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逆天改命后,渣男跪地忏悔》,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沈晚宁陆羽,文章原创作者为“伊钰”,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沈晚宁本是大庆历朝历代中最完美的皇后。她母仪天下,是天下女子心中的楷模。可这一切,都在西林入宫后被打破。沈晚宁从众星捧月的高岭之花,一下坠入泥潭。人人都道西林好,道她艳丽动人、道她诞下皇嗣为庆朝延续香火。一时间,西林无需做任何事,便成了万人宠爱的存在。无人不爱西林,包括沈晚宁的帝皇丈夫。彼时的沈晚宁尚且以为,一切还有周旋回转之余地。直至她被冷箭刺穿身躯、被丢入不见天日的冷宫中等死,她方知有些事情,不是想要改变就可以改变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沈晚宁都不想要了。她只想回到她的十八岁去。...
主角:沈晚宁陆羽 更新:2025-02-21 2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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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宁陆羽的现代都市小说《逆天改命后,渣男跪地忏悔》,由网络作家“伊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逆天改命后,渣男跪地忏悔》,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沈晚宁陆羽,文章原创作者为“伊钰”,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沈晚宁本是大庆历朝历代中最完美的皇后。她母仪天下,是天下女子心中的楷模。可这一切,都在西林入宫后被打破。沈晚宁从众星捧月的高岭之花,一下坠入泥潭。人人都道西林好,道她艳丽动人、道她诞下皇嗣为庆朝延续香火。一时间,西林无需做任何事,便成了万人宠爱的存在。无人不爱西林,包括沈晚宁的帝皇丈夫。彼时的沈晚宁尚且以为,一切还有周旋回转之余地。直至她被冷箭刺穿身躯、被丢入不见天日的冷宫中等死,她方知有些事情,不是想要改变就可以改变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沈晚宁都不想要了。她只想回到她的十八岁去。...
次日,西林送来了三个做事利落稳重的宫女,还有两个乖顺嘴甜的小太监。
用西林的话来说,这五个人都是经过她精挑细选,绝对不会出差错的宫人。
如若皇后不满意的话,她还可以再送其他人过来。
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不过沈晚宁一句不愿意的话都没说,只是欣然收下了这些“眼线”。
不仅仅是眼线,也是西林确保沈晚宁真的会按时喝药的棋子。
他们每到喝药的时间点,便会立马出现,直至盯着沈晚宁喝完,才会找借口又离开。
沈晚宁掐指算过,按照药材的用量,她会死在西林孩子七岁的时候。
但西林显然不想等这么久了。
她如今尊为皇贵妃,儿子又被封为太子。只要皇后死了,她便是铁板钉钉上的新皇后。
于是新来的太医加重了汤药的剂量,也增加了服用的次数。
汤药喝多了,沈晚宁便总是嗜睡。
大部分的时间,她都躺在贵妃榻上静静听着御花园的热闹声响。
一墙之隔,两处却恍若两个世界。
“娘娘,该喝药了。”宫人端着汤药进屋,扇了扇香炉飘出的烟。
香气弥散,沈晚宁的意识又开始变得模模糊糊。
她咽下苦涩的汤药,重重咳嗽起来。
她咳得身子拱起,远远看去,她的身形好似一个耄耋老人,随时都会跌倒。
这一幕皆被几个宫人看在眼中。
见他们窃笑着离去,沈晚宁才不动声色地展开沾血的帕子,方才浑浊迷茫的眼神也恢复了清明。
帕子上的血迹已经变成暗红色,代表着毒已入肺,神仙难救了。
正当她思考时,殿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只见陆羽一身黄袍常服站在院中,身后跟着若干太监。
那几人正在费力地砍伐院内的树干,不多时功夫,半边院子的枯树都已经被砍倒。
陆羽注意到沈晚宁的视线,没有回头,语气平静:“你这院子里的花草都枯了,铲掉才好来年种新的。”
沈晚宁没有回话,只是倚靠在门扉上,看着他们将自己心爱的花草统统铲死,随后混着泥土一起倒入车内。
她总是在过这样的生活。
自登基后,她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所珍视的、爱惜的,都会被人想方设法的夺走、毁去。
他们训诫她:你是皇后,不可被别人捉住软肋,更不能被摸清喜好,否则只会成为旁人的把柄。
借着这样“为你好”的由头,从沈晚宁养的狗,到她爱看的戏文,最后到她身边信任的人,统统都在沈晚宁的生命里消失不见。
沈晚宁垂眸,反问道,“真正的理由是什么?”
