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以笙陆闯的女频言情小说《谋爱宋筱江忍李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根号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几天,乔以笙马不停蹄地赶方案图和效果图。忙碌之中她不忘拨冗折腾郑洋。以往她是个过于乖巧懂事的女朋友,与欧鸥口中最好命的“撒娇女人”完全沾不上边,有时候欧鸥也忍不住吐槽她的性格太独立。欧鸥认为,女人就该时不时作一作、闹一闹,牵动男人的神经,玩弄男人的心,让男人以你为中心绕得团团转。像乔以笙和郑洋这般平平淡淡的相处模式,在欧鸥看来非常索然无味,简直是提前进入老夫老妻阶段。因此欧鸥私底下隔一阵就好奇乔以笙腻不腻味。乔以笙次次无奈地强调,自己和郑洋的这种恒温状态称之为“细水长流”。她见证过欧鸥从学生时代到现在的无数恋情,每段恋情轰轰烈烈、伤筋动骨,她一个旁观者,瞧着都替欧鸥肝疼。虽然心底她羡慕欧鸥的热烈与极致,但她觉得不适合她。受父母...
《谋爱宋筱江忍李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接下来几天,乔以笙马不停蹄地赶方案图和效果图。
忙碌之中她不忘拨冗折腾郑洋。
以往她是个过于乖巧懂事的女朋友,与欧鸥口中最好命的“撒娇女人”完全沾不上边,有时候欧鸥也忍不住吐槽她的性格太独立。
欧鸥认为,女人就该时不时作一作、闹一闹,牵动男人的神经,玩弄男人的心,让男人以你为中心绕得团团转。
像乔以笙和郑洋这般平平淡淡的相处模式,在欧鸥看来非常索然无味,简直是提前进入老夫老妻阶段。
因此欧鸥私底下隔一阵就好奇乔以笙腻不腻味。
乔以笙次次无奈地强调,自己和郑洋的这种恒温状态称之为“细水长流”。
她见证过欧鸥从学生时代到现在的无数恋情,每段恋情轰轰烈烈、伤筋动骨,她一个旁观者,瞧着都替欧鸥肝疼。
虽然心底她羡慕欧鸥的热烈与极致,但她觉得不适合她。
受父母的影响,她更崇尚安稳和踏实。
现今郑洋令她难受,她也不能放郑洋好过。
他和他的真兄弟一起绿她是吧?她便和他的塑料兄弟也来绿他。
他想和许哲过二人世界是吧?她便多多插足其间,膈应许哲。
于是乔以笙以加班的时间太迟、她一个人回家不安全为理由,要求郑洋每天晚上到事务所接送她。
又从同事李芊芊那里搜罗来各种网红美食,拜托郑洋四处奔波帮她买,作为她的夜宵。
而如乔以笙所料,每晚许哲均同行。
郑洋和许哲是公司合伙人,上下班时间几乎一致。据说许哲不会开车,所以经常蹭郑洋的车。
以前乔以笙不认为有何不妥,最近她不用特别观察,就留意到,郑洋和许哲的手机是同款,衣服鞋帽是一个牌子,处处泄露情侣的痕迹。
许哲原本坐在副驾,见乔以笙出来也没让座的意思,毕竟以往遇到他们一起来接乔以笙的情况,乔以笙都直接坐后座。
现在乔以笙笑眯眯一句“谢谢阿哲你帮我把椅座焐热”,就把许哲打发到后面去。
趁着红灯停车期间,乔以笙还将她咬了半口的夜宵喂到郑洋嘴边,邀请郑洋也尝尝。
等郑洋送她到小区楼下,乔以笙又当着许哲的面圈着郑洋的脖子依偎在郑洋的胸口。
郑洋有所察觉她变得比从前黏人:“这几天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不能抱你吗?”乔以笙声音调得软软的,视线越过郑洋的肩膀偷偷瞄车上的许哲,轻轻叹气,“其实就是压力有点大。”
郑洋听她说了她近期工作方面的新情况,他摸摸她的后脑勺:“我一会儿和闯子打个招呼,让他交待他的下属别刁难你们。”
“可以吗?”
“当然可以。”郑洋笑,解释道,“闯子爱玩,他爸强行丢他到那个地产子公司里磨炼,他也巴不得早点糊弄过去早完事。”
乔以笙也笑:“那还不如你早点把我娶回家,我辞掉工作,你赚钱养我。”
郑洋知道她其实事业心很重,揶揄:“你舍得辞职?”
