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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木雕大师,箱子里的禽兽许浩刘海中全局

我是一只毛毛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揉了揉眼睛,许浩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往外看,已是黄昏,屋子里有些昏暗。“咕噜,咕噜。”肚子也在提醒他,该起了。许浩下了地,看到地上的水盆和那些木头人,许浩感觉有些麻烦,但他还是伸手进去,感觉到盆里的水早就凉透了。他喃喃道:“我这是睡了多久。”迟疑了一会,许浩想着,反正一会都要做饭了,肯定是要烧水灌暖瓶的,那点剩下的热水也没用了。于是。许浩毫不犹豫的把剩下的半壶热水,一股脑的都倒进了水盆里。一阵阵热气,扑面而来。再一看。刘海中还泡在里面。水太烫了,许浩也没管。......就在热水倒进去的那一瞬间。医院里。悬在刘海中身体上的水龙头,直接就放出了沸水,腾腾的冒着热气。这些热水,直接与刘海中来了一个亲密大接触。“啊......”刚...

主角:许浩刘海中   更新:2025-03-22 1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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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浩刘海中的女频言情小说《四合院:木雕大师,箱子里的禽兽许浩刘海中全局》,由网络作家“我是一只毛毛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揉了揉眼睛,许浩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往外看,已是黄昏,屋子里有些昏暗。“咕噜,咕噜。”肚子也在提醒他,该起了。许浩下了地,看到地上的水盆和那些木头人,许浩感觉有些麻烦,但他还是伸手进去,感觉到盆里的水早就凉透了。他喃喃道:“我这是睡了多久。”迟疑了一会,许浩想着,反正一会都要做饭了,肯定是要烧水灌暖瓶的,那点剩下的热水也没用了。于是。许浩毫不犹豫的把剩下的半壶热水,一股脑的都倒进了水盆里。一阵阵热气,扑面而来。再一看。刘海中还泡在里面。水太烫了,许浩也没管。......就在热水倒进去的那一瞬间。医院里。悬在刘海中身体上的水龙头,直接就放出了沸水,腾腾的冒着热气。这些热水,直接与刘海中来了一个亲密大接触。“啊......”刚...

《四合院:木雕大师,箱子里的禽兽许浩刘海中全局》精彩片段

揉了揉眼睛,许浩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
往外看,已是黄昏,屋子里有些昏暗。
“咕噜,咕噜。”
肚子也在提醒他,该起了。
许浩下了地,看到地上的水盆和那些木头人,许浩感觉有些麻烦,但他还是伸手进去,感觉到盆里的水早就凉透了。
他喃喃道:
“我这是睡了多久。”
迟疑了一会,许浩想着,反正一会都要做饭了,肯定是要烧水灌暖瓶的,那点剩下的热水也没用了。
于是。
许浩毫不犹豫的把剩下的半壶热水,一股脑的都倒进了水盆里。
一阵阵热气,扑面而来。
再一看。
刘海中还泡在里面。
水太烫了,许浩也没管。
......
就在热水倒进去的那一瞬间。
医院里。
悬在刘海中身体上的水龙头,直接就放出了沸水,腾腾的冒着热气。
这些热水,直接与刘海中来了一个亲密大接触。
“啊......”
刚刚还奄奄一息的人,在热水的刺激下,直接就激灵起来了。
“疼死老子了,啊......”
这嘴一张,里面的屎一股脑的喷了出去。
场面十分壮观。
闻声。
门外守着的护士就冲进来了,忍着恶心,越过刘海中的身子,关掉了水笼头。
被疼的清醒过来的刘海中,胸腔里积着一股子怒气。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么烫的水,是想害死我,是不是。”
护士急忙解释:
“抱歉,这个水龙头坏了。”
刘海中嘴里一股子臭味,还骂骂咧咧的。
护士只能重新跑出去了,心里却嗤之以鼻,这么恶心,谁愿意待着。
紧接着。
易中海带着工友们进来,
工友们又忍着恶心,将刘海中抬着,放在了地上。
刚放下,刘海中就疼的嗷嗷叫。
肚皮上,隔着衣服,热水进去,起了水泡,胳膊上也有大面积的烫伤,红彤彤的一片,触目惊心。
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大家都纷纷离开。
路上,工友们议论纷纷。
“他娘的,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倒霉货。”
说着,他们闻着自己的衣服,都快吐了,其他人也是如此,议论道:“以前没少挤兑我们,这次是他活该。”
......