陆羽皱眉,面露不悦:“没什么其他的理由,你能不能别总是这般想太多,难道不累么?”
话音刚落,门外负责除花草的侍卫上前禀报道,“陛下,宫里的花已经全部拔除了,保证喜贵妃不会再因为嗅到花粉难受了。”
此话说罢,院内的气氛霎时变得尴尬起来。
沈晚宁轻笑一声,并未再多追问。
她早就猜到了与西林有关,只是在赌陆羽会不会主动交代罢了。
现在看来,陆羽也知晓此事荒唐。
可他愿意为了西林当这个荒唐的人,愿意为她去不惜得罪任何人。
可笑,真真是可笑。
“看着你的样子,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陆羽忽然开口。
沈晚宁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疏离礼貌的笑容:“劳您挂心了,一些皮外伤而已。”
其实箭伤伤至骨头,对沈晚宁而言,留下了无法痊愈的后遗症。
每逢潮湿阴冷的天气,她的伤处都会疼痛难捱,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过,这些未来的事情,都与沈晚宁无关了。
“遇刺那日的事情,西林已经原谅你了,朕也不会继续追究。”陆羽说。
他居高临下的说着这些话,仿佛当日阻止刺客出手之人不是沈晚宁,仿佛被刺伤、九死一生的人也不是她一样。
沈晚宁缓缓闭上眼,将心绪吞咽,片刻后方才开口:“当日,只是一场意外,我会在庆典结束那天,与西林妹妹道歉的。”
陆羽听到了想要的答案,这才松了松语气,搬出从前他用来圈住沈晚宁的那套说辞,说道,“晚宁,你已经是皇后,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你也明白,大庆的未来不能没有皇嗣继承,朕希望你与西林破除隔阂,日后做朕的左膀右臂,朕方能安心治理朝政。”
沈晚宁看向远方,双眸虽然泛着光亮,可仔细去看,却不难看出眸底的那一抹空空的死气。
沈晚宁笑容淡漠:“好。”
陆羽没有多留,他撤掉了沈晚宁的禁足,但沈晚宁并没有出门。
她整日诵经念佛,好似真的已经了却了身外事,只想做佛座下衷心的教徒。
院内所有的花草都被拔掉,昔日充满生气的院子,如今光秃秃一片,只剩下当初小杏亲手为小太子做的秋千,还孤零零的悬在空地上。
风一吹,秋千吱呀吱呀的摇晃起来,仿佛还能听到从前他们的嬉笑打闹声。
沈晚宁被风吹的一激灵,浑浊的眸恢复了片刻的清明。
已是午夜时分,宫内一片静谧,稍许风吹草动都显得尤为清晰。
沈晚宁没有回头,只是静跪在佛像前,低低问道,“何时回来的?”
身后的黑夜中缓缓走出一身着飞鱼服的男子,他长发高束,腰后别着一把长剑。
月光倾洒而下,照亮他阴沉、蕴着怒意的眼眸。
“一炷香前。”越渊回答:“娘娘,事情我都已听说。可要我出手?”
沈晚宁抬眸,直直看向庄严的宝相。
佛像流露出慈悲的神态,似乎世间众生所犯的错,他都会去原谅。
“不用了。”沈晚宁开口:“先太子的事情,调查的如何了?”
越渊作为沈晚宁最衷心的贴身侍卫,七年来,一直侍奉左右。
他武艺高超,哪怕是面对数名高手,也从不会占下风,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后来他跟随沈晚宁入宫,甘心金盆洗手,做了大内侍卫,但只听从沈晚宁的命令。
一年前,南疆骚动不断,他领命平复战乱。
这一别,这宫中竟是彻底翻天覆地。
越渊悔恨不已,恼怒自己没有留在主子身边,叫那群贼人有机可乘。
于是他在启程回京前,就秘密开始调查宫中出现的变乱,期间也一直给沈晚宁偷偷飞鸽传书,告诉她自己的归期。
而沈晚宁要他查的,也只有先太子溺亡这件事。
“已有七成答案了。”越渊顿了顿。
他正犹豫时,沈晚宁先一步开口:“是我之前的猜想,是么?”
