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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是由作者“江小十”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穿到古代,她一心想嫁个铁匠,开个小铺子过平凡生活。可怎么堂堂一国太子携铁骑闯她婚礼,强行掳她进宫?“贺玥,你同孤回东宫。”只是一场美救英雄。杀伐果断光风霁月的太子殿下竟倾了心、动了情,化身绕指柔,甘愿宠她捧她,只求她能日久生情……...
主角:贺玥李小书 更新:2025-05-23 0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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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玥李小书的现代都市小说《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贺玥李小书小说》,由网络作家“江小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是由作者“江小十”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穿到古代,她一心想嫁个铁匠,开个小铺子过平凡生活。可怎么堂堂一国太子携铁骑闯她婚礼,强行掳她进宫?“贺玥,你同孤回东宫。”只是一场美救英雄。杀伐果断光风霁月的太子殿下竟倾了心、动了情,化身绕指柔,甘愿宠她捧她,只求她能日久生情……...
越皇贵妃原先是个罪臣之女,沦落到皇宫当了宫女,原名早就已经不知晓了,被靖穆帝赐了一个越字,从此便宠冠后宫,怀了荣王时更是被册封为越皇贵妃。
皇贵妃位同副后,哪有在皇后在位期间就封上的,越皇贵妃当真是何皇后的毕生之耻,虽说越皇贵妃生了荣王后便去世了,但何皇后依旧忘不了,靖穆帝的偏爱从始至终也只有越皇贵妃和荣王得到过!
“殿下。”贺玥转头望向宁如颂,声音娇怯,神色惶惶。
不知所措的模样,怯生生的,配上灼华秾艳的面容,何等的惹人怜惜,都叫人想将心一同奉上去。
宁如颂知道她是装的,她的演技向来是极好的,可那又如何,最起码她现在全然依靠着他。
可还没等宁如颂开口,上头靖穆帝的声音就响起了,漠然且平静,好似越皇贵妃再不是他逆鳞。
“同音罢了,那算得上什么忌讳。”
何皇后的面容扭曲了下,后又温和的笑了笑,“陛下所言极是。”
靖穆帝既然开口,何皇后也不敢再揪着这一点来为难贺玥,靖穆帝的暴戾早在这几年就深入人心,即使现今太子手中权力握的更多,也没人敢多加忤逆靖穆帝。
靖穆帝依旧是靖穆帝。
贺玥浅笑了一下,眉眼弯弯,她看向靖穆帝,“多谢父皇。”
靖穆帝目光直直的看向贺玥,那双凤眸里好似含着些莫名的意味,又好似什么都没有,空荡荡一片,让人瞧着揪心。
揪心?贺玥内心讪笑了下,这个词怎么能和靖穆帝搭上边,那可是手握帝权的皇帝,生杀予夺。
“你们的八字钦天监合过了,大婚放在明年冬日最佳。”何皇后又说道。
一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谁知道这贺玥能不能守住太子妃的位置,男子总是容易变心。
靖穆帝手中的念珠缓缓捻动了起来,“可。”
宁如颂和贺玥都没有什么意见,一个认为不管有没有大婚贺玥总归是太子妃,也逃脱不得他的掌控,另一个是不在意,万一将来能逃呢?
靖穆帝是个话少的,宁如颂也是,再者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亲情可言,过了一会儿就让贺玥和宁如颂走了。
…………
晚间,微风轻拂,是个凉爽的夜晚,殿内气氛却灼热羞人。
碧院的寝殿里,宁如颂从上至下的亲吻贺玥,唇齿相接,暧昧众生。
两人的鼻尖相触在一块儿,气息都缠绵了起来。
“殿下,臣妾求您个事。”贺玥的声音微喘,不让他亲了。
宁如颂抬眸,眼底不再清明,像是蕴着火,要把眼前的贺玥一同灼烧了一般,“你说。”
声音暗哑低沉。
“臣妾的月事来了,不宜房事。”贺玥纤手抵在宁如颂胸膛前,微微将他推远了些,“还有臣妾的私房钱落在了青阳县,能否派人去取?”
“五千八百四十九两银子!”贺玥眼里满是真挚和恳求。
她的钱,这几日只要得空想起,那必是心头都空了一块似的!
