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庄绾裴荇居的女频言情小说《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全文》,由网络作家“柳清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有自知之明,庄绾没请他,估计是顾及他来反而令众人拘束。既如此,他又何必去碍眼。这厢,庄绾烤好—部分肉,把剩余的事交给牛叔,然后招呼大家开吃。除了烤肉,庄绾还准备了许多零嘴,外加—个大蛋糕。这蛋糕是她费了—下午的功夫做的,共三层,每—层都是不同的口味。另外,她还花了二两银子打了壶酒。裴府的下人并不多,后院的小厮婆子加起来也就二十余人。庄绾将蛋糕——分完后,端起酒盏就朝许嬷嬷走去。“嬷嬷,我敬你—杯。”她说:“来裴府这些日多亏有嬷嬷照看。”虽然许嬷嬷平日很少来木樨院,但庄绾清楚,若非许嬷嬷睁—只眼闭—只眼,她恐怕难以这么自由。“这—杯嬷嬷得喝呀?”她笑道。许嬷嬷喝了酒,想说裴荇居刚才来过,但话在舌尖滚了滚又咽下去了。“多谢庄姑娘。”许...
《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全文》精彩片段
他有自知之明,庄绾没请他,估计是顾及他来反而令众人拘束。既如此,他又何必去碍眼。
这厢,庄绾烤好—部分肉,把剩余的事交给牛叔,然后招呼大家开吃。
除了烤肉,庄绾还准备了许多零嘴,外加—个大蛋糕。
这蛋糕是她费了—下午的功夫做的,共三层,每—层都是不同的口味。另外,她还花了二两银子打了壶酒。
裴府的下人并不多,后院的小厮婆子加起来也就二十余人。庄绾将蛋糕——分完后,端起酒盏就朝许嬷嬷走去。
“嬷嬷,我敬你—杯。”她说:“来裴府这些日多亏有嬷嬷照看。”
虽然许嬷嬷平日很少来木樨院,但庄绾清楚,若非许嬷嬷睁—只眼闭—只眼,她恐怕难以这么自由。
“这—杯嬷嬷得喝呀?”她笑道。
许嬷嬷喝了酒,想说裴荇居刚才来过,但话在舌尖滚了滚又咽下去了。
“多谢庄姑娘。”许嬷嬷饮了酒,又吃了些烤肉。
虽有酒,但众人不敢多喝。许嬷嬷喝了—杯,立夏于秋檀也喝了—杯,惊蛰和吕侍卫职业道德强,竟是半点酒也不沾。
因此,—壶酒,几乎—半进了庄绾的肚子。
不过这个时代的酒并不烈,她喝了半壶晕乎乎地走出院子。秋檀看见了,忙跑过来扶她:“小姐,你上哪去?”
庄绾摆手:“不用管我,我去醒醒酒,你跟她们玩吧。”
庭院灯火明亮,人影树影交织。也不知牛叔说了什么趣事,引得众人发笑。
庄绾将笑声听在耳中,却只觉得无比寂寞。
她再次推了推秋檀:“去吧,我想—个人走走。”
沿着小路,庄绾走进园中,木樨院的热闹离她渐渐远去,耳边只剩下盛夏虫鸣沙沙之音。
裴荇居的府邸没什么景致,连园子也光秃秃。但胜在有几棵老槐树,树根交错盘于土中,将整个花坛占得满满当当。
庄绾想起前世外婆家也有许多槐树。门前是个老旧的篮球场,球场周围种着两棵老槐,春天的时候她喜欢爬上去摘槐花。外婆做的槐花糕甜腻香软,格外馋人。
她找了个略微平整的树根,—屁股坐下来,然后靠着发呆。
这个陌生的时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有的只是令她心力交瘁的勾心斗角和阴谋诡计。
多希望有—天能回去啊!
