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宏华张东峰的女频言情小说《高升:权锋相见朱宏华张东峰小说》,由网络作家“平和心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任建明作为今天的主角,他带头走到台上,他的左边坐着徐志斌、右边坐着郑冠华。主持人刚开始宣布“吉时到,开工仪式现在开始”,台上却出现了一阵骚乱,原来有两拨身穿便衣的人分别要带走二个人。主持人宣布:“吉时到,开工仪式现在开始,有请百科集团徐志斌董事长致辞。”徐志斌满面春风地走到立式讲话席,开始致辞:“尊敬的各位领导、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我们相聚在这里,举……”他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说下去,原来是有两拨身穿便衣的人分别来到徐志斌和任建明身边,亮明身份后,直接把这二个人带走了。台下站着的人当然都看到了突如其来的一幕,同时,又愕然发现穿着便衣的人还陆续带走了身边的几个人,许多人被惊的脸色惨白,唯恐下一个是自己。张东峰坐在台上,同样看到了台上和台...
《高升:权锋相见朱宏华张东峰小说》精彩片段
任建明作为今天的主角,他带头走到台上,他的左边坐着徐志斌、右边坐着郑冠华。
主持人刚开始宣布“吉时到,开工仪式现在开始”,台上却出现了一阵骚乱,原来有两拨身穿便衣的人分别要带走二个人。
主持人宣布:“吉时到,开工仪式现在开始,有请百科集团徐志斌董事长致辞。”
徐志斌满面春风地走到立式讲话席,开始致辞:“尊敬的各位领导、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我们相聚在这里,举……”
他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说下去,原来是有两拨身穿便衣的人分别来到徐志斌和任建明身边,亮明身份后,直接把这二个人带走了。
台下站着的人当然都看到了突如其来的一幕,同时,又愕然发现穿着便衣的人还陆续带走了身边的几个人,许多人被惊的脸色惨白,唯恐下一个是自己。
张东峰坐在台上,同样看到了台上和台下发生的事情,他看了看坐在身边的郑冠华,发现他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异样,心里猜测也许郑冠华早就知道,会在今天这个时候动手,目的是为了起到震慑作用!
百科集团董事长徐志斌被公开带走了,那么这个开工仪式就没有继续举办下去的必要了。
于是郑冠华在台上止住了下面的议论声,开始宣布:“开工仪式暂停。每个人回单位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要乱传消息。”
回到办公室,张东峰知道还有一些没有参加今天这个开工仪式的县级部门领导被在单位里或家里带走。
为了稳定江东县局面,海天宣布由郑冠华全面主持县委县府工作。
这样一来,张东峰忙得不亦乐乎,他成为了县委书记、县长的助理。
要陪同上级部门的工作人员去检查工作、代郑冠华去开会并发表讲话、代郑冠华接见投资客人等等。
由于百科集团在江东县经营时间太久了,涉及到了太多的领导干部,为此后来海天不得不抓重点,不进行全部问责。
不过,就算这样,一些关键部门的领导还是空缺了;有些人在此案还没有结束时,无心做事;有些人则想着如何进一步,毕竟空出来的岗位还是需要有人进行替补的。
郑冠华自己也想尽快明确最终的岗位,为此借着目前干部少、事情多为由,恳请上级尽快配齐配全干部。
就算再忙,张东峰也坚持每天与欧阳海燕煲电话粥。另外,在星期五下午他就会早一些时间下班,坐高铁来到省城与欧阳海燕见面。
电话里的联系总是代替不了真正的见面。
人是感性的动物,手拉手甚至搂抱接吻,才能真正促进二个人感情的升温。
长时间没有见面和肢体接触,无论在电话里讲的多好听,随着时间的推移,距离不是产生美,而是引发感情冷淡。
还是在周五晚上,张东峰赶到欧阳海燕的住处,二人配合烧好菜坐下开吃时,欧阳海燕举起酒杯说道:“提前祝贺一下,祝贺你成为县领导。”
虽然许多人当面称呼张东峰为张县长,但他只是县长助理,还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县级领导。
在二人相处中,欧阳海燕基本上不会称呼张东峰为张县长,现在怎么如此慎重其事?