宁如颂闷笑一声,俊雅的面上带了一些野性,他横在贺玥腰间的手臂微缩,贺玥拉开的那么点距离就白费了。"
贺玥坐在榻上,腰后枕着软枕,她睨着跪在地上的李小书,心里有着难言的感慨,她淡声说道,“起吧,白夫人。”
小梨子搬来一个绣墩,李小书起身后就坐在绣墩上,她现在才敢抬头瞧贺玥。
这么一瞧,呼吸停了一瞬,手中的帕子也捏紧了,她向来知道贺玥有一副旁人难以匹及的容貌,今朝再见却比以往华贵的难以接近。
浓密的乌发被梳成惊鸿髻,精美的红宝石发钗簪在其间,往下缀着流苏,那层层叠叠的华美衣裳上压着八宝璎珞。
可那张脸才是真正的令人叫绝,艳若牡丹初绽,压的百花无色。
贺玥懒散的把玩着手中的玉扇,用极品的好玉雕做扇骨,虽然天冷了也用不上扇子,可是这种玉扇本就是用来赏玩的,哪可能真的拿来扇风。
她轻飘飘的瞥了李小书一眼,“物是人非,本宫倒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李小书讪笑了下,双手交叠在膝上,奉上笑,“臣妇这回来,只想来看看您,在这云城里,臣妇也只认的太子妃您。”
的确物是人非,当初嘴硬心善的贺老板也变成了如今眼前尊华漠然的太子妃。
贺玥笑着用玉扇指了了李小书,“你不实诚。”
她了解李小书,这回来定是有事相求。
“此番前来也确有一事。”李小书温声笑笑,好似羞涩的说道,“臣妇和家夫要重办大婚。”
“想着在这云城只有太子妃您和臣妇是旧识,就想着过来讨一份恩典。”
她把自己的姿态摆到尘埃里,谦卑、柔顺,“不求您能亲自来臣妇大婚,差使宫人过来道声贺臣妇都是欢喜的。”
贺玥微伸出手,用玉扇将李小书微垂着的脸抬起,她嗓音不紧不慢,“你是要用自己的大婚给你夫君作筏子呀。”
贺玥在东宫这么些天,也懂得了很多朝堂上的事,白回显一介寒门在都是世家的云城定是如履薄冰,如果在大婚时她亲自送上祝贺,那便是一个信号,一个依靠,别人也不敢再多轻视白回显了。
李小书睫毛颤抖着,感受着玉扇的冰冷,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唾沫,整个人也紧张了起来,贺玥自己没有什么觉察,可是她的威压一日重过一日,李小书难免心中惶惶。
“臣妇和夫君本为一体,哪有作筏子一说。”李小书战战兢兢的回答。
贺玥哼笑了下,压低了眉眼,收回了玉扇,她漫不经心的问,“那白回显的原配去哪儿了?”
暖阁内香炉里缓缓烧着淡雅的香,小梨子去拨弄了一下,让其更好的燃烧。
李小书面色依旧柔和,也做到了面不改色,“夏姐姐身子不好,需要静养。”
“哦。”贺玥被宁如颂昨夜闹腾的过了,身子有些经不住,她略带疲倦的揉了揉脑袋,“李小书,你们的家事本宫不欲掺和,但是你得记住,贬妻为妾乃是大罪。”
她可不想做那助纣为虐的,帮一个后来的平妻将原本就可怜的发妻搞得更加凄惨,作孽呀!
这已经是类似劝诫了,李小书忙自证清白,“不敢不敢,夏姐姐依旧为妻,臣妇只是平妻罢了!”
