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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掏出手机打车,面前停了一辆熟悉的宾利。车窗降下,传来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上车。”“我打了车。”顾星晚挣扎。宴矜挑眉看向她:“这是在公司大楼,一会儿还有不少人出来,你确定想让所有人看见我们俩在这里僵持?”顾星晚心虚的往身后大楼看了一眼,没瞧见有人出来。她在心底纠结了两秒,磨了磨牙,终究还是上了车。车子启动,宴矜懒懒的朝她看来:“去你刚买下的咖啡馆?”顾星晚默默攥紧了身侧的拳头,羞辱,这绝对是赤裸裸的羞辱。可是想到面前的人暂时是自己的老板,她强挤出一抹笑:“不是,去云中苑。”咖啡馆离家还要走十几分钟,现在已经九点二十了,她没那么多时间拖延,所以报了个隔壁小区的名字。宴矜轻笑:“哦,原来顾律师有家。”顾星晚默默在心底翻了个白眼。你没...
主角:顾星晚宴矜 更新:2025-05-25 0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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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星晚宴矜的其他类型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全局》,由网络作家“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要掏出手机打车,面前停了一辆熟悉的宾利。车窗降下,传来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上车。”“我打了车。”顾星晚挣扎。宴矜挑眉看向她:“这是在公司大楼,一会儿还有不少人出来,你确定想让所有人看见我们俩在这里僵持?”顾星晚心虚的往身后大楼看了一眼,没瞧见有人出来。她在心底纠结了两秒,磨了磨牙,终究还是上了车。车子启动,宴矜懒懒的朝她看来:“去你刚买下的咖啡馆?”顾星晚默默攥紧了身侧的拳头,羞辱,这绝对是赤裸裸的羞辱。可是想到面前的人暂时是自己的老板,她强挤出一抹笑:“不是,去云中苑。”咖啡馆离家还要走十几分钟,现在已经九点二十了,她没那么多时间拖延,所以报了个隔壁小区的名字。宴矜轻笑:“哦,原来顾律师有家。”顾星晚默默在心底翻了个白眼。你没...
顾星晚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钟了,她又在屏幕上打字:可是宴律好像喝醉了,包间里没人了。
祝禹:刚刚走的时候宴律说有人送他,应该是他女朋友吧,我们就先走了。
顾星晚看着屏幕上的女朋友三个字,苦涩的扯了扯唇角,回了句:知道了。
合上手机,她又转眸看了眼沙发上的男人,既然有女朋友来接,那她也没必要多管闲事。
顾星晚拿起沙发上的包包和文件袋,抬步往外走。
可还没等她走出包间,身后传来一句带着醉意的喊声:“顾星晚。”
顾星晚脚步顿住,无奈回头问:“宴律,还有什么吩咐吗?”
“送我回去。”男人不知是醉的不省人事还是怎么,依旧躺在沙发上,嗓音很是沙哑。
顾星晚公事公办说:“宴律,需不需要我帮您给女朋友打个电话?”
送人回家这种事,她做不太合适,万一碰到些不该碰到的,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沙发上的人久久没传来声音,顾星晚等了会儿,实在没了耐心,伸手就要推包间门。
可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顾小姐?”葛岩看到顾星晚,露出礼貌的笑容。
顾星晚虽然坐过几回他的车,但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能点头笑着说:“你好。”
“我来接宴律。”
葛岩说着,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包间里只有顾星晚一个人,忙道:“顾小姐,我一个人估计带不走宴律,你能帮忙搭把手吗?”
顾星晚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面前的人,葛岩长得并不高,不到一米八的样子,她穿着高跟鞋能跟他齐平。
他一个人抬宴矜,确实有些费力了。
可一想到他有女朋友的事,顾星晚心上总有种说不出的闷痛,下意识拒绝说:“不太好吧,要不然您给宴律女朋友打个电话?”
葛岩愣住,脱口问:“宴律什么时候有女朋友的?”
这两次总看到宴律让顾小姐上车,他还以为这两个人关系很特殊,现在突然冒出来个女朋友,葛岩也是一脸懵。
“你不知道吗?”顾星晚也有些吃惊,按理说司机都是身边最熟悉的人,有女朋友这种事应该知道吧。
“这我还真不清楚,没见过宴律身边有女人啊。”葛岩不敢贸然下定论,只能实话实说。
顾星晚迟疑的看了一眼葛岩,想想又觉得,可能宴矜将人保护的很好吧。
“顾小姐,大晚上的我也不好找人,您先帮帮忙行吗?”