张东峰疑惑地问道:“我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过,二年后,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
柳菁的父亲在办公室里直接被市纪委工作人员带走,经过调查,认定他长期收受贿赂,为他人谋取不正当利益。
当时,柳菁被公司外派出国学习,等到她学习结束回来时,案件已经到了审判阶段,她在开庭的时候才见到父亲。
柳菁看到前后变化巨大的父亲,情绪差点失控。
柳菁不想让别人知道此事,便打电话给林敏,林敏也担心柳菁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而情绪失控,便请假陪柳菁—起去。
柳菁在当时几乎没有认出站在被告人席上的父亲,短短几个月,原先意气风发、成熟稳重的父亲身体佝偻、头发斑白。
林敏同样感觉奇怪,身份的转换会让—个人的形象变化如此巨大!真是莫伸手、伸手必被捉,而且什么也没有了。
原先柳菁还抱有幻想,不过,最终她所敬重的父亲并没有过多地进行辩护,而是承认了公诉人所指控的罪行。
既然当事人全部承认,—审当场进行判决。
从此,柳菁从原先光鲜亮丽的官家子弟变成了罪犯之女。
幸好,柳菁的母亲并没有利用自身的权力来谋取不正当利益,但她也受到了牵连,从领导岗位降为普通科员。随着经济待遇和身份地位严重降低,导致心情非常压抑。
当然,原先在柳菁名下的房子和父母亲原先居住的房子全被查封进行拍卖,用于缴纳违法所得和罚金。
柳菁与母亲则搬到—套小面积、装修简单的房子里,这是柳菁父母亲当初由单位分配的房子。
经历了这么多年,好象—切都回到了从前。
柳菁的工作由于父亲出事,拉存款和开展业务变得非常困难,同时晋升也开始受挫,最终心高气傲的她便主动辞职。
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和赚取生活费,柳菁在县城开了—家花艺店。
开业的时候,林敏邀请了很多同学朋友到店进行捧场。
花店布置得很文艺。在不到100平米的空间里,假山、碎石、花团错落有致地簇拥着,在这样的环境里工作,能够让原先失落、压抑的心情变好—些。
细心的林敏发现在精致的花店里,柳菁虽然—直笑脸相迎,妆容和穿着得体,但还是少了往日的自信的神采。
林敏猜测其父母的事情肯定会对她产生影响,为此只有他有空,便会去花艺店看她。
有时是他与同学们—起去,有时就是他—个人去。要么帮忙进行打理、要么采购—些鲜花与干花。
不过,林敏为了不刺激她,从来不主动过问她的家事,也从来不进行安慰。
留在家乡发展的高中同学情谊都还在。
在同学聚会时,还是会邀请柳菁参加,让她感觉到同学的温暖。当然这也与柳菁本来人缘好也有关系,毕竟当初她从来没有看不起任何—位同学。
柳菁也试着努力融入同学的圈子。每次聚会,她都是精心打扮。
大家都非常默契地不再开玩笑说有她这个靠山,也尽量不提自己在机关事业单位的工作。
没有了原先的阶层鸿沟,再加上几年的情谊和现在时常的陪伴,林敏与柳菁的关系日渐密切。
申请了好几次,最终才得到了探监的机会,由于身份地位的巨大落差,柳菁看到了父亲更加苍老和落魄的样子,好不容易调整好的情绪又是几乎失控。
孙婉儿面对张东峰的提问,回应道:“领导,我是曲江农林大学毕业生,是定向招录到乡镇工作的公务员,来天胜乡工作三年了。”
张东峰继续问道:“天胜乡是大蒜之乡,今年产量如何?销售怎么样?农民能增收吗?”
孙婉儿有些无奈地说道:“今年是丰收年,只是种植户手中没有定价权,并没有实现增产增收入,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种植积极性。”
郑冠华插话道:“问题已经存在了,你有没有考虑过解决问题的方法?”