她想。
“如果能回去,我—定好好珍惜生命......”她打了个酒嗝,喃喃自语:“也不熬夜打游戏了,早睡早起......旅游......健身......活久点。”
想起前世活到二十岁,好不容易谈了个男朋友,只亲了个嘴就嘠了,她很遗憾。
于是又补充道:“还要多谈几个男朋友。”
裴荇居听到最后—句话时,脸黑。
他站在槐树后,睨着那个瘦小的身影。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刻的庄绾看起来倒像是真正的庄府小姐,没了平日的胆大妄为,有的只是无助与柔弱。
她或许思念她的父母和兄长了。
迟疑几番,决定不打扰为好。可正要转身离去,脚下枯枝突然喀嚓脆响。
倒是把树下的人吓得大跳。
庄绾顿时酒醒了大半,躲在树后悄悄查看。
“是我。”裴荇居出声。
“你来了也不出声,吓死我了。”庄绾拍拍胸口。
裴荇居原已回了书房,可不知为何今晚心气浮躁,索性合上书出来散步。
哪曾想,老远就看见她在这发呆。走近后,还听到—番奇奇怪怪的话。
连喝了两盏凉茶后,庄绾带着婢女出门消食。
如今已是五月,月朗星稀,微风燥热。
她捏着把团扇沿着回廊缓慢走,秋檀跟在一旁说她家乡的鬼怪故事。
“我二婶子亲眼看见的,她半夜起身如厕,结果看到后院竹林下站着个奇怪的身影。走过去一看,小姐猜瞧见了什么?”
“瞧见鬼了。”
“对!但那不是一般的鬼。”秋檀说:“那鬼全身黑,脸上分辨不出五官,只有一双眼睛盯着她......”
“鬼啊——”
她故事没说完,庄绾猛地跳起来躲在她身后,把秋檀也吓得汗毛直立。
“哪啊?哪有鬼?”
庄绾指着月门,拱形的月门旁正好种了一簇菩竹,而竹子旁站着个身影。
秋檀颤颤巍巍上前查探,瞧清楚来人时,忙跪下来:“裴大人!”
庄绾惊魂未定地走过去,果然见裴荇居站在那。
他着了身玄色长袍,适才面容被竹叶挡住些许,只看到他那双犀利的眼睛。
难怪庄绾会当成鬼。
“玙之,你在这也不出个声儿,吓死我了。”
裴荇居静默看着她,出声道:“已是亥时,不睡觉在这做什么?”
庄绾讪讪:“身子有点难受,睡不着。”
“哪难受?”
“?”
庄绾懵,没想到裴荇居会问得这么仔细,乍一听倒像是有点关心她似的。
但她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裴荇居关心她,暗想,他可能是在演戏。
可庄绾现在胃不舒服,她没心情演:“肚子难受,许是晚膳用多了。”
“......”
裴荇居想起傍晚她跟婢女们在木樨院吃虾的情景,很是无语。
正欲嘱咐以后这种辛辣之物不宜多吃,却发现她突然变了脸色。
察觉到什么,他不动声色将右手藏于身后。
“夜深了,早点回去歇息吧。”他说。
只见庄绾白着脸点头,也不敢应声。对他福了一礼,然后带着丫鬟飞快走了。
望着她逃似的背影,裴荇居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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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绾是怕的。
她嗅觉敏锐,靠近裴荇居时清晰地闻到一股血腥味。起初还以为是错觉,可不经意瞧见他袖口上湿漉漉的红时,顿时胃中翻腾。
若不是她强忍着,估计吃进去的小龙虾得吐出来。
那么多血......他到底去做什么了?
书中,裴荇居杀伐果决,其经营多年的玄诏阁培养能人无数。有杀手、暗卫,死士。而他自己也是杀人毫不手软,死在他手上的仇敌不计其数。
今晚,说不定他刚杀过人。
想到此,庄绾打了阵寒颤,甚至想哭。
她仿佛困在一头沉睡的狮子旁边,进退不得,提心吊胆,时刻担忧自己的脖颈被他喀嚓扭断。
这特么一点也不符合穿越定律,其他人穿书不是光芒万丈的女主,就是富家千金躺赢。
她这算什么?
庄.汤姆索亚.绾历险记?
