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心中却毫无波澜。
谁说农村人淳朴善良?
那只是对男性而言,而农村的存在,也只是为了保全所谓男性的自尊。
毕竟这里,他们,就是最大的天。
之后每天,那个男人和女人都会带我去干农活,动作稍有怠慢就会遭来一顿拳打脚踢,而那些淳朴的农村男人在周围有说有笑,眼睛不断盯着我的隐私部位,同时说着些下流的话,周围的女人就会指着骂我不正经,勾引她们男人。
他们在等,等着我终于露出马脚逃跑,然后他们就可以在“捉拿我归案”的时候趁机揩油,将他们纷纷浮躁发泄在我的身上。
毕竟这样的场景我看到了好几次。
他们没想到的是,我从来没有逃跑的想法,虽然刚开始干农活因为不熟练而遭遇了很多毒打,但是慢慢的,我干的越来越好,越来越听话,他们对我也越来越放心。
毕竟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女学生,无论如何也逃不出这样重重叠叠看不见前路的大山。
在这些日子相处中,我知道了那个男人叫耀祖,他的妈妈叫招娣,是和邻人换亲的产物。
和我妈妈好像,但是又截然不同。
可是我的妈妈却永远不在了。
三我在村中也遇到了很多同样被绑来的女孩子,她们眼神黯淡,只敢盯着鞋子,有的甚至拖着一条断腿,有的甚至被割了舌头自家,但更多的,是村里有些人家都有的“疯女人”,在不见天日的地窖中,在牢固的锁链下结束一生。
能跟着丈夫出来的,男人不让说话,她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还有一些已经熬死了“丈夫”,熬成了婆婆,她们仿佛忘了自己的来处,继承了那样像买卖牲口一样帮着儿子买媳妇的习惯。
我很听话,听话到他们对我没有防备。
一天干完农活,耀祖罕见的没有让我去干其他杂活,而是把我拉进他的房间,然后开始脱他衣服,然后对我说:“你也赶紧脱,我妈去算了一下,今天开始同房最容易生儿子了,别误了时辰。”
见我不动,他伸手上来扯我的衣服,面带促狭之色:“我知道你早就等不及了,女学生就是面上单纯,其实背地里骚的很。”
我忍住恶心,随着他的动作脱下衣服,就在他把我压在身下时,我从旁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