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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不下男配知乎

顾其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到院子里,还没等我喝上两口水平复心境,就被人死死攥住手腕。我大惊,挣扎着踢过去,身前之人闷哼一声,似是怒极:「顾其嘉!」是周殇。

主角:顾其嘉周殇   更新:2023-04-11 0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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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其嘉周殇的其他类型小说《拿不下男配知乎》,由网络作家“顾其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院子里,还没等我喝上两口水平复心境,就被人死死攥住手腕。我大惊,挣扎着踢过去,身前之人闷哼一声,似是怒极:「顾其嘉!」是周殇。

《拿不下男配知乎》精彩片段

回到院子里,还没等我喝上两口水平复心境,就被人死死攥住手腕。

我大惊,挣扎着踢过去,身前之人闷哼一声,似是怒极:「顾其嘉!」

是周殇。

我毫不犹豫拔下头上的簪子顶在他的脖颈。

「六皇子请自重。」

他怒极反笑:「你出息了是不是?嗯?是谁说非我不嫁,现在定亲的又是谁?

「顾其嘉,你当真觉得我好脾气?」

「六皇子位高权重,未来荣登大宝,自然不会跟我一个小姑娘计较。」

我面无表情,簪子往前送了送,戳进他颈间的血肉里,微微露出些血腥。

我话语里有些威胁:「请六皇子自重。」

他不管不顾的,依旧紧紧揽着我,身子热到滚烫,发丝撩着我颈间的皮肉。

我听见他说:「若是我偏要在意呢?」

他的颈间已经开始流血。

我权衡再三,放下手里的簪子,沉默地低着头。

过了许久,他掰着我的下巴,眉心在唇尖蹭了蹭,声音沙哑着威胁:「嘉嘉,你出去否了这门婚事,我请父皇赐婚娶你。」

我摇了摇头,径直道:「不可能。」

「那你想要我抢婚?」

指腹磨了磨我唇角的嫣红,他嫌弃地蹭掉口脂,摸了摸我的眼睛。

他声音里有着威胁:「顾其嘉,别闹得太过。」

周殇断定我离不开他,所谓的定亲也不过是在闹脾气惹他生气,甚至还有几分逼他娶我的味道。

我抿了抿唇,突然有些无力。

我示意他放开我,然后在他身前跪下,重重磕了个头。

「你这是干什么?」周殇眉心微蹙,就要上前扶我,被我挣脱开来。

我仰着头望向他:「您是皇子,身份贵重,我不过一介女子,如何争得过您。

「之前是我痴缠无度扰了您的清净,如今定亲是我所愿,此后不会再纠缠殿下,求殿下看在臣女跟随多年的分上,宽恕一二。」

我又冲他磕了个头。

周殇言语里带着恼怒:「顾其嘉,你认真的?」

「是。」

他沉默半晌,突然笑出声,指尖掐着我的下巴,恶狠狠地盯着我的眼睛:「顾其嘉,你可听好了,一旦我今日出了你这院子,从此之后你是生是死与我再无干系,你确定要让我走?」

被他掐着的下巴生疼,拉扯着几乎说不出话。

我仰着头,费力地一字一句地说出来:「谢殿下成全。」

那日周殇怒气冲冲地离开我的院子,转头便命太监抬了三箱珍宝过来,美其名曰给顾家娘子「添妆」。

添妆本是亲朋好友的事务,我和周殇既非亲,也着实担不起「好友」二字。

场面一时有些焦灼,宾客面面相觑,都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恭敬地对太监行礼谢恩,林宇坤捏了捏我的指尖,眸光安抚。

