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潇陈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有刺:南潇陈砚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猫燕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哦,没事,我……只是……”靳书成会意,以为南潇是肚子痛。于是他加快了油门,想要早点送她回家。……陈砚开车上路,陈韵仪坐在后排,有一搭无一搭跟他聊着今天晚饭的事。“阿砚,你觉得这个靳书成怎么样?我看他对你姐挺有意思的。家里么,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你靳伯父是法律界资深的学者,在你爸的学校任职,也算知根知底。”“这个靳书成,在律师业内圈更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他要是跟你姐在一起了,回头就再也不用看你二舅那边法务的脸色了。”“你也知道,你外公这个人呢想法一直是挺多的。你这一回国,听说你大表哥二表姐三表姐他们也都开始有动作了。人心隔肚皮,就算是血亲也不能不设防。”陈韵仪也是为了集团操碎了心,这一个家族企业要做强做大,无论是集权到分权再到集权...
《有刺:南潇陈砚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哦,没事,我……只是……”
靳书成会意,以为南潇是肚子痛。
于是他加快了油门,想要早点送她回家。
……
陈砚开车上路,陈韵仪坐在后排,有一搭无一搭跟他聊着今天晚饭的事。
“阿砚,你觉得这个靳书成怎么样?我看他对你姐挺有意思的。家里么,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你靳伯父是法律界资深的学者,在你爸的学校任职,也算知根知底。”
“这个靳书成,在律师业内圈更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他要是跟你姐在一起了,回头就再也不用看你二舅那边法务的脸色了。”
“你也知道,你外公这个人呢想法一直是挺多的。你这一回国,听说你大表哥二表姐三表姐他们也都开始有动作了。人心隔肚皮,就算是血亲也不能不设防。”
陈韵仪也是为了集团操碎了心,这一个家族企业要做强做大,无论是集权到分权再到集权,这些都是必经的过程。
陈韵仪虽然是个女人,但陈砚确实是年轻一辈里无人出其右的优秀。
就连外公,对他也是寄予厚望的。
再加上陈砚跟着陈韵仪的姓,跟外公也是叫爷爷的,所以陈韵仪还是很有信心的。
现在陈砚回来了,其专业完全可以在集团AI高新技术这一块成为中流砥柱。
陈韵仪的规划路线是完全按照计划一步步实现的——
技术,销售渠道,法务专利,接下来是舆论运营。最终一点点,把这些核心全都掌握在手里,
接下来,还要几个硬实力的项目,也算是为陈砚铺好这条康庄大道了。
“但不管怎么说,你跟宁月一定要好好的,她父亲在职位上紧压着你大舅舅,你大舅妈原本跟你二舅妈的关系最亲密了。这一步,我们绝对得是卡在他两家的命脉上。哎——我说这么多,你倒是应一声啊。”
陈韵仪稍微喝了点酒,尤其是在亲生儿子面前也不设防,话自然也多了几分。
“怎么跟你爸似的,追三句问不出一个字来。”
陈砚笑道:“妈,我这开车呢,安全第一。另外就是,我倒不觉得这个靳书成配潇姐有什么优势。像他这样的律师,江城一抓一大把。”
“可你没觉得,你姐对他也有意思么?”
陈韵仪微微挺起身子,往驾驶座的靠背上凑了几分:“我知道你舍不得你潇潇姐,但她转了年也快三十了,总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吧。到现在都还没有个好归宿,回头别人会说我对她不上心的。”
“她不是已经找到她妈妈和弟弟了么?”
陈砚抓着方向盘的手很稳,也很紧。
之前咬破的嘴唇上伤口泛许白色,等红灯的时候他有点走神,被后面的车一阵狂按鸣笛才起步移动。
“她的终身大事,也不一定非得您来操心。”
“就她那个原生家庭还能回得去?”
