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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取豪夺赵域徐初眠 全集

峤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桃是从观言那找到的。“府里没有女子的衣衫,这是今早临时比着徐姑娘身形买的。”“一共买了十套,看徐姑娘喜欢哪个。”小桃嗯声,端着衣服进去,所有衣服一应俱全,还有首饰发簪。换衣之前,小桃又给徐初眠重新上了次药。姑娘一身香肌玉体,就被这些血肉模糊的鞭痕毁了,小桃没忍住红了眼睛。徐初眠瞥了眼肩膀,她不禁蹙了蹙眉,额间溢出细汗,她轻声道:“无事,慢慢会长好的。”小桃:“还好赵大人寻来了许多除疤的药膏。”徐初眠趴在枕头上,她抿了下唇,“这事保密,暂且不要告诉清岩。”以赵域的手段,清岩对上他,无异于以卵击石。“还有,以后也不要在家里提到赵域。”“小桃懂得。”上好药后,徐初眠重新换了身衣服,将赵域那套中衣塞进柜子里藏着,眼不见为净。临近傍晚,赵域...

主角:赵域徐初眠   更新:2025-02-09 1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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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域徐初眠的其他类型小说《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取豪夺赵域徐初眠 全集》,由网络作家“峤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桃是从观言那找到的。“府里没有女子的衣衫,这是今早临时比着徐姑娘身形买的。”“一共买了十套,看徐姑娘喜欢哪个。”小桃嗯声,端着衣服进去,所有衣服一应俱全,还有首饰发簪。换衣之前,小桃又给徐初眠重新上了次药。姑娘一身香肌玉体,就被这些血肉模糊的鞭痕毁了,小桃没忍住红了眼睛。徐初眠瞥了眼肩膀,她不禁蹙了蹙眉,额间溢出细汗,她轻声道:“无事,慢慢会长好的。”小桃:“还好赵大人寻来了许多除疤的药膏。”徐初眠趴在枕头上,她抿了下唇,“这事保密,暂且不要告诉清岩。”以赵域的手段,清岩对上他,无异于以卵击石。“还有,以后也不要在家里提到赵域。”“小桃懂得。”上好药后,徐初眠重新换了身衣服,将赵域那套中衣塞进柜子里藏着,眼不见为净。临近傍晚,赵域...

《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取豪夺赵域徐初眠 全集》精彩片段


小桃是从观言那找到的。

“府里没有女子的衣衫,这是今早临时比着徐姑娘身形买的。”

“一共买了十套,看徐姑娘喜欢哪个。”

小桃嗯声,端着衣服进去,所有衣服一应俱全,还有首饰发簪。

换衣之前,小桃又给徐初眠重新上了次药。

姑娘一身香肌玉体,就被这些血肉模糊的鞭痕毁了,小桃没忍住红了眼睛。

徐初眠瞥了眼肩膀,她不禁蹙了蹙眉,额间溢出细汗,她轻声道:“无事,慢慢会长好的。”

小桃:“还好赵大人寻来了许多除疤的药膏。”

徐初眠趴在枕头上,她抿了下唇,“这事保密,暂且不要告诉清岩。”

以赵域的手段,清岩对上他,无异于以卵击石。

“还有,以后也不要在家里提到赵域。”

“小桃懂得。”

上好药后,徐初眠重新换了身衣服,将赵域那套中衣塞进柜子里藏着,眼不见为净。

临近傍晚,赵域带着沐沐回来了。

沐沐来到床边,亲了亲姐姐的额头和手。

徐初眠醒来,见到妹妹,她嘴角自然扬起笑意。

可见到跟在后面的赵域,她顿时收起笑意,仿若没看到赵域这个人般,只与沐沐讲话。

就差把讨厌赵域四个字刻在脸上。

赵域也不生气,让小桃端来膳食。

徐初眠的伤尽量静养,能不下地最好就平躺着。

赵域坐在床边,端起一碗稀粥喂她,勺子递在徐初眠嘴边,她侧过脸不动。

瓷白的两颊微微鼓起,连看赵域一眼都不愿意。

片刻后。

赵域声音毫无温度:“出去。”

屋里很快只剩了二人。

赵域长指微动,缓慢搅着稀粥。

床边这人虽未出声,但周遭气势越来越冷,屋内只余这细碎的声响,再无别的动静。

徐初眠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

想宣泄,想冲破而出。

少年权臣,手段了得,擅攻人心,徐初眠垂眼,长而卷翘的睫毛微颤。

她忍不住想,前世二十出头的赵域也是这般么?

