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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序语 番外

摆烂艺术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十七岁的暮色总像泼翻的油墨,沿着走廊栏杆蜿蜒流淌。你懒懒趴在桌子上,桌上那张数学卷子上的四十三分格外刺眼,你低着头看着抽屉下的的手机,看累了手机转头眺望一下走廊外的风景——却猝不及防撞见那个显眼的身影。程扬叙立在廊柱的阴影里,秋季校服被暮色浸泡染色。风掠过他手中的习题集,纸页翻动时像栖息的蝶群突然振翅,惊起你睫毛无端轻颤。他抬手推眼镜的瞬间,你瞥见他腕骨上蜿蜒的青色血管,像早春未消的冰棱。你此刻望着他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影,忽然想起上周末和朋友们定下的赌约——玻璃杯碰撞声碎在秋夜里,你晃着半融的冰球,看霓虹灯在琥珀色酒液中折出妖冶的光。林乔突然把手机推过来,屏幕上是程扬叙作为优秀学生代表接受采访的视频——校服穿的整齐,在晃...

主角:程扬叙林乔   更新:2025-03-31 2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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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扬叙林乔的其他类型小说《薄荷序语 番外》,由网络作家“摆烂艺术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十七岁的暮色总像泼翻的油墨,沿着走廊栏杆蜿蜒流淌。你懒懒趴在桌子上,桌上那张数学卷子上的四十三分格外刺眼,你低着头看着抽屉下的的手机,看累了手机转头眺望一下走廊外的风景——却猝不及防撞见那个显眼的身影。程扬叙立在廊柱的阴影里,秋季校服被暮色浸泡染色。风掠过他手中的习题集,纸页翻动时像栖息的蝶群突然振翅,惊起你睫毛无端轻颤。他抬手推眼镜的瞬间,你瞥见他腕骨上蜿蜒的青色血管,像早春未消的冰棱。你此刻望着他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影,忽然想起上周末和朋友们定下的赌约——玻璃杯碰撞声碎在秋夜里,你晃着半融的冰球,看霓虹灯在琥珀色酒液中折出妖冶的光。林乔突然把手机推过来,屏幕上是程扬叙作为优秀学生代表接受采访的视频——校服穿的整齐,在晃...

《薄荷序语 番外》精彩片段

1.十七岁的暮色总像泼翻的油墨,沿着走廊栏杆蜿蜒流淌。

你懒懒趴在桌子上,桌上那张数学卷子上的四十三分格外刺眼,你低着头看着抽屉下的的手机,看累了手机转头眺望一下走廊外的风景——却猝不及防撞见那个显眼的身影。

程扬叙立在廊柱的阴影里,秋季校服被暮色浸泡染色。

风掠过他手中的习题集,纸页翻动时像栖息的蝶群突然振翅,惊起你睫毛无端轻颤。

他抬手推眼镜的瞬间,你瞥见他腕骨上蜿蜒的青色血管,像早春未消的冰棱。

你此刻望着他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影,忽然想起上周末和朋友们定下的赌约——玻璃杯碰撞声碎在秋夜里,你晃着半融的冰球,看霓虹灯在琥珀色酒液中折出妖冶的光。

林乔突然把手机推过来,屏幕上是程扬叙作为优秀学生代表接受采访的视频——校服穿的整齐,在晃动的镜头里依然像块冷玉。

“这种高岭之花啊,”旁边的宋辙玩味嗤笑,“就该供在佛龛里......”你忽然把酒杯往桌上一磕。

冰块与玻璃相撞的脆响,像某种危险的战书。

指尖划过屏幕上少年淡漠的眉眼,冰镇气泡酒在杯壁凝出蜿蜒的泪痕,“赌不赌?”

你勾起唇角。

“让这尊佛为我动凡心。”

包厢突然安静,只有干冰白雾在果盘间游走。

好友们面面相觑,林乔噗嗤笑出声。

“我们禾姐要真能拿下程扬叙,我包一个月酒!”

你仰头饮尽杯中残酒,喉间溢出轻哼。

杯底残留的薄荷叶贴在玻璃上,像被封印的绿色火焰…思绪回转。

你嗤笑一声直起身,明明已经入秋,你却仍然不怕冷穿着经过改短的夏季校裙。

裙摆擦过后面的课桌,那是程扬叙的位置。

这位高岭之花是你的后桌。

你嚼着口香糖,带起一缕薄荷味的风。

走廊尽头的火烧云正艳,你晃了晃新做的磨砂美甲,耳垂上三颗碎钻耳钉折射出细碎的光——毕竟你是苏禾,是能把校服穿成高定秀的苏禾,是会把考场当 T 台的苏禾,是开学典礼上当着校长的面把及腰卷发染成雾紫色的苏禾。

走廊公告栏仍贴着你的违纪记录:第三次因在自习课听黑胶被通报,最新处分单墨迹未干——就像你刚补的莓果色唇釉。

玻璃窗映
出两个泾渭分明的影子:一个像五月疯长的野玫瑰,一个像终年不化的松柏。

你对着倒影吹散额前碎发,忽然觉得这场光影游戏有趣得紧。

当十二月冷风灌进走廊时,你总爱把椅子往后仰,发梢扫过他整齐摞在桌角的书。

你向后瞟去,程扬叙总是在算题,用铅笔在草稿纸上划出辅助线。

晨读结束,你故意碰落橡皮,转身时撞见他弯腰的瞬间。

玻璃窗上的霜花折射着你们交叠的影子,你抢在他之前捡起橡皮,指尖掠过他袖口洗得发白的校徽开口道。

“这道圆锥曲线题,教教我呗?”

