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第一文学 > 其他类型 > 孟钰柳云儿一别两宽,岁岁不见君小说

孟钰柳云儿一别两宽,岁岁不见君小说

尊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都是干什么吃的?来人,拖出去打死!”我赶忙拦住,解释说是自己贪玩儿跑丢了鞋子。孟钰这才不追究,小心翼翼地为我挑走伤口上的石子,清洗,上药,事事都要亲力亲为。“你啊,总这么冒冒失失的,伤成这样,我多心疼啊。”“阿钰,你去哪了?”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随后温柔笑道:“皇上召我议事,在宫里耗了一整个下午,我都想死岁岁了。”我看着他故作深情地在我面前撒谎,连呼吸都是痛的,只能拼命维持表面的平静。当初我留在孟钰身边只为报恩,不肯嫁他为妻。人心易变,我怕真心错付,是孟钰说人间亦有真情在,他对天发誓,此生绝不负我,也绝不骗我。可是,他食言了。入睡时,孟钰像以往一样凑过来,手揽着我的腰肢,温热的气息扑进耳中:“岁岁,我寻到一味药,只要在同房时给你用了...

主角:孟钰柳云儿   更新:2025-02-18 17:3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钰柳云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孟钰柳云儿一别两宽,岁岁不见君小说》,由网络作家“尊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是干什么吃的?来人,拖出去打死!”我赶忙拦住,解释说是自己贪玩儿跑丢了鞋子。孟钰这才不追究,小心翼翼地为我挑走伤口上的石子,清洗,上药,事事都要亲力亲为。“你啊,总这么冒冒失失的,伤成这样,我多心疼啊。”“阿钰,你去哪了?”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随后温柔笑道:“皇上召我议事,在宫里耗了一整个下午,我都想死岁岁了。”我看着他故作深情地在我面前撒谎,连呼吸都是痛的,只能拼命维持表面的平静。当初我留在孟钰身边只为报恩,不肯嫁他为妻。人心易变,我怕真心错付,是孟钰说人间亦有真情在,他对天发誓,此生绝不负我,也绝不骗我。可是,他食言了。入睡时,孟钰像以往一样凑过来,手揽着我的腰肢,温热的气息扑进耳中:“岁岁,我寻到一味药,只要在同房时给你用了...

《孟钰柳云儿一别两宽,岁岁不见君小说》精彩片段

都是干什么吃的?来人,拖出去打死!”

我赶忙拦住,解释说是自己贪玩儿跑丢了鞋子。

孟钰这才不追究,小心翼翼地为我挑走伤口上的石子,清洗,上药,事事都要亲力亲为。

“你啊,总这么冒冒失失的,伤成这样,我多心疼啊。”

“阿钰,你去哪了?”

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随后温柔笑道:

“皇上召我议事,在宫里耗了一整个下午,我都想死岁岁了。”

我看着他故作深情地在我面前撒谎,连呼吸都是痛的,只能拼命维持表面的平静。

当初我留在孟钰身边只为报恩,不肯嫁他为妻。

人心易变,我怕真心错付,是孟钰说人间亦有真情在,他对天发誓,此生绝不负我,也绝不骗我。

可是,他食言了。

入睡时,孟钰像以往一样凑过来,手揽着我的腰肢,温热的气息扑进耳中:

“岁岁,我寻到一味药,只要在同房时给你用了,定会有孕。”

我看着他手中的琉璃瓶,里面的液体微微晃动,想起他下午和那女子放肆疯狂的模样,这是什么不言而喻。

强烈的恶心让我推开了他:

“如果我说,我已经怀孕了,若是同房,会害死我们的孩子,你还想让我用吗?”

“你若不信,可去问宫中太医。”

孟钰却不信我的话,反而像是听到什么笑话:

“岁岁,你真是越来越调皮,什么胡话都说。”

“你的本体是蛇,无法与人类孕育子嗣,岁岁乖,此药很灵,过了今晚就会失效,难道你不想拥有我们的孩子吗?”

