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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嫡长媳?疯批权臣他觊觎已久

陈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侯府嫡长媳?疯批权臣他觊觎已久》,主角分别是秦钰苏佑祺,作者“陈浔”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疯批可怜小狗X邻家温柔阿姐,年下,微虐隔壁秦府阿钰是苏无的心上人。奈何比人家小五岁,阿钰只把他当弟弟。不得宠的他被送到他国当质子伴读。回来后,阿钰成了别人的未婚妻。小狗狗求而不得,在大婚夜烧了宗族祠堂,也不忍伤害阿钰分毫。小狗被亲爹赶出东渊,三年归来成了一手遮天的权臣。第一件事就是将阿钰锁在身边。可她竟有了小娃娃。那小奶娃天天抱着他叫“叔叔”。他看到那小娃娃就烦!被小奶娃夺了权臣的面具,他也不装了。小狗狗贴在姐姐的肩头阿钰姐姐,我错了~...

主角:秦钰苏佑祺   更新:2025-01-23 2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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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钰苏佑祺的现代都市小说《侯府嫡长媳?疯批权臣他觊觎已久》,由网络作家“陈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侯府嫡长媳?疯批权臣他觊觎已久》,主角分别是秦钰苏佑祺,作者“陈浔”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疯批可怜小狗X邻家温柔阿姐,年下,微虐隔壁秦府阿钰是苏无的心上人。奈何比人家小五岁,阿钰只把他当弟弟。不得宠的他被送到他国当质子伴读。回来后,阿钰成了别人的未婚妻。小狗狗求而不得,在大婚夜烧了宗族祠堂,也不忍伤害阿钰分毫。小狗被亲爹赶出东渊,三年归来成了一手遮天的权臣。第一件事就是将阿钰锁在身边。可她竟有了小娃娃。那小奶娃天天抱着他叫“叔叔”。他看到那小娃娃就烦!被小奶娃夺了权臣的面具,他也不装了。小狗狗贴在姐姐的肩头阿钰姐姐,我错了~...

《侯府嫡长媳?疯批权臣他觊觎已久》精彩片段

秦钰放下碗筷,顿了一下,还是起身,“我听一下他要说什么。”
昨日没有来得及问清楚,苏佑祺到底什么意思,今日是不是跟她解释的,她要弄明白。
“阿钰!你真是没救了。”陈莹莹在她身后喊,却拦不住。
她这个好姐妹哪里都好,就是只要一遇到苏佑祺,什么都不顾了。
“哼”,陈老太医愤愤咬一口菜。
秦钰见到苏佑祺站在门外,不知道他这是过来做什么。
“钰儿......”苏佑祺轻声唤道,声音里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愧疚,“你昨日...昨日还好吧?”
秦钰的心猛地一揪,曾经听到这个声音时满心欢喜,而如今,只觉五味杂陈。“你来做什么?”
“昨天那么大雪,我担心你回不来。”
现在才过来担心,要不是苏无收留她,她早就被冻死在路上了,这么一想,他还不如他弟弟呢,秦钰皱眉没好气道:“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
苏佑祺走上前,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说道:“钰儿,我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你知道的,我爹他,向来不允许我与江湖中人有染,师妹在西山宅子的事,我......我想请你帮我隐瞒。”
秦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苏佑祺,“你说什么?你让我帮你隐瞒?”