我冲他笑了笑。

我并不觉得周殇有多么舍不得我,

不过是我在他身边十年,陪着他出冷宫掌朝政,看着他一步一步从快要饿死的小可怜走到如今高贵非凡的样子,就算是只宠物也有了几分感情。

非爱意亦非承诺,不过占有和习惯。

往后,我与他应当是一刀两断了。

婚事定在下年春日,又是一个桃花盛开的日子。

定亲的下半月是我的生辰。

林宇坤早早赶过来,坐在床边的躺椅上,掩唇笑着问我想要什么贺礼。

彼时我靠在床头,月圆之夜刚刚过去,噬骨般的疼痛被我生生熬下来,骨血里似乎都留着余劲。

颇有些没精打采,见他兴致勃勃,却仍是强撑着笑意,轻声细语道:「郎君替我作张画可好?」

林宇坤乐意至极,当即提笔立在桌案前,细细描绘着我的眉眼。

他看着我,我也在怔怔地看着他。

提笔落墨间,我仿佛看见周殇慵懒的眉眼,他指尖夹着一颗葡萄送到我眼前转了两转,然后重新拿了回去。

去年生辰,我也央着他替我作画,他不堪扰乱,最终还是应下来。

我忐忑又期待地在窗下坐了三个时辰,满心欢喜地等待,待他一句轻飘飘的「好了」,腰酸背疼都顾不得地跑到他身前看画。


然后仿佛有惊雷炸下来,狠狠打了我一拳。

他的确画的我,却是画的我被推搡着躺在泥泞里,面上泪痕仍在,无助到身子颤抖的场景。

极其丑陋、极其卑微、极其无助的我,就这样被他描绘在画纸上。

他甚至没有画我的眉眼。

被推搡到泥泞里的少女,脸部空白一片,身上的狼狈却被细细勾勒描绘,连泥点子都勾勒出纹路。

我能想象到他作画时的恶意,甚至间或抬头看看那坐在窗前一脸期待摆造型的我,心底一闪而过的嘲弄。

画纸从手中落下。

我咬着嘴唇,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周殇偏偏含笑问:「嘉嘉,这画如何?」

「娘子。」林宇坤画得极快,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拿到我身前,展开。

是一张桃花树下美人图,

女孩衣衫活泼亮丽,亮黄色的衣衫飘越灵动,指尖落在身前的桃花蕊心,桃红色落下来,眉心点着一点朱砂。

人比花娇。

我命疏影收起来,冲林宇坤俯了俯身子权当道谢。

「下月是林某生辰。」林宇坤笑道:「不如小娘子为林某绣个香囊,也算还礼。」

我点了点头,瞧着他含笑望着我的样子,眼眸晶亮,神采飞扬。

我想起了迎春花。

小小的一朵,最不打眼却是最早探春的那个。

有了它方知春日已至,日子才算有了盼头。

就帮他绣迎春好了,

我默默地想。

林宇坤脚步轻快,背影婆娑地越过月拱门离去,我裹着被子躺在摇椅上,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出神。

我突然有一种很浅淡的感觉。

曾经我受过的委屈,都会在另外的人身上得到补偿。

天道好轮回。



我的生辰宴规模不大,家里人聚在一起吃个饭了事。

贪杯饮了些酒,扶着脑袋晕乎乎地回去,刚想解开衣衫,就有个手掌抓住了我的指尖。

隔着朦胧的月光,我仔细辨认着来人,好些时候才迟钝出声:「六皇子殿下?」

我冲他俯了俯身子。

他沉默着,指尖摩挲着腰带上缀着的玉石,好些时候才抽出根簪子。

木质的簪子,莲花的花头。

我不过瞥了眼便收回视线。

他抬手从我的发髻上取下根木簪,又轻手轻脚地簪上他的,还摸了摸我的额头:

「今日是你生辰,我给你送东西。」

我姿态依旧恭敬:「殿下大可以命手下人送过来,何必再跑一趟。」

我顿了顿,本想提醒他自称应当用「本殿」或者什么,但抿了抿唇,终究咽下话头。

刚好他也说话:「反正我们也算认识了十年。

「倒不必这么生疏。」

我往后退了一步,依旧拱手侍立:「臣女无德无才,如何敢于殿下攀亲。」

「顾其嘉!」他声音里带着脑意,「你一定要和我这般生疏?」

「殿下是皇子,是臣女高攀不起的存在。」

我轻声道,「请殿下莫要为难。」

我冲他伸出手:「殿下的贺礼臣女收下,那柄簪子乃臣女心爱之物,请殿下归还。」

他怒极,反手将发簪掰成两半,花头捏成碎末扔到地上,样子极为冷骘:

「可惜本殿不喜那根簪子。」

我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什么。

周殇,

固执狂妄,得权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将当初虐待他的宫女、太监甚至妃嫔处以蒸刑,责令阖宫观刑。

我被他强迫着去看,蒸笼之下,我双腿乏力,跪在地上几乎呕吐,双手死死拽着他的衣摆,生怕他拂开。

那时他告诉我,这就是背叛他的下场。



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我捏起一颗葡萄放到嘴边,旁边疏影替我打着扇。

她忍不住道:「娘子,过两日便是林府过来下聘的日子了,您当真……」

她欲言又止,我瞥了她一眼:「当真什么?」

「当真要嫁与那林公子?」她讷讷道:「那六皇子他……」

我撑着脑袋看她,眉色淡淡:「疏影,你在我身边跟了十三年了吧。

「我记得你刚来那会儿,萝卜丁点儿大。」

稀里糊涂地穿越过来,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就是她。

萝卜大的小丫头,趴在我床边哭得稀里哗啦的,嘟囔着跟着我一起死。

「疏影,我是真的把你当妹妹看待。」

「也知道你对六皇子有意。」

「娘子!」疏影猛地跪地,眸子里满是慌乱,「奴婢,奴婢没有。」

我扶她起来:「喜欢一个人不算丢人,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我轻声道:「疏影,只是你看看,我跟在他身后十年都终究是无功而返,就算你拼了命地靠近他,又能得到什么呢?」

摸着疏影的鬓角,用帕子帮她擦着眼角的泪。

我的声音轻飘飘的:「那些上位者都是没有心的,喜欢他们的人太多,费尽心思往他们怀里钻的人也太多,我们拼了命才送出去的好,在他们眼里不过随随便便的个玩意儿。

「疏影,我更乐意把你嫁到寻常家里做正头娘子,寻个真心实意的人过下半辈子,也不乐意你往皇宫那个泥潭里跳。」

我擦着她的泪水:「不过,若是你坚持,那也可以。」

我捧着她的脸,指尖用力点了下她的额头:「我把你当妹妹,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帮你做成。」

疏影哭得更厉害了,在我身下反复地磕头,额头上满是土渍。

她说愿意侍奉我一辈子。

「六皇子对奴婢而言是天人,奴婢从未奢想过。只是见娘子喜欢才稍带着注意了些。」

天人?

我扶起疏影,忍不住冷笑道:「他一开始活得猪狗不如,哪里算得上天人。」

只是人模人样的日子装久了,便也觉得自己是那样了。

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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