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月红陆沉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 番外》,由网络作家“诸神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穷人乍富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月红不知道。此时的她也不了解这个空间妙处。桌上的美食那么多,她腾出一个盘子,将每种菜都分了一多半装了满满一盘。再将这一大盘菜收进空间里,想着回到家让爹娘弟妹也尝尝。至于到时候她怎么解释?目前还没想好。她现在过得每一天都是走一步算一步,眼下当务之急的事就是赎身、拿那一百五十两。怎么回去和回去以后的生活,那不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吗?何需多想?拿着筷子开始吃所剩不多的饭菜。刚吃没两口,就听到院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三少爷推门走了进来。他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少了一大半,笑着说。“月红,胃口不错嘛!有没有吃撑,本少爷带你去消食?”还没吃饱的月红.....谁又吃撑了?在三少爷眼里,她就是一个动不动就吃撑的小丫鬟吗?腹诽归腹诽,...
《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 番外》精彩片段
穷人乍富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月红不知道。
此时的她也不了解这个空间妙处。
桌上的美食那么多,她腾出一个盘子,将每种菜都分了一多半装了满满一盘。
再将这一大盘菜收进空间里,想着回到家让爹娘弟妹也尝尝。
至于到时候她怎么解释?
目前还没想好。
她现在过得每一天都是走一步算一步,眼下当务之急的事就是赎身、拿那一百五十两。
怎么回去和回去以后的生活,那不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吗?
何需多想?
拿着筷子开始吃所剩不多的饭菜。
刚吃没两口,就听到院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三少爷推门走了进来。
他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少了一大半,笑着说。
“月红,胃口不错嘛!有没有吃撑,本少爷带你去消食?”
还没吃饱的月红.....
谁又吃撑了?
在三少爷眼里,她就是一个动不动就吃撑的小丫鬟吗?
腹诽归腹诽,该有的礼仪不能落下。
她离开饭桌,福了福身。
“少爷您回来啦!奴婢还没吃饱。”
陆沉上前拉着她的手,走到桌边坐下。
“来人。”
小厮走了进来。
“少爷,何事?”
“去让厨房再送一份饭食过来。”
陆沉吩咐道。
小厮出去后,月红瞪着眼睛瞅他。
“少爷,再来一份,您真的想让奴婢吃撑?浪费了可不好!”
“怎会浪费,咱们吃不完还可以赏给下人们吃。
何况少爷我刚刚尽顾着喝酒,也没吃几口菜,这时陪你一起吃倒是刚好。”
月红挽起袖子,少爷既然这样说,那自己可就不客气了。
国公府主子的饭食可是吃一次少一次......
不一会儿,新的饭菜就送了过来。
月红望着满桌的美味,眼睛发亮,拿起筷子就准备大快朵颐。
陆沉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月红嘴里塞着食物,含糊不清地说道。
“少爷,您也吃呀。”
两人吃得正香时,陆沉突然开口。
“月红,本少爷明日就要走了,你可是不舍?”
月红一愣。
不舍?她有吗?并没有。
但九十九个头都磕了,不差这最后一鞠躬。
月红放下筷子,环抱住陆沉的劲腰。
“少爷,您是干大事的人,奴婢再不舍也不能给您扯后腿。
何况奴婢身份卑微,能伺候您这几日已是奴婢最大的福气。”
陆沉被她抱的欢喜,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宠溺的说道。
“傻丫头,说这些作甚,本少爷何曾嫌弃过你的身份?”
用过饭后,陆沉带着月红在府中的花园里散步。
月光洒在小径上,别有一番静谧之美。
陆沉缓缓说道:“月红,你可知我为何对你如此上心?”
月红低着头,小声说道。
“月红不知啊,少爷不妨说来听听。”
陆沉.....
还真是有问有答。
不过又有哪里不对劲,这不是自问自答吗?