她声音颤抖,心中如刀绞般疼痛。
苏佑祺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钰儿,父亲若是知晓,定会雷霆大怒,师妹也会陷入危险境地。你向来善良,我只能求你。”
“老侯爷神通广大,你带个半死不活的人到西山,他能不知道?”秦钰冷冷道。
怎么不能提了,已经晚了,她已经告诉他弟弟、告诉陈莹莹了,也不能怪她啊,昨日他又没说。
“那......若我爹问起,就说是你救回来的行吗?”苏佑祺又问。
秦钰不说话。
“好钰儿,再帮忙打个掩护嘛,改明儿我请你去云梦楼看戏。”他拉着秦钰的胳膊,晃了晃,要她答应。
往常只要苏佑祺有事相求,就会这般模样讨好。
秦钰其实不意外。从小时候开始,苏佑祺就对武术感兴趣,每每去武馆,他怕老侯爷发现,就带秦钰一起去,回来后就说是去书肆了。
因为秦钰是秦将军家的千金,京城里公认的大家闺秀,老侯爷对她说的话从来都是深信不疑。
只是如今还是这般幼稚。
“好钰儿,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苏佑祺见她不说话,又拉了拉她。
“只要你爹不问,我就不会说的。”秦钰还是心软了,撂下这一句就转身回去。
苏佑祺得到想要的答案,心底松一口气,便也离开陈府。
当他心怀忐忑地回到家中,刚踏入侯府大门,耳边传来一声怒喝。
“你还知道回来!”
老侯爷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手中紧紧握着一根藤条。
苏佑祺硬着头皮走进正厅,刚要开口请安,老侯爷猛地将手中藤条重重一甩。
“啪”的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大厅中回荡,藤条狠狠落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
“跪下!”
老侯爷怒不可遏,“西山上那女子怎么回事!”
“爹,你怎么知道?”苏佑祺心下一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果然还是被老侯爷知晓了。
“你以为西山那边没人了吗!自是有人看到你与那江湖女子勾结在一处!”
原来苏佑祺昨夜一夜未归,有人看到他与一个浑身是伤的女子去往西山,就告知了老侯爷。
“爹,我......”苏佑祺话未说完,就被老侯爷打断。
“我再三告诫你,不许与江湖中人有瓜葛,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还有没有侯府的规矩?”
侯夫人在一旁忍不住开口:“佑祺啊,你何时能听话一次?”
他抬起头,试图解释:“爹,娘,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是她救了我一命,我不能......”
“住口!”老侯爷拿起藤条,朝着苏佑祺的后背狠狠抽去,“我今日便要好好教训你这个逆子,让你长长记性!”
一旁的小厮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悄悄转身,飞一般地跑出侯府,直奔陈府。
“砰砰砰”,这边秦钰刚吃完饭,就又听到敲门声,比刚才还要急切。
“郡主,郡主,快救救我家小侯爷,老侯爷发了好大的火,都对他用家法了,再这样下去,少爷会被打死的。”
那小厮声音带着哭腔,急得几乎语无伦次。
秦钰大惊,侯府的家法她知道,只要有人犯了家规,老侯爷就会让人用带刺的藤条沾了盐水去抽打。
她知道自己不该去,这次是他咎由自取,但苏佑祺这次是触碰到老侯爷底线了,断然不会心慈手软。
没再犹豫,她还是跟着小厮往侯府赶去,她想,“最后帮他这一次。”
路上,小厮将苏佑祺回来后发生的事情,与秦钰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原来是苏佑祺带那女子到西山被人看到,传到侯府,这才惹怒了老侯爷。
进入侯府就看到老侯爷在用藤条抽打苏佑祺,他背上的衣服被抽破,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阿钰,”侯夫人见到秦钰进来,“快来帮我说说佑祺,你看他成天闯祸,昨日还与一江湖女子待了整晚,我们都要被他气死。”
秦钰低着头,小声道:“对不起,侯夫人,昨夜是因为我。”
“阿钰,你说什么?”老侯爷停下鞭子,皱着眉看她。
秦钰双手攥紧,又开口道:“那个女子是我要佑祺帮忙带过去的,我看她满身是血,倒在路边,我力气小,就要......要佑祺帮忙抬着。”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谎她根本就不擅长。
侯夫人见她这样,根本就不信,“阿钰,我知道你是好意,不要再为佑祺说情了,他就是不长记性。”
秦钰见他们不信,狠下心道:“昨夜我确实与他们一起待在西山,整夜未归,若您不信,可以派个人去陈府问问。”
老侯爷定定地盯着她,仿佛能看出她的小计俩,她因为羞愧满脸通红。
苏佑祺听到她说一夜未归,立马抬头看她,满眼都是疑惑,只是碍于老侯爷和侯夫人在此处,生生咽下了要说的话。
侯夫人对小厮使了一个眼色,那小厮明白她的意思,马上去陈府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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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那小厮回来禀告,“回夫人,陈府的人说秦小姐确实昨日去了西山,今日早晨才归。”
秦钰稳言松了一口气,幸好陈莹莹没有说漏嘴。
而这边听了小厮的话,侯夫人脸上满是愤怒和失望,“秦钰,江湖有多凶险你不清楚吗?你自幼生长在这深闺大院之中,应当知晓什么地方该去,什么事情该做!”