越渊压低嗓音:“是。只是证人已经全部死了,现在的线索并不足以指证真凶。”
“没关系。”沈晚宁又闭上眼睛,她转动手上的佛串,声音轻到近乎要融入风中。
她说:“我不需要指证,我只需要答案而已。”
远处传来烟花炸裂的闷响声,黑夜里有光亮一闪而过,照耀沈晚宁手心的那串佛珠。
紫檀木所制成的珠子血迹斑斑,纵使浸染着浓郁的檀香气,也难以遮掩住这股刺鼻的气味。
这是浸在小杏血水里一整日的珠子,也是那丫头曾经虔诚祷告,为沈晚宁求来的祈福珠串。
祈福?
沈晚宁闭上眼,只觉着如坠寒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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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像送入凤鸾殿时,陆羽以“公事繁忙”为由,并未前来观礼。
不过今日并非开光日,而是将佛像暂放凤鸾殿,陆羽不来倒也无碍。
沈晚宁披着绒斗篷,站在廊下,瞧着越渊指挥着几个小仆安置好佛像。
佛像不大,仅有一人大小,厚重的黑色纱布蒙住了它全身,叫人难以窥清这究竟请的是哪座佛。
“姐姐,恭喜呀。”刺耳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映入眼帘的还有穿的花枝招展的西林。
西林生的浓眉大眼,她的美丽摄人心魄,叫人一眼便会沉湎。
故而她穿的再繁复,也不会有人取笑,而是纷纷夸赞这些衣裳穿在她身上,才是真正的合适。
像是眼下,西林穿着金纹琉璃袄,头簪珠翠钗,整个人走起路来,发出叮当碰撞的声响。
凡是看到之人,无不夸赞:“喜贵妃今日这一身着实貌美,叫人看的目不转睛!”
沈晚宁唇角噙着笑,淡淡回到:“何喜之有?”
西林亲昵地拉住沈晚宁衣袖,声音甜美道,“自然是祝贺姐姐喜迎佛像啦!这宫中谁人不知,凤鸾殿内要做佛像的安置。钦天监的占星结果也已经指示,这尊佛像与姐姐有缘,这不说明姐姐就是命定的佛缘人么?”
说着,西林又故作恳求道,“姐姐,喜儿先前的长命锁还未开光过。最近是斋沐日,金华寺闭门不见客。如若可以的话,是否能借这次揭纱仪式,让喜儿的长命锁也沾沾光呢?”
沈晚宁平静笑道,“这种小事,你问过皇上就好,无需来问我的意思。”
沈晚宁明白,这种事情只要西林向陆羽提过,那陆羽必然会同意。
她现在先来问自己,无非两个可能。
一是陆羽不知道哪根筋搭错拒绝了,二是......
沈晚宁眯起眼,虽说是在笑,可那笑容却叫西林觉得脊骨被针扎一样不舒服。
“姐姐,此事我想瞒着陛下。你知晓的,近日陛下琐事缠身,我想少叨扰他些。”西林一脸不好意思回道。
沈晚宁明白,西林这是想要先斩后奏。
她想要的绝不是长命锁开光那么简单。
沈晚宁抬眸,视线落在罩着金布的佛像上,又问道,“你当真想要借佛像的光?”
西林忙说:“是呀,劳烦姐姐了。”
沈晚宁忽然压低了声音,附身凑在西林耳畔:“今夜子时,不见不散。”
说罢,沈晚宁掩面咳嗽了两声,吩咐宫女搀扶着回内殿去了。
沈晚宁坐在床榻上,命人合上床帘,她捧起枕边的佛经,轻声诵读片刻,才听到细微的脚步声离开了内殿。
此时,她才合上佛经,静静从缝隙窥向窗外——西林正与宫女说些什么。
西林眉眼间阴霾一片,远远看去,直叫人心中一阵阵发寒,与平日里甜美娇俏的模样截然相反。
沈晚宁拉上缝隙,阖眸躺下。
*
子时时分,月明星稀。
偌大的凤鸾殿内一盏灯未亮,漆黑中,有一阵小心翼翼的脚步声从角门处传来。
来者分外谨慎,厚重宽大的斗篷完全遮盖住整张脸,单从身形来看,只能辨认出是个女子。
她一闪而过,推开外殿小门,飞快的小跑入内。
不多时,她便看见那被罩起来的佛像。
借着月光,她只能辨认出这是佛像的大概模样,但无法看清是否就是白日里运至凤鸾殿的那座。
身形稍稍晃动,但还是上前,伸手将什么东西往佛像座下藏。
下一瞬,她的手腕猛地被抓住。
不等她反应过来,沈晚宁端着灯盏缓缓从珠帘后走出。
沈晚宁手中的光亮照亮那人的脸,正是一脸惊愕不甘的西林。
“你怎么会!”西林下意识说出口。
“我怎么会还醒着?”沈晚宁将她的话补全,缓缓将外殿的长明灯悉数点亮。
她一面点灯,一面悠悠开口:“你是不是很好奇,明明凤鸾殿里到处是你的眼线,为什么你命人下的迷魂散,居然没对我起作用?”