这边。
二大妈听闻刘海在医院。
二话没说。
抓起一件衣服,扯着两个儿子的身体,就要往外跑,嘴里嘟囔着:
“你们两个臭小子,快跟我去医院,你爸出事了。”
谁成想,刘光福,刘光天一动不动的瘫在床上,眼睛都没抬一下,甚至心中还有一些窃喜,哈哈,他老子也有倒霉的时候。
刘光福一个眼神,刘光天就说话了,梗着脖子道:
“我们不去,不去。”
刘海中平时对两个儿子,打的厉害,动不动就家法伺候,两个儿子,打心底里就恨他,别说是去医院看他了,没欢呼雀跃也算好了。
“你们两个不孝顺的,连你爹都不管。”
“两个白眼狼。”
任由二大妈怎么骂,两兄弟依旧无动于衷。
二大妈拍着大腿:
“哎呦,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养了这么两个白眼狼。”
......
出了四合院。
两个老太太,一前一后,一快一慢,一前一后的进了医院。
水池子旁边,早就没了人影。
只有易中海守着。
见到人的时候,二大妈彻底傻眼了,这哪里还一个人样,身上沾满屎尿,黄水顺着头发滴落下来,比掏大粪的还要臭。
“这老东西,一天就是找事!”
二大妈以为刘海中晕过去了,就吐槽了一句,谁想到,这个时候,刘海中忽然睁开眼睛,吓得二大妈一个踉跄,退后好几步。
刘海中的心情本就不好,扯着嗓子满嘴喷粪道:
“你个死老婆子,敢骂我。”
二大妈畏畏缩缩的,不敢上前,刘海中更生气了,怒目圆睁,大声吼着:
“你站那么后干什么,快点过来给我洗干净。”
说话之间,
耳朵里,鼻子里,因为声带振动,幅度过大,又震出来一些屎尿,更恶心了。
二大妈心里有火,也不敢发。
忍着恶心上前,捂着鼻子,接过一个冷水管子,就直接冲了上去。
随后。
随手拿来一个洗地的刷子,搓在刘海中身上。
刚被烫伤了的刘海中,经历了冷热交替,用力揉搓,身上的那些泡,已经褪皮了,刘海中疼的跳起来了。
“啊,疼死我了!”
搓起来袖子一看,皮肉被粘在衣服上,硬生生的被扯掉了,血肉混在一起,触目惊心,刘海中感觉自己更疼了。
心里怒火冲天,不管不顾,二大爷抄起来脚上沾满屎尿的鞋,就扔向二大妈。
二大妈想躲不敢躲。
硬是被砸了一鞋。
“你给我过来!”
“看老子今天抽不死你!”

二大妈走上前来。
刘海中满腔怒火,颤抖着肥胖的身子,又抽了二大妈几鞋底才解气,身上的屎尿,也跟着滴落在地上。
一个活脱脱的屎人,行走在医院里,让众人避之不及。
易中海拿出了一大爷的架势,大声呵斥一声:“他二大爷,这是医院,不是让你撒野的地方,快回去!”
刘海中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所以。
听了这话。
左耳进,右耳出。
二大妈哭天喊地,愣是被拽着头发,拖到里面。
“啊,疼死了,快放开我。”
刘海中不解气,把人按在地上打,众人拦都拦不住。
“干什么呢?”