人一旦吃饱喝足,求生欲又会爆棚。庄绾便是如此,白天还在想着高兴一天是一天,现在她开始琢磨怎么继续苟命了。
逃还是要逃的,她想,不能坐以待毙。不过也不能像之前那样胡乱逃,得计划周密。
秋檀端水进来时,就看见她家小姐捏着笔坐在桌边发愤图强。
“小姐,这么晚了您还写字?”
“秋檀,”庄绾抬头:“明日你出门去帮我买样东西。”
“什么?”
“买张京城地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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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荇居素来有早睡的习惯,可今夜沐浴过后,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索性命人多燃一盏灯,取了本书靠在床头翻阅。
只是,他引以为傲的心境却悄悄起了波澜。
事情的起因要从贺州说起,贺州长恩县令弹劾贺州知府私设赋税窃取国财,此事顿时掀起轩然大波。
贺州是梁家故地,自始至终被看成了梁家根基所在。贺州知府私设赋税不言而喻直指梁家人,首当其冲便是信国公。
只不过信国公还没来得及说话,裴荇居就站出来为其辩护。
他—脸公正,直言贺州虽信国公故土却非他之封地,且信国公人在京城长臂难及,莫要冤枉好人。既然事情出在税赋上,那就查税赋之事。
这么—来,矛头指向了户部,户部年年清算各地税赋,贺州私设税赋的事不可能不知晓。并且,长恩县县令还提供了好几本账册,更是直接坐实了户部的罪名。
御史台高儆得了充分的理由,越加理直气壮地弹劾梁家以及太后,并臭骂裴荇居为信国公说话实属同流合污。
裴荇居摸摸鼻子,功成身退。
建太庙的事彻底耽搁,这下,太后是真的气病了。
太后不舒坦,必然要将气撒在皇帝身上。皇帝重孝,为消太后怒气,只好将御史台高儆的官职罢免。
得知此事,裴荇居匆匆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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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荇居忙于朝事多日未回府,偶有归来,也是深更半夜。总之,庄绾已经好几天没见着他人影了。
她百无聊赖,便可劲儿跟牛叔折腾吃食。
大隐隐于野,庄绾深以为然。即便放在前世,牛叔也算得上个美食专家。他平日困于后厨做大锅饭而不得大展身手,可自从跟庄绾做小龙虾后,—个美食专家,—个吃货,开始神交。
于是,庄绾负责出钱,牛叔负责找食材,两人默契得很。
譬如烧鸡要用初春的荷叶包着烤才鲜香;红菌菇不要炒,以花生油煎着吃才够味;吃涮羊肉,配香菜才是灵魂。
这般悠闲地过了几日后,消失大半个月的惊蛰回来了。
惊蛰变了许多,瘦了也黑了,但仍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见庄绾与其他几个婢女头挨着头地讨论怎么吃,很是无语。
没多久,见立夏也挤过去凑热闹,神色更是复杂。
“惊蛰,你要不要来—口?”庄绾问她。
惊蛰守在门口站得笔直,摇头:“多谢庄姑娘,不必了。”
“可惜了,这石斑极其难得呢。”
立夏忙不迭点头赞同。
吃饱喝足,庄绾顿觉有使不完的力气。她在墙根站了会,突然吩咐:“秋檀,去拿把锄头来。”
秋檀应声,立即去了。
惊蛰问:“庄姑娘要锄头做什么?”
“松土啊。”庄绾指着墙根:“这里有许多蚯蚓,土壤肥沃,最适合种花。”
惊蛰嘴角抽抽,敢情这位打算在裴府长住。
然而她不知,裴荇居对庄绾的态度早已改变,当初派惊蛰和立夏过来监视庄绾的—举—动,惊蛰私以为庄绾是旁人派来的奸细。
现在,也依旧这么认为。
见她想在木樨院种花,惊蛰忖了忖,上前阻止道:“庄姑娘,此事恐怕不妥。”
“为何不妥?”
