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蓉裴晟的其他类型小说《痛打不孝儿子儿媳,这个恶婆婆我当定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胖胖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蓉被学子们送出了学堂,而张知义则是被赶了出去。张知义猩红着双眼看向将钱小心翼翼放好的秦蓉:“我还是不是你儿子!我好不容易才考上童生,马上就能考秀才,你竟然要这样毁了我!”秦蓉看着周围围上来的吃瓜群众,立刻咳嗽两声,将钱袋拿出来讨好一般拿给张知义:“儿啊,都是娘不好,娘不该在知道你将给我治病的钱拿去交学费之后来学堂找你要钱,娘就该在家好好等死,是娘的错……”“什么!怎么还有这种人!你读的书是读进狗肚子里了吧!”“长得人模人样,却不干人事!”“呸,生这样的儿子有什么用,还不如将花在他身上的钱给自己花呢。”张知义再也忍不住,将秦蓉用力一推,大吼一声:“够了!”秦蓉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多亏了有人扶她一把,才不至于让她摔个屁股墩。“你为了这银...
《痛打不孝儿子儿媳,这个恶婆婆我当定了 番外》精彩片段
秦蓉被学子们送出了学堂,而张知义则是被赶了出去。
张知义猩红着双眼看向将钱小心翼翼放好的秦蓉:“我还是不是你儿子!我好不容易才考上童生,马上就能考秀才,你竟然要这样毁了我!”
秦蓉看着周围围上来的吃瓜群众,立刻咳嗽两声,将钱袋拿出来讨好一般拿给张知义:“儿啊,都是娘不好,娘不该在知道你将给我治病的钱拿去交学费之后来学堂找你要钱,娘就该在家好好等死,是娘的错……”
“什么!怎么还有这种人!你读的书是读进狗肚子里了吧!”
“长得人模人样,却不干人事!”
“呸,生这样的儿子有什么用,还不如将花在他身上的钱给自己花呢。”
张知义再也忍不住,将秦蓉用力一推,大吼一声:“够了!”
秦蓉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多亏了有人扶她一把,才不至于让她摔个屁股墩。
“你为了这银子葬送了我的前程你知道吗!本来我有机会科举,进士及第的!”张知义发疯了一般,不停宣泄:“你妇人之见!拎不清!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娘!”
秦蓉听了这话,心里一阵刺痛,她自认为除了这件事外,从来都是顺着他,每年高昂的学费,她都是咬着牙给了他,其他的儿女可没有这样的待遇。
“儿啊,既然你不喜我这个娘,不如回去之后就分家,我和你爹老了之后也不需要你们一家养。”秦蓉从这一刻起,对他再也没有情分,看向他的眼神里,只是陌生。
张知义还是第一次看见秦蓉这种眼神,心里有些打怵和后悔。
秦蓉也不想再和他耗着,她还没去老三那边看看情况:“你先回家收拾你家的东西,等我回去之后再确定如何分。”
说完,秦蓉把钱收好,赶去了老三做学徒的木工店。
只是没看到老三的身影。
“掌柜的,您可曾见过我家老三?”秦蓉对着木工店的老板问道。
老板看到秦蓉之后,不乐意的哼了一声:“当初说好来我家做学徒,以后当伙计的,结果也就学了点皮毛,今天他来店里我还以为是转性了,想好好学,却没想到他又死性不改,跟着人家去赌坊快活了。”
听了这话,秦蓉心一紧,赶紧开口:“他们走了多久了?”
老板想了想:“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了。”
秦蓉不敢再耽误时间,赶紧朝着镇上的赌坊跑去。
这个挨千刀的,之前身上有钱敢赌,现在没钱还敢赌,肯定是借了钱或者是赌点别的东西。
她不敢去想这两个选项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来到赌坊后,秦蓉去各个桌前找不孝子的身影。
赌坊里,到处都是输红眼的赌徒,还有一个赌徒身边站着抹泪的妻子,应是劝他不要再赌了。
秦蓉看的有些心慌,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里间见到了已经输红眼的张知礼。
“你们是不是出老千了!我刚才可是赢了三十两的!”
