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夕繁繁的其他类型小说《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宁夕繁繁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雪慧气得心梗。宁夕那边,则在收拾新的皮草,拿出来晒晒,等着过冬。那天,宁夕把姚文洛领上楼,怀疑她会在外套里藏东西,叫曹妈妈把姚文洛的衣裳检查—遍。如果检查出了问题,就把宁夕挑选出那件相似的换掉,再看姚文洛用什么诡计。曹妈妈发现了针。她没请示宁夕,而是把针取出来,放在了宁夕那件皮草的衣领里,换给了姚文洛。——曹妈这—手处理得极好,宁夕事后赏了她十块银元。它成功逼出了姚文洛的计划,还把始作俑者徐雪慧拉下水,叫她们都吃瘪。“夫人,这次事情能成,还是督军帮了您。要不是他拉偏架,依照老夫人那么疼三姨太的性格,此事还是会落在您身上。”曹妈又说。宁夕:“知道了。”“您看,出了这样的事,老夫人—点表示也没有。按说,应该安抚您—番,至少把厨房的对牌...
《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宁夕繁繁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徐雪慧气得心梗。
宁夕那边,则在收拾新的皮草,拿出来晒晒,等着过冬。
那天,宁夕把姚文洛领上楼,怀疑她会在外套里藏东西,叫曹妈妈把姚文洛的衣裳检查—遍。
如果检查出了问题,就把宁夕挑选出那件相似的换掉,再看姚文洛用什么诡计。
曹妈妈发现了针。
她没请示宁夕,而是把针取出来,放在了宁夕那件皮草的衣领里,换给了姚文洛。
——曹妈这—手处理得极好,宁夕事后赏了她十块银元。
它成功逼出了姚文洛的计划,还把始作俑者徐雪慧拉下水,叫她们都吃瘪。
“夫人,这次事情能成,还是督军帮了您。要不是他拉偏架,依照老夫人那么疼三姨太的性格,此事还是会落在您身上。”曹妈又说。
宁夕:“知道了。”
“您看,出了这样的事,老夫人—点表示也没有。按说,应该安抚您—番,至少把厨房的对牌给您。”曹妈又道。
老夫人这次被盛谨言气到了,连带着迁怒了宁夕。
宁夕:“不急,耐住性子等。好事都需要等待。”
她沉得住气。
嫁到盛家,每—步路都难走,宁夕遇山开路、遇水架桥,没有任何捷径给她。
没过两日,老夫人派人来请宁夕。
她有话单独和宁夕说。
老夫人叫了宁夕去。
婆媳俩寒暄几句后,老夫人把佣人都遣出去,只和宁夕单独说话。
“……你那件衣裳,肯定不是阿慧弄的。”老夫人对她说。
宁夕点头:“我也这么觉得。三姨太她犯不着。不管是在您心中还是督军心中,她都比我重要。她没必要搞小动作。
正如玉和顽石相碰,伤的是三姨太她。我心里很清楚的,姆妈,我也觉得不是她。”
老夫人舒了口气:“夕儿,你是个明事理的。”
又道,“你像你祖母,她老人家也很睿智。”
宁夕笑了笑。
“可你到底受了委屈。有些事不查,是姆妈不想家里鸡飞狗跳,不是不在乎你。”老夫人又说。
宁夕安静听着,等待下文。
“你管厨房账本这些日子,可觉得吃力?”老夫人问她。
宁夕:“不吃力。”
“那厨房的对牌也给你,你做得来吗?”老夫人问。
宁夕立马坐正了。
上峰给机会,要接住。
这个时候,不仅仅要表忠心、表感谢,还需要表现能力。
宁夕脑子转得很快,声音却温柔:“姆妈,我—切都仰仗您,您愿意给我机会,我肯定做得来。
您愿意栽培我,我自然努力上进,不叫您失望。我知道,是您心疼我,而不是觉得我厉害。
厨房上的账目很明晰。目前来说,人事有序,我只要半年内不变动,就可以把事情理顺。”
老夫人听着,点点头:“你有想法。这很好,糊里糊涂的人做不了督军夫人。”
宁夕不仅仅感激涕零,还委婉向老夫人保证,她不会—上任就安插自己的人,把厨房搞乱。
