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陆子吟鱼可沁的军事历史《九品县令?皇上叫我大明帝师!!》,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爱吃波波鱼”,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陆子吟穿越到大明嘉靖年间。逆天改命的系统,没有…倾国倾城的娘子,不让碰…白捡来的九品芝麻官,竟牵扯到了朝堂党争…作为一个现代人应有的觉悟,陆子吟挑了个结实的绳子:“空山新雨后,自挂东南枝。”可有的人不让他死。“少爷,皇上又让您升迁!”“少爷,太子想来拜师!”“少爷,宁王请您当幕僚!”陆子吟:“都不去!都是这么大的老王八,老跟我皮皮虾较什么劲!”...
主角:陆子吟鱼可沁 更新:2025-03-12 2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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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子吟鱼可沁的现代都市小说《九品县令?皇上叫我大明帝师!!》,由网络作家“爱吃波波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陆子吟鱼可沁的军事历史《九品县令?皇上叫我大明帝师!!》,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爱吃波波鱼”,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陆子吟穿越到大明嘉靖年间。逆天改命的系统,没有…倾国倾城的娘子,不让碰…白捡来的九品芝麻官,竟牵扯到了朝堂党争…作为一个现代人应有的觉悟,陆子吟挑了个结实的绳子:“空山新雨后,自挂东南枝。”可有的人不让他死。“少爷,皇上又让您升迁!”“少爷,太子想来拜师!”“少爷,宁王请您当幕僚!”陆子吟:“都不去!都是这么大的老王八,老跟我皮皮虾较什么劲!”...
陈一帆带着两名刑房的衙役见陆子吟等人走进来后,连忙行礼。
“见过老父母。”
陆子吟点了点头,摆出一副大人物的模样直接走到桌边的太师椅上坐下。
随手接过了刑房小吏递上来的茶盏,放置一旁后,轻描淡写道:“谁让你动刑的?”
“这......”陈一帆不知道陆子吟为什么会这么问,只能低头说道:“回老父母,实在是这厮半天不招。”
“招......招什么?你倒是问啊......”
朱三一边疼的“嘶嘶”个不停,一边非常委屈道:“您把俺抓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鞭打,叫俺招了,可要俺招什么,却半句话不问!”
“倒还显得冤枉你了?”陈一帆脸色不渝道:“我们找到你时,你都要翻墙跑了,有门不走非要翻墙,你自己犯了什么事,还不知情?”
“额......”
朱三一时语塞,好半天才低声道:“俺真的是第一次偷衙里的肉食,还请知县大人绕过俺。”
终究是很少说谎之人,那眼神躲闪的频率,都快赶上后世电风扇转动的频率了。
陆子吟将刚端起的茶盏用力的砸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旋即冷声道:“哼,事到临头还想撒谎?”
“你是看出了本官将你的毒药换成了细盐,这才知道东窗事发了,想要逃跑吧?”
来时的路上,陆子吟就已经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那细盐虽叫细盐,可因为时代的局限性,比之后世用作调味的细盐,要粗糙不少。
当时自己只着急给那白色粉末和细盐做个调换,却忘记了身为厨子的朱三,很容易就会发现粉末和盐晶的差异。
朱三见陆子吟连“毒药”二字都说出口了,顿时意识到完了,再加上陈一帆趁机又给了他两鞭子,内心与身体的双重摧残之下,他耷拉着脑袋终于招了:“是福来赌坊的赵管事让俺这么做的,他说那粉末只是泻药,吃了只会让人身体虚弱一阵。”
“狗都吃死了,你还敢说只是泻药?”
陈一帆见他还敢狡辩,又是两鞭子挥了上去。
这一次朱三却没有喊疼了,而是瞪大了眼珠,满脸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朱三,你平日里除了在衙内做事,便是回家休憩,怎么会认识福来赌坊的人?”
随同陆子吟进入刑房,一直没有说话的卢盛泯突然问道,让陆子吟忍不住侧目暗道:搞什么,抢老子的台词?独显你的能耐?