贺玥想休息了,她一直有午间小憩的习惯,伸了伸手,小桃子跪在榻边接过玉扇递给另一个宫女收好,然后再小心的褪去护甲套。
“你们的大婚,本宫知晓了,李小书你走吧。”贺玥的嗓音平淡漠然。
她倦怠的靠在榻上,芙蓉面上一派的清凛。
李小书的话错漏百出,哪有平妻承了诰命,而发妻却不为人所知的,更遑论那可笑的大婚,怕是大婚过后,云城的所有人都只知道白夫人是李小书了。
贺玥只说知晓了,却没有应下什么,李小书有些急了,张口还欲说些什么,却被贺玥给冷冷打断了。"
李家村总共就这么点地方,不到几日李小书这个人就在村子里出了名,那些人总爱谈论他。
“听说是贺老板的表亲,长得真是仪表堂堂。”
“是呀,贺老板说他还是名要考秀才的书生,这回来找她就是认亲来的,要落了闽县的户籍去科考。”
“真是好福气呀,贺老板……”
一个即将要成为秀才爷的读书人,在村子里是极为受人尊敬的。
就这么短短几日,一个合情合理、天衣无缝的身份就被贺玥给杜撰了出来。
没有一个人认为是假的,贺玥那么的自然,总是笑的谦虚又得意,声调是上扬的,“是远房的亲戚,哪晓得他会如此的出息。”
也总有一些村中的汉子寻着贺玥不在的时候来找李小书,他们拐着弯儿的来问贺玥想不想再嫁?再嫁的聘礼要多少?
现在不一样了,贺玥有了亲戚,他们的母亲不愿意向贺玥提亲,他们也可以过李小书的路来提亲,如果李小书当真成了秀才爷,他甚至可以做贺玥的主嘞!
士农工商,男尊女卑,就是如此的不讲道理。
可渐渐的汉子们也不愿意再来问了,总在背后唾骂着李小书。
李小书面对他们总是冷着脸,只轻描淡写的瞧上他们一眼,他们心里就直打鼓,恨不得再长出两条腿来跑出他的视线。
偶然一次贺玥见了李小书冷肃着面孔的模样,她被吓得心口一跳,指尖都发颤。
那是深如渊潭的威严姿仪,让人见了就畏惧胆战的噤声。
贺玥为方才自己不争气的表现暗啐了一口,隐秘的横了李小书一眼,瞧着就寡情薄凉,不像个好人。
“贺老板回来了。”李小书发现了贺玥的身影,极其自然流畅的披上了温和的假象。
贺玥闷哼了一声,没什么好气的模样,“回来了,今天李小书去县城里买房屋,今晚是不回来的,何公子你也只能吃我做的饭食了。”
自从李小书分到了一千多两银子后,总觉得自己护不住它,最后还是觉得买房实在安心一些,她也不用再寄人篱下,而且就算买了房屋还能剩下一大笔银子。
李小书长睫微颤,将视线转到贺玥手里的菜篮,都是些素菜,她做荤食总是去不了腥味,想来是放弃了。
就算是素食也只不过是勉强下咽的程度。
她不像寻常妇道人家,她做不来可口下饭的菜肴,扫不干净小小的院子,晒晒太阳就出汗泛红,按常理是那些农家汉子避之不及的女子。
不知怎的,李小书想起了那些汉子的话,他们都说不需要贺玥伺候他们,他们会伺候她。
急色贪婪的模样让人作呕。
李小书抬眸,手里摩挲着盛着茶水的劣质杯盏,他第一次这么认真端详贺玥的脸。
冶丽,秀毓纤美,穿着青色绣花的绸缎裙,娉娉袅袅,当真是皮相极为的出众。
就算有些脾气不好,那也是不打紧的。
…………
到了夜里,贺玥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总觉得心神难宁。
到了后半夜一股焦味传入她的鼻子,越来越浓,越来越浓!
着火了!!
“铮!铛!”
外面还传来了刀枪剑弩的交杂声,时不时有箭射进墙体里的声音。
贺玥动作迅极的将枕头下的银票揣在袖口处,然后惶急的躲在门后,她不敢冒然的出去。
她的眼里满是惊恐,额角的发被汗打湿沾在鬓角。
想也不用想是谁招惹来的,她心里呶呶不休的骂着李小书。
连累人的家伙,可别带着她一起交代在了这里!
“嘣!”
门被猛的从外头用力踹开,一只手早有预料一般的把贺玥从门后拉了出来。
贺玥仓皇抬头,是李小书!他满身的血迹,分不清到底是旁人的还是他自己的。
“逃!”
李小书冷凛凛的吐出一个字,雍雅的面上森寒诡谲。
外头火势渐长,地上也躺了几个穿着黑衣的尸体。
李小书带着贺玥从厨房的后门逃出了院子。
一路上两个人不敢停歇,期间贺玥回头看了眼她的院子,火光冲天,已经是完全保不住了。
她摸了摸袖口处的银票,勉强的安慰自己,好歹命根子抢救出来了。
两个人躲进了深山老林的一个山洞里,李小书这才放开了她。
“何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贺玥看向李小书,可却发现他的状态不容乐观。
李小书斜靠在石壁上,唇色惨白,手死死的捂在腰腹处,那里的血不断的往下滴,俨然受了很重的致命伤。
他不能死!贺玥心里头就这一个想法,如果他死了,以如今这情况,她自己一个人也独活不了。
“上辈子定是欠你的!”