“呸!姓张的,你可别诬陷我们,明明就是你运气不好。”
“就是啊,不服气的话,你再押点东西继续赌啊。”
赌场的人嘻嘻哈哈的笑着。
张知礼抱住头,痛苦的开口:“不行,不能再赌了,我已经把我女儿赌进去了,不能再赌了,虎哥,求求你,把我女儿的卖身契还给我吧,我娘知道会打死我的。”
被叫做虎哥的人上前,在他耳边开口:“你可以把你家的房子赌上啊,说不定你下把就能赢回来了呢。”
“不行。”张知礼害怕的开口:“我娘会打死我的!我要回去!我要去挣钱把我女儿救回来。”
“想走?在场的这么多人作证,你可是说好要赌七局的!现在想走,必须斩断大拇指才能离开。”虎哥按住张知礼,狞笑着开口:“姓张的,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押上你家的房子继续赌。”
赌场的其他人哈哈笑着,有人还拿出了一把菜刀,配合的到张知礼面前比划起来,作势要砍手。
只是下一秒,拿刀的人只觉得胸口一疼,整个人飞了出去。
秦蓉抬起的脚还没放下,脸上有一丝迷茫,不明白自己的一脚怎么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娘!”张知礼的眼神一亮,又想起这个地点不对,害怕的缩到了按住他的人怀里,让那个人一脸懵。
被踹飞的人揉着胸口站起来,大吼一声:“哪个踹的老子?”
秦蓉立刻将张知礼拽过来:“他已经说了不想赌了,你们还要硬逼着他赌,信不信我去报官!”
赌场的众人见只是一个老妇,心里刚升起的戒备心放了下来,虎哥站了出来:“刚刚这张知礼赢钱的时候,怎么不说跑?赢红眼了,跟我们设下七场赌约,现在想跑了?也行!留下他的手指头,再把闺女送过来!”
说着,将卖身契拍在桌面上,卖身契上有手印和歪歪扭扭的签名。
秦蓉气的胸口又发闷了,她的小孙女啊!
这个挨千刀的张知礼,她恨不得抽出鞋底打死他。
张知礼瑟缩了一下,开口:“娘,我也是想把小妹的彩礼钱赢回来。”
“他现在赌了几场?”秦蓉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自己气的发抖的身子问道:“我要多少钱才能赎回我的孙女?”
“已经赌了四场,现在还有三场,至于赎回你的孙女,这位婶子,我想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二十两呢,你可拿不出来。”
“娘……”张知礼拽了一下秦蓉的袖子:“我错了,但是我出发点是好的,我一开始可是赢了快三十两的,只是……”
秦蓉当然知道他怎么想的,肯定是尝到了甜头,觉得自己行了,想多赢一些。
赌场的人又围了上来:“婶子,不是我们不想放他走,只是这是我们赌场的规矩,您也不能让我们破坏规矩不是?”
秦蓉摸了摸钱袋的位置,那里面有她好不容易要回来的钱,她本身也不会赌……
不对!
秦蓉突然想起,她上辈子逃荒的时候,给了一个老头几张野菜饼子,那老头说什么都要报答她,只是他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就非要教她赌牌。
她没什么兴趣,那老头却气的吹胡子瞪眼,说绝对不肯欠别人的。她便只得耐着性子听一听,最后复杂的赌法不会,那种简单的还真会了点。
眼下这个情况,只得试试了。
秦蓉将钱袋拿了出来:“我替他赌。”
“就是啊,娘,您别哭了。”男人也跟着开口。
“那些债主天天追在我们身后要钱,我们实在是在元州活不下去了,这才想着回到张家村,至少在熟悉的地方能活下去。”林春和用湿漉漉的眼神看向张景明:“景明表哥,我们来投奔你,不知道你可愿接受我们?”
张景明不自觉的踏前一步,眼里带着些心疼和想念,他刚想说话,就听到自家女儿的声音:“爹,你认识这位姨?”
