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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乔裴长渊的小说死遁后,我被孩他爹抓回家强娶了

元月初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瞧她相貌端正,品行上佳,委实不错。我昨日前去施家拜访,施大人说他也很欣赏你的才能。若能有缘结成亲家,也是美事一桩。”薛姝仪笑意盈盈,眼角的细纹都透着欢喜。她从没替裴长渊操持过什么,眼下只想尽全力去弥补。裴长渊却并不领情:“母亲,眼下我无心成家。”薛姝仪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看向虞晚乔,希望她能帮着劝说一二。虞晚乔触及那目光,手心发寒。她倒是想让裴长渊抓紧时间成婚,成婚后,便不要再来缠着她。他们之间那些不清不楚,断个干净。可她要怎么开口?裴长渊才不会生气?薛姝仪见虞晚乔不说话,只当她是姑娘家家,不好意思。“长渊,你不想成家,还是不想跟施姑娘成家?”她脸上笑容满溢:“你莫非已有了心悦的女子?你同母亲说说,是谁家的,母亲替你去说亲事。”...

主角:虞晚乔裴长渊   更新:2025-03-22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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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晚乔裴长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虞晚乔裴长渊的小说死遁后,我被孩他爹抓回家强娶了》,由网络作家“元月初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瞧她相貌端正,品行上佳,委实不错。我昨日前去施家拜访,施大人说他也很欣赏你的才能。若能有缘结成亲家,也是美事一桩。”薛姝仪笑意盈盈,眼角的细纹都透着欢喜。她从没替裴长渊操持过什么,眼下只想尽全力去弥补。裴长渊却并不领情:“母亲,眼下我无心成家。”薛姝仪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看向虞晚乔,希望她能帮着劝说一二。虞晚乔触及那目光,手心发寒。她倒是想让裴长渊抓紧时间成婚,成婚后,便不要再来缠着她。他们之间那些不清不楚,断个干净。可她要怎么开口?裴长渊才不会生气?薛姝仪见虞晚乔不说话,只当她是姑娘家家,不好意思。“长渊,你不想成家,还是不想跟施姑娘成家?”她脸上笑容满溢:“你莫非已有了心悦的女子?你同母亲说说,是谁家的,母亲替你去说亲事。”...

《虞晚乔裴长渊的小说死遁后,我被孩他爹抓回家强娶了》精彩片段


“我瞧她相貌端正,品行上佳,委实不错。我昨日前去施家拜访,施大人说他也很欣赏你的才能。若能有缘结成亲家,也是美事一桩。”

薛姝仪笑意盈盈,眼角的细纹都透着欢喜。

她从没替裴长渊操持过什么,眼下只想尽全力去弥补。

裴长渊却并不领情:“母亲,眼下我无心成家。”

薛姝仪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看向虞晚乔,希望她能帮着劝说一二。

虞晚乔触及那目光,手心发寒。

她倒是想让裴长渊抓紧时间成婚,成婚后,便不要再来缠着她。

他们之间那些不清不楚,断个干净。

可她要怎么开口?裴长渊才不会生气?

薛姝仪见虞晚乔不说话,只当她是姑娘家家,不好意思。

“长渊,你不想成家,还是不想跟施姑娘成家?”

她脸上笑容满溢:“你莫非已有了心悦的女子?你同母亲说说,是谁家的,母亲替你去说亲事。”

裴长渊直直看向虞晚乔。

他压根就不想遮遮掩掩下去,他想娶她。

只想娶她而已。

谁都不要,谁都不想。

虞晚乔捏着手帕搅弄,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却敏锐捕捉到裴长渊投来的目光。

霎时间,心跳如雷。

疯了!

他看着她干什么!

怕母亲看不出来他们之间的不寻常吗?

薛姝仪果真循着裴长渊的目光看向虞晚乔。

她一脸不解。

虞晚乔像被人窥探到心底最隐秘的角落,慌乱地低下头,假装专注于手中帕子上的刺绣图案。

薛姝仪以为她知晓其中内情,便问她:“虞儿,你可知长渊心悦何人?”