一股心酸直逼心头,徐初眠很快红了眼。

啪的一声——

赵域放下了碗。

徐初眠盯着被面没动,豆大的眼泪从眼眶中掉落。

从父亲与继母去世后,徐初眠知晓人间险恶,她知道哭泣没用,但她需要宣泄。

她摸不清此时赵域的想法,赵域官至高位,而她不过一平民老百姓。

此时的赵域认识她不过两月,真正相识也就一月的时间。

她不敢与赵域大吵,男人随便一根指头便能将她和沐沐碾死。

身前的被面被晕湿。

沉默无声的哭泣,将二人之间最后一根弦崩断。

赵域抿紧了唇,面色阴沉,如一团看不见的风暴充斥在徐初眠周边。

赵域俯身,捏住徐初眠小巧的下巴,略带粗糙的拇指抚过她柔嫩的面颊,擦拭掉泪痕。

赵域承认,他舍不得放手。

徐初眠抬眼,湿漉漉的眼眸对上赵域薄冷的视线。

赵域心间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他薄唇轻启,“很委屈?”

徐初眠不答话。

赵域残忍开口:“不出声?那就在这多待一天。”

徐初眠红着眼瞪他,喷洒出的气息打在赵域指间,她颤声:“赵域,我不喜欢你。”

赵域拇指渐渐移到徐初眠唇角处,他眼眸极深,“为何不喜欢?”

徐初眠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赵域有问题。

她试着好好讲道理:“赵域,我没有喜欢你的理由,感情之事不能勉强。”

赵域压下心中勃然而出的怒意,他抚上徐初眠纤细的脖颈。


里面,徐初眠正沐浴完,预备上床睡觉。

院外突然传来动静。

刘大去开了门。

萧清岩双目赤红,“她呢?”

刘大见状一惊,立即去叫来了徐初眠。

徐初眠穿好衣服,绑好头发匆匆出了屋子。

她还未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萧清岩拥在了怀里。

“初眠,我……对不起……”

“你现在身上的伤如何了?”

许眠张了张嘴,没想到萧清岩这么快就知道了。

她轻叹了声气,扬起笑容后退一步。

“你看,我现在活蹦乱跳的,京兆尹的捕头只是吓唬了我一顿,我真的没事,你放心。”

徐初眠向来报喜不报忧。

萧清岩又怎么会相信?

见徐初眠反过来还安慰他,萧清岩心中酸涩,是他太自负,太相信荥阳,险些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

好在赵域去了。

萧清岩轻轻揽着徐初眠,热烫的眼泪打湿了顺着男子鼻梁划过,没入徐初眠脖颈间。

“初眠,是我来晚了。”

徐初眠缓缓摇头,她抚着萧清岩脊背。

“清岩,一点都不晚。”

“你来的正好。”

孤男寡女,萧清岩一直留在徐家也不好。

他抱了一会徐初眠,天色已晚,他无法久待,告别初眠后,便离开了徐家。

茫茫黑夜里。

去寻赵域也已太晚,萧清岩只好回了府邸,又让管家去寻了许多祛疤的药膏。

与此同时,温居。

明日就到了第三日期限。

赵域离开书房时,已是半夜。

他回到屋中,里面亮着灯,只有一人居住的痕迹,再无其他。

赵域抿唇,叫来观言。

“准备聘礼,我要娶妻了。”

观言瞪大眼,嘴巴大张能吞鸡蛋。

“爷,我没听错吧?”

赵域敛眉,视线淡淡扫了过来。

总归早晚都是要准备的。

翌日一早。

萧清岩就来到了徐家小院外。

他手里还提了徐初眠爱吃的小点。

徐初眠忍不住道:“你昨晚回府晚,应该多休息,不必这么早。”

萧清岩眉梢微扬,“徐老板,这天都大亮了。”

远处天边,只有一点熹光。

徐初眠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萧清岩揽住她双肩,推着人往桌子方向而去。

“徐老板,先用早饭?”