他睫毛在镜片后颤动如受惊的蝶,眼神怀疑,以为自己听错了,与你琥珀色的眼睛对视上,看你表情认真,于是很慷慨的讲解了这题。

他解题时习惯用铅笔尾端轻敲太阳穴,你盯着那道凹陷的小红印,把薄荷糖纸折成问号。

当他解完题,你突然伸手戳他正在画的坐标系。

“为什么焦点不在我画的桃心上?”

他笔尖悬停在辅助线上方三毫米,你看见冬青果的投影正在吞没他工整的步骤。

他推来的笔记还带着印刷厂油墨味,你偏用荧光笔在拉格朗日定理旁画满烤串。

十二月的晨雾在窗上漫出函数图像,你哈气融化他刚写下的解题思路。

他重新推导时你数着他校服第二颗纽扣的晃动频率,在草稿纸边缘画满歪扭的坐标系。

当他问是否听懂,你把暖手宝按在他正在整理的试卷堆。

“程老师,要不要赌明天玻璃窗的冰花图案?”

2.然而在上课铃响时,程扬叙都没有回答你。

你也没有太在意,想起那个赌约,你总是借着解题的名义靠近他。

毕竟不向学神投其所好,你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拉进你们之前的距离,即使数学是你的一生之敌。

为了接近学神,你周末也不和好友们在老地方相聚了,反而在家研究那讨厌的数学题。

你想来也是好笑,为了一个月的酒拼到这个程度。

天气越来越冷,你也有点挺不住这寒风刺骨,套上了厚衣服,跟夏季校裙 saybye。

在某个课间,你突发奇想要坐到他旁边去。

程扬叙抬头看你时,镜片上恰好映着窗外飘落的第一场雪。

你把宋辙给你带的热奶茶塞到他手里,笑得像个狐狸。

“帮我暖着
被拉到主席台上,当时你嚼着泡泡糖,被点名时吹了个巨大的粉色泡泡。

那个炸裂的瞬间,他胸腔里有什么也跟着破了,至今仍在汩汩渗着酸甜的汁液。

预备铃惊飞廊檐下的麻雀,他拿着特意绕到小卖部买来你爱喝的蜜桃乌龙,进教室时发梢还滴着水。

你正趴在桌上补觉,睫毛在瓷白肌肤投下鸦羽似的影。

“冰的。”

他把瓶子贴在你泛红的脸颊,看你像炸毛的猫般跳起来。

你永远不知道,他藏在镜片后的目光是怎样描摹你鼻尖的小痣——就像你不知道,在他知道这场赌约后,他如何把揉皱的情书又重新熨平,夹进那本翻旧的《拜伦诗选》。

酒吧霓虹在威士忌杯底碎成血丝,你晃着半融的冰球,看程扬叙睫毛上的雪化成水线坠进锁骨。

他校服肩线洇着深色水痕,像被揉皱的宣纸上晕开的墨。

“赌约结束。”

你扯开他攥着袖口的手指,薄荷糖纸从指缝飘落。

“明天不用带红糖姜茶了。”

他忽然把手机贴在你的掌心,锁屏是你们初雪那天的合照。

像素模糊的雪片里,你耳骨钉划破了他镜中倒影。

“天气预报说...”喉结在青筋下滚动。

“下周有寒潮。”

你掰开他冻僵的指节,金属校徽硌得掌纹生疼。

玻璃杯沿口红印裂成残月,看见他瞳孔里自己莓果色的唇釉正在褪色。

“程扬叙,”你蘸着酒渍在吧台画叉。

“雪化了就是脏水。

4.你转身出了酒吧,玻璃门将风雪与程扬叙的轮廓一同裁剪成褪色剪影。

后巷积雪被踩出咯吱声响,却在拐角处撞见一簇跳动的克莱因蓝——沈淮正蹲在消防栓旁往帆布鞋上涂鸦,羽绒服袖口沾满钴蓝色颜料。

“学姐的耳钉,”他忽然仰起脸,冻红的鼻尖蹭着围巾绒毛,“像碎钻掉进威士忌里。”

你怔住。

少年乱翘的栗色发梢沾着雪粒,锁骨链坠着枚青铜齿轮,校服裤脚卷起露出缀满铆钉的马丁靴——是连通报批评栏都装不下的离经叛道。

“美术班的?”