他的神情很不自然,轻咳两声开口:“她是我表妹。”
说完,他像是想到什么赶紧对着秦蓉介绍:“阿蓉,这是林春和,我的表妹,表妹,这是我的娘子,秦蓉。”
秦蓉看着林春和外面虽然是破旧衣衫,内里的领子却是绣着花样,刚才擦泪的时候,指甲上还是新染的豆蔻,再看他们三人,脸上半分灰脏没有,就连头发也是梳的整整齐齐。
这哪像是躲债的,分明像是出来游玩的。
而且,地上可是有尸体的,他们怎么会一点都不怕?
秦蓉只觉得,这三人肯定不是什么善茬。
林春和看向张景明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受伤,却又笑着同秦蓉开口:“春和见过表嫂。”
秦蓉笑着开口:“刚才在灾民中看到过你,原来你是相公的表妹,可惜院子里太乱了,没办法好好地招待你们。”
听到秦蓉的话,林春和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她刚才确实混在灾民里,可她站的位置靠后,还低着头,秦蓉怎么可能看到她,一定是骗她的。
眼见屋里的大家都看向她们,眼里还带这些探究之意,林春和的眼里染上了水汽,还带着些委屈的哭腔:“表嫂,你肯定是看错了,我们和那些灾民根本不认识,何况,如果我早知道他们要来村里抢东西,肯定是会提前通知的,我可是张家村养大的,我对这里是有感情的啊。”
秦蓉会说这话是想起上辈子她磕头求那些人放过她的孙子孙女时,就见过依偎在王岩怀里的林春和,那时的林春和比现在要憔悴很多,只是指甲的豆蔻依旧鲜艳。
而那时,林春和没有跳出来说是张景明的表妹,除了因为张景明早就死了,还因为当时家里的粮食除了秦蓉偷偷藏起来的之外都被这些人搜了个干净,林春和来投奔也没有用。
可自己上辈子从来没见过林春和的儿子和儿媳,难不成是因为这辈子灾民强闯进村的事情提前了一个月所带来的改变吗?
见林春和哭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张景明心中有些不悦:“阿蓉,你怎么能这样说表妹,表妹她从小就胆小善良,才刚经历了家中巨变,又一路奔波到这里,却被你这样诬陷。”
林春和见张景明为她说话,心里不免得意起来,却又假惺惺的开口:“表哥,表嫂她可能是看错了,你别这么说表嫂,她心里肯定会不开心的,我才刚来,就惹得你们不高兴,村里人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说我。”
一旁的张晗玉看着她,总觉得看到了翻版的杨翠萍,甚至比杨翠萍还要矫情。
而杨翠萍听了林春和的话,心里很不舒服,觉得她说的话怪恶心的。
张晗玉开口:“爹,您说的不对,我看表姑的胆子还是很大的,咱院里还有两具尸体呢,表姑是看不见吗?”
张知礼也附和的开口:“是啊,不光是表姑,我看表姑的儿子和儿媳胆子也大得很,怕不是刚才的时候就在边上瞧着吧。”
秦蓉听了这话,很是意外的看了眼张知礼,她还以为他会听他媳妇的,吵着要分家呢。
“娘,我这辈子绝不离开您。”张晗玉哭的眼睛都红了:“要死就一起死,我不怕。”
大儿媳妇也哭着表示不分家。
秦蓉看向张景明:“你要是担心连累你,也可以同我和离,甚至是休妻。”
张景明还在看着秦蓉,被她突然转过来的视线吓到,慌乱的移开眸子,却在听到秦蓉的话之后激动开口:“我不同意。”
这下轮到秦蓉愕然了,她还以为张景明这种疼惜自己性命的人会毫不犹疑的和她和离呢,今天还真是怪了,一个两个的,都没按照她想的来。
“那二房家的同意分家,你同不同意我把人分出去?”
张景明认真的看向情绪激动的二房一家:“你们可是想好了?”
