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潮陆北望的其他类型小说《拒不复婚:前夫追妻杀疯了江潮陆北望 番外》,由网络作家“尖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初试拿到了第一名,以为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她其实一直想走妈妈的路子,先搞学术,师从名师,成为T大的老师,再拿课题,接商业项目,一步步成名。但她复试却是倒数第一,这个莫名其妙的成绩让她直接晕了过去,还是陆北望接住了她。之后的狼狈也都被他看在眼里。他在她痛哭一场之后,没给任何安慰,只是简单说了句:“你以后不用工作,我养你。”“我养你”听起来是句动听的情话,但从陆北望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像是嘲讽。她已经废物到了这种地步,妹妹的治疗费要靠他不说,连以后的人生也只能依靠他吗?江潮当然不甘心,所以做好了二战考研的准备。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再考一次,就身陷囹圄。现在工作有了着落,是不是可以再试一次呢?江潮心动了,看向秦澈的眼神...
《拒不复婚:前夫追妻杀疯了江潮陆北望 番外》精彩片段
后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初试拿到了第一名,以为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她其实一直想走妈妈的路子,先搞学术,师从名师,成为T大的老师,再拿课题,接商业项目,一步步成名。
但她复试却是倒数第一,这个莫名其妙的成绩让她直接晕了过去,还是陆北望接住了她。
之后的狼狈也都被他看在眼里。
他在她痛哭一场之后,没给任何安慰,只是简单说了句:“你以后不用工作,我养你。”
“我养你”听起来是句动听的情话,但从陆北望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像是嘲讽。
她已经废物到了这种地步,妹妹的治疗费要靠他不说,连以后的人生也只能依靠他吗?
江潮当然不甘心,所以做好了二战考研的准备。
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再考一次,就身陷囹圄。
现在工作有了着落,是不是可以再试一次呢?
江潮心动了,看向秦澈的眼神透着坚定:“师兄,我想再试试。你放心,我不会耽误工作的!”
秦澈笑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你还报T大吧!我们最近和梁教授也有合作项目,她和你母亲又是闺蜜,肯定也会帮你的!”
江潮点点头,道:“说起来,我还没去探望过梁老师,妈妈知道的话肯定要骂我。”
秦澈眼神一亮,主动邀约:“我正好打算这月底去拜访一下梁老师,不如我们一起去?”
“好啊!”江潮觉得秦澈真是她生命里的贵人,自从遇到他之后,她所有的霉运似乎都自动退散了,干什么都无比顺利!
但不知怎么的,陆北望那几句晦气难听的话又浮现在她耳边。
他真的对她图谋不轨吗?
怎么可能!江潮使劲晃晃脑袋,把讨人厌的陆北望赶出自己的脑袋。
师兄可能确实对她有点意思,如果她考上研,把自己变得越来越好,也许可以试着接受师兄的情意……
再度回到章轩迟这里,江潮明显感觉到了和半个月前大有不同。
章轩迟创办的这家传媒公司,原本已经准备上市了,那时员工们脸上都洋溢着喜气。
可经历了一轮税务查账,再加上章轩迟莫名消失了几天,公司已然翻天覆地,员工辞职了大半不说,新来的也都丧气冲天。
江潮来到公司前台,按照流程,登记了信息,顺便问了句:“章总在开会吗?”
新来的前台小姐不认识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自己不知道提前预约吗?还有,我们公司现在没什么章总了,现在是陆总!”
陆总?难道陆北望买了这家公司?
不不不,不可能。陆北望是个公私分明的人,绝对不会拿钱随便乱扔。
“你说的陆总是……”江潮正想打探一下,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
“就是我啊,嫂子。”来的人正是陆南琪。
她脸上的伤还没全好,所以戴着遮住大半张脸的口罩,倒更显得她化的烟熏眼妆十分惹眼。
陆南琪走了过来,口气倨傲道:“现在这家公司是我的了!章轩迟不过是我手下一条狗!嫂子来这儿有何贵干?”
江潮后退一步,和她拉开距离,“轩迟叫我来办点离职的交接手续。”
“离职?连正式合同都没签的临时工,能走什么手续?怕不是想找借口会会自己的心上人吧!”陆南琪转了转手上耀眼的鸽子蛋钻戒,冷笑出声,“有些癞蛤蟆就是不长记性,挨了顿打还惦记天鹅肉呢!”
