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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我无人可依?踹了渣男夺江山!江扶月林岫白 全集

锦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之远人麻了。一个丫鬟,动作居然比他还快?他这个立下军功的将军,难道真的走的是狗屎运?“想拿我家郡主的东西做人情?”慧莹气得呸了一声,“想得美!”江扶月见宋之远没有让人去把她私库的东西还回去的意思,索性就在宋之远的房间里坐了下来。“来人!”江扶月低喝一声,“上茶。”宋之远眉头顿时拧得更紧,江扶月这是打算跟他耗上了?“江扶月,你愿意疯,那就自己疯吧!我没时间陪你胡闹!”宋之远说完转身就要走。却在即将要出门的瞬间,僵住了脚步。京兆府尹谢欢带着属下迎面走了过来。“何人报官?”谢欢走到宋之远跟江扶月身前,一脸严肃地问道。江扶月眼眸微抬,淡声道,“我。”谢欢一见是江扶月,脸上立刻现出一丝恭敬之色,“原来是荣乐郡主!”“不知荣乐郡主因何报官?”...

主角:江扶月林岫白   更新:2025-02-25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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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扶月林岫白的其他类型小说《欺我无人可依?踹了渣男夺江山!江扶月林岫白 全集》,由网络作家“锦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之远人麻了。一个丫鬟,动作居然比他还快?他这个立下军功的将军,难道真的走的是狗屎运?“想拿我家郡主的东西做人情?”慧莹气得呸了一声,“想得美!”江扶月见宋之远没有让人去把她私库的东西还回去的意思,索性就在宋之远的房间里坐了下来。“来人!”江扶月低喝一声,“上茶。”宋之远眉头顿时拧得更紧,江扶月这是打算跟他耗上了?“江扶月,你愿意疯,那就自己疯吧!我没时间陪你胡闹!”宋之远说完转身就要走。却在即将要出门的瞬间,僵住了脚步。京兆府尹谢欢带着属下迎面走了过来。“何人报官?”谢欢走到宋之远跟江扶月身前,一脸严肃地问道。江扶月眼眸微抬,淡声道,“我。”谢欢一见是江扶月,脸上立刻现出一丝恭敬之色,“原来是荣乐郡主!”“不知荣乐郡主因何报官?”...

《欺我无人可依?踹了渣男夺江山!江扶月林岫白 全集》精彩片段


宋之远人麻了。

一个丫鬟,动作居然比他还快?

他这个立下军功的将军,难道真的走的是狗屎运?

“想拿我家郡主的东西做人情?”慧莹气得呸了一声,“想得美!”

江扶月见宋之远没有让人去把她私库的东西还回去的意思,索性就在宋之远的房间里坐了下来。

“来人!”江扶月低喝一声,“上茶。”

宋之远眉头顿时拧得更紧,江扶月这是打算跟他耗上了?

“江扶月,你愿意疯,那就自己疯吧!我没时间陪你胡闹!”宋之远说完转身就要走。

却在即将要出门的瞬间,僵住了脚步。

京兆府尹谢欢带着属下迎面走了过来。

“何人报官?”谢欢走到宋之远跟江扶月身前,一脸严肃地问道。

江扶月眼眸微抬,淡声道,“我。”

谢欢一见是江扶月,脸上立刻现出一丝恭敬之色,“原来是荣乐郡主!”

“不知荣乐郡主因何报官?”谢欢神色恭敬,出声询问。

江扶月道,“我的私库被人偷光了。”

“这是我私库的登记簿!”江扶月从袖笼里掏出私库的登记簿递给谢欢。

谢欢接过江扶月递过来的登记簿,一页页看下去,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登记簿上的东西,全都是贵重之物,甚至还有好多御赐之物!

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动郡主的私库?

“来人!去查!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动郡主的东西!”谢欢正色道。

“谢大人,慢着……”宋之远心虚地阻止道,“这其中,有些误会。”

“误会?”谢欢拧眉看向宋之远,“什么误会?”

“难不成,郡主的私库是宋将军你动的?”谢欢狐疑地朝着宋之远看了一眼。

宋之远脸皮抽了两下,挤出一丝尴尬的笑,“谢大人,是我,我看郡主的私库有些破旧,给她换了新的私库……”

“郡主,是这样吗?”谢欢扭头看向江扶月。

江扶月淡淡一笑,“真是好笑,宋将军为我换私库,我却不知情,宋将军这是打算暗度陈仓,把我私库的东西给私吞了吗?”