这个时候,刚从贾东旭手术室出来的主任中气十足地大呵一声。
刘海中一个激灵,手僵持在半空中。
易中海连连道歉。
刘海中被拉走,还死死的瞪着,面目可憎。
二大妈头发乱糟糟的,扔掉脏兮兮的外套,一大妈这才将人扶起来。
“我这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碰到了这么个王八蛋。”
当着刘海中的面不敢骂,二大妈现在可算是能吐露个痛快了。
“这么大的人了,都能掉进厕所里,老脸也要被他丢光了,这医院来来往往的,可是被看尽了笑话。”
到底是一个大院的,一大妈只能安慰道:“先过去吧,天快黑了。”
她这才搀扶着进去。
这边,看到主任出来,刚从秦淮茹手术室那边过来的贾张氏,拖着棒梗就扑了上去,眼里的急切分明:“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主任摘下口罩,脸上写满了疲惫,道:“命暂时保住了,高位截肢,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闻言。
刚过来的易中海跟一大妈,也松了一口气。
贾张氏抚着心口处,喃喃说道:
“活了就好,活了就好。”
随后。
贾张氏立刻就换了一副嘴脸,对着医生就鞠躬,嘴里也说着感谢的话。
医生把人扶起来,匆匆离开。
心里想着:
“今天算是碰到一个钉子,这要是救不活,医院一定会被闹腾的鸡飞狗跳。”
外边的天色已经暗沉下来。
一大爷上前道:“张氏,今天你就要在医院住下来了,有什么需要的,明天给你带来。”
贾张氏心情恢复不少。
看着慈眉善目,嘴上却也是毫不客气,得了便宜还卖乖。
“一大爷,家里大大小小的日用品,都要备着,就麻烦你们了,我这…走不开。”
一天下来,易中海也是身心俱疲。
一口就答应下来。
“一个大院的,客气什么,应该的。”
接着。
贾张氏假模假样的,掩嘴道:
“一大爷,今天多亏了你们,要不…淮茹可要遭难了。”
说着,还哭上了。
一大妈最看不惯她这个样子,平时嚣张跋扈,现在用人的时候,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天已经漆黑。
刘海中身上已经清洗干净了,就是那股子恶臭味,能熏死人。
二大妈忍着味道,搀扶着人出来。
长时间的扑腾,再加上烫伤,已经达到了身体的极限。
最后决定,用独轮车推着刘海中回去。
一众人正要离开,傻柱也出来了,头上大大小小的被包扎成了一个粽子。
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索性没什么大事,没有伤及要害,涂了膏药,已经好多了。
趁着月色,几人一起回了四合院。
......
四合院里。
三大爷钓鱼回来,愁眉苦脸的,一阵抱怨:
“真是倒霉,今天出去一天,就两只半斤的鱼,都不够塞牙缝的。”
三大妈关上自家的门,才道:
“聋老太太没了,今天中午,掉到水缸里,活活淹死了。”
“什么?”
阎埠贵一惊,眼睛微眯。
随后。
又由惊讶,转为兴奋:
“那死老太太,每次都挑刺,我被她说了好几次呢。”
接着,压低了声音,两眼闪闪发光:“呵!这次能吃席了,咱们家都多久没能爽快的吃肉了?”
心里别提那个的劲!
三大妈却一脸严肃,今天院子里发生的事情,接二连三,说不出的诡异。
“老阎,最近操心着点,今天秦淮茹那一大家子,都遭了难。”
说着,就把今天大院里发生的事,一一道来,说的有模有样的。
阎埠贵心里也突突起来,这好好的,一个出事不说,都出事了,实在奇怪。
三大妈又压低了声音:
“老阎,你说不会是大院里有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撞邪了。”
气氛烘托到此处,阎埠贵只觉得身后凉嗖嗖的,他撞了撞胆,道:“说什么呢,她贾张氏嚣张跋扈,得理不饶人,嘴上不积德,她家该,别瞎想了。”

六医院内。
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急诊室里,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全上阵。
贾东旭惨叫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你们.......”
他已经送来十分钟了,但腰部以下的血液,还在一直在往外流,棉布染得透红,采用了个各种止血手段,也不见效果!
贾东旭的嘴角发白,转而又发紫。
身体的整个痛感,让他生不如死。
“我......我想死!”
贾东旭的声音,在整个屋子里回响着。
贾张氏心就像被揪着似的。
恨不得现在躺在上面的是她。
护士们进进出出,那沾血的棉条,一托盘一托盘的被端出去。
急症室内。
贾东旭实在撑不住了。
“我......他娘的。”
他一声怒吼,直接抓挠起了距离他最近的医生,这一剧烈的动作,就像是拽断了最后一根稻草,刹那间,刚被止住一些的腰部,又裂开了一个口子。
血就像水似的。
在地上散开!......
地面已然已经是血红色的了。
有些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小护士,直接大哭着跑出去了。
贾张氏一看不对劲。
奋力的冲进去。
但是,当他站在急症室内,看着地上,墙上的血,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贾东旭,这一幕,差点儿让她彻底崩溃!