“不是,江潮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我是说他肯定是看上你了,想跟你交换什么!”他神色仓皇的解释,却越描越黑。
“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说我拿身体做交易,就跟当初缠上你一样?”江潮憋回去眼泪,神色平静道,“随便你怎么想,我的事与你无关!”
当你不在意那个人时,他说什么屁话都不会影响你。
江潮默念着这句话,看到电梯马上要到13层,作势要出去。
陆北望伸手拦住她,着急道:“我的话虽然不好听,但句句是实话,忠言逆耳你懂不懂!你回去最好仔细想一想,别到最后又被人伤害!”
“我这辈子遇到你就够倒霉了,我相信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霉运了!”江潮猛地推开他走出了电梯。
只是心里那口恶气,不发泄出来实在是不爽。
她猛地转身,看见电梯马上就要合上,而陆北望还在直勾勾的盯着她。
这个总是欺负她的王八蛋……就该给他点颜色看看!
“混蛋陆北望,你去死吧!”
江潮在电梯合上的前一秒,果断举起防狼喷雾,直接往里喷了巨大一团辣椒喷雾!
呛不死你!
往上升的电梯透过墙壁隐隐传来男人暴怒的咒骂声,江潮终于爽了,从楼梯下到了12层。
一进家门,江潮不禁被眼前的房屋震惊到目瞪口呆。
陈绵绵是田螺姑娘吗?居然给她收拾的这么周到!
房子里乱七八糟的水电线路都收拾好了,开关也都没问题了,就连布艺沙发都添置了一套米色的沙发垫,高处还放了几盆垂着心形枝叶的绿萝。
整个房间温馨得像个完整的家。
到了晚上,陈绵绵也没空着手过来,拿了一瓶陆西珩那里顺来的高档红酒。
秦澈就显得更有心思了,带了一个鱼缸,还有几条小金鱼。
江潮显然很满意这个惊喜,捧着鱼缸爱不释手,“师兄,你还记得我以前养过金鱼啊?”
“当然记得啊!”秦澈温润一笑,揉了揉她的短发,“你那时候快高考了,非要养什么锦鲤给自己带好运,鱼还是我给你挑的!我觉得那几条鱼在你考上T大的过程中功劳非常大,所以今天再送你几条,祝你以后都好运满满!”
江潮想起刚才陆北望在电梯里对自己的诅咒,再和眼前代表好运的锦鲤一对比,高下立见。
她剪了几根绿萝插进小鱼缸里,陈绵绵不解道:“这是干嘛?”
“绿萝的根能生氧,适合养鱼。”秦澈插嘴解释完,又问江潮,“这位小姐是?”
江潮赶紧擦擦手,拉着陈绵绵做起了介绍:“绵绵,这是我妈的得意门生,秦澈,也是我现在的上司。师兄,这是我最好的朋友陈绵绵,昨天要不是她,我就真的疼死了!”
陈绵绵心虚的笑了笑,秦澈却是心疼的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你痛经怎么会这么厉害?今天看到你上班时候的脸色,我真是吓了一跳!老吃布洛芬不是办法,等有时间带你去中医院看看,开点中药调理一下身体。”
江潮和陈绵绵对视了一眼,对那段过去都默契的闭口不提。
陆北望走进家门,一低头,便看到煤球给他叼来了拖鞋。
他穿好鞋,煤球又去叼另外一双粉色兔子鞋,放到门口,蹲坐好,等待另一位主人来撸它的狗头。
等了半天,没动静,小狗发出失落的“呜呜”声,跑回了自己的狗窝。
陈绵绵目瞪口呆,喃喃道:“他、他这么着急做什么?”
陆西珩翻了个白眼:“媳妇跑了,当然急了!你还知道我嫂子什么事儿?一会多跟他说说,别让他老拿我撒气!”
于是等全身湿透的陆北望回到了车上,陈绵绵主动递过去一盒纸抽,打开了话匣子:“你、你就是陆北望吗?我以前听江潮姐提起过你!”
陆北望被酒精麻醉到无神的眼瞬间焕发了光彩,急忙问:“她提过我?她说什么了?”