刚巧这时他俩走到了池塘边,陆沉指着池水说道。
“本少爷第一次见到你是在这里,当时你在水里扑腾。
本少爷还以为是哪个丫鬟用这种方式*引主子,本不想理会。
但你冒出水面,那白皙精致的小脸吸引了我的注意。”
月红在心里帮他把话接完。
所以您就见色起意的跳下水,将本来就能自己游上岸的自己救起。
还趁机将自己紧紧抱在怀里,就问大夏天的哪需要您帮着自己取暖了?
吓得自己落荒而逃,还以为碰上了登徒子。
自己可没想过什么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的事。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好吧!
陆沉哪知道她心里的腹诽,仍自顾自的说道。
“当时抱你入怀,本少爷心下欣喜不已,后来打听到你是府里针线房做绣活的丫鬟。
便时常让你给本少爷绣些香囊之类的东西,这几年本少爷用的荷包香囊都是出自你手。”
听到这里,月红不得不由心的夸赞一句。
“少爷画的那些花样子都很新颖美观。”
陆沉轻笑一声。
“傻丫头,于男子来说会画花样子可不是什么赞美之词。
那些花样子本少爷也是从九皇子那里看到过,他最爱美了,所用之物都是京城乃至皇宫里最新潮的款式。”
月红点点头。
看来自己回去绣那些花样大有可为啊!
没听三少爷说这些花样子都是京城最新潮的吗?
想着想着就歪了楼,她都已经想到要开一家刺绣铺子上去了。
好在陆沉的话语未停。
“这几年我时常去看过你,想着你年岁还小,就没让你知道。”
月红脑子飞速转动,自己今年十六了,在当下也到了嫁人生子的年岁。
所以,三少爷觉得到了可以采摘的时候了?
她抬起头,轻声问。
“少爷,您哪天真的中药了吗?”
陆沉俊脸微红,点了点头。
“真的,不然本少爷与你的第一次也不会那般急切,当时你是不是很疼?”
当时.....
月红确实挺受惊吓,眼泪都流出来了。
又被三少爷舔舐干净。
不敢再想,月红转移了话题。
“少爷,您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可要奴婢帮您准备行囊?”
陆沉拉着她的手往住所走去,边走边说道。
“不用,母亲都已安排周全,你陪着本少爷就寝吧!”
月红就知道今晚在劫难逃。
不过想到他明日就要走了,竟无来由的生出几分不舍。
这一别,只怕是再无相见之日,她默默地跟着陆沉。
进了房间,陆沉宽衣解带,很快便躺上了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月红过来。
月红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躺在了陆沉身边。
陆沉侧身将月红搂在怀中,月红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陆沉柔声说道:
“别怕,月红,本少爷会好好待你的。”
月红将脑袋埋进他的怀抱里,轻轻“嗯”了一声。
这次月红很是配合,让陆沉近乎倾尽所有。
夜渐深,屋内的呼吸声逐渐平稳。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
陆沉睁开眼睛,看到月红还在睡梦中,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微笑。
他轻轻地起身,尽量不吵醒月红。
当陆沉收拾妥准备出发时,月红才惊醒过来,匆匆忙忙地起身要帮陆沉。
陆沉按住她的手说道。
“你好好休息,在府里等我回来。”
其中自然另有内情。
陆沉身边的小厮无意中看到,住在府上的表小姐带人去了花楼找老鸨。
这种烟花之地能有什么好东西?
陆沉自然就想到了表妹对自己贼心不死,这次怕是又要再出新招。
果不其然,还没动上手,那老鸨就如实交代了。
表小姐买那下作的药无非是想算计自己。
刚巧他出征在即,也想着与月红这个小丫鬟将关系坐实了。
不然等他几年后回来,这小丫鬟不知道跑去哪了。
温吞慢养了几年,怎能让她飞了?
于是陆沉顺水推舟着了表小姐的道。
包括那府医的说辞,也是陆沉授意的。
眼前的小丫鬟怕是做梦都没想过,自己为了得到她算计了多少人心吧?
