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青竹沈叙白的女频言情小说《落日尽头无归途阮青竹沈叙白小说》,由网络作家“晚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沈氏集团大楼后,阮青竹打车去了医院。一路上,她满脑子都是沈明洲这个人。她没见过他,只听过他的名字,知道他一向雷厉风行、手段狠戾,叱咤商场,也知道沈叙白十分敬畏这位年长四岁的大哥。兜兜转转,她要嫁进沈家,做沈叙白的大嫂?阮青竹有些恍惚,试图说服自己接受这个已成事实的结果。看到她出神的样子,护士提高了声量。“你老公呢?预约的流产手术需要家属签字。”阮青竹这才回过神,“一定要家属同意吗?我签字不行吗?”“不行,要做手术,必须要孩子的父亲知情。”阮青竹心口一沉,只能带着这份通知书离开医院。她在家等了一夜,沈叙白彻夜未归,第二天早晨才回来。经过大起大落的十几个小时,再看到他,阮青竹心中依然会泛起刺痛。她没有问他去了哪里,只是看着他疲惫的模...
《落日尽头无归途阮青竹沈叙白小说》精彩片段
离开沈氏集团大楼后,阮青竹打车去了医院。
一路上,她满脑子都是沈明洲这个人。
她没见过他,只听过他的名字,知道他一向雷厉风行、手段狠戾,叱咤商场,也知道沈叙白十分敬畏这位年长四岁的大哥。
兜兜转转,她要嫁进沈家,做沈叙白的大嫂?
阮青竹有些恍惚,试图说服自己接受这个已成事实的结果。
看到她出神的样子,护士提高了声量。
“你老公呢?预约的流产手术需要家属签字。”
阮青竹这才回过神,“一定要家属同意吗?我签字不行吗?”
“不行,要做手术,必须要孩子的父亲知情。”
阮青竹心口一沉,只能带着这份通知书离开医院。
她在家等了一夜,沈叙白彻夜未归,第二天早晨才回来。
经过大起大落的十几个小时,再看到他,阮青竹心中依然会泛起刺痛。
她没有问他去了哪里,只是看着他疲惫的模样,试探性地把那份协议书递了过去。
“签个字。”
沈叙白一夜未眠,困倦到快睁不开眼。
他眼睛酸疼,没看清协议书上写的什么,拿起笔签完才问了她一句。
“这是什么?”
阮青竹正要收回的手一顿,轻声撒了个谎。
“你上次不是说,要把西山那套别墅给我吗?”
沈叙白隐约记得是答应过这事。
可,房产买卖协议书,会是这么薄的一张纸吗?
他抬手想拿回来细看,阮青竹已经把它放进包里,他只摸到了她脂玉一般的手。
他一下就忘了要做些什么,稍稍用力把她带进怀里,就又准备吻她,“乖乖,给我……”
想起昨天听到的那些,阮青竹身上冒气寒意,连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不行,我有点事现在要出门。”
看到她激动的反应,沈叙白刮了刮她鼻子,轻笑了一声,“只是今晚有个聚会,想带你一起去,让你给我留出一点时间,小馋猫,你想哪儿去了?就那么想要我?”
以前被他这样打趣,阮青竹会害羞,会甜蜜。
但现在,她只觉得疼得厉害,趁着眼泪没流出来之前,提着包就走了。
“我知道了,等我忙完就过去。”
到了医院后,阮青竹把签完字的手术协议书交给医生,走进了手术室。
一个小时后,手术结束,麻醉渐渐退去。
坠痛感涌上小腹,她的小腹像被重击过,痛得她冷汗直流。
她一个人在医院里坐着,水米未进,脸色苍白如纸。
等她缓过来,天也黑了,沈叙白发来消息问她在哪。
她这才想起聚会的事。
医生嘱咐过要静养,但她不想让他察觉到异常,只能问了地址赶过去。
酒吧里人声鼎沸,吵闹不休。
走到楼上的包厢,一推开门,她就看见了谢绫欢。
对上她那双意味深长的眼,阮青竹忽然生出一股不好的感觉。
她想走,一转身却撞进了沈叙白怀里。
他揽着她的肩膀,推着她走进去,笑着和房间里一群人打起招呼。
“介绍一下,阮青竹,是我的……朋友。”
在一起四年,第一次被他带着参加聚会,唯一能公开的身份还只是朋友。
听着这个词,阮青竹心头一颤,整颗心都像是被泡在碳酸饮料里,酸涩难耐。
她的手紧握着,掌心掐出印记,指节发白。
谢绫欢倒是面色如常,大大方方地站起来,朝阮青竹伸出手。
“阮小姐,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我们之前见过几次的。”
阮青竹当然记得。
第一次见面是在餐厅,谢绫欢主动来打招呼,把一盆热汤泼到了她身上;
第二次是在温泉山庄,谢绫欢锁上浴室的门,堵住出风口,她在里面差点窒息;
第三次是在音乐厅,谢绫欢在人群中绊倒了她,害得她被人流踩踏。
每一次她们俩见面都很不愉快,可因为沈叙白一直说谢绫欢是他的学妹,所以她从来没有计较过。
直到昨天,她第四次见到谢绫欢,才知道了所有真相。
那些阮青竹以为是意外的事故,都是她刻意制造的报复。
而沈叙白也不是真想带她去约会,只是为了让趁机谢绫欢发泄不满罢了。
他从头到尾都知情,却眼睁睁看着她受伤,还要找借口为谢绫欢开脱。
所以这一次,他带她来这儿的目的。
也和前几次一样吗?