“她是无意识说的,我后来问她陆北望是谁,她就不肯多说了。”陈绵绵摇摇头,叹口气道,“那时她刚入狱,被几个判无期的重刑犯合伙欺负。她们摔烂她的热水壶,故意让她洗冰凉的冷水澡,连饭菜都是冷水泡过的。我比她先进去的,有时候看不过去,就偷着帮了她几次,才和她熟络起来。”
陆北望瞳孔一震,猛然间想起,她上次若无其事的跟他说,她在狱里经常洗冷水澡。
原来是这个原因!
他的嗓子像被荆棘碾过,有种破落的沙哑:“她们为什么欺负她?”
陈绵绵气愤道:“是因为一枚戒指!犯人不能戴首饰入狱,但江潮姐当时把那枚戒指含在嘴里躲过了检查,后来有次洗澡的时候从兜里掉出来了,就被那个大姐头盯上了!江潮姐说那是她的婚戒,不肯给她,就被她带着人天天霸凌!”
“最严重的一次是她来例假,痛的都起不来床了,还被她们拖到厕所隔间里!她们从水龙头接出来一根管子,滋着冷水冲她下面的血。”陈绵绵说到这里,也忍不住哽咽起来,“她那时候真的很惨,又冷又疼,晕过去之前还在哭着喊‘陆北望救救我’,我怕出人命,偷偷报告了教导员,才救了她!”
陆北望如被浇注的石膏像,彻底僵住了。
淋过的大雨像是冲进了他的心脏,让他的血液循环都冻僵住。
他哑着嗓子机械发问:“那个戒指……后来怎么样了?”
陈绵绵抹了抹湿润的眼角,摇头道:“后来她托教导员把戒指卖了。我问她怎么不给她丈夫寄回去,她说她已经离婚了,戒指本来就不该带进来。”
陆北望身形一晃,瞬间觉得胸口憋闷,甚至无法呼吸。
那个被她轻描淡写的说卖掉的婚戒,曾经给她造成过这么大的伤害吗?
看看他都干过什么混蛋事吧!
她为那个戒指差点赔上命,他却觉得商场里随便再挑一个最贵的就能补救。
还嘲笑着说新的也可以卖掉,不止三千块。
陆北望很想再抽自己一个耳光!
记忆里的痛楚仿佛穿越时空重叠到此刻的江潮身上,她疼的几乎分不清今夕何夕。
门铃声响起,她强撑着身体过去开门,迷糊中只看到了陈绵绵,没注意她身后还站着两个男人。
她晕乎的厉害,接过陈绵绵递来的布洛芬,直接就往嘴里扔。
结果因为太久没吃东西,被干涩的药物一刺激,直接呕吐起来。
陆北望连忙抱住她,也不管被她吐了一身的酸水,轻轻给她捋着后背。
江潮被他身上裹挟的风雨凉意刺激到,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监狱里阴暗的厕所隔间,经受着生不如死的折磨。
“不要……不要打我!我不要戒指了!救命!陆北望救我!”她像是得了癔症,又哭又叫,手上的动作也不断,还在陆北望脸侧狠狠挠了一道血口子。
江潮听着听着,眼眶里不由自主的蓄满了晶莹的泪。
她怎么会不懂他的情意呢?
她怎么会不知道出狱后的自己每天都活得卑微而小心,浑身上下充满了丧气呢?
这些藏在心底的晦暗伤口,她只能在每个深夜独自舔舐,从不敢轻易外露。
陆北望不曾发现过,章轩迟也不曾关注过,只有秦澈,仿佛一个透视仪,一眼便将她最脆弱的地方看穿。
原来被人爱着的滋味,这么美好!
秦澈陪江潮去书店挑了几本考研英语的辅导书,才开着那辆奔驰送她回家。
没想到临到家门口,又下雨了。
他们谁也没带伞,秦澈把西服外套丢给她,“勉强当个伞吧!走,我送你!”
他正要下车,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江潮看他眉头紧锁,猜到是有要紧的事,便把外套递回给他,自己拎上书袋子,“这可是阿玛尼的西装,我可用不起这么贵的伞!”
“再贵也没有你珍贵!你忘了还来着例假了?我明天早上可不想接到你请痛经假的电话!”秦澈硬把西装塞给了她,又记挂着接电话,便挥手道,“快回去休息,明天见!”
