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其他几个好友终于来了。
他们下了车,火急火燎地冲向这边。
“路靳,祁越,颜昕!”
“你们没事吧?”
“卧槽祁越,你吃错药了?真出事了怎么办?”
“是啊,到时候怎么和伯父伯母交代?”
“麻痹的服了,你们要找死别拉上别人啊!”
剑拔弩张的气氛被冲散。
当着兄弟朋友的面,路靳和祁越也不好意思再打起来。
路靳低声安抚了我几句,我摇摇头说没事。
有人注意到祁越脸上有伤,问:“越哥,你脸怎么了?打架了?”
祁越没回答,咬牙切齿地盯着我和路靳,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一言不发地回到车里,用力甩上车门。
调转车头,踩足了油门,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好半晌,有人恍然大悟地说了一句:
“好像真的出大事了。”
8
回去以后,祁越的兄弟朋友都让我去哄哄祁越。
“颜昕,你和越哥到底怎么了?”
“我们还没见越哥发过这么大脾气呢。”
“太吓人了,你回去哄哄他吧。”
按照以往,我肯定会这么做。
可现在我不想再做低头道歉的那一个了。
我的幽闭恐惧症是因祁越而起。
他却对此很反感,宁愿觉得我是装的,这样就不用背负责任与承诺。
几个人回忆起那天在盘山公路上的赌注和争执,都觉得莫名其妙的。
“颜昕,你和路靳之间不会真有点什么吧?”
我摇摇头说没有。
“我就知道,你喜欢越哥喜欢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突然就移情别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