“舍得啊,怎么舍不得?”乔以笙抬头与他四目相对,神情认真,“阿洋,我最近突然特别想结婚。”
乔以笙下意识握紧果汁杯。她也没想到她骨子里有这样的潜质,能喊成那样。别说郑洋辨不出她的音色,她自己都陌生。
瞥一眼许哲,乔以笙问:“郑洋昨晚没喝多吧?”
和乔以笙中间隔着郑洋的许哲戴着一副斯斯文文的眼镜,笑得温儒尔雅:“没有,嫂子放心,我帮你监督着呢。”
郑洋捱近她耳畔低语:“宝贝,我真的有听话。”
那边陈老三手肘撞了撞陆闯:“可以啊你,扯谎骗我们回房间补觉。回国第二天就上赶着去玩。”
陆闯这两年被他家老头子放逐到澳洲,昨天的飞机刚落地霖舟市。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青瓷茶杯,薄薄的眼皮附着灯光的阴影,拖腔带调道:“确实寡淡很多,还是最麻烦最难搞的。”
字字清晰地传入乔以笙的耳朵里。
不知是没在意她的在场,还是故意评价给她听的。
乔以笙自诩昨晚掩饰得很好,她不乐意被他察觉她是第一次,结果原来没瞒过他。
“那你还搞?”陈老三懂陆闯的意思,在外面玩自然没想负责任,碰处容易被黏上,而且雏儿没经验,嫩归嫩但体验感往往不佳,以陆闯的脾气也没那耐性陪女人慢慢磨。
郑洋打断了陈老三和陆闯的交谈:“哎哎,你们注意尺度行不行?我家以笙在呢。回头她以为我近墨者黑。”
陈老三还是希望在女士面前维持住良好形象的,笑着对乔以笙说:“嫂子别误会,我和洋哥都妻管严,被家里收拾得服服帖帖。主要是闯子爱玩,我们劝闯子定定心。”
陆闯发出一记嗤笑,乜斜眼睨陈老三:“你介绍个能让我定心的。”
“你家里不是给你安排——”陈老三没讲完的话愣生生被陆闯冷冰冰的眼神堵了回去。
而下午接亲的时候,陈老三就把伴娘团介绍给陆闯,任凭陆闯挑选,放话说只要陆闯瞧得上,定帮陆闯追到手。
事实上根本不用陈老三帮忙,早在陆闯出现的那一刻,没有一位伴娘不把视线投注在陆闯身上。
明明穿着一样的西服,陆闯仿佛自带特效光芒,在五位伴郎中尤为突出。
乔以笙的记忆里,从前陆闯虽然和郑洋被学校女生评选为“霖舟双帅”,但郑洋的拥趸更多。不知何时起,陆闯反超了。
郑洋问陆闯:“你的内搭怎么回事?”
伴郎的服装是统一的,外西服内衬衣,陆闯的西服里头穿的却是有点随意的T恤。
“衬衣被贼偷了。”
乔以笙离他们近,听得见他们的对话。陆闯这一句回答入耳时,她意识到所谓的“贼”就是她。
她耳根不禁发了烫。不问自取确实和偷无异。当时和他刚做完,她没好意思开口跟他打个招呼,一心赶着在他从浴室出来前离开。他衣服多,她以为他不差这一件衬衣。
“什么?”郑洋没明白陆闯的意思。
陆闯示意郑洋,伴娘团开始出题了。
陈老三今天的接亲,就是把新娘从酒店楼上的套房里,接到酒店楼下的婚礼现场。而要接到新娘,首先得接受堵门的考验。
伴娘团设计了一系列整蛊游戏。
郑洋素来是个讲义气的,眼下为了好兄弟能成功接亲,很豁得出去,每个游戏都积极参与。
冷眼旁观着郑洋先是支在许哲上方做俯卧撑一度体力不支摔在许哲怀里,紧接着和许哲一人一头巧克力棒啃到最后嘴唇不可避免地碰在一起引发大家哄笑和喝彩,乔以笙终究还是忍不住暂时离开现场,眼不见为净。
如果不是亲眼窥见过郑洋手机里和许哲露骨的聊天记录以及亲密照,她现在也是哄笑和喝彩人群中的一员。
郑洋和许哲借着兄弟的名义有多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就显得她有多傻。
这世道,女人不仅会被女人绿,还他妈会被男人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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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厕所的马桶盖上冷静了五分钟,乔以笙洗了个手出来,冷不防发现了陆闯。
陆闯站在洗手间旁的阳台外头,面朝里背倚围栏,挺拔的身姿撑起熨帖的深色西服,左手结实的手腕戴着银色的钢表,食指和中指夹着根雾气袅袅的烟,右手正在划动手机屏幕。
整个人衬着背景里灰蒙蒙的阴天,周身流露出一股沉郁,似乎心情不太爽。
听闻她开门的动静,陆闯抬了一下头。他凸出的喉结因为这个动作露了出来,十分性感的样子。
无澜淡漠的深眸和她的目光触碰一瞬,他低回头,继续浏览手机。