陈韵仪单手敲击着窗玻璃,胸腔长舒了一口气:“阿砚,你知道我这辈子就只有一个心愿的,你千万不能让妈失望。”
“妈,你放心,我知道我该做什么的。”
陈砚把陈韵仪送回别墅,叫七嫂准备了一些醒酒的汤。
陈韵仪今天心情好,多喝了些,倒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七嫂,照顾好我妈。”
七嫂点头应声:“小少爷,这么晚了,您还出去啊。”
陈砚看了下腕表,微笑点头:“出去办点事。”
“那林先生的话——”
“我爸可能不回来了。”
陈砚转身,轻轻合上了门。
等下叫醒陈砚,给他吃点药吧。
南潇来到楼下,客厅的沙发上已经空空如也。
陈砚呢?
“阿砚?”
南潇以为他去洗手间了,可楼下的洗手间里空无一人。
拉开鞋柜,陈砚的鞋子也已经不见了。
裹挟在毯子里的那条白衬衫,陈年的血痕刺目如故。
陈砚把烘干机上还没有完全弄干的衣服穿上了,连招呼都不打就回去了?
南潇看了一眼空空的茶几上——
除了那只黄桃罐头,他什么都没带走。
周一回公司,南潇特意用了深层的粉底液,盖住嘴角红肿的伤。
照例先到董事长办公室,她把陈韵仪一整天的行程安排都先落实一下。
上午十点半要召开公司的高层会议,陈韵仪则是九点三刻进办公室的。
黑咖啡,全麦三明治,半个橙子。
左边文件是审核后待签的,右边文件是打回去重新订正过的。
中间的行程表是今天要处理的。
南潇一如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条。
而昨晚那些不愉快的事,在两人之间心照不宣地翻了页。
用陈韵仪的话来说,母女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呢?
“潇潇,上午的会你替我去主持吧。”
陈韵仪用签字笔划掉了一个行程项目,她说她上午要去一趟银行。
“知道了陈总,另外,今天下午我……我想请个假。”
陈韵仪神色微顿:“请假?”
五年了,她从来没跟自己请过假。
就连之前胰腺炎疼得站都站不起来,都是陈韵仪逼着她住院治疗的。
“什么事?”陈韵仪放下笔。
南潇抿了抿唇,并没有打算跟她撒谎。
她的工作和生活之间不分边界,对陈韵仪也不可能用“私事”两个字来搪塞。
“我弟弟,今天出狱。”
南潇说的这个弟弟,是她的亲弟弟。
是她妈妈当年跟父亲离婚后,又找了一个丈夫生的。
南潇跟她亲妈在三年前重新取得了联系。
虽然私下里一直是有往来的,但始终保持低调关系。
其实南潇心里也清楚,这件事,陈韵仪是知道的。
但南潇没说,她也一直没有主动去问。
她不主动问,南潇就更不可能主动说。
可是今天,她毫无预兆地捅开了这层窗户纸。
陈韵仪的心莫名沉了一下:“潇潇,有困难跟陈姨直说。”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南潇摇了摇头:“我……也挺长时间没回去看看了。”
陈韵仪这才看清,那一堆待签的文件里,最上面的那一条,正是南潇的请假条。
“半天够么?”
陈韵仪提笔落下签字:“用不用多给你几天假?”
南潇摇头:“不用了陈姨,明天上午我还要陪您去B城出差。”
“没关系,我可以叫宁月陪我去。”
陈韵仪端起咖啡,眼神意味深长。
南潇轻轻哦了一声:“那,如果要改签机票的话,我去办。”
陈韵仪点头:“正好,让宁月陪我去熟悉熟悉业务。对了,你有空的话去看看阿砚。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跟他那拨兄弟喝了多少,半夜进门来浑身都湿透了,还发着高烧。”
南潇心头一紧:“去看医生了么?”
“上午余大夫过去了,估计淋雨着凉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陈韵仪埋头在文件里,南潇拿了假条,退出董事长办公室。
回到自己隔壁的工位上,她想起刚才陈韵仪说让她可以退票改签的那个眼神,心里透着些许明白——
表面上翻了篇的事,其实她和陈韵仪的心里,都未必真的过得去。
南潇一个失神,砰一声,追尾了前车!
