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牧之沈牧的其他类型小说《换皮六百年后续》,由网络作家“阿福最有福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数丈,狐尾燃起青火:“蠢丫头!那些灯芯是你的三魂七魄!”我已然掀翻最近的灯盏。火焰触地的刹那,万历年的记忆汹涌灌入:沈牧之抱着奄奄一息的我冲进地宫,将女儿尚未凝固的心头血喂入我口中。狐仙姥姥说的“挚爱之心”,从来都不是男女之情。“晚晚!”沈牧之的嘶吼混着雷声。他甩开狐尾扑来,却被女婴幻化的锁链缠住脚踝。我接连打翻三盏魂灯,每灭一盏,空中就多出条裂缝。第四盏灯倾倒时,裂缝中伸出只巨爪——正是六百年前被封印的蛊婴。狐仙姥姥突然狂笑,褪去人皮显出九尾真身:“老身等这天等了六个甲子!”她吐出内丹击碎剩余魂灯,地宫穹顶应声崩塌。蛊婴啃噬着沈牧之的右臂,女婴的魂魄却在消散。在最后盏魂灯将熄时,我咬破舌尖扑向青铜棺。血溅棺椁的刹那,万历年的七星灯...
《换皮六百年后续》精彩片段
数丈,狐尾燃起青火:“蠢丫头!
那些灯芯是你的三魂七魄!”
我已然掀翻最近的灯盏。
火焰触地的刹那,万历年的记忆汹涌灌入:沈牧之抱着奄奄一息的我冲进地宫,将女儿尚未凝固的心头血喂入我口中。
狐仙姥姥说的“挚爱之心”,从来都不是男女之情。
“晚晚!”
沈牧之的嘶吼混着雷声。
他甩开狐尾扑来,却被女婴幻化的锁链缠住脚踝。
我接连打翻三盏魂灯,每灭一盏,空中就多出条裂缝。
第四盏灯倾倒时,裂缝中伸出只巨爪——正是六百年前被封印的蛊婴。
狐仙姥姥突然狂笑,褪去人皮显出九尾真身:“老身等这天等了六个甲子!”
她吐出内丹击碎剩余魂灯,地宫穹顶应声崩塌。
蛊婴啃噬着沈牧之的右臂,女婴的魂魄却在消散。
在最后盏魂灯将熄时,我咬破舌尖扑向青铜棺。
血溅棺椁的刹那,万历年的七星灯阵重现。
七簇火苗顺着我的血线缠住蛊婴,沈牧之趁机将玉髓拍进女婴灵台。
“快走!”
他转身抱住狐仙姥姥自爆元神,“去毁掉......”未尽的话语被爆炸吞没。
我抱着渐凝实体的女儿跃入最后条时空裂缝,手中紧攥着狐仙姥姥临消散前塞来的锦囊。
落地处是民国二十六年的霞飞路。
穿阴丹士林旗袍的“我”正与长衫男子依偎,橱窗倒影里,沈牧之耳后的缝合线还渗着血——这是回忆录记载的初遇场景。
怀中的女儿忽然开口:“阿娘,这是第七次轮回开始。”
她指尖亮起星芒,街角穿绛紫旗袍的老妇人正在兜售砒霜,“要终结因果,得回到最初......”锦囊在此刻自燃,灰烬中现出枚青铜钥匙。
当铺匾额上的“沈氏药堂”突然扭曲,化作明朝道观的敕造牌匾。
我望向橱窗,玻璃中映出的分明是万历年的道姑装扮。
6.青铜钥匙插入敕造牌匾的瞬间,洪武二十八年的晨钟穿透时空。
我抱着女儿跌进三清殿,香案上《九转还魂图》的墨迹未干,年轻时的沈牧之正提笔勾勒阵法最后一笔。
“师父?”
他惊愕转身,狼毫笔坠地溅起朱砂。
此刻的他尚是凡人,眼角没有阴鸷纹路,掌心也没有剥皮留下的茧,“这位道姑如何进的天罡阵?”
怀中的女儿突然化作流光没入我
六个祭品。”
她指甲刮过窗棂,在玻璃上刻出甲骨文般的符号,“青玉髓裂,天人五衰。
这次他要的不只是皮......”话音未落,整面玻璃突然炸裂。
沈牧之的身影鬼魅般出现在庭院,月白长衫被风鼓起,露出腰间缀满人眼的水玉串。
老妇人尖叫着化作青烟,却在消散前将桃木牌按在我心口。
剧痛中无数画面涌入脑海:穿马面裙的自己跪在丹炉前试药;梳麻花辫的少女被推进焚化炉;产床上鲜血浸透的襁褓被沈牧之剜出心脏......最后定格在六百年前的雨夜,道袍染血的青年抱着具女尸冲进山洞,将青玉髓按进对方胸腔。
“晚晚!”