张知义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那我去请里正和族老来。”张景明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秦蓉叫住他:“等等,先说好怎么分再去叫人,现在村里的情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大家家里都没粮食,要是当着他们的面分,还要提及豆芽的事情,会给家里招来麻烦。”
张景明觉得说的有道理:“那就先分。”
秦蓉开口:“家里的地早就卖了,就不分了,米面粮油都是我自己花钱买的,这个也不分了,你们现在住的西屋还是留给你们,等以后你们垒个墙隔开就行,锅碗瓢盆的,按人口给你们家三个碗,三个盆,一口锅,你们重新砌个灶就成,至于你已经偷学去的发豆芽的方法,我没法让你还给我,就这样吧。”
二房一家听了半天发现,东西几乎是一点也没分啊。
李春红的脸一下子不好看了:“不是,这叫分什么家啊,我们家什么都没得到!”
秦蓉睨她一眼:“那你们家把昨天卖豆芽的钱交上,偷学发豆芽的法子就算了,还偷我买的豆子,把豆子钱也补了。”
说到这个,李春红的脸上明显有些心虚,就连张知义的脸上也有些不自然。
一想到他们昨天卖豆芽赚了四两,以后还能天天赚这么多,张知义就不想再计较了:“我们什么也不分了,你也别要豆子钱和豆芽钱了。”
秦蓉让张景明写下来,提前按好手印。
做完这一切后,张景明去叫人。
很快,族老和脸色不好的里正走了进来。
里正的儿子现在还在大牢里关着,他的脸上实在是没有什么笑容。
张景明早就和他们说了要分家的事情,张二叔知道再劝也没用:“那你们怎么分?”
秦蓉开口:“我们已经分好了,今天就是让您二位给做个见证。”
张二叔明白了,这是把他们二人请来走个过场。
他叹了口气:“希望你们是想清楚了。”
在他们的见证下,张知义一家正式的分了出去,李春红还得意地找了一些木枝子将他们家门口的地圈起来,不准秦蓉他们过来。
杨翠萍见张知义一家分了出去,而他们三房还得跟着秦蓉一起死,哭了半天都不见张知礼来哄她,她直接收拾东西要回娘家。
秦蓉看着张知礼呆坐着:“你不去哄哄?”
张知礼只觉得两头难,他不想和他娘分开,又不想和自己媳妇分开:“娘,我答应过大哥,要担负起照顾家里的责任,至于翠萍那边,她回娘家也可以,万一咱们这边真的出了什么事,也连累不到她,只是我想找您借点钱,给她买点粮食带回去。”
“你们放开我大嫂和月牙!混蛋!”另一边传来了张晗玉的声音。
秦蓉立刻朝那边看去,就看到大儿媳妇护着肚子,被人推着走,男人的手上还提着被吓坏了不知道哭的月牙。
“这还有个孩子和快要生了的孕妇,等孩子生下来,还能吃上嫩的。”一个人喜滋滋的开口。
“你们怎么如此,怎么可以吃人呢!”张景明只觉得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冲击:“你们简直比畜生还不如!”
秦蓉看着大儿媳妇的脸色发白,头上全是冷汗,怕是受到了惊吓要小产。
领头的灾民高兴的开口:“咱们正巧没地方做饭,就用他们家吧。”
“起灶!生火,咱们吃顿好的!”
秦蓉再也忍不住,先跑到大儿媳妇那边,棍子狠狠地朝着那推着她的男人头上敲去。
她这一棍子可没收力,那男人的脑袋直接凹了下去,死的不能再死。
秦蓉强迫自己不去看,对着张晗玉开口:“把你大嫂扶进去休息,还有月牙,别让她看到这些。”
而后,她又假装从怀里取出一个水囊:“让你大嫂喝点水。”
张晗玉听到这话,自然知道里面装的是神奇的水,她赶紧接下,立刻拧开给大儿媳妇喝下去。
那群灾民看秦蓉竟然杀了他们的人,惊骇不已,而领头的男人看出了秦蓉的力气很大,心里生了几分惧意。
“当家的!”一个女人哭嚎着跑了过来:“你怎么就死了!王岩,我们可是都听你的,你要是不为我相公报仇,我们都不会再听你的话。”
领头的灾民王岩在听到这话之后,看着后面快要不服他的人,只能咬牙开口:“你这老妇,给脸不要,杀了我兄弟,我要杀了你!”