老侯爷亦是皱着眉头,看着秦钰叹道:“佑祺那孩子生性不羁,不受拘束,我本就指望你能在一旁帮忙多管管他,可你如今......”老侯爷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自小两家就在隔壁,老侯爷和侯夫人也是看着她长大的,这么多年不曾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如今却对她说出“失望”二字,就像利刃,直直地刺进秦钰的心窝。
秦钰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强忍着不让其落下,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老侯爷、夫人,我以后不会了,我知道错了。”
侯夫人依旧紧皱着眉头,盯着秦钰,眼神中虽有愤怒,但更多的还是担忧。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阿钰,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心怀悲悯,可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自己的安危置于不顾啊。
我们一直都当你是个知书达理、聪慧懂事的好孩子,你怎么能和江湖人士纠缠不清呢?你要知道,他们大多都是些亡命之徒,行事莽撞,不顾后果。钰儿,你可不能糊涂,不能拎不清呐。”
秦钰默默地点点头,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帕子,那帕子被她攥得皱巴巴的。
“罢了罢了。”老侯爷把鞭子一扔,“你先回去,今日之事我不再追究,莫要再有下次!”
“这次给你们添麻烦了。”
秦钰朝老侯爷和侯夫人行了个礼,随后转身便走,她的脚步略显沉重,甚至没有再看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苏佑祺。
“我去送送钰儿。”苏佑祺见状,连忙从地上起身,顾不得拍打身上的灰尘,便快步追了出去。
门外那个纤细的背影走得不快,落寞得很,仿佛风一吹就要倒。
他跑过去拦在秦钰面前,“钰儿,你说你昨夜未归什么意思?昨夜你去哪儿了?”
明明昨日下午就让她回去了,为何她要说一夜未归?就连陈府的人也能为她作证。
秦钰瞥了一眼他,“就是你听到的意思,我去哪里与你何干?”说完绕过他要走。
“真一夜未归?”苏佑祺一把拉住她的手,“昨夜你没回陈府?”
“我昨夜回家了,你师妹的药我明日配好会送来。”秦钰挣脱开便匆匆离去,生怕被他看出端倪,毕竟这个小侯爷可是一点儿也不喜欢他弟弟。
苏佑祺手被猛地一甩,扯到后背上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便没力气再去拉秦钰。
她说的回家是回秦府,也不奇怪,虽然她如今住在陈老太医家,有时也会回去看看,苏佑祺只觉得她是想念秦将军了。
秦钰回到陈府,只见陈莹莹身上套着那件白色大氅,脸上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嘴角带着笑:“小侯爷是不是又挨打了啊?”
“可不是么,又拉我做垫背的呢,”秦钰面色忧郁,叹了一口气,“你说他什么时候才能懂事?”
陈莹莹撇撇嘴,“活该挨打,叫他不好好珍惜你。”
随即站在秦钰面前晃来晃去,让她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这氅衣什么时候买的?之前可没见过,这么好的料子,哪家铺子买的?”陈莹莹摸了摸狐裘上面的毛,“我都没有见过,太后给你的?这毛就像真的一样哎。”
那氅衣对于陈莹莹来说实在有些大,拖在地上一大截,秦钰见她这样有些好笑,“苏无的,早晨回来有些冷,下次见到他得还回去。”
“也是苏无的啊~咦~”陈莹莹听到是苏无的氅衣,立马停住,表现出嫌弃的样子,“还是不穿了不穿了。”
“莹莹!”秦钰假装怒嗔道:“不许这样!”