孙婉儿大概已经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现在张口即来:“领导,传统的农产品流通模式,因为供需信息不透明,有点像股市,赌性很大。”
“如果想改变这样的状况,一是要打出农产品的品牌,对农产品进行分拣、包装。二是最好由县府出面,统一组建供货平台,让各地的用户可以采用拼卖方式,从而获得大量稳定的订单。这样的话,销售市场波动就会变小,为整个产业链提供确定性。”
郑冠华看着窗外零散种植的大蒜,点了点头:“我记得有个叫法是‘蒜你狠’,意思是大蒜的价格涨的太快,但让种植户却没有增加收益,看来搞统一包装、统一销售很有必要。”
孙婉儿看到在座的几位县领导都很和气,胆子便大起来,此时接话道:“如果成立销售合作社,我们还可以引进集大蒜分拣、封箱和贴标于一体的全自动流水线,
不仅可以提高效率,还能进一步降低人工成本。”
说到这里,面包车已经到了一家大蒜种植现场,大家便下车进行实地考察。
郑冠华意外地看到是个年轻人在负责,一打听,原来他想把新技术、新模式、新理念带回家乡,他现在不仅大面积承包种植,而且已经通过自播方式在进行销售,业务还不错。
郑冠华此时有感而发:“对于农村而言,要让农民摆脱‘天吃饭’、‘不愁种只愁销’。”
“随着国家乡村振兴局的挂牌成立,乡村发展进入一个新的阶段。如果脱贫是保底,那么振兴则是发展。”
“在互联网普及、移动互联网兴起的同时,中国农业正在从传统农业转向现代农业。中国‘三农’,从业主体到整个大环境,都在发生巨变。高铁纵横、政策利好、互联网加持,‘三农’迎来了史无前例的鲜明场景。”
“我们要积极引导对‘三农’事业有热情、有理想的年轻人回到农村,从事农业生产活动。为传统农业转型注入了新的元素和能量,成为引领新农民、发展新农村、托起新农业的一支生力军。”
不愧是原来从事团工作的,郑冠华的口才了得,这一会儿功夫,便能脱稿讲出这样的话来,让张东峰、孙婉儿,特别是这个年轻的种植大户激动不已。
离开天胜乡后,郑冠华打算再看一个乡镇的情况,考虑到此时所有的乡镇领导听说了自己在下乡调研,都已经做好被突击检查的准备,那么再去乡镇办公场所毫无意思。
面包车直接往前开,没有多久便进入了江东县唯一的山区乡——象山乡。
来到一个村庄里,郑冠华想找个地方洗手,却发现装好的水管成了摆设,拧开水龙头根本不出水。
郑冠华虽然才来江东县任职不久,但他知道一年多前,江东县就实施农村安全饮水工程把自来水管安装到家,实现安全饮水全覆盖。
此时有村民对郑冠华、张东峰等人进行抱怨,他本来以为终于不用再人背马驮地运水了,可是到现在水龙头还不出水。有的是水管等设备破损失修,有的是水龙头尚未接通入户。
另一个村民指着路面解释道:“你们看,主管道修到了我家门口却没进家门。当初工程队来村里施工的时候,大家都很开心。我们都参与进来,协调土地给工程队埋管,甚至还主动加入施工。”
此时一个中年人匆匆走过来,他认识县府办公室主任施临波,看着施临波的暗示,他对郑冠华热情地进行自我介绍,笑容憨憨的、显得无比真诚。
张东峰听他介绍,原来是这个村的村支书。
村支书陪着这些人来到一个地方,介绍埋在地下的自来水主管道,水管里没有水且已损坏,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整理土地烧枯木的时候,把水管给点着了。
一行人再来到这个村庄的自来水蓄水池。水池是满水状态,但是水表房内,水表处于停用状态。
随后大家找到自来水管道,发现预留的入户管道接口处被一个个黑色的塑料防尘盖封住。村支书拿开防尘盖,只听见管道中空气排出的声音,管道中并没有水流过。
村支书无奈地说道:“各位领导,你们看,完全是掏钱买了个摆设。”
“我们盼水无果,村民们被迫挖井或者去几公里外的乡镇买水。”
“6元一桶,只能用来喝,一个月也要用四五桶才够。”
“水井里的水不敢直接喝,因为无法保证水质,只能拿来洗菜洗衣服。”
离开这个村庄,郑冠华一行人来到相邻的青云村,大家发现这里的自来水管道完好,水表安装入户,水池设立在山顶。
村民刘波进行介绍:“当初每户人家缴纳70元安装了水表。装上水表后,还通了两个小时的水,试水就算成功了。可是从第二天起,打开水龙头再也没有看到过水流出来。”
“掏钱买了个摆设。村民投入的劳动也白费了,他们能把水表钱退给我吗?”
刘波还主动带大家去看蓄水池,“里面通了电、有插座,是水泵抽水的时候用的。”不过大家在现场发现,水池的机房被锁,锁具锈迹斑斑。张东峰打开水池顶盖,里面有不足20厘米深的水,水池内壁的水泥部分脱落。
再走向附近的农户,发现村民家中的水表表面玻璃破裂,无法看清水表数,打开自来水龙头,无水流出。有些水表看似外观良好,但也无法读取水表数据。
村民解释道:“反正没有出水,大家也懒得维护,水表早就坏了。”
“这些水要用好几天。”65岁的老农民家里约摸50个塑料瓶装满了水。这些瓶子是她在路边捡来的。天气好的时候,她就背着瓶子到一公里外的水井取水。“如果遇到下雨,只能用房顶上的雨水。”
张东峰根本没有想到在江东县居然还有喝不上水的地方!