贺玥低骂了一声,她靠近李小书将他平放在地上。
“你先将伤口捂住了!”
李小书极力维持着手上的力气,他已经没有多余气力讲话了,他看着贺玥将她自己的外衫给脱了下来撕成一条条。
“现在松开。”
贺玥现在哪还顾得上所谓的男女大防,一把将他的外衣给掀开,露出腰腹处的狰狞伤口,动作急速的包扎了一下。
从袖口里拿出帕子覆盖在他的伤口处,再用撕下来的衣物加压缠绕在一起,最后再打结,这是现代典型的加压包扎法。
血渐渐的止住了。
还好有用,贺玥瘫坐在地上,将脸上的汗水抹去,幸好她大学学的知识还没有全忘了。
东宫后院是他放松舒心的地方,碧院是他的温柔乡,贺玥是他的床上妇、帐中妻。
李小书笑了笑,他带着些冷意的手指摩挲贺玥柔软的侧颊,他嗓音温润,反问道,“你想叫孤来陪你吗?”
吕嬷嬷是个很好的教习嬷嬷,她不可能没有教过贺玥那些规制。
“想的,殿下会来吗?”贺玥抬手覆在李小书抚摸着她脸颊的手,她好似眷恋的用脸轻微蹭了一下他的手指。
哈,李小书笑意愈盛,清雅俊逸的面上是愉悦,他的贺玥会争宠了,多好,他自然是会应了她的,“会来的。”
小关子在李小书身后了然的挑了挑眉,他跟在太子殿下身边这么些年,瞧的一清二楚,那两个何氏哪有翻身的时候,不然他也不会得罪的那么狠。
姓何又怎么样,到了这东宫后院,何皇后也不可插手,哪个女子尊贵还不是太子殿下说着算。
今晚儿有些小雨,淅淅沥沥的打在树叶上。
贺玥叫宫人撑开了花窗,她坐在窗边的榻上,听着雨声心头竟然奇异的静了几分。
她手上拿着绣棚,这回倒是在绣腰封,上面描的是鹤的图案,小桃子和另一个宫女坐跪在榻脚处整理着繁琐的绣线。
贺玥倒也没有用心绣,到时候不管绣成什么鬼样子,照样送给李小书,就说她初学,一切都尽心尽力了。
她现在倒是看的清楚明白,如果李小书不护着她,她能被这几个姓何的给整死,何皇后、何良娣、何良媛都不是些什么善人。
那个李家村“何公子”更加是个披着好皮囊的邪祟玩意儿,把她搞进了东宫这个龙潭虎穴。
冤孽、冤孽。
看着贺玥手中绣出来的半只胖鸟,吕嬷嬷笑的僵硬,她出口,“太子妃您这个是要绣给太子殿下的吗?”
未尽之言便是要不多练几次?这就算太子殿下收下了,也不可能戴的出去。
“是的,这是本宫绣的第一条腰封,自然是想献给殿下的。”贺玥只当没有听出吕嬷嬷的意思。
手下针线再添几笔,胖鸟的黑豆眼珠子就出来了。
瞧瞧多可爱,贺玥内心赞叹道,她都不忍心给李小书那个狗男人。
外头越来越黑,宫人添了几盏宫灯。
小桃子停下手中的活,看向外头,语气有些焦急,“太子妃,您说殿下今晚还会来吗?”
另一个叫小梨子的宫女点了点头,“万一被哪个不要脸面的女子勾走了该怎么办?”