这也怪不得陈莹莹,京城里的这些年轻一辈,又有谁未曾听闻过苏无的大名呢?只要是与他稍有瓜葛之人,都会觉得被一层晦气所笼罩,唯恐避之不及。
这背后的根源,主要还得追溯到苏佑祺小时候。
那时的苏佑祺,极其厌恶这个庶子,更何况苏无生的那般好看,他将苏无的名声以一种极为广泛的方式传播开来。
众人皆知,苏无乃是妓女之子,在这个看重门第出身的京城社交圈里,这样的身世是极为不堪的。
仅仅是提及“苏无”这两个字,众人心中都会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嫌恶,仿佛那是某种极为肮脏、污秽的存在,生怕沾染了一星半点便会污了自己的身份与名声。
因而,当陈莹莹流露出那般嫌弃的态度时,秦钰实在是难以对其加以苛责。
据说苏无这名字还是侯夫人亲自取的,细细想来,这其中的深意似乎饱含着无尽的厌弃——苏无,苏无,可不就是意味着苏家无此人嘛。
这简单的两个字,像是一道沉重的枷锁,将苏无从侯府的家族体系中狠狠地剥离了出去,也让他在众人眼中成为了一个格格不入、被家族唾弃的边缘之人。
“好暖和呀,都舍不得脱了,就是有些大。”陈莹莹噘着嘴把氅衣脱下来,随意往秦钰身上披,“耶?你穿正好啊?”
秦钰比苏莹莹高出一个头来,所以穿在秦钰身上确实是大小正好的,就像为她量身定制的一样。
回忆起昨日,秦钰站在苏无身边只能到他肩膀,这尺寸肯定不是苏无的。
“可能是他家其他人的吧,”秦钰笑着把氅衣脱下来折好,“下次还回去就是了。”
想到苏无,秦钰心头突然疼了一下,像是一根又细又尖的刺,扎了一下,酸涩的疼。一抹心酸在她的胸口上面徘徊,不绝,不断。
他早已没有家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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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钰的记忆深处,苏无永远是那般瘦瘦小小,身形单薄得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将其吹倒。
幼年的他脸上总是种因长期营养不良特有的苍白,透着一种令人心酸的病态。
在他母亲尚还在世的时候,偶尔还能捕捉到这孩子脸上一闪而过的纯真笑容。
可自从他母亲离世之后,苏无整个人变得愈发阴郁沉闷。
总是形单影只地徘徊在侯府的偏僻角落,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没有母亲的庇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侯府活下来的。
他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但在侯府中,苏无就像一只被遗忘的孤雏,美貌也是其他孩童的欺辱他的理由。
每当被欺负时,他只会默地躲在狗舍边偏僻的角落里,瘦弱的身躯蜷缩成一团,压抑着的啜泣声从那小小的角落里传出,却无人在意,无人问津,也不会有人关心他是否穿得暖,是否吃得饱。
侯府没有人给苏无送吃食,苏无便常常从狗舍旁边的狗洞跑出去找吃的。
有次被秦钰看到,或许是内心深处的善良与同情在悄然作祟,她便常常趁着旁人不注意的时候,将自己用餐后剩下的饭菜偷偷地端给苏无。
为了避免旁人的闲言碎语和无端猜疑,她还特意编造了一个说辞,声称自己在外养了一条狗,她会蹲在隔壁侯府的狗洞旁边,小心翼翼地将剩饭从狗洞递过去。
每一次,当秦钰在那边放了饭,不一会儿,便能看到那脏兮兮的小孩缓缓地伸出一只小手,那小手布满了污渍,指甲缝里也嵌着污垢。
小小的他深知这一顿饭的来之不易,所以哪怕只是一些残羹剩饭,他也会极为珍惜,一点都不会浪费。
秦钰看他他默默地坐在角落里,低着头,专注地吃着,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尽管秦钰如此用心地去帮助他,这小孩却始终未曾与她多说过一句话。
他只是静静地接受着这份善意,那眼神中虽然偶尔会闪过一丝感激,但更多的还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疏离。
翌日,忠武侯府。
秦钰带着两瓶药到侯府,因为跟侯府的下人已经非常熟悉,下人们没有通传就让她进去了。
前院没有见到苏佑祺的身影,此时,一个身着粉色丫鬟服饰的小丫鬟匆匆走来,向她行礼,“见过郡主。”
秦钰见是小环,苏佑祺院里的小丫鬟,便问道:“你家小侯爷呢?”
