整她的!

钱如珂眯了眯眼睛,等她到了永宁侯府,看她怎么收拾江静姝!

宣王妃寿宴第二日,护国公就亲自带着裴子轩去齐王府请罪,接柔娴郡主回府。

别问秦夫人为什么没去,问就是病了,看见齐王府的大门就想吐。护国公知道那段旧事,也不逼着她。

柔娴郡主故作娇贵,裴子轩一请再请,等钱如珂嫁入永宁侯府后,护国公府的马车才终于接回了柔娴郡主。

江明月和裴知砚来到主院请安时,柔娴郡主已经回了府里,太夫人一早就得了消息,亲自从佛堂里出来安慰郡主。

护国公打着圆场。“今后你们好生过日子,若是下次再敢犯……”

裴子轩也赶紧跪下谢罪,“儿子定然不敢再犯。”

柔娴郡主闹了一个大红脸,跟着一起行礼,这事儿就算是彻底完了。

太夫人瞥了护国公一眼,搭上张姨娘的胳膊,声音异常落寞。


江静姝气得跺脚,“我嫁的可是永宁侯府,打赏下人、出门交际到处都是用银子的地方,你给的那些哪里够用?”

“之前不是让你捎信给江明月,让她往家里送点银子吗?你把那银子给我吧,回头你再让她送点过来。”

提起这件事刘氏的脸就被臊得通红,扬起脖子就骂。

“她送银子?她送了几根毛!”

“我前些天不过就是托人捎了几句话过去,就被裴知砚派的人打的落花流水、满头是血,还闹到了公堂上,说咱们家去护国公府打秋风去了,你爹的同僚都笑话他,气得你爹回来和我大吵一架,闹得天翻地覆,我生的气还没消呢。你要银子你自己要去,犯不着让我生气。”

江静姝在婆家受气,没想到回了娘家还要受气,一气之下直接出了江府,嚷嚷着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这日用过早膳后,江明月从系统中调出八段锦和金刚经的动作分解图,照模照样画在纸上,一招一式教裴知砚学习,打得两人浑身是汗。

茶盏中的水被江明月一饮而尽,茯苓端来小厨房新做好的八珍糕,江明月吩咐裴知砚继续,自己捧着刚做好的点心到了秦夫人的院子里,二太太破天荒地也在。

“母亲,淡泊斋刚做了些养脾胃的糕点,我给您送来。”

秦夫人含笑让青禾接过,二太太讨好着说,“到底还是明月心灵手巧,这糕点也能做出花来。”

盘子中的八珍糕是用江明月特意画的模具做的,也算是巧思。可江明月不清楚二太太前些日子还在主院威胁王妃,怎么今儿跟中了邪似地跑来讨好?

二老爷身上的鞭伤好了?二房又缺钱花了?

秦夫人解惑,“你二婶的双亲远在西北,前些日子身子不适,却又碰到你和柔娴两人过门,只能让她的女儿思萱回西北替她侍奉双亲,如今两位老人病已好,思萱也该回来了,今日你二婶过来就是让我帮着安排车马和护卫。”

江明月忙点头,她只是听裴知砚提起过二房只有裴思萱一个女儿,难怪从嫁过来都没见过,原来人还在西北。

二太太又开始诉苦,“哎呀,二房人本来就多,思萱再一回来了,这银子就更不够用了。”

江明月厌恶,拿碗当乞丐的心思不要太明显好不好,既然站在了太夫人的阵营,那还向秦夫人伸手干嘛?

一边伸手当乞丐,一边又站在太夫人的阵营攻击秦夫人,真是奇葩中的极品。

江明月眼睛转了转,“原来银子不够用是二房人多的原因啊,既然如此,二婶把二叔身边的妾室都打发出去,银子不就够用了?二婶可是二房的当家主母,整治妾室这种事儿还不是翻手为天、覆手为雨。”

二太太面色难堪,要是能把那群妾室赶走,她还用得着每天生气?见秦夫人始终没有松口给银子,二太太只能再次开口。

“大嫂有没有听说如意坊的名头,如今都名满京城了,二老爷这几日日日去如意坊前观望,说银子都像流水似地入了如意坊的口袋,就想着也给点钱好有个入账的生意,偏又迟迟找不到如意坊东家的底细,大嫂不如给大哥说说,看在一门兄弟的份上,让大哥帮我们找找,有护国公府的名头压着,如意坊还敢不从。”