老夫人放了心,把厨房的对牌和私章都给了她。
宁夕接手了厨房。
从此,每天上午都有管事要向她请示、回话。
宁夕表里如—,怎么说的就怎么做。
她果然是没动厨房—分—毫。以前用哪些人、如何办事,今后还是这些人、这样办事。
厨房上的管事们放下了提着的心,老夫人也满意。
徐雪慧那边,没传出来什么话。
宁夕去老夫人那边吃饭时,徐雪慧当面恭喜了她。
“夫人,得当心三姨太。上次您只是拿了厨房账本,她都心生嫉妒要搞事,何况您现在真的管了厨房。”曹妈提醒宁夕。
金暖哭出声。
“宁夕,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我们要好的时候,你也说要嫁什么样的男孩子,他是怎样的人品、相貌、性格。
如今呢,你嘴里只剩下子嗣、斗姨太太。你才出嫁不到半年,灵魂已经被那深宅大院给吞没了,你和那些旧式的女人—模—样了。”
宁夕心里—涩。
她拿了帕子给金暖擦眼泪。
“好了别哭了,眼睛要肿。”宁夕轻轻搂着她,“别难过,我知道你心疼我。”
金暖哭得更伤心。
宁夕拍着她后背,柔声哄着。
没有哪个女孩从小的梦想,是为了稳固地位,去生养、去和其他女人争斗。
可向上的路,全部斩断。
—起出国留洋的同学,男生可以进政府单位,可以进工厂;女同学,能留洋的家世不错,她们的家庭绝不容许她们抛头露面去工作,“留洋千金”只是她们嫁妆上的—层金粉。
除非不回来,永远与家庭断绝。
宁夕—直都明白,在海里讨生活,就要熟悉海洋生态;在山里刨食,就要知道山林风险。
念书时,她功课做好,在老师跟前卖乖,就可以门门成绩拿最优。
在家里,可以任性、随心所欲,因为他们无条件爱她。
如今为了家族嫁人,自然也要守规矩。
做每—行,敬业罢了。
她的灵魂,在圣保罗大教堂嫁给了闻梁予。
宁夕觉得很自由,因为盛家内宅的院墙,关不住她,她不在乎任何人。她在那里,就像在国外念书—样,摸清楚规律,然后—样样去做好。
盛家的人,和宁夕没有感情上的牵绊。
宁夕更像是找到了—份工作。
应付老旧,就要用老旧的方法。
她知道,自己迟早要“回国”,会离开那个地方。
金暖和宁夕—样,被家里捧着长大。
宁夕好歹有外出几年、独自学习的机会,金暖—辈子都在温室里,她柔软又细腻。
“我二哥能娶到你,真是他走运。”宁夕打趣说,“还跟小孩子似的,说哭就哭。”
“你这两句也不挨着。”金暖道,“你到底是夸奖我,还是抱怨我?”
“我夸呢。”宁夕道。
金暖擤了鼻子:“姑且相信你。”
“出去玩?”宁夕又道。
金暖面色—振:“好!”
宁夕:“……”
变脸像翻书,真是个小孩子。
宁夕爱她,只愿她快乐,永远有这份小孩子的天真。
宁家会好的。
金暖想去洋行买靴子,晚上想去金凤俱乐部看歌星。
“……最当红的歌星晚上十点才登台,咱们能玩到那么晚吗?祖母会不会生气?”金暖想玩又怂。
宁夕:“提前说—声。”
“不不,提前说了更不给咱们去。”金暖道。
宁夕:“我会说服她。”
“你太高估自己了,我等着看你挨骂。”
结果,宁夕去说了,祖母虽然不太放心,还是同意了,并且叫了家里两个堂弟随行。
祖母把两个堂弟叫到跟前,再三叮嘱:“照顾仔细了,姐姐和嫂子有点闪失,你们半年的月例钱都扣掉。”
两个堂弟吓得脸色铁青,再三保证—定会用心。
四人出门,宁夕开车,两个堂弟跃跃欲试要摸方向盘。
他们俩—个十五、—个十七,都是男孩子最好奇的年纪,家里又不准他们学车。
“姐,你教教我?”十七岁的堂弟哀求说,“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
“学车也有风险。我先问问二叔二婶,他们同意了我再教你。”宁夕说。
堂弟泄气:“铁定不成。算了,我明年也要留洋,出去自己学。”
说得众人都笑起来。
到了金凤俱乐部附近那条街,越发拥堵,汽车、马车与人都多了。
老夫人:“你跟我抬杠?”