但以人心算人心,总有算计不到的地方。
陆沉怎会想到看似乖顺的月红,实际上打着拿钱跑路的想法。
在陆沉看来,所有的女子都有从一而终的观念。
这本就是这个朝代的通病。
女子与男子有了肢体接触就要以身相许。
何况如今他俩已有夫妻之实。
更何况自己家世极好,又长得俊美无俦,是多少女子心中最佳夫郎。
他就不信一个小丫鬟能抵挡住自己的优秀。
两人各有想法的用完丰盛的晚膳。
月红站起来福了福身。
“三少爷,多谢款待,奴婢也该回自己住处了。”
陆沉这会食髓知味,哪可能放她走。
再说了,过两天他就要出征在外去了,这一去搞不好就是三年五载的。
陆沉甚至想过、要不不去了吧!
但这事已经过了当今圣上的金口,是板上钉钉更改不了的。
“不准走!”
陆沉语气霸道,说完后又放柔了声音。
“唉!本少爷体内余毒未清,只怕还要有劳月红姑娘。”
月红瞪大了眼睛。
这三少爷好不要脸,贵公子的高傲和矜持被他当晚膳吃了不成?
若是没记错,就下午已经有过三次,你是铁打的吗?
你遭受的住,我这个小丫鬟却遭受不住。
电光火石间,月红想到了与她同住的丫鬟春兰。
国公夫人肯许好处,不知道好姐妹春兰能不能也跟着占点好处?
她嗫嚅着开口。
“三少爷,奴婢怕是承受不住了,与奴婢同住的丫鬟春兰她身高体壮,或许能......”
话未说完,就被陆沉狠狠捏住了下巴。
“胡言乱语什么?再说这种话,小心本少爷让你明日下不了床。
你要是累了,尽管睡便是,但必须是躺在本少爷身边。”
月红被迫对上他的目光,眼神中充满了慌乱。
陆沉也不想吓着这个甚合心意的小丫鬟,缓缓说道:
“月红,你乖乖待在本少爷身边,等本少爷归来,定不会亏待你。”
月红低下头,小声说道。
“三少爷,奴婢身份卑微,配不上留在您身边。”
陆沉冷哼一声。
“本少爷说你配得上,你就配得上。”
说完,一把将月红揽入怀中。
月红挣扎了几下,却挣不脱他的怀抱。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咳嗽声。
“咳咳......”
陆沉脸色一沉,松开了月红。
只见国公夫人身边的牛嬷嬷神色讪讪的走了进来。
“三少爷,国公夫人特意交代,叫您悠着点来,来日方长,可别无节制的伤了根本......”
陆沉快气笑了,母亲还真当自己是少不更事的孩童么?
自己好歹也有十八岁了,这种事也要身边的嬷嬷过来提醒?
他微微颔首。
“知道了,嬷嬷回去吧!本少爷要沐浴了。”
牛嬷嬷把话带到,看了一旁的月红一眼。
递给她一个“你懂的”的眼神,便告退出去。
半炷香后,月红泡在浴桶里,三少爷俯身过来索吻。
已经被亲成斑点狗的柳月红......
牛嬷嬷暗示的眼神犹在,三少爷不听劝告奈何?
烛火摇曳,一夜无话。
但床铺却无羞无燥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月红在疲惫中进入深深的睡眠。
梦里她进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那里有无数外形吓人的丧尸。
整个城市处于一片荒芜之中,破败的建筑随处可见。
月红惊恐地发现自己身处其中,四周弥漫着腐臭和死亡的气息。
她拼命地奔跑,试图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然———
丧尸们不断地从各个角落涌出来,向她逼近。
月红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看到了一座废弃的超市。
月红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反身迅速关上了大门。
但丧尸们疯狂地撞击着门,那摇摇欲坠的门板似乎随时都会被冲破。
月红在超市里翻找着,希望能收集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她找到了一把破旧的匕首和一些食物,那些东西很快就消失在眼前。
此时,门外的撞击声越来越猛烈,月红紧张的精神几近崩溃。
就在她感到绝望的时候,听到了一阵汽车的轰鸣声。
一辆改装过的装甲车停在了超市门口,车上下来一群装备精良的幸存者。
他们击退了丧尸,向月红伸出了援手。
“二月红,终于找到你了。”
什么二月红?自己不是名叫柳月红吗?
