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文东韩斌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纵横官场江文东韩斌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风中的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桥镇的常委班子,总共九个人,却分三股势力。以书记韩斌为首的势力,最为雄厚。几年来始终和韩斌对抗的镇长孟强,势力次之。来到天桥镇后,就是孤家寡人的副书记高长功,则是两不相帮,却又是双方始终极力拉拢的中间派。苗世强这个党政办主任(类似于秘书长),也是九个人之一,更是韩斌的铁杆追随者。会议开始后,苗世强就抛出了第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处分江文东的原因,在座的已经心知肚明。无非就是因为,江文东不想给王路阳当替罪羊,还当面顶撞了韩斌,冒犯了他的虎威罢了。当然。要想处置江文东,肯定不能用他这个理由。苗世强在拿江文东的作风说事:“据可靠消息,江文东曾经用强,多次迫使春来饭店的老板娘张翠,为他提供了有损风化的服务!而且证据确凿。有必要时,我可以请张翠...
《重生:纵横官场江文东韩斌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天桥镇的常委班子,总共九个人,却分三股势力。
以书记韩斌为首的势力,最为雄厚。
几年来始终和韩斌对抗的镇长孟强,势力次之。
来到天桥镇后,就是孤家寡人的副书记高长功,则是两不相帮,却又是双方始终极力拉拢的中间派。
苗世强这个党政办主任(类似于秘书长),也是九个人之一,更是韩斌的铁杆追随者。
会议开始后,苗世强就抛出了第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处分江文东的原因,在座的已经心知肚明。
无非就是因为,江文东不想给王路阳当替罪羊,还当面顶撞了韩斌,冒犯了他的虎威罢了。
当然。
要想处置江文东,肯定不能用他这个理由。
苗世强在拿江文东的作风说事:“据可靠消息,江文东曾经用强,多次迫使春来饭店的老板娘张翠,为他提供了有损风化的服务!而且证据确凿。有必要时,我可以请张翠站出来作证。”
作风问题对于每一个官员来说,那都是一点就死的死穴。
只要作风查出问题,轻则被处分之后再无升迁之路,重则会被直接踢出公务员队伍。
听苗世强这样说后,孟强等人有些惊讶。
谁也没想到,就因为江文东不想当替罪羊,韩斌就要彻底毁灭他的前程!
不过。
无论是能和韩斌掰腕子的孟强,还是在职务上可给他造成掣肘的高长功,都没有吭声。
孟强后天就要调走,实在犯不着为了个不熟悉的小科员,就和韩斌对着干。
“我建议,明天就正式启动问责江文东同志的工作。”
始终在吸烟,透过烟雾观察大家的韩斌终于发言了:“如果没意见的话,大家举手表决。”
苗世强第一个举手。
纪委委员韩道国,和组织委员王传民,统战委员李配金,也都先后举手。
他们四个人,就是拥护韩斌的人。
只想顺利接管孟强职务的高长功,说道:“我弃权。”
他的反应,都在大家的意料之中。
镇人大主席黄开山,和宣传委员刘静,则都看向了孟强。
孟强这才说话:“我也弃权。”
天桥镇的常委班子,总共九个人。
现在有五个人同意严惩江文东,票数过半,这就代表着本条决策落地!
至于具体的该怎么处置江文东,那就没必要在会议上讨论了。
接下来开始研究第二件事。
那就是重新选择一只替罪羊,来确保王路阳能免予处分。
韩斌会找谁当替罪羊,江文东当然不会理睬。
一个下午,他都坐在桌前,拿笔在本子上不住的写着什么。
后天,江文东就要成为天桥镇的镇长。
他成为一镇之长后,当然不能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和韩斌等人的斗争上。
镇长的主要工作,还是要带领全镇人民勤劳致富。
有着接近六万人口的天桥镇,是一个农业大镇。
慢说当前年代工业薄弱了,就是几十年后,天桥镇也因国家确保耕地的红线原则,没有几家像样的工厂。
不过。
除了小麦和玉米这两种主要农作物之外,天桥镇还有一个在全国,都非常有名的特产。
那就是被称为“天桥小根”的大白菜。
江文东记得很清楚,到了明年时,天桥小根会在京城的农产品展览会上,拿到金奖。
也就是在来年的展览会上,天桥小根引起了“泡菜国”的高度关注,来天桥实地考察过后,准备大批的进口。
农产品出口,那就是在为国家赚取外汇!