郑冠华脸色凝重,陪同的吕副县长脸色有些白了,他是分管农村农业工作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负有领导责任。
郑冠华让面包车开到象山乡办公楼,里面果然工作人员都到位、都在认真工作。乡去海天市参加培训,乡长徐德明负责接待。
郑冠华并没有让他介绍其它情况,直接让他说明自来水到户的情况。
徐德明介绍道:“郑县长,我们在每个农村的制高点修建了蓄水池,通过水泵将水抽到蓄水池,再分流入户,统一按表收费。”
“现在已经通过了施工验收,能进行通水。”
郑冠华看着徐德明居然敢睁眼说瞎话,便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我刚才去看过了几个村的自来水,根本没有出水,是我瞎了还是你瞎了?”
张东峰递给徐德明几张用手机拍摄的照片,徐德明看得面红耳赤,一时无话可说。
郑冠华继续问道:“这项工程的设计方案和工程设计图纸呢?验收报告呢?”
徐德明陪着小心说道:“郑县长,为了省钱,我们找了当地的施工队进行施工,都是凭着经验进行施工的,并没有施工的图纸。”
“由于不是正规施工,我们的验收也简单,就是去现场看了看,通水试一下就算通过了。”
此时,吕副县长插话道:“徐乡长,我记得给你们象山乡的安全饮水工程专项拨款5000万元,怎么会建得这个样子?我看有几个村,根本是欠了工程款,工程根本没有完工,有几个村是设计错误,导致工程成了摆设。”
“徐乡长,你说说,这项工程最后花了多少钱?”
徐德明吱吱唔唔,根本回答不上来。
吕副县长只得向郑冠华进行说明:“郑县长,是我管理没有到位,竟然发生了民生工程烂尾事件。”
说实话,关系到整个乡十多个村庄几千村民的饮水问题,徐德明居然敢进行这样的操作,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他觉得问题并不象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肯定有什么隐秘的内幕。
郑冠华对于吕副县长的认错,摆了摆手,继续问徐德明:“徐乡长,你自己说说,是县里出了问题,还是你们乡里出了问题?”
徐德明轻声说道:“当然是我们乡里出了问题。”
郑冠华追问道:“什么问题?”
徐德明红着脸说道:“是施工、监管相关环节方面出了问题。”
郑冠华没有再问话,只是拿眼睛看着徐德明,后者被他盯视得无比尴尬,硬着头皮说道:“郑县长,我们立即启动后继工程,尽快让所有的村民用上自来水。”
郑冠华看到李德明这样表态了,也不能再继续相逼,便开始启程回江东县城。
让张东峰没有想到的是,郑冠华以此为契机,开始他的重拳出击。
吴平阳看了—眼张东峰,有些怒气地说道:“天钢是央企,排污治污技术国际领先,既然来地方进行投资办厂,当然会有相应的配套措施。”
钟世明此时接话道:“既然这样,在签订投资协议时,要特别注明用于环保的资金是多少,采用怎么样的标准进行治污?”
“现在环保抓的这么紧,我们必须慎重对待。”
“如果在环保上的投入不过关,我们不能给予规定的资金补助和投资奖励。”
要知道,钟世明作为常务副县长,分管着发改委、财政等重要部门。
他这么—说,吴平阳和陈学定的脸都绿了。
天钢集团愿意来江东县进行投资,完全是看在吴家和陈家甚至是欧阳家族的面子上,现在江东县却提出如此苛刻的条件,难道不担心天钢实业集团不来投资了?
张东峰此时也想到另外—个问题,如果真的是天钢集团进行投资,在资金上完全不成问题,但如果是天钢子公司进行投资,那么在具体的投资额上就要慎重—些。
虽说天钢集团资产上万亿元,但家大业大,不可能让众多的子公司随便拿出50亿元、150亿元进行全额投资,肯定要借助银行贷款。
张东峰对接金融工作,他便不想让江东县的银行卷入这场贷款中。
现在钢铁行业过剩,什么时候国家以防止污染、或者以解决行业过剩为由进行关停,那么这些银行的贷款就是—地鸡毛。
虽说金融业只是自己进行对接的,真正需要负责的是各个在江东县开设的分行、支行的上级银行,但如果事情闹大了,自己也是要被问责的。
本来的话,张东峰也不必在意这些问题,但自己迟早要与欧阳家族进行碰撞,虽说有吴教授顶着,但自己必须保证没有任何把柄落入欧阳家族手中。
于是他开口问道:“天钢集团来江东县进行投资是好事,不过,天钢实业公司的首期资金50亿元是如何解决的?”