裴知砚眼神微痛,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令他痛苦难堪的事情。

“我六岁那年,去宫里给五皇子当伴读,后宫勾心斗角,我和五皇子的杯子被错换,替他饮下一杯毒酒,太医院抢回了我的命,可身子骨就是从那个时候坏的。”

“当时奉茶的内侍当场吐血身亡,疑点矛头通通指向皇后,可是你知道吗?皇后是不可能给我下毒的。”

江明月回想起原主的记忆。

当今皇后未出阁时就是侠肝义胆、一副菩萨心肠。入宫后更是请命广设学堂、改善务农耕织,真正的母仪天下。

这样一位奇女子,又怎么会忍心给一个稚子下毒呢?

“陛下不信,母亲更是不信,可一切都死无对证,根本查不出来幕后黑手是谁。”

“最关键地是,若是皇后因此被废,太子也会保不住,陛下为大局着想,只能亏待我和母亲,亲自下旨给我世子的位置。”

原来如此,江明月恍然大悟。

难怪太夫人提到要更换世子人选时,当着一屋子的坏人,秦夫人的底气还能那么足。

裴知砚今年二十三,六岁那年就被下毒,这十七年的日子里会遭受多少白眼和嘲讽,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江明月一时有些心疼,“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的病治好的。”

裴知砚感动之余又带着无奈。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什么样的大夫我都见过,只有一位高僧能帮我暂时压制体内的毒素,让我活到现在。”

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你也别有压力,尽力就好。”

江明月的眼神灼灼如火,“你别气馁,之前你没治好,那是你没碰到我,万一老天注定这病只能让我治好呢。”

裴知砚笑意盈盈,“好,都听你的。”

江明月更开心了,“我这就去找何嬷嬷,看待会在什么地方熬药不会被人发现?”

欢喜雀跃的影子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后,裴知砚的脸阴沉到令人可怕。

他对王府里的人还是太宽容了。

远处厢房里的暗处,两个声音突然响起。

“麝香珠串可曾放到了世子妃的妆盒里?”

“姐姐放心,等明日世子和世子妃回门时,我定会把珠串放进去,保准世子妃生不出孩子。”

一只大金镯子被套在女子的手腕上。

“等事成之后,太夫人定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次日一早,秦夫人就张罗着江明月回门一事。

外间风大,裴知砚却执意要跟着回江家,江明月把他堵到屋子里。

“好好在家里喝药,你可是我的第一个病人,别砸了我治病救人的招牌。”

裴知砚只能宠溺地看着她离开。

刚到主院向婆母行礼,坐在秦夫人下手的女子就自来熟地和她打起了招呼。

“好香的味道,初闻是玫瑰的香气,后面却还带着檀香的尾调。”

“明月嫂嫂,你今日熏得是什么香啊?”

江明月不认识对面的人是谁,只能疑惑地看着秦夫人,秦夫人莞尔一笑。

“这是宣王府的小郡主知微,我和她母亲是手帕交,今日你回门本应该让砚儿陪同,他去不了,就让知微陪你回去。”

江明月心里涌起暖意,知道秦夫人这是在给她撑场面。

“见过郡主。”

顾知微大大咧咧,“嫂嫂不必客气,唤我知微就行,我和嫂嫂一见如故,不如以后就唤你姐姐可好?”

江明月也喜欢她爽朗的性子,得了婆母允许后主动喊了一声,“知微。”

“明月姐姐,你还没说今日熏得是什么香呢?”

江明月浅笑一声,从腰间取下一枚香囊,里面放着的是昨日她按照系统搜罗到的方子刚做好的香料。

给裴知砚的是竹叶香,自己顺手摘下院里的几朵玫瑰合成了玫瑰香。

“这是在外头买的,今儿也是头一回上身,你若是喜欢就拿去玩吧。”

她还不想把自己的本事全部暴露在阳光下,藏着掖着反而对她和裴知砚都好。

顾知微平日里最喜欢这些小稀罕玩意儿,见江明月肯割爱,她也不扭捏。

“那我就不客气了,正好手里有一只珠钗甚是适合姐姐戴,明日我就着人送来。”

秦夫人见她们姐妹两个亲如一家,心里也欢喜。

点好回门礼后,江明月和顾知微相互携手上了马车。

顾知微性子开朗,拉着江明月絮絮叨叨,江明月面上敷衍,心里却想着待会到了江家可千万别露馅。

记忆里原主只会绣花,略识几个大字。

而她一个舶来品,万一被人识破了,再把她当成妖怪烧了怎么办?

