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陆怀恩身上的喜服,陆韵酒醒了一半,直接给了陆怀恩一耳光,匆匆进屋。
见我衣裙完好,陆韵松了一口气,向外吩咐:“让大少爷去祠堂跪一晚,好治治他的歪风邪气!”
陆怀恩是陆韵独子,生得与陆韵极像,若息了烛火,几乎一模一样。
所以在我入府那夜,与我在一块的男人,就是陆怀恩。
我未察觉,但大夫人和陆韵未不可知。
否则我入府后,陆韵为何再没来我院里?
只是后来我拒了白日来找的陆怀恩,才知那夜与我同榻的男人,竟然我相公的长子。
气得我去找大夫人说理,非要将这个登徒子告上公堂两败俱伤。
结果被大夫人捆了,送去了无人照料的庄子上。
2、
“萍儿可是吓着了?”
陆韵心疼地捧着我的脸。
这一世我叫下仆去前院给他送了一碗醒酒汤,陆韵记挂我的体贴,提前来了。
才正巧与陆怀恩碰上。
陆韵生在氏族,虽兄弟祖上为官的不少,但他贪图享乐并未考取功名。
即便如此,陆府一年的开支,也是我们这种下等人十辈子都挣不到的。
陆韵的双眸透着血丝,浑身的酒气将整个房间浸染。
湿意在呼吸间化开,他捧着我的脸就要亲下,被我轻轻躲开。
陆韵俊朗,床笫功夫了得,纳妾又不拘门第。
不少情窦初开的闺阁女子提起他,总会期待地羞红了脸。
可我看着他几乎被酒色掏空的面庞,心里不由得冷笑,这府里被他爷俩作践的女人,不知几何。
“老爷~萍儿被吓坏了!大公子穿着喜服闯进来,若不是老爷来了,萍儿今日就要一根绳儿吊死了去!”
见我抹泪,陆韵心疼,再次凑上前来,被我塞了杯酒。
他一口饮尽,绕着桌子要来捕我,又被我轻巧绕开。
陆韵兴头愈发上头。
“好萍儿~你怎一眼就辨出恩儿不是你老爷我的?”
我故意似绊倒,让陆韵抱了满怀,他楼主我的腰将我横抱,一步步走向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