乔以笙原本也想安安静静地走人,但记起一件事:“你丢了的衬衣在我那儿,我借走的。中午没来得及。明天我会送干洗店,洗干净之后还你。”
陆闯复抬眸。他将烟塞进嘴里,细白的烟雾从他两片薄薄的唇瓣间徐徐溢出,视线裹着昭然的轻佻打量她:“裙子不错,比昨晚那条有味道。”
乔以笙看了眼自己的开叉包臀半身裙,心道原来他更喜欢这种不过分性感的类型。
但她没明白他突然评价她的裙子做什么。她言归正传:“你的衬衣需要我怎么还你?邮寄,还是——”
“我不免费借东西。”陆闯的眸光沉敛,飘飞的烟雾似乎在他瞳仁深处激起淡淡涟漪,转瞬又消失无痕。
乔以笙这才懂了他的意图。她感到有些好笑:“你不是说‘寡淡’‘麻烦’‘难搞’?”
陆闯眉峰挑了下,半带玩味儿:“你耳朵很好使。”
“谢谢夸奖。”乔以笙礼尚往来,“你嘴巴也挺能叭叭。”
陆闯眯眼瞧她,指间的烟安静地燃烧,吐出几个轻贱她的字眼:“再寡淡,急的时候也能凑合。”
到底是自己免费送上门的,乔以笙照单全收他的评价,不做任何反驳,扭头要走。
郑洋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似在找她,叫唤着她的名字。
乔以笙还没反应,陆闯的手臂倏尔自她身后横过她的腰肢,拐她进卫生间里。
陆闯将她整个抵在墙上,低垂眸看她,以不过两指的距离,似笑非笑问,“要不要玩?”
“我哪个字是在嫌你脏了?”乔以笙故作无辜,“好心为你的身体着想也不行吗?”
她的眼尾残留着丝轻红,衬得她流露一股平日没有的娇媚。
陆闯捞过她的腰,将她重新扣回椅座里:“有你这个现成的,我何必舍近求远去赶下一场?”
“……”
陆闯终于舍得放过她的时候,乔以笙脚底如同踩着棉花的程度不亚于先前被陆闯带着飙车到山顶后的状态。
陆闯目送着她忸忸怩怩的背影,还故意问:“要不要我再送你一程,扛你上楼?”
乔以笙忿忿转头瞪了他一眼。
回到家,发现郑洋又来电话,她这才接起,解释说自己傍晚结束会议,一直和薛素在咖啡店修改方案。
郑洋吁气:“宝贝,你又吓到我了。”
乔以笙道歉:“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你没事就行。”郑洋没怪她,说,“我也没要紧事找你。就是你昨天不是告诉我生理期提前了?我妈叮嘱我给你送点中药调理调理。”
乔以笙笑笑:“不就生理期提前嘛,不是大毛病,无碍的。你帮我谢谢阿姨的关心。”
郑洋语气无奈:“你知道我妈向来如此,对女人身体方面特别较真,她担心小毛病积成大毛病,以后影响我们生育。”
“……”乔以笙蓦然沉默。
隔着电话,郑洋看不见她的神情,以为她害羞,他也有点难为情:“没关系,我妈送归送,你收了之后怎么处置随你。”
郑洋的妈妈并非第一次暗戳戳催促了。
前两年催促两人结婚。郑洋口口声声不想给她太大压力,以她还在念书为由搪塞掉。
最近一年打了未婚先孕的主意,暗示两人可以先生小孩。
谁能想到,他们交往八年,至今没做过。
乔以笙是大学二年级和郑洋在一起的。
她不是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事,不过郑洋始终循规蹈矩,她身为女生自然不好主动,何况她脸皮薄。
后来一回和朋友们外出旅行,她和郑洋被安排在一个房间。在欧鸥的怂恿下,洗完澡她鼓起勇气壮起胆子,只裹一条浴巾在郑洋面前晃荡。
郑洋简直是当代柳下惠,浑然不为所动。
也是那天晚上,她和郑洋盖着棉被躺在一起纯聊天,正式聊到了这件事。
郑洋非常真挚恳切地说,他希望自己做个有担当、负责任的男人,他对这种事有郑重的仪式感,想等他们结婚那天的晚上再名正言顺地碰她。
乔以笙很单纯地相信他的所言,并因为他对她的珍爱,感动得一塌糊涂。
犹记得欧鸥得知后曾告诫过她,没有一个男人不贪色,根本不存在肉送到嘴边也不张开嘴吃的唐僧,郑洋要么是对她没兴趣,要么是那方面不行、有心无力,才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彼时她不认同欧鸥,认为是欧鸥过度恶意揣测。
在她心目中,倘若全世界仅剩一个好男人,必然非郑洋莫属。
如今,残酷的现实掴了她一记火辣辣的耳朵。
她的眼睛根本就是糊了屎……
结束通话,乔以笙定定坐着发了会儿呆,开始脱衣服。
光滑的镜面照出她凹凸有致的身体。
额头隐约显现一抹淤青,是先前出租车紧急刹车时撞伤的。
不久前陆闯恶作剧地戳了戳,疼得她狠狠咬了他一口。
走进浴室时,乔以笙忽然在琢磨:不久前郑洋和陆闯的交谈,似乎坐实了他们兄弟俩面和心不合的传闻?