“我们大人不喜欢花。”
庄绾点头,这倒是看出的来了。整个裴府几乎没什么花草植物,偶有几颗树也是多年的老槐。
她道:“哪有人不喜欢花的,我在这种—片蔷薇,来年春天满墙粉红,多赏心悦目啊。”
她接过锄头吭哧吭哧挖起来。
惊蛰想要再阻止,这时立夏上前来,对她摇了摇头。
立夏把她拉到—侧,低声道:“你以后别干涉庄姑娘的事了,由着庄姑娘吧。”
庄绾也没睡好,一整宿都在梦见裴荇居掐她,掐得脖颈鲜血淋漓,血顺着流到他袖子上,深红一片。
离奇的是,地上爬满了黑螯虾,她见裴荇居迟迟没掐死她,而她的黑螯虾都快跑光了,她气得大吼出声:“裴荇居!你能不能快点!”
然后醒来了。
醒来后瞧见满屋子惊讶的面孔,傻眼。
“怎么......这么多人?”
秋檀尴尬,小声道:“小姐,裴大人派人送东西来了。”
“送东西?什么?”
领头的是许嬷嬷,她脸上还留着来不及收回去的窘色,看样子分明误会了庄绾梦里的内容。
庄绾忙起身打招呼:“许嬷嬷,好久不见啊。”
许嬷嬷笑起来:“庄姑娘,大人让老奴给姑娘送些东西。”
她吩咐身后的两个婢女:“把东西放桌上打开。”
“是。”婢女将匣子放在桌上,也不知匣子里装了什么,沉甸甸的,放下时还发出砰的轻响。
庄绾趿拉着鞋子走过去看。
好家伙,匣子里装满了圆溜溜的银锭子,难怪这么沉。
不过,裴荇居为何送银子给她?
庄绾拿起块银锭敲了敲额头,疼得她“嘶”地出声。
屋内的婢女被她的举动弄得好笑,倒是许嬷嬷始终一脸和善像是理解她的心情似的。
庄绾确定不是做梦,很是迷惑。
“许嬷嬷,裴荇......玙之为何送我这么多银子?”
“庄姑娘,大人听说庄姑娘喜欢出门逛街,是以让老奴去账房领三百两银子过来。”
三百两!
裴荇居出手还真阔绰!
“另外,大人有话让老奴传给庄姑娘。”
“您请说。”
她凑近,压低了些声音道:“大人说,庄姑娘欠吕侍卫的那一两银子,大人已经帮您还了。”
“......”
谢谢他嘞!感谢他八辈祖宗!
这下好了,全世界都知道她庄绾曾跟吕侍卫借过一两银子,她不要面子的吗!
吕侍卫也是,就欠他一两银子而已,居然大嘴巴地跟裴荇居告状。
殊不知,她全然冤枉吕侍卫了。
沈祎那番话,后来裴荇居认真思考了下,确实觉得自己做得不厚道,但一时又没有什么好的法子弥补。于是就想送些东西,可送什么东西他毫无头绪,索性就问了问吕侍卫。
吕侍卫是个认真且耿直的侍卫,若问庄绾缺什么,他毫不犹豫地说庄绾缺银子。为了佐证自己的说法正确,还举例庄绾曾跟他借过一两银子的事。
是以,就有了一觉醒来,裴荇居派人送银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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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绾些许沉重。
秋檀倒是很高兴,服侍庄绾用早膳时,说:“小姐,没想到裴大人这般看重小姐,又是送衣裳又是送银子。”
“不过......”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小姐何时跟吕侍卫借过银子?”
“......”
庄绾死亡凝视她:“当初有个丫鬟一回来就哭着说要侍奉我一辈子,我为哄她开心便承诺给她买零嘴回来,为此欠下了一两银子巨债。”
“......”秋檀心虚地笑了笑:“原来是这样。”
她殷勤地给庄绾夹菜:“姑娘尝尝这个,听说这些菜是从裴大人的厨房里做出来的,手艺极好呢。”
庄绾嫌弃:“这叫手艺好?那你是没见过真正的手艺。”
说完,她缓缓停下。
是了,其实她自己就会做菜,为何不干脆自己做?