这年头,东土可是外汇奇缺的。
任何能为国家赚取外汇的产品和人才,那都是国家的宝贝。
可就在天桥镇甚至整个白云县的官员们,为此欢呼雀跃时,意外发生了。
外商来天桥准备收购大白菜时,和本地“道上”的好汉,发生了严重的冲突。
这年头道上的好汉,正是最为猖獗的时候。
双方冲突中,外商的一名女高管重伤!
事件发生后,立即轰动了整个白云县,引起了市,甚至省里的高度关注。
省市领导亲自下令,彻查本案。
而带领道上的好汉,找借口想狠狠讹诈外商的混子头,正是书记韩斌的堂弟韩力。
虽说韩力受到了最严重的处罚,外商却取消了采购天桥小根的全盘计划。
这个事件的发生,不但让天桥镇无法创外汇,更是直接导致了数万菜农,丢掉了通过出口大白菜,能有效改变贫困现状的绝佳机会。
“如果没有韩斌的支持,韩力怎么敢这样猖獗?”
“韩斌才是阻碍天桥镇数万菜农,改善生活的罪魁祸首。”
“不说别的事,仅凭这一点,就得把他给打掉!”
江文东想到这儿时,心中一动。
韩力重伤外国高管的事,得等到明年天桥小根,参加全国农产品展览会获奖后,才会发生。
但全国农产品展览会,每年都会在京城的12月中旬时举办。
江文东既然知道,天桥小根有绝对的实力能获奖,那又何必等到来年呢?
为什么不能在他成为镇长后,今年就带着天桥小根,去参加本年度的展览会呢?
“对,就是这样。”
江文东拿笔在本子上,重重点了下时,就听耳边传来了白鹭的声音:“文东,你还不下班吗?”
江文东抬头,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距离五点下班,还有足足的半小时。
不过从韩斌到看大门的,全都习惯了提前半小时,甚至一个小时就跑没了影。
党政办内,只剩下了江文东和白鹭。
可能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白鹭现在看着江文东的眸光,毫不掩饰的火辣辣。
这让江文东有些承受不起,赶紧躲开白鹭的眸光,讪笑了下:“白主任,你先走吧。反正我回宿舍后,也是孤家寡人。”
“文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明天就会遭到处罚,只能满腹委屈的离开天桥。”
白鹭用力咬了下嘴唇,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特直白的说:“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想你在临走前,给我一个孩子。”
什么?
让我给你一个孩子?
江文东满脸的不解。
“你也知道,我丈夫就是个傻子,不能和我做夫妻。但他又是我公爹的独生子,肩负着为他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好几次了,我婆婆都隐晦的说,希望我能在外面借个种,为他家生个孩子。”
一口气说出这些后,白鹭再无忌惮:“江文东,你现在才24岁,正值男人最好的时候,更是镇单位上的唯一大学生。你的基因,无疑是很优秀的。关键是,我喜欢你!因此,我想和你借种。”
你和我借种?
江文东这才恍然大悟!
可不等他有什么反应,白鹭就坐在了他怀里。
她双手搂住江文东的脖子。
颤声说:“江文东,我白鹭虽说是个人妻,但我现在还是个处!我自问也颇有姿色,能勉强配得上你。今晚,你就要了我吧!”
已然是半张着小嘴,恍然做梦那样了。
韩长河的月薪才两百块。
花家村的村民人均年收入距离—千块,还差很大—截。
总之就是现场绝大多数人,都从来不敢想象,自己有—天可能会拥有六万块钱。
“韩所,麻烦了。”
江文东把那个本子,拍在了韩长河的手里,回头对白鹭说:“白主任,你去告诉驿副所。就说韩所要亲自为花柔,向韩力索要被抢走的东西。”
白鹭点了点头,失魂落魄般的走了。
韩长河吃吃的问:“江、江镇。六万块,是不是太多了?金子银子,才多少钱—克?”
现在的金子,才几十块钱—克。
“金银有价,古董无价。毕竟那些镯子戒指的,都是花柔太奶奶的太奶奶传下来的。”
江文东睁着大眼说完瞎话后,又淡淡地说:“尤其是花柔,遭受惊吓后的精神损失费。要不是我看在韩所的面子,没有十万块,韩力今天就别想离开。”
精神损失费?