沈牧之扣住我手腕时,皮肤下青色血管根根暴起。
他胸口玉髓正在融化,黑雾凝成婴孩形状啃噬心脉,“别看那些幻象......”我甩开他冲向玄关,却在触到门把时被寒意刺穿掌心。
黄铜雕花逐渐扭曲成张人脸,正是昨夜被剥皮的青年。
他眼眶里淌出青灰色黏液,嘴唇开合间溢出沈牧之的声音:“你逃不掉的。”
转身时撞进冰冷的怀抱,沈牧之的指尖划过我后颈。
皮肤绽开的刹那,他沾血的手指点在我锁骨下方,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青玉髓形状的胎记。
<“当年你为救我吞下半枚玉髓。”
他瞳孔泛起妖异的金褐色,身后浮现出巨蛇虚影,“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3.我跌坐在炼丹炉的八卦纹砖地上,锁骨胎记灼烧如烙铁。
沈牧之的指尖还悬着半凝固的血珠,身后蛇影吞吐的信子离我眼球仅半寸之遥。
“这是你亲手绘的《九转还魂图》。”
他挥袖扫开蛛网,青铜丹炉应声而启。
炉内积着层黑红色垢物,细看竟是混合着金箔的人骨残渣,“万历三十七年,你说要与我共享千秋万载。”
胎记突然迸出青光,斑驳壁画在眼前鲜活起来。
穿道袍的少女将匕首刺进心口,血淋淋的手握住同样染血的青年。
两股血流在丹炉蟠螭纹上交汇,炉中青玉髓吸饱鲜血后裂成两半。
“师哥,吞了它。”
记忆中的我捏着半块玉髓,咳出的血沫染红他道袍前襟,“紫河车炼的蛊......总得有人试药......”沈牧之忽然掐住我下颚,冰凉的玉髓
之背对我站在紫檀案前,月白睡袍下露出森白骨节。
他正将什么东西往身上披覆,那物件随着动作泛出湿润光泽。
当我看清他手中之物,胃部猛地抽搐——那是张完整的人皮,年轻男子俊秀的面孔像面具般耷拉在案头。
沈牧之枯枝般的指骨穿进人皮手指,腐肉与新生肌理交融时发出滋滋声响。
“晚晚?”
人皮覆盖到脖颈时,他侧过半边脸。
尚未完全贴合的面皮下,蛆虫在空洞的眼窝蠕动,“不是说好......”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滑动,碎肉簌簌落在真丝睡袍上。
我踉跄后退撞上书架,镇墓兽石雕砸在脚边。
沈牧之转身时,睡袍襟口滑落,露出心口嵌着的青玉髓。
那鸽卵大小的宝石里封着团黑雾,此刻正疯狂撞击玉璧,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投下蛛网状阴影。
“别看。”
他抬手遮眼的动作让腕骨发出脆响,人皮与骨骼间黏连着血丝,“再给我半柱香......”话音未落,玉髓突然迸出裂痕,黑雾顺着裂缝渗出,所到之处新生皮肉迅速焦黑溃烂。
凄厉的惨叫声中,我看见案头镇纸压着的宣纸,密密麻麻写满生辰八字。
最上方那张的日期,是我下月生日。
2.滂沱大雨砸在琉璃瓦上,我赤脚狂奔过回廊,睡裙下摆浸透雨水变得沉重如铁。
背后传来骨骼错位的咔哒声,沈牧之尚未完全贴合的人皮在积水里拖出蜿蜒血痕。
“晚晚,当心着凉。”
他的声音忽远忽近,尾音夹杂着气泡破裂的怪响。
转角处镜面装饰墙映出可怖画面——半张清俊面庞下,腐肉正顺着颧骨簌簌剥落。
我冲进车库抓起园艺剪,刀尖抵住咽喉时忽然闻到异香。
后颈被冰凉鳞片扫过,竹叶青顺着锁骨游进领口,金瞳竖仁里映出我惊惶的面容。
蛇信轻触喉结的刹那,沈牧之的叹息在雨幕中散开:“我说过,别去阁楼。”
眩晕袭来前,我看到青玉髓的幽光穿透雨帘。
那条蛇分明是从他心口钻出来的。
醒来时躺在檀香缭绕的拔步床上,织金帐幔垂着玉雕的辟邪铃。
沈牧之端着青瓷碗坐在床沿,面容已恢复往昔温润,只是耳后残留着细小的缝合线。
“薏仁燕窝羹。”
他舀起一匙递到我唇边,腕间沉香手串缠着根银白发丝,“你最近总
丹田,腹中传来熟悉的胎动。
六百年前的自己正在后山采药,只要阻止她返回道观,一切因果都将消弭。
“牧之,毁掉阵图。”
我夺过案头桃木剑刺向画卷,却被罡气震飞。
年轻的道士掐诀召来雷云,眼中闪着我后来在末世轮回里见过的偏执:“此阵能救天下苍生!”