桌上,萧清岩时刻注意徐初眠的眼神。

见她想喝水,便端来了水。

目光若是看向了巾子,下一瞬,那巾子就出现在了面前。

连徐初眠要去换衣服,都是萧清岩把人抱到了卧房门口。

没让徐初眠走一点路。

院子里还有人看着,徐初眠忍不住瞪他,“清岩,你够了!”

萧清岩抱肩倚在门框边,他摇了摇头,目光直直盯着徐初眠。

“不够,对你怎么好都不够。”

不远处,小桃与秋雨偷笑。

徐初眠一把捂住萧清岩的嘴,“你别看我了!”

说完,她就回了卧房。

徐初眠今日去城外采购原料,不方便带着沐沐,留了小桃与刘二在家里看着,便同萧清岩离开了。

萧清岩骑马。

徐初眠与秋雨坐在马车里。

此次去的地方是安林镇,就在京城附近。

她此次要买的是沉支皮,这是一种沉支树嫩枝的外皮,所得不易。

一些乡民会去山上采摘,自己晾晒干拿到京城去卖。

不过这些最后都会被一些批发摊贩收走,最后加入劣等沉支皮,以次充好。

以防万一,为了达到最好效果,徐初眠还是决定到城外来买。

到了安林镇后,先在镇上用了午饭,再往林桥村而去。

两个时辰的功夫,徐初眠就买到了总共十斤沉支皮。

可就在回安林镇的路上,马车意外陷进泥坑中,无论马儿怎么跑,那车都毫无反应。


每一回想,赵域脑子里就跟针扎了疼。

他沉着脸转身,“和韵院,继续修。”

观言隐隐猜到赵域的想法。

但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爷,那聘礼……”

赵域眼眸扫了过去,“你说呢?”

“是是是。”

“还有,萧清岩的事,尽快查清楚。”

观言浑身一凛,“是!”

屋内只剩了赵域一人。

不能想。

不能想。

茶杯刚一倒满热茶,就被他捏了个稀碎。

手心被碎片划破,血意淌过衣摆,没入地毯中。

不管是萧清岩,还是李清岩,徐初眠都注定了是他赵域的妻子。

初眠与萧清岩才认识两月不到,很快就能忘了。

-

萧清岩回府后,管家送来了北边回信。

信上写京中不稳,萧清岩有危,让他迅速离京。

至于萧清岩先前所说的,求娶徐初眠。

遭到了定王的勃然反对。

萧清岩的妻子,只能是出自北地的名门望族,徐初眠一个平民女子绝不可能入定王府。

萧清岩气急,将信纸捏碎。

京城还有初眠,他绝不可能再回北地。

这些年,萧清岩不是不知道定王的想法,可萧清岩做不到谋反。

父王已经有了大哥在侧辅佐,他回北地也没用。

萧清岩迅速写了回信,他转告管家,也是在提醒院子里的定王暗哨:“我已经打定主意,要娶她,谁阻止都没用。”

萧管家是萧清岩从北地带来,一路跟着的。

二公子有了喜欢的人。

他比谁都高兴,可这女子身份,实在卑微。

“二公子,这女子实在配不上您啊,就算您不喜欢荥阳郡主,这京中还有别的女子。”

萧清岩冷嗤,俊颜都是嘲讽怒意。

“你们不必再劝。”

“还有,如果荥阳再来,直接拿扫帚赶出去。”

话音一落,萧清岩就起身出了府。

夜色里,萧清岩绷着俊脸,前几年他闯荡江湖,随人习过一段时间的轻功,闯入陈王府后院不算难事。

屋子里,荥阳郡主正在涂蔻丹。

“想个办法避开萧清岩,我要弄死徐初眠。”

“小姐,要不再过段时间,等风平浪静了再说。”

“等不了了,我一刻都等不了!你看这些日子,赵大人也没有来找过陈王府麻烦,说不定赵域早就忘了这事。”

丫鬟继续劝说,“那万一被萧大人知晓了……”

荥阳郡主冷笑,“所以我让你们这群蠢蛋避开萧清岩!”

话音一落,屋门就啪的一声被人推开。

荥阳看清来人,差点喊出声。

“清岩,你怎么来了……”

萧清岩面容可怖,朝荥阳而来,一巴掌就甩到了荥阳脸上。

荥阳眼睛睁的极大,她不可思议看向萧清岩,“你打我?”