南潇全责,下车来跟人家好一顿道歉。
把车拍照后停靠高速安全带上,等警察来。
再回头时,南潇却发现容美樱不见了!
“妈?妈!”
只是在高架桥上啊!难道容美樱会长翅膀飞出去么?
南潇慌了。
被追尾的车主没好气地说:“你妈从辅路下去了,这是高架桥上啊,人能随便走下去么?我看你们一家人是真的一点不懂规则,想怎么就怎么,当大马路是你家开的啊?”
南潇赶紧扑上去,远远的就看到一个胖偏偏的身影,紧贴着高架两侧的围栏,慢吞吞往下走。
“妈!”
“妈!你干什么啊!”
南潇喊她,声音却早已湮没在高架嘈杂的汽车声中。
南潇拿起手机,刚准备打容美樱的电话,却看到她已经在几分钟前发了条消息给自己。
「潇潇,我先下去了。一会警茶来了,你的车是公私的,给人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不太好。」
原来容美樱是怕车子撞了之后,警察来调查,到时候公司会知道事故细节,也就知道了她今天是开车公司的车出来接亲妈的。
所以,她就这样徒步走下了高架?!
看着这些荒唐的错别字,交织狡猾与朴素的割裂感。南潇的精神瞬间绷不住了,直接坐在路边,把脸埋在手心里。
被追尾的那个大哥直接被吓到了——
“姑娘,姑娘你别这样!我也是一时气急说几句重话,都是有保险的,花不了几个钱,你别哭了!”
南潇压根听不见,全然沉浸在这种悲伤压抑到几乎无路疏解的情绪里。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
在所有人眼里,她爸爸去世后,妈妈再婚有了弟弟,她开局就彻底活成了一个家庭里的边缘人。
这个时候,陈韵仪的出现就好像是一个从天而降的救世主。
谁人不说一句南潇有好福气?
可事实上,十几年过去了,她真的幸福快乐了么?
那光鲜奢华的上流社会,浮华一梦,她拼了命也挤不进去,最后只会撞的头破血流。而更加求之不得的,还有那注定了不够强大的自尊,和偷偷藏于心下的暗恋。
她爱陈砚这件事,如飞蛾扑火一般荒唐可笑。
但是容美樱只用一只眼睛,就看得出来。
因为妈妈的爱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她。
只不过以一种特别的方式,被藏得就像贝壳里的沙粒,棉花里的针。真实又扎心。
可这一切,真的是她想要的么!
这么多年她都没有下定要离开的决心,只是因为陈砚啊。
但现在……
划开手机屏幕,南潇看到朋友圈里,徐宁月最新更新的动态。
输液室里,陈砚修长漂亮的手上挂着点滴。
徐宁月与之十指相扣——
「第一次知道有人喝醉也会感冒,给今天是破碎感拉满的陈小盆友点个赞吧!」
南潇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样玩梗的么?
其实她也没比她们大几岁,但好像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仿佛是迈入陈韵仪行列的同龄人了。
她不该喜欢陈砚的,从来都不该……
……
回到市区,南潇把车送到4S店修理。
最后对方司机答应私了,象征性地提出要一笔修后保险杠的钱。
可能主要是担心南潇情绪崩溃,警察来了之后自己反而不知道该怎么撇清了。
南潇情绪稳定了些,准备叫辆网约车先回家去。
南潇想爬起来接电话,却被陈砚从后面压住。
五个指缝一扣,紧紧锁着。
汗水一滴滴掉在她的脊背上,她被身后重燃的情*牢牢支配。
车窗起了白雾,留下掌心拍滑的一片印痕……
男人情到深处,直接偏过头,咬住她白皙的脖颈用力一吮——
“别——”
南潇心里一急,疼到眼尾泛红。
他疯起来总是不顾一切,想怎么嗨就怎么嗨。
结束后,陈砚并不急着抽身离去。
他坐下身来,拥住南潇的细腰。借着迷离昏暗的车灯光,眯起眼,玩味地观察着那片不算规整的小草莓。
南潇红了脸,一把拉紧衬衫,随后抓起已经停止震动的手机。
如她所想,正是陈夫人的来电。
“你先别出声。”
南潇竖起食指,贴着唇请求对方千万静音。
陈砚嗤笑一声:“难道不是我妈叫你来找我的?”