秦蓉心里尽是恨意:“巧了,你们差点害死我儿媳,我杀了你们也不为过。”
她说完,竟是举着棍子朝着王岩奔来,王岩早就见识过她的力气,自然不敢让她近身,他赶紧躲开。
只不过,就在她路过抱着张新宝的男人时,给他来了一棍,男人惊得瞪大眼睛,似是不明白为什么他挨了一棍,张新宝一下子摔到地上,哇哇大哭。
李春红赶紧把他抱进怀里,害怕的看向杀疯了的秦蓉,身体抖得和筛糠一样。
见秦蓉还敢杀人,王岩的心里更是多了分害怕,这老妇莫不是真的疯了。
秦蓉将棍子拿在手里,对着张知礼开口:“给我个更粗的棍子来,今日,谁敢欺负我家人,我就打死谁,反正我有的是力气,也就一棍子的事。”
张知礼愣了一下之后,赶紧应了一声,去取了根挑水的棍子来。
秦蓉的身上多了几分杀意,她是真的豁出去了,老大媳妇差点就要早产,家里的孩子差点被人抓去吃了。
这帮灾民已经不想做人,那她提前送他们下去投胎也算是一件善事。
更何况,她的玉镯空间里还有从齐明洲身上搜来的东西,除了一封信她不敢看之外,那短刀,迷药,长鞭,还有几瓶毒药,她怎么都能用的上。
看着秦蓉身上毫不掩饰的杀意,以及那两个头骨都凹陷下去,死的不能再死的男人,王岩一阵胆寒,他们那些人可能不知道,但他曾学过医术,知道头骨是人身上最硬的骨头了。
秦蓉看着瘦瘦巴巴的,怎么这力气就这么大?
反正他拼尽全力一棍子下去,打不出这样的效果。
虎哥的脸越来越惊悚,眼看秦蓉要打到他面前了,赶紧开口:“停停停,有话好好说。”
秦蓉把凳子放下,舒了口气,她抡了这么久,也挺累的。
“给钱,给契约,我们走。”
虎哥看了眼她手里的长凳:“行行行。”
荷官开口:“虎哥,她绝对出老千了,您不能放他们走啊!”
虎哥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你抓到人家现行了吗?”
那人捂着脸低下头:“没有。”
秦蓉把八十两仔细放好,又把那契约当着大家的面撕碎后,带着张知礼走了出去。
赌坊外,张知礼的手还在哆嗦:“娘,咱们可是得罪了虎哥他们,他是不会放过咱们的,他不会派人晚上去杀了咱们一家吧?”
秦蓉毕竟人生经验多一点,想了想开口:“应该不会,今天咱们在他们赌坊发生的事情这么多人都知道,如果我们真的出了事,官老爷肯定会猜到是他做的,他还没这么笨,不过,过一段时间也可能找咱们麻烦的。”
“那怎么办?”张知礼有点慌。
“还能怎么办?到时候再说吧。”秦蓉倒是不太担心,因为再过一段时间这个世道就要乱了,那些赌坊的人想找麻烦,恐怕也没精力了。
张知礼还是慌,不知道自己老娘心怎么这么大?
想起刚才的一幕,又问:
“娘,你力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啊?”
秦蓉开口:“被你气的。”
“啊?”张知礼不太相信:“对了娘,你是怎么猜对骰子点数的?”
“只是运气好。”秦蓉将钱仔细放好,这钱她有大用处,还有两个月,天气会更加炎热,日头高挂,几欲不落,北方还会出现蝗灾,蝗虫过境,片草不生,粮食一开始还能高价买,后面却花再多的钱都买不到了。
她现在有空间,那必须要多买点粮食,等回家了,还得试试看在空间里种点粮食,做两手准备。
张知礼在旁边搓手,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娘,趁着现在,要不咱们去别的赌坊继续赌,把这八十两再翻个倍?”