不过看在卢盛泯是在帮自己问话的份上,陆子吟倒也没有开口损他几句。
而朱三在听见卢盛泯的问话后,脸色无比灰败道:“俺是不沾赌,可是俺的那个逆子,却染上了赌瘾,短短七天不到的时间里,竟然输了快一百两银子,俺在县衙内当厨子这么多年,也才攒下五十余两......”
一个俗套而又狗血的故事,但却是赌坊这一类恶人最擅长,也是最喜欢的套路。
历朝历代不是没想过彻底禁赌,可这玩意来自于人心中想要不劳而获的欲望,禁是禁不完的,只能变相的遏制。
明初朱元璋时期不是没有禁过赌,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明中晚期的嘉靖二十一年,早已形同虚设。
陆子吟怜悯朱三的遭遇,却并不可怜他。
说到底,生子育子却不教子,和朱三本身也脱不了干系。
更别说为了替儿子还债,竟然想毒杀自己,单凭这一点,陆子吟下令杀了朱三都不为过!
不过可以杀,陆子吟却觉得没什么必要。
一个朱三不过只是一个工具人而已,甚至陆子吟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福来赌坊的赵管事,怕也只是一个棋子。
如果不能除掉幕后黑手,就是杀掉再多棋子和工具人又有什么用?
一念至此,陆子吟恰好看见卢盛泯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于是趁机问道:“卢县丞福来赌坊是谁开的?”
“啊?回大人,福来赌坊是孙......”卢盛泯下意识的回了半句,很快他又立马闭嘴不言了。
“哦~!原来是孙尧啊。”
陆子吟是谁?雁过都要给它拔毛,狗来都要给一脚的人,岂会放过卢盛泯这个好靶子,直接揽过对方的肩膀,表现的十分亲热道:“多谢卢县丞的提醒,本官这就带着衙役去将福来赌坊给封了!”
“大......大人,下官要说的不是孙尧,而是孙......孙......孙......”
卢盛泯四十多岁,都已经当祖父的人了,何时遇见过陆子吟这种混不吝知县?
一时间想不出人名的他,差点被陆子吟给急成了口吃。
“好啦,本官已经知道了,卢县丞就安心回到签押房内办公。”
说罢,也不等卢盛泯再说些什么,直接就带着陈一帆等二十来名衙役、捕快,气势汹汹的出了县衙,朝着城东的福来赌坊赶去。
卢盛泯似乎没想到陆子吟不仅混不吝,还这么年轻气盛,眼见阻止不了对方后,只能无奈的摇头回去了。
只不过在人看不见的角落,卢盛泯的表情渐渐由郁结,变为了轻笑。
一个本地坏事做尽的乡绅地痞,一个毛都尚未长齐的稚子知县。
斗吧,最好是斗得头破血流,剑拔弩张才好。
“历朝历代敢开赌坊的能有几个善茬?”
“稚子就是稚子,以为贪了几个银子,就真能在越河县一手遮天了?”
“非得让你吃几个大亏,长点记性才是。”
......
福来赌坊外。
卢盛泯想象中的“暴力冲突”没有发生。
陆子吟带着陈一帆等人并没有直接出现赌坊外,而是来到了赌坊斜对面不远的一处茶楼中,安排了几件单间,让茶楼掌柜给他们弄来几坛烈酒与大肉吃食。
陆子吟不是舍不得砌上几壶好茶,和上几桌佳肴的钱银。
前世的社会经验,和对大明历史的了解,让他非常明白,对症下药才是良方。
“老父母,咱们为什么不直接封了这福来赌坊?”陈一帆原以为陆子吟是想让他们吃饱了再全心全意的办事情。
可谁知道吃喝完都快半个时辰了,陆子吟依旧翘着二郎腿,在雅座上喝着淡茶,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
难道陆子吟就不怕福来赌坊的人收到风声,抢先一步潜逃吗?
陆子吟斜睨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你还真信那卢盛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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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帆闻言怔了怔,连忙问道:“老父母,莫不是卢县丞在骗您?”
“倒也不算是骗。”陆子吟透过简窗看向不远处“生意兴隆”的福来赌坊,轻笑道:“只不过是话中真假参半罢了!”