月红在梦里压下心头的疑惑,毫无生疏感的跟着他们上了车......
梦境戛然而止。
月红猛的睁开眼睛。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好还好。
只是一场梦,只是梦里那些丧尸也太吓人了。
这会被她拍过的胸口有疼痛感传来,月红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愤愤的想着,那不干人事的三少爷....
下口也太狠了些,属狗的吗?
瞧这一身青紫,赶紧得找衣服穿上。
这时她才发现天光大亮,罪魁祸首已不见踪迹。
床榻边的案几上放着一套华丽的女子衣裙。
是给自己准备的吗?
月红犹豫着该不该换上,可那正红色的衣裙着实打眼。
她一个小丫鬟哪敢穿在身上。
还要不要出门了?
她选择了自己原本的丫鬟衣裙。
这衣裙是由国公府里分发,每个季节有三套换洗的内衫和外衫。
这会已是夏季,原本天气正热,三少爷的内勤房却是格外凉爽。
听说府里主子们夏季会有冰盆,冬季会有地龙,倒是冬暖夏凉。
有钱人真会享受生活啊!月红又想起了自己家那低矮的土坯房。
真希望国公夫人尽快将承诺的五十两银子给她。
她好赎身回去,救爹娘于水火。
来者正是国公府的另一位姨娘,林姨娘。
她进府比苏姨娘早好多年,如今也有三十好几的年岁。
今日那位想收月红做通房丫鬟的大公子,就是她所生。
大公子在国公夫人的锦绣阁挨了打,她不敢去找国公夫人理论。
就跑来苏姨娘这里撒气,谁叫大公子看上的是苏姨娘从娘家带来的丫鬟呢!
儿子被打的皮开肉绽,可都是因为这个贱皮子。
林姨娘环顾四周,嗤笑道:
“妹妹这留香居可真是冷清啊,怎么就这一个小丫鬟侍候。
不是还有一个长得不错的狐媚子吗?听石榴说那丫鬟名叫月红。”
月红因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并没告诉苏姨娘,她与府里大公子产生矛盾的事。
是以,苏姨娘这会听林姨娘问到月红,心下虽然有些诧异,但面上却依旧平静。
“姐姐说笑了,姐姐此来,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风凉话吧?”
林姨娘走到软榻旁坐下,慢悠悠地说道:
“哼,苏姨娘,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儿因为你那丫鬟挨了打,你倒在这装无辜?”
苏姨娘一头雾水,转头看看小桃,小桃也是一脸茫然。
苏姨娘只得帮着月红打着马虎眼说。
“姐姐怕是误会了,这当中定有什么差错。”
林姨娘猛地一拍软榻扶手。
“差错?那月红若不是*引我儿,能有这档子事?苏姨娘,你可别护着她。”
这话苏姨娘就不爱听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月红的性子苏姨娘还是清楚的。
月红长的是好看,但她从来没想过以色示人,甚至从不打扮自己。
但天生丽质难自弃,即便她只是擦一些防干裂的膏脂,依旧能让人见之惊艳。
定是被那好色的大公子瞧见了,才引发的事端。
苏姨娘皱眉道:
“姐姐莫要血口喷人,月红向来规矩,怎会做出这等事?”
林姨娘冷笑道。
“规矩?若真规矩,能让我儿为她痴迷?
苏姨娘,你今日若不给我个交代,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小桃忍不住说道。
“林姨娘,您可别冤枉好人,我们月红清清白白做人,踏踏实实做事。
与大公子何干,能打大公子的也只有夫人,您不去问夫人,来留香居做甚?”
林姨娘怒视小桃,小桃这话戳到了她的痛处。
这国公府除了老夫人和国公爷,谁能大的过国公夫人去?
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跑去国公夫人那里兴师问罪。
苏姨娘与她一样同为姨娘,可苏姨娘膝下无子,在林姨娘看来就很好拿捏。
这会见她身边的丫鬟也跳出来蹦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对着小桃就啐了一口。
“这里哪有你这贱婢说话的份儿!”