秦蓉蹙眉,直接扭住他耳朵,疼的张知礼嗷嗷直叫。
“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去赌,我就把你腿打折。”秦蓉恶狠狠开口:“还有,这笔钱不准和家里的所有人说,你去木工店打零工去,和你那些狐朋狗友离远一些,不听话就分家。”
张知礼现在对他娘的话深信不疑,他感觉秦蓉真的能做出这种事。
这时,大财小财兄弟追了上来要钱,只是他们看秦蓉的眼神有点畏惧。
秦蓉数了十二两给他们:“以后,别再带张知礼来这种地方。”
大财小财兄弟点了点头赶紧跑了。
秦蓉把张知礼领回木工店,让他跟老板道歉,保证会在店里好好做学徒。
老板板着脸说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消极怠工,立刻把他赶走。
解决了三儿子的事情之后,秦蓉这才有空去了医馆,看看她的身体情况,怎么刚刚还吐血了呢。
她还是有点不放心,自己好不容易活一次,身体可不能出问题。
大夫听了她的描述,给她号脉之后,又仔细看了看秦蓉的脸,半晌才开口道:“你只是有些急火攻心,吐出那口淤血就行了,不过还是要好好养身体,可以配几副汤药喝。”
秦蓉这才放下心来,想起家里自己那身体不好的丈夫张景明,秦蓉也替他拿了些药回去。
这些就花了九十文。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药收回空间后,她去找了收售田地的庄宅牙人,和他们描述了一下自己的田地情况和位置。
张景明是没有田地的,她嫁过来的嫁妆里有两亩水田,两亩薄田,她将田地伺候的很好,种出的农作物产量要比周围田地多近一倍。
庄宅牙人想了想:“如果你想绝当的话,我们能做主收下,水田按照一亩地三两收,薄田一亩地一两收,如果是活当,那我们只能是帮着卖一下,从中收取些辛苦费。不过,我们还是要亲自去看看那块地才行。”
秦蓉对这个价格很同意,于是带着庄宅牙人前往村里。
只是没想到,刚到村口,就听到了二儿媳妇李春红哭天喊地的声音:“大家块帮我家评评理啊,我婆婆她毁了我家知义的科举路啊!出了这种事,我家知义怎么去学堂,怎么得夫子作保去考试!我们没有活路了啊!”
村里的人都喜欢凑热闹,听到这话,纷纷谴责起秦蓉。
毕竟,如果村里能出现一个秀才或者进士,那村里的人也能有光。
“春红啊,你倒是说说,你婆婆她做了什么?”有人好奇问道。
李春红哭嚎开口:“她跑到我相公的学堂里撒泼要钱,还装病,把我相公上学的钱都要来了,现在学堂的人都觉得我相公是个不孝顺父母的人,这可怎么办啊!”
“这也太过分了,你婆婆身体那么好,怎么还装病。”
“我怎么觉得不可能呢,你婆婆那不是出了名的疼爱你丈夫吗?”
“就是啊,你们一家挣得那钱不都给你相公花了吗?”
“对,我想起来了,那钱不是你们拿了你妹妹的彩礼吗?你婆婆可是说了,让你相公把钱要回来的。”
“就是,要我说,这事你们做哥嫂的可不地道,那牛二柱大家都知道是什么人,你们却为了彩礼把晗玉嫁过去,这不是害人吗?”
李春红的嘴角在听到大家站在她们这边的时候是笑着的,可后面听到谴责她们的声音之后,脸色立刻不好看起来。
秦蓉也是在这个时候出现:“老二没和你说吗?他一年的学费只需要一两银子,而我们每年给他的可是二两银子,他有和你说过这一两银子怎么用了吗?”
听到这话,李春红愣住了。
大家听到这事之后,也议论起来,一两银子啊,都够一家人省吃俭用一年了。
秦蓉看到她的反应也有些不可思议,这老二竟然也没和李春红说吗?
“不行,我得去问问他。”李春红急匆匆的走了。
有村民看到秦蓉后面跟着的人之后,好奇询问:“这是谁啊?”
秦蓉叹了口气:“钱还是凑不齐,所以,我准备把地卖了。”
“啊?”村民们讶然,秦蓉真的要卖地,那明年张家没了粮食,没了收入,还能活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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