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目阴沉地走下去,看到被铁链锁着的陈青韵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匕首、铁锤和鞭子,韵儿,你喜欢哪一个呢?”
陈青韵眼睛都哭肿了,哭声却被抹布堵在喉咙。
骆寒川将冰冷的刀片贴在她脸上:“你之前很爱挑拨我和晚棠,作为惩罚,我割了你的舌头好不好?”
陈青韵猛然瞪大了眼睛,跪在地上不停向骆寒川磕头,潮湿的青苔黏在她流血的额头,狼狈得像一只可怜虫。
而骆寒川却没有丝毫心软,捏开她的嘴扯住舌头,手起刀落后,一小截红色软肉掉在了地上。
陈青韵发出凄厉的喉鸣,痛得惨白的脸上,爬满血丝的眼珠几乎要蹦出来。
“骆寒川!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永世不得超生!”
在呜咽不清的嚎叫中,她反复诅咒着这几句,可面前的男人却毫不在意。
他捏着陈青韵的下巴,阴森地说道:“在你赎清罪孽前,我是不会下地狱的。”
“陈青韵,我们来日方长。”
说完,他毫不留恋地离开地窖。
陈青韵快步冲过去,被脚上的铁链拽倒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最后一丝光消失在眼前。
“不!不要这么对我!骆寒川我求求你,放我出去!”
“你这么做是犯法的,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杀了你!”
“救命啊!爸!救救我......”
最后,声嘶力竭的她倒在地上,鲜血从舌根不断涌出,沾满她的全身。
三年后,A国。
裴知徽迎着夜色踏进加市最繁华热闹的歌舞场。
今晚A国军部的军官在这儿办了个晚宴,邀请A国的富豪过来,意欲让富豪们为他们的军事计划买单。
而他与陆晚棠的任务,就是拿到那份计划书。
他装作东南亚商人与舞女们调了一会儿情,而后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时,悄然贴近了香槟塔旁的服务员。
“准备好了吗?”他微不可察地问。
这几年下来,他们已经十分默契,成功为国家传送了数十份重大情报,有效遏制了A国挑起战争的想法。
“计划书在杰森手里,他的红酒被我下了药,再过三分钟他就要去厕所了。”陆晚棠为他倒了一杯酒,借着动作传递消息。
裴知徽一口饮尽,与一名舞女踏入舞池,舞步转换至交换舞伴,他抓住机会脱身来到了厕所。
他一走到最后一个隔间,只见地上躺着一个穿军装的大胖子,脸庞被酒精熏得通红。
裴知徽谨慎地推了他两把,见没反应后才伸向外套内袋。
忽然,一杆冰凉坚硬的东西抵住他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