“江扶月!”宋之远气得脸色铁青,“这是咱们的家事,你怎么能动官?”

江扶月只觉得好笑,“宋之远,私库里的东西有御赐之物,你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偷走,这御赐之物若是遗失,这责任你担得起吗?”

谢欢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宋将军!你怎可如此糊涂!”

江扶月是长公主与荣阳王的独女,更是当今圣上的外甥女,当初荣乐郡主出嫁,当今圣上就给她亲自准备了一份丰厚的嫁妆!

宋之远就算是垂涎荣乐郡主的财物,也不能表现得这么明显啊!

“尽快把郡主私库之物还回来!”谢欢沉着脸,不悦地瞪了宋之远一眼。

宋之远脸色一阵青白,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火,到底没敢多说什么,招招手,让下人赶紧去安排。

只是,宋之远看江扶月的眼神愈发不喜。

不过是一桩家事,江扶月非要动官,现在谢欢知道他动了江扶月的私库,会如何看他?

吃软饭的吗?

看宋之远安排人把东西还回去,江扶月脸上这才多了几分笑意,“有劳谢大人了。”

谢欢笑了笑,“应该的!”

慧莹上前,塞给谢欢一个荷包,“给谢大人和手下的兄弟们买酒吃!”

“这可使不得!”谢欢赶忙推辞。

慧莹收回手,“这么冷的天,劳烦谢大人跑一趟,我们郡主很是过意不去,谢大人就别跟我们郡主客气了!”

谢欢这才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将荷包递给了自己身边一个手下,“郡主赏给大家买酒吃的!”


“皇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太子殿下,老奴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老嬷嬷眼珠子轱辘轱辘一转,打定主意不认账。

轩辕知贤也没有跟对方废话,“你活了一把年纪自然是活够了,但,想想你的儿子,你的孙子……”

轩辕知贤一向温润的脸上,带着寒意,“你胆敢勾结外人谋害本宫的姑姑,本宫绝对不会轻饶你!”

轩辕知贤这话落下,那老嬷嬷面如金纸。

“孙嬷嬷!”汐贵人一脸难以置信,“你……你糊涂啊!”

孙嬷嬷是她的奶娘,她入宫的时候,家里人让孙嬷嬷跟着一同陪嫁进来的。

孙嬷嬷脸皮微微一抖,心里有许多不得已的苦衷,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孙嬷嬷,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怎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江扶月黑眸沉沉盯着孙嬷嬷,“你为何要这么做?”

孙嬷嬷跟雏菊不一样,雏菊的家人已经被人控制,她不敢多说一句话。

但孙嬷嬷的家人,却是被轩辕知贤控制了。

如果孙嬷嬷敢撒谎,轩辕知贤会让孙嬷嬷一家下地狱。

“是……沈家……沈家让我这么做的。”孙嬷嬷说完这话,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瘫软在了地上。

沈家?

沈辞?

江扶月气极而笑。

沈辞的确是有对她动手的理由。

但,这个理由,跟沈家的身家性命比起来,太过牵强。

“沈家?”皇太后也气笑了,“沈家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动哀家的意儿!”

“你当哀家是老糊涂了,可以被你随意糊弄?”

皇太后一巴掌拍在桌案上,眼底怒火升腾。

孙嬷嬷脸色灰败,转头看向了轩辕知贤,“殿下,老奴该说的已经说了,请殿下高抬贵手,放过老奴的家人!”

孙嬷嬷这话落下,开始用力朝轩辕知贤磕头,很快孙嬷嬷的额头就沁出了大量的鲜血。

“冤有头债有主,你犯的错,自然是你自己一人承担。”轩辕知贤轻轻转动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孙嬷嬷这才像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脱力地瘫软在了地上。

“来人,传沈虚进宫!”轩辕澈微微垂眸,眼底掠过一丝玩味。

沈虚被传进宫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懵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到了合意宫,见到合意宫偏殿乌泱泱的贵人,心中顿时就生出了几丝不祥之感。

诚惶诚恐地朝着诸位贵人行了礼,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

“沈将军,这老货说受你指使前来谋害长公主,此事,你认还是不认?”轩辕澈深深看了一眼沈虚。

沈虚只觉得脑袋嗡了一下,沈辞受伤回家,他的确是气得不轻。

但,他就算是想要报复,也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能把手伸到宫里来啊!