苏姨娘护在小桃身前。
“姐姐何必跟一个丫鬟计较。此事我定会查个清楚,若真是月红的错,我自会给姐姐道歉。”
林姨娘整理了一下衣袖,在软榻上扭了扭身子,比苏姨娘更像这留香居里的主子。
“谁有空等你慢慢查,你这就将那月红叫出来。
我倒要看看她个狐媚子长什么模样,我儿一身伤可不能白挨,总要让她也受点教训。”
说着从头上拔下一根坚硬的钗子。
那架势好像要用这钗子割花月红的脸。
苏姨娘心中一惊,连忙说道。
“姐姐息怒,月红此时不在这院里,姐姐便是要教训,也得等我把事情弄清楚。”
林姨娘哪里肯信,站起身来逼近苏姨娘。
牛嬷嬷闻了闻,说这些是避子药的药渣,要苏姨娘给个解释。
国公爷这些日子都没回京,她熬制避子汤要干嘛?
给谁喝?
苏姨娘一声不吭,任打任罚。
国公夫人大度,也没深究,只是传令过来。
禁足她两个月。
这两个月里,苏姨娘和她带来的丫鬟,不许踏出留香居半步。
亦不可与家中亲人有通信往来。
牛嬷嬷带着人走后,小桃扶着苏姨娘到软榻上坐下。
不忿的说道。
“这牛嬷嬷好大的谱儿,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搜姨娘的留香居。
还有姨娘您刚刚怎么不解释那避子汤是帮月红姑娘熬制的?”
苏姨娘把玩着手中的帕子,神色淡淡道:
“解释?你以为解释有用?那牛嬷嬷不过是国公夫人身边的一个奴才。
没有国公夫人的命令她敢擅自做主搜我的院子?不过是在替国公夫人办事。
国公夫人既然能派她来搜院子,说明咱们给月红熬制避子汤的事她早已知晓。
我这私下与她作对,她自然是不喜的,罚我禁足两月不过是小惩大诫。
此时我真解释说出月红的事,只怕就不止禁足那么简单了。”
看着手里的帕子,这上面的花儿还是月红绣的。
可惜明日一早无法去为她送行了。
这也就罢了。
苏姨娘更担心的是,国公夫人既然知晓她帮月红熬制避子汤的事。
会不会在中间做了手脚?
突然想起那天抓药时,药师不自然的表情。
苏姨娘心下一惊。
赶忙从软榻上坐起,走到供奉着的观音像前,双手合十的祷告。
“菩萨保佑,保佑月红可别怀上孩子啊!”
祷告完,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自己这真是病急乱投医。
怎么可以在求子观音像前求不要怀上孩子呢!
可自己的这里也就只有求子观音供奉着。
原是她想要个孩子,特意请回来的....
小桃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不知道姨娘这是做甚,她就担心着姨娘目前的处境。
“那这两个月可怎么过呀?不能与亲人通信,也不能踏出这院子半步。”
苏姨娘轻轻叹了口气。
“左右不过两个月,夫人也不会断了咱们的吃食,熬过去便是了。”
小桃皱着眉头。
“可那避子汤的事,姨娘不解释,要是传了出去,别人还道是您喝的,对姨娘您的名声可不好。”
苏姨娘冷笑一声。
“国公夫人比我更不想此事传扬出去,没见今日过来的都是夫人身边最信任的婆子们吗?咱们这位主母可真是算无遗漏。”
“姨娘,这府里都是夫人一手遮天,国公爷也极少回府,您....要是有个一儿半女傍身或许会好些。”
小桃的眼眶泛红。
苏姨娘拍了拍小桃的手。
“傻丫头,哭什么,不过是一时的困境,姨娘我还这么年轻,等国公爷回来.....”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你们不能进去,苏姨娘正在休息。”
是门口丫鬟阻拦的声音。
“给我让开!”