葛岩一副恳求的语气,顾星晚不好再拒绝,跟着他走向沙发,将男人扶出包间。
顾星晚原本只是在旁边搭手的,可是走着走着,忽然感觉身上压着的重量越来越沉,男人的脑袋不知何时滑到她的肩膀,踩着高跟鞋的她走的踉踉跄跄。
幸好,最后还是安全把人扶上了车。
合上车门,顾星晚冲着小葛摆了摆手道别。"
云城监狱。
细雨绵绵,乌云汹涌翻滚,男人撑着一把黑色长伞,站在大铁门前,眸光深邃冷峻。
一身干净的白衬衣,立在阴沉晦暗的天色下,仿佛从遥遥天际渡来的一抹月光。
绵绵雨丝将他与生锈破败的监狱大门,隔出一道天堑。
退休的守门老警坐在亭子里,看了半天,忍不住撑伞上前问了句:“先生,我看你都等了两个多小时了,你在等谁?”
宴矜眸光转向来人,淡声道:“顾星晚。”
“顾星晚?”老警察认真想了想,疑惑问:“顾小姐三个月前因为表现良好,早就减刑出狱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这句话仿佛一阵巨雷,轰隆一声在他脑海炸开。
三个月前?
早就出狱了?
宴矜不自觉攥紧握着伞柄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泛红。
他抿了抿薄唇,半晌才从喉咙挤出一句话:“知道了,谢谢。”
说完,他转身,有些狼狈的大步离去。
雨水混着黄泥溅在他裤脚,原本干净无尘的黑色长裤,瞬间染上污泥。
-
五年后。
云城。
“星晚,星晚,你在家吗?”黎施悦拎着大包小包摁响门铃。
“施悦姨姨,我来帮你开门。”六岁的顾景熙迈着小短腿,踮着脚尖转动门把手。
门打开,黎施悦看着眼前白嫩软乎的小奶娃,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将小人抱起,吧唧亲了一口。
“景熙好乖啊,都会给姨姨开门了。”
顾星晚听到动静,系着粉色围裙,扎着简单的马尾从厨房出来,笑着道:“我在做饭呢,你来的刚好,和我们俩一起吃。”
“行。”黎施悦放下小奶娃,撸起袖子跟着进了厨房。
顾星晚在一旁切菜,黎施悦洗干净手,帮忙择菜。
“星晚,你这次回来,打算见见宴矜吗?”
顾星晚切菜的手一顿,时隔多年,突然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倒还有些不适应。
她佯装淡定的笑了笑:“不了,他应该都结婚了吧,我就不打扰了。”
黎施悦有些不解:“五年前,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没必要吧。”顾星晚扯了扯唇角。"
“过两天我再给你找个更好的。”
黎家虽然不算特别有钱,但是在云城也有自己的小圈子。
她认识的优质男性也不少。
顾星晚知道这是在安慰她,笑着应了声:“好。”
顾景熙洗完澡,自己包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看到顾星晚,兴奋的扑到他怀里:“妈咪。”
顾星晚将他抱在大腿上,帮忙擦了擦滴水的头发。
黎施悦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包包:“太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我送你。”顾星晚放下孩子就要起身。
黎施悦摆了摆手:“不用了,我的车就在楼下,明天你要是没空,我还去帮你接孩子。”
“但后天恐怕就不行了,我爸让我去一趟京市,谈个生意,估计得两天时间。”
“行,我想办法提前安排好。”
人走后,她拿出吹风机帮儿子吹头发。
吹风机呼呼的声音掩盖了她的怔愣,她得尽快找个能接送孩子,还能做晚餐的保姆了。
晚上讲故事的时候,顾景熙忽然拉着她的手,委屈巴巴喊了声:“妈咪。”
“怎么了?”顾星晚疑惑的望着他。
“今天在幼儿园,老师让我做自我介绍,我只说了妈咪,他们全都追着我问是不是没有爸爸......”