沈虚额头上全是冷汗,“陛下,末将冤枉!末将根本就不认识这位嬷嬷,又怎么可能指使这位嬷嬷帮末将做事,还请陛下明鉴!”

沈虚是真的慌了。

谋害长公主?

他倒是想,但不会是用这种蹩脚的方式!

谋害长公主不成,还被皇帝抓住了手伸进宫里的现行!

沈虚以头抢地,“末将是荣阳王的旧部,对荣阳王一直敬佩有加,如今荣阳王新丧,长公主悲痛欲绝,末将又怎么可能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沈虚所言,倒也情真意切,如果忽略沈虚是沈辞的父亲,江扶月差点就信了。

“这位嬷嬷,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无故攀咬我们沈家?”沈虚目光凌厉地看向孙嬷嬷,“到底是谁,想要陷我沈家于不仁不义?!”

沈虚义正言辞,好似一副自己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轩辕澈眸子再次动了动,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常绝,“常大人?”

常绝脸上是便秘一般的表情。

这事儿,还真有点难办。

常绝面露难色,轩辕知贤却是缓缓走到了沈虚面前,“沈将军,你说你与孙嬷嬷不认识?那此物你可认识?”

轩辕知贤说着,将一枚玉佩丢在了沈虚的面前。

那是一块白玉雕琢成的椭圆形玉佩,在玉佩的中间,一个沈字,在偏殿闪烁的烛火下清晰可见!

看到这块玉佩,沈虚三魂七魄都差点吓得离体,“这……是我的玉佩,可我之前把这玉佩送了别人……”

“送了谁?”轩辕知贤勾着唇角,声音好似带着蛊惑,“这人既然想要害沈将军,沈将军还要包庇对方不成?”

沈虚咬了咬牙,“是个女人。”

虽然沈虚说出这话,会败坏他一贯宠妻如命的形象,但现在,为了保全自己,他什么都顾不得了。

“她在哪儿?”轩辕知贤冷声问。

沈虚也没有瞒着,将那个女人的住址说了出来。

只是,当宫里派人去查的时候,早已经是人去楼空。

一场针对长公主的谋杀,闹得整个后宫鸡犬不宁,却以罪魁祸首逃之夭夭而告终。

皇太后脸上阴云密布,整个人气场很低。

江扶月一言不发,目光不带一丝感情缓缓扫过偏殿里坐着的所有人。

一个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女人,最终背了所有的黑锅。

呵呵,真是把她当成猴在耍!

“把那女人的画像画出来。”轩辕澈出声道,“全国通缉!”

“长公主是朕的长姐,胆敢对朕的长姐不利,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朕也要把她给揪出来!”

轩辕澈这话说得好像对轩辕意有多深的感情似的,江扶月眼底掠过一丝嘲弄,一闪即逝。

这里是皇宫,守卫森严,巡视的侍卫从不间断,一个没有任何功夫在身的雏菊偷偷摸到了合意宫,居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这事儿本身就透着诡异。

轩辕澈就算不是幕后主使,但也算是在暗地纵容!

“哀家乏了,都散了吧!”皇太后神色倦怠地开了口。

“胆敢谋害意儿的这个丫鬟和这个老货,杖毙!辛月儿和汐贵人禁足一个月,罚抄佛经一百遍,为意儿祈福!”

皇太后的话也算是给今晚上的事儿暂时画上了句号。

辛贵妃跟汐贵人虽然被罚,但好歹是没有性命之忧,领了懿旨谢恩。


“以后,请叫我荣乐郡主!”江扶月目光不带一丝感情扫向宋之远,“毕竟,尊、卑、有、别!”

尊卑有别?!

“江扶月,从嫁从夫!”宋之远眼神犀利如刀,陡然看向江扶月,“你既已嫁到了我们将军府,就别跟我耍你那郡主的威风!”

江扶月毫无笑意地一笑,“所以呢?我不耍我郡主的威风,由着你们将军府的人在我跟前耍威风,欺辱我的人?”