阮青竹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想问他。
“你不是说暂时不想公开恋情吗?办这个宴会,圈子里的人不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沈叙白微微怔住,很快又恢复如常。
“我只是想让你开开心心地度过二十四岁的生日,其他的,都不重要。”
听见这话,不知道为什么,阮青竹心底忽然生出一股不好的感觉。
等到了酒店,看着大厅里云集的宾客,精致用心的蛋糕甜点,还有摆满了整面墙的生日照,她那抹预感越来越浓。
阮青竹刚要找机会离开这个宴会,门口就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谢绫欢带着一群人突然出现,吸引了全场人的视线。
她噙着笑走过来拉住她的手,丝毫不觉得尴尬。
“阮小姐,听说你今天生日,我就不请自来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我还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呢,你拆开看看吧。”
看着她身后那个齐人高的大盒子,阮青竹眼皮跳了跳。
她下意识看向沈叙白,就看到他那一贯的纵容神色。
“青竹,拆开看看?”
阮青竹收起脸上的笑容,刚要婉拒,谢绫欢却已经自顾自地打开了盒子。
下一秒,十几只黑猫从盒子里窜出来,满场乱跳。
人群尖叫着躲开,香槟塔被推倒,陈设摆件被砸乱,生日照也被拥挤的人推倒摔碎。
混乱中,不知道是谁推了阮青竹一把,她整个人摔倒在玻璃碎片上,浑身都被玻璃碎片扎出血。
谢绫欢借着抓猫的名义,直接把蛋糕推过来,砸到了她身上。
她那群朋友也引导着人群往这边走,大家没看见奶油下有个人,纷纷踩踏上来。
阮青竹全身被踩得青青紫紫的,痛得她眼泪直流。
奶油糊住她的脸,她提不上气险些窒息,只能挥动着手呼救。
却没有一个人来救她。
等到那群猫都被抓回笼子里,沈叙白才上前将阮青竹扶起来。
她的裙子被踩得发黑,身上是被血染得绯红的奶油,头发也被人抓挠扯乱。
谢绫欢那群朋友快憋不住笑,在一旁阴阳怪气。
“阮小姐怎么被几只猫吓成这样了?看这摔得一身伤的样子,咱们不说,谁能认出这是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啊!”
谢绫欢也偷笑着举起摄像机拍着狼狈至极的阮青竹,“阮小姐,其实你这身造型,还是挺别致的嘛。”
如果到这里,阮青竹还看不出这一切都是她刻意所为,那她就是傻子了。
再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她抬起手,狠狠地往谢绫欢脸上扇去。
手碰到脸的瞬间,沈叙白手疾眼快地抓住了。
他把谢绫欢护在身后,皱着眉看向阮青竹,“绫欢开个玩笑而已,她知道你喜欢小猫才准备的这些礼物,你不喜欢不收就是了,何必动手?”
这样的话,阮青竹不是第一次听见了。
从前,她会为了他息事宁人。
但现在,她再忍不下去,抽回手抢过那台相机,狠狠砸在了地上。
霎时间,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
她紧握着拳头,看向他的眼神里是无法掩饰的悲切和痛苦。
“沈叙白,你是觉得我爱你,就可以毫无底线地践踏我的尊严吗?!”