抱起医生的大腿。
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医生,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儿子吧,他还这么年轻,我老婆子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棒梗被这血淋淋的场面吓坏了,声嘶力竭地嚎哭着。
是啊。
上午还完好无损的爸爸,现在就剩半个人了!
他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跟着贾张氏,上去抱着医生的腰。
棒梗虽然个头不大。
但刚好能够住医生的腰,一双小手,使劲的拽着医生的衣服,嘴里喊着:“医生,求求你了,救救我爸爸吧,他快死了,求…求你了。”
奶孙俩凄惨无比!
同时。
贾东旭在那边又惨叫起来。
因为身体的疼痛刺激,他双手抓着旁边的玻璃,使劲的挠,玻璃很快就被抓的血迹斑斑,爪子印留在上面,一深一浅的,触目惊心。
白色的嘴唇,咬的发青,发紫,喊话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额头上更是满头大汗!
见状,贾张氏更加疯癫了,跪下直接就磕头了:“医生,求求你们了,救救我儿子,这样下去,他流血也会流死的。”
她肥头大耳,头发一甩一甩,头砰砰的撞击在地上,殊不知,这样只会影响医生的心智和进度!
贾张氏嘴里不断的重复着:
“求求你们了,救救我儿子。”
头皮磕破了,血渗出来了,她也浑然不知,旁边的棒梗被贾张氏这阵势吓坏了,抱着贾张氏,一个劲的往上拖。
“奶奶,奶奶,你起来,你起来!”
贾东旭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床上,身下是一滩血水,奄奄一息。
医生实在没办法了。
他们相视看一眼,点了点头。
拿出一个针头筷子粗细的注射器,上面写着几个大字。
“强效止血剂!”
几个医生,护士,齐心合力,给要死不死的贾东旭,来了一个鲤鱼大翻身。
一声声尖叫声,响彻整个急诊室。
“我去你妈的,啊......”
这一个翻身,血溅当场,染红了医生们的白大褂。
贾东旭疼的直接晕了过去。
医生撸起袖子,手脚麻利,将针头冲着尾椎骨,狠狠的干了进去。
一阵钻心的疼痛,刺激着刚刚晕过去的贾东旭,瞬间又清醒了,躺在床上,直直的翻着白眼。
药水顺着针管,被慢慢的推进身体里。
贾东旭哼唧了几声,就没了动静。
见效很快。
血立刻里不喷了,但还是往外渗!
“主任,再这样下去,流血也能流死人。”
主任双手沾满了血迹,眼镜背后深邃的眼睛,闪着精光,医生们也个个都愁容满面,碰到这样的患者,算他们倒霉。
要是死了的话,这一大家子还指不定怎么闹腾呢!
主治医生推门而出。
憋了一嗓子:
“谁是贾东旭的家属,赶紧献血。”
闻言。
门口等着的一大一小,就往上扑,贾张氏脑袋磕破了,晕晕乎乎的,动作慢了些,棒梗扯着破烂的衣服,走上前。
一双眼睛,已经哭的红肿。
脸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鼻涕,只有瞪着的两只眼睛,幽幽的转着。
医生打量他片刻,就下了定论。
“你这小孩,太小了,浑身上下都没多少血,怎么献?”
随即。
又朝着楼道大喊几声:
“贾东旭的家属,贾东旭的家属,快点来。”
过了几秒。
一个头发杂乱,脸上老泪纵横,脑袋血迹斑斑的老人,忽地出现在医生面前。

阎埠贵拿鼻孔出气,狗眼看人低。
可心里却盘算着。
怎么能把许浩的东西,搂回自己家里,要知道,许浩一直都是被欺负的主,被坑了,也不敢吱声!
阎埠贵心里小算盘打的呱呱响!
路过中院。
贾张氏那老妇人的丑恶嘴脸!
尽然的显现出来。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老母鸡,好像用眼睛就能拿回自己家似的,自语道:“哼,许浩这小王八羔子,这么一大只鸡,可够给自己的大孙子好好的补一补了。”
贾张氏横着满身的肥肉。
站在院子中间。
“许浩,今天又出去干活了?”
