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晃,张婶看起来十分兴高采烈。
按理说只是一个公交车司机,张婶不该对我这么好。
其实也是因为刚开始开车的时候。
我记得当时是开325的第二年,当时算是新手,开车一直是求稳的。
也是在草村站,当时和张婶并不熟,我只是喜欢多看几眼草村站上车的乘客。
张婶是上车的乘客之一,因为总是亲和的对我笑着点点头,所以印象很深。
“司机,司机,快停车啊,这个老太婆好像快不行!”
那是我第一次在开车的时候遇到这么大的事故。
当我踩下脚刹回头看时,张婶正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卡在公益座位里面。
大口喘着粗气,还一直捂着胸口。
周遭的乘客没有一个敢上前的“大婶,你没事吧。”
现在想想我当时真是够蠢的,张婶当时明显已经说不出话了。
“大家,有没有人帮帮忙,把这个大婶送到医院去!”
显然是没有的。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开着325把张婶带到了海城县医院里。
医生说幸好送去的及时,要不然张婶的癫痫足以要了他的命。
自那以后,张婶每次坐325时都会或多或少给我带点东西。
“诶呀,婶子,你不用每次都给我带东西的。”
我的确是有点不好意思,当初那个决定也是担心车上发生死人的事故。
“说啥呢,婶儿就想给你带,回去跟刘欣一起吃奥。”
张婶把东西递给我就往里走了。
我大概是太久没有见过陈宇了,他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第一眼并没有认出来。
“滴,已扫码。”
海城太小了,大多数年轻人都选择了像燕子一样出去打工。
因此听到有人用手机扫码,我总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陈宇变化挺大的,以前总是穿着那身土蓝色的校服,现在不穿校服了。
一身休闲的运动服,背上背着篮球,算起来他应该跟我一个年纪,但还是一股子年轻味。
看到我的第一眼,他抿了抿唇,并没有说什么。
“好巧啊。”
大概是常年开公交车,我见他的第一面竟然开口打了招呼。
“是啊,真巧。”
应该是没有想到我会先打招呼,陈宇有些愣,但好在还是回应了我。
“啥时候回来的啊。”
我这样问好像有点莫名其妙,人家啥时候回来的确实跟我没啥干系。
尽管我一早就从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