虞晚乔向他投去求助的眼神,眉头微微蹙起,轻咬下唇,无声诉说着她的窘迫。

刹那间,裴长渊脑海中闪过她平日里跟他张牙舞爪叫嚣的模样。

对比此刻的狼狈,竟觉得有些可爱。

他紧抿的薄唇忍不住微微上扬,幽深的眼眸里满是戏谑。

虞晚乔看到他笑,先是一怔,满心以为他会来解围,可裴长渊却像是故意的,微偏过头去,装作没看见。

狗东西!

狗东西!!

她不吭声,薛姝仪没放弃追问:“是谁啊?”

“我。”

她刚说出一个字,便捂着嘴巴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起来。

竟然!

会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而且还是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候!

虞晚乔面色通红,不知道是咳的,还是羞恼的。

薛姝仪替她轻轻拍背顺气,目光担忧:“哎呦,你看你这孩子,怎么好端端的还呛到了。”

虞晚乔抬起一只手:“我,我没事了。”

薛姝仪:“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虞晚乔面色一囧,弱弱道:“我说,我不知道……”

这样啊。

薛姝仪有一丁点的失望,很快消失。

“不知道也没事。你帮我劝劝他,让哥哥赶快成家。老大不小的人了,一直拖下去,是要孤独终老的。”

裴长渊睨着虞晚乔,笃定了她不敢开这个口。

“孤独终老?”

他满不在乎笑笑:“不会,有晚乔妹妹陪着我。”

他又重新看向虞晚乔:“你说是吧。”

虞晚乔垂眸听着,平静的面容瞬间失了血色,嘴唇微微张着,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薛姝仪替她说:“你这孩子乱说什么啊。你不娶妻,虞儿还得嫁人呢。哪能待在裴府里,跟着你过一辈子?”

她看向虞晚乔,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贴心道:“虞儿,你怎么出汗了?屋内很热吗?”

虞晚乔用手掌替自己扇风,超绝不经意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擦干净:“啊?好像是有一点点……热。”


一股劲喝光。

喝得太快不慎被呛到,她咳得面色通红。

裴长渊连忙轻拍她的后背,目光复杂看着她:“你慢点。”

青墨又端来一盏温水。

裴长渊:“喝点热水,冲冲苦味。”

喂完药,

他扶着虞晚乔缓慢躺下,捏着温热的布巾给她擦拭唇角,浅啄一口。

虞晚乔哼唧一声,不情愿。

他没再闹她。

“睡吧,我守着你。”

裴长渊坐在床边,一夜未合眼,时刻关注着虞晚乔的状况。

半夜里,她的体温有所下降。

虞晚乔睡得很安稳。

次日,她的精神便恢复不少,心里怄气,还是没主动跟裴长渊说话。

裴长渊知她赌气,可他不能跟一个病患计较。

“还晕得厉害吗?”

虞晚乔顺着台阶下:“好多了,谢谢你照顾我。”

裴长渊轻笑:“小没良心的。”

他从柜子里面抱出来两三个枕头,垫在一起放在虞晚乔的后背,让她坐在床上靠着能舒服些。

“想吃点东西吗?让翠禾给你做。”

虞晚乔柳眉轻挑,下巴微扬,任性道:“我生病的罪魁祸首是你,为什么不能是你给我做?”

她知道,裴长渊从未下过厨。

也不太可能答应……

“好。”

他答应了!

虞晚乔脸颊微微抽搐,傻眼了:“你,你会吗?”

裴长渊唇角上扬,笑意蔓延,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松快道:

“放心,我暂时还舍不得毒死你。”

虞晚乔:“……”

那可真是谢谢他了。

……

裴长渊端着一碗腾腾热气的肉沫小粥,步伐沉稳地走进了虞晚乔的房间。

“尝尝看。”

虞晚乔瞅着那碗粥,只见细腻的米粥里,肉沫星星点点地散布其中,还点缀着几缕翠绿的葱花。

卖相倒是不错。

她忍不住调侃:“你还真是学什么都很快。”

裴长渊目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薄唇轻启:“别说话了,趁热吃。”

他拿汤匙,舀起一勺粥,动作生硬地放在嘴边吹了吹,递到虞晚乔唇边,全程面无表情,只是那手微微有些紧绷。

像是在等待审判的犯人。

虞晚乔看着他这副样子,唇角止不住上扬,张嘴含住汤匙。

“嗯,长渊哥哥真是天赋异禀。”