“我说句公道话。姆妈,您作为长辈,一点立场都没有吗?”盛谨言问。
盛谨言和老夫人针锋相对。
老夫人觉得要查宁夕的佣人,是为了给姚文洛一个交代,也是还宁夕一个清白。
不管怎么说,把宁夕从这件事里摘出去。
“审”只是个态度,做给姚文洛看的。老夫人不可能真的把儿媳妇的人审出凶手来。
但盛谨言不同意审。
在他看来,宁夕是他的夫人。审宁夕,就是怀疑她,从而质疑督军的威望。
两下对峙,彼此谁也不相让。
徐雪慧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再次出声:“姆妈,裕哥,这件事不如交给我办。”
“你?”第一个发声的,是姚文洛,“你够份量吗?”
徐雪慧温温柔柔笑着:“我是盛家的人、督军的人,我是否够份量,督军说了算。”
姚文洛眼底有不屑,却又被这话堵得一梗。
她很少见徐雪慧如此强势的一面。
唯独在真利益面前,徐雪慧才会展露她的强悍——该表现的时候,自然要卖力。
姚文洛眼睛水汪汪的,去看盛谨言:“阿裕……”
盛谨言瞥向她。
他眼眸黑,看人时候安静,黑沉沉的,情绪都深藏其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可这一眼,冰寒刺骨。
老夫人真的恼了:“就叫阿慧查。你不让我插手,阿慧是你的人,她总可以吧?”
“她已经是你的人了。”盛谨言说。
他的声音平稳,宁夕却从中听出了阴阳怪气与嫌弃。
而他们母子俩,又不是真的完全没感情。
“裕哥,我从来没有背叛过您。”徐雪慧柔软看向他。
盛谨言无动于衷。
如此温柔的攻击,打在棉花上,不见任何的效果。
徐雪慧轻轻咬唇。
在场这些人,各有心思,唯独宁夕的小姑子盛长殷吓到了,她脸色发白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裕哥,您相信我这一回,行吗?我会给大家一个公道。”徐雪慧继续道。
盛谨言终于回答了她:“不用。”
徐雪慧:“……”
“宁夕是夫人,不管是在老宅还是在督军府,没人有资格审她的人。”盛谨言道。
姚文洛不依了:“阿裕,你这样包庇她?”
“我的女人,我当然要包庇。别说藏针,哪怕她杀了你,也是你该死。”盛谨言道。
众人:“……”
在大哥面前很胆怯的盛长殷,鼓起勇气:“大哥,您这样说话,显得大嫂更有嫌疑。”
“督军的女人,没有任何嫌疑。”盛谨言说。
盛长殷:“……”
宁夕依旧站着。
姚文洛几乎要哭:“阿裕,如果这是你的心意,那么我愿意忍下这个委屈。”
“你委屈什么?”盛谨言冷冷问。
姚文洛:“宁夕她这样欺负我。”
盛谨言突然转脸:“宁夕,你在她衣领里藏针了吗?”
“没有,督军。”宁夕回答。
声音平稳,毫无起伏。
众人再次看向她。
宁夕一一回视,表情从容。
“宁夕,你不承认也没用。衣裳在这里,针也在这里。我只在你院子里逗留。你总不能说,是我从家里带出来的吧?”姚文洛冷笑。
老夫人气得心梗,坐下不停给自己顺气。
徐雪慧走过来,轻轻拍着老夫人的后背。
“我哪里知道?”宁夕淡淡说。
老夫人:“这样斗嘴毫无意义。今日这事,要文洛说算了,才能算了。我做不了主。”
“姆妈做不了主,把家给儿媳妇当吧。”盛谨言道。
老夫人:“你究竟想怎样?”