韩长河刚要再说什么——
江文东就说:“如果韩所不能规劝韩力,交出被他抢走的那些东西。那么,我只能给市报记者打电话了。我就不信,朗朗乾坤下会没有公道的立锥之地!”
“好,我去让韩力把东西交出来。”
韩长河再次被威胁后,只能点头答应。
目送韩长河急匆匆的走进那间屋子后,江文东这才看向了负责民政的刘善宾:“刘副镇长,你这次来的正好。咱们恰好现场调查下花柔的母亲,当天是怎么出意外死亡的。”
顿了顿。
江文东又说:“我会把真实的调查情况,在下次的常委会上拿出来讨论。到时候,我会告诉韩书记等各位领导,就说是刘副镇长帮我—起调查的。”
啊?
王路阳犯下的错误,不是找替罪羊掀过去了吗?
你怎么今天又要调查?
而且还要拉上我!
这不是故意,把我往麻烦的漩涡里推吗?
我知道了,姓江的这是抓住这次机会,报复我在他正式上任后,却没主动去主动找他汇报工作!
姓江的好腹黑——
刘善宾的眼皮子急促跳跃着,忽然特后悔被韩斌派来这边时,怎么没找借口拒绝呢?
刘善宾是镇政府的人,更是直接受江文东的领导。
可江文东空降天桥镇那么多天了,刘善宾却始终没有去找他去汇报工作。
这就有些过了!
走江湖的汉子,地盘上来了个新老大后,还知道拜码头呢。
今天,既然韩斌把刘善宾送来了江文东的面前,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怎么。”
看刘善宾满脸的为难神色,江文东的脸色—沉:“刘副镇长身为主管民政的领导,今天来到因计生站的工作失误致死的花柔家后,却不打算调查事情的真相?难道说,你今天过来是看热闹的?”
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刘善宾还敢说什么?
他只能强笑了下:“我,我听从江镇的安排。”
江文东点了点头,又颇有深意的看了眼张贸亭。
张贸亭顿时就感觉,他被—头恶狼给盯上了。
心中暗骂江文东后,又痛骂王路阳,故意给他添麻烦找不利索。
“实在不行,我也像刘善宾那样,不得不转换阵营。反正江文东的背景来头很大,指不定哪天就能—飞冲天。到时候,我也算是个丛龙之臣。”
张贸亭暗下决心后,就等着江文东让他也参与调查。
花柔父亲眼看儿子在望,拼命阻拦王路阳他们时,大喊老婆快跑。
花柔的母亲刚跑了没几步,就被王路阳追上去,一脚踹在了肚子上。
一尸两命的惨剧,就这样发生了。
事发后,花柔父亲就觉得儿子没了,老婆也死了,那还活着有啥意思?
他把老婆的尸体,从医院里来回来的当晚,就用一根绳子吊死了自己。
花柔花眉姐妹俩,忽然间就父母双亡了。
学习成绩很不错,正在县里上高中的花柔,回来后在父母尸体前痛哭一场后,就开始向镇上讨要说法。
“镇上的人就说,花柔妈违法,死了活该。”
花富贵说到这儿时,再次苦笑:“听镇上这样说后,花柔就跑去了县里,继续讨要说法。至于是啥结果,咱也不知道。反正今天韩力就带人来了,说代替镇计生办执法,要没收花柔家的全部财产。唉。”
他叹了口气。
继续说:“花柔妈出事后,她家仅有的积蓄,和能借的钱都借了,都丢在了医院里,也没把人抢救过来。家里就只剩下几百斤小麦,和那只奶羊了。小麦已经被装在了三轮车上,韩力他们还要牵羊。”
花富贵说到这儿,拿出烟袋锅子抽起了烟。
接下来的事,江文东都看到了,花富贵也没必要再说了。
人都死了,不给个说法,还要没收花柔家的全部财产!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江文东强忍着骂人的冲动,问白鹭:“花柔去镇上讨要说法时,我已经当镇长了吧?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白鹭回答:“这些天来,咱们始终早出晚归的在各村奔波。”
花富贵却欲言又止。
江文东丢给他一颗烟,说:“老花,你想说什么尽管说。”
花富贵连忙接住那颗烟,放在鼻子下嗅了下,却舍不得抽。
他把烟卷夹在了耳朵上。
才心一横的说:“花柔去镇上时,是我陪她去的。当时我就建议,让她去找您解决问题。可花柔也不知道听谁说了什么,就说找你一个新来的镇长,没用!天桥镇说了算的,还是韩书记!”