况且原主服毒一事也不知道有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想到这里,江明月突然一激灵。

中毒?

原主好像和心上人谢淮安约定好一同服毒来着。

怎么原主死了,她来了。

却没听到谢淮安暴毙的消息!

……

江府正厅坐满了人,今日江家两位姑奶奶同时回门,还都是高嫁,不少人专门过来,上赶着讨好攀高枝儿。

“咱家大小姐嫁了人就是不一样,瞧这通身的气派,天生就是当主母的料子。”

“那可不是,方才你是没见着谢家姑爷对大小姐的恩爱不舍,我这张老脸看着都泛红。”

穷亲戚们围着江静姝打趣,身穿绣着金丝牡丹缎子的江静姝用帕子掩着嘴轻笑。

重生归来,她可算在回门当日找回了面子。

上一世她嫁到护国公府,新婚夜夫君吐血没了半条命,自己第二日敬茶时还被当做柔娴郡主的垫脚石,被一大家子人对比刁难,三朝回门时更是独自一人回来丢尽了脸面。

反观上一世的江明月,不过是一个庶女,新婚三日蜜里调油,回门时郎情妾意、妇唱夫随。

更别提日后谢淮安上位成了永宁侯府的世子,江明月又成了红极一时的世子夫人。

反观她,不到一年就守了活寡,余生常伴青灯古佛,世子夫人的位置也在国公府众人的算计中被拱手让人。

好在老天待她不薄,给了她一次重新再来的机会。

这一世,她最得意的就是抢了庶妹江明月的婚事。

“静姝和大姑爷都回来了,怎么还不见三小姐回来。”

江静姝得意地差点笑出声,“别等了,她肯定不会回来的。”

“这又是什么说法?哪有姑奶奶出嫁后不回门的?”

江静姝幸灾乐祸,“听说国公府世子新婚夜吐了半夜的血,第二日三妹妹敬茶时就被婆家人训斥,这会儿连国公府的下人都敢骑到她的头上,她怎么可能会被放回来?”


江明月轻蹙眉头,“可都看清楚了。”

茯苓点头,“淡泊斋能说的也就只是四儿给您放麝香又暴毙的事情。”

“之前都是秋兰服侍世子,自从您入门后,就不让她们近身服侍了,奴婢担心秋兰心里对您有怨言,要去投靠太夫人和二太太她们,您看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世子。”

江明月摇头,“撵出去一个秋兰,太夫人还能再派来一个冬兰,不值当。”

“找人盯着秋兰,她有什么不规矩的地方,你尽早来回我。要处置她们就得找出证据来,到时候来个瓮中捉鳖,把淡泊斋的内鬼都打发出去。”

药浴后的裴知砚走到榻前,“内鬼找到了?”

茯苓自去端药,江明月点头,“估摸是秋兰,只是不知道她背后的人是太夫人还是二太太。”

“说来也怪,二太太只有一个女儿,你出了事,得利的是张姨娘的裴子轩,她又落不着什么好处,为何要和你处处作对呢?”

裴知砚嘲讽一笑,正想说话时鼻尖嗅到一股苦涩的药味。

唉!又到了要喝药的时候。

习惯性地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后,嘴边突然多了一块杨梅干。

江明月冲着他笑,“昨日出府时专门给你买的,来,张嘴,啊!”

进屋里的何嬷嬷一惊,她忘了告诉少夫人,世子向来不喜欢吃酸甜之物。

劝导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只见世子十分听话地张开了嘴,把杨梅干整个吞下。

何嬷嬷:???

江明月笑道,“现在嘴里没有那么苦了吧?”

裴知砚笑着点头,江明月把装蜜饯的木盒子递给他。

“我买了好多,樱桃脯、糖球糕、饯橄榄、糖渍金桔、盐渍青梅,要不要再来一块?”

苦味消失,酸意泛了上来,裴知砚被酸得直摇头,直接灌下一杯茶水。

“不必了,一块就好。”

“昨儿你不是说要开铺子吗?地方给你找好了!”

