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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认亲,半路杀出一个朱元璋朱元璋朱九 番外

爱吃烧烤豆腐的杰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文忠,你他娘的等着,我参不死你!”待周德兴回内院时,这才缓缓开口问道。“说说吧,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把李九江得罪了吗?”周德兴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眼前满脸淤青的周骥,心中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瞧着这周骥的模样,可一点儿都不像是去欺负人家的,反倒更像是被别人狠揍了一顿似的。周骥自然也是毫不含糊,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道来。从李景隆登上那艘花船开始说起,到管家急匆匆跑来给他报信,称是自家府邸已经让人给围得水泄不通为止。说到此处,周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随手一挥,将从朱九那里缴获而来的那些个琉璃花瓶重重地摆在桌上。愤愤不平道:“就是这么些破事儿,孩儿我不仅啥好处没落着,还平白无故地挨了这么一顿毒打!周德兴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周...

主角:朱元璋朱九   更新:2025-03-22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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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朱九的其他类型小说《应天认亲,半路杀出一个朱元璋朱元璋朱九 番外》,由网络作家“爱吃烧烤豆腐的杰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文忠,你他娘的等着,我参不死你!”待周德兴回内院时,这才缓缓开口问道。“说说吧,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把李九江得罪了吗?”周德兴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眼前满脸淤青的周骥,心中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瞧着这周骥的模样,可一点儿都不像是去欺负人家的,反倒更像是被别人狠揍了一顿似的。周骥自然也是毫不含糊,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道来。从李景隆登上那艘花船开始说起,到管家急匆匆跑来给他报信,称是自家府邸已经让人给围得水泄不通为止。说到此处,周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随手一挥,将从朱九那里缴获而来的那些个琉璃花瓶重重地摆在桌上。愤愤不平道:“就是这么些破事儿,孩儿我不仅啥好处没落着,还平白无故地挨了这么一顿毒打!周德兴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周...

《应天认亲,半路杀出一个朱元璋朱元璋朱九 番外》精彩片段


“李文忠,你他娘的等着,我参不死你!”

待周德兴回内院时,这才缓缓开口问道。

“说说吧,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把李九江得罪了吗?”

周德兴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眼前满脸淤青的周骥,心中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瞧着这周骥的模样,可一点儿都不像是去欺负人家的,反倒更像是被别人狠揍了一顿似的。

周骥自然也是毫不含糊,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道来。

从李景隆登上那艘花船开始说起,到管家急匆匆跑来给他报信,称是自家府邸已经让人给围得水泄不通为止。

说到此处,周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随手一挥,将从朱九那里缴获而来的那些个琉璃花瓶重重地摆在桌上。

愤愤不平道:“就是这么些破事儿,孩儿我不仅啥好处没落着,还平白无故地挨了这么一顿毒打!

周德兴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周骥讲述整个事件的始末,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CPU 都快要转不过来了。

这算哪门子事儿啊?

自己的宝贝儿子竟然被你家小子给揍成这样不说。

还直接带人把老子的府邸给围了起来!

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啊!哪有这样欺负人的道理!

想到这里,周德兴气得脸色铁青,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奶奶的,儿子你尽管放心!待到明日早朝之时,老子定要当着上位的面,好好跟那姓李的理论一番,非得让上位给咱父子俩一个公道不可!”

平日里,周德兴对与李文忠发生冲突这件事可谓是能躲就躲。

谁让李文忠的舅舅就是朱元璋呢!

再加上前些时日吕家惨遭覆灭,这让周德兴行事愈发小心翼翼。

毕竟这些年来,他与吕家走动颇为频繁,心中着实担忧会受到朱元璋的牵连。

然而此次情况却截然不同,这事自己占理!

于是乎,周德兴当机立断,开始准备折子。

与此同时,朱九那边已然忙活得不可开交。

嘴里还一直不停的说着。

“他娘的炸死你个龟儿子。”

只见他身处朱府的庭院之中,正全神贯注地制作着炸药包。

他先将各种原材料依照一定的比例放入一个硕大的布包之内。

接着又用油麻纸捻成一根结实的细绳,紧紧地将布包的开口处扎牢。

不仅如此,为了确保能够顺利引燃,朱九更是给整张飞油麻纸都涂抹上了易燃的火油。

以目前现有的条件而言,朱九并未奢求这个自制的炸药包威力有多么巨大。

只求它能够成功爆炸即可。

再看那朱府的院落里,此刻已是堆积如山,各种各样的材料都堆成了小山。

其中尤以硝石、硫磺最多。

原来,黄狗此番采购居然一口气将东市周边所有的硝石和硫磺统统收入囊中。

而那一车车源源不断运入府中的糖霜,数量亦是相当惊人。

就这样,在夜幕降临之前,经过朱九等人的不懈努力,整整做了五辆装满火药的马车。

并开始浩浩荡荡地朝着江夏侯府进发。

按朱九那说法,即便不能把对方炸死,起码也能给炸成个半死不活。

其实啊,朱九一开始心里早就有着跑路的打算了,甚至都已经准备好收拾行李,随时脚底抹油开溜了。

然而就在他收拾的时候,却被黄狗硬生生地拦住了去路。


说罢便朝着朱元璋给朱九准备的府邸走去。

而在地上的欧阳孝已经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这瞎子是朱标的叔叔?