苏氏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喉咙里响起了拉破风箱的声音,“反了,反了……”

说着反了反了,苏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来人!快来人!”宋之远急了眼,也顾不上继续跟江扶月置气,赶紧喊人把苏氏给搀扶了下去。

将军府里一片人仰马翻,而江扶月的荣乐居却是一片安宁。

气死了好,狼心狗肺的东西,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只是,苏氏却是祸害遗千年,并没有被气死。

落霞居里,苏氏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是宋之远那张比死了爹娘还要难看的脸。

“母亲,你可算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宋之远一脸担心地问。

一年前,父亲战死边关,母亲成了寡妇,若是母亲也出了什么意外,他以后有何颜面面对九泉之下的父亲?

苏氏疲惫地叹了口气,“江扶月……留不得了。”

……

荣乐居里,江扶月坐在公主榻上,手指轻轻敲着边桌,眸光微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慧莹安静地侍立在江扶月身后,神色间隐约有些担忧,“郡主,今日跟将军府的人撕破脸皮,只怕以后,咱们在将军府的日子,不好过了。”

若是荣阳王还在,江扶月就算做得再过分,将军府的人也不敢说出半个不字。

但如今,荣阳王新丧,长公主缠绵病榻,皇帝对江扶月不管不问,她们郡主真的已经无人可依了。

“谁让你过不了好日子,那就让谁永远没有好日子!”江扶月停止敲手指的动作,缓缓垂下眸子,“帮我去给师姐送个信儿,我要知道,宋之远和父王征西这一年,西疆到底发生了什么!”

父王一身武艺出神入化,在世上已经是鲜有敌手,可他居然在征西回来的路上,被几个劫匪给杀了!

这事儿,本身就透着荒唐!

只是,父亲新丧,母亲悲恸欲绝,江扶月顾念母亲感受,才没有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慧莹低头应了一声是,转身出了门。

外人只道荣乐郡主千娇百宠,金尊玉贵,可是他们不知道,这位外人眼里千娇百宠金尊玉贵的郡主,在十五岁之前一直过的是与世隔绝的日子。

荣阳王为了让她拥有不被人欺负的底气,遍访名师,教她习武,教她谋略,教她骑射……

外人眼中娇滴滴的荣乐郡主,战力并不比荣阳王差。

尤其是教江扶月功夫的老师,那可是整个大商国都奉为神明的存在……

慧莹出了门,江扶月换了一身衣服,也出了门。

宋之远想要娶平妻,自己对宋之远失望至极,这段婚姻维系下去也是孽缘。

但,皇帝不肯赐予她和离书,她就无法顺利带走她那富可敌国的嫁妆。

宋家不当人,她的嫁妆绝对不能便宜了这一家人渣!

皇帝不帮她,她总得给自己另寻出路。

大概是苏氏晕倒,宋家上下都在围着苏氏转,倒也没有人注意到江扶月趁着月色,锦帽貂裘的出了门。

晚上的京城很安静,皎白的月光洒在街上,像是一条银色的带子。

江扶月一路向西,脚步轻盈,身形如风,一刻钟后,已经站在了京西一处庄子外。

庄子门口挂着两个灯笼,昏黄的光从灯笼里透出来,让夜色也暖了几分。

江扶月走上前,正要拍门,耳畔却是隐隐传来一阵打马疾驰的驾驾声。

江扶月收回想要扣门的手,转身朝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而去。

庄园三里外,一黑一白两匹骏马奔驰在白茫茫的雪野上。

孤月高悬,清冷的月光下,两名少年,锦帽貂裘,纵马狂奔,风吹大髦,猎猎作响。

黑马全身油光如缎,偏生四蹄雪白,却是一匹正宗的四蹄踏雪!

马上少年头戴金冠,身披貂裘,一手勒着缰绳,一手高举过头顶,手上落着一只鹰。

飞奔的马蹄,践踏起一片白茫茫的雪雾,少年意气,挥斥方遒。

白马通体雪白,偏生在马的两眼之间有一撮毛是黑色,宛若黑色的月牙。

马上少年一袭扎眼的红衣,头发同样用红色的丝带扎起,背上背着一个箭筒,忽而马儿人立而起,他拉弓射箭!

嗖!

箭矢被射出的瞬间,锦衣少年手中的鹰也是疾速飞出!