小家伙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
这也是他为什么打电话的时候,会那么委屈。
平时他都可以忍的,可是今天听到妈妈的声音,实在有些忍不住。
顾星晚心一阵阵揪着痛,连忙伸手将孩子抱进怀里,愧疚说:“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
当初发现怀景熙时,她其实后悔跟宴矜说了分手的。
她不希望孩子重蹈自己的覆辙,所以给他写了信。
只可惜那封信最终石沉大海。
“妈咪,我可以见见爸爸吗?”他想问问他,为什么要抛弃自己和妈咪。
顾星晚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温声安抚:“可是妈妈跟爸爸已经分开很久了,他也有了新的女朋友。”
“我们不能去打扰他,这样会影响他的新感情。”
她并不想瞒着儿子,有些事情藏着掖着,反而会适得其反,他有权利知道真相。
只是,她确实没办法带他去见宴矜。
“哦。”小家伙低低应了声,情绪很是低落。
顾星晚将他抱在怀里,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摇晃着,哼着睡眠曲,哄他睡觉。
十几分钟后,小家伙在他怀里睡着了。
她轻手轻脚的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要关壁灯的那一刹那,瞥见他眼角滑过的一抹泪。
手上动作顿住。
心口仿佛浸满水的海绵,沉闷闷的。
顾星晚莫名想到小时候,她一个人偷偷跑去看夏国忠的画面。
那时,他早已有了新的家庭。
她就偷偷躲在绿化带里,小心的看着他抱着新女儿,一口一口的喊着宝贝,从自己身侧擦肩而过。
冬天的风穿过矮木缝隙,跟刀子似的刮在她脸上,生疼。
顾星晚眸光微暗,用柔软的指腹轻轻拭去小家伙眼角的泪水,关了灯出了卧室。
翌日中午。
她联系了一家家政公司面试,地点约在律所楼下。
忙完最后一份文件,她匆匆赶到咖啡厅。
“您好,顾小姐,这是我的简历。”
说话的是一个少年,看着眉清目秀,有点动漫男主的味道,声音干净清透。
“你成年了吗?”顾星晚诧异,没想到来的人这么年轻。
裴乾面对这样的质疑,笑着掏出身份证递了过去:“我今年二十一岁,在师范大学读书,考过教资,简历里面有我的学生卡和学信网信息。”
“我不是那个意思。”顾星晚摆手想解释。
她虽然是前女友,但也没那么恶毒想诅咒人啊。
宴矜斜睨了她一眼,懒得继续这个话题,问了句:“你号码多少?”
顾星晚下意识报了一长串号码。
宴矜单手在屏幕上敲打着,存下号码,随即收起手机说:“扶我上去。”
顾星晚看着面前这么多层的楼梯,再看看把自己压得直不起身的男人,有些无语:“我还不想累死在你家。”
“旁边有电梯。”
顾星晚转眸望了一眼,看到旁边的电梯按钮,只好又扶着他走了进去。
宴矜的房间在三楼,顾星晚踉踉跄跄将人拖到床上,手机铃声响了,看到上面跳出来的裴乾两个字,她赶忙走到外面,接起。
“喂,顾小姐,您今天晚上还回来吗?”裴乾待到十一点,见人还没回来,忍不住打了个电话。
他们学校有门禁,超过十二点就回不去了。
“回去,只是晚上有点急事,我马上就赶回去。”
顾星晚有些抱歉,刚刚在包间裴乾就给她发过消息,现在过了一个多小时了,让人家加班到这么晚,确实有些不合适。
“没事没事,我等你回来。”
挂断电话,顾星晚一扭头,正好对上男人黑沉的眸子。
她吓了一跳,伸手抚了抚胸口,吐槽道:“你怎么突然跑出来了?”
“不出来怎么知道,还有男人等着你回家?”宴矜的眸底怒意汹涌。
这才刚回国几天啊,就有男朋友了?
还同居了?
她到底把自己当什么了?
一想到这里,宴矜就觉得胸口有一团火在燃烧。
顾星晚意识到他误会了,本来想解释,忽然又觉得没什么必要。
他都能谈女朋友,自己为什么不能有男朋友?
她站直身子冷淡说:“这是我的私事,既然你现在清醒了,我就先回去了。”
宴矜看着她这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上前一步拽着她的胳膊,摁抵在墙壁上,脸色冷的骇人,却还强装镇定问:“什么时候谈的?”
顾星晚别过视线,倔强说:“你都有女朋友了,还管我做什么?”
她已经想好了,两个月后就离职,跟他彻底斩断所有瓜葛。
宴矜闻言,忍不住气笑了:“顾星晚,你的脑子是在美国被枪打了吗?我说的还不够明显?”