也就是说他是朱元璋的亲弟弟?

在成功地处理完欧阳孝相关事宜之后,朱标便马不停蹄的赶往朱九的府邸。

不多时,朱标便来到了朱九的府邸门前。

他翻身下马,略微整理了一下因匆忙赶路而略显凌乱的衣衫。

又轻轻拍打掉身上沾染的些许灰尘,这才迈步走进府内。

一见到朱九,朱标赶忙上前抱拳行礼,问道。

“叔叔,侄儿已然将那事妥善解决。不知叔叔方才可有受到惊吓?”

朱九听闻朱标归来,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面露惊喜之色。

他着实没有想到,朱标竟然能如此迅速地处理好一个驸马的事情。

看来,自己那位大哥当真是位高权重!

他顺着光线快步走到朱标身旁,伸手轻拍了拍朱标的肩膀,笑着说道。

“侄啊,你切莫跟叔这般客气。虽说按辈分来讲,咱是你的叔叔,但实际上咱俩年龄相差无几,无需如此拘谨。”

朱九就这样与朱标相互寒暄了好一会儿。

随后,朱九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拉住朱标,将他引至一旁的屋内,压低声音问道。

“侄儿啊,叔初到此地不久,对许多事情还不甚了解,想必我那大八哥定然身居高位,究竟是何官职?”

朱标看着朱九一脸好奇的模样,心中暗笑,心想果不出所料。

此次前来拜访,最关键的便是要解决关于朱元璋身份这个问题。

他现在就怕朱元璋一个忍不住就泄露了自己等人的身份。

“父亲现在在左都尉府任职,以前是徐达将军麾下的士卒,后来因为鄱阳湖水战有功便得了些赏赐。”

朱九听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徐达帐下,也难怪。

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确认自己大哥是否和淮西一党有没有联系。

所以还得继续询问。

“侄儿啊,不知道八哥他跟蓝玉、李善长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听到朱九这么问,朱标心中虽有一丝疑惑,但还是缓缓地开口回答起来。

“父亲与蓝玉、李善长他们这些人交情深厚,可以说是相交莫逆的好友。也正因如此,刚才侄儿我才不会惧怕那个欧阳伦。”

然而,这番话传到朱九耳朵里时,却完全变了味道。

这不就是明晃晃地把头伸向朱元璋的砍刀之下吗?

要知道,今年先是朱雄英夭折,紧接着马皇后又不幸离世,这两件事已然如同两把高悬在淮西一党头顶上方的利刃,令他们心惊胆战。

而一直等到后来太子朱标的病故,这才最终使得那把夺命之刀无情地落了下来。

既然之前的胡惟庸一案并没有牵连到自己的大哥,那就意味着或许还有一些时间可以周旋应对。

思及至此,朱九定了定神,对朱标说道。

“侄儿呀,你可愿相信咱?虽说接下来叔叔要说的话可能会听起来十分荒谬,甚至有可能称得上是大逆不道,但是不管怎样,咱都必须要讲出来。”

朱标此时已经被朱九这一番没头没脑的话语弄得有些发懵了但还是耐心地回应道。

“叔叔您这是什么话!既然叔叔您这么说了,侄儿自然是相信您的。这儿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会只出的你口入得我耳,绝不会再有第三人知晓。”


然后嘛,就得全力猛攻那教坊司才行了。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要是啥事儿都不干成,那还能算得上是男人吗?

“黄狗!明日你去上街弄些沙子和黄泥回来,到时就放在这院子里头。”

朱九的话音刚落,只见黄狗方才从院子角落里缓缓地爬起身来。

即便时间已然过去了一小会儿,但他的两条腿依旧软绵绵的,好似没有半点力气支撑身体一般。

就在刚才朱九说出那一番话语之时,黄狗简直恨不能立刻寻一个墙角,然后翻墙而出逃离此地。

这样的付费内容哪里是自己能够听闻的呀?

倘若当时被朱元璋察觉出自己在此处,恐怕自己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最关键的是,朱九零帧起手,这怎么躲?