“这福来赌坊背后的东家肯定姓孙,但绝对不是孙尧。”
“不过总归和孙尧脱不开干系便是!”
自己前身刚被土匪吓的惊厥而亡,后脚这厮就带着手下前来县衙哭丧,要说这其中没有孙尧的手尾,陆子吟一百个不信。
作为研究明史的陆子吟非常清楚,这些乡绅、士绅胆子大到国家都敢卖,想杀他一个新来的县令,还不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当然,最为关键的是,陆子吟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惹到了这孙尧,竟使得他接二连三的想要做掉自己。
是和自己继承的不完整的记忆有关?
陆子吟不仅不明白孙尧为什么要这么针对自己,还不明白自己堂堂新科状元,却没能留驻京师,担任翰林院修撰这个虽是从六品,却异常清贵官职的原因。
要知道整个大明朝可是有着非翰林不入内阁的潜规则!
自己究竟是惹了谁,才会被贬谪到越河县的?
陆子吟越想越觉得不寒而栗,能硬顶大明官场惯例而将他撸下来的,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内阁中的那几位宰辅。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嘉靖二十一年的首辅是夏言吧?
可明实录记载,夏言正直敢言,他应该犯不着和自己一个新科状元过不去才对。
“不管是谁,你们敢和老子过不去,老子非得崩碎你们几颗门牙,让你们知道疼才是。”
陆子吟心中呢喃了一句,随即看向陈一帆道:“你以朱三亲戚的名义,去福来赌坊将那赵管事给哄骗出来,就说朱三事情办成了,但不敢冒然去见他领回银两,怕他杀人灭口。”
“老父母,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带人封了福来赌坊?”陈一帆有些不解。
“你指望这群人去和开赌坊的地痞火并?”陆子吟反问道。
陈一帆看了一眼早已喝得脸红脖子粗的衙役与捕快后,顿时失望的点了点头:“是卑下想当然了。”
“你是个聪明人,当一个小吏肯定是屈才的。”陆子吟意味深长道。
独自离开茶楼前往福来赌坊的路上,陈一帆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陆子吟最后那句话,再联系到对方十六岁就当了知县,前途不可限量后,顿时干劲十足起来。
而走到赌坊门前时,陈一帆原以为会被门口的两个青皮,可当他走近时发现,对方二人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不停的朝着门口帘内的赌坊张望着什么后,顿时意识到,赌坊从来不在意何人进去聚赌,只是在意有没有人输红眼了在里面闹事。
进入福来赌坊后,陈一帆一眼就看出了谁是赵管事。
敢在赌坊这么鱼目混杂的地方,非常显眼的搬着一把太师椅,翘着二郎腿的喝着温茶,要不是赌坊的负责人又或者东家,谁敢这么做?
再结合朱三对其相貌的描述,让陈一帆更加笃定了几分。
只不过让陈一帆没想到的是,他还没开始表演,试着去靠近赵管事,正在喝茶的赵管事却一眼看到了他,对着招手道:“那个谁,对,就是你,你过来。”
陈一帆有些惊讶,伸手指了指自己,唯唯诺诺道:“您叫俺。”
“对,就是你。”赵管事有些不耐烦的将手中茶盏放下,没好气道:“你在找谁?”
原来是看见我没去赌。
陈一帆心中了然不少,继续入戏道:“俺找福来赌坊的赵管事。”
“嗯?”
一听说找自己却不认识自己,赵管事顿时收敛了几分凌厉的神情,眯眼问道:“你找他做什么?”
“俺家表哥让俺来的,他说见到赵管事只需要说一声,‘事情办完了’就行。”陈一帆瓮声道。
赵管事闻言,脸色立马一变,给了身旁两个手下一个眼神,后者上前将陈一帆架起,来到了福来赌坊后面的一处单间。
“你表哥是不是朱三?”赵管事见四下无人了,赶忙问道:“我就是你要找的赵管事,朱三他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过来。”
陈一帆装出一副茫然的模样,继续回道:“他说他办完事后不敢来,让您直接把银子给俺就行。”
倒他娘挺谨慎的。
赵管事暗骂了一句,随即润了润嗓子道:“银子的事,我和朱三说好了,得他亲自前来才行。”
“你知道朱三在哪吗?”