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
苏姨娘和小桃对视一眼。
听声音是府里林姨娘,她怎么来了?
莫不是得知留香居被夫人禁足两月,来看笑话的?
门帘子被猛地粗鲁的掀起,只见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丫鬟。
“妹妹这日子过得可真是‘舒坦’啊。”
林姨娘阴阳怪气地说道。
苏姨娘起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原来是姐姐,不知姐姐这会儿前来所为何事?”
“不在?苏姨娘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就是故意包庇那小贱人。”
苏姨娘后退两步,强自镇定道。
“姐姐,我怎敢糊弄您。月红确实不在,我若骗您,天打雷劈。”
林姨娘冷哼一声。
“你一个小小姨娘发的誓言有谁会信?吉祥、如意,你们两个给我搜。”
跟着她过来的两个丫鬟马上就要往苏姨娘的内室里走。
找不到人顺手牵羊拿点东西也是不亏。
却被小桃张开双臂拦住。
“同样是姨娘,你们凭什么搜我家姨娘的房间?”
苏姨娘冷着脸对林姨娘道。
“姐姐真要胡搅蛮缠,妹妹我不得不拼着受罚去找夫人说理去。”
别看林姨娘这会趾高气扬,一听她说要找夫人,马上就泄了气。
儿子今日刚刚受罚,要是因为自己再惹得夫人不快。
那往后在这府里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林姨娘狠狠瞪了苏姨娘一眼。
“哼,这次就先放过你,不过你最好尽快给我一个交代,否则咱们没完!”
说完,带着两个丫鬟气呼呼地走了。
林姨娘走后,小桃松了一口气。
“姨娘,可吓死奴婢了,这林姨娘也太蛮横了。”
苏姨娘无奈的苦笑。
“月红那丫头还是早些走了的好。
在这国公府,我总是忌惮着夫人,很多时候又不得不仰仗夫人的鼻息。
这高门大户里的通房小妾哪是这么好当的,我要是早知道,也不会.....”
可惜这世间没有后悔药。
月红能念着家人,不贪慕这水深火热的虚荣,倒是个有福的。
只期望她以后能平平安安,顺风顺水的过着舒心的日子。
......
朝升暮落,时间很快过去了半个月。
这一日,马车在一家客栈外停下。
暗香先下了马车,再回身去接住月红的手。
“姑娘慢点,今晚咱们就在这里打尖休息。”
一身粗布麻衣的月红下了马车,抬头看了看客栈的招牌。
“悦来客栈”。
她轻轻点了点头,冲赶马车的中年汉子笑笑。
“王伯,您先去将马车停放好,再让客栈里的小厮给马儿准备好草料,咱们这一路全靠它拉着走,可别委屈了它。”
王伯是个憨厚的马车夫,他勒紧手中的马缰绳,微笑着点头应下。
跟着客栈小厮的指引将马车赶进客栈专门供人停放马车的地方。
月红拍拍衣服上的褶皱,看向一旁的暗香。
“暗香,咱们进去吧,开两间房就好。”
“好的,月红姑娘。”
两人走进客栈,暗香要了两间上房,便带着月红往楼上走去。
银子是暗香付的,月红大致了解了一下,一间上房要五钱银子。
两间房加起来就要一两了,这还不包括一会的饭食热水和马儿的嚼头。
进了房间,月红坐在桌边,神色间有些疲惫。
毕竟连日赶路,她这个缺乏运动的小姑娘真有点遭受不住。
反观暗香和王伯像个没事人一样,依旧神采奕奕。
王伯是个沉默寡言的,一般能不说话就不会开口。
听暗香说她也是国公府里的丫鬟,月红以前从未见过她。
但相处了十几天,两人每天同坐一辆马车,再陌生也混熟了。
无聊时,两人也会聊上一会,只是月红想着她是国公夫人的人,言语间多少会有所保留。
每次住客栈,为了不浪费银子,她俩也是同吃同住。
月红如今赎了身,也不再是奴婢的身份。
她总觉得暗香对自己的态度,就像对主子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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