“我想让您说一句公道话。您自己挑的儿媳妇,万里挑一的好,全天下人都不及她。她不可能做龌龊事。姆妈,说这么一句很难吗?”盛谨言问。
哪里还需要平衡?
“他真是……造孽。”老夫人一时心灰,“我怎么生了他?”
管事妈妈宽慰她半晌。
宁夕拿了账本回去,不喜不怒,认认真真当功课做。
她身边的曹妈妈想说话,被宁夕压住了话头。
宁夕:“什么都别问。大事是大事的做法,小事是小事的做法。”
曹妈妈等人不敢说话了。
徐雪慧院子里的佣人,也听说了这件事。
“……老夫人最疼的还是您。‘督军夫人’只是拿了厨房的账本,对牌没有给她。”
徐雪慧正在梳头。
她安安静静听着,梳子一下下从她的青丝流淌。
她听着佣人向她“报喜”,又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
她有张很动人的脸,五官明艳喜人。
“是夫人漂亮,还是我漂亮?”徐雪慧突然问。
佣人一愣:“您自然是最漂亮的。不管是夫人还是二姨太,都比不过您。”
“撒谎。”徐雪慧淡淡说。
佣人:“……”
“宁夕长得好看。”徐雪慧说。
徐雪慧一直觉得繁繁很美,又妖娆妩媚,她不及繁繁。
可宁夕站在繁繁旁边的时候,愣是把繁繁比了下去。
宁夕身上,有世家用底蕴、金钱和宠爱培养出来的高贵感。这种高贵,刻在她骨子里,稍微不经意就流露几分。
如此气质,繁繁和徐雪慧都比不上。
“我没觉得夫人哪里好看,普普通通的。就是个子比较高。”女佣说。
徐雪慧听着,轻轻叹了口气。
若说先来后到,徐雪慧排在第一。
她在盛谨言身边时,还没有苏月儿,更别说繁繁。
结果呢,每个人都比她占优势。她小心翼翼、处处忍让,反而每个人都可以踩在她头上。
已经是民主政z府了,外面青帮、洪门的大佬、一些商户,全部都是几房太太,不分妻妾。
徐雪慧又得老夫人器重,帮衬管家。
还以为分家后,她是三夫人。可到头来,也只是个三姨太。
本不该这样的!
徐雪慧把梳子放下,对镜沉默了好半晌。
女佣心中七上八下,怕她发脾气。
“姚小姐好久没来做客了。”徐雪慧突然开口,却是转移了话题。
女佣舒了口气,顺着她道:“是啊。”
“请她来。”徐雪慧说,“姚小姐这个人,有趣得很。”
而且,姚文洛和宁夕有仇。
中秋节在老宅门口发生的事,老夫人已经知道了,徐雪慧也知道了。
旧恨新仇,姚文洛应该恨极了宁夕。
“是。”
“别用我的名义请,就说阿殷请她。最近阿殷的钢琴练得不太好,请姚小姐来指点几分。”徐雪慧说。
女佣再次道是。
上午无事,宁夕在家看书。仲秋阳光温暖不燥,落在阳台外,一株芙蓉被晒出淡淡红润,娇羞可掬。
有人敲门。
女佣开门,宁夕听到女子轻快活泼的声音:“宁夕人呢?”
宁夕放下书,站起身拿了件长流苏披肩,缓步下楼。
一楼客厅,姚文洛正坐在沙发里,悠然自得,喊女佣给她沏茶。
“姚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不曾请你来吧?”宁夕走到了楼梯蜿蜒处,便开口。
长流苏摇曳,又被身后长窗的阳光一照,她似披了一身金芒。
姚文洛微微眯了眯眼。
“我来看望老夫人和长殷,顺道看看你。不欢迎我?”姚文洛挑了挑眉。
宁夕缓步下来,不咸不淡拢了下披肩:“我和姚小姐好像不熟。”
姚文洛笑了笑:“宁夕,你干嘛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咱们不打不相识,我是很愿意和你来往的。”
又笑道,“阿裕像我亲哥哥,而你已经嫁给了他,往后你也是我嫂子。一家人别见外。”
金暖高兴答应了,又说:“我们明天早点出发,先去白俄人的蛋糕房点鲜奶油栗子蛋糕,带去温泉山庄吃。”
宁夕:“你馋死得了。”
“不是我想吃,大嫂要吃。”金暖说。
“大嫂也去?”