殿外传来脚步声,采药归来的少女哼着江南小调。
我扯下帷幔蒙面冲出,却在与她擦肩时被拽住衣袖。
十六岁的苏晚眨着鹿眼,竹篮里还躺着给师兄带的野山参:“姐姐为何要哭?”
雷云在头顶凝结成旋涡,沈牧之的七星剑已引动天火。
少女惊呼着去扑打阵图边沿的火星,我趁机咬破手指在她后颈画血咒。
若不能改变过去,至少要让当年的自己看清真相。
“别看!”
我捂住少女双眼,但为时已晚。
阵图中浮现的景象让她尖叫后退——数百年后的道观地宫里,数百具与她容貌相同的女尸正在腐烂,而沈牧之正在剥下某个青年的脸皮。
年轻道士的瞳孔泛起血色,他显然也看到了未来幻象:“不可能......”阵图突然反噬,天火顺着他的指尖蔓延。
少女苏晚哭着去扑火,却被我拽进避雷结界。
“这才是永生的代价。”
我剖开腹部,取出那团跳动的星芒。
万历年间女儿的心脏在掌心闪烁,映出沈牧之未来六百年的孤寂,“你每世都在寻找让我复活的法子,却让我们永困轮回。”
天雷劈穿殿顶的刹那,我吞下星芒。
六百年的记忆与修为灌入经脉,发髻间玉簪迸射青光。
少女苏晚的魂魄被抽出躯壳,与我的元神融合成炽白光团。
“不要!”
两个时空的沈牧之同时嘶吼。
年长的那个从破碎的时空裂隙跌落,浑身缠满女儿幻化的锁链。
他抛出油纸伞想罩住光团,却被我催动的桃木剑贯穿心口。
七星灯阵在脚下亮起,这次是以我元神为灯芯。
年轻道士在火中伸出手,试图抓住少女苏晚消散的衣角:“师妹,我们说好要改良阵法的......师兄,苍生不需要逆天而行的救世主。”
我点燃最后盏魂灯,火舌舔舐着《九转还魂图》。
阵中浮现出六百年来所有苏晚的身影,她们手执朱砂笔,将各自的命格刻上苍穹。
狐仙姥姥的冷笑从地
碎片抵在舌尖。
那瞬间地砖下的藏尸窖传来呜咽,数百个与我相貌相同的女子正隔着砖缝凝视。
她们脖颈都系着红绳,绳上铜钱刻着不同年号。
“咳咳......”玉髓滑入喉管的刹那,我瞥见博古架后的暗门。
昨夜老妇人给的桃木牌在衣袋里发烫,脐带上干涸的血迹竟开始流动。
沈牧之身形微晃,心口玉髓已融化大半。
黑雾凝成的婴孩爬到他肩头,啃咬新换的人皮:“娘亲......饿......”趁他分神压制黑雾,我抓起香案上的青铜朱雀灯砸向丹炉。
炉内骨灰飞扬,那些被困的魂魄化作磷火盘旋。
暗门在磷火中显现,朱漆门板上用血画着镇魂符。
符咒在触及桃木牌时自燃,门后景象让我胃液倒流。
琉璃瓶中浸泡着十二具婴尸,脐带另一端连着腐烂的子宫。
实验记录摊在案上,蝇头小楷记载着每次轮回的失败原因:“庚申年魂火过旺”、“丙午年躯壳溃烂”......最厚的册子用金线装订,扉页写着《共生大法》。
泛黄纸页间滑落张婚书,日期是万历四十五年春,署名处按着两个血手印——大的那个指纹与沈牧之完全重合,小的竟与我右手拇指一模一样。
“为什么不信我呢?”
沈牧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倚着门框喘息,人皮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脱落,“每次轮回到最后,你都会发现真相......”我踉跄着退到紫檀药柜前,撞翻的抽屉里滚出串人牙项链。
每颗牙齿都刻着生辰,最新那颗还沾着血丝,正是我上月拔掉的智齿。
药柜暗格里藏着面铜镜,镜面用朱砂写着“照骨”二字。
镜中映出的不是人影,而是纠缠的青黑雾气。
我心脏位置嵌着半枚玉髓,根系般的黑丝正渗入五脏六腑。
沈牧之的影像更恐怖——数百条婴灵脐带缠住骸骨,心口玉髓里封着个蜷缩的女婴。
“我们的孩子。”
他抚上铜镜,指腹在女婴轮廓流连,“每一世你都拼死护着她,可凡胎根本承受不住玉髓的灵力......”胎记突然剧痛,万历年的记忆汹涌而至。
暴雨中的道观,我抱着浑身青紫的婴孩跪求三清,沈牧之夺过死胎冲进丹房。
后来炉中爬出的东西啃光了三个村落的婴儿,我们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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