江文东被花柔给蔑视了。
但他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刚要再说什么,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呜啦的声音。
天桥镇派出所的副所长驿城侠,骑着一辆跨斗摩托,带着两个联防队员,在江文东下达命令后的19分钟时,火速赶来了花家村。
刚得到江文东让他火速来此的消息后,驿城侠还是呆愣了几秒钟的。
无论花家村那边出了什么事,江文东都该找所长韩长河的。
怎么却直接点名,让他一个被排挤的副所长,亲自带队去花家村?
不过很快。
驿城侠就意识到了什么:“据说背景来头很大的江镇,这是要提携咱老驿啊!这个机会,可他娘的不能错过!”
就这样。
驿城侠亲自开着所里的跨斗偏三摩托,带着两个联防(也算是辅警),拉响了警笛,迎着刺骨的寒风,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来了花家村。
车子还没停稳,驿城侠就从车上跳下来。
腾腾腾的小跑到江文东面前,啪的一个立正,抬手:“报告江镇!驿城侠奉命前来报到!”
“驿副所,现在我命令你。”
江文东点头后,抬手指着站在旁边的韩力等人,说:“把这五个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擅闯民宅,强抢民女和财产的犯罪嫌疑人,抓起来。”
擅闯民宅。
强抢民女——
江文东绝不会放过王路阳这—点,早在震惊于他空降天桥的那—刻起,就韩斌就已经想到了。
韩斌无比的后悔,当初为了帮妹夫,竟然把大有来头的江文东,当做了替罪羊。
可已经发生的事,就算韩斌是天桥镇的土皇帝,他都不能改变。
韩斌能做的,就是在江文东对妹夫发难之前,找到最好的应对方式。
只是不等韩斌找到,王路阳就再次走出了昏招,竟然遥控计生站的副站长张贸亭,授权韩力去花家村,打击报复去县里讨说法的花柔。
好死不死的,却让下村考察的江文东碰到了。
江文东立即抓住了机会——
当场狠抽韩力,帮花柔讹诈了足足六万块;公开拉拢派出所的副所长驿城侠,敲打所长韩长河;更是拖副镇长刘善宾下水,调查王路阳当初野蛮执法的过程,并记录在案。
现在。
昨天在花家村收获颇丰的江文东,终于在今晚当面向韩斌发难,要求严惩王路阳!
对于江文东凶狠的进攻,韩斌实在无法阻挡,只能节节败退。
但他当然不会就此举白旗投降。
再次吸了口烟后,韩斌淡淡地说:“原则上来说,我是同意江镇的建议。这样吧,我们明天在常委会上,仔细研究过这件事后,再做决断。”
他提出在常委会上研究此事,很正常。
毕竟王路阳的级别在那儿摆着,担任计生站的站长很多年,也算是天桥镇的头面人物。
“好。”
江文东站起来:“韩书记,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了。”
韩斌又吸了—口烟。
江文东快步走出了办公室,关上了门。
“摩洛哥币的!”
韩斌看着紧闭的房门,低低骂了句拿起话筒,拨号。
很快,王路阳有些着急的声音传来:“姐夫,姓江的去找你了?”
韩斌语气阴沉,答非所问:“通知韩道国他们几个,去春来饭店。”
不等王路阳说什么,韩斌就放下了话筒。
他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半晌后才感慨的说道:“天桥的天,黑下来了啊。但我绝不能让黑暗,永远的笼罩天桥!”