“什么?”顾星晚疑惑的看着他,大脑有些转不过弯。
“是谁把我删了七年,拉黑七年,你心里没数?”宴矜另一只手轻轻点着她的胸口,一字一句控诉。
顾星晚耳边轰鸣一瞬,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长睫狠狠颤了颤。
宴矜盯着她脸上的表情,讥讽道:“所以你说清楚,我到底犯了什么天条,让你这么对我?”
“我......”顾星晚心底又酸又涩,嗫嚅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怎么也没想到,宴矜会说的这么直白,一切来的太过突然,她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你什么?”宴矜深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脸,不给她一丝一毫退缩的机会。
顾星晚顶着这样的目光,还是小声说了句:“我跟你提了分手的。”
当初入狱前,宴矜去探望她的时候,她就提过分手的。
那时候法院还没判决,她就已经做好了决定。
“我同意了吗?”宴矜冷冷看着她,声音不自觉带了几分凌厉。
“恋爱又不是合同关系,分手更不需要双方达成合意,你是律师,这种事情不需要我提醒你吧?”顾星晚小声嘟囔着。
面对宴矜,她确实会忍不住心虚。
薛静筠:“呵呵,你不回答我就当你们没关系了,你爸给你安排了六场相亲,明天后天刚好周末,早中晚各一场,你去见吧。”
“排的太满了,我有密恐,不去。”
薛静筠:“......”
这有关系吗?
“马上都快十二点了,你赶紧回去睡你的美容觉,不用操心我的事。”宴矜想到衣柜里的女人,出声赶人。
薛静筠瞧他这副不上心的模样,没好气的又踹了他一脚,才起身说:“行行行,我说话不管用,那你等着你爸找你吧。”
想到家里的老头子,宴矜不耐的皱了皱眉。
一把年纪了,就是爱管闲事。
等薛静筠离开,宴矜冲着衣柜方向喊了一声:“出来吧。”
顾星晚这才慢吞吞的推开柜门,提着高跟鞋走了出来。
看到躺在床上散漫悠闲的男人,她抿了抿唇,淡漠说:“既然宴律你的酒早就醒了,我就先回去了。”
宴矜瞥了眼她微垂的眸子,察觉到什么,拧眉问:“不开心?”
顾星晚扯着唇角,平静说:“没有,只是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再晚回去不好。”
听到这句话,宴矜的心蓦然又沉了下去,咬着牙恨恨问:“顾星晚,你真的有男朋友了?”
刚刚他本以为是一场误会,心里还抱有最后那么一丝期望。
现在听她这么说,整个人仿佛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心霎时冷的透然,看向她的眼神不自觉冷厉起来。
顾星晚没看他,兀自穿上高跟鞋,快步走出房间。
她不想再跟他纠缠这种问题,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宴矜死死盯着她的背影,看着那抹白色一点点消失在门口,眼底顿时一片猩红。
原来都是他自作多情了。
顾星晚走到别墅大门口,深吸一口气,望着深黑夜空中的那抹皎洁的月光,心底酸涩四溢。
她莫名想起入狱半年后的那次,狱警过来通知她:“1875,有人来看你。”
那时她还很诧异,这种时候谁会来看她?
她的脑中想过无数种可能,却怎么也没想到,见她的人会是那样的大人物。
“顾小姐,您应该认识我吧?”
男人穿着一身藏青色行政夹克,浑身透出的上位者气势令人难以忽视。
她点了点头,心底直打鼓,这样身份的人她只在电视上见过,从没想过他居然会来监狱看自己。
是她的案子太过恶性吗?
“你不用太紧张,我是宴矜的父亲。”
顾星晚至今都忘不掉那一刻的震惊,眼前的世界仿佛变成一个万花筒,纷乱旋转,她都有些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她知道宴矜的家境应该不错,但从没想过,他的父亲居然会是这种身份。
“你跟他的事情,作为家长,我都知道了。”
“我们宴家对儿媳妇的要求不高,也不需要什么门当户对,唯一一点就是必须家世清白。”
男人的声音很温和,说话时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没有任何讽刺和轻视的意思。
可就这样轻飘飘一句话,却压得她根本抬不起头,整张脸仿佛被人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她其实宁愿他说话难听一点,趾高气扬一些,要求高一些。
那样她还有足够的理由说服自己,看吧,他们本来就不合适,就算什么都没发生,也不可能的。
可这一刻,她无比清楚的认识到,是她亲手斩断了一切。
夜晚的凉风吹来,顾星晚打了个哆嗦,双手下意识抱住胳膊,出租车恰好在这时停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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