不远处,一只冒着风雪出来觅食的兔子,瞬间中箭倒地。

“你输了。”红衣少年薄唇轻动,红色的大髦和红色丝带一起随风舞动,平白多了几分粗狂与豪放不羁。

锦衣少年慵懒地嗯了一声,低头便看到了雪地上,多了一道影子。

一回头,他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江扶月。

锦衣少年脸上肉眼可见的慌张,“荣乐,你怎么来了?”

江扶月轻轻一笑,“打扰到你们了?”

锦衣少年翻身下马,牵着马缰绳走到了江扶月跟前,“大晚上,你有事要找我们,让人传个话,我们自会去寻你,何必出来受这个罪!”

江扶月心中一暖,“我只是,想出来透口气。”

苍鹰叼着兔子飞回来,将兔子丢在了锦衣少年身前,而它则是盘踞在了锦衣少年的肩头。

“算你有口福,一会儿咱们吃烤兔肉!”锦衣少年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红衣少年也翻身下了马,一双妖冶的丹凤眼审视地打量着江扶月,“荣乐,你想开一点。”

江扶月笑了,“你们若是想要安慰我,大可不必。”

红衣少年闻言,脸上笑意轻松了几分,“也是,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江扶月心中一暖,“谢谢你啊,岫白。”

林岫白,皇后娘娘的亲外甥,相府三代单传的独苗,京城最混不吝的纨绔子弟。

若是有谁还能帮她在皇帝跟前说得上话的,林岫白算一个。


荣阳王坠崖之后,宋之远带回来的是荣阳王的衣冠冢,所以,独孤云说猜测荣阳王并没有死的话,也并非是空穴来风。

江扶月眸光闪动,眼中多了几分活泛之色。

虽然只是猜测,但也是她这段时间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多谢师姐。”江扶月朝着独孤云拱拱手,“我父王被困三次是否有内情,还需要师姐费费心,再去查一查。”

独孤云郑重地点了点头,“我的人已经去查了,不出三个月就会有结果。”

江扶月心中一暖,有些感动,“有劳了。”

独孤云轻笑了一声,“跟师姐还客气什么!”

“有什么事尽管招呼,只要师姐能帮上忙的,刀山火海,义不容辞!”

江扶月眼中多了几丝感动,“师姐,你一路赶过来,累了吧?我让人去给你准备洗澡水,泡泡澡,去去乏,好好休息一下。”

独孤云笑道,“还是小师妹贴心。”

……

第二日,天一亮,江扶月就迫不及待地去看长公主。

之前长公主郁结成疾,一心求死,是因为心死了,但现在,师姐说,父王很可能还活着!

如果母亲知道这个消息,心活了,身体也就会很快好起来的吧?

江扶月急着去把好消息告诉长公主,走路不免就急了一些,刚刚睡醒,正半坐在床上喝药的长公主看到风风火火的江扶月,忍不住嗔怪道,“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冒冒失失的?”

江扶月上前,一把抓住长公主的手,急声说道,“母亲,我父王,他可能没有死!”

听到这句话,长公主身子猛地一僵,那一双满是血丝的眼中顿时迸射出两抹亮光,“荣乐,你说什么?!”

江湛还没有死?

既然没有死,为什么没有回来见她?

“是我师姐猜测的,她派人去父王坠崖的地方仔细搜索过,没有发现父亲的任何踪迹。”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是被野兽吞吃了尸骨,也该剩下骨头。

她当初怎么就鬼迷人眼,信了宋之远说的,父亲已经死了的鬼话?

长公主那双枯瘦的手死死攥紧了床单,眼眶中渐渐多了几分湿气,整个人也像是瞬间活了过来。

“是啊,我明明都没有见到他的尸身,凭什么笃定他已经死了呢?”

“江湛说过的,没有我的允许,他连死都不敢!”

长公主说着说着就笑了,只是,那一双眼睛里,却是缓缓流下了两行清泪。

“来人!”长公主低声唤道。

长佩的身影随即出现在长公主床前,“属下在!”

“去查,不论付出什么代价,就算是找到王爷的尸骨,也要给本宫带回来!”

长公主的气势回来了。

宋之远敢娶平妻,轩辕澈敢赐婚,不就是欺负荣乐死了父王么?