西林死死咬住下唇,她手腕被钳住,费力挣扎了几次,却只换得手腕铁青的结果。
沈晚宁波澜不惊的点亮所有灯,刹那间,外殿亮如白昼。
此时西林才看清,“佛像”哪里是佛像,而是越渊披着罩布伪装的!
至于西林之前安排下药的那两个宫女,现在都歪歪扭扭的躺在地上,瞧着已经不省人事了。
西林咬牙切齿:“你早就知道我的安排了?”
沈晚宁走向西林,语气平静:“猜到的。”
说话间,越渊已经将西林刚才试图安置的机关亮出。
那是一个小巧的暗匣,在离开罩布后,它的机关会因为接触到阳光而启动。
届时,负责揭布的人必定会受伤。
而那个人,自然是陆羽。
只要这个计划成功,哪怕陆羽不即刻处死沈晚宁,这个皇后要也保不住了。
西林的算盘打的叮当响,却没想到从一开始就被截胡了。
她秘密安排身边宫人提前迷倒沈晚宁主仆,因为担心越渊武功高强,故而还从宫外黑市购买了药效极猛的迷魂散。
西林提前试过,三百斤的牛都能够被放倒。
可她没想到,沈晚宁早就看穿她的小伎俩,喝药时故作惊厥发作,趁人前去喊太医,将搀着迷魂散的药汤全部倒在了小灶里,后又添了一碗新的药汤,当着众人面喝下。
沈晚宁说:“我今日并没有要追究你这件事,我将计就计,是为了问你另一件事。”
西林这才安静下来,一双愤怒的眸也没有再装,直勾勾瞪着沈晚宁。
“薛红这个人,你认识么?”沈晚宁开口。
沈晚宁的声音如惊雷劈在西林脑袋上,她惊恐瞪大双眸,脸色唰的变得惨白。
但她的失态也只有一瞬。
西林冷笑反问:“你都知道了,还来问我?”
她话音刚落,越渊钳住她手腕的力气猛地加重。
只听得西林一声惨叫,她白皙的手腕已经被折断。
“认识或者不认识,我只想听到其中一个。”沈晚宁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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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林疼的冷汗直流,在她挣扎时,另一只手已经被越渊抓住。
察觉到越渊的动作,西林忙说:“认识!”
沈晚宁便继续问道,“她现在人呢?”
西林咬住嘴唇,显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在她犹豫之时,另一只手的手腕已经被猛地折断。
疼痛逼得她险些晕厥,可越渊一把钳住她的脖子,窒息的痛苦逼迫她不得不再度清醒。
西林艰涩回道,“死了......”
沈晚宁又问:“杀死我孩子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
西林顿时连痛都不喊了。
她近乎哀求的看着沈晚宁,可沈晚宁只是平静的又问道,“看着我的孩子被薛红溺死的时候,你在一旁想的是什么呢?”
知道真相时,沈晚宁一夜无眠。
她坐在窗下,抚摸着孩子第一次穿的虎头鞋,竟是连一滴泪都流不出来了。
沈晚宁本以为,她会心痛到快要窒息,会恨不能将西林的肉一片片割下,会哭天喊地、会要全世界为她的孩子陪葬。
可天亮时,她只是揉了揉干涩的眼眶。
她看着干燥的手背沉默良久,最后苦笑出声。
她在这里待的太久了,这段时日实在是太漫长了......长到她的灵魂都被抽走,现在的她,和行尸走肉并无两样。
支撑着她一次次站起来的,早就已经没有了。
她想要的,只是亲手去了结这一切。
她想要亲眼看着这肮脏、发烂发臭的一切,在她面前终结。
沈晚宁抬眸,西林立马明白越渊又要动手,于是忙说:“高兴!”