亏得朱元璋那时正值气血上涌之际,并未留意到自己的存在。

“好嘞,九爷!只是小的斗胆还得给您提个醒儿,以后万万不可在老爷面前提及此事啦,老爷他可听不得……”

黄狗一边应承着朱九的吩咐,一边小心翼翼地抬眼观察着四周。

就在黄狗还在苦口婆心劝朱九的时候。

回到皇宫后的朱元璋再也忍不住了,朝着殿门口喊道。

“毛骧!让所有锦衣卫都撒出去,彻查皇宫每一个角落!任何有可能危害太孙身体健康之物,都必须给咱找出来!若有遗漏,你们就统统自行了断吧!

说完这番话,朱元璋稍稍喘了口气。

紧接着,继续大声吩咐道。

“对了,还有那黄狗……咱差点忘了,黄狗如今正侍奉着老九。

只是方才为何未见其身影?罢了罢了。”

说着,朱元璋随意地用手指向站在门口的小太监,厉声道。

“你!速去太医院传话,命所有御医即刻前往坤宁宫候旨,不得有误!但暂且不要通知刘文松。”

待到毛骧领命匆匆离去,小太监也如获大赦般飞奔而去之后,一直沉默不语的朱标终于按捺不住。

上前一步拱手问道。

“父皇,儿臣斗胆问一句,您此举是否过于激进了?九叔临行之前曾亲口告诉儿臣,他所担忧之事皆属臆想而已。我们又何苦如此兴师动众、大张旗鼓呢?再者说了,母后向来洪福齐天,雄英眼下亦是安然无恙,怎会突然间遭遇不测呢?还望父皇三思啊!”

然而,面对朱标的劝谏,朱元璋并未回应一言半语。

他只是微微眯起双眼,目光穿过宫殿大门,直直地望向远方向。

整个大殿内陷入一片死寂,唯有朱元璋沉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直到半晌后才开口道。

“不是为了谁说才查的,皇宫也好久没有打扫过了,咱也不知道有哪些地方脏,哪些地方干净,索性都查一遍吧。

你要是闲的没事就陪咱一起看奏折,堆在这也不是个事。”

说罢便不再理会朱标,坐回御案前开始批阅奏折。

直到傍晚时分,毛骧才匆匆赶来。

只见毛骧进殿后,纳头便拜,不停地朝着朱元璋磕着脑袋。

“陛下,臣死罪!还望陛下治罪。”

朱元璋此刻的脸色已经非常差了,毛骧这样就表明皇宫真的有问题,而且问题不小!

“他娘的,有屁就快放,要磕头等你说完咱让你磕个够!”

毛骧听到这话才颤颤巍巍的抬起脑袋说道。

“禀陛下,东宫的一个杂物间内,发现了藏匿在其中的两名身患天花的宫女!”


此刻,望着面前自家大哥那副派头,看起来似乎是个有权有势之人。

然而不知为何,这位大哥身上总是隐隐散发出一种仿若泥腿子般的气质。

让人感觉有些违和。

如今正值洪武十五年四月,对于大明朝而言。

这一年可是发生了两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其一便是五月时,皇长孙朱雄英不幸染上了天花,最终因病离世。

而另一件,则是大明孝慈高皇后马皇后与世长辞。

这接连而来的噩耗,给朱元璋带来了巨大的打击与刺激。

想到此处,如果自己的大哥真的和朝堂有联系。

那么必须要趁早抽身而出,以免受到牵连,落得个被株连的下场。

至于这两件事情究竟是不是吕家暗中所为,那就完全不在他的思考范畴之内了。

反正自己手中掌握的那些东西,还是暂且先藏起来。

等到靖难之后再拿出来亮相不迟。

届时,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立下一份从龙之功呢!

至于朱元璋嘛,根本从未进入过朱九的考量范围。

毕竟根据史书之中对于朱元璋性格特点的描述。

倘若自己贸然将这些宝贝亮出来,等待着自己的恐怕未必会是什么丰厚的赏赐。

更大的可能,将会是无情的屠刀啊!

不过等朱棣上位的时候,自己这具身体也得快六十了。

朱九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还是先找自己这位便宜大哥认祖恢复了视力再说吧。

就在朱九还在想着事情时候,朱元璋重重的在他的背后拍了一下。

“九弟在想何事呢?咱待会还有些事情,明早再来看你,黄狗就留下来伺候你,有啥需要的就和他说,什么都行!”

朱元璋看着朱九眼睛上布条皱了皱眉头,继续说道。

“九弟你放心,你这眼睛咱就算找遍天下名医也要帮你治好,这些年哥亏待你的都给你补上!”

朱九听到朱元璋发自肺腑的言语也是十分感动。

这是一位大哥对于弟弟的关爱。

“八哥咱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不过嘛,您也别太辛苦了呀!要是有空闲的时候,咱真想回去祭拜一下祖先,也好让咱们朱家的列祖列宗们知道,咱回来了!”