就算听见两人在一块,又有什么奇怪的。
南潇收了收眉头:“你还喘呢。”
“哦?”陈砚故意喘得更加夸张,就过南潇的耳垂贴上去:“那我是为了谁,才喘这么卖力的,嗯?”
南潇瞬间满脸灼红,用胳膊肘顶开陈砚的胸膛,捏着手机逃下车去。
电话打给回陈夫人,她一秒切回恭敬又尊重的口吻:“陈姨,不好意思,我刚没接到。”
“阿砚呢,他没事吧?”陈韵仪等着通电话等得揪心不已。
小儿子才刚从国外回来,就被几个“狐朋狗友”带到扬淮河上的龙凤船里去听弹评。
圈里谁人不知,那扬淮河上十二金钗各个环肥燕瘦,风华绝代。
陈砚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又一向洁身自好,从不曾谈过恋爱。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下套算计了——
陈家是江城的名门望族。从陈韵仪父亲那一辈起家,一众兄弟姐妹不是商界大鳄就是军政要员。她入赘的丈夫,陈砚的父亲林屿森,更是江城知名A大的校长,著名学者教育家。
真要是让陈砚在扬淮河上着了人家的道儿,家族的脸面往哪搁?
南潇往车子那边看了一眼:“陈姨放心,阿砚他没事,只是在跟几个朋友喝茶聊天。这会儿去洗手间了。”
“行,没事就好。”陈韵仪总算松了口气:“辛苦你了,潇潇。另外我在满江红订了包,晚上要宴请徐家太太和徐小姐。没事就赶紧回来,跟徐家小姐初次见面,不好迟到的。”
“嗯,陈姨放心,我这就送他回来。”
南潇挂了电话,微微有些出神。
徐家小姐……是陈韵仪之前给她看过照片的那个吧?
还让她帮忙找了圈里据说挺灵的大师算八字看面相。
陈砚下个月就要二十六了。像他这个年纪的世家子弟,豪门千金,家里差不多都已经开始“对对碰”了。
背上突然被一阵体温贴近,一双大手结结实实地环住南潇的身体。
“我妈怕我在外面着了坏女人的道儿,没想到家里早就有人监守自盗了。”
陈砚贴上来,咬着南潇的耳垂调侃道。
南潇浑身一凛,那句“监守自盗”着实戳伤了她敏感的神经。
“我监守自盗?”
南潇紧了紧眼眶,喉咙间压不住的颤音:“当初是谁在出国前喝得烂醉如泥,非要……非要……”
陈砚眸子一眯,头一歪,随后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眼镜,用绒布细细擦拭着。
“哦,那你告我强女干咯?”
他身高腿长,眉眼俊廷,是那种非常周正又精致的中式长相。
戴上眼镜后更是旁人眼里斯文无两,温润如玉的贵公子。
唯有对着南潇,一开口,却是如此无赖的腔调。
南潇压下心里那一抹强烈的激荡,摇摇头:“陈姨对我有养育之恩,我总不可能把她的独生子——”
啪的一声,陈砚一把捉住南潇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怼压在车门上!
背脊里一阵灼热的疼,却不及男人眼中燃烧的火。
“所以,你是为了报恩才心甘情愿做我的玩物?”
南潇瞥开眼睛,以沉默回应。
她的父亲是陈韵仪的司机,在她十三岁那年因公殉职,很早就跟父亲离婚的母亲早已下落不明。
陈韵仪不忍她流落孤儿院,一方面出于对陈父的愧疚和责任,另一方面她自己也一直很想要个女儿,于是就把南潇收养在了身边。
这些年在陈家,她供南潇吃住读书,叫她跟陈砚姐弟相称。
但南潇心里很明白。有些时候,所谓的心甘情愿,可能是因为没有太多选择,也可能是因为从一开始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她甚至可以有资格作为陈家的女儿嫁出去,却永远没有资格作为陈家的媳妇娶进来。
“时候不早了,陈姨还等着你吃饭。在满江红,跟徐家母女。”
南潇轻轻挡开陈砚的手,径自去拉车门。
陈砚单手插着口袋,眉头一挑:“什么徐家母女?”