“先不说那两个新来的妾室,就是那柔院里也住着几个曾经献上来的江南瘦马。”小梨子越说越起劲,颇有愤愤不平之意。
小梨子的年龄很小,约摸只有十三岁,性子也活泼,贺玥难免对她多出几分喜爱。
贺玥笑着放下绣棚,用指尖点了点榻角处小梨子的眉心,嗔笑的说道,“胡乱说些什么,胆子愈发的大了。”
太子妃的眉梢眼角皆柔和了起来,仿若冰雪消融,化作了潺潺的春水,小梨子耳朵红了几分,“太子妃那些事说出来都怕污了您的耳朵。”
“那些个江南瘦马和那戏楼里唱曲的粉头是一个路数,都是学些不入流的手段。”
贺玥倒没有瞧不起任何人的意思,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还不如江南瘦马有本事,人家好歹会琴棋书画。
“本宫还是一个商户。”贺玥柔笑了下,接着绣胖鸟去了。
小梨子垂首扒拉了下绣篮子里的绣线,努了努嘴,“您是太子妃,金尊玉贵的上人,刻上了皇家玉碟,现在哪能和商户这个词放在一起。”
“参见太子殿下!”殿外传来宫人恭敬的声音。
珠帘被太监打起,太子穿着太子蟒服踏了进来,平日里头穿常服就足够气势逼人,这回更加是冷唳华贵,凛若冰霜。
看来政务确实很繁忙,李小书连衣裳都未换。
宫人纷纷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李小书看着贺玥打算起身行礼,他坐在她塌边,手微揽她的肩膀,“免礼了。”
他瞧见了贺玥手中的腰封,深蓝色的底料,贺玥好似羞赧的往他那边递了递,眼里柔情潺潺,“臣妾给您绣的腰封,忙活了几天。”
底布是小桃子选的,绣线是小梨子整理的,描图是吕嬷嬷画的,她就绣了个胖鹤。
她又叹了一口气,“就是新上手,到底做的不成样子,怕殿下您会嫌弃。”
无所谓嫌不嫌弃,她表面架势做足就好,就跟讨好上司是一个道理,糊弄学。
李小书接过半只胖鸟腰封,乌沉的眸里含着意味不明,他手抚摩着那胖鸟垂着的翅膀,“绣的是鹤?”
贺玥惊喜的点了点头,跪坐在榻上挽着他的手,“是的,殿下。”
哟,眼力见还不错嘛!
李小书手往下滑,揽着贺玥的腰,明明也没有用多少力气,贺玥就变成了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小桃子小梨子收拾好绣篮子和其他宫人们一同退下。
殿门被合上。
“绣的再好些,孤就戴出去。”李小书勾唇含笑。
腰封真是能勾起人的回忆,贺玥那时在刺史府不愿意给他绣,口中念叨着她的那个先夫,还哭了。
为了什么而哭?是的,因为他说了她那个早死的先夫。
死去的人该埋葬在过往,出现在活人的口中干什么。
贺玥现今这样就很好,给他绣腰封,这是他应得的权利,他是她的夫。
绣的差也不要紧,他留着,等她哪天绣的稍微好点,他就戴出去,谁又敢置疑。
贺玥被掐着腰倒在了榻上,外衣被掀开,隐隐约约露出小衣。
腰封被李小书妥善的放在一旁的案桌上。
“殿下,去内殿床上。”贺玥红着眼睛,怯生说道。
她环着李小书的颈项,手抚着他侧脸,他的骨相很好,光摸着就感受到那流畅的线条。
多好的皮囊,多坏的心肠。
“去内殿吧,殿下。”贺玥又重复了一遍。
李小书打横抱起贺玥,往内殿走去。
…………
雨阁的灯燃了一个晚上,何良娣和何良媛也等了一个晚上。
心也从紧张变成了悲凉难堪。
外头有一个嬷嬷敲了敲门,“良娣别等了,太子殿下宿在了太子妃那。”
那个嬷嬷又将同样的消息传给了侧阁的何良媛,“良媛别等了,太子殿下宿在了太子妃那里。”
“哐当!”何良娣那边又摔了好些东西,隐隐约约传出唾骂声。
嬷嬷手持着宫灯走远,摇了摇头,以后的苦头还多着呢,这才哪到哪,摔了东西管事太监那边都不一定会给补上,看菜下碟可是那帮太监最拿手的事了。
侧阁的何良媛冷静许多,可是也脸色惨白,她比她那个嫡亲姐姐聪慧,她想到的更多。
没有太子殿下的宠爱,又在坤宁宫得罪了太子妃,以后的日子怕是要难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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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更新的,基本都一天两章,在10点到12点之间,如果过了12点,就要第二天早上7:00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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