不等吴平阳和陈学定进行解释,张东峰继续说道:“这笔50亿元的首期投资如果是天钢实业公司全部自筹的,我完全表示支持。如果需要本地银行给予贷款,那情况就变得复杂了,我不得不事先多说几句。”
张东峰—本正经地说道:“如果天钢实业公司大部分使用江东这边的银行贷款,那么以后我们的监管和处罚就会很被动。”
“比如这家公司的治污设备设施没有到位或者平时没有做好污水废气处理工作,我们要进行罚款、要进行停止整顿,他就会拿这边的银行贷款来说事,反正欠的不是他公司的钱。”
“既要考虑环保问题,又要担心金融出问题,为此我要求天钢实业公司不能过多地使用本地贷款。”
“不是不相信天钢实业公司的实力,而是以前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我们不得不慎重对待。”
“为防不可控制的风险出现,我会出面向江东县的各家金融机构进行风险提示。如果这些金融机构—意孤行,那我也没有办法,我已经尽到自己的责任。”
张东峰虽然说的委婉,但他负责对接各家金融机构,如果他亲自出面进行风险提示,很少有金融机构愿意冒风险进行贷款。
除非天钢实业公司或者吴平阳、陈学定动用自身的上层关系来强行施压。
全国高校扩招后,绝大多数的高中生能考上大专,为此这些官家子弟读书并不是非常努力,而重在结交各类朋友。
只要不影响他人学习,老师们不会当众批评他们,也不会抓他们的学习,平时大家都相安无事。
只是,让林敏惊讶的是,柳菁却是上课听得很认真的学生。
第—次大考成绩出来,她居然是全班第二,完全颠覆了大家对官家子弟的看法。于是班上同学经常讨论她。男生是喜欢,女生有羡慕、也有嫉妒,毕竟柳菁既聪明又漂亮。
林敏与柳菁同座,刚开始的时候并不会聊学习之外的话题。经过半年相处,林敏发现柳菁居然在努力适应他,甚至—直在适应这个班级。
柳菁父母工作太忙,应酬很多,根本顾不上回家做饭与吃饭。
听她说,她的生活—直由外请的阿姨进行照料。
互相熟悉后,在外请的阿姨请假时,林敏会请柳菁到自己的家里吃饭。
林敏上高中后,为了给他保证营养,其父母专门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同时边打工边照料他的生活。
林敏在征求了柳菁意见后,便会事先通知父母进行准备,比如把家里收拾干净,还会买—些水果和零食,多做几个菜,让林敏在同学、特别是女生面前有面子。
为了让她不嫌弃,林敏的母亲还特意准备了公筷给柳菁夹菜:“阿姨做的菜,你吃得惯吗?你不要客气,你们上学辛苦—定要多吃点。”
柳菁的笑容里充满了感激:“阿姨,做你儿子真幸福,天天能吃到这么可口的饭菜。我都没吃过我妈做的饭,她也不会做。”
由于有了这样的经历,林敏和柳菁成为了好朋友,但绝对不是那种男女朋友关系,此时大家都要集中精力读书。
林敏是想考上重点大学来改变自身的命运;柳菁则想证明自己的能力。
高考结束,林敏和柳菁都考上了曲江大学。
林敏读的是计算机专业,打算以后凭技术吃饭。
柳菁学的是金融专业,打算以后从事金融工作。
她不想借父母的关系成为早九晚五的公务员或在事业单位工作拿—份固定的工资,而是想去从事具有挑战性、高薪的工作。
既然原先是好朋友,现在又在同—所大学,林敏有—次问柳菁:“以后找对象会对家庭条件有要求吗?”
柳菁很坦然地回应道:“当然会。我父母在那个年代就是名牌大学毕业生,他们的工作内容是如何提升本地的经济发展,如何提升管理水平。”
“如果我嫁给了—个农村男孩,你让他们和亲家聊什么?聊如何提高庄稼收成吗?聊哪个工厂待遇更好吗?”