如果江湛还活着……

这整个天下都是江湛打下来的,江湛让谁在那个位置,谁才配在那个位置!

莫争锋来给长公主把脉的时候,着实被惊了一下,“长公主这脉象比昨日可好了不少。”

莫争锋狐疑地看了一眼江扶月,“师妹莫不是给长公主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江扶月倒也没有隐瞒,将独孤云跟她说的话跟莫争锋说了一遍。

“那片云来了?”莫争锋挑了挑眉。

江扶月嗯了一声,“师姐一路劳顿,昨晚睡下的比较晚,没有知会师兄一声。”

莫争锋摆摆手,“让她睡,一天到晚到处飘,好不容易到了你这里,可以踏实睡一觉,等她睡醒再说。”

江扶月嗯了一声,慢慢站起身,“师兄,我得回将军府去。”


苏氏这话一出口,宋之远的脸色瞬间就是一变。

春秀只是一个卑贱的家奴,纳了她对自己的前程没有任何好处,但现在母亲却开口就让自己纳了春秀做贱妾!

宋之远眸子微动,莫非母亲有什么把柄在春秀的手里?

宋之远到底还不算太傻,当着众人的面儿也没有多说什么。

啪啪啪!

江扶月抬手轻轻拍了拍手,“你们就没人给我一个解释吗?”

江扶月神色冷清,眉眼间带着讥诮,好似已经看穿了宋家母子所有的把戏。

“解释?”苏氏装傻充愣,“有什么好解释的,春秀不知道被什么人打晕了,丢在了你的床上,之远是你的丈夫,来找你过夜,天经地义!”

“谁知道你深更半夜不在自己床上躺着,却还四处溜达,才闹出了这样的丑事!”

“说!你这深更半夜不睡觉,是不是去私会情郎了!”

苏氏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说话的分贝也是越来越高。

“你真想知道我去干什么了?”江扶月生出一丝戏谑之意,“我去后院挖了俩坑……”

“万一哪天,你俩嘎了,也好就地埋了。”江扶月不疾不缓的声音出口,苏氏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江扶月!!!”苏氏肺都要气炸了!

江扶月居然敢咒她死?!

江扶月一脸无辜,“我这怎么能算是咒你们呢?顶多算是,未、卜、先、知!”

江扶月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很平淡,但苏氏跟宋之远却是头皮发麻,汗毛倒竖!

江扶月想要杀了他们……

“江扶月!”宋之远也来了火气,“你简直不可理喻!”

江扶月冷笑,“今天的事情,你们不给我一个交代,我现在就把你们全埋了!”

宋之远的气焰顿时被打压下去,却依旧在嘴硬,“没有解释!你是我的妻子,我来你这里过夜,再正常不过!”

江扶月也懒得跟宋之远废话,“和离书,现在就写!”

宋之远顿时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嘎的一声,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吞回了肚子里。

“不想写啊?”江扶月慢慢勾起唇角,“那我可要去找人了。”

江扶月这话出口,宋之远顿时认命般的垂下了脑袋。

现在将军府已经穷到要吃土了,他自然是不想放江扶月这个财神爷走的。

但,放江扶月走,苏氏就得去坐牢……

苏氏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江扶月,之远不就是睡了一个丫鬟嘛,你好歹是郡主,也该有郡主的气度!”

江扶月像是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苏氏,“你还知道我是郡主呢!看你这目无尊卑的样子,我以为你忘了。”

苏氏脸色难看,没有再继续找茬儿。

她算是看出来了,自从江扶月知道了宋之远要纳平妻的消息,江扶月对她的态度就变了。

眼中再也没有了她这个婆母!

“江扶月,你不敬婆母……”

“慧莹,去一趟京兆府!”不等苏氏把话说完,江扶月已经是不耐烦地打断她,扬声吩咐慧莹。

“奴婢这就去!”慧莹也是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也不管现在深更半夜,转身就要出门。

“我这就写!”宋之远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这就写和离书!”

即便舍不得江扶月那丰厚的嫁妆,但如果在他娶沈辞之前,苏氏进了大牢,将军府的脸上也不好看。

苏氏张嘴想要拦,对上江扶月那幽冷的眼神,到嘴边的话也就被她全部咽回了肚子里。

慧姝很快就把纸笔取了过来,并贴心地点着了房间里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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