许浩没有说话,只是往后院自己家走,压根儿没给她好脸色!
“哎你这孩子,咋这么没教养,对长辈就是这种态度?”
这个时候。
刚从轧钢厂回来的易中海,也瞧见了这一幕,他虽然不缺钱,但是也不乐意让许浩好过,毕竟当年许浩的父母可是得罪过他!
许浩走进后院的功夫,易中海已经跟了上去。
易中海心里想着:“这许浩,指不定从哪里弄来的老母鸡,自己作为这个院的一大爷,必须好好管理。”
要知道。
四合院可是一个和谐的大家庭。
怎么能容下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
许浩一副云淡风轻。
将鸡笼子放在门口后,他就进了屋子。
咕嘟咕嘟。
喝了一大碗水,这才作罢。
外边。
刚吃过午饭的聋老太太出门晒太阳,已经快过百的她,放下拐棍,悠哉悠哉的坐在藤椅上,别提有多舒坦了。
她可是四合院的定海神针,哪家和哪家发生了什么事,最终都要她掺合一脚才行!
倚老卖老!
还偏袒人。
本事大着呢!
也得亏四合院的那几个禽兽,把她当个宝一样的供着,要不然早就该下地府了!......
傻柱刚从食堂回来。
路上遇到了二大爷刘海中。
俩人正好碰一起了。
刘海中是一个实打实的官迷,喜欢教育别人,他见不得别人一丁点好,每次看许浩带回来一点土特产,他就十分不高兴。
刘海中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许浩门口的鸡笼子。
凑上前去。
仔细一看。
嘿,好大一只老母鸡!
刘海中站在许浩窗底下,扯着嗓子发难。
语气也是酸酸的。
“呦呵,许浩,你从哪里弄来的老母鸡,这估计还能下好几年的蛋!”
这一喊,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
傻柱刚进门,就听到后院二大爷的声音,顺嘴一句话就秃噜出去了。
“还能是哪里的?肯定是偷来的呗,他一个小纸扎匠,也就能给那些穷乡僻壤的地儿做点儿工,会有这么多钱?”
易中海早就在这等着了。
也跟着扯了一嗓子。
“是偷的,就赶紧给人家送回去,穷也要穷的有志气,有底气,红星四合院是个和谐的大家庭,容不下贼人。”
刘海中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许浩,你躲起来有什么用,我可告诉你啊,你别给我们院子里惹麻烦,坏了名声不说,还让人戳着脊梁骨,我们丢不起那个人!”
谁知道。
许浩早就不是那个,从前懦弱且不敢吱声的许浩了。
所以。
面对众禽咄咄逼人的语气,他直接怼道:“他妈的,老子的鸡怎么就来路不明了,老子是凭借本事挣来的,关你们屁事!”
聋老太太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
话里话外更加过分。
“行了行了,柱子,这都啥时候了,你快歇着去吧,下午还要上班呢,别因为那个兔崽子,耽误了你的工作。”
聋老太太的拐杖,有节奏的敲在地上。
脸上的表情,充满了不耐烦,干瘪的脸上,遍布皱纹,眉眼之间,没有一丝丝善意。
看到演双簧的禽兽们,许浩莞尔一笑,话说......这四合院,可真有意思啊!
不过,有一说一,这些禽兽是真禽兽,可以说是猪狗不如,合伙儿气死许家父母后,还不肯作罢,继续欺负一个半大的孩子!
许浩倒是无所谓,他是一名穿越者,虽然没绑定系统,但也不至于被禽兽欺负到头上来。
在这个年代。
过好日子,那才是正经事。......
“老太太,您这可说对了!”
“咱们院儿的晦气都是他带进来的!”
听到有人搭腔。
聋老太太骂人更狠了。
“这个小畜生,没爹没妈的,没有教养,甭理他就是了,你们都回去吧,他偷了人的东西,最后祸害的还是他自己!”
刘海中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
脑袋立刻就凑上去。
“老太太,还是您通透,这兔崽子,就是欠教训!”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
许浩家里一直没动静。
他们也觉得无趣,于是,刘海中,易中海他们,一前一后的回了屋子,临走的时候,易中海又回头说了一句:
“要是偷的,就去街道办自首,许家小子,听到没有!”