“俺......俺不知道。”
陈一帆连忙摇头,赵管事的眼角去闪过了一抹讥笑。
“是吗?既然你不知道他朱三在哪,就等你什么时候知道了,并且通知他过来后,我再把银子给他吧。”赵管事慢悠悠的说完,便让陈一帆离去了。
陈一帆仍有不忿,但随着赵管事身旁两名高瘦男子的靠近冷哼,便只能敢怒不敢言的走了。
“赵管事,那朱三可不能留!”
左边的那名高瘦男子低声道。
赵管事点点头,一副不用你教我做事的模样说道:“这个我自然知晓。”
等陈一帆前脚刚出福来赌坊,后脚赵管事就招呼他的两名手下,一同悄悄的跟了上去。
眼见陈一帆先是东张西望了一番,最后走进了不远处的茶楼后,赵管事心中大喜,十分不屑道:“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老鼠只会打洞!”
“朱三的儿子是个蠢蛋,这朱三一样是一个蠢蛋,藏匿的地方都不会选。”
“走,我们去给朱三送‘银子’!”
随即赵管事便带着他的两名手下,风风火火的闯进了那栋茶楼。
可他刚闯进去,就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慑住了。
只见一身七品知县官服的陆子吟,笑吟吟的坐在左侧的雅座上,近二十来名喝的面红耳赤的衙役、捕快,眼神不悦的打量着他们这三人“不速之客”!
而刚刚还一副老实巴交、唯唯诺诺模样的“朱三表弟”陈一帆,正一脸讥讽的看向他。
“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
“赵管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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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
赵管事被眼前的场景给惊骇住了,额头的汗液不停的流转,他连忙结结巴巴道:“老父母,还有几位爷,小的不知道怎的打扰了你们雅兴,小的这就滚,这就滚!”
“将他给本官拿下!”
眼见赵管事想遛,陆子吟没有一点犹豫,立刻对着陈一帆喝道。
而让在场众人都始料不及的是,那些喝多了马尿,早已酒意上头的衙役捕快们,比陈一帆的反应还快,就在陆子吟话音刚落的那一刻,就已经纷纷“嗷”了一嗓子,朝着赵管事扑了过去。
随着一阵鸡飞狗跳,试图反抗一二的赵管事当即被揍得鼻青脸肿,带到了陆子吟面前。
赵管事带来的两名手下就聪明多了,早在一开始就已经跪下来求饶,倒是让他们免除了一顿胖揍。
被揍成猪头的赵管事显然仍有不忿,他被两名衙役束缚着手臂,强行摁在了陆子吟面前,叫屈道:“老父母,您就算是一县之主,也不能无故令手下恶吏殴打顺民吧!”
“怎么是无故呢?”陆子吟哈哈大笑道:“根据《大明律》,民见官不跪者,棍二十,劳役三月,罚银五两!”
“还是说你一个赌坊的管事,不是白身,而是秀才、举人矣?”
赵管事登时无语了,他若是秀才、举人,干什么不比当一个赌坊管事体面?
“看来你已经默认了。”陆子吟笑脸渐渐平静,淡然道:“给本官打他二十辊!”
“是!”
陈一帆这下反应过来了,也顾不上他带来的衙役根本就没拿杀威棍这件事,给了最亲近的两名衙役一个眼神,操起茶楼的板凳就要给赵管事上刑!
至于茶楼的掌柜、小二早已躲在了柜台后,当起了鹌鹑不闻外事。
“老父母饶命!老父母饶命!”
赵管事一见陈一帆那狰狞的面孔,就知道自己铁定挨不住这二十下“杀威棍”,连忙磕头如捣蒜般求饶。
陆子吟见状,不动神色的给了陈一帆一个眼神,然后眯眼说道:“饶你一命,也不是不行,就看你这赌坊的管事,配不配合了。”
“老父母您说!”