她咽下粥后,眨着眼睛打趣道:“味道极好。”

裴长渊垂眸,似乎并未将她随口的夸奖放在心上,

淡淡开口:“那你多吃些。”

话虽如此,可微微发红的耳尖,却让人捕捉到了他内心波澜。

……

用完早膳。

裴长渊懒懒披上绣着官阶纹路的锦袍,而后步出府邸,乘上马车离去。

虞晚乔尚未完全康复,便卧床休息。

门外有翠禾与青墨守着。

她稍稍有了丁点困意。

不巧,府中下人来传唤。

虞晚乔被带去祠堂。

祠堂内,高悬的祖宗牌位在昏黄烛光下若隐若现。

裴家的族老宗亲们正襟危坐,神色冷峻,无形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见虞晚乔入内。

众人目光如刀般射向她,眉头紧皱,极其不满。

汪韶艳唇角扯出夸张的弧度,露出森白牙齿,一步步逼近她。

“虞晚乔,你真是不知廉耻。”

祠堂正中的高位空着,裴老夫人身体不适,便没有过来。

诸位族老宗亲与虞晚乔这个外来者,也并不亲近,裴长渊不在场,他的父亲今日也当值,唯有……

他的母亲,薛姝仪在场。

“大嫂,你好好说话,别吓着孩子。”

虞晚乔有些意外,她虽然名义上是薛姝仪的女儿,可这么些年以来,薛姝仪诚心拜佛,并未对她有过任何照料。

薛姝仪把她交给裴长渊。

而后兄妹两人时时待在一处,


裴芷钰垂首坐着,攥紧的手指绞着衣角,脚尖不安地蹭着地面。

“没……没什么,我就随口问问。”

她即便想让虞晚乔赶紧嫁出去,那也不能是嫁去林家。

想要两全其美的话。

最好是让虞晚乔嫁给她自己喜欢的人。

虞晚乔也没往心里去,淡然道:“我没有喜欢的人。”

裴芷钰忍不住啧了一声,暗含着对她这回答的几分不满。

她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桌面……

嘴角噙着一抹看似无害的笑,换了种说法:“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喜欢什么样的?

虞晚乔微微一怔,思绪飘远。

刹那间,脑海中闪过裴长渊的身影,她抿唇,沉了脸色。

虞晚乔认真思索片刻后,

缓缓开口:“温润如玉,沉稳冷静,待人谦逊有礼,能懂我心中所想,不会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转角处,

裴长渊手里拿着一只布绣的小老虎。

听到她的话,他身形一顿。

周身气息瞬间冷了下来,剑眉紧蹙,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心中怒火翻涌。

脑海中不断回响着虞晚乔口中描述的那些特征。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讽刺他。

裴长渊有一种冲上前去质问她的冲动。

他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

终究还是忍住了。

掌中的布绣小老虎越看越来气,他随意扔入一旁的灌木丛中,转身离去。

两姑娘专注说着话,对这边的状况一无所知。

裴芷钰记下她说的这些,点点头:“好,我会替你留心。”

虞晚乔不适应她的友好,总觉得很怪异。

很难不去想,她是不是别有用心。

“你……你直说吧,你问我这些,是想干嘛?”

裴芷钰丝毫没遮掩,她朗声道:“当然是要替你找个好郎君,赶紧把你嫁出去了!难不成你还想一辈子待在裴府,霸占我的兄长吗?”

这句话,又被折返回来捡小老虎的裴长渊听了去。

他忍无可忍。

“裴芷钰!你很闲是么?”

裴芷钰见裴长渊气冲冲地往这边走来,她脖子一缩,下意识往虞晚乔身后躲。

“保护我!保护我!”

虞晚乔心里也没底。

她不知道裴长渊听了多少去……

裴长渊怒目而视,斥责裴芷钰:“蛮横无理,为非作歹,毫无廉耻。你才多大,就想着要给人说媒?怎么,寻常戏码你玩够了,玩腻了?”

裴芷钰一声不敢吭。

只觉自己的手指节越来越痛。

“二,二哥哥,我开玩笑的……”

她极少见裴长渊此般怒气冲天的模样。

不过是她说了要把虞晚乔嫁出去而已,至于么?