江明月欣喜若狂,“这么快?你好厉害啊!”

裴知砚得意洋洋,当爹的愿意出血,他这个做儿子的也就笑纳了。

“一万两银子随便造,不够就对我说,反正咱俩不花便宜得都是别人。”

江明月也没多想,缠着他让他继续说铺子的事儿。

秦夫人一早就听说了两人分床睡的事儿,可哪有让新媳妇睡在地上的道理,就命人在内屋里又放了张床榻。

趁着江明月一门心思扑在生意上,裴知砚眼错不见就上了她的床。

“买下一栋酒楼改了改里面,前院当做铺子,后院有四进,丫鬟买了五十个,粗使婆子也挑了十来个,都已经住进去了,卖身契过了官府的明面后就给你送来。”

江明月惊叹,这就是银子的力量吗?

她原先只是想开一个小小的铺子而已。

突然给她整了一个大公司让她当总裁,她还有些怪难为情的。

嘻嘻!

裴知砚拉过被子盖着,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掌柜的人也找好了,可靠得很,又从其他香料铺子里挖过来精通此道几个师傅,便于你上手。”

“等过些日子都整好了,你亲自过去瞧瞧,日后若是还要我出什么力的,尽管说。”

江明月看着他都是星星眼,激动地扑到他身上跳动。

“哇!你也太好了吧!”

胸前的浑圆紧紧贴着裴知砚,裴知砚心猿意马,呼吸都沉重了不少。

“别动别动!再动下去咱们就该圆房了。”

江明月立马就变老实,抱着他一动都不敢动,小心翼翼地问,“现在好了吗?”

裴知砚被她的天真感染笑出了声,随后哈哈大笑。

外间的侍女听到这爽朗的笑声后都愣住了。

十七年了!

淡泊斋压抑了十七年,她们做梦都没想到还能听到世子能这样开怀大笑。

何嬷嬷更是擦起了眼角的泪,“快找人去回禀夫人,阿弥陀佛,高僧批命真是准啊,少夫人真是世子的解药。”

江明月悠然自得,“等咱们赚到了银子,看谁不顺眼,就拿银锭子砸他。”

尤其是太夫人领着的那几个,一个都跑不了。

江明月小心翼翼地松开抱着他的手,回过神后才反应过来。

“你上错床了,这是我的床榻,你盖着的也是我的被子。”

裴知砚故意打量了一番,“好像还真是唉。”

“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挪动了,要不……要不今夜就先凑合着?”

江明月红着脸,看着灯光下美到极致的一张帅脸,扭扭捏捏欲擒故纵。

“那好吧。”

两人并肩躺下,江明月故作害羞地闭上眼睛,实际是在压抑自己内心的冲动。

克制!克制!

对方还是个病人!

出了事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

阎王爷都得给你倒烧纸钱!

裴知砚盯着江明月的睡颜,白皙的肌肤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软嫩,一个没忍住就亲了上去。

酥酥麻麻的感觉惊醒了江明月。

“你干嘛呀?”

娇憨委屈的声音传到裴知砚的耳朵了,竟然莫名让他紧张起来。

“我……之前你不是亲了我一下吗?现在是我的回礼。”

江明月脑子里一阵激灵,盯了他许久,最后还是收起了自己胡思乱想的心思,嘟着嘴翻身躺下。

淡定!淡定!

裴知砚瞧着她的神情还带着委屈,暗暗谴责自己太过孟浪了。

转念又一想,不对啊,他俩都是夫妻了,还有啥孟浪不孟浪的。

孟浪夫妻俩‘同床异梦’,一个个顶着大黑眼圈去主院请安。

秦夫人目光闪了闪,冲着他们二人意味深长地笑。

“明月,宣王府派人送来了消息,宣王妃的病已经好了,太医说只需休养数日就能痊愈。”

“那真是太好了。”

江明月心里也高兴,这可是她学医以来救好的第一个人,成就感满满。

裴知砚浅笑,“娘子果然厉害。”

“嘻嘻。”江明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秦夫人笑道,“宣王府一早就送来了谢礼,我已经让人抬到了淡泊斋,你回去后清点造册。”

抬?

江明月愣了,什么谢礼让人抬着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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