声音比之前又提高了几个分贝。......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
一阵光反在许浩脸上,他再次注意到了那十个木头人。
这十个木头人,把禽兽们个个雕刻的栩栩如生,甚至.......就连每个人讨厌至极的丑恶嘴脸,也分毫不差,正整齐放置在内侧的窗台上。
上面布满了灰尘。
应该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了。
闲来无事。
许浩就来了心思!

上次阎埠贵家丢东西的事情,罪名推到了自己头上,少不了聋老太太的推波助澜。
小畜生小畜生的叫着,压根儿没有一个作为长辈所应有的慈爱。
而且,父母死后的第二年,许浩被四合院的那帮禽兽们诬陷,大冬天被扒了衣服,搜身检查也是聋老太太想出来的法子。
那股子屈辱感,让许浩终生难忘。
最早的一次,聋老太太带着傻柱众人,冲进自己屋子里,吵着闹着说自己做的东西晦气,让自己滚出四合院。
想要继续住。
必须把那些恶心玩意都清理出去。
最后,还是靠着许浩把自己锁在里屋,默默忍受着长达几个小时的漫骂,并且家里的东西,被洗劫一空,这才作罢!
这都是致命的伤害!
所以,前身对于聋老太太这个家伙,可谓讨厌极了。
同样。
占据了原主身体,融合了原主记忆,穿越而来的许浩,也顺其自然潜移默化的与原主进行了各方面的同步,所以,也是讨厌起了这个老东西。
他隔着窗户缝,看着人群,喃喃道:
“也算是报应了。”
厂里刚才通知说回来一批钢材,急需处理,所以,众禽刚回到院儿,还没来得及吃饭,就连忙前往了轧钢厂!
此时的院儿里只剩下了大妈团!
大家都慌了神。
一大妈拖着颤抖的双腿。
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眼角的两行泪,顺着脸颊,掉落在地上:“天都要塌下来了,天塌了......”
小跑着去轧钢厂寻易中海去了。
轧钢厂。
易中海正在自己的岗位上发光发热。
一大妈就好像是丢了魂似的。
上去就把易中海拉到了一边。
“哎,老婆子,怎么来这了?”
一大妈压低了声音。
“出事了,出大事了,聋老太太没了,你快回去吧!”
易中海一愣神。
惊呼一声。
“什么,中午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回去再说。”
易中海将手套扔下。
转头叮嘱自己的爱徒贾东旭。
“刚刚我在机器里融化了一些钢,你好好注意点,别出什么岔子,我先回大院一趟。”
“师傅,您就放心去吧。”
两人慌忙的回了四合院。
刚进院子,就看到聋老太太躺在地上,脸色惨白,哪里还有一点血色,头发滴着水,衣服也湿透了!
尽管一早就知道了结果。
但。
看到这一幕。
易中海还是惊骇极了。
他的腿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下子就软了,一大妈眼急手快的扶着他,脸上的悲怆,也是显而易见的。
“老太太,我这才走了一会的功夫,你怎么就走了......”
他是这个院子里的一大爷。
跟老太太的感情也颇为深厚。
所以。
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的叹息。
许大茂肉笑皮不笑,叹道:“一大爷,人死不能复生,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老太太的后事!”
听到这句话。
易中海的理智完全拉回来了。
他缓缓的站起身来。
遣散众人。
“大家都回去吧,后面的事情,我安顿下来,再通知大家!”
许大茂眼珠一转,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正是表忠心的时候,于是说道:“一大爷,我跟你一起,一个人总有招呼不到的地方。”
角落里。
阎埠贵默默向后退了几步。
他在琢磨,聋老太太膝下无儿无女,这办丧事的钱,谁出?
难道......见者有份?
算了算了。
我还是不掺和这事儿了!
易中海也没在意这些,他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眼里满是欣慰。
“大茂,你是个好孩子。”
“一大爷,这都是应该的。”
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这就是许大茂的做派。
虽然他心里厌恶的要死。
但是。
心里的小算盘,让他不得不如此。
他心里恶狠狠的想着。
这次傻柱失去了大靠山,自己把一大爷拉拢过来,就能死死的拿捏傻柱了!
报仇的机会来了。
“傻柱,以后我不把你整的叫我爷爷,我就不是许大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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