朱元璋听着朱九这番话,眉头却不自觉地皱得更紧了些。

因为以朱九如今的特殊身份而言,如果仅仅只是给他做个简简单单的安排去祭祖。

那等到自己百年之后到了地下,恐怕爹娘和大哥都会怪罪于他,说不定还会狠狠地抽打他一顿。

可眼下呢,又并非是让朱九公然现身于朝堂之上的最佳时机。

就在这时,感觉到朱元璋沉默不语的朱九,开口询问道。

“八哥,莫非此事有所不便吗?”

朱元璋一听朱九这么问,赶忙回过神来应声道。

“哪能有啥不方便的,咱只不过是在寻思着,这祭祖嘛,自然是要全家人都到齐才好哇!你那几个大侄子这会儿都在外头忙着做生意呢,等他们都赶回来之后,八哥一定给你好好操办一场盛大的祭祖仪式!”

说罢朱元璋就找了个借口直接溜了出去。

他怕再待下去,朱九就会问更多的问题。

“黄哥,不知能否劳烦您带咱出去溜达溜达呢?”

朱九望向黄狗所在的方位,轻声询问道。

实际上,此次外出对于朱九而言有着多重目的。


“不必谢我,就你做的这般畜生之事,若不是看咱安庆的面子上孤必不饶你,日后若是安庆过来跟孤说,你欺负与她孤定站不饶!”

待到局面稍稍稳定下来,一直沉默不语的朱元璋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标儿啊,你终究还是心太软、过于仁慈了些。依咱看呐,全部剥皮萱草才好!这欧阳孝在应天府犯下的种种恶行,已然足够令其满门抄斩,更何况还有这欧阳伦竟敢私自贩运茶马……”

然而,朱元璋的话尚未说完,一旁的马皇后猛地一瞪眼。

“那照你这般说法,安庆又当如何是好?难道你朱重八愿意自己的女儿年纪轻轻就当个寡妇?”

这话生生地堵住了朱元璋的嘴巴,但他仍然梗着脖子,嘴硬地辩驳道。

“妹子,你这次可真是过分啦!自古以来,后宫之人不得干预朝政之事,她可是咱们大明的公主,咱身为天子,何须看他人脸色行事!咱……”

然而,在马皇后那犀利而又饱含深意的目光注视之下,朱元璋原本高昂的气势却如同被戳破的气球一般.

迅速瘪了下去,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微弱,仿佛蚊蝇哼哼般难以听清。

“好哇,朱重八,你如今倒是嫌弃起我来干政了?想当初,是谁求着我帮你统计军中粮草数目?又是谁眼巴巴地盼着我替你妥善安排那些士卒们的家眷?那时怎不见你说一句‘后宫不得干政’呢?如今我人老色衰、容颜不再,便再也入不得你的法眼了吗?哼,只等着哪天你那废后的圣旨一下达,就要将我这坤宁宫给封禁!待那时,我定会毫不犹豫地跪地叩谢皇恩浩荡,并拉着咱家标儿一同前往太庙,要让朱家的列祖列宗们好好瞧瞧,朱重八究竟都做了些怎样荒唐离谱的事情!”

马皇后怒不可遏地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后,情绪激动得难以自抑,胸口剧烈起伏着.

紧接着便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响起。

这阵咳嗽来得如此突然且凶猛,直咳得她满脸通红,身体微微颤抖,几欲站立不稳。

足足过了半晌功夫,那咳嗽之声方才渐渐停歇下来.

而此时的马皇后早已是面色苍白如纸,较先前更显憔悴了几分。

“妹子啊,咱可从未提及过废后之事呀,你当下应当安心调养好身子才最为要紧呐!”

朱元璋面对气势汹汹的马皇后,瞬间就软下了态度,认起了怂来。

毕竟,这一辈子能够真正压住他朱元璋一头的人,恐怕也就唯有这位马皇后了。

眼见着二人之间紧张的气氛稍有缓和,一旁的朱标赶忙趁机劝解道。

“母后莫要动怒啦,您忘记咱们此番前来究竟所为何事嘛?”

经朱标如此一提醒,马皇后方才回过神来,忆起了此行的正经要事。

然而,她心中仍有不快,于是没好气地应道。

“标儿啊,还是由你亲自跟你父皇讲吧,若是让本宫来说,只怕又会落下一个后宫妇人干预朝政的罪责,这样大的罪名本宫可是万万担当不起!”

说罢,马皇后还狠狠地瞪了朱元璋一眼。

朱标见状,只得无奈地摇摇头,转而对朱元璋禀报道。

“今日儿臣前去拜见了叔叔,并告知您是左都尉府的差事,您万不可露出破绽呐。”

朱元璋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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