南潇解释:“是陈姨给你安排的相亲对象。”
陈砚冷冰冰地哼了一声:“不去。我妈选的人,一向不合我胃口。”
“是我选的。”南潇说。
现在事情越闹越复杂,到时候靳书成这边肯定也会无比尴尬难堪的。
陈砚眉峰一挑:“为什么不?冤家宜解不宜结,趁着这次机会,一起吃顿饭挺好的。”
“确实,冯家虽然大不如前了,但瘦死骆驼比马大。能不结下梁子,最好……”
南潇心中微涩,双拳捏紧。
陈砚冷笑:“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昨天怎么还忍不住动了手?”
南潇垂眸:“你不是也动手打过冯乔语么?”
那天看到冯乔语纠缠自己,他二话不说就把人揍了。
当时她站在陈砚的身后,眼看着自己曾经朝夕相处的男孩已经长成独挡一面的大人模样。
说实话,南潇心里是有感动的。
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或许就是当时这样一点点微妙的底气,给了她在面对冯诗婷进一步挑衅时,终于忍不住直接出手的勇气。
可没想到仅仅一个星期时间,陈砚就已经完全站在了徐宁月的立场上。
一个是未来能够带给他无限上升空间和利益关系的未婚妻。
一个是没背景没支持的养女。
像南潇这种身份,之于旧社会,那就是小少爷的通房大丫头,童养媳都算不上。
宋云岚还打过更恰当的比喻,说南潇跟陈砚,就像是红楼梦里的贾宝玉和袭人。
她尽心尽力照顾他,他似乎也视她为特别的存在,甚至连年少的初尝云*都给了彼此。
但终究也只是那个想踹一脚,就能踹上一脚的下人。
就比如现在,陈砚听了她的话,唇角蓦地向下弯了一道弧度:“我揍冯乔语,是因为打狗要看主人。但并不表示我的狗可以自己随便出去咬人。这点道理不懂么?”
话音落地,南潇心口瞬间像被炸开一个大洞。
先冷后麻,久久触不到疼。
“陈砚,你怎么能对我说这种话?”南潇松开咬得近乎滴血的唇:“我虽然不是陈姨的亲生女儿,但至少被你叫了十几年的姐姐。你可以不尊重我,但你不能这样侮辱我。我不是陈家的狗,我是自由的。”
“你确实是自由的,但你一直不离开,不就是因为舍不得我妈给你的一切?”
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中间楼层的同事刚想上来,陈砚突然目光一厉:“滚。”
吓得那两个人直接触电一般退了出去。
“陈砚你干什么!”
南潇简直不敢相信。
陈砚教养良好,一向温和谦逊,与人为善。
像这样粗鲁又无理的样子,若是被他父母长辈看到,免不了一顿空前严厉的惩罚。
“这里是公司,你无缘无故发什么疯?”
南潇不等电梯到楼下,准备直接按了下面一层。她宁可走楼梯下去,一秒钟也不像跟这个完全没有理智的男人说话。
感觉他自从跟徐宁月开始谈恋爱,就像被画皮吸干了脑髓一样!
然而不等南潇伸手过去,陈砚直接拦下了南潇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推拉到近身前来。
随后直接按下电梯的制动按钮——
这种大厦里的电梯都有新型自动安保装置,一旦发现异常操作,直接进入保护停运状态。
咣当一声,南潇半身不及站稳,整个人撞进陈砚怀里,十分狼狈。
“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又急又恼,推开陈砚的胸膛,支起身来:“陈砚,你一进来就跟我莫名其妙说这些话,就因为我揍了你未婚妻的朋友?”
“我只是在提醒你,周六的时候我爸生日,别带些奇怪的人来自取其辱。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没必要自己非得在垃圾堆里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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