萧清岩冷声:“荥阳,看在我们从小认识的份上,我这次饶了你,如有下次,我不会再放过你。”

荥阳眼泪顿时就落了下来。

“你为那个贱人打我?明明我们最先认识,你凭什么就要丢下我了?”

“那个贱人除了脸长得好看,其他一无是处!”

萧清岩皱紧眉头,“够了,荥阳,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萧清岩就离开了。

他那巴掌收了力道。

荥阳脸上只是肿了,她看着萧清岩离去的背影大哭出声。

来无影去无踪。

确认萧清岩离开后,荥阳气的摔了屋子里所有摆件,十分狼狈。

不可能!

她绝不会放过徐初眠!

与此同时。

徐家小院里。

徐初眠这夜难安,她去了沐沐屋子里,小丫头兴奋极了,乖乖在姐姐怀里坐着。

怀中的暖热,充斥着徐初眠空寂不安的内心。

沐沐左脸的肉已经少了许多,看着没有之前那般吓人,左眼已经能视物,喉咙里也可以发出几个字。


徐初眠只好先将玉佩放入荷包中。

她又回了刚才的牙行。

以陈大夫家位置为中心,迅速敲定了几处院子。

一个时辰不到,徐初眠就租下了陈大夫隔壁的院子。

行李已经全部都收拾好了。

沐沐戴着围帽,遮住了整张脸。

徐初眠抱过妹妹,她笑容安抚,可眼底深处难掩苦涩。

“别怕,咱们很快就安全了。”

借着夜色,徐初眠先派了刘大出去打探消息,确认附近没有可疑的人后,几人才上了马车,往新家而去。

一路上,沐沐很乖,没有哭闹。

安全到了新家,徐初眠才松了口气。

近水楼台先得月,给沐沐治病的希望又大了些。

-

现下案子对赵域而言,易如反掌。

这时,观言来禀,说是萧清岩来了。

赵域:“我安排的事,可办妥了?”

观言点头:“方才我已经去了,陈大夫说会尽快去看看。”

赵域嗯声,起身离开。

衙门院子里,青年身姿卓然,俊逸非凡。

大理寺同僚打趣:“萧公子年纪轻轻,不可限量啊。”

萧清岩抱剑而立,引得大理寺内仆妇纷纷侧首。

年轻的锦衣卫,就是好啊。

赵域一出值房,见到的便是这幅场景。

定王有两子,长子被封世子,次子便是萧清岩。

萧清岩同赵域年纪相仿,两年前来京被选为锦衣卫。

前世的两三个月后,定王世子被西狄人刺杀身亡。

定王趁机陷害,一切是皇帝所为,定王谋反有了理由,挥师南下直捣京城,后来赵国公逼退定王。

定王带人逃亡西狄,萧清岩不愿前去,他曾追杀西狄人数十里,怎可倒向西狄人。

最后萧清岩跳下鸣沙河,保全气节。

等赵域去给萧清岩收尸时,尸体已经腐坏。

赵域护棺回京,葬在了萧清岩母家祖坟中。

萧清岩转过身,就见赵域意有所思地盯着他。

“鹤安,你怎么这番看着我?”

赵域目光微敛:“你怎么来了?”

萧清岩:“有几日未见了,正好今日休沐,约你去喝酒。”

赵域正好也有事要告知萧清岩。

赵域上前:“走罢。”

二人并排出去,身量相当,一人气质潇洒飘逸,另一人沉稳得当。

有人叹气,出身比不了,容貌比不了,连才气本事更比不了。

上辈子得做多少好事,才能有其一半风华啊!

在酒楼里待了一个多时辰。

赵域话里话外警告萧清岩提防西狄。

萧清岩饮了几杯后,终于听了进去。

“知道了,我会写信告诉兄长的。”