裴长渊:“滚。”

骂的够脏了。

裴芷钰再不滚,怕是又要挨罚,她麻溜地提起裙子跑路。

根本不敢再回头看任何一眼。

她走了,便轮到虞晚乔。

裴长渊薄唇紧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你方才,说了什么。”

敢不敢,

再说一遍?

虞晚乔轻咬下唇瓣:“没说什么,你听错了吧。”

裴长渊嘴角那抹弧度恰似寒冬里的残冰,“呵”地一声从喉间溢出,声音低沉又透着不屑。

让人脊背生寒。

“你说,你能瞒得住我什么?”

虞晚乔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挺直了脊背,无比坚定道:

“我知道那些话你不爱听,所以我下次说的时候,你走远些,别入耳。”

她直视裴长渊的眼睛,毫无惧色,微扬起下巴。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我只是说出了我心中所想,不会因为你的喜怒而改变。”

裴长渊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冷冽得让人胆寒。

听清虞晚乔的话,他先是一滞。

随后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笑,笑声短促,似被强压着从牙缝里挤出来。

“好……”

“你可真是,越来越厉害。”

他额角青筋微微跳动,双眸眯起:“是我太纵容你了?”

虞晚乔错开他的视线,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得到片刻喘息。

“你想要一个百依百顺,没有思想主见的物件,应该去找个木偶,而不是找个活生生的人。”

裴长渊的胸膛剧烈起伏,平日里深邃幽沉的眼眸此刻布满血丝,像是被狂怒彻底吞噬理智。

猛地欺身而上。

骨节分明的手如铁钳一般死死掐住虞晚乔纤细的脖颈。

“你不明白?”

虞晚乔露出讽刺的神情:“我该明白什么?”

裴长渊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无尽的压迫感。

“我只要你乖。”

他没有半分停手的意思,粗暴又急切地咬住虞晚乔的唇,免得她再说些自己不爱听的话。

纠缠她,让她无处可逃 。

等裴长渊亲足了,亲够了,松开她。

虞晚乔一脸木讷,抬手擦着嘴唇,像是要把那不堪的触感彻底抹去。

“你也只会用这些下作手段逼我。”

“虞晚乔!”

裴长渊眼神里情欲未散。

她的话如同一把利刃,瞬间点燃怒火。

他一把攥住虞晚乔的手腕,声音低沉又压抑:“你再说一遍。”

那模样,好似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虞晚乔面色波澜不惊,静静看着他:“我不喜欢你。”

轻柔的音如重锤砸在胸口。

裴长渊没料到,会得到这样一句话。

他垂眸,长睫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情绪。

沉默片刻,他缓缓抬眸,眼中寒意乍现,嘴角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你以为,我会在乎吗?”

她不喜欢他又如何?

她是他的。

裴长渊逼近她:“你有几分自信能摆脱我?”

“没有。”

虞晚乔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情绪,只有无尽的疲惫与无奈。

她苦笑:“你赢了,开心吗?”

裴长渊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好,好得很!”

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

僵持片刻,

裴长渊大步流星离去。

虞晚乔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把。

“这样都不开心?好难哄……”

她喃喃自语,带着细微的哭腔,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

不知道哄的是谁。


他明明什么都看见了。

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来质问她。

虞晚乔也起了一股无名火,推开他:“我乐意送他!你管不着!我的东西,我爱送谁就送谁!”

屋内气氛剑拔弩张。

空气仿佛都被怒火点燃。

裴长渊胸膛剧烈起伏,眸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愤怒、不甘与深深的在意交织。

“你就非要这么气我?”

虞晚乔也不甘示弱,小脸涨得通红,大声反驳:“是你蛮不讲理!控制欲和占有欲过强,你真不觉得你有问题吗?”

尖锐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刺向他。

裴长渊再也无法忍受,猛地伸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拽入怀中。

薄唇狠狠压了上去。

堵住了虞晚乔即将脱口而出的伤人话语。

他紧紧箍住她,力道重得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唔……”

虞晚乔完全没反应过来。

在这场近乎失控的强吻中,她的抗拒愈发激烈。

双手从最初的捶打,变成了用力推搡裴长渊的肩膀,双脚也不安分地乱踢,试图挣脱他的禁锢。

“你放开我!”