一旦开了话匣,西林接下来的话一股脑全部倒出,她方才的惊恐与害怕也在顷刻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得意。
“沈晚宁,你是皇上的发妻又如何?你曾经耗尽侯府的家产帮他登基又如何?帝皇无情,他们只爱一个好拿捏的美人而已。”西林提高了音调,眼神中透出一股子阴邪,似乎陷入了癫狂的境地。
可她一字一句表述的清楚,与其说发疯,不如说这才是她最真实的模样。
“你做了这么久母仪天下的仁慈皇后,有谁记得你的好么?你相伴数年的丈夫都不记得,更何况那些与你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呢?”西林嗤嗤笑了起来,笑的整个人趴在地上,模样极为扭曲。
“沈晚宁,你跟你的儿子都应该早点去死!你根本不懂坐在这个位置上,到底应该做什么才对。你那蠢货儿子也一样,随了你所谓的善良性子,竟然对陌生人一点防备都没有,也不知道是真的善良,而是单纯的愚蠢啊。”西林越说越起劲,将当初看着小太子溺死时的过程,一一说给沈晚宁听。
沈晚宁垂眸,瞧着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发疯的西林,并无表露出过多的情绪。
她说:“你说的是不错,这一切不过是我自食其果。”
西林疑惑皱眉,不解地看着沈晚宁。
她试图从沈晚宁脸上看出愤怒或者悲痛,可出乎意料的,沈晚宁的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
沈晚宁开口:“阿渊,你先去将厨房里的那些人送回去吧。”
越渊点头,随后松开西林,闪身消失在黑夜里。
西林不敢置信地看着沈晚宁,随后艰难的站起身,踉跄地朝着门口跑去。
她在即将踏出大门时,又迟疑的收回脚,回头看了一眼沈晚宁。
沈晚宁没有追上去,她只是保持着方才的动作,捧着灯站在原处,一动不动。
“神经病。”西林骂了一句,随后飞快的朝着门外跑去。
在她即将跑出凤鸾殿之际,脚下忽然踩到了什么。
西林还未来得及叫出声,天地倒转,她脚踝被猛地捆住,整个人倒吊在了殿门口。
西林忙大喊着沈晚宁的名字,见她不出来,又痛骂她下黑手之类的话语。
沈晚宁没有在意西林的痛骂,只是安静的抽出怀中的佛经,还有先前抄好的往生经。
她将这些物什搬到院内,吹燃火折子,随后点燃了佛经,将这火苗丢在了西林身下。
在西林的痛骂声中,沈晚宁将经文一卷卷耐心地丢入火堆中。
火焰越烧越旺,西林稍有动作,那火苗便会点燃她的头发。
她登时不敢有所动作,只是苦苦哀求。
沈晚宁没有回应,一面烧经文,一面念经。
这次念的往生经,是给她死去的孩子的。
西林犹如被架在烤架上的羊羔,衣服被融化后,白皙柔嫩的肌肤开始被火苗舔舐。
于是她痛苦的尖叫、流泪,可这些都无济于事。
她只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正在被炭烤。
西林终于是崩溃了。
她哭喊叫骂了一夜,到最后没了力气,哪怕用呢喃的语调,也仍在骂着沈晚宁。
在清晨的日光洒入凤鸾殿时,沈晚宁烧完了最后一本经文。
早起的宫女正揉着眼睛,困倦的思考着昨夜发生何事时,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的彻底清醒。
她颤抖着往后退了几步,随后迸发出尖锐的叫声。
当陆羽率人赶到时,殿门处只剩被倒吊的西林。
西林被吊了一晚上,整张脸没有一丁点血色,若非太监上去探查了鼻息,确认她还活着,旁人根本不敢有所动作。
听到还活着,其他几人忙七手八脚的将西林放下。
此时众人才注意到,西林的手臂与脚都已经被烧焦,漂亮白皙的肌肤如今变得与焦炭一样,瞧着令人作呕。
陆羽额角青筋暴起,他双拳紧握,脚下生风的走入内殿。
内殿的东西都已经被搬空,四面八方唯有白色的帘幔垂下。
随着阵阵寒风吹拂,帘幔飘动,衬的此处犹如灵堂。
沈晚宁一身白衣,静坐在帘幔中央,身前摆着那把陆羽送她的匕首。
陆羽近乎抓狂的掀起帘幔,逼问道,“你疯了?你知道你做什么吗?”
沈晚宁没有睁眼,只是反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陆羽被问的一头雾水,蹙眉问道,“知道什么?”
沈晚宁缓缓睁眼,她的眸空荡荡,没有丝毫的感情。
她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西林杀了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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