江潮笑了笑,不再跟他客气,举着外套冲进了细密的雨幕中。
她进了电梯,望着电梯里略显疲态的自己,竟然意外的发现,原来自己在无意识的咧嘴笑。
细细回想,今晚真的是个美妙的夜晚。
和秦澈在烟火气满满的夜市里闲逛,听他侃着天南海北的见闻,从塞纳河畔的留学,到太平洋小岛酒店的项目,一句一句,都引起她无限的向往。
尤其最后那段献唱,像一段拉着深渊的人往上爬的藤蔓,曲曲延延,让她紧紧抓住,有了追逐天空的勇气。
不说出狱之后,哪怕和陆北望的结婚期间,她都没有过这么放松愉悦的时刻。
陆北望那个洁癖鬼,怎么可能陪她逛夜市?
更别提大岔着腿坐在小板凳上嗦面条了!
江潮心里的天平很自然的更加偏向了秦澈。
她抱着那件蓝色西装外套,一直保持着微笑的姿态懒得收起来,慢悠悠的出了电梯。
然后就笑不出来了。
此刻站在她家对门的男人,正拿着电动螺丝刀在门锁上“嗡嗡嗡”的拧着螺丝,好似在溜门撬锁的小贼——不正是陆北望?
他也穿得西装革履,不过一点没湿,看来是很久之前就来了。
“你在干什么?”江潮不觉得他是凑巧出现在这里的,肯定是来找她的。
可他撬她家对门的锁干什么?
“换锁!我现在住这里!”陆北望关了电动螺丝刀,扫了江潮一眼,没个好脸。
陆西珩那个智障,陆北望交代他在这栋大厦随便挑一套,他就自作聪明给他挑了江潮的对门,还美其名曰“近水楼台先得月”!
可这哪儿是近水楼台?分明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组织了不少借口,又搬了整整一晚上东西,结果直到现在,快十点了,才等来回家的江潮!
她那找的什么破工作!要加班到这么晚!
那个小白脸肯定是故意的,趁着加班跟她搞办公室恋情!
江潮不想再理他,走到自己家门口,刚掏出钥匙,陆北望粗硬的声音就又撞进了耳中:“你不是住13楼?不是故意防着我?你……”
陆北望突然停住。
刚才因为近视,他没看清江潮手上拿着什么,现在才看清了,看得可清楚了,是一件骚的不行的蓝色西装!
深夜回到家,江潮一眼便认出了歪歪扭扭倒在门口的粉红色皮箱。
毫不意外,她没能如时交租,房东把她的东西打包扔出来了。
老式的居民楼隔音不太好,她拉着箱子刚走了两步,对门便开了门。
一看是她,穿着睡衣大腹便便的包租公便笑眯眯走了过来,探手摸上了她的细腕。
“小江啊,我楼下还有个空着的房间,要不咱俩晚上去那儿……”中年油腻男混杂着焦烟的臭气喷洒在耳边,江潮不禁一阵反胃。
她已经够倒霉了,白天无端挨了一顿打,晚上还要被这个老色鬼骚扰!
她闭了闭眼,干脆鱼死网破,对着门口大喊:“房东太太!管好你家发情的公狗!”
说完对准男人下面的二两肉,狠狠一脚踢了上去。
这招也是陆北望教过她的。
她出狱之后一个弱女子艰难求生,早就数不清遇到过多少次这种烂男人了,因此下脚快准狠。
伴随着男人痛极的尖叫和房东太太的叫骂声,江潮拖着自己的箱子飞速下了楼。
灰寂的夜色如水,江潮拖着行李箱的“碌碌”声响在静谧的公园里,异常刺耳。
她太累了,在公厕里勉强洗了把脸,清理了一下伤口,就在长椅上简单铺好了小窝。
这些年不止一次无家可归,她早已习惯。
最初还会委屈的落泪,现在只会在生活的蹂躏之下平静地苟延残喘。
她把披肩小心翼翼折好塞进了箱子里,然后熟练的给自己脖子和胳膊上贴了几个恐怖的骷髅纹身贴,又将自制的防狼喷雾压在枕头底下,手指还套了尖锐的护甲。
这些全副武装的护身妙招都是陆北望在“蜜月”期间教给她的。
说来可笑,别人度蜜月都是什么大溪地巴厘岛浪漫旅行,陆北望大概是为了报复这场不情愿的婚姻,竟然把他们的蜜月地选在戈壁滩一处特种兵训练基地!