“混账东西,你松手!”

裴长渊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虞晚乔无可忍耐,猛地一口咬在他的下唇上。

一股铁锈味迅速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来。

裴长渊吃痛,却依旧没有松开她。

他缓缓睁开双眼,眸底满是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双唇间还挂着一丝鲜红的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虞晚乔也愣住了,看着他嘴角的血,心中涌起一丝慌乱与愧疚。

“你……我……”

四目相对。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

裴长渊微眯起双眸,缓缓伸出舌尖,不紧不慢地将嘴角的血迹舔舐干净,动作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又透着极致的冷冽。

他直勾勾地盯着虞晚乔,被鲜血沾染过的薄唇微微上扬,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可那笑容却未达眼底,

反而让人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

“爽吗?”

“要不要再来一口?”

虞晚乔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眼前人,全身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裴长渊,怎么越来越疯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逃离,却发现自己被他牢牢禁锢,无处可逃。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别这样,你放过我吧。”

“求求你……”

裴长渊的手仍旧紧紧扣着她的手腕,力度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好似在宣示着自己不容挑衅的威严。

“还会跟沈砚之游街吗?”

“还会送他礼物吗?”

“还会喜欢吗?”

他每问出一个问题,便逼近虞晚乔几分。

虞晚乔像是一只误入猛兽领地的小鹿,不知所措。

原本粉嫩的嘴唇此刻毫无血色,微微开合,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

“不会……”

“不会了。”

窗外的风呼啸而过,吹得窗棂哐当作响,更衬得屋内死寂一片。

虞晚乔满心都是恐惧。

只盼着这场“噩梦”能快点结束。

屋内一片狼藉。

虞晚乔瘫倒在床榻之上,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苍白的脸颊旁,几缕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肌肤上。

她的双眼紧闭,眉头痛苦地拧在一起,樱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

身上衣物凌乱不堪。

精致的罗裙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如雪的肌肤,上面布满了青紫的痕迹,那是裴长渊留下的肆虐印记。


裴芷钰风风火火地撒腿跑来,一头撞进两人中间。

虞晚乔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裴芷钰满脸笑意,亲昵地拉住他的胳膊,摇了摇:“二哥哥,好巧啊!你也来逛街吗?你带我一起吧!”

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搅乱的微妙氛围。

裴长渊眉头轻皱,不留情面地抽回胳膊,神色疏离:“没空。”

她似乎是被拒绝惯了,不气也不恼,反而嬉皮笑脸看向身后的姑娘。

“二哥哥没空带我逛街,是忙着幽会佳人吗?”

“那我要看看二嫂嫂长什么样!”

言罢,裴芷钰伸手去扯虞晚乔身前的帷幔,裴长渊没拦。

虞晚乔想躲,但已经来不及。

她心虚,“二嫂嫂”三个字就像是烙印,打入她灵魂中,灼热发烫。

掀起后,裴芷钰看见了她的脸,瞪直了双眼:“虞晚乔!怎么是你!”

她头脑简单,没往别的地方想。

指着虞晚乔,出口便是责怪:“我说呢!二哥哥不陪我,是被你缠上了!你要不要脸?二哥哥是我的!你一个外人还敢跟我抢哥哥!”

裴芷钰上手推虞晚乔,没碰到,手腕便被裴长渊捉住了。

她诧异抬头,对上他隐隐不悦的目光,脚底发寒。

弱弱道:“二哥哥……”

裴长渊甩开她的手腕,脸色更加难看:“刁蛮无礼。”

“道歉。”

虞晚乔见他挡在自己身前,莫名感觉安全,又听他让裴芷钰跟自己道歉,心头触动……

裴芷钰错愕地站在一旁,眼眶泛红,下唇被牙齿咬得泛白,双手紧紧揪着衣摆,指尖因用力而泛青。

她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裴长渊剑眉微蹙,脸上覆着一层寒霜,周身气场冷冽,让人不敢靠近。

他重复:“给虞晚乔道歉。”

声音低沉,不容置疑。

裴芷钰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带着哭腔:“我又没有说错什么。凭什么要我向她道歉啊!”