撂下这句话,阮青竹就提着裙摆,独自转身离开了。
沈叙白莫名有些心慌,下意识想追上去。
可他刚迈开腿,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尖叫。
看到昏倒过去的谢绫欢,他只犹豫了几秒,还是回头抱起了她。
“但你三岁的时候,谢思音跟的那个富二代出车祸死了,她又回来找我,想要和我重新开始,我拒绝了,偏偏从那以后她就一直纠缠着我,还说谢绫欢是我的女儿,但我去做过亲子鉴定,报告显示我和谢绫欢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应该是那个富二代的女儿。”
“可谢思音精神出了点问题,从小就给她灌输是我抛妻弃子,才造就她们母女俩的痛苦人生,哎,孽缘啊。”
听到事情的真相,阮青竹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打开文件夹,看到了那份亲子鉴定书。
上面鲜明地标注着,谢绫欢和阮志远,并无血缘关系!
一瞬间,她止不住地想笑,鼻腔中却又酸涩不已。
用了很久平复好心情后,阮青竹回了家。
她推开别墅的门,就看见了沈叙白。
看到她,他上前温柔地抱住她,吻了下来。
阮青竹身体一僵,本能地想推开他,他却抱得愈发用力,吻得愈凶。
她无法忍受,用尽全力想要挣脱,却不小心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印。
沈叙白轻嘶了一声,再看向她的眼神复杂了许多。
“青竹,你这段时间怎么了?我受伤了,这阵子你也不来医院看我,秘书说我抢救的时候是你给我献了1200cc的血,是太累了所以才不来的吗,你怎么那么傻,一个人给我献这么多?”
阮青竹垂下眼,声音沉沉难辨情绪。
“因为四年前,你救过我一次,所以这次,我也救了你的命,沈叙白,我们扯平了。”
沈叙白浑身一僵,瞬间将她抱得更紧,“傻瓜,你是我女朋友,说什么欠不欠的,你不是一直想公开恋情吗,明天是我大哥的婚礼,我带你过去,把你介绍给我的家人们认识,好不好?”
阮青竹后退了几步,转身回了卧室,只留下三个字。
“明天见。”
沈叙白以为她答应了,也没有再多想。
第二天,他睡到十一点才起来。
家里已经没有了阮青竹的身影,佣人说她今天早上四点就出门了。
沈叙白有些心慌,拿起手机想联系她,问她去哪了。
可她一个电话也没接。
倒是沈父沈母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催促,让他快点来酒店。
他只能先赶过去,路上还在不停给她发着消息。
婚礼最后几分钟倒计时,他才赶到酒店。
阮青竹依然杳无音讯。
他的心情越来越烦闷,正想找个发泄的时候,服务生送来了一份礼盒,说是新娘转交给他的。
新娘?
沈叙白眉头紧拧,打开盒子,就看到了两张纸。
一张是亲子鉴定协议。
另一张,是流产手术通知书!
一瞬间,沈叙白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下一秒,婚礼进行曲响起。
他闻声抬头,就看见大门处,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一个人去医院处理好伤口后,阮青竹回了家。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和沈叙白有关的东西,全部扔掉了。
一起拍的情侣合照,情侣款睡衣、水杯,织到一半的围巾、他送她的礼物……
她一样也没有留下,全部扔掉了。
最后一箱扔掉后,沈叙白刚好回来。
看到垃圾桶里的东西,他怔了怔,一脸震惊地拉住她的手。
“青竹,你把它们都扔掉干什么?今天的事我向你道歉,你想要什么补偿都行,不要生气可以吗?”
事到如今,阮青竹再看到他,已经不气了。
她只觉得失望,彻头彻尾的心灰意冷,声音如一滩死水般,不起微澜。
“我准备搬走,所以全部扔掉了,补偿就不用了,你把你的东西都收拾好吧。”
他似乎从没想过她会离开的可能性,听到这话也只是下意识道:“是要搬到刚买的西山那套别墅去?到时候我让下人把我们的东西都搬过去,你刚刚受了伤,别乱动,要是扯到伤口,我会心疼的。”
心疼?
回想起自己摔倒时,他在远处冷眼旁观的样子,阮青竹只觉得嘲讽。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确实无话可说了,默然回到房间。
接下来几天,家里的东西慢慢都被清空了。
沈叙白不知道在忙什么,两三天才回来一次。
阮青竹也没有问,将自己的东西送回阮家,他的电话突然打过来。
她接起来,听到的却是他秘书焦急的声音。
“阮小姐,沈总出了意外受了重伤,现在在医院急救,他昏迷时一直在叫你的名字,你可以过来一趟吗?”