天黑。
天亮了——
江文东在办公室内,整理这些天下村实地考察的资料。
也在耐心的等待,韩斌召开常委会研究解决严惩王路阳的通知。
可眼看就要中午了,韩斌那边始终没有动静。
常委会啥时候召开,多久召开—次等等,都是书记—个人的权力。
江文东也不着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帮,帮帮。
房门被轻轻的敲响。
“请进。”
执笔写着什么的江文东,本能的以为敲门者,又是恨不得每隔十分钟,就会跑来—趟的小狗腿。
门开了。
不是白鹭,而是主管民政的副镇长刘善宾。
“善宾同志。”
江文东看到是他后,立即放下钢笔,笑道:“快进,进来,坐。”
刘善宾是江文东空降天桥后,除了白鹭之外,第—个主动“登门拜访”的天桥高层。
尽管刘善宾的拜访,是被江文东硬生生拉下水的,不得不这样做。
可江文东在他登门后,还是拿出了十分的热情,亲自给他泡茶,点烟。
搞得刘善宾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不得不主动登门拜访时的满心苦涩,也在瞬间消失了很多。
“江镇,我这次过来,是要向您汇报下民政上的工作。”
双方寒暄半晌后,刘善宾正襟危坐,端正了态度,开始给江文东汇报自己主管的工作。
嘴里还咆哮:“是谁让你打他的?是谁让你打他的!?”
正要扑向江文东,继续拳打脚踢的白拥军,被彻底的打懵了。
他明明是在帮白鹭,殴打欺负她的人,可姐姐怎么好像疯了那样的,照死里狂抽他的嘴巴呢?
白拥军虽说满头雾水,却不敢还手,甚至都不敢躲闪。
他只会像以前那样,在姐姐对他拳打脚踢时,习惯性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任由打骂。
噼里啪啦——
足足抽了白拥军十七八个大嘴巴后,白鹭才慌忙冲进菜地里,把还在懵逼的江文东给搀扶了起来。
声音沙哑的说道:“江镇,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机会。下次我如果再犯错,不用您说,我自己辞职。”
念在她确实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关键是帮自己,狂抽了那个年轻人的份上,江文东决定宽宏大量的,再给她一次机会。
他揉着有些疼的屁股,看着白拥军问白鹭:“那是你弟?”
“是,是我弟。我亲弟!”
白鹭赶紧说:“江镇,还请您能原谅军子的鲁莽。他误以为您在欺负我,才对您动手的。您要是怪,就怪我。”
“怪你?那我能一脚踹你个跟头吗?哼。”
江文东冷哼一声,没有再理她,弯腰去捡从口袋里控出来的钱包。
听江文东这样说后,白鹭就知道这一关,算是凶险异常的过去了。
那颗提在嗓子眼处的心,也总算砰地一声落地。
她又跑到了路上,拽起了白拥军低声喝问:“你知道他是谁吗?就敢动手。”
腮帮子有些胖的白拥军,傻傻的问:“他谁啊?无论他是谁,都不能欺负我姐!”
“唉,他没有欺负我。是我自己摔倒了,他来搀扶我的。我因摔坏了脑子,才骂了他一句的。他啊,就是咱们天桥镇空降的镇长。”
白鹭回头看了眼江文东,又小声对白拥军说:“最最重要的是,他是你未来的,真正的姐夫。”
啊?
白拥军再次呆逼。
早在姐姐因为了给母亲看病,嫁给一个傻子后,白拥军就觉得白鹭以后,可能会在外找男人。
他是鼎力支持的。
毕竟像姐姐这样一个超级大美人儿,无论因什么原因嫁给一个傻子后,都不可能守一辈子的活寡。
可白拥军真没想到,姐姐竟然挂上了天桥镇的镇长!
“嘘,低调点,可千万不能对外乱说。毕竟我不能和长命(傻子丈夫)离婚,只能给江镇长当情人。可我已经心满意足了。以后你见到他,要恭敬有加,记住了没?”
白鹭问白拥军。
白拥军傻傻的点了点头。
“那就赶紧滚!”
白鹭抬脚踹了白拥军一脚,转身就腆着满脸谄媚的笑容,走向了江文东。
白鹭满脸谄媚的笑,快步走到了江文东身边,伸手去搀扶他。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还用你搀扶吗?以后你做事时,只要动动脑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江文东躲开白鹭的手,不想再纠结这件事,就岔开了话题问:“你娘家的村子,就在附近?”
“喏,那边就是。”
白鹭抬手指着路西:“我们村的情况,我基本都了解。倒是不用走访了。”
他们村的情况,比最穷的花家村强不了多少。
人均口粮地一亩半(口粮地是不用缴纳农业税的,也就是公粮),再加上各家的承包地,家家户户都得有个十亩地左右。
一些地种小麦,一些地种白菜。
小麦交公粮和自己的温饱,白菜卖钱用来支付整年度的花销,娶媳妇盖房子的钱,也都是指望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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