前世定王投敌西狄人之日起,边境军人心涣散。

同年西狄南下,屠戮大周百姓。

赵域在给萧清岩收完尸后,带兵北上,击退西狄。

自那之后,赵域回京升至首辅。

若陛下真想要杀定王之子,近在京城的萧清岩则是更好的选择。

几人幼时一同在京中长大,定王世子是几人之中最为年长的大哥。

赵域既知晓后事,能拉一把便拉,若是天意如此,那便非人力可为了。

赵域让观言先送萧清岩回去。

他独自驾马归府。

莫名其妙地,赵域又来到了徐家外面的巷口。

屋内,徐初眠又梦到了前世。

那是她嫁进赵家的第二年,赵域祖母每年会去寺里清修。

那时,章氏为了磋磨她,在离京前,对徐初眠百般好。

徐初眠以为自己打动了章氏,心生欢喜,在床上都顺着赵域几分。

赵域每日神清气爽,苦了徐初眠好几日腰酸腿软。

可没想到离京后,章氏便原形毕露,到了寺庙中,以赵域祖母的名义压制徐初眠。

让她冬日半夜去做膳食,天不亮便要顶着大雪在院中伺候……

短短几日时间,徐初眠便病倒了。

在回京途中,章氏又对徐初眠悉心照料。

徐初眠彻底看清了章氏的真面目。

赵域不疑有他,请大夫为徐初眠医治,章氏源源不断的补品送进院中。

无论徐初眠怎么说,赵域都不相信,让她不要胡闹,莫耍小性子。

徐初眠对赵域说不通,委屈地直哭,气的想把赵域赶出去。

……

徐初眠睁眼,脸上还有湿意。

屋内黑暗似乎要将她一点点吞噬,如她临死前的窒息绝望。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去院子里透气。

而院外的人听到里面动静。

天色黑沉沉的,夜风吹散赵域最后一丝酒气。

徐初眠,这是最后一次了。

赵域拉紧缰绳,驾马离去。

徐初眠听到马蹄声,她打开大门,外面空无一人。

徐初眠握着门框的手发紧。

是她多想了,他怎么会来?

-

赵域回了嵩迟院。

院里还点着灯。

他缓步走进,推开正屋的门,里面空空荡荡,毫无人气。

赵域进了盥室,热气蒸腾着男子面容。

没一会,他便起了身,镜中映照出一张深邃冷峻的容颜。

宽阔肩臂处还留着那道印记。

赵域抿紧了唇,他披上袍子进了内室。

屋中多是男子所用之物。

前世即使在徐初眠离世之后,二人卧房中都一直留着徐初眠的东西。

赵域太阳穴生疼。

观言立在门口,说道:“主子,可要准备膳食?”

赵域摇头,“不必。”

观言见世子爷脸色难看,忍不住道:“主子,要不属下去给您找个女子……”

话落,赵域冰冷视线便朝观言看来,冷得要将观言冻成渣。

“滚出去。”

观言立马跑了。

赵域平躺在床上。

他不得不承认。

他想徐初眠。

想得浑身发疼。

赵域单手放在额间。

他只要一闭上眼,脑中全是前世与徐初眠的朝朝暮暮。

赵域沉沉吐出一口气,又起身去了盥室。

-

翌日一早,徐初眠提着餐盒去了隔壁。

守门小厮见到徐初眠,习惯性拒绝:“不救不救,我们陈大夫上午还有事,你快闪开。”

徐沐泱的病实属罕见,前世陈大夫更是研究了快两个月才摸到门路。

那时徐初眠心中感激,打听到陈大夫爱好后,每日换着花样美食美酒奉上。

其中酱牛肉与炙烤是陈大夫最爱。

餐盒里飘出香味。

小厮吞了吞口水,坚决摇头:“姑娘,你别为难我了。”

院子里传来洗漱的动静。

徐初眠趁这功夫很快说道:“陈大夫,我妹妹身患恶疾,就住在隔壁,劳烦您过去瞧瞧,多少诊金我都会付——”

里面陈大夫听闻动静,暴躁道:“赶紧关门,一大清早怎么什么人都有?!”

小厮不好意思道:“姑娘请回吧,上午真有事。”

徐初眠蹙着眉头。

徐初眠心中并未气馁,这才第一次而已。

回到家中,沐沐已经醒了。

她怕自己会吓到别人,不敢离开房间。

徐初眠进去时,沐沐正在看书。

徐初眠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她照着习惯,每日给沐沐念半个时辰的书。

小姑娘虽然无法说话,但心思一点就通,十分聪慧。

屋里有些闷,沐沐指了指窗户。

徐初眠笑了下,将窗户支开,小丫头正好能瞧见院子里的场景。

刘大正守着院子门口,刘二在劈柴,小桃在扫地,秋雨在檐下做针线。

秋雨是最先看见沐沐的,她侧过眼,手中针一抖,很快扎出血。

秋雨朝她笑了下,继续手里的活。

沐沐也弯了弯眉。

很快刘大刘二也看了过来,兄弟俩早年走镖,见过的事不少,并未多惊讶,各自都面无表情移开视线。

沐沐这才高兴起来,又扑到了徐初眠怀里。

徐初眠温柔笑着:“很快就会好了。”