可他不知道,就在前不久,我已修炼满五百年,已脱离妖的身份,即将蜕变为蛟。

可以选择走蛟入海,继续修炼飞升化龙,亦或选择孕育人类的孩子。

只要生下含有自己血脉的孩子,我和孩子就会变成真正的人,但必须精心看护,孕期不可同房,否则前功尽弃。/p>
“阿钰,没有药……我要是不这样说,你怎么能同意剥皮呢。”

“这个蛇妖有什么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她早晚会害了你,我都是为了你好。”

“你不是想要嫡子吗?我已经有孕了,她死了,你就可以娶我,我们的孩子……”

“住嘴!不过是我利用的棋子,谁稀罕你的孩子,你也配跟我的岁岁比?!是你害了岁岁,我要你的命!”

孟钰神态癫狂,抽出佩剑就捅进了柳云儿腹中,柳云儿毫无防备,捂着肚子不甘心地死去。

他紧紧地抱住我,满手满身都染上了血,表情痛苦万分:

“岁岁,你不要死,你看看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别离开我,求你别离开我啊!”

我痛到浑身颤抖,一把推开他,撑着站起身,缓缓倒退到崖边,凄然笑道:

“孟钰,别碰我,你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到即便是死,也不想死在你怀里。”

说完,我一跃而下。

我听见孟钰崩溃的呼喊,看见他想要一起跳下却被别人拦住。

河水冰冷,我变回了原形认命等死。

可身上痛感渐渐消退,皮肉重新长出,比从前的鳞片更加坚硬,本体暴涨数倍,生出爪,角。

原来今日,就是我化蛟的日子。

7

我猛地从河中窜起,直直朝国师冲去,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头颅已被我咬下。

作恶之徒,六界可诛。

暴雨倾盆而下,孟钰仰脸望着我,眼中满是震惊,还有我看不懂的绝望。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所有人都在大喊:

“走蛟啦!走蛟啦!”

我重新跃回翻腾奔涌的河中,这条河贯穿中原南部。

天大地大,孟钰,再见。

再也不见。

我没想到我会还再看到孟钰。

那日我顺着河水走势一路往西游,也不知道游了多久,总之离
吗?阿钰可喜欢得紧呢。”

听着这些话,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拼命攥紧拳,冷声打断:

“够了,如今我腹中已经怀有你们的孩子,你的目的也达到了,你还想做什么?”

柳云儿收起伞,缓缓走到我面前,幽幽说道:

“蠢货,当然是,想让你流产啊。”

话音刚落,她手中的铁伞柄狠狠砸向我的肚子。

5

孟钰赶到时,我躺在一堆血泊里,他疯了一样将我抱在怀里,不许任何人靠近我。

“谁干的?!谁干的?!”

柳云儿在一边哭哭啼啼:

“阿钰,我听说夫人想要出门,却找不到伞,怕夫人着凉,特意将你书房的那把油纸伞送来。”

“可夫人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发起狂来,喊着她不想要这个孩子,抢了我的铁伞,拼命用伞柄锤打自己的肚子,我根本拦不住啊。”

“孩子没了,师父说,这种方法只能用一次,她再也不能给你生孩子了,这可怎么办呀?”

孟钰身形一顿,他看都没看那把面目全非的油纸伞,扯过柳云儿手中的铁伞掂了掂,缓缓低头看向我的肚子,用一种从没有过的冰冷神色看着我:

“岁岁,你就这么不想生下我的孩子吗?”

“不是我……”

我想要解释,却被他暴躁打断:

“不是你是谁?前些日子口口声声跟我说不想要这个孩子的不是你吗?”

“你就这么厌恶这个孩子,为什么我想跟你有个完整的家就这么难?你知道我为了这个孩子费了多大的心力,你对得起我吗?!”

他放下我,冷声吩咐下人:

“我还有公务,先回书房了,扶夫人回去好好休息。”

下人唯唯诺诺:

“夫人小产,流了这样多的血,要不要请个大夫?”