赵管事吓得脸都绿了,眼见自己有活命的机会,连忙膝行到陆子吟的大腿处,满脸谄媚道:“小人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子吟先是让陈一帆拽着赵管事进入了一间雅间,随后落座后,对着赵管事一字一句道:“是谁让你叫朱三给本官下毒的?”
此言一出,赵管事的绿脸顿时再次变幻起来,一直到抬头迎上了陆子吟那不带一丝感情的冷眸后,这才耷拉着脑袋说:“是......是下河乡的张员外,给了小人一千两做这事......”
“死到临头了,还敢说谎话?”
陈一帆猛地给了赵管事后背一脚,将其踹了个狗吃屎。
后者好不容易稳定身形,带着哭腔连忙说道:“不敢欺瞒老父母,真是那张员外让小的做的这事。”
“您老没事实在是太好了,当初小的让朱三去之后,就已经后悔了......”
为了活命,赵管事那是真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听得陈一帆一阵牙酸,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臭不要脸之人?
陈一帆深怕陆子吟会真的放过赵管事,连忙看向前者。
却见前者闭上双眼思索了片刻,这才睁眼问道:“所以你们福来赌坊的东家姓张?”
“不,我们福来赌坊的东家姓孙,是东乡孙家的二房长子......”赵管事小声说道。
“本县的孙尧是不是也是出自东乡孙家?”陆子吟突然问道。
赵管事闻言一怔,正欲回答,却被陆子吟挥手打断道:“本官知道了,你不必多言,回去吧。”
“本官饶你一命。”
赵管事着实非常惊讶,他先是又磕了几个响头,向陆子吟谢恩一番,随后小心翼翼的走到雅间门口。
可就在他即将踏出门外一步时,一个重物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头顶,紧接着赵管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倒地不省人事了。
陆子吟朝着背后偷袭赵管事的陈一帆,点了点头,非常满意道:“本官就喜欢聪明的人。”
旋即起身走到赵管事的身旁,负手摇头晃脑道:“可别怪本官哈,本官确实饶了你一命,但你替他人私自开设赌坊亦是触犯了大明吏律。”
紧接着陆子吟走出了雅间,对着一众吃好喝好的衙役捕快们,大手一挥道:“将这赵管事和他的两名手下统统带回县衙,让刑房的人定罪!”
“至于福来赌坊,害人不浅,立马将其查封,并捉拿与其相关的地痞青皮!”
众衙役捕快们当即大声称是。
没有了赵管事顶在前面,福来赌坊的一群乌合之众,如何敢去和官府衙役作对?
正所谓自古邪不压正。
看见平日里趾高气扬的衙役捕快们冲进来后,顿时吓得如鸟惊散,除了个别试图带着点赌桌上的银子再走,然后落网的倒霉蛋外,只要熟络越河县县城地形的地痞青皮们,基本上都跑了。
陆子吟对此倒也无所谓,只是告诉那些没抓到人的衙役捕快们,事后他依旧会给他们记上一功。
好吃好喝了一顿,顺带着还有点功劳得,这些衙役捕快们,别提有多感激陆子吟了,虽不至于立马就收买了他们的忠心,但再往后陆子吟让他们办事时,绝对不会向来时那般,时不时的磨蹭一二,消极怠工了。
自己随随便便一出手,就一石二鸟,甚至一举多得,陆子吟不由有些小小的膨胀起来。
假以时日,再给他点时间,他非要将越河县打造的铁桶一块,任谁也不敢小觑他这个七品知县不可!
......
在回县衙的路上,陈一帆见陆子吟竟开心的吹起了口哨,不由担忧道:“老父母,这样说来,卢县丞他......”
“这件事就是孙尧做的。”陆子吟斜睨了他一眼,平静道:“回到县衙之后,也是这么说,明白吗?”
陈一帆心中一凛,立刻知晓,这是陆子吟不想和卢县丞撕破脸皮的意思,便连忙点头称是。
毕竟一个是知县,一个是副知县,两人若是心不合面也不合的话,那对整个越河县来说,绝对是无妄之灾。
陆子吟若是知道陈一帆心中所想,一定会嗤之以鼻道:
“老子是不敢和卢盛泯撕破脸皮?”
“一个县丞算个屁!”
“老子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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