你踢开脚边空喷罐,瞥见他画板上未完成的雪夜街景:破碎的霓虹正在融雪里流淌成银河。

沈淮跳起来时围巾扫过你腕间的银链,“在等我的星星。”

他晃了晃喷漆罐,雪地突然绽开大朵荧光虞美人。

“直到看见你眼
里的雾霭紫。”

你嗤笑出声。

十几岁的小艺术生把情话说得像即兴诗,可比程扬叙的数学公式有趣多了。

正要摸烟,却被他用画笔轻轻压住指尖,“试试这个?”

他变魔术般递来支巧克力棒。

“可可脂比尼古丁更适合画雾凇。”

远处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你回头看见程扬叙的保温杯滚落在巷口,红糖姜茶在雪地上漫成血色的河。

他转身时眼镜链划破暮色,像道未闭合的伤口。

不知为何,你的心揪了一下。

明明只是个赌约,你并没有放在心上不是吗。

但是你伤害了他,确实得给他道个歉。

你向新认识的沈淮道了别,打车回了家。

手机屏幕的冷光在二十三点二十四分爬上你的鼻尖,程扬叙的聊天框像道未愈合的伤口。

你反复输入“对不起...”又逐字删除,直到对话框变成空白的数学考卷。

指腹悬在通话键上三分钟,终于被飘窗漏进的月光推着坠落。

“嘟——”你闭眼按下拨号键的瞬间,仿佛听见心脏撞碎肋骨的声音。

“嘟——”电流声里传来压抑的抽泣,像被揉皱的玻璃纸。

你张了张嘴,舌尖抵住上颚尝到铁锈味。

手机壳边缘的碎钻硌得掌心生疼,却不及听到他哽咽时胸口炸开的刺痛。

电流声裹着风雪灌入耳蜗。

第五声提示音即将消散时,你听见细碎的哽咽像玻璃碴滚过琴弦。

“程扬叙?”

笔搁置在桌子上发出声响。

他呼吸声忽重忽轻,像被揉皱的草稿纸,你甚至能想象他此刻红着眼睛的模样。

“嗯”他哼出声,想等着你继续说什么。

你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程扬叙彻底压抑不住抽泣声。

控诉着你。

“你现在都不知道和我说什么了吗?”

“苏禾,你好狠心,就让我一个人在这心碎!”

不一会,对面传来忙音。

忙音炸响时,你才发现窗台的薄荷糖罐早被捏变了形。

饶是你这样一个性子顽劣的人也禁不住他这样呀。

第二天,程扬叙闹起别扭。

你想跟他讲两句,他都不带理,固执的盯着自己的草稿本。

闹别扭归闹别扭,当你和沈淮打招呼时,程扬叙总是瞪着你俩,看你像是在看变了心的媳妇,而沈淮就是那个奸夫。

实在是好笑。

后来,程扬叙因为竞赛的事很忙,常常不在学校。

你遇到不会的题
“谢谢。”

“不用谢。”

你笑了笑,语调延长。

“不过——我们以后可就不是普通同学关系了哦。”

程扬叙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那是你第一次见到他露出如此温柔的表情,甚至比平时更加真实动人。

走出教学楼的时候,雪花已经开始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程扬叙撑开了伞,为你挡住了寒冷的风雪。

你抬起头看着他,忍不住调侃道:“怎么?

今天这是特别待遇吗?”

“嗯。”

他简单回应了一句,语气平淡,但眼底藏着掩不住的宠溺。

一路上,你们聊了很多。

从学习到生活,从理想到梦想,那些平日里被压抑的话语此刻全都自然地流淌出来。

原来,程扬叙的家庭虽然富裕,但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却异常严格,父母对他的期望极高,几乎不允许他有任何偏离轨道的行为。

“那你为什么愿意冒险跟我在一起呢?”

你忽然停下脚步,转头问他。

他顿了顿,然后认真地说道“因为我相信,即使我的世界有很多规则,但遇见你之后,这些规则都变得不再重要了。”

听到这句话,你的脸颊微微泛红,低下头掩饰自己复杂的情绪。

那天晚上后,你们开始了属于高三学生的秘密早恋。

3.早晨,他放保温杯的动作总是比早读铃早三分钟。

你掀开杯盖时红糖姜茶正冒着热气,杯壁凝的水珠洇湿他昨夜整理的数学笔记——你随手抓来垫泡面的纸页上。

连拉格朗日定理旁都标着粉色荧光笔记号。

课间操的积雪泛着冷光,趁着教室并没有多少人,他替你系围巾的指尖避开你新打的耳骨钉。

在整理你乱翘的衣领时,会帮你把耳旁的发丝扶至耳后尽管你总是又将发丝勾回来。

你故意把冻红的手塞进他校服口袋,摸到他随身携带的暖贴包装纸上,还印着你上周随手画的鬼脸。

恋爱期间,程扬叙总是很体贴。

然而。

你却并不走心。

毕竟这只是源于一个赌约。

一月霜花爬上窗棂,晚自习铃声正撞碎在结冰的走廊。

程扬叙看着面前无人的座位,心知你又泡酒吧去了。

这几天你总是旷晚自习。

不例外,今晚你也是旷了。

他想去找你,可是你总不回他的消息。

发出的消息像一粒沙石掷向大海,掀不起一点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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