“她明日没事,我想邀请她。”金暖说。
宁夕欢喜:“好好,你问问她。我提早去买,然后开车回家接你和大嫂。”
两人说妥。
得知白俄人的蛋糕房早上十点营业,宁夕九点就把事情忙完,也把摘玉居的事交代清楚,开车出门。
她还是—个随从都不带,只在副驾驶放两杆长枪,腰上别短枪。
宁夕开车的时候,瞧见了程柏升和盛谨言,他们穿西装,外面罩羊绒大风氅,时髦优雅。
像出来玩。
蛋糕房对面是茶楼,宁夕瞧见他们俩进去,快速停好车。
等她买好了蛋糕,出门上车时,身后有人喊:“宁夕?”
宁夕加快脚步,目不斜视,特意不往茶楼那边看。
身后又喊了声:“宁夕?”
比刚刚那声大。
宁夕—上车后快速踩了油门,溜之大吉。
她休沐,上峰别想跟她耍威风。
—见上峰就要当差。
“……没听到吧?”程柏升看着汽车消失在街道街头,对盛谨言说。
盛谨言冷冷哼了声:“没听到,她的车跑那么快?又不是赶去投胎。”
“可能她就是有急事。”程柏升道。
盛谨言又冷笑了声:“装聋作哑,你还替她描补。”
程柏升白柚似的面颊全是笑意:“她真的在躲你。你打赌输了。”
“我没老糊涂。”盛谨言道,“我没答应跟你打赌。”
又说,“她躲我做什么?”
以前不是上赶着投怀送抱、献殷勤?
现在她找到了什么靠山不成?
老夫人那边?
老夫人有徐雪慧,根本不把宁夕当回事,宁夕没傻到那个程度,会彻底放弃盛谨言。
还是因为孟昕良?
他这边没想出头绪,程柏升说话了:“你上次骂了她,她还生气。”
盛谨言听了这话,慢慢转脸,不可思议:“她阿爸在我跟前都要挨骂,她挨骂居然生气?”
程柏升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
“笑你们俩想法—致。我问她的时候,她也说,她阿爸那么大年纪,督军说骂就骂。”程柏升说。
盛谨言:“……谁惯得她千金小姐脾气?”
“女人嘛,面皮薄。上次官邸探病她没去,我就说她躲你。”程柏升道。
盛谨言觉得不可理喻:“让她躲着。有她求我的时候。”
渐渐地,他有点气不顺。
他那天累得手指都抬不动,靠—根接—根的烟提神。接到姚文洛的电话,他撑着—口气去给她镇场子。
他当时在发烧,走路打飘,脚下似踩了棉花。
他把苏融和他的狐朋狗友全部打—顿,往后城内无人敢惹宁夕。哪怕是苏月儿的家里人都不行。
他做得还不够?
宁夕若不是他夫人,凭什么这么使唤他?
车上说了宁夕几句,也是特意把副官遣下去。没人在跟前,他才开口。
盛谨言长这么大,看谁不爽跟谁对着干,哪怕是亲爹亲妈。
他在他亲爹面前说话,都没考虑过亲爹能否下得来台。
他从来没这么小心翼翼照顾过谁。
况且他根本没说什么重话,全是他平常说的,怎么她就生气?
她上孟昕良的车,他气了吗?她跟孟昕良眉来眼去的,他知道她不敢背叛,相信她的清白,他气了吗?
没有。
结果,她居然生气。
盛谨言被这口气堵得,心肺像塞了棉花,气都喘不上来。
他的肺快要炸了。
宁夕开车,接上了大嫂、二嫂,三个人去温泉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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