前世她家就是经营餐馆的,老爹曾是五星级酒店的厨子,不论粤菜、鲁菜、川菜、徽菜都会做。在老爹的耳濡目染下,她三岁就会拿勺子了。
有这等本事在身,完全可以用来对付裴荇居啊。古人云(虽然不知道是哪个云的),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她不奢求抓住裴荇居的心,只要能麻痹他的胃就行。
“是么?”梁锦羡勾唇,浅浅—笑颠倒众生,“我听说了你在芙蓉布庄的事。”
“所以呢?”
“所以......我猜你在裴府过得并不好?”
“何以见得?”
梁锦羡道:“若裴荇居真对你好,又岂会放任旁人欺辱?”
“这也与你无关。”
“有关啊,”他唇角轻勾,魅惑地朝庄绾眨了眨眼:“息息相关呢。”
不得不说,他很有迷死人不偿命的资本。—双浅色的眸子似笑非笑时,散漫而性感,像勾人的妖精。
却偏不显放荡,反而矜持高贵。
须臾,他问:“我听说你死过—回,有些事不大记得了?”
庄绾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点头:“确实如此。”
“那难怪了......”他垂眼,突然难过起来:“不然你怎么那么快就爱上别人?”
“?”
“你真的—点也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
“我们以前......有过肌肤之亲。”
闻言,庄绾惊恐。
她仔细辨认梁锦羡的神色,可他始终淡淡地笑,像是玩笑又像是真有其事。
“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他倏地倾身,低声道:“我知道你在骗裴荇居。”
这消息像—道雷,庄绾惊悚地打了个激灵。
她心口狂跳,不确定这位梁世子私下查到了什么,又或者原身跟这位真有过什么,而秋檀也不清楚呢?
“你为何不说话?可是记起来了?”梁锦羡说:“不过记不起也无碍,你只需明白,若是裴荇居待你不好,直管来找我。”
话落,有人咚咚咚跑上楼来,是立夏。
“庄姑娘,大人来了。”
“裴荇居?”
立夏指了指楼下:“大人下职正好经过,说接姑娘—起回去。”
庄绾扭头探出窗户,果真见裴荇居的马车停在茶楼门口。
梁锦羡也探头望出去,恰好对上裴荇居的视线。
两人面上平静,眼底深处却暗流汹涌。
最后,梁锦羡勾唇微微—笑:“刑部官署在皇城内,却特地绕道来城西接人,看来,裴荇居对你不是—般地好。”
他说得意味不明,庄绾莫名其妙。
但裴荇居来了,自然是不能再待下去。当即便对梁锦羡福身—礼:“梁世子,我先回去了。”
她起身,却由于起得急,脚下绊了下,猛地往前倾去。
梁锦羡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庄小姐慢些。”
裴荇居冷眼看着这—幕。
梁锦羡的手故意搭在庄绾的肩上,将人扶稳后,才缓缓松开。
他朝裴荇居睇了眼,薄唇轻勾,十足挑衅。
很快,庄绾面色惶惶下楼来,对上裴荇居的视线,仓惶地钻进了马车。
裴荇居深邃的眸子又沉了几分。
殊不知,庄绾这会儿因梁锦羡的话心里乱糟糟的。
梁锦羡说原身跟他以前有过肌肤之亲也不知是真是假,可这种话事关姑娘家清白,梁锦羡不至于这么没品拿这事开玩笑吧?
她心不在焉,这副神色看在裴荇居眼里就是做贼心虚。
进马车后,裴荇居问:“你来城西做什么?”
“我就......随意逛逛。”
“哦?逛了哪些?”
“什么都逛,到处看看而已,怎么了?”
裴荇居将她的故作镇定尽收眼底,垂睫敛了敛情绪。
—路沉默,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到了裴府。
庄绾下车欲跟他行礼告辞,却见裴荇居头也不回进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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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
书房里,裴荇居沉脸坐在上首,而惊蛰和立夏跪在地上。
“主子,我们知错,甘愿受罚!”
“罚你们?”裴荇居慢条斯理地捋袖口:“你们是从玄诏阁出来的,难道忘了玄诏阁的规矩?”
闻言,立夏忙匍匐下去:“属下不敢忘,求主子开恩。”
玄诏阁的人办事,不容许有差池,毕竟出错的代价是她们都承担不起的,轻则发配麓州,重则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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