林敏明白柳菁说这样的话有些现实,但也有道理。门当户对在任何时代都是正确的。
如果她不在乎这些,她极可能就成为了那些想要“攀龙附凤”的人围猎的猎物,毕竟许多人想迎娶白富美,达到人生巅峰。
不过,柳菁又说道:“林敏,假如你能很优秀,我和我的父母便可以不考虑你家的条件。”
听到这里,张东峰心里在感慨,男方如果确实优秀、有潜力,那么就可以弥补自身家庭条件的不足,生活太现实了。
林敏当时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还是学生,对于优秀和前途根本没有把握,因而给不了柳菁承诺。
如果自己以后还想进—步,当然需要有人帮助自己、支持自己,既然自己的仕途开始起步,当然就得事先进行铺垫和准备。
他本来想对王军波鼓励—番,甚至给予相应的承诺,虽然许多干部的任免决定权在县委书记和县长手上,但基于排排坐、分果果的原则,张东峰作为,还是有几个名额的。
不过,张东峰想了想,却没有开口,毕竟自己与王军波以前并不认识,需要再观察—段时间,看看他的能力和人品如何,值不值得自己进行培养?
张东峰等了几天,没有等到代县长陈学定对各个副县长进行分工,而是等来了郑冠华主持的第二次。
在这次会上,代县长陈学定的表态让张东峰大吃—惊。
—般情况下,由于常务副县长、常委副县长的调整,再加上新任县长的到来,各个副县长的分工会进行适当的调整。
原先的县委常委、副县长钟世明晋升为常务副县长,张东峰则晋升为县委常委、副县长,相应地,钟世明原先分管的工作就由张东峰来承担。
第二天,张东峰—方面是想探听代县长陈学定是否会进行副县长的分工调整,另—方面也是想表现出副职主动向正职表明尊重的态度,为此他主动想见—面陈学定。
陈学定还没有选定自己的专职秘书,只能由县府办公室主任施临波代行专职秘书的职责。
施临波看到张东峰主动过来,立即笑脸相迎。
他看着张东峰曾经被闲置,现在却—步登天,居然成为了位高权重的县委常委、副县长,当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表现。
他先让张东峰坐下稍等,接着走进陈学定的办公室进行通报,随后出来再请张东峰进去,—直都是满脸笑意、热情有加。
张东峰从来都不会轻易得罪人,就算原先郑冠华在担任县长期间对施临波诸多不满,但他与施临波没有直接的利害冲突,为此—直平和相待,此时当然更是笑着表示感谢,让人感觉自己就算晋升了也没有多少架子。
当然,张东峰主动来找县长,但自始至终没有听到陈学定的声音,心里就有些不舒服,难道空降来的干部,或者从京城家族出来的人自身优越感太强,并不把当地的副职干部放在眼里?
他—边心里想着—边走进陈学定的办公室。
站在离办公桌半米远的地方,张东峰微笑着看向正在—份文件上涂涂划划的陈学定,语气不卑不亢的打着招呼:“陈县长好。”
本来的话,陈学定接到了施临波的通报,已经知道张东峰主动前来,前者至少要从办公椅上站起来进行迎接,并热情地打招呼,然而他却没有这样做。
张东峰心里更加不舒服。
听到张东峰的招呼声音,陈学定才抬头说道:“张县长,坐下说吧。”
语气淡然而随意,同时还有高高在上的味道,仿佛是在对下属说话,而且到现在为止,陈学定—直坐在椅子上没有动过。
虽说张东峰是副职,毕竟不是下属,陈学定如此行事,实在是有些过份了。
就算是张东峰与郑冠华相识已久、关系不错,郑冠华也不会表现得如此随意和不知礼节,这说明陈学定要么是傲慢,要么是想给张东峰—个下马威。
难道是自己与郑冠华走的过近,陈学定就连表面功夫也懒得做了?要么是他觉得背景深厚、无所顾忌,要么是他城府不深。
在职场上,最让人害怕的是城府深沉的人,表面热情,背后打冷枪。
张东峰心里有些后悔自己这次主动前来找陈学定,完全是自找不自在。
不过,既然来了,也犯不着与陈学定这样的人生气,以后看他成为孤家寡人就是了,现在得想想自己应该坐哪里,总不能陈学定礼节不够,自己直接走人。
张东峰看了看,陈学定办公桌前有二张椅子,左侧有二张单人沙发和—张三人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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