“回郡主,小侯爷在书房。”小环恭敬地回答道。
秦钰心中了然,便沿着熟悉的小径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很快,她便来到了书房门口。她抬起手,正要敲门,却突然听到书房内传来了老侯爷那低沉威严的声音。
“佑祺,你也该收收心了,你跟阿钰的婚事也要提上日程。”
她便止住脚步,放下了要敲门的手,想听听苏佑祺是怎么说的。
“爹,这么早?我在青山派的事情还没了,暂时不想成婚。”
苏佑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是太后的意思,你不明白吗?六皇子回来对二皇子的地位又多一分威胁。”
“那跟钰儿有什么关系?”
“钰儿是靖安公主啊,你跟她成婚,我们侯府就能和太后绑在一起,”老侯爷咳了一声,压低声音说道:“前太子过世以后,皇上至今未立新太子,有了这道关系,二皇子便多一分把握。”
“我不懂你们那些个弯弯绕,总之我只把钰儿当妹妹,你怎么能让我跟她成婚呢?要我娶也得娶一个我钟意的女子!”
听到苏佑祺的话,门外的秦钰怔住,她的心像是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原来......原来只是把我当妹妹啊,原来我不是他钟意的女子啊......
她低下头,手脚冰凉,看看手中的瓶子,缓缓转身向侯府外院走。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的书房门打开,苏佑祺从里面走出来就看到秦钰的背影。
“钰儿?你怎么来了?”
秦钰听到声音转过身,装作没有听到他们之前的话,嘴角勉强挤出微笑,说道:“你师妹的药做好了。”
只是她眼角泛红,似有泪痕。
秦钰伸出左手黄色的药瓶,“这瓶是你的金疮药,你背后的伤可以用”,又伸出右手,是一个绿色的药瓶“这瓶是给你师妹调养用的,上次她血流太多,需要好生将养着。”
“谢谢钰儿,”苏佑祺接过药瓶,注意到她红了的眼睛:“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母亲又说你了?”
秦钰没有再回答他,而是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最后一次了。”
苏佑祺拧眉,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这是最后一次帮你,”她顿了顿,似是下了某种决心,“以后你受伤便不要再找我。”
起步要走,就听苏佑祺说:“是因为沈轻云吗?”
秦钰脚步停住,心里还是想听他的解释,他将人带去西山,定是有原因的吧。
“有人趁我师父闭关之际对青山派围剿,我险些死在那歹人手中,是师妹为我挡下一剑,昨夜我实在不放心她一人在那边啊。”
“如若你不参与呢?如若你跟那门派本就毫无瓜葛,你还会让我救她吗?”秦钰忍不住发泄出心中怒意,“你还会把她带去西山,陪她一夜吗!”
“钰儿!她受那么重的伤,我不在她左右,她死在那边怎么办!”苏佑祺向前迈了一步,靠近秦钰,“我不能违背侠义之道,对青山派的事坐视不管,在我心中,你一直是那个善良心软的好钰儿,对吗?”
秦钰在医馆最见不得贫苦之人,对于付不起诊金的病人,她都是免费为他们治疗,还自掏腰包给他们买药,她不是一个心硬的人,他认为她会理解的。
“而且,如今青山派危险重重,我们无处可去,只能把她放在西山。”苏佑祺继续解释着。
她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但是双手在无人窥探的角落颤抖,半晌,轻轻说出一句话:“既如此,西山我便不会再去。”
“可是......钰儿.......”
她毅然转身,快步离去,留下苏佑祺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眼神中满是复杂的神色,有愧疚,有无奈,还有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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