她声音里满是委屈,不甘。

裴长渊不为所动。

他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眼神愈发冰冷:“三叔太纵容你了,才把你教养成这番是非不分的模样。”

裴芷钰的肩膀微微耸动,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虞晚乔就是外人!她跟我抢哥哥,我还不能说她了?”

裴长渊压迫感的目光,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

裴芷钰咬着牙,极不情愿地转向虞晚乔,声音带着哭腔,小得像蚊子哼哼:“对……对不起。行了吧。”

不就是仗着二哥哥在这儿吗?

今天的当街耻辱,来日她必定送还!

“我们走。”

裴长渊的脸色稍缓,拉起虞晚乔的手腕,带她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留裴芷钰呆呆站在原地。

她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恨得咬牙切齿。

冲一旁跟着服侍的丫鬟撒气:“二哥哥从来没有主动牵过我!虞晚乔,她凭什么!凭什么啊!!”

嫉妒冲垮了她的理智,眼尾烧红。

“等着,我要她好看!她虞晚乔能在裴家过上安生日子,算我没本事!!”

***

裴长渊带着虞晚乔逛了一会儿,给她买了些小玩意儿,解闷用。

到了虞晚乔平日用药采买的铺子,他领她入内,指明要见药材铺的老板,查药材铺的账本。

药材铺老板不肯。

他态度强硬:“我们店里的账本,一向不对外公开。抱歉,不能拿给公子看,请公子离开。”

裴长渊拿出大理寺的令牌。

药材铺老板当即换了副谄媚的脸色,直着的腰也弯了。

“哎呦!大人!光临小店,有何要事啊?小的一定配合!”

他变脸的速度委实过快。

叫虞晚乔都吃惊。

裴长渊没跟他弯弯绕绕,单刀直入:“账本,能不能看?”

药材铺老板拍着胸脯,火速改口:“能看!能看!当然能看!”

“大人请稍等,我给您沏茶!”

最后,裴长渊拿着有问题的账本离开,药材铺老板都没说半个不字。

他一介平民,哪里开罪得起大理寺的人?

更何况,上有皇命,见大理寺令牌,无论是皇亲国戚,文武百官,还是平头百姓,都需配合指令,接受调查。

不接受的,自然就喜提大理寺监狱游玩豪华礼包了。

裴长渊把账本给了虞晚乔。

“上面,都是她对不住你的证据。她贪了多少,也该叫她吐出来。”

他口中的她,是汪韶艳。

一面干着对不起虞晚乔的事,一面还想把她嫁给傻子。

虞晚乔珍重万分地收好账本:“谢谢你。”

裴长渊:“嗯?”

虞晚乔改口:“谢谢长渊哥哥。”

……

两人继续往前走,却不是回裴府的方向。

虞晚乔好奇:“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

裴长渊:“林家。”

虞晚乔:“……”

她不是很想去。

见她面色暗淡,裴长渊解释道:“汪韶艳急着把你嫁去林家,必定拿了林家的好处。我们要有证据,才能让她翻不了身。”

虞晚乔颔首:“是,可林家会承认吗?”

林家与汪韶艳存在着某种交易,他们都是利益所得者。

林家会选择背叛汪韶艳么?

裴长渊唇角微勾:“大理寺最擅长让嘴硬的人开口。”

虞晚乔在心里默默给林家点了三炷香。

……

他们走到林府之时,大理寺的人已经包围了整个林家,不容里面的人出来,也不许人随意进去。

为首之人见到裴长渊,拱手行礼:“裴大人,卑职已命人将林家包围。”

裴长渊:“好。”

虞晚乔跟在他身后进去。

林府门高大宏伟,表面镶嵌着金黄的铜质门钉。

门楣上方悬挂着巨大的匾额,题字用金粉描绘。围墙高耸,采用特制的青砖砌成,平整光滑。

入内,更是奢华耀眼。

林员外心急如焚,额头布满细密汗珠,脚步踉跄地在回廊间奔走。

不知为何,家里莫名其妙被官府的人围起来,不允许出入。

见到裴长渊,他突然觉得有希望了。

“亲家!亲家那二哥儿!”

“哎呦喂!”

林光宗眼中瞬间燃起希望的光,脚步踉跄,几近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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