孟钰回头看了我一眼
京中应该已经很远很远了。

前段时间接连小产,又经历了剥皮之痛,还游了这么远,我终于精疲力竭,搁浅在一处偏僻的山脚下。

脑袋靠在岸上,身子在水中,连变成人形的力气都没有,昏了过去。

再睁开眼,面前多了个斯斯文文,面皮白净的书生。

这书生也不知怎么想的,大热的天,站在太阳底下,两手各拿一片大芭蕉叶,一片罩在他头上,一片罩在我头上。

他也不怕我,见我醒了,温温和和地打招呼:

“我在奇异志中见过你这种动物,你是蛟对不对?原来真的有蛟,真帅气啊。”

“你头上有些小伤口,大概是在水里快速游行的时候碰到了尖锐的石头,别担心,我都帮你上好药了。”

又是书生,又是温和性子,又不怕我,像极了当年的孟钰,真讨厌。

“走开,别以为救了小动物人家就会报恩,我是不报恩的那种。”

我凶巴巴地吼道,我可不想一条沟里栽两次。

他愣了下,随后笑道:

“啊,原来是个姑娘啊。”

“我不需要你报恩啊,我也没什么想要的,对了,我听说蛟要横渡广阔的东海,到很远的一座叫蓬莱的仙山修炼,以便日后飞升化龙。”

“我知道这附近有条河可以通往东海,你可以从那里走,但是你太大了,现在不是汛期,水位低,怕是不好走,不如等两个月,到时那条河会迎来这几年水位最高的时期。”

他邀请我去他家吃饭,怕我不好意思,说这就算‘报恩’了。

我确实肚子饿了,变回人形,跟他回了家,顺便知道了他的名字,徐佑青。

徐佑青是个很神奇的人,他晓得天文地理,会治病救人,还会预测天气水位。

他也是个很怪的人,每当我问他想要我做什么,权当报答他那日遮阳之恩,他总是笑着摇头,很认真地说:

“你只要去做你想做的事就好了。”

这一点,他
多年,或许,是时候分别了。

我强撑着身体的不适,靠着蛇类灵敏的嗅觉,在书房找到了他们。

孟钰平日办公时,不喜让人打扰,下人们也不敢靠近,因此房门虚掩着。

此时他将柳云儿按在书桌上,掐着她的脖子,脸色阴沉无比:

“你算什么东西,敢说岁岁不配有孕,你知不知道她流了多少血?她现在身体虚弱,需要我的陪伴,你竟敢诓走我!”

“我问你,岁岁的身体是否真的无恙,她到底有没有怀上孩子?”

3

柳云儿呼吸困难,泛红的脸和眼圈更加我见犹怜,她满含委屈地说:

“人家怎么会骗你?她腹中已有了咱们的孩子。”

“我也是怕孩子出事,放心不下才来看看,阿钰,那毕竟是我的孩子啊,我求你,让我在相府住下吧。”

孟钰神色又冷了一分:

“不行,你要我怎么跟岁岁解释?孩子降生之前,你我之间的事决不能让她知道。”

柳云儿却不肯罢休:

“就说夫人胎像不稳,需要国师府的人每日在府上祈福嘛,况且我住在这里,若是孩子有什么不妥,我也可以及时照看呀。”

提到孩子,孟钰考虑了一会儿,终是妥协了:

“就这么办吧,你老老实实给我窝在别院,少在岁岁跟前晃悠。”

云儿眼中的嫉恨一闪而过,随后满脸娇媚的攀上孟钰的脖子,指尖在孟钰耳上打着圈:

“阿钰,我今日穿了道袍,是不是别有风姿?我住在这里,你我就可以常常快乐了,人家昨日还没享受够呢,你再疼疼人家好不好?”

孟钰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勾起唇,一只手仍旧扼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猛地掀开道袍,俯身倾上:

“等下别又像昨天一样哭着求饶。”

我再也没有勇气看下去,恨不得连耳朵都削掉,一瞬间觉得孟钰如此陌生,这还是当初那个跟我表明心迹都羞得面红耳赤的人吗?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