是赵域的。

徐初眠抿紧了唇,眼中一时复杂。

那两名婢女还在地上哭天喊地。

徐初眠冷声道:“郡主若是再不走,就别怪我去报官了。”

看戏许久的沈菱音这时开口。

“没想到短短日子里,徐姑娘又多了一名痴情郎,不知这位又是谁呢?”

荥阳:“瞧着清冷端庄,私下里也是个会勾人的,说不定这铺子也是从谁的床上哄过来的。”

徐初眠脾性再好,也不是泥人捏的。

“两位贵人张口闭口就是哄骗勾引,莫非是二位有过先例,才对此行径如此熟稔?”

“我徐初眠开这铺子虽不久,左邻右舍皆悉知我的脾性。”

“你说我勾引你的未婚夫,那就找萧清岩来当面对质,我徐初眠敢作敢当。”

徐初眠一字一顿,她眼眸极冷:

“荥阳郡主,你敢还是不敢?”

末了,徐初眠又补了一句。

她勾了勾唇:“还是说,郡主心生恼恨,找波斯商人陷害我一次不够,打算再害我第二回?堂堂郡主,就是这般品性?”

话音一落,沈菱音也变了脸色。

徐初眠的声音并不小,外面围观的老百姓都听到了,纷纷低声议论。

“怪不得京兆尹能如此快断案,原来是铁了心地要害徐掌柜啊。”

“堂堂郡主,此举也太下作了。”

……

荥阳恼恨,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徐初眠,她冲上去就要打人。

沈菱音细眉一拧:“荥阳,别……”

下一瞬,荥阳被赵奈一推,就倒在了地上。

“我可是当朝郡主!把徐初眠给我抓起来!”

“你们愣着干嘛?动手啊!”

徐初眠稳如泰山,今日她是彻底将荥阳与沈菱音得罪透了。

一些讨厌的人,无论怎么避,还是会凑到面前来。

徐初眠抿紧了唇。

赵奈小声道:“徐姑娘不必担心,主子就在外面。”

徐初眠一时间没开口。

一声厉喝传来。

“我看谁敢?!”

萧清岩一身飞鱼服出现在铺子里,他们几人今日来巡视,正巧就碰上了荥阳来找徐初眠麻烦。

铺子里顿时噤声。

萧清岩目光一直落在徐初眠身上,可初眠不看他。

一个眼神都没有。

萧清岩皱紧眉头,初眠知道他身份了……

荥阳见状,心中恨意再次加深,她此生从未如此恨过一个人。

是徐初眠的出现抢走了萧清岩。

沈菱音最先开口:“萧大人,此事只是误会?”

萧清岩冷笑,“误会?若是我再来晚一点,你们又要陷害下毒了?”

萧清岩转而看向荥阳。

荥阳身形微颤,昨夜被打的脸部似乎还隐隐作痛。

萧清岩一步步朝她逼近。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萧清岩与你毫无关系!”

“你今天若是不来找她麻烦,一切万事大吉。”

“荥阳,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够了。”

徐初眠打断了萧清岩的话。

她沉声:“没事的话,请你们离开,我还要做生意。”

萧清岩对上徐初眠冷漠的眼神,心下顿时慌乱,“初眠,我……”

徐初眠动了动唇,狠下心不再看他。

荥阳气极,还想说话,但被沈菱音按下。

沈菱音朝她摇了摇头,用气音道:“再忍忍。”

铺子里很快就空了下来

萧清岩还立在原地,看着徐初眠去后院的背影。

他迟疑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就是在这处,清岩替她赶走了来捣乱的赵辰宇。

这段时日的心动都是真的。

她不可否认,她对萧清岩动心了,还萌生过二人永远在一起的想法。

徐初眠鼻尖发酸。

可错了。

萧清岩是定王次子,他有自己的事业与家人……或许有朝一日会再回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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