听到这个消息,阮青竹第一反应,就是又是什么报复的戏码。
可秘书又请求了好几遍,电话那头也确实有急救铃声,她这才不得不赶了过去。
等到了医院,入目便是看到他浑身是血地躺在病床上叫着她的名字。
护士看着不停降低的心率,语气急迫不已。
“患者大出血现在很危险,需要立即输血,但我们医院血库不足,你们家属赶紧找人来献血!”
助理连忙将阮青竹推出去。
“阮小姐,您是同血型吧,您可以给沈总献血吗,算我求求您了。”
“沈总满心满眼都是您,就连出车祸,也是为了想快点把从拍卖会上拍到的项链送到您面前啊。”
说完,助理连忙给她拿出一条带血的项链,她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拒绝,圈子里的几个兄弟就匆匆的赶了过来。
得知来龙去脉后,连忙推着她往献血室赶去。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尖针刺进了她的手臂,殷红的血流进了采血袋。
她没有办法,只能坐在那给他献血。
400cc还没抽完,医生就又下了一道急救通知书。
“一个人最多抽400cc,但患者情况很不好,起码还需要800cc血液,”
几个兄弟脸色瞬间变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联系不到人,怎么办啊?”
“我这边血型符合的,最迟也要一个小时才能过来!”
阮青竹只能抬起那张苍白的脸,“既然没有血源,继续抽我的吧。”
护士犹豫了几秒,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答应了。
从400到800,再到1200,阮青竹唇色发紫,脸上的血色褪尽了。
她眼前开始出现重影,意识越来越模糊,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醒来后,阮青竹和护士打听了沈叙白的情况,拖着虚弱的身体想过去看看他的情况。
可刚到病房门口,她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哄笑声。
“哈哈哈哈,没想到阮青竹那个傻子真上当了,以为叙白受了重伤,献血献到昏迷了过去!叙白啊,她这么爱你,怕是连命都舍得给你吧!也不枉费我们辛辛苦苦演完这场戏。”
“现在可以确定,阮青竹确实爱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我觉得布了四年的网可以收起来了,也别再跟她耗下去了!”
卸去了病态的妆容,沈叙白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谢绫欢注意着他的表情,伸手拉了拉他,“叙白,你大哥不是要结婚了吗?婚礼那天,圈子里肯定会去很多人,你和阮青竹说要带她回家见家人,然后等婚礼结束,你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甩了她,说对她从来都只是玩玩而已,好不好?”
沈叙白紧紧抿着唇,眸色深沉,没有说话。
等看到谢绫欢眼眶里逐渐泛起的泪意后,他才心软了,轻轻拉起她的手。
“好,都听你的。”
门口的阮青竹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如坠冰窖。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肩头狠狠一颤。
原来,所谓的重伤不治,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为了试探她到底有多爱他,以便收网的戏码?!
她死死咬着牙,才咽下了那股进去质问的冲动。
无尽的酸涩和苦闷涌上心头,将她彻底淹没。
她扶着墙悄无声息的离开,脑海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
四年前初见时,沈叙白救了她,这一次,她彻底还清了。
从此以后,他们两不相欠。
再见,即是陌路。
婚期前一天,阮青竹回了一趟阮家,和阮父沟通了一下婚礼进程。
最后,她沉默许久,还是忍不住问了阮父一个问题。
阮父听完后深深看了她一眼,拿来一份文件递给她,重重叹了口气。
“谢绫欢去找过你,所以你才会问我,她是不是你亲生姐姐吧?”
“青竹,这些事情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是这都是上一辈子的恩怨了,我不想让你们小辈牵扯其中,才没有和你提过,但你马上就要成家了,我不希望你因为我惹上什么麻烦,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吧。”
“我和谢绫欢的妈妈谢思音高中在一起,谈了六年恋爱,为了娶她,我和整个家族对抗,还和你爷爷大吵了一架,离开了阮家准备创业。我本以为我总有一天会给她幸福的生活,但贫贱夫妻百事哀,我的事业还没有起步,她就移情别恋喜欢上另一个追求她的富家子弟。我苦苦哀求挽留她,但她最后还是和我分手了。我也心如死灰回到阮家,听从你爷爷的安排娶了你妈妈。”
“后来,我爱上你妈妈,却不想你妈妈生你的时候去世了,她临去前唯一的心愿就是要我照顾好你,我也和她发誓,这辈子绝不会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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