江潮去了半天就累傻了,哭着求他回去,然而陆北望冷冷丢下一句“跟我一样强大的女人才配站在我身边”,就让她再也不敢打退堂鼓。
她那时候真的是爱惨了这个冷硬又强大的男人,为了他又是跑障碍越野又是学散打射击,每天都累得瘫倒,好几次都是陆北望踩着月光把她背回帐篷。
不过也幸亏那会学了不少护身绝技,在监狱也好,出狱之后孤身闯荡也好,她还没怎么吃过大亏。
伴随着渐渐模糊的回忆,江潮这一觉睡得很是不安。
天光熹微,听到身边有人窃窃私语,她便立刻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看到几个看似来晨练的大妈,以极其可怕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
“咔嚓”一声,拍照的声音。
江潮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头发。
她伸手去抢那个拍照大妈的手机,还没抢过来,便看到一则短视频上配着的文字:“月季公园有小三被扇耳光剃了头!”
“小三”这个字眼,深深刺痛了江潮。
“我不是小三!你不要污蔑我!”江潮气得眼前发黑,一把夺过了手机。
在她第一次以陆太太身份陪陆北望出席一场晚会的时候,就有个女人当面泼她酒骂她小三。
她清清白白一个女孩,坦坦荡荡追求爱情,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沈湘黎和陆北望从来没有正式在一起过,她在追求陆北望的时候也根本不知道他心里有个白月光,凭什么她要被骂小三!
她当时就气急和那个女人争执撕扯起来,边上顿时围了一圈看她出丑的名媛贵妇。
她虽然衣着华丽,却像一只刚飞上枝头的草鸡,被高高在上的凤凰们看耍猴似的围观,出言戏弄,甚至恶语相向。
而当她情绪崩溃地寻求陆北望的帮助时,他却只是站在宴会大厅的高处,冷淡地扫了她这里一眼,便错开了头。
仿佛有什么不入流的东西进了贵公子的眼中,要果断避开。
前尘旧事,混杂着如今的不堪,像是一记重拳,锤在她的心口上。
她像是陷入了癔境,嘴里在不停的重复着“我不是小三不是小三”,手指胡乱地在屏幕上寻找删除键想删掉,可找了半天才发现,那是已经被人发到网上的视频。
“谁发的!你们不能这么冤枉我!”江潮绝望得几乎崩溃了,尖叫声破了音,像一只泣血的断翅鸟。
最后是公园里的保安过来,让发视频的大妈删除了视频,顺便警告江潮不要再来公园寄宿搅乱秩序。
江潮欲哭无泪。
然而她已经习惯了陌生人的冷漠,只能木然拖着箱子离开。
为了不再被人指指点点,她在公园门口的两元剪发摊上剪了个毫无造型的短发。
丑不丑的,江潮不在乎,她比较着急找下一个容身之地。
江潮查了查账户余额,不到八百。
只够住几天日租房。
烈日骄阳,江潮看着街边店面的镜子里倒映出自己的惨样,重重叹下一口气。
她这个样子没法上班,只好请假,随后就近找了家青年旅社,主要是想先落个脚。
她虽然迫不及待斩断和陆北望的联系,但囊中实在羞涩,她舍不得花钱洗那个披肩。
尊严什么的,在一心只想搞钱的江潮眼里,实在排不上号。
她以前在陆家特地向佣人学习过不同面料衣服处理方法,于是简单清理了一下披肩,便忙不迭地赶去了兰亭别墅区。
这次来的是19栋,正是以前陆家为他们二人准备的婚房。
但她按了半天门,也没人回应。
天色暗下来,别墅一盏灯都没亮,连个来开门的佣人都没有,看起来都不像有人住。
难道陆北望又骗她?
这里的大门她其实有录入指纹,可都过去两年了,陆北望肯定早就删了她的指纹,连她特地设的结婚纪念日的密码都改了吧!
江潮懒得去尝试,试了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刚走没几步,前方忽然射来一道白色的汽车大灯,晃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一辆黑色Levante骤然停下,后车门拉开,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身影还有点摇晃,看起来像是喝了酒。
男人扶着一侧的车镜,定定地看着她,忽然开口:“你回来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