那一刹那间,郑洋的表情,有趣得乔以笙心里直发笑,连日加班的沉闷都一扫而空。
隔天郑洋再来接她下班,许哲就没跟着了。
乔以笙假意关心:“今天怎么不见阿哲?”
郑洋解释:“他约了客户见面。”
乔以笙感觉到他心不在焉:“你好像无精打采?”
“有吗?”郑洋打消她的疑虑,“可能太累了。”
乔以笙反省道:“怪我,胆子小,因为听同事说最近有跟踪狂出没,就不敢再一个人回家了。你的工作也很忙还要来接我。明晚我自己打车吧。”
“接女朋友下班是男朋友的义务。”郑洋宠溺地拍拍她的脑袋,“我只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乔以笙口吻戏谑:“该不会被我的玩笑话吓到了吧?”
“说什么呢。”郑洋笑笑,语气却略微生硬。
转日乔以笙还是没有再让郑洋来接,因为欧鸥终于结束长达半月的差旅回霖舟了。
时逢周五,乔以笙在正常的下班时间六点前和薛素做了最终的图纸确认后,将新方案提交给亲自与她对接工作的朱曼莉,便开启周末,直奔与欧鸥约定的夜店。
夜店是欧鸥喜欢去休闲放松的场所,乔以笙不感兴趣,也不习惯那种酒精和烟味混杂的环境,极少踏足。
今晚乔以笙不同寻常地主动提出夜店见,碰上面的第一句话欧鸥便精准猜测:“你和郑洋终于掰了?”
乔以笙默不作声抓过欧鸥的酒杯一饮而尽。
欧鸥阻止不及:“大小姐!我的酒很烈的!你别喝这么猛!”
乔以笙呛得咳了咳,喉咙辣辣的,有点烧,但感觉特别爽,她拉过欧鸥的手往舞池走:“教我钓鱼。”
感情经历丰富的欧鸥如今是女性海王的楷模,钓鱼、养鱼一把好手,鱼塘又大、鱼苗又多。
既然是开窍了的亲亲闺蜜要学,欧鸥自然倾囊相授。
不过此时的舞池里有个女人正成为焦点。
迷离的镭射灯,闪钻的迷你短裙,性感的劲爆热舞。
周遭无数男男女女吹哨、喝彩、起哄。
欧鸥盯着对方唇色猩紫的脸:“好眼熟啊,在哪儿见过吧?”
乔以笙冷眼旁观:“不就是朱曼莉。”
“靠。还真和你说的一样,从头到脚换了个人。”欧鸥险些惊掉下巴,紧接着反应过来为什么眼熟,“乖乖,她是照着你的脸整的吧。”
乔以笙:“?”
欧鸥勾起乔以笙的下巴:“你不知道你自己长什么样吗?没发现朱曼莉现在的脸完全就是你的低配版!”
“……”乔以笙茫然地将视线落回舞池里的朱曼莉。
此时朱曼莉正被三个男人围着勾搭。
然而朱曼莉没理,兀自扭动着水蛇腰,严丝合缝地贴着另外一名男人的身体上上下下来回蹭,令旁观者喷鼻血的程度。
男人似乎也对朱曼莉感兴趣,嘴角噙着花花公子惯有的来者不拒的笑意,放纵朱曼莉露骨的撩拨。
不是别人,恰恰也是个认识的——
“陆闯?”欧鸥小有意外,“他不是在澳洲?”
“上个星期刚回来。”说话间,乔以笙看见朱曼莉搂住陆闯的颈子,送上魅惑十足的猩紫色嘴唇。
“以笙,是你在里面吗?”郑洋叩了叩卫生间的门。
隔着门板的逼仄空间里,乔以笙撑在洗手池台面上,紧抿自己的唇。即便预先有心理准备,当下仍不免生出些紧张。
掐在她腰间的男人的手很大,腕骨结实而充满力量感。
手的主人从容不迫,如常平稳的嗓音不泄漏半丝端倪:“是我。”
“闯子?”郑洋意外,“你上厕所?”
“不然?”陆闯竟还和郑洋聊起来,“有女人吗?”
“……”乔以笙往后攥住陆闯的衣摆,想骂人。
郑洋笑了笑:“你小子。”
“那你看见嫂子没?”这次发问的是与郑洋随行的许哲。
陆闯压低身,胸膛紧密地贴合她的后背,落吻她雪白的后颈:“没。”
乔以笙浑身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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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洋第二十次尝试拨打乔以笙的电话时,看见陆闯回来了。
陈老三埋汰:“你躲哪儿偷懒去了?伴娘团一个个全等着。我他妈找不着你人,在我老婆跟前多没面儿?”
陆闯朝郑洋和许哲点了点下巴:“他俩没告诉你,我在厕所便秘?”
陈老三:“……”
郑洋的目光扫过陆闯褶皱的衣摆,电话恰好在此时接通,乔以笙的声音传过来:“阿洋,抱歉,手机静音了,刚看见你打给我。”
“你人呢?”
“买东西。”
“……”
五分钟后乔以笙进来宴厅,婚礼仪式刚刚开始。
伴郎团成员和伴娘团成员凑在一桌,乔以笙作为郑洋的家属也被附带在这儿。酒宴全程,坐在她斜对面的陆闯和几位伴娘相聊甚欢。
九点半散席时,郑洋察觉乔以笙的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关心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高跟鞋穿太久,脚有点疼。”乔以笙不动声色瞥了瞥正在被陈老三安排送伴娘回家的罪魁祸首。
陆闯搞太狠了,她到现在两条腿还微微泛软。
许哲比郑洋更细心:“嫂子你的袜子换了?原来不是这个色吧?”
乔以笙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抬手将一丝头发别到耳后,一点不心虚地说:“嗯,弄脏了,临时问酒店女服务生要了件新的。”
她明明提醒过陆闯注意点,结果陆闯还是不小心。幸而穿在外面的裙子没有异样。
说罢乔以笙凑至郑洋耳畔,解释她生理期提前了,之前去买的东西就是卫生棉。
郑洋不疑有他,只是些许怪责:“那你又不忌口,刚刚还喝那么凉的酒。”
一如既往的,二十四孝好男友的形象。过去乔以笙便是如此受他蒙蔽。
眼尾余光瞄着许哲,她旁若无人地搂住郑洋的脖子:“我忘了嘛。”
郑洋微微一愣,因为乔以笙很少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与他有亲昵举止,也很少有这种近乎撒娇的语气。
见许哲神情有变,郑洋推开乔以笙:“回去吧,既然不舒服,赶紧回去休息。”
和陈老三道了别,乔以笙随郑洋和许哲离开酒店。
老样子,郑洋先送乔以笙回家。
乔以笙和郑洋没有同居,各自有住所,一般是像昨天那样,周末期间乔以笙才会去郑洋的公寓。
客观上的原因是他们的工作地点相距比较远,勉强住在一起对两人上下班都不方便。现在乔以笙知道了,真正的原因是郑洋想和许哲过二人世界——他们兄弟俩的公寓就在对门。
郑洋一贯体贴地送她到楼上为止,乔以笙在确认郑洋的车子驶离后,又下楼,到附近的药店买了避孕药。
洗完澡,乔以笙从脏衣篓里捡出陆闯的那件衬衣,点开微信里和陆闯的对话框。
她是昨晚到酒店的一个小时前刚和陆闯加上好友的。
消息记录里,加上好友后,她连个铺垫的寒暄也没有,第一句话就单刀直入:“约不约?”
陆闯在那五分钟后也只回